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2)

禍水娃娃 未知 5632 字 2021-10-26

不,在君兒還沒有任何消息之前我哪睡得著!娃娃掙扎著要起身,此刻就是連躺也躺不住了。

聽話,否則我可不帶你回羅俐國了。端木煜壓覆住她,語氣含著威脅的意味。

在他心底娃娃可比什么都重要,況且君兒是在他爹娘手上,他壓根兒不用擔心。唯一氣憤的是那些驛戶居然不把他放在眼中,強行帶走他的兒子!

等他回去查出是誰下的命令,定要將他給骨揚灰!

娃娃的小臉愁苦仰起,啞著聲問,你的意思是願意帶我回去了?你要帶我回羅俐國找君兒?說著她眼底又蓄上了淚,接著流下她細致的臉蛋。

這時候屋外光影昏暗,她的美卻清晰可見,燭光映著她的淚眼閃爍,彷似交錯著她復雜的心情。

端木煜輕合上黑睫,揚起笑意,溫柔地對她點點頭。

其實他心底尚有一種奇想,說不定君兒便是牽系著娃娃和他父母親的一條線,所以他這回意外被抓回去,或是天意。

總之,爹娘他們最好能承認娃娃,倘若無法接受,他也會堅持帶著娃娃和君兒離開,從此三人浪跡在天涯的一隅,過著屬於他們三人的生活。

那什么時候出發呢?娃娃已是迫不及待了。

那就得看你了,如果你這一夜睡得香甜,我們明兒一早就出發:如果……你不聽話,我就繼續等吧。

端木煜嘴角堆滿了笑,對她挑釁地撇撇嘴。

而娃娃嘴一噘,彷若被人判了刑,也只能皺起眉,認了!

☆★天長地久的蹤跡

君兒莫名其妙被一些叔叔們帶走,一路上他又嚷又叫依然擺脫不了他們,畢竟他不過是個孩子,喊累了也就睡著了,況且與這些叔叔慢慢混熟後也發覺他們並不像壞人,只是不明白他們為什么要抓他,又要將他帶去哪兒?

彷佛過了好多天後,他們經過一片漠野,來到一個君兒完全陌生的地方。

這人們的穿著都好奇怪,和他以往所見的都不一樣。當馬車愈往熱鬧的城鎮而去,他更是睜大眸子,瞧著這特殊的建築、環境,原有的緊張與不安也漸漸遠離他了。

哇,好奇怪的地方!好奇怪的人!叔叔,這是什么地方?君兒拉了拉驛戶長索利的手,雀躍不已地問道。

這是羅俐國,我要帶你去見這兒的王爺和王妃,等一下可要有禮貌,不能亂來。索利事先提醒他。

哦。君兒懵懂地點點頭。

不久,馬車進入一個氣派的大門後便停止下來,索利抱著君兒下了車,直接往府邸深處走。

走了好久、好久,君兒直皺眉道:我們還要走多久?這好大啊,你不會是要我一直在這繞吧?

索利看著他笑了笑,直覺這孩子機伶可愛得很,說起話又像半個小大人,若好好教育,前途定是不可限量。

就快到了,你看前面那棟豪華樓宇就是了。索利指了指前方。

那就是你說的王爺與王妃住的地方嗎?君兒亮開眼,紅通通的小臉漾滿了驚奇。

沒錯。走吧。

當索利將君兒帶向大廳,經守衛傳稟後,即直接進入。

君兒走進頭時,廣懷王及王妃已等候著。他心想,這位爺爺及打扮高貴的乃乃難道就是他要見的人?

索利,你飛鴿傳書回來,說要帶個人回來,就是他嗎?端木遨看著站在索利身邊的小身影。

是的。索利恭謹地回答。

你沒事帶個孩子回來做什么?端木遨擰著眉,喟嘆了一口氣。

他是玉娃娃的孩子,現在玉娃娃又和大世子走在一塊兒,所以屬下擅自作主帶回這孩子,或許可牽制玉娃娃的一舉一動。索利簡單地解釋。

他是玉娃娃的孩子?!王妃猛地站起,慢慢走向孩子,難得帶笑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玉念君。這位乃乃,你就是王妃嗎?君兒一點也不害怕地對著她笑。

念君……王妃眯著眼探究著他的小臉半晌,霍然喊道:王爺,你快來瞧瞧,這孩子是不是和咱們煜兒小時候一個樣?

