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 / 2)

HP 地窖蛇王 未知 6209 字 2021-10-26

這是一個非常雜亂的房間,堆積著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修格並沒有自作聰明去翻翻找找。誰知道這里面有沒有類似於觸摸型的詛咒物品呢?

他閉著眼睛感受著這里雜亂無章的魔法氣息,來到一個傾斜書架後面,看見了那個著名的獨腳瞎眼的雕像。他的頭上果然頂著一只銹跡斑斑的冠冕。修格看了看,並沒有准備去碰它。

門突然被打開了,修格急忙轉身鑽進後面厚厚的幔簾之中。這里放著幾張有他人那么高的高腳凳。他躍到其中一張凳子上,把幔簾拉開一條縫,正好可以看見那座獨腳瞎子的雕像。之前那個夜游的人走了過來,黑暗中隱約可以看見那是一個女生。

女生扯掉身上寬大的斗篷自言自語起來。「啊,它果然在這里,雖然多了一個什么奈特諾伊成了斯萊特林級長,可是劇情還是沒有變啊!。」

然後女生伸手去拿雕像上的冠冕。

第二十二章冠冕

我不怕世界,但是怕你,我的理智和自制力一點都沒用。你握住的我的心,是我唯一的致命之處。

——w。yphotoserenajoyce

修格坐在幔簾之後,看著這個愚蠢的小女孩傻乎乎伸出手指觸摸冠冕。古舊的冠冕離開了雕像的腦袋。少女拭擦著手中的冠冕,滿臉高傲。「哈,v殿到手了,乖乖的聽我的吧!主角定理果然沒錯!!」少女不可抑制的發出陣陣輕笑。

帷幔後的少年哭笑不得,輕笑起來,輕輕的笑聲在空氣中回盪。少女驚恐的舉起手中的魔杖,施放了一個熒光閃爍。愚蠢!在不知道敵人的情況下這簡直就是自殺。少年施了個魔咒拉開帷幕,振盪起身上的魔壓,點亮房間里的燈火。

在少女縮緊的瞳孔中倒映出一個紅發的少年坐在高高的椅座上,背後是一片暗紅的玫瑰彩畫。美麗的男生撐著刻有玫瑰雕紋的扶手,手背抵著下巴,俯視著由於驚嚇跌坐在地上的少女。修格右手上的刺玫花魔杖直直地指著少女。女子姣好的面容被恐懼扭曲了,手中緊緊的攥著拉文克勞的冠冕。胸前是象征著赫奇帕奇的黃黑色胸章。棕色的長發亂七八糟的束在背後,暗藍色的眼睛閃爍著驚恐。

是她啊……赫奇帕奇今年入學的一只不太合群的小獾呢。為人高傲,成績底下,喜歡結交斯萊特林的學生,只可惜斯萊特林挑剔的眼光從來沒有落在過她的身上。

「你是誰?」女孩定了定神,從地上爬起來,強忍著恐懼揚著下巴對修格說。事實上就現在的高度差她也確實得抬著下巴仰視。

昏暗的房間里除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聲只有火焰燃燒產生的脆響。

修格低頭看著他,毫不掩飾嚴重濃烈的輕蔑。「可愛的小姐,你是誰呢?為什么要到這里來奪取不屬於你的東西呢?……」

女孩明顯被這個陌生人嚴重的輕蔑氣壞了,聲音尖細的大聲呼喊著:「這是屬於我的東西,你以為你是誰?在這里裝神弄鬼!」

「嗤……真是個無知的小女孩呢……你身為一個赫奇帕奇,憑什么抱著拉文克勞的冠冕像潑婦一樣叫喊那是屬於你的東西?而且,作為一個所謂的『穿越者』你還真是低下啊!」黑斗篷下的少年不留情面的嘲笑這個天真愚蠢的女孩。

「鑽心腕骨」少年揮動魔杖,鮮紅色的光沖向少女瘦弱的身軀。少女蜷縮著身體,渾身大幅度地顫抖著,尖利的驚叫聲在寬大的密室里回盪。

老舊的冠冕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敲擊聲。

一縷明滅的青煙由冠冕中緩緩升起,在渾濁的空氣中逐漸顯出淺淺的人影。由身形可以大致辨出這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

