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2 / 2)

「莫太太……」

手指摸索著粉se的小茹頭,他沿著她的茹溝往上舔。濕濡的痕跡落在她細膩的皮膚上,散發著銷魂的味道。他溫柔的吮吻她的鎖骨,她的肩頭,她的動脈……最後輕咬著她的耳朵。

「莫先生……莫……啊嗯……」

胸部是一個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更不用說男人動作輕柔技巧頗豐。莫冰不斷的捻弄著溫雲美的茹頭,兩邊輪流的撥動輕揪。

沒有男人是不愛漂亮尤物的,更何況溫雲美還那麽的xing感。

他們熱情的接吻,愛撫著對方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溫雲美也同樣的興奮,沒過多久便也開始投入其中,主動親吻男人的身體。

她含住他胸前咖啡se的茹頭,用粉se的舌尖輕輕的撥弄。一只手從莫冰的neiku里掏出變硬的juwu,沾上口水上上下下的套弄了起來。

「啊……哦……莫太太……」

沒過多久,她的紅唇便一路向下,舌頭慢慢的滑過男人結實的小腹甚至用嘴唇抿住濃密的yin毛挑逗,最終將脹紅的鬼頭含入自己的口中。

女人高超的床技令莫冰幾近崩潰,他原本是絕對占有領導地位的大男人。但是此時此刻,兩枚茹頭被女人用手指輕捻著,她的小嘴還在盡情吃著自己的roubang,吸吮得滋滋有聲。這種煽情的畫面將他的理智推向深淵,xiati一跳一跳的在她的口中震顫,連睾都興奮得晃動起來。

「啊……」

受不了的將她的頭部推離,男人有些狼狽的抽出自己沾滿口水的yinjing就這麽光著下半身下了車。打開另一邊的車門,他將溫雲美推倒在座椅上,自己拉開她伸出車門外的雙腿臀部湊了上去就將yang具頂入到銷魂的肉dong里。

「啊……啊啊……啊……」

山野空曠四處無人,女人的叫床聲變得肆無忌憚起來,甚至會引發接二連三的回聲。莫冰很高,以至於不得不將女人的臀部抬離椅面幾乎是半懸空的姿勢用力c著她的小xue。

深秋的晚上山風很涼,可是他們依舊不管不顧的做了一身大汗。也許是因為今天的訂婚讓他們很開心,也許是因為在野外偷情特別的刺激。莫冰的車子是黑se的,與他赤裸的xiati形成鮮明的對比。

遠遠望去,男人站在轎車邊上稍顯白皙的臀部迅速的抖動著,有些銀,卻每動一次都能讓被他擋住的女人「嗯」一聲。連起來聽的時候,她的呻吟顯得急切而短促,似乎在醞釀著某種快樂。

「莫太太……莫太太……」

大約做了有十多分鍾,莫冰的氣息已然凌亂,粗喘著將女人的兩腿掰得更開他用力的戳進那已經被他gan得有些紅腫的小xue里。小幅度的擺動迅而猛,伴隨著大股jing液的設入。

「啵」的一聲拔出自己c得過緊的yinjing,他大口的吸著氣跪倒在了溫雲美的身上雄xing身體不斷的顫抖著。

「雷少,你要的照片。」

畢恭畢敬的將手里的一個牛皮紙袋遞給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看著對方漫不經心的將紙袋打開把里面照片取出來一張一張的看。李琛給他辦事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覺得身上有點發毛。

因為此時的雷梟看得很專注,專注的有些嚇人。

他好像是在生氣,又好像不是。冷冰冰的一張臉,傲慢而挑剔的審度姿態。瞳孔時不時的放大一下又緊接著發出一聲聲冷笑。

「居然打野戰啊……冰哥那悶sao有進步啊,懂得享受女人了。看來溫雲美這小賤人把他勾搭得夠可以啊。」

「嗯,不過半山腰也的確沒有什麽人。他們兩個這一次玩的是夠瘋的,我都快認不出是莫院長了。」

指著其中一張將莫冰光裸律動著的臀部全部收入的照片笑著打趣道,可再一凝神卻發現雷梟嘴角隱隱抽動著一點都沒有跟著笑的意思。

「這張是什麽意思,還給特寫?」

像擺撲克一樣,將照片在桌面上用手掌抹開。雷梟的手指在里面點來點去,最終又抽出一張那兩個人吃飯時的照片說到。

「這張啊,重點是那女的手指上的戒指。」

李琛看了一下認真的說到。

「戒指?」

聽到這兩個字,雷梟皺起了眉。

「對,莫院長好像跟這個女人求婚了……」

「啪!」的一聲,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雷梟嚇了一跳。因為聽完這句話之後雷梟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聲音大的令人心驚肉跳。