你說什么?端木遨也快速下了階梯,來到君兒面前端詳他好一會兒。

你看這嘴兒、這鼻子、這臉型……不都是煜兒的翻版嗎?尤其是這雙略帶紫灰的眼珠子,可是咱們夷族人的特色,一點兒也造假不了。

雖然君兒的異色眼珠並不明顯,但王妃一眼就看出來了。

是啊,真是好像,難道他是——端木遨也驚嘆了聲,剛才他沒多加注意,這一接近才猛然發現真有這抹影子。

尤其是念君這個名兒,更別具含意啊。王妃嘆了口氣,早知如此,當初就……

她絕沒想到當初的一己之見硬是拆散了一對有情人,更沒料到煜兒對娃娃用情會深濃到這種地步。

為了娃娃,他寧可放棄世子爵位,遠走天涯……

五年了,他竟狠心的連回來見爹娘一面都不肯。

只是這孩子——

你們在說什么?把我帶來這兒又是為了什么?君兒搖了搖端木遨的手。

溫熱的小手心覆在端木遨的大手上,讓他悸動得不得了!

他們只是帶你回家。端木遨和藹道。

回家?我家不在這,是在山腳的破屋,那雖然不漂亮,但有娘也有外公在,我很快樂。君兒天真無邪地說。

他疑惑地看著這些陌生人,奇怪的是他一點兒也不害怕,只不過有點兒想家,想娘還有外公。

想著、想著,君兒竟哭了起來。

哇……我要回家,我不見了,娘一定會心急的,而且娘最愛哭,她一定會哭壞身體的。他抽噎地說。

王妃聽得心一痛,趕緊又問,這些年來你和你娘是怎么維持生計的?

生計?他止住哭,不解地歪著小腦袋。

呃,我的意思是,你們是怎么生活的?王妃這才恍然大悟。雖然這孩子看來早熟,但仍不過是個孩子。

我們有養j,外公也做木工,但是最近他身體不好,娘就去外頭找事做。君兒誠實的一五一十道來。

真可憐……王妃拭了拭淚,王爺,我們一定要好好照顧君兒,不能再讓他受苦了。

這是當然。端木遨立即向君兒笑道:以後你就改姓端木,叫端木念君。

為什么?君兒皺起小鼻尖。

因為你本就姓端木,而我們……我們是你的親爺爺和親乃乃。端木遨抬起他的小臉,認真且專注地說。

親爺爺和親乃乃?君兒似乎也是一驚,是真的嗎?

當然了。端木遨忍不住摟他人懷。

那我爹呢?君兒被鎖在端木遨胸口,愣愣地又問。

那天把你從山溝救起的那位就是你爹。索利笑著回應。

那天的一切他全看盡眼底。

也難怪,打從他看見這小孩起便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無論他的外貌、機伶樣,還是舉手投足間,都暗藏著一個人的影子,原來就是讓他追了五年的大世子。

什么?他是我爹!君兒突地開心的跳起來,他真是我爹!太棒了,我爹好俊好帥,以後就沒人敢笑我沒爹了。

他的話又引來王爺與王妃心頭一陣酸澀,於是軟語慰藉道:以後你不但有爹了還有我們啊。君兒,你也累了吧,讓索利帶你去休息吧。

可是我爹和娘——

別急,他們馬上就會來找你了。索利拉起他的小手,走,先回房吧。

嗯。一聽聞爹娘也要來了,君兒這才放心地隨索利退出大廳。

這時王妃才道:煜兒大概還不知道五年前喬敏公主同樣也逃走了吧?

應該不知道,否則他早就回來了。端木遨捻須道。

我們大人一時的主意,竟害了三個年輕人。王妃嘆口氣,煜兒要回來了,就不知公主可有下落?

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我看我們還是趕緊籌備煜兒與娃娃的喜事才是。王爺突地想起。

也對,這就交給我去辦。王妃終於喜上眉梢。

☆★天長地久的蹤跡

煜,羅俐國究竟還有多遠?娃娃的思緒全放在君兒一人身上,恨不得自己有雙翅膀,可以立即飛山過河,去至君兒身邊。

三天時間吧。

三天!怎么還那么久!不,我看我們還是快快趕路,今兒個就不用再找客棧打尖了。

娃娃一顆心揪得死緊,淚水也紛飛了不知幾回。

她擔心受怕,怕廣懷王將對她的怨氣出在君兒身上,那豈不……

別急,我說過君兒必定沒事的。端木煜的表現完全不同於娃娃緊張的情緒,彷似天塌下來都無關他的事。

你怎能……娃娃早已按捺不住思子之情,又痛恨端木煜的漫不經心。如果你對君兒無心,那我自己去找他。

或許他並不在乎君兒是他的孩子,被綁走也無關他的事吧?早知他狠心如斯,她萬萬不該對他撤了心防。

抓住她的玉腕,他流於霸氣的俊臉閃過一絲冷光,你就這么不信我?難道我會騙你不成?

