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2)

HP 地窖蛇王 未知 6189 字 2021-10-26

而短小的和高大的都不是毒葯,

最後,左數第二瓶和右數第二瓶,

雖然看起來並不像,事實上卻一樣。

嗯哼……如此簡單淺顯的邏輯如果偉大的格蘭芬多黃金男孩沒有巨怪的血統,那么只要稍微動動他塞滿芨芨草的腦袋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答案。這種問題……哼,恐怕那個少年一眼就可以得到答案吧……

斯內普想著,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臉上居然有意思莫名的的笑意。

——契約並不只作用於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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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的睡了一個下午,修格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日暮西沉,匆匆換了套巫師袍就抱著還在打呵欠的卡特去禮堂了。距離前廳門最近的依次是斯萊特林,然後是拉文克勞和赫奇帕奇,挨著最遠的那面牆坐著的是格蘭芬多。教授們都坐在高桌旁,而桌子被放在房間前方的凸起的台子上。

修格到的時候斯萊特林的首席級長正好也帶領著大多數同學到了。扎比尼家的布雷斯小子就坐在他的右手邊,他的旁邊才是馬爾福家的鉑金小包子。

小蛇們剛一落座對面格蘭芬多的獅子們就好像打了j血似的激動了起來。一個個都開始胡言亂語了。當讓,小蛇的耐性也是足夠大的,面對隔著兩條長桌的「天敵」,依舊不為所動。安安靜靜的用最為標准的貴族禮儀進食。修格慢悠悠的把一塊小羊排切成小塊,遞到卡特的嘴邊。可惜就連卡特也不喜歡這種膻味比較濃烈的r類。看著卡特舔綴著小碟里的牛奶,時不時的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一下嘴角,哈啊,真是可愛的不得了啊。

放下手中的餐刀摸摸卡特的頭,旁邊的扎比尼正在和德拉克談論他的新父親,似乎是法國一個新貴族,於是修格也就「法國風景真不錯」順利的c入話題。聊著聊著話題就東南西北的跑題了。直到話題聊到「法國的鳶尾花品種繁多」扎比尼才對他和德拉克說:「下個周末我母親結婚,如果有時間的話希望你們可以來。」說著從袍子口袋里掏出兩張裝幀精美的請帖遞給他和德拉克。德拉克點了點尖細的下巴,表示到時一定會去。扎比尼看向修格,低聲詢問。少年笑了笑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我一定會帶著精美的禮物到場的!」

大約月亮高懸的時候他們才離開禮堂。可是鉑金小王子和扎比尼都希望可以接著就「法國鳶尾花的始源」接著聊下去。於是修格也就從善如流地邀請他們到自己的寢室做客。休息室里只有幾個要就要參加o。w。ls考試的同學正在與一卷卷厚厚的羊皮紙奮斗。走過長長y暗的走廊,與牆上美麗的油畫少女聊了幾句才來到盡頭。

推開橡木房門,一把把卡特先扔了進去,才邀請德拉克和布雷斯換鞋進來。德拉克環視了房間一圈,慢悠悠地拉著貴族優雅的詠嘆調說:「雖然房間的確非常符合馬爾福的美學,可是你的貴族風范顯然需要加強訓練。」說完抬起下巴點了點地上散落的抱枕和書籍。

布雷斯笑著搭上鉑金小包子的肩,捏著嗓子怪腔怪調的說:「啊……馬爾福家的貴族風范就是對哥們兒揚起他尖細可愛的下巴。」然後自己忍不住先笑出來了。德拉克的蒼白的包子臉一下子就染上了一縷微紅,被鉑金色的短發襯得可愛極了。布雷斯先修格一步伸出了邪惡的爪子……捏

這下子鉑金小包子的貴族風范再也維持不住了,三個人鬧成一團。厚厚的地毯亂七八糟的鄒成一團,德拉克的襯衣被扯得幾乎都要掉下來了,修格和布雷斯笑的一臉猥瑣。整個寢室就一「堅強案」的案發現場。

德拉克到快要失身了才反映過來,居然一個眼神就讓布雷斯小崽子迅速倒戈。這下是兩條小蛇圍攻修格一只了。三個人在房間里跑跑跳跳,柔軟的抱枕成了滿天飛的暗器。潔白的天鵝絨從破碎的抱枕里散落出來。可愛的小花貓早就跳到了高高的壁爐上,所謂坐山觀虎斗??

