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2 / 2)

縱欲 未知 6107 字 2021-10-26

看到聶北的笑容,小丫頭怎么都覺得渾身涼颼颼的,再被他那雙色色的眼睛一看,頓時覺得自己在他面前不著半縷一般,仿佛恨不得一口把自己吞到肚子里一樣,讓她本能的羞怯。

「壞人不准叫,人家才不要做你的妹妹!」

「那我應該叫你什么好呢!」

這才是聶北的目的所在。

「叫我……哼,不告訴你,咯咯……」

小丫頭話說到一半才醒悟過來,那雙清澈動人的眸子一白,竟然有萬般的風情,實在讓人想不到她還未成年。

「那叫你丫頭好了。」

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子,叫她丫頭算是不錯的了。

「你……」

「我問你些事行嗎?」

聶北轉移話題道。

「你愛問不問,人家也愛回答不回答。」

聶北雙眼依然是色迷迷的,但剛才那邪惡的幻想讓聶北的心怎么都帶著邪惡的余味兒,雖然不會起太大的欲望,但畢竟這個小羅莉實在太誘惑人,再長大些兒的話……不過現在要是能耕耘開發她的良田的話自己忍得住嗎?聶北自問內心,回答是不知道!

「你那雙狗眼珠子看哪呢,小心我挖了它。」

別看她看上去嬌小玲瓏,臉蛋兒怎么看就怎么個溫柔形象,但脾氣還是不小,而且性格也有點怪……准確點來說是古靈精怪讓人捉摸不透,剛才對自己還好好的,現在……聶北大呼:近墨者黑啊!

「那男人婆漂亮嗎?」

聶北問道。

「男人婆?你、你說的是我冰姐姐?」

小丫頭嘟起了小嘴,忽而又嬌笑起來。「你敢這樣說冰姐姐,小心她閹了你。」

「閹了我?」

聶北黑著臉。

「對呀,冰姐姐她以前對很多壞人說過這句話,但我不明白,問她又不回答我,多半是嚇唬壞人的,而你就是個壞人,所以懲罰你就閹了你。」

小丫頭也就十三歲左右,甚至還小些兒,十二多些,身材正在發育,也有亭亭之姿了,小山包微微賁起,把黑上衣撐起兩個不大的突高點,身材嬌小玲瓏,臉蛋兒清秀純凈,仿佛個玉人兒,配著一把短小寶劍,別在小蠻腰上,顯示出幾許英氣,仿佛一朵待放的花蕾,此時卻是嘟起了小嘴,嬌嗔耍性子的樣子好不可愛。

「……」

聶北好一會兒無言。

小丫頭似乎忘記要塞住聶北的嘴巴了,之後她和聶北聊了很久,好在沒再問那些『嗆』人的問題,反而是聶北萬般手段言語技巧的哄騙,從小丫頭的嘴里知道了不少幽幽教的東西。

初放縱第061章名器與女人

幽幽教,又名聖女教,是一個極其古老的教派,比佛教創立還要早,經歷了風風雨雨、歷朝歷代,現在已經傳了一百一十一代,傳承的武學為……百媚功,這百媚功里有專門媚惑男人用的純『媚功』,亦有攻擊性的內功,入幽幽教的女人都要修煉百媚功里面的內功,至於百媚功里的媚功……媚惑眾生,由於受教規和修煉條件的限制,幽幽教內並不是個個人都有機會、有條件修煉這媚惑男人的功夫的。聶北問小玲瓏有沒有資格練那媚惑男人的功夫,她說不知道!不過了解到,幽幽教每一個修煉媚惑眾生的女人必定得是七大『名器』中的女人:春水玉壺,比目魚吻,重巒疊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玉渦風吸與水漩菊花,七大名器是怎么一回事,聶北問小玲瓏,她說這只是她聽來的,她還問聶北到底這碧玉老虎會不會吃人,弄得聶北好一陣郁悶。

