第 11 部分(1 / 2)

妻奴養成記 未知 6080 字 2021-10-26

「那怎么辦?」

「干嘛一定要分手?先處著看看嘛,再說了,他哪都沒問題,問題是你。」

「我?」

「你不覺得,你對誰都很好,卻偏偏最不吝嗇傷害他?你跟他以前是結了多大的仇?」

作者有話要說:從討厭到喜歡總有一個漸變的過程,再幾章就可以甜蜜啦~

☆、41求和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夏彤養成了個不接符珈電話的壞習慣。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每次他的盤問:在干嘛?跟誰一起?回答完這個問題以後她又不知道該再說些什么。於是他們每次的交流都僅限於此;可是周而復始的盤問真的很令人厭煩。

而符珈本來就對這段感情不自信,患得患失地更加想要抓住;抓得越緊越卻越招人煩。他們又是異地戀,除了電話也沒什么其他的交流方式,他便打得更勤。夏彤實在煩了便將手機調成靜音;想起來再拿起手機看的時候手機因為沒電而自動關機了。

符珈在電話打不通的時候會變得非常焦躁;不安;甚至是憤怒。但是每當符珈聽到她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便再也沒辦法對她發脾氣。

「夏小彤?」

「我剛剛在看電影;手機調了靜音;就沒注意你的電話。」剛剛上網的時候看了一點電影預告,也算是看了電影吧?

「看電影?和誰?」符珈立刻警覺道。

「我舍友。」夏彤無奈。

「那你現在快回學校吧,天這么晚了外面壞人多。」

「……」

總是這樣的對話;總是這樣冷場,最後然後總是這樣結束。寒假來臨夏彤一聲不吭地就回來了,符珈想接她都沒辦法聯系到她。

包廂里一群哥們玩得正在興頭上,只有符珈抱著手機在一旁寂寞沙洲冷。一直玩得很亢奮的奚銘摟著一長腿細腰的小姑娘倚到沙發後面跟前面的狄閱說:「本來吧,我覺得那丫頭就是來挫挫符珈銳氣的,現在看起來,這丫頭完全是打算耗死他啊!」

狄閱不接話,只是撥弄著身邊那個小姑娘的頭發。他身邊那個像是瓷娃娃一樣的女孩觀察符珈對著手機那種挫敗,焦慮的樣子,這跟以前那個拉幫結派成群結黨愛欺負人愛惡作劇的符珈完全不同。她轉頭對狄閱不解道:「符哥哥怎么了?怎么會變化這么大?」

狄閱這才開口,笑眯眯的樣子像是只大尾巴狼:「因為我不喜歡有人比我更驕傲。」

汐汐更加不解了:「這個跟你也有關系?」

狄閱轉過頭去,修長的手指點著下巴:「你知道么?他之前那副全世界都是他的那個樣子真是讓人不爽。」頓了一下繼續道,「總需要一個人,把他踩在腳下。」

另一個商場里,夏彤百無聊賴地在閑逛。一回到家鄉,她就又變得形單影只起來。看到櫥窗里漂亮的小玩意兒,卻無人分享;聽到商場里放很熟悉卻想不出是什么名字的歌,卻無人可問。

「卉杳?真巧!」夏彤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真是掩飾不住心里的驚喜,從小到大雖然跟符卉杳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不多,但是跟她的每一次相處都是開心的。她記得她倆悄悄成立的「抗符珈統一戰線」,她記得倆人一起看童話故事然後交流心得,她也記得她倆偷偷在背後說符珈壞話的那些場景。雖然跟符卉杳的每一次相處都跟符珈有關,但這不妨礙夏彤把符卉杳放在重要好友的位置。

符卉杳見了夏彤卻並沒有她那樣的開心,只是皺著眉頭看她:「你一個人?」

夏彤笑得很燦爛:「是呀一個人,你也一個人么?」要不然我們一起逛逛街聊聊天?

「你寧願一個人呆著也不願意讓我哥找到你么?」符卉杳抱臂質問她,竟然是一副要吵架的姿態。

「什么?」夏彤被她弄得有些暈,符珈?怎么扯到他了?

