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帳,賀成禹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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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忘了讓梁皓皓帶走她愛吃的小點心了。
妳等著,劉叔這就回去拿,妳帶在車上好當點心吃。
不用了,劉叔,我不餓。
不餓也帶著,總之,妳在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回來。劉經理邊走邊交代,他是真的把梁皓皓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自然舍不得那么乖巧、善良的孩子受委屈,而今日這一別,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可以再見到她,想來他便老淚縱橫,嗚鳴嗚……他邊走還邊擦眼淚。
沒想到你這只老狐狸感情還滿豐富的嘛,劉經理身後突然傳來一句冷冷的嘲諷。
那聲音——要死的耳熟,好像是他從年輕聽到老的聲音!
劉經理倏地回頭。喝!要死了,真的是那個死沒良心的浪盪子!老……老板,這么晚了。你怎么會在這里?
要笑,記得要笑——劉經理硬扯著老臉皮,笑得好僵硬。
我一直跟在你身後。
一直跟在我身後?嚇!這是什么意思?劉經理臉色發白,兩眼瞪著皮笑r不笑的老板大人。呃……老板大人這么笑有點恐怖耶!
呃……劉經理舉手發問。可不可以問老板一個問題?
你說。賀成禹大發慈悲地讓他問。
那個一直跟在我身後的一直,是多久以前的事?劉經理高高舉起的手在顫抖,他由衷地希望那不是關鍵時刻,不是他在說老板壞話的時候。
嗯……讓他想想看,那個一直是在你說——回去吧,皓皓,妳是個善良的好孩子,跟老板那種浪盪子在一起,妳不會幸福的;老實跟妳說吧,老板是我從小看到大的,他是什么死德行我還會不知道嗎?他女人一個玩過一個,在花叢里來去多年,也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認真過。妳聽劉叔的勸,忘了那個沒良心的死男人,回鄉下去找個好人家嫁了,這樣妳才會幸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這里。
賀成禹點點頭,覺得自己記憶力很好,應該沒記錯。對不對?
死了、完了,他罵他的話,這死沒良心的全聽見了!劉經理冷汗一直流。老板,你聽我說,事實上事情跟你聽到的完全不一樣,呃——你要不要考慮把它全忘了?
忘了你說我是個死沒良心的?還是忘了有個女人曾經為了我哭瞎眼睛?
啊——他真的全聽到了!
他哭、他哀號呀!老板大人別這樣啦,你看在我為你們賀家做牛做馬的份上,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只是覺得皓皓那孩子有點可憐,所以才想勸她離開你,我真的沒有惡意。你真的沒有那么糟啦!真的。我發誓在我心中你就跟天神一樣偉大,我敬愛你、景仰你。
為了平息暴君怒氣,要他說什么狗腿的話,他都說得出來。
而我如此偉大,仍是配不上你的皓皓。
那不一樣。皓皓那孩子冰清玉潔,老板大人根本沒得跟人家比。
懶得理你!拿來。賀成禹決定先放這老狐狸一馬,待他有心情時再來想想怎么處置他。
拿、拿什么?老狐狸極盡謙卑之能事,小心翼翼地討好主人,放低姿態問著老板大人。
你不是要送東西給梁皓皓?
是又怎樣?
我幫你送去。
這種小事不勞老板大人你費心,老板大人是做大事業的料,這種小事……
廢話少說,還不拿來!賀成禹威顏一震,劉經理馬上像只小老鼠一樣,連連點頭稱是。
他趕快從廚房大冰箱里拿了幾樣梁皓皓愛吃的點心,像個小太監似地呈到老板大人面前,然後彎著身子恭送老板大人離開,還狗腿地叮嚀老板大人要他慢走。小心天雨路滑。
事實上,他巴不得老板出去之後跌個狗吃屎,然後點心掉了一地,這樣老板就沒辦法拿點心去討梁皓皓歡心了。
但他好像苛求丁,因為老板步履穩健,走路四平八穩的,根本不像是個毛毛躁躁的年輕人。
唉!可惜了,皓皓那朵鮮花就要c在牛糞上了——雖說老板今年年初才榮登黃金單身漢的榜首,但在他心目中,會拈花惹草的男人就跟一坨屎沒什么兩樣!
他家老板就是一例,就不知道皓皓那孩子眼睛到底被什么給糊到,竟然會愛上這種豬狗不如的男人?唉,真是蒼天無眼、天地不仁吶!