幽幽教這一代的總部就在上官縣郊外五十里遠的聖女峰之巔上,其實已經算是靈州境內了,幽幽教行事做風亦正亦邪,正是因為她們不偷不盜不搶不迫,可以說對百姓秋毫無犯,甚至還諸多救助,所以亦正;但她們邪就邪在殺人不眨眼,甚至有些規矩還不可理喻,比如不可輕易和男人交往,在她們定義里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殺光才解恨,所以她們亦邪。

還有一點,幽幽教的女人規定是不准出嫁的,特別是那些修煉了媚惑男人的功夫的教徒一律不准嫁人,這是教規,傳說這修煉媚惑男人功夫的女人身體就會有所改變,變得十分誘惑男人,特別是在床上,往往一般的人娶到這樣的老婆,一年之內就會被榨干精元虧身而死,所以創教教主水幽幽定下了規矩:凡是修煉了百媚功里面的媚惑眾生的弟子,絕對不可嫁人。這幽幽教第一任教主水幽幽自然是菩薩心腸,畢竟那樣的女子嫁人就是害人,把男人弄到精盡人亡是很不厚道的,不過,聶北覺得那也是男人的幸福,自己能這樣死去也不枉做男人!當然,亦有例外的,凡事很難絕對。

幽幽教入教的全是女人,沒一個男的,其中教主一個,座下四大護法一聖姑,男人婆是其四大護法之一,叫冰護法,還有兩大在教的護法分別是水護法和火護法,還有一個離教的護法,聽小玲瓏所說,那沒出現過的護法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排除神秘的那個護法之外,現在幽幽教的五大巨頭中,教主和聖姑不怎么理事,一切的教務基本都丟給了剩下的三大護法,這次她們下山就是冰護法帶隊下山,一來殺人,自然殺的就是她們眼中的壞人,比如上官縣的知縣黃尚可,二來便是歷練教眾,三來就是找傳說中的《天旗》天旗是一本書,可謂是包羅萬象,涉及武學、醫術、巫術、權術、兵法幾大類,傳說這本書是遠古傳承下來的,誰能得之便可按書中所記載或學習活修煉便能成萬世之事,做人上之人,行大道於世前,為人所不能為,當可謂一書能成人所想不敢想之事,但,具體怎么一回事誰也說不清楚,甚至是真是假也沒人敢給個肯定的說法,但幽幽教卻當真了,要不然也不會派人尋找。

而事實上信的人還不止幽幽教的人,大勢力的就有:一直隱藏在民間搞風搞雨和大趙皇朝作對的白蓮教;除了少林、武當、娥眉這二佛一道玄家派系沒派人手參與之外,武林各大中小幫派,比如華山、衡山等,他們都c手了此事;再有就是大趙一些有野心有抱負不甘寂寞的富家豪門,他們本著各種各樣的心思都c手進來了,現在就是一鍋粥的情況,亂哄哄的,各為其事各施手段,目的是《天旗》《天旗》得到後的目的又是什么就很難說了!或許有人想做皇帝,或許有人想稱霸武林,又或許得到了毀了它,總之每個人每個勢力都有各自的目的。

但這里面還有紛爭存在,白蓮教和大趙朝廷是一對冤家,一個躲著干壞事,禍國殃民,另一個窮追猛打誓必要把白蓮教連根拔起,但談何容易?就好象白蓮教和自稱名門正派的各大幫派一樣,不死不休,但白蓮教依然屹立不倒,可見其頑固性,也可側面的反映了白蓮教一貫深入基層打入民間的策略是對的!

不管怎么說,矛盾什么時候都是存在的,但,大趙皇朝遠未到衰弱無力的程度,對全國的控制依然是牢固難撼動的,所以一時間各方勢力為了《天旗》各顯神通擦槍走火,但為了不觸動大趙統治階層敏感的神經,各方勢力都還算克制,只是不知道這克制到底那條底線在哪,什么時候會被踩斷!