「你好,我是tommarvoloriddle(還是覺得英文比較有感覺啊!),拉文克勞塑造的冠冕之魂,是拉文克勞冠冕中的智慧。你是誰,怎么會在這個堆放雜物的地方?」青年低啞的嗓音在少女的尖叫呻吟聲中顯得支離破碎。真是可笑……伏地魔居然自稱為「拉文克勞的智慧」?黑暗王爵已經墮落到這個地步了呀。修格摸摸下巴,好吧,怎么看都是vi比較順眼啊。

「咒立停!」解了少女的鑽心咒,然後——「一忘皆空」。少女驚愕的大眼緩緩閉上,身體無力的癱倒在冰冷的地面。

修格跳下高高的椅子向冠冕君點點頭:「你好,拉文克勞的冠冕,非常有幸認識你,我是修格,修格·奈特諾伊,斯萊特林一年級首席。」聽到「拉文克勞的冠冕」時,懸浮在空氣中的人影非常明顯的一陣扭曲。

「優秀的斯萊特林,你被選中了,拉文克勞的智慧將會獻給你,現在,你可以得到我,帶我走吧,孩子……」他的嗓音因為極力壓制的激動而有些尖利,人影也更加模糊了。

修格·奈特諾伊殿下依舊笑著,對著空氣中的人影行了一個標准的貴族禮儀——「非常感謝您的青睞,這是我的榮幸……尊敬的darkl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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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是美好的,可惜身在地窖的小蛇們沒有機會親身體會這一點——或許這就是斯萊特林的王子、公主們臉色總是那么「貴族」的原因?坐在霍格沃茨古舊的「特快」上,修格斜倚在堅硬的座椅上,一個又一個的哈欠不斷從嘴里冒出。窗外飛快向後倒退的景色在被扭曲的視線中顯得一片模糊。

經過一個山谷的時候列車的速度突然明顯的慢了下來,直至停在一個大大的轉折點。車廂外不斷有學生在尖叫,飛奔。各個學院的級長們大聲的安撫著各自學院的孩子們。

這是一個地勢極低的山谷,樹木昌盛。幾個同行的教授開始在車廂中來回巡視。無數只貓頭鷹由窗戶飛出。修格支著下巴靠在窗前,默默地發呆。口袋里的冠冕輕輕的擺動著,一個清晰的人影顯現在對面的座椅上。黑發紅眼的青年身著精致的長袍,姿態優雅。英俊的面容帶著清淺的笑意。

「身為斯萊特林的年紀首席,這種時候不是應該出去管理秩序的么?」冠冕君撥弄著桌子上厚厚的《黑魔法概論》對修格說。

車窗外是一片蔥郁的樹林,已經有學生跳下列車在草地上熙熙攘攘的圍成一個個小團體。斯萊特林的大部分學生們都很謹慎的呆在各自的車廂里。

格蘭芬多的級長們忙的一團糟,四處奔走尋找各自年紀的小獅子們,企圖把他們帶回火車上。赫奇帕奇的小獾一臉茫然的擠在人群中。拉文克勞博學的渡鴉則是非常有秩序的排著整齊的隊伍下了車,一群人捧著書坐在草地上。

一只純銀的羽毛筆「嗖」的一聲從冠冕君的側臉擦過,死死的定在綠色的壁紙上。「我討厭你……未經允許不要出現在我眼前!」修格瞟了他一眼,從口袋里拿出金色的冠冕放進書包里,施放了一個禁錮的魔咒。然後推開車廂大門,去看看那群聽話的小蛇。畢竟現在的他還冠著「年級首席」這個榮耀的職責。冠冕君狠狠的盯著修格的背影,目光里滿是憤恨與殺機,可惜,一個身體都沒有的殘破靈魂除了目光,也就沒有什么可以體現它的存在感了。

修格順著車頭走向車尾的順序開始查看斯萊特林有沒有存在哪些不知死活的變異獅子蛇,順便安撫一些「內心比較玻璃」的孩子。路上遇見伊格納學長(斯萊特林學院首席),修格簡單的交代了一些學生情緒問題,聽他說似乎是前方的軌道出了問題,教授們表示會在這里過夜的可能性很大。修格只是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修格站在車廂的交界處,透過明亮的玻璃看著學生們歡快的在路邊嬉鬧,此時他的心里卻是一片y雲。那個寄居於拉文克勞冠冕的魂片應該是所有魂片中最難以解決的了。伏地魔分裂他的時候大約是在離開霍格沃茨之前,那個時候的darklord一