布雷斯一不小心被德拉克從床上推下,跌倒在一對鵝毛里,德拉克跳下來一臉關切地詢問布雷斯怎樣了。哈啊……有jq哦。修格笑著摸上布雷斯「受傷」的胳膊,吊著嗓子尖聲說:「啊~親愛的布雷斯,你沒事吧~人家看到你受傷了好難受哦~我的心喲~好疼哦~」然後看見鉑金小包子和布雷斯一臉大便色。三個人毫無形象的倒在地上,東倒西歪的笑成一團。

在德拉克拿著柔軟的羽毛往布雷斯後背塞,布雷斯也一臉邪惡的揉捏著德拉克氣鼓鼓的包子臉的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

第十九章反常

愛情就是瘟疫。

——馬爾克斯《百年孤獨》photoaleksandrakinskaj

三個人的動作就好像被按了暫停鍵,頓在了空氣中。然後德拉克和布雷斯居然不約而同的拉開了衣櫃的門跳了進去。雖然衣櫃施了空間魔法,可是塞進去兩個人也還是會很窄啊。而且,你們是巫師啊!居然用這種如此「不貴族」的方式躲藏起來。原來巫師有時候也會做一些「麻瓜」們的傻事啊……修格吐槽。

少年對身上施放了幾個「清理一新」的「修復如初」看看亂七八糟的房間,聽見敲門聲越來越急促無奈地踢開地上破碎的抱枕走向門口。在門前理了理頭發,才拉開大門。誰會在這種時間來訪啊……

少年抬起頭,哈啊……誰能告訴我,蛇王陛下為什么會在這種時間來找自己啊?

「斯……斯內普教授……」修格尷尬的扯著襯衫衣擺,努力拉扯著衣服上的褶皺。斯內普鄒眉看著他,說道:「我叫斯內普,不是斯斯內普。擅自給教授改名,修格·奈特諾伊關禁閉一周。難道讓你的教授站在門外說話就是閣下的禮儀嗎?」西弗的語氣雖然很平直,心情卻是很不好。這只愚蠢的小巨怪,怎么敢在深夜留宿他人?

修格急忙讓開身子,請斯內普進來。

室內一片狼藉,稱為「台風過境」也不為過。卡特那只蠢貓居然扒拉著衣櫃的門,使勁的撓。斯內普看了看桌上擺著的三個杯具(杯具……),挑了挑眉,說:「你有客人?」他的彎下腰,唇貼著少年的耳廓,火熱的氣息使少年的皮膚迅速滾燙起來。修格結結巴巴的說:「沒,沒有,他們已經走了……」斯內普吻上了他的耳朵,靈巧的舌尖挑逗著少年的耳垂,溫暖的觸感使修格差點癱倒在地上。衣櫃悄悄的拉開了一道縫,卡特迅速的鑽了進去。

死沒良心的,見到主人有「危險」居然不救駕!白眼貓!虧你還是什么薩亞平原的變異花貓,徒有虛名啊!垂死掙扎的修格只能默默地腹誹。

魔葯大師□著少年的耳朵,一只手順著微微敞開的衣領滑進了修格的胸膛,輕輕揉捏著胸前的紅點。少年全身都在發軟。

此時的少年無語凝噎,該死的,我就不相信西弗會看不出來衣櫃里躲著兩個人!那一大截象征著「馬爾福家的美學」的勾紋,只要是長了眼睛的都看得出來啊!故意的!西弗一定是故意的。

修格垂死掙扎……掙扎……掙扎……

蒼白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劃過修格細弱的胸膛,隔著薄薄的襯衫摩擦著少年敏感的肌膚。靈巧的舌尖啃咬著少年蒼白的脖頸,用力的吮吸使得一個個曖昧紅點深深的嵌在皮膚上。斯內普一只手固定著少年依靠在自己的懷里,另一只手靈活的游弋在少年初具雛形的身上。修格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