第五章
劉叔好慢吶,怎么會去那么久呢?
梁皓皓等得無聊,還用腳打拍子,一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便欣喜地回頭,以為劉叔來了,卻沒想到等到的卻是賀成禹!
她沒預期會見到他,所以心跳陡地停了半拍,笑容僵在臉上。
怎么,見到我不開心?
怎……怎么會呢?梁皓皓慌亂地搖頭。她只是沒想到會見到他,並不是不開心,他別亂想。
喏,拿去!賀成禹拿高紙袋。
梁皓皓被動地接過去。這是什么?
那只老狐狸從廚房偷的點心。
老狐狸?是誰啊?
就是妳口中的劉叔。也是飯店的經理,沒想到這么多年來,他的飯店里養了一只這么大的老鼠。不只會說他壞話,還會偷飯店里那些動輒上百元的精致甜點。
你在生劉叔的氣嗎?是因為劉叔拿了點心嗎?如果是因為這樣,那你千萬別把帳算在劉叔身上,其實劉叔平常很為飯店著想,他絕不會偷飯店里的東西,這次是因為我要走,所以劉叔才特地拿來送我……如果你真的介意,那……那她不收就是了。
梁皓皓連忙將紙袋里的點心全推到賀成禹面前,想要還給他。
賀成禹並不是真心想計較那些,倒是她說到了一件事。妳要走了?
是……是啊!梁皓皓點點頭。
其實她也不想走,只是他都忘了她,她再留在他身邊也沒什么意義,倒不如像劉叔講的那樣,早點離開,早點忘記他。這樣不管對他或是對她都好吧?
妳不等我了?
啊?
我以為妳一直在等我,原來不是啊!他說得好像他很失望似的。
我是一直在等你沒錯啊!但是……
但是?
但是你忘記我了,不是嗎?他不是不記得她了?不是不記得是他要她多留幾天的?
她為了他的一句話,一待就是兩個多月。她以為自己很有耐心,可以一直等下去,沒想到等到最後才發現他根本忘了他曾說過的話,而她原以為的耐性,也不好意思再堅持下去了。
我是不記得妳了。他不諱言地說出他的健忘,但她不該介意的,不是嗎?
他們之間只有交易,沒有感情,她不應該對他太過期望。不過那只老狐狸提醒了我,說我曾要妳等我、要妳多留幾天,是不是?
是。
所以妳因為我隨口的一句話留到現在?他動手將她散落在臉頰旁的發絲撥開。
他話中的意思很明顯,分明就是在笑她傻。難道他是專程來取笑她的?
妳明知道我是怎么樣的一個男人,從那老狐狸口中得知。而妳卻還是義無反顧地相信我是個好人?我該說妳傻呢?還是該說妳蠢?
我不傻也不蠢。她小聲地反駁。
她只是單純地選擇相信他,尤其他曾解了她的燃眉之急,所以無論如何,她就是沒辦法將他定位為壞人。
他或許花心、或許風流,但早在交易之前,他就擺明了他是這樣的一個男人;是她明知道他是怎么樣的一個人,仍執意要跟著他,所以縱使她傷心、難過,都不能怪他的,不是嗎?
就算妳已經知道我是怎么樣的一個男人了,妳還是要跟著我?他再問她一次,做最後的確認。
他從來沒讓女人留在他的身邊過,或許他會為她打破慣例——如果她真的那么傻,明知道跟他在一起沒有好結果,卻仍願意的話。
你還要我嗎?
我要的只是妳的身體。他殘忍地點醒她這個事實,他從來沒有真正需要過一個女人。
沒關系。縱使他要的只是她的身體,那么她也願意給。
為什么?