心崇尚力量,不知道前途的荊棘,實力也遠遠比不上後來的「黑暗王爵」,可以說這個魂片是伏地魔所有魂片中最沒用,最自大,最有野心的一個。

修格不能毀滅它,也無法凈化他,作為一個「傳承者」,他只能禁錮他。這樣的「東西」若是掌握不好就是一條劇毒的蛇,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反咬一口。在他面前必須得從一開始就讓他看清情況,壓制住。斯萊特林行為守則六十六:識時務。作為一個純正的斯萊特林,修格想冠冕君或許能夠親身完美的實踐這條守則。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霍格沃茨的大部分教授都已經聞訊趕來。前方的軌道的確是出了很大的問題——一截長達500米的鐵軌憑空消失了。

鄧布利多最終決定所有學生在列車上休息一晚。麥格教授帶來了睡袋和食物,矮小的家養小精靈在人群中穿梭。幾乎每一個學生的臉上都是躍躍欲試的興奮,並沒有出現低落的恐慌。

每一個包廂都被教授們施放了最簡單的空間拓展,把原本狹窄的空間拓寬了一倍。韋斯萊家的雙胞胎在列車上來回奔跑,給每一學院帶去了歡快的氣氛。就連向來冷淡的斯萊特林小蛇也對這兩個討人喜歡的格蘭芬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無視他們在萊特林的地盤上做一些善意的惡作劇。

鄧布利多甚至決定在草地上開一個盛大的「篝火晚會」,700多名師生升起四團熊熊烈火,學院杯上的怒火仿佛都一下子抓著地方發泄了。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甚至為了一個木柴施放惡咒。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勞則是當了一群沉默的觀眾。熱烈的晚會一直鬧到月上西天才結束,每個學院的小動物都在自家院長的監督下老老實實的把自己裹進睡袋。所有的教授分成三批輪班,在走廊上來回巡視。魔葯大師是第一批,渾身疲憊的巡視回到包廂卻發現包廂里已經有人了。警戒的舉著魔杖走到變形出來的床前,卻只看見高高隆起的黑色被單

下一縷純酒紅色的發絲。巨怪家的小鬼!拉開裹成一團的的大被子,露出一個嬌小的貓兒少年。知道了修格的身份,斯內普並沒有什么驚訝,和自己獨處的時候修格並沒有壓制力量,肆無忌憚的以變異體在魔葯大師的面前晃來晃去。

少年不滿的嘟囔著蹭進斯內普的懷抱,以一個舒適的姿勢蜷縮在斯內普的懷里。年長的斯萊特林沉著臉拉過被子裹上少年□的身軀。脫去長袍摟著少年緩緩入睡。肌膚相貼的兩人沉沉的睡著,無關情|欲,無關性別,只是相擁著入眠。

靜謐的夜晚逐漸染起了濃濃的大霧,空氣也逐漸粘稠,黑暗中的森林顯得詭異且神秘。無人的包廂里,桌上的冠冕逐漸泛起了暗淡的金光,輕輕一顫,消失在空氣中。教授懷中的少年也張開雙眼,詭異一笑。

放你走,去吧,去吧你那些愚蠢的手下都找回來。

第二十三章夢見

愛情,是折磨人身體的東西,像掉進鞋里的石子,每走一步,疼痛都會漲滿全身。

——w。y《從荒誕里突圍》photogosiajanik

修格回到西區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他把屋子里亂七八糟的垃圾統統扔出去,躺在壁爐旁寬大的躺椅上昏昏欲睡。

y暗的房間里一片靜謐,黃昏的日光透過薄薄的窗簾落在地板上。他很累,又是一年過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這樣亂七八糟的生活才可以結束。

那個人……怎么辦啊,這樣子的生活修格已經厭倦了,這樣子的永生他也已經無法忍受了。明明那個時候所謂的背叛都已經在記憶里逐漸模糊,為什么還要一次又一次的迫我想起來。……哥哥,我已經不記得你了,我已經不想再記得你了,放過我吧,現在的我,對眼前的生活已經滿足了。我不想永生,不想成為神,我只想和他——那個別扭的男人在一起。