寬大的衣櫥拉開了一條細小的縫隙,隱約可見兩雙閃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窺伺。

此時修格心里簡直恨不得一個消失咒把那個衣櫥以及里面兩只不知死活的小蛇消失到隨便哪個地方。不知道西弗是怎么了,今天這么反常。雖然是非常高興「心愛的人」能夠如此主動,可是為什么偏偏在這種時候啊!如果不是靈魂傳來的熟悉波動,修格真的會立刻抽出魔杖大喊:「你是誰,你把西弗怎樣了……」

斯內普此時心里也是一片混亂。想要擁抱他,想要占有他,想要深深的吻他,就好像靈魂的另一半在分離了幾個永恆再次相遇的那種興奮與喜悅。就恨不得再也不要分開一步。強忍著不去想他的樣子,不去想他的氣味不去想他沉浸欲望時的美麗,可是整個人,整個靈魂都在叫囂著瘋狂的思念。喝了幾瓶濃縮混緩和劑也沒有辦法使自己鎮定下來。直到月上西空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地窖,才發現沉寂了十幾年的靈魂就因為一個才見過幾次面的少年而。

——即是是做戲。

站在空曠的走廊里,急促的敲擊著堅固石門,清晰的聽見房間里歡快的嬉鬧,居然會忍不住思緒飄飛,憤懣著心心念念的人居然在自己輾轉反側的時候與其他人嬉鬧在一起,簡直不可饒恕!當門打開的時候他看到了什么?少年衣衫不整,面色潮紅,仰著頭雙眼濕潤的看著自己,神態窘迫。簡直就是一只可愛的小貓咪。但是一想到剛剛還有兩個人見過少年這幅美麗的模樣,就不由得生起氣來,可是看著少年這幅無辜委屈的模樣卻沒有辦法拿出往常那副嚴肅的樣子來對待。

寢室里一看就是一副剛剛鬧騰過的樣子,看來有必要提醒一下那只鉑金孔雀關於「育兒」的問題了!那只蠢貓(就這一點來看蛇王大人和修格殿下的意見是非常契合呢……)簡直就是一副格蘭芬多蠢獅子的傻樣,居然往衣櫃里鑽。馬爾福家對繼承人的教育是非常的需要加強了。哦……

……還有一個扎比尼家孩子啊。哼,那只傻透了的小貓咪什么時候這么魅力非凡了嗯?既然已經屬於我了,就不要妄圖擺脫。斯萊特林蛇王的怒火顯然不是一只貓科動物(您是說獅子嗎?s陛下:不要拿修格和那群和巨怪舌吻過的蠢獅子做比較!)可以承受的。

然後一個輕輕的吻,卻深陷其中。少年特有的青澀味道在鼻尖飄忽,原本打算淺嘗即止的輕吻卻不由自主的加深,手指忍不住撫弄著優雅的鎖骨。若不是衣櫥里那兩只的存在,自己一定會忍不住將少年推倒,細細品嘗。

在欲望升騰之前咬著牙舉起魔杖,悄悄施放一個輕微的昏睡咒,將少年丟進溫暖的被窩,看也不看微微打開的衣櫃,退出那個溢滿曖昧馨香的房間。現在的他急需一個冰冷的冷水澡。

疾馳在空盪的長廊上,呼吸著潮濕的空氣,斯內普在心里暗嘆著,看來自己是真的陷入那少年設下的埋伏了……

德拉克和布雷斯屏住呼吸,蜷縮在狹窄的衣櫥里,聽著外面曖昧的喘息,兩個人的小臉都是一片嫣紅。狹小的空間里容納著兩個「正處於敏感青春期的少年」,急促的呼吸,狂亂的心跳,壁爐燃燒發出的脆響。他們面貼著面,兩顆心臟緊緊的靠著,對方的鼻息噴灑在兩個人的脖頸間。少年敏感的軀體逐漸發生了讓人臉紅的變化。

布雷斯緊緊地攥著手中濕透了的衣擺,身子微微傾斜,不著痕跡的掩蓋著身體上尷尬的反應。德拉克卻是一臉茫然,可也發覺了空氣中若有若的窘迫,紅著臉摟著懷里的貓咪。可憐的咪咪此時全身上下的毛都被鉑金小王子手心的汗水沁的一團團的黏在一起。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過分」,而此時衣櫥里的兩人卻沒有心思去驚詫蛇王與修格之間的關系。