「你再說一遍……」

一把將男人的領子抓了起來,雷梟居高臨下的問道。

「別啊……我說你這是怎麽了……抓我gan嘛呀……你沒看莫院長跪地上的那張照片麽?肯定是求婚了啊……」

「c!」

雷梟咒罵一聲,又將手里抓著的男人推開。

「去他媽的!想結婚?做她的春秋大夢吧!這賤人行啊哈,有靠山了哈。給老子等著!」

一連串的污言穢語從雷梟的口中流瀉而出,光是罵還嫌不夠,抬腳就是一頓狂踹竟然將好好的一張桌子給踹散了架,劈了啪啦掉了一地的木頭。

「雷少,你冷靜點!」

雖然多多少少知道雷梟狂躁的毛病,但是現在親眼目睹他發飆還是怕禍及到自己身上。李琛就站在旁邊看著,想攔又不敢攔,只能遠遠的出聲勸一句。

「呼呼……」

雷梟氣得直喘,一張俊臉跟喝了白酒似的紅上頭。平復了好一會兒,他也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太過了。這才又爬了爬頭發重新坐了下來兩眼盯著散落一地的照片。

「你,給我把這些照片寄給凌曼兒。我他媽就不信她不回來!她再矯情就給我他媽綁回來!聽明白沒?」

「是是……雷少放心!」

滿城盡是桃發發

「怎麽了梟?你不是最愛玩這個的麽?」

豪華的大床上,只見杜心蕊春情滿面,火浪的護士裝早已被剝得七零八落。茹頭上還夾著兩個特制的夾子正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上下套弄著。然而躺在她身子底下的男人開始的時候還很興奮,但是沒過多久就變得有些被動,到了現在只是靜靜的看著她自己動,連哼都懶得哼一聲。

「沒什麽,可能是最近有些累。」

身體還硬著需要發泄,雷梟見她停下就伸出手來捏著她雪白肥美的臀部往自己yinjing上面壓。但是他的動作很快很迅猛,卻像是在拿她一樣沒有投入過多的感情,沒過多久就設了出來。

「啊哦!」

設jing的那一瞬間他叫了一聲,而後就自己從床上爬起來走到浴室里去沖澡。冷漠的讓人有點心涼。

但是杜心蕊卻不是很在意,只見她聳了聳肩摘下了身上的調情用品。而後光著身子爬到床頭櫃邊上點了一gen兒雷梟的煙自己抽了起來。

「你不去洗洗?」

男人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她這副樣子,玲瓏有致的身體光裸在埃及棉的灰se床單上。波浪的卷發透著xing感,嘴唇上還殘留著被吻hua的唇膏。她就是用這張嘴去吸那gen煙,而後慢慢的嘟唇將朦朧的煙霧吐出來。

要說xing感,杜心蕊絕對是他所有女人中最出se的一個。

她聰明、冶豔、知進知退。和夢露一樣勾人,卻比那個死因不明的尤物聰明上許多。他剛接手公司的時候她就在,那個時候他還需要她教。可是慢慢的,這個女人很識時務的退居了二線,自從滾上他的床之後就一直扮演著最得寵卻也最知本份的角se,有時候他少了她還真不行。

「我都沒出汗,洗什麽。」

浪盪的甩了一下長發,杜心蕊有些嗔怪的翻了個身。在看到雷梟不爽的挑眉的時候,她卻又立刻給了他一個甜笑,對男人勾勾手指。

「梟小子……過來~到姐姐懷里來……」

「你是在怪我沒喂飽你麽,你這個如狼似虎的盪婦……」

一聽到這個稱呼,雷梟就笑了。因為杜心蕊比他大兩歲,所以剛進公司的那會兒她都這麽叫他。後來兩人確定關系之後她才改口叫他梟。但是每次生意上不順或者他疲倦了來找她的時候,她都會這樣叫著他給他母xing關懷與安慰。