「不喜歡他就離他遠一點好么?你這樣若即若離地傷害愛自己的人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我沒有。」夏彤也被弄得莫名其妙,擰著眉頭否認。見到她的那份欣喜也立刻被她的敵意弄得盪然無存。

「你其實心里還是恨他的吧?不然以你的性子會這么折磨人?你以為我哥心里好受?我二叔知道你跟他的事情以後用皮帶抽得他好多天都下不了床,我們去看他的時候他一直在睡覺,他說這樣就感覺不到疼了。他高考成績那么好本來可以去他喜歡的大學,因為這事硬是被送去了軍校。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受傷,我哥也承受了很多好么?」

「這些他都沒告訴過我……」夏彤聽到這些也很詫異,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原來符珈也受了那么多苦。

「他當然不會跟你提這事,他現在哪舍得得罪你啊?人心都是r長的,我哥生下來不是給你這么玩兒的,饒了他吧我謝謝你了成不!」符卉杳說完拂袖而去,當真有跟自己絕交的架勢。

又變成一個人的夏彤站在原地無言以對,我的做法真的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那符珈忍受的豈不是更多?他為我做了那么多,我又怎么會討厭他?我只是還沒想好用什么態度面對他,可是我這次真的好像想太久了。

當她踏入豪園的房間時,坐在沙發上無精打采的符珈立刻站起來,明明見到她是開心的,一開口卻是指責:「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夏彤知道他會在這里所以是專程來道歉的,可是這一進來劈頭蓋臉的質問讓她剛被人指責過的心情變得更加不好,便沉默地盯著符珈。

符珈也是在氣頭上,平時的那種囂張狀態全開,更加咄咄人:「我問你話你沒聽見么?!」

夏彤忍了忍,轉身蹲下來換鞋打算離開:「等你氣消了我再找你好了。」

正當她換好鞋打算起身的時候,一個火熱的身體從後面貼上來抱住她,語氣也一改剛剛的氣急敗壞,只是低聲呢喃:「別走,讓我抱抱,我生氣。」

夏彤忽然覺得好心酸,當那些她全力去愛的人盡數離去,只有一個符珈守在自己身邊並為自己竟委屈至此,她忽然不能理解之前的自己,有什么可回避的呢?符珈不是洪水猛獸,只是一個不會愛的小孩,塞給別人自己最愛的糖果,硬是人吃下去,卻沒能得到別人的喜愛。

人啊,當你在埋怨哀嘆別人辜負了自己的時候你難道不是也在辜負他人?

夏彤低頭,用手拍拍他抱住自己的手臂示意他松開,符珈卻固執地勒得她更緊。

「我錯了。」她只得側過臉,用手撫摸符珈倚在她身後的臉頰,「你別這樣好不好?」

符珈疑惑地抬頭看著她,漆黑的眸子緊緊鎖住她的臉,眼中盡是疑惑和不安。夏彤轉過身來跪在他懷里,用雙臂圈住他的脖子,靠近他:「是我不好,我以後都不這樣了,你別生氣了好嗎?」

「什么?」符珈聽到她的話有些不可置信,盯著她的水眸,像是個疑惑的孩子。

夏彤猶豫了一下,然後上前親吻他的臉頰:「我們和好吧?」在親吻他的時候,他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仿佛不知該如何回應。但是他立刻就很反應過來,撲過來的時候像是一只凶猛的巨獸。

頭被他推得撞在門上時夏彤下意識地就去推他,她向來受夠了他的沒輕沒重,又不是沒痛覺的木偶。被推拒的符珈這時抬起頭來看著夏彤,那個眼神仿佛是在控訴夏彤說話不算話。

可是隨後他就上前舔舔咬咬,絲毫不在意剛剛被推開。夏彤無語,又去推他。急什么東西?我還沒把和好宣言說完呢!