兩個人直愣愣的拄在衣櫥里,不知是狹小的空間造成的空氣不流通還是衣櫥外曖昧的呻吟使得兩個少年呼吸越來越急促。火熱的空氣擠壓著肺部,給人一種就要窒息的感覺。

布雷斯悄悄推開衣櫥,露出一條狹窄的縫隙,新鮮的空氣迅速涌入,滋潤著快要干癟的肺部。德拉克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布雷斯貼著縫隙窺伺著房內擁吻的兩人,只覺得臉頰更加燥熱了。德拉克靠在黑暗中,抬眼看著另一邊的布雷斯,從縫隙中s入的微光把整個衣櫥分成了兩個部分,深色皮膚的少年面色殷紅,棱角分明的五官在黑暗中顯得張揚而又俊美。狹長微傾斜的棕色眼睛此時洶涌著一種德拉克所不能理解的微光。

德拉克湊上去,透過細縫居然看見了自己的教父,而且還那么……那么熱情的吻著修格。德拉克只覺得腦袋里「哄……」的一聲就是一片混亂。梅林的胡子啊!自己居然看到向來嚴肅,歐不!簡直可以稱為「惡毒」的教父,居然那么溫柔的親吻著剛剛還在和自己嬉戲打鬧的同學……

哦!梅林終於近視了嗎?!

那么修格就是自己未來的「教母」?!……其實也不錯,起碼他可以讓教父不那么嚴肅……歐,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梅林啊……腦子里一片混亂的小龍完全沒有辦法思考了……

旁邊的布雷斯也是一副吃了鼻涕蟲的模樣,整張臉白的跟德拉克似的(……這個比喻真是形象)

兩人不知道是怎么離開修格的房間,也不知道洗沒洗澡,更記不清楚自己有沒有給父親寫信……總之,混亂的一天就在這個混亂的夜晚落下帷幕……

第二十章女人

家里充滿愛情的氣息。阿瑪蘭妲因沒有回應的愛情飽受折磨。她把自己關在浴室,寫下一封封狂熱的信,以擺脫沒有希望的激情帶來的折磨,然後把信深藏在衣箱內。(媽媽)烏爾蘇拉費盡心機也沒問出她萎靡的緣由,她撬開衣箱,發現用玫瑰絲帶系好的信,信內塞滿百合,信上淚痕未干。——馬爾克斯《百年孤獨》

第二天早上斯萊特林的餐桌上早早的就整整齊齊的就坐著一年級幾乎所有的學生,其中有三條非常「異常」的小蛇。一年級的級長修格·奈特諾伊不知道抽的什么風,開學以來第一次盡到身為一個級長的「榮耀職責」卻是一大早就把所有一年級學生叫醒,坐在一堆昏昏沉沉的小蛇中,顯得異常(囧囧)有神,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意(其實就是傻笑……)與他旁邊的馬爾福和扎比尼更是形成鮮明的對比。鉑金少年除了灰藍色眼睛下深深的黑眼圈,其他倒是還好。而旁邊的扎比尼就完全是一副阿茨卡班囚徒的落魄樣。其他小蛇都在心里暗自思量是不是扎比尼夫人的婚禮又出了什么岔子……

直到教授來席,大家的心思才轉移到今天的黃油面包為什么比昨天的小之類的問題上。修格傻傻的扯著衣袖上大把大把的蕾絲,沖著盤子里嫩滑的荷包蛋傻笑。德拉克和布雷斯死死地抓著手中的銀質餐刀,直挺挺的立著腰桿,忍受著教師席上s過來的兩道死亡s線……

早餐將近結束的時候一只貓頭鷹撲向了就要離席的馬爾福和扎比尼。復古的羊皮紙上細長的花體字母很盡職的表達著他的意義:

德拉克·馬爾福、布雷斯·扎比尼:

斯萊特林行為守則抄寫500遍,禁止使用魔法。

論烏頭與狼毒烏頭的關系作論文20英寸。

s。s

哈啊……狼毒烏頭和烏頭完全是一種東西啊!他們能有什么關系啊?還要寫20英寸!德拉克和布雷斯捂著胸口直奔圖書館……反正上午沒有課。所以他們並沒有看見貓頭鷹由伸出它的另外一只爪子——給修格。

修格解下爪子上的羊皮紙,一看整個臉就笑的更歡了。

修格·奈特諾伊:

