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冰溫柔地摸著她的頭發:「只要你在我的身邊,什么都無所謂。」
良久之後,明曉溪才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你到底傷在什么地方?」她一連聲地問。
牧流冰仿佛摸她的頭發上了癮,淡淡說:「除了幾處皮外傷,只有小腹中了一發子彈。」
「啊?!」明曉溪驚呼:「你真的中槍了?!讓我看看……」
他的手一頓:「不用了,傷口有綳帶扎著,你也看不見。」
明曉溪沒有理會他,徑自用雙手小心翼翼地撩起他的上衣,又把他的褲子往下褪了褪,讓他的小腹露了出來。
看來傷口已經處理過了,子彈想必也已經取出,但雪白的綳帶上卻依然透出絲絲鮮血。
明曉溪緊張地仰起臉:「你在流血,我去叫醫生來。」
「不要。」牧流冰固執地拉緊她:「這點小傷不礙事,我……只想和你兩個人在一起。」
「可是,你的傷口……」
明曉溪心痛地瞅著他的小腹,一股沖動使她趴下去,很輕很輕地用她燙燙的嘴唇親在他傷口邊的肌膚上。
他的肌膚好涼啊,她想用自己的雙唇一寸一寸地為他暖熱……
「啊……」牧流冰的頭往後仰,難以抑制地呻吟。
「弄痛你了嗎?」她連忙詢問,「冰,你怎么了……」
牧流冰的身體變得有些僵硬,他睜開眼看了看自己的下體,尷尬的發現讓他的臉漲得通紅。
牧流冰一把拉起她。他捧起她的臉,凝視著她的眼睛帶著幾絲抹不掉的欲望:
「吻我!」
「什么?」明曉溪的神智有些不清。
他讓她的嘴唇離自己的雙唇只有兩寸的距離,沙啞地命令她:
「吻我,曉溪。」
明曉溪的喉嚨干得要命,她的心「撲通撲通」跳得好響,跳得她頭暈耳鳴地快要暈倒了……
「吻我!!」牧流冰焦急地低吼。
他們的嘴唇只剩下一寸的距離……
親吻他的渴望戰勝了她所有的害羞和矜持,她顫抖著將自己的雙唇貼上他的……
明曉溪摸一下放在課桌上的保溫瓶,嗯,還很熱,她滿意地偷偷笑了。
「喂,你干嗎笑得那么鬼祟?」小泉好奇地趴過來,「你里面究竟裝了些什么?一會兒工夫已經是第七次伸手去摸了。讓我看看!」她趁明曉溪不備,一把搶過保溫瓶,擰開蓋子——
嘩,香氣撲鼻!
二年丙班的全體同學聳聳鼻子,口水直流,哪來的一股讓人食指大動的香味?
明曉溪搶過保溫瓶的蓋子,死死地將它擰緊,然後她又花費了足足十分鍾的時間,才用「凶惡」的目光地將周圍貪婪的視線一一逼退了。
只有小泉不怕死地還繼續對她講:「姐妹,我突然覺得肚子好餓喔……」
明曉溪將手指捏得「咯咯」作響:「要不要我幫你轉移一下注意力。」哼,想打它的主意?這鍋雞湯可是她在風澗澈的指點下,用了整整三個小時燉出來的,連她自己也只是輕輕抿了一小口而已。
小泉縮縮脖子:「呵呵,不喝你的湯就是了,咱們深厚的姐妹情誼總不能毀在它的身上吧。」
明曉溪微笑著點點頭,只要她放棄喝掉它的企圖,什么都好商量。
「不過,」小泉兩眼放光的看著她,「作為交換,你總應該告訴我一些內幕消息吧。」
明曉溪翻個白眼:「懶得跟你多說。」
「明小姐好!」
「明小姐好!」
「明小姐好!」
……
從走進牧家大宅的那一秒鍾,明曉溪就忙著朝跟她打招呼的「烈炎堂」的所有人微笑點頭,笑得她臉上的肌肉都有些抽筋了。自從牧流冰離開醫院搬回家後,她就經常在這里出現了。不知是因為她天生親和力驚人,還是她「勇斗」鐵大旗的事情被過分誇大了,總之,「烈炎堂」的大漢在見到她時,總是用一種崇拜仰慕的眼光,讓她很不自在。
好不容易來到了純風格的祖屋,明曉溪輕松地呼出一口氣,這里應該沒有人再叫她明小姐了吧。
「明小姐好。」
啊,是瞳對她恭恭敬敬地行禮。
明曉溪抱怨:「瞳,告訴過你多少遍了,叫我曉溪就好了嘛。」
瞳清淡地一笑:「這是在牧家祖屋,禮不可廢。」
明曉溪微笑:「那沒人的時候,你還要像以前一樣叫我曉溪哦。」
瞳輕輕點頭,道:「少爺在樓上等您。」
明曉溪拎著保溫瓶上到二樓,見到牧流冰房間的門是虛掩著的。她探著腦袋向里瞅瞅,咦,他在哪里呢?
忽然,一只濕淋</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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