這一次符珈主動放開了她,沉默地盯著她好像是在給她機會選擇。夏彤眨巴眨巴眼睛還沒理解他是啥意思,符珈卻又後悔了,要什么民主?她要是又反悔了怎么辦?!於是符珈將坐在地板上的她一把抱起向內室走去。

被放到大床上的夏彤才知道他是怎么個意思,她對這種事情還是有恐懼感。那一次衣衫不整地被符媽媽抓到的羞恥感和y影全部襲上心頭。

符珈跪在她面前,將她的手帶到他的心窩處:「別怕我好不好?」

其實夏彤早就不怕符珈了,對於她來講,符珈真的是太好掌控了。她怕的是另一件,曾經令她蒙羞,曾經男友無數次追問她也撒了無數次謊的事情。

她看著符珈真誠的眼睛,他的眼里只有一個小小的自己。而手上感受的是他強有力的心跳,這樣的情形,實難拒絕吧?

當夏彤躺在床上被符珈親得意識渙散的時候,夏彤的腦中只有一個模模糊糊的疑惑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再其他地方看文的孩紙一定要常回來看看哦,這兩天我這門庭冷落我也很寂寞啊!其實更讓我寂寞的是我買了水果罐頭卻開不開,連我爸都開不了,我每天守著罐頭就更蛋蛋地憂桑了。下一章是啥童鞋們都懂得,請大家務必低調低調再低調啊~

☆、42獻身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符珈雖然在別的事上一點就通聰明得很,可在某些方面卻毛毛躁躁地要把人給瘋;就比如現在。

此刻夏彤的小臉皺得像是個包子,眼睛也緊緊閉著,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眼角處隱有淚珠。而在上面的符珈綳緊了身體;擰著眉毛一臉痛苦:「你還疼么?」

「當然疼了!」夏彤這時微微張開眼睛;語氣不善埋怨道,「你拿個棒槌捅進你肚子里試試!」她在生氣的時候講話也是非常肆無忌憚的;這總的來說應該歸功於她宿舍百無禁忌的說話風格的熏陶。

符珈自是要面子的;怎么也不能承認現在的局面是自己c作不當,只得一邊安慰她一邊嘴硬:「你放松,放松一點就不疼了;這種事需要配合。」說完又接道:「我也疼,聽說女的前兩次都疼的,你以後習慣了就好。」

夏彤一聽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還有以後?還要習慣?她一蹬腿,抬起頭怒道:「符珈你怎么不去死呢?!」

符珈本來僵在那就覺得自己血y要逆流了,她這一動更是讓他有種要自燃的沖動。自從那一次以後他的夢中總是出現她瑩白的肌膚,修長的大腿,精致的鎖骨以及乖乖攀附在自己身上的委屈表情,可當這一切再現在他面前時,他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他在夢中任他搓扁揉圓,翻來覆去折騰無數遍的乖寶貝。眼前的這個寶貝會喊疼會生氣,急了還會罵人,他只能一味地忍著自己順著她。

停擺在這本來就夠令人沮喪了,偏偏這時夏彤還開始扭著身子掙扎起來:「我不做了不做了,你還是修煉修煉好技術再來吧!不然讓我也跟著受罪!」

符珈這時還埋在她身體里,之前被她的緊致干澀絞得也很難受,她這一搖擺讓他倒流的血y立刻沖到上面。紅了眼睛的符珈再也聽不見夏彤的抱怨,只是盯著眼前隨著她掙扎而跳躍的兩只小白兔,撲上去一口咬住其中一只的紅眼睛,然後捏住另一只。

夏彤也被他忽然竄上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被咬痛了才反應過來。她驚叫一聲便去抓趴在自己胸前的符珈,他的頭發硬硬的,又短,根本抓不起來。符珈直接頂開她亂動的雙腿,更深地埋入她的身體。在他全部進入的時候夏彤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棒槌捅進肚子」。她撅著p股想要往後縮,可是被符珈一把拽回來,重重地頂上去。夏彤差點尖叫出來,那一下就像是敲在了心上。她滿頭大汗,用手掐著他:「別弄了,我讓你別弄了!」