因為你給我一百萬,不是嗎?他早言明一百萬買的是她的身體,是她執意多送給他一顆真心,而他不要,她也不能怪他。買賣嘛!不就是這么一回事?梁皓皓露出燦爛的笑容。
看到她逭副表情,賀成禹心口一緊,忍不住搖頭笑她,但不管她是傻還是蠢,顯然地,她再次挑動了他的心。
他忘了自己曾經是怎么愛這個女人的——因為他的女人太多了,要是每一個他都記得,他的腦容量一定會爆掉,但他不介意再跟她來一段,一夜情也好,二次情也罷,總之有關這個女人的甜美,他不想還沒記起,就讓她從他的生命中溜走。
他給了她一百萬是吧?那么就讓她付出一百萬該有的代價吧,
賀成禹伸出手來,對著梁皓皓說:我回來了。
梁皓皓完全被他簡單的一句話打敗,好像他一句我回來了,就足以解釋這兩個多月以來的不聞不問,但她甘心守候,甘心做他的小女人。
她把手伸了出去,交到他手上。可憐的小粉蝶就這樣往火里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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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再來了……在賀成禹手指的逗弄之下,梁皓皓跪趴著的身體渾身劇烈地顫抖著。
才短短的十分鍾,她全身被他扒個精光,任由他的視線凌遲她光l的身體;但他卻依舊衣冠楚楚,身上竟還穿著西裝、打著領帶。
他手指探進她濕漉漉的深處,快速撥弄她脆弱的花唇,任由她濕答答的蜜津滑滿他蒲扇似的大手,而她都已經快要受不了了,他卻還在她耳畔說風涼話,吹著熱氣問她……兩個月來,妳是不是想我這樣對妳?
沒……沒有。她想的不是這個。啊——
他修長的手指往上一勾,碰到她最敏感的一點,她渾身打著哆嗦,痙攣地抽搐著,他卻還不放過她。
妳不是想我這個,那妳想我什么?
我、我不知道。梁皓皓哭著搖頭。她只知道自己在等待,但她發誓她絕沒有想念他的手指頭,沒有想念他使壞的總總手法。
真的?他才不信!她身子那么敏感,他一摸,她就水淋淋的,在嘗過甜美的性a之後,敏感極了的她應該會很想。
妳從沒想過我是怎么摸妳的?他手指粗暴地掐住她充血的花核,那感覺像電擊似地直擊她的心中,讓她猛然一驚。老實說,妳有沒有想過?
她如果不說實話,他就繼續凌遲她的身體,讓她的身體受不了地為他殘忍的手段而尖叫。
有!有!她就老實說了吧!哦,他可不可以不要再這么殘忍了?
她的花唇劇烈地張合著,窒口緊緊吸住他修長的手指,好像在說:她想要、她好想要……
而他卻殘酷地漠視她無言的要求,沒給她想要的甜頭,長指繼續撩撥她的甜美。妳是怎么想的?
別問了啦……她將頭埋進枕頭中,已經羞得抬不起頭來了。
妳在想我的時候,有沒有像現在這樣摸過自己?
摸過自己?哦,不!她想都沒想過,這么害羞的事,她連念頭都不敢有,又怎么敢做?
沒有!梁皓皓劇烈地搖著頭。
那妳都是怎么想我的?他繼續問煽情的問題。如果妳很想的時候,我又不在妳身邊,妳怎么辦?
我……天吶!她從來沒想過這種問題。難道她就不能只是單純地想他嗎?難道她非得用這么色情的方式想念一個人嗎?他思想會不會太邪惡了?
梁皓皓才這么想之際,賀成禹突然無預警地抽出長指,讓她的幽x頓時空盪盪的,讓正處於亢奮的她突然不能適應。
他又想干嘛了?為什么不再摸她了?
妳自己來吧!賀成禹露出一抹邪笑。
什么?她自己來?哦,不!她不要!
梁皓皓驚慌失措地搖著頭,她才不做這么害羞的事,他別她,她不要啊……
妳不是想待在我身邊?
是。她是想待在他身邊。
明知道我是怎么樣的一個男人?
是。明知道他是怎么樣的一個男人,她還是跟定他了。
那么我老實告訴妳吧!我喜歡新鮮事,我要我的女人主動一點,而我現在要我的女人摸、她、自、己,他朝著她的耳朵吹氣,一字一句地說。
那句摸她自己像雷一樣劈進梁皓皓心窩,讓她身子一震。
怎么樣?做不做?他將決定權交給她,好像她如果不做,他們的交易就到此為止,從此之後他們橋歸橋、路歸路,她別再可憐兮兮地汪著淚眼求他回到她身邊。
他要的是可以讓他玩樂的女人,如果她只是單純地想為他暖床,那她請自便吧!他不留她了。
怎么樣?這株水蓮花願不願意讓他這么玩?他挑著眉問她。
梁皓皓震驚得無以銘表,她只知道他是個花心浪性的男人,只知道他愛玩,沒想到他會玩得這么離譜、這么過分——他要她摸自己,如果不願意,就得離開?
她的眼睛水汪汪地求著他。可不可以不要?