每天晚上八點,准時到魔葯教授的辦公室接受禁閉。不許遲到!

s。s

於是整個上午修格都趴在圖書館一角無聲的笑,他旁邊的兩個少年卻簡直就要直接進化成y屍了……強大的怨念籠罩著角落方圓三尺。昨晚巨大的驚嚇直接導致兩位少年依舊沒有反應過來而趁著修格發傻的時候詢問「真像」也只能說是修格給他們的沖擊力實在是太大了……

溫暖的陽光照在孩子們青春活潑的臉上,風卷起少年的衣擺,吻過女孩子們精細的裙角,然後遠遠的離開地面,飛向灰藍色的天空。耀眼的太陽高懸在空中,彰顯著晴朗。翻卷的浮雲張揚著歡快的肆意。遠方是一片無垠的高山……

修格趴在高高的天文塔上,英國六月的涼風翻卷著少年銀色的碎發。毆若拉·辛尼斯塔教授(天文課教師)端著一杯冒著暖氣的熱茶倚著扶手看著修格。

「教授,你相不相信世界上有神?」少年攏了攏頰邊飄飛的銀發,神色淡然的說。辛尼斯塔不自覺的摩挲了一下左手無名指上暗淡的銀戒,說:「奈特諾伊同學怎么突然對這個問題感興趣了呢?」

「嗯……沒什么,就是隨便問一問。教授不想說也可以。」修格轉過頭來,躍下高腳凳,站在辛尼斯塔的面前。

辛尼斯塔笑了笑,摸摸修格的頭,「啊……怎么說呢,就像我們常常說的梅林,和麻瓜們信仰的上帝,其實都是所謂的神。可是大家都沒有見過他們。有的人不是崇尚『眼見為實』嗎?沒有見過的『事實』有又是什么理由稱為『事實』呢?其實神也許並不是我們所想象的那么厲害……因為,也許神也是需要親情,愛情,友情的,不是么?他創造出了我們,而我們擁有親情,愛情,友情,那么『神』一定也擁有這些感情,但是擁有了這些感情的『神』就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而已。」

嗯……擁有親情,愛情,友情的神又怎么會是神呢?也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而已,那么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說要做的也不過是隨心所欲……

修格點點頭向辛尼斯塔道謝然後輕輕的走下天文塔。

辛尼斯塔看著修格纖瘦的背影,右手再一次撫上左手食指上的銀戒。太陽的余暉落在戒指上,暗淡的戒指也反s出了淺淺的光澤。

「吶……西斯蕾,世界上是沒有神的……」女人的低喃在溢出唇畔的那一刻就被微風卷走了,消散在無垠天空中。

=地窖蛇王第一卷end==

番外那之前

殘缺就是孤獨,尋求彌補就是要擺脫孤獨。當一個孤獨尋找另一個孤獨時,便有了愛的欲望。

——史鐵生《務虛筆記》photoelenakalis

這是一間y暗的地下室,空氣中充斥著刺鼻嗆人的氣味。

一個看上去大約14、5歲的少年蜷縮在潮濕的角落,身上寬大的襯衣倒是與環境相悖的潔凈。遠處隱約傳來了整齊地腳步聲,且逐漸靠近。

一絲微光從聲源處傳來,橙黃色的光線逐漸把四周的環境映出了大概的輪廓。很明顯,這是一件牢房,約莫5、6平米的空間里什么也沒有,四

周除了正面是一扇鐵柵欄,其他都是冰冷的金屬牆壁,空空盪盪,什么也沒有。

一群人舉著幾個橙黃色的光源站在了柵欄前面。他們穿著類似於醫生的白色大褂,但是全神都包裹的嚴嚴實實,斯內普按照記憶中麻瓜的形象

隱約記得這是霍亂流行時麻瓜們所謂的「隔離服」,其中每一個人都舉著一把所謂「槍」的武器。

一個人拿出一張卡片,在門邊刷了一下,鐵柵欄打開了一道狹窄的門。兩個舉著大型武器的人走了進來,粗魯地拖起角落里蜷縮的少年。昏暗的燈光打在少年嶙峋的臉龐上,是一張慘白精致的臉蛋。

少年微眯著眼,神志似乎非常的迷糊。一群人就這么拖著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