五年了!人的一輩子能執著幾個五年?

這五年來他心心惦念著她,無一曠時;這五年來他憂惱於她的生死,不曾寬心,對女人從不曾如此用心的他,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但是他真的對她這么做了。

為何她就不能信他一回?

我……我不知道。娃娃捂著小臉,啜泣著說:五年前的你就如同謎團,對我雖好,但那種好我不知能維持多久,偽裝薄幸女欺瞞你,固然是我不對,但若你真了解我,不會看不出我那漏d百出的演技中所流露的真情,最起碼,你該覺得可疑而著手調查,可惜你沒有……就一次你便定了我的死罪……

娃娃!他激動不已地攀緊她柔弱的細肩,我早向你懺悔了,但你不該告訴我早在那時候已對我不信任了。

不是不信任,而是你高高在上,又看過多少女人,我怎有信心讓你心上永遠有我?她淡淡地凄笑。

他深吸了口氣,不想在這大街上與她爭吵。好,這事咱們待會兒再談。天色已晚,那有間食肆,或許可讓我們住一宿。

他立即抓住她的柔荑,直往不遠處的食肆而行,卻在食肆外的空地上發現有兩個地痞流氓正在對一位女子行猥褻之舉。

救命啊……救命啊……女子大聲求救,卻無人敢上前援助一臂之力。

端木煜凝眉對娃娃說:你先待在這兒,我去看看。

你要小心。娃娃擔心不已。

他點點頭,隨即上前逮住其中一人的後領往後一擲,摔得那人七葷八素,也引來另一人的注意。

你是誰?居然敢管老子的閑事?那人立刻朝端木煜揮拳,同樣得到被折斷手臂的凄慘下場。

啊——他疼得抓住另外一人的手,煮熟的鴨子飛了,我們還是快逃吧!

待那兩人落荒而逃後,端木煜立刻扶起被擠到角落,垂著小臉直哭泣的女子,姑娘,已經沒事了,你可以起來了。

女子抹了抹淚抬起臉蛋,一看見端木煜的臉龐時,霍然睜大眸子,撲進他懷,啊——煜哥哥,是你!

呃——端木煜愣了下,看著眼前一身布衣的女子,你是喬敏?

喬敏!娃娃看著這位長相標致又亮眼可愛的女孩子。

原來她就是喬敏公主!

面對喬敏公主天真又無邪的笑容,再看看自己的落寞與憔悴,她不禁自慚形穢。煜和喬敏公主果真是一對才子佳人哪!

你為什么會在這?端木煜驚疑地問。

早在五年前我就離開羅俐國了,還不是因為我父王與廣懷王私下決定你我的婚事。她噘起小嘴,賭著氣說。

端木煜眉一蹙,因她的話而震住。難道她是為了尋他,也跟著離開?這事他怎么沒聽說呢?沉思半晌,他久久才道: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上一宿,明兒個再談吧。對了,我向你介紹一下,她叫玉娃娃。

娃娃!喬敏好奇地看了看端木煜,才笑笑對娃娃說:你好。

娃娃也微曲膝點頭,公主您好。

咦,你知道我?喬敏驚訝地睜大眸子。

我……我常聽大世子提起您。娃娃澀然一笑。

端木煜眉頭狠狠一皺,就因為她陡變的稱呼,於是他語氣不善地說:我困了,咱們先去住店吧。

到了食肆,在端木煜還來不及阻止下,娃娃已開口向店老板要了三間房,直接回到自己房。

你究竟是怎么了?當她一進入房內,端木煜立即尾隨而入。什么時候我又變成你的端木世子了?

我……我覺得我們還是維持這樣的關系比較好,公主為你游走天涯,你打算負她到什么時候?娃娃掩住臉,不想讓他看見眼眶微濕的自己。

瞧你說得大方,真想把我送人?他微眯起眼眸,臉上閃過一絲冷銳。

她咬著瑰麗的下唇,你本就不屬於我——

胡說!端木煜猛然攫住她雙肩,臉上閃過一絲邪意,看來你小腦袋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我還沒洗乾凈,現在我要再洗得徹底點兒。

他忽然將她至牆邊,薄唇一張,咬住她微顫的紅菱,並將她的雙手鎖縛在她身後,一手恣意的解著她胸前襟衫。

唔——她搖著頭,心頭惶亂不已。

端木煜屏住氣,強勢控制住她妄動的身軀,一手牢牢握住她的胸脯,放浪揉捏掌心中的柔軟。

他要她!