幽幽教也c手進來了,雖然幽幽教不算什么大教派,而事實上神秘而古老的教派都不會很大,因為大了就難免不神秘了,白蓮教除外。幽幽教在靈郡這塊地盤上,它的影響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除了和大趙王朝有千絲萬鏤關系的『夫人團』外,幽幽教是第二個非僧尼全女性組織了。

夫人團,照小玲瓏所講,是大趙貴婦組成,大多數是官家內眷,她們的宗旨是保家衛國,總部在京城,隱隱成為大趙朝廷管制武林的組織,每當武林有大事時,夫人團時常會派聖女外出,從中周旋。而聶北欲再多問時,小玲瓏卻是不知道了,她也是聽姐姐每討論時知道的。

聶北覺得這夫人團倒也有意思,不過現在扯得有些遠了,話又講回來,聶北覺得一個女人搞那么多東西其實結果也白搭,女人終究是女人,爭這么多這些東西干什么呢?聶北一時不解!

而聽小玲瓏所言,這創教的水幽幽似乎沒指示著幽幽教去討厭男人,倒是現在這一任教主不知道哪根線搭錯了,擅自加了這么一條教規,簡直是不可理喻。

而且聶北對那所謂的〈天旗〉也這是將信將疑,當它是個傳說或許更適合一點,最讓聶北郁悶的就是幽幽竟然把男人當作敵人來看待,真可謂是一棒子的買賣,一錘定音判了天下男人的『死罪』,聶北在想:她們教主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竟然如此無端武斷。

聶北想起這群女人對待自己的態度,多半就是這教條惹的禍,所以忿忿道,「你教主給天下男人亂下定義和罪名,實在是可笑,更是可憐,多半是個面目丑陋神情憎惡的老巫婆。」

小丫頭把可人的臉蛋兒一收,妙目流露出不忿之色,「你才丑陋呢,我師傅不知道多漂亮,還是大趙國唯一一次民間、武林選出來十大美女中的一個呢!不過我聽冰姐姐說,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還沒出生呢!」

十大美女,還十幾年前的事了,cao,那不都做了別人的老婆?怎么這樣的美事就不繼續了呢,唯一一次還是十幾年前,多可惜呀!聶北在心里大加嘆惜!

小玲瓏很顯然不能體會聶北的心情,警告性的嗔道,「你再說我教主的壞話我、我就不給你水喝了。」

「嘿……呃……」

聶北正想逗弄一下小丫頭的時候側腦邊上忽然傳來一陣呼嘯的風聲……

放縱下去第001章媚惑眾生

襲擊端的是快急,聶北本能打滾閃躲,被綁得死死像個粽子一樣的身體堪堪閃躲開來,實在狼狽。

聶北堪堪閃躲開了,卻沒見偷襲的人再追擊,坐在地上微微定神,才見到白面巾女子也就是小丫頭口中的冰姐姐冰護法站在跟前,神色冰寒,周圍的人都能感受得到,大多數都把目光投到了這邊來,幾個黑衣蒙面女子多少為詼諧幽默又帥氣不凡的聶北捏把汗。

白面巾女子咬著牙寒聲道,「臭男人,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小心我……」

「你仔細聞聞,我哪里臭了?」

聶北憤怒道,憋了這么久的怒火似乎有爆發的跡象,要不是為了救黃夫人母女倆,聶北要逃的話也不見得她們能追得上,不過實際結果和理論是有區別的,現在自己就是在受氣。

「我說你是臭男人你就是臭男人,你再多話我就殺了你。」

白面巾女子錚的一聲已經拔出了劍,劍鋒在剛剛生起來的營火中閃爍著耀眼的寒光,楞是嚇人。

但聶北面無懼色,反而多了些譏誚,「好笑了,理虧了就殺人,也太丟臉了些吧?」

白面巾女子尖聲道,「你說什么,再說一次?我理虧了?」

小丫頭這時候怯生生的抓住白面巾女子的手袖,「冰姐姐,他……他是個怪人,說話……說的沒惡意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白面巾女子回望一眼小丫頭,柔聲道,「玲瓏,你還小,這人口花花腸子也花花,騙了你都不知道,剛才姐姐注意他很久了,他拿話套你我也清楚,還侮辱……我們教主,我豈能容他,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這臭男人。」

聶北暗子慶幸,心里在想:好在你只是聽到後面的對話而已,要是我和小丫頭前面的對話被你聽到那我還能活?