符珈不答,猶如上了癮,一下一下使盡了蠻力,就想探入她最幽深處。他固定住她的腰,讓她無處可逃。而夏彤其實也已經不疼了,只是被撞得眼冒金星,仰頭看天花板都看不清。她只得求他:「你輕一點……輕一點……」

「嗯,我知道,你別怕,你抱抱我。」符珈嘴上哄著,身下的動作卻一點不含糊。夏彤覺得自己要死了,身上也像是靠著火爐變得灼熱起來。她按著符珈的話抱住他,可他身上全是汗,滑膩膩地總也抱不住,只得緊扣自己雙手,圈牢他的脖子。

美人在懷的感覺的確是要比睡美人好多了,符珈心如擂鼓,深怕這是他平時最尋常的一個夢。他又狠狠頂了她一下,聽到了她的嗚咽才肯罷休,這又怎么可能是夢?她現在就軟軟地被我抱在懷里!

夏彤的腦袋已經處於混沌狀態,她也記不清顛簸了多久,只是清醒的時候發現她已經趴在符珈的身上。被子下的二人依舊□相對,而二人卻都多了些親密。

夏彤的手指撥弄著符珈的下巴,慢慢輕輕地劃著。符珈覺得癢癢的但也不阻撓她,就那么看著她。夏彤專注地玩著他的下巴,嘴上卻問:「我好不好?」

符珈言簡意賅:「好。」

「可是他們都說我不好。」夏彤抬眸看他。

「『他們』是誰?」符珈牽住夏彤亂劃的手指,認真地問道。

「『他們』就是別人嘍。」

「別人都不重要,我覺得你好就成。」

「你真的覺得我很好?那是不是應該什么事情都讓著我?」

「是啊。」

「那我剛剛求你的時候你怎么不聽?光顧著你自己!」

符珈聽了虛咳一聲,然後雙眼游離地瞄了瞄其他地方:「我們那時是在磨合,磨好了以後就不這么難受了。」

「磨合?」夏彤裹著被子坐起來,指責道,「我又不是殺豬刀,哪里需要磨?」

符珈趕緊把她抱回來,讓她繼續趴自己身上,妥協道:「我是殺豬刀,需要磨,成了么?」

夏彤思考了半晌,悶悶不樂道:「那我不是變成豬了么?」

又過了一會兒夏彤問符珈:「聽說你因為那件事被你爸用皮帶抽了,是真的么?」

「嗯。」符珈明顯不想多說,只是敷衍地回答了一句。

「疼么?」夏彤認真地看著他。

「我忘了。」符珈繼續敷衍。

「這你都能忘,也太不長記性了吧?!」夏彤驚訝道。

「教訓我記住了,但是疼我忘了。」

「你記住什么教訓了?」

「不能欺負夏小彤,我爸抽我的時候很有可能是夏小彤的親爸。」

夏彤一聽笑得花枝亂顫地,埋在符珈的胸前笑得雙肩都在抖。然後忍住笑贊美道:「你這覺悟很好,繼續保持。」

看她笑符珈也跟著笑,傻乎乎。

「嗯,以後你要是再欺負我,本宮就賞你『一丈紅』!」夏彤擺出華妃一副高貴冷艷的樣子,抬著符珈的下巴說道。

「本宮?一丈紅?什么意思?」符珈不解。

「《甄嬛傳》呀,你沒看過么?我們宿舍可都看過了。」

「我們學校不能上除了軍網以外的網。」符珈認真地解釋。就算能上了也不會看這類電視劇。

「那你們真可憐。」夏彤一臉的同情。

「你還沒告訴我『一丈紅』是什么意思呢!」

「一丈紅呀,就是古代後宮里面的一種刑罰,用很厚的板子打犯人的p股,打很多很多下直到p股血r模糊為止,遠遠看上去血淋淋紅艷艷的一片,所以叫一丈紅。」

符珈聽了驚悚地看了一眼夏彤,點了點頭:「你果真是我爸的親閨女。」

作者有話要說:林妹妹的眼睛腫得像是個桃兒,對著寶哥哥說:「看文不留評是頂頂不好的習慣,你自此——就改了罷!」寶哥哥卧在床鋪上一臉驚愕:「你拿錯劇本了吧?」

☆、43蠢人

對於以往的夏彤來說;寒暑假就像是大姨媽來訪,再怎么短她都嫌長;而對於現在的夏彤來說寒暑假就像是x菲加長夜用衛生巾;再怎么長都不夠用。。/好吧夏彤自己也覺得這個比喻挺惡心的。