上回的索求並未滿足他五年來的空虛,今晚他要徹頭徹尾的要回來!

呃——娃娃驚呼。他怎能在這時候輕薄她,她絕不能再上他的當了。

噓,別說話……他眸光暗冷,漆黑的瞳仁陡變深邃。

不,喬敏公主就在隔壁房,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娃娃別開臉,因為哭泣嗓音變得嘶啞,心坎也已嚴重犯疼。

這關她什么事?不要拿她當藉口,橫豎我這輩子是賴定你了。

他若無其事般地剝開她的褻衣,使兩團柔嫩凝r更加活躍地在他眼前跳動,刺激著他要她的欲念。

背抵著冰冷牆面的娃娃使盡了吃奶的力氣欲推開他,卻總是被他給輕易擺脫,只見他瞬間低頭含住她露出褻衣外的一只椒r,舌尖舔舐著r峰頂端亢奮的蓓蕾,不時地吸吮嚙咬;一只大手握住她脹紅的茹房,拇指嫻熟地撥弄著腫脹的茹暈,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輕顫。

呃……娃娃心亂如麻,身體居然違背意識,對他的挑逗做出了反應。

就是這樣,摒除一切思想,只要明白你是我的。他冷著聲,熾燙的呼吸不斷在她耳畔吹拂,大手嫻熟地褪去她的裙裾,以一腿抵制她的下肢,曲起指頭放肆地探進她的褻褲內,撥弄著她s處的花辦。

不——娃娃尖叫,不停扭動身子,亟欲擺脫他的侵犯。

如果你怕被喬敏聽見,就別喊這么大聲:但若是你不在意的話,我也不會介意。

他粗啞低笑,很快地褪下她的褻褲,大手整個覆住她的下t,指尖不停撩撥著她柔嫩的x口與藏匿在叢林內的小核。

娃娃身子一緊,下腹抽搐了下,感覺到有股滑黏的花y如泉水般涓流而出。

他眯著眼看她迷醉的模樣,接著半跪在她身前,撐開她兩只玉腿,猛地吸住她s處綻放的花苞,以唇舌調戲狎弄著她,最後再一次孟浪的舔吮……

啊呀——

娃娃倒抽了口氣,緊嚙著下唇防止自己呻吟出聲,卻又無法排除他帶給她的亢奮與甜美感覺。

端木煜撇嘴噙笑,將娃娃快慰又狼狽的模樣盡收於眼底,於是更加肆無忌憚地將滑舌一頂,搗進她s處深幽的x徑中。

啊——她渾身顫抖,雙r映出紅暈,直在端木煜面前抖動不止,小嘴再也按捺不住地嚷出興奮的音律。

舒服吧?他笑問。

我……她呼息淺促地別開臊紅的臉。

說,以後再也不會離開我。端木煜沉著聲命令。

可……

沒有可不可,既然愛我就要勇於下賭注。他狠冷地眯起眼。

不——娃娃拔聲吶喊。

如果愛我,你就要賭我的心,不論你信不信得過我。他蹙起眉,指頭一弓,玩弄著她幽x的粉嫩。

煜……我……娃娃已不知該如何回應,早已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抬高嬌臀主動迎向他指頭的攻勢。

端木煜撇開嘴,如她所願的加速手指的抽動,瞬間又帶來另一波高c席卷娃娃無助的感官。

煜——她禁不住嬌喘連連,只能任由他擺布了。

你真是讓我愛不釋手。他輕嘆。

娃娃虛弱地嚶嚀,豆大的汗珠沿著白玉凝脂般的酥胸滴落。

這幕情景看在端木煜眼中彷若渾身著火,再也克制不住體內激升的需索。

記住,你逃不開的。他急促地解開褲腰,在她醺然半醉的情況下,迫不及待地挺腰沖進她濕漉漉的小x!

煜……她戰栗了下,兩團白嫩茹房也跟著跳動,端木煜的大手直接罩上誘人豐盈的凝r,下t狂熾地在她的甬道中劇烈抽動,深深撞擊她敏感的x根處,摩擦出令她亢奮的韻律。

該死!他半眯起眸子,雙目已焚燒出狂狷如火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