「姐姐,人家不小了,不要總是當人家是小孩。」

白面巾女子難得露出一絲笑容,但還是很淡很淡,不過很真誠,很有一種寒冬到初春的味道,聶北在想:這才像個女人嘛,整天綳著張臉,像個深閨怨婦一樣,多沒趣。

受小丫頭這么一個打諢c話,白面巾女子的怒氣無形的消了一大截,怒瞪一眼聶北就要帶小丫頭離去,但聶北也怒瞪回她,她頓時怒火再來,「你還敢瞪我?」

「你能瞪我我還不能瞪你了?什么邏輯,喔……我知道了,你不喜歡我瞪你,而是喜歡我深情款款、含情脈脈的注視你,我理解。」

「臭男人……我、我殺了你……」

白面巾女子的劍還未收回鞘,被聶北這么一個調戲嘲弄,頓時惱羞成怒,舉劍便刺,小丫頭一個拉扯不及,白面巾女子的劍已經刺了出去,好在聶北嘲弄調戲她之前便有心理准備,她刺出來的這一劍被聶北狼狽的閃躲開了。

「喂喂喂,還不給人說話了不成?自有真理再何須忌人言,想必你心里就是那樣想的,被我說出來了害羞不過,便惱羞成怒要殺人滅口,各位姐姐可要為我做主呀!」

聶北被綁得和粽子一樣的身體就地打滾,好不狼狽,但嘴上卻是呱呱叫,引來周圍一陣陣嬌笑。

「你還說……」

白面巾女子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一劍就把在地上打滾的混蛋刺個透心涼,但別看地上打滾的混蛋滾得狼狽,卻讓平時冷淡平靜的冰美人怒火攻心,極度動怒出手多少有點無章,所以刺不中聶北。

這情形讓周圍的黑衣女子忍不住在心里好笑,她們實在少見冰護法有如此動怒的時候,對聶北這個能惹得冰護法怒火攻心的男人多少有點佩服,本著看好戲的心情站在邊上,對聶北的話聰耳不聞。

而這時候小丫頭卻拉住了白面巾女子,讓聶北松了一口氣,總是在地上打滾也不是個辦法。聶北一個鯉魚打挺,『粽子』站直了身,見小丫頭似乎有拉不住白面巾女子的趨勢,聶北虛偽的道,「小丫頭讓開,讓她殺我,想我一見鍾情的愛上她,多半也就是一相情願孤苦一輩子,還不如死在心愛的女人手上也是個安慰。」

聶北全神經綳得緊緊的,身體做好閃躲的准備,哪會真的楞在那里等死呢!

靜,不是一般的靜,誰也想不到聶北竟然真的不怕死,這時候還在表白,真是……要色不要命的主。

諸人眾多表情,周圍黑衣女子都是愕然到了極點,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的跡象。

黃夫人若有所思的望著聶北,妙目閃閃,頗有明慧的樣子。

而她身邊的少女也就是她的女兒卻是冷哼一聲,低聲罵道:「不要臉,這么羞人的話還大聲說,丟人,臭男人,下流的色狼。」

色狼哪有不下流的?

小丫頭卻是一陣緊張,怕她的冰姐姐一劍把聶北了結了,同時心里還有點吃味,酸酸的。

表情最為豐富的就是白面巾女子了,又怒又羞,想去一劍了結聶北這口花花的登徒子,卻怎么都挪不開步來,蒙在白面巾下的臉蛋兒一會兒紅一會兒白,變幻交替。

試問哪個少女不懷春,何況白面巾女子已經是大姑娘了,而聶北的人不算太壞,而且那張臉又『過得去』,怎么都會有些微妙的東西存在的。

可聶北還未來得及高興,便聽到白面巾女子不穩定的聲線發出來的聲音對周圍道,「把他綁在樹干上,嘴巴塞嚴實些。」

白面巾女子已經打了好主意,下不了手就綁他在樹上,生死隨他,反正明天自己這些人趕路,他死活已經不關自己的事了。可是自己的心為什么會煩亂呢?白面巾女子懊惱的甩開心中的煩亂,快步離開綁住聶北的地方。