夏彤跟符珈好了以後真是天天膩在一起,夏彤是典型的沒人陪,而符珈也是典型的求倒貼;所以這兩人還真算是如膠似漆。他們基本上把本市的犄角旮旯給逛遍了;而這一天符珈一時興起拉著夏彤去鄰市蹦躂。

鄰市是一個挺著名的旅游城市;所以街邊賣小玩意兒紀念品的特別多。此刻夏彤就蹲在小攤前面挑挑揀揀,她對著兩個小瓷貓在那認真地糾結;到底選哪個好呢?符珈好不容易停好車追過來;上前一看竟是想選滿大街都有的手鏈。符珈內心有些無語,路上廣告牌掉下來,砸死十個人估計有八個手腕上戴這種紅繩子手鏈;剩下的那兩個興許是綁在了腳脖子上看不到。他默默地鄙視了一下夏彤的品味,但是還是表現出很欣賞的模樣。

「符珈你說我是旬開運』呢還是這個『發財』呢?」夏彤仍是猶豫不決便征求他的意見。

符珈一瞥旁邊,還有許多寫了名字的,便建議道:「這些大家都能戴的太大眾化了,不如選這有自己名字的來得特別。」

夏彤仔細想了下,的確也是,便挪過去在那一盒盒的小瓷貓里找自己的名字。符珈竟然也要做一個,完全不顧剛剛是誰鄙視這手鏈太俗爛大街。倆人各自選好了自己的名字,就在攤主要為量身定做手鏈的時候符珈來了一句:「夏小彤,你這只小貓是黑色的,女孩子戴了不好看的,我這只紅色的才適合你。」

夏彤端詳了下自己手上的小瓷貓,拒絕道:「可是戴別人的名字會很奇怪啊!」

符珈被她這一句『別人的名字』噎了一下,有些賭氣道:「有什么可奇怪的。」我是你家男人才不是什么『別人』!

夏彤看他面色不善才笑嘻嘻地戳了戳他的手臂:「符珈,你想戴我的名字呢,就直說。說話這么九曲十八彎的你不累啊?」說完了便將他手上的『珈』字換了去。

符珈沒接話,心里卻想:才不是,我只是想讓你戴我的名字。

做了手鏈之後兩人便進了這座千年古剎,買票的時候人家還送了他們兩柱香。夏彤對這便宜的票價以及周到的服務贊不絕口:「這里才是寺廟嘛,我上次去那個大佛哦,門票幾百塊,香也賣幾百塊,我們游客拜得哪是佛啊?拜得明明是人工費!」

符珈沉默地幫她拿著手上的包和外套,聽著她的念叨。這里香火鼎盛,來這上香的游客絡繹不絕,階梯既窄又陡,為了防止她被其他游客蹭到符珈一直在外面護著,還要不時應和她的講話,忙得很。

「我同學說啊,這里佛特別靈。她前一天在這里許願求不掛科,第二天查分數,一門都沒掛!」

「這是概率問題。」符珈忍不住反駁。

「噓!當著佛面說這個小心你明年走霉運!」

他聳聳肩:「好吧當我沒說。」

夏彤真的是沿著佛堂一路拜過去,每次她跪在蒲團上虔誠地許願的時候符珈就拿著衣服站在她後面看著。只是當她對著送子觀音雙手合十念念有詞的時候符珈想要提醒,最終還是扭過頭去。

拜完佛以後夏彤拿著檢票人送的那兩柱香正要去點,符珈攔住她:「那邊煙熏火燎的,我去吧。」

夏彤連忙護著手上的香:「不行不行,我要讓佛看見我的誠意,不然我的願望就會落空的。」

「你許了什么願?」

「逢考必過逢賭必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