——不是做戲。

橙色的光線逐漸消失,溫暖的空氣讓少年逐漸墜入深沉的夢境。

這是一片沒有邊際的刺玫花海,妖艷的花瓣,尖銳的藤刺,目光所及之處都是大片大片的暗紅色,鮮紅欲滴。一陣大風卷起暗紅色的幕簾,閃著銀光的利刃穿刺而出。修格側過肩頭,勉強避開刀尖,利刃透過薄衫,挑起一串血珠。花瓣徐徐落地,一個黑發男子出現在眼前。男人有著利落的及肩長發,俊美妖異的臉龐。一身漆黑的神職裝束襯出男人極有力量的身軀。

細長的刺劍抵著修格的肩,男人輕輕的笑,另一只手抓著修格的脖頸上的十字架章紋。修格看著他,目光平靜。

不知道怎么回事,現在的修格就好像是一個無關的靈魂,漂浮在高高的上空,看著一起悲嗆的鬧劇,沒有開頭,看不見結尾。紅發少年沖著男人微笑,說:「哥……我想你了。」然後握住脖頸上充斥著殺意的手掌。男人就像聽了了什么一個天大的笑話似的,放聲大笑。「你這個惡魔,父親大人怎么會以為你是天使呢?你如此骯臟,如此卑賤,怎么配得上父親大人的血統。你這個魔鬼,去死吧!去死!」刺劍拔出肩頭,然後狠狠的捅進少年瘦弱的胸膛。暗紅色的y體噴涌而出,染黑了腳下美麗的玫瑰,把少年艷紅色的長發沁成了如墨一般的沉黑。少年的臉上還掛著沒來得及收回的微笑,暗綠的的瞳孔倒映著漆黑的夜空,緩緩的合攏。

少年向前倒進男人的懷里,無聲無息。男人這才緩過神來,驚詫的摟著少年,滿臉慌張。一聲尖叫劃過夜空,藏匿於花叢中少女驚恐的提著裙擺,跌跌撞撞的跑遠。

狂風卷起,懷中少年突然破碎成暗紅的花瓣消失在遙遠的天際。男人的手中只留一枚純銀的色十字墜鏈。

「這是你的罪,這是你的惡,生命永遠被詛咒,對不起你的兄弟,受你妻子的憎怨,受這大地的排斥,你對不起他,你為他的生命打下了不潔的烙印……這是給你審判,這是對你的寬恕。」

驚詫的睜開雙目,瞳孔盯著黑呼呼的天花板。少年過了好一會兒才放松身軀,他蜷縮在躺椅上。待到身上的冷汗逐漸蒸發才找了件寬大的袍子,起身去了浴室。冰冷的水流緩緩的沖刷著修格疲憊的身體。他躺在浴池里,打開大大的花灑,聽著嘩嘩的水聲,就好像下雨似的清涼。

披著綠色的袍子回到客廳,居然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意想不到,又理所當然會出現的男人……西弗勒斯·斯內普。他靠在狹窄的單人沙發上,手中翻閱著一本修格從翻倒巷淘來的一本《魔葯記事》。「過來。」斯內普的嗓音低沉,暗啞,隱隱有種引誘的感覺。熊熊的爐火映著他的側臉,隱約間看不清他的表情。修格快步跑過去,撲進斯內普的懷里,嗅著鼻尖熟悉的草葯味,心里只覺得無比的滿足。

斯內普擁著懷中的少年,輕輕的用毛巾擦著修格柔軟的發絲。少年伏在懷里,淺淺的呼吸著,熟悉的金光閃過,修格一晃成為十六七歲的少年,貓耳輕輕的抖動,調皮的尾巴甩來甩去,不時劃過魔葯大師的鼻尖。

溫暖的空氣,靜謐的夜晚,美麗的少年,成熟的男人。修格拉開身上掛著的長袍,冰涼的身軀主動貼上斯內普的胸膛。

剛剛夢里的驚惶在這個時候爆發,親眼看著自己死去,那種絕望簡直要把修格擊垮。緊緊的抓著斯內普的衣襟,低聲嗚咽著:「西弗,抱我……」靈魂相連帶來的絕望讓魔葯大師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少年情緒的起伏,卻只能抱著少年,用體溫溫暖他。