聶北被綁在樹干上,腳才剛剛著地,真是苦笑不得,但還好小命尚在,這是個值得慶幸的事情。一想起白面巾女子那母老虎的脾氣,和對待自己的方式,聶北就一陣不爽,心里已經不知道把她猥褻了多少次。她那窈窕婀娜的妖精身段,高挑婷婷,前凸後翹,芳香陣陣……嗯……對,就是那芳香,該死的芳香,這死男人婆的身子還真他媽的香,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擦得香水多還是怎么的,香氣陣陣,總是不自然的誘惑著自己體內的欲火,但她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卻又是如此的庄重,簡直是妖精一樣的女人。

聶北心里在猥褻著寒冰那冰清玉潔、清麗如仙子的婀娜身子,但聶北見勾起欲火難受的是自己,又吃不到嘴,就算能吃得下去也不見得能消化得了,便好一陣郁悶,黑夜寒夜凄涼夜,聶北更多的是想巧巧、想干娘、想干姐姐、想溫文琴、想小菊了,這幾個女人中有和自己親密無間的『深入』接觸關系非同一般的,也有自己想『深入』接觸卻一直徘徊在良心邊緣的,更有不敢多想的,比如嫻熟秀麗的干娘方秀寧,就是聶北不敢多想的,同時也是徘徊在良心邊緣的,說到底聶北還未完全放縱自己。但現在聶北很想放縱自己,可已經是身不由己了。

深夜的寒風更大,毛毛飛雪輕輕灑灑,似有若無,頗為煩人,倒覺得它不如爽脆點一次性蓋下來讓人好受,聶北所綁的位置不遠處正是白面巾女子安營扎寨的地方,十來布營帳里已經漆黑一片,只有四周生起來的野火堆噼噼啪啪的燒著,更顯得聶北這里冷清,聶北更加想把白面巾女子按在地上狠狠的『懲罰』一番。

「喂,喂,你死了沒?」

「差不多了。」

聶北聽到白面巾女子這男人婆的聲音,語氣熱切不起來,鬼知道她三更半夜爬起來想干什么,聶北可不對她抱多大希望,她不乘自己毫無還手之力宰了自己已經算不錯了,哪還能想她對自己有什么好作為。

「喏,給你!」

白面巾女子遞過來兩個饅頭。「你到底要還是不要,我要我丟了。」

「……」

聶北有種殺人的沖動,暗想:你這不是存心找我茬么,我被你綁成這個樣子,嘴上還塞著布團,能干什么?

「……」

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想起聶北現在的狀況,難得一陣慚愧,卻嘴硬道,「我松開你手和嘴,你給我安分點,要不然我就殺了你。」

聶北的雙手終於可以動了,但被綁了上半夜,麻了,嘴也有種抽筋的感覺,雖然被松開了,但聶北始終沒什么高興,聶北可不像魯迅筆下寫的那樣,被人打成牛馬再提升一點成奴隸便會開心得要命。

有一天我會加倍還給你這男人婆的,不過不是這樣還,你這禍國殃民的身材我還真下不了手像你對我這樣對你,不過,懲罰有很多種的,可以在床上狠狠的『懲罰』。聶北心里暗暗想著。

白面巾女子見聶北愕在那里,呆呆的,頓時來氣,「你吃還是不吃呀?不吃就出聲,別浪費我時間!」

「我吃不吃關您什么事?」

聶北的嘴總算自然了些。

「你吃了我綁緊你再塞緊你嘴我好回去睡覺,你不吃我也綁緊你塞住你嘴然後回去睡覺,你選一個。」

白面巾女子態度冰冷,實在不可近人。

「喂,男人婆,能不能把我腳也松綁一下呀,這樣綁著麻死我了。」

聶北純粹亂扯話題型,根本不接她上面那句話,避重就輕打諢轉岔聶北還是會的。

「這是你應得……啊……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呃……我說……」

「重復一次,今夜你死定了。」

白面巾女子自然聽見聶北叫她什么,可她心里還下不了決心,倒是想聶北再說一次好讓自己能狠心宰了這個潑皮無賴加流氓色狼。

「我說你穿這么少凍著了身子我會心疼的。」

聶北轉移注意力道。

白面巾女子顯然有些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