不行。很冷情的兩個字剪斷梁皓皓所有的冀望,也言明了賀成禹的決心。
好吧,梁皓皓強忍著屈辱,做就做吧!只是……
怎么開始?她不懂。
他要她坐好,面對著他,把兩腿打開,然後他拉著她的手放在兩腿間的芳草上。就這樣摸自己,妳會吧?他已經摸過她了,就算她是個生手也該懂了。
就這樣?就這樣把兩腿張開,將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暴露在他視線之內?哦,不!
梁皓皓並攏雙腿,她做不出來。
沒什么好丟臉的。他們做過這么多次了,她的全身上下,他哪一個地方沒見過?來。乖,聽話,把腿打開,照我的話做。
他像是調戲她調戲出興趣來了,他本來沒那么變態的,卻因為她羞赧的表情,心中獸性益發張狂。
她愈是害羞,他愈是想把她調教成一個盪婦,她不是很愛他嗎?那么就讓他看看她到底有多愛他!
來,把腿打開。賀成禹的聲音帶著蠱惑,要她分開緊閉的雙褪。
梁皓皓雖然害羞,還是聽話地緩緩張開雙腿,將害羞的地方怯怯地暴露在他灼熱的目光下。
他的目光大膽而火辣,像是要透視她那里一樣,被他這么盯著看,她的私密處像是著了火一樣,頓時變得火辣辣的,好熱、好熱……
別這么看她呀!她好想捂住他的雙眼,而他卻要她把手放在私密處,催促著她。像我摸妳那樣地摸自己。
梁皓皓不得已,只好伸出顫抖的手,覆在已經變得水淋淋的地方,很努力地想他是怎么摸她、怎么愛她的身體的,並且伸出手指學他做的那樣摸自己。
腿再張開一點。她這樣他根本看不到。
他用手將她的雙腿扒得更開,讓她y盪的行為在他的直視下一覽無遺。他看到她用纖細的手指揉弄自己的花蒂,她的動作稱不上熟稔,但因為是由她主控c弄自己的身體,所以畫面顯得格外煽情,她的花壺在手指的撥弄下,蜜汁像是被人打翻了一樣,流得滿床都是。
他要她扳開自己的花唇,她聽話地照做了。
他看到她美麗的地方,里頭深不可測,她都已經用手指掰開了,他看到的仍舊是緊窒的d口。
妳的指甲得剪一剪了。賀成禹突然說。
什么?梁皓皓聽不甚懂。
我說妳的指甲。他將她的小手拉過來,她的手因為玩弄自己的蜜壺而濕答答的,全是她體內的黏y。
他握住她濕滑的小手,指著她的指甲,指甲這么長,會弄傷脆弱的花辦。
是嗎?她從沒想過這一點耶!他把話說得這么白,害她有點後悔剛剛的追問。
突然,賀成禹張口含住了梁皓皓的手指。
呃,她剛剛才摸過自己耶!哦……別遣樣……她想從他嘴里拔出手指,他卻吮得十分用力。
他把她的手指一一舔干凈,嘗盡了她的味道。他的動作好煽情,她看得臉紅心跳,最後,他居然用嘗盡她味道的雙唇吻上她的嘴唇。
讓妳也嘗嘗。賀成禹說。
梁皓皓只想暈倒,他怎么想得出來這種事?
是不是很香?是不是很甜?
讓她死了吧!他干嘛問她這么羞人的問題?她緊閉著雙眼,拒絕再受他的撩撥輿戲弄。
他是存心看她發窘,她知道,所以才拒絕。
賀成禹就愛看梁皓皓這樣的表情,她愈是害羞、愈是覺得丟臉,他愈是要捉弄她。他得讓她明白,愛上像他這樣的男人,除非她夠浪,否則永遠鎖不住他的人。
他扶著欲望,用欲望的頂端磨蹭她充血腫脹的小核。
妳剛剛在摸自己的時候,是不是想著這個?他邊問邊用最火熱的地方頂她,而她的眼睛雖然閉著,卻感覺得到他正在做煽情的事。
她的身體因此有了劇烈的反應,濕漉漉的水大量從x內涌出,他沒料到她的量這么多,一個手滑,欲望差點溜進她的x內。
沒想到妳會這么浪、這么濕。他抓著她的下巴狂吻她。想要了嗎?他用欲望輕刷她燠熱的濕x。
要……她想要!
那就自己上來吧!他翻身躺下,昂藏的欲望像條巨大的火龍,正昂首赤目地看著她。想要就得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