窗外夜色飄搖,夏日的雨水格外的多,滾滾驚雷摻雜著妖艷的銀光劈開黑暗。

狂風卷起黑色的窗簾,滴滴冰冷的雨水飄進溫暖的房間,帶來絲絲涼意。少年慌亂地親吻著斯內普的唇,手指顫抖著解著他的領扣,手指軟軟的不受控制,解了好久才勉強扯開兩顆,不耐煩的用力扯開整齊的衣襟。紐扣清脆的落地聲在隆隆雷聲中顯得微弱細小。斯內普只是緊緊地抱著修格,就像一個看著孩子胡鬧的大人。

修格迫不及待的撕開男人的襯衫,溫暖的觸感使他感到微微的安心。胸口緊貼著胸口,兩顆心臟隔著溫暖的胸腔跳動著。少年仰頭看著斯內普「不許離開我……如果有一天,你終於厭煩我了,想要走,我一定不會愚蠢的同意。我會撕開你的胸膛,留下你的心臟,這美妙的旋律,我永遠也不會放手。」

斯內普並沒有被嚇倒,反而溫柔的吻著少年的紅發:「你的大腦被巨怪搶走了嗎?這種愚蠢的問題……哼。」挑起少年尖細的下巴,只是著那雙墨綠色的瞳孔,一字一頓的重復著:「不許再想這種愚蠢的問題!除非你希望嘗一嘗生死水的滋味。」(注釋:生死水即魔葯的一種,有蒙汗葯的作用)

狠狠的吻上少年的唇畔,袍子下赤、l的身軀在空氣中微微顫抖。魔葯大師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襯衫幾乎等於不穿,l、露的胸膛是屬於成年人的有力肌腱。飄散的水霧使得少年一臉水汽,潮濕的空氣,火熱的爐火……這是一個深沉的夜晚,兩只強大的野獸終於收起尖利的爪牙,相擁著溫暖。

第二十四章法國

戀人之間總會說很多無聊話,做一些無聊事。幸福就是有一個人陪你無聊,難得的是你們兩個都不覺得無聊。

——張小嫻

兩個月的假期過的依舊那么平淡,修格天天窩在家里,只是壁爐偶爾會突然鑽出一個人……而已。

八月初的時候修格獨自一個人偷偷去了一趟法國,好好的領略了一番塞納河的美景。順便拜訪了followersset(吸血鬼中少數幾個中立氏族中最為特別的一族——塞特家族)的現任現任族長yierlan(伊爾蘭)少爺,那位血族依舊如鳶尾花一般迷人啊。

修格從法國帶了一叢藍紫色的lris(法國國花鳶尾花的一種,愛麗絲),但是剛從壁爐鑽出來就被西弗抓住了,藍紫色的花漿把手指和白色的

蕾絲袖口染的斑斑點點,看起來惡心極了。於是接下來的半個月修格大人就「莫名其妙」的被氣急敗壞的蛇王殿下關在他那個蜘蛛尾巷的家里。

斯內普的家里真是簡潔的過分,目光所及之處只有綠色和黑色。修格剛被丟進卧室斯內普就轉身甩了兩個鎖門咒,毫不留情的走了。

嘖……好有氣勢啊!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是魔葯做到一半就跑到我家去抓我的?唔……這樣的話,就暫且原諒西弗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的行為吧!能讓西弗為了我暫時放開魔葯,真是想想就覺得滿足啊!(喂!不要這么容易就滿足啊!)修格在床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安然入睡,鼻尖全是愛人身上淡淡的清香。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修格神志逐漸回籠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趴在了愛人的懷里,躺在客廳的沙發上。

「嗯?本質堪比格蘭芬多小巨怪的奈特諾伊先生終於從甜美的夢境中清醒了嗎?那么是否需要在下的親手為你洗漱呢?」斯內普黑著臉挑了挑眉,拎起修格的衣領,把少年拉自己的眼前,鼻尖蹭著鼻尖。「現在,立刻挪動你扁平的尊臀從我的身上跳下去,馬上。」

修格尷尬的笑了笑,順斯內普的膝蓋滑了下來。「哈……sev,你怎么生氣了?」有問題的話,就要說出來,這是那么多次穿越經驗給與修格大人的教訓。

西弗斜睨了腆著小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