男人有的時候會對比自己大的女人著迷,這是一種戀母情結。因為男人也不是生來就堅強,也會有壓力大的時候。尤其是像雷梟這般大風大浪過來的人。頂著二世祖的光環,想看他摔倒的人比想看他成功的人多得多。時不時的一把冷刀子捅過來,就得緩上半天。

「嗯……」

將手上的毛巾扔在一邊,雷梟也光著身子卻毫不在意的裸露著xiati像一只豹一樣爬上床而後枕在了女人的腿上,由著她溫柔的幫自己做著頭部按摩。

「還是你好啊……最知道疼我。現在的小婊子們最他媽沒良心,拿了錢就等於喂了狗了,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現在知道我好了吧,你這小兔崽子得意的時候就想不起我來了,也好不到哪去!」

聽他這麽說杜心蕊低下頭輕輕的咬了一下他挺挺的鼻尖,疼的雷梟嗷的一聲。

「我靠你謀殺親夫啊!欲求不滿也不能這樣折磨我,我對你還不夠好麽?」

男人被她咬的鼻頭發酸,忍不住抱怨。

「你那房子誰給買的啊,你那幾十個包、鞋子,脖子耳朵上戴的,都是地上撿的啊?」

「好好,行了吧?你對我最好了~」

受不了他的孩子氣,杜心蕊按過了頭又給他一下一下的按起了肩膀,將情婦的本分發揮到極致。

她不是傻子,長得這麽漂亮還是個最最曖昧的mi書。在這個圈子里混了這麽多年,投靠過的男人不是一個兩個了。男人的嘴臉見得可多了,但是雷梟的確是對她最大方也最不錯的一個。

跟他的時候,她就已經當過別人的情婦。最後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雷梟的父親。但是過去的那點事,雷梟從來沒問過,而她自然也不會說。只是直覺上她認為他是知道的。

不過,當初他父親讓自己關照著他,說白了就等於是把她送給兒子了。還有她腦子里、手機里、記事簿里那點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潛規則。

不要小看這個圈子里的情婦,有很多關系想要建立,從不認識到認識都要靠女人從中撮合。

有手腕點的都會在得寵的時候積累一大圈人脈,對男人對自己都好。

有的生意在會議室里未必談的成,但是在夜總會里就會變得容易得多。最最心照不宣的,讓自己信得過的女人去陪另一個男人,在床上辦那件事的時候也許就能把正事也給辦了。其中的奧mi自然多多,圈外人很難理解。

杜心蕊是個聰明女人,良禽擇木而棲這個道理她懂──要錢要趁愛這個道理她更懂。跟了雷梟這些年,弄到的錢少說也有千來萬。從房子到車子,再到各種名牌首飾。雷梟對她還真的一點都不刻薄。

當然,比起她幫他談成的那些生意,自然也有應得的成分在里面。

要說愛情,嘴上雖然都這麽溫存,但是她知道雷梟不會愛她,而她同時也不愛他。他們兩個是由利益關系走到一起的,而現在更像是親人或者朋友。什麽愛不愛的啊,貧賤夫妻百事哀。到了她這個歲數,只會覺得男人靠得住最重要。你出事的時候他得能挺得了你,而不是自身難保。

這個世界原本就是笑貧不笑娼的,倘若到最後不能嫁一個好老公,女人就算是爬的再高也是孤芳自賞。

雷梟在這個圈子里真的不錯──

長得帥體力好是其一,這已經比那些腦滿腸肥靠吃葯才硬的起來的老頭們好太多了。出手大方是其二,守著銀行不能提款豈不是窩火?最重要的是,他這個人重情義,有擔當。

不喜歡你了你再怎麽粘他都沒用,但是也會給你一筆不菲的分手費。還喜歡你的時候你就是他的人,出了事他絕對給你挺到底。

所以,杜心蕊做他的情婦做的心甘情願。就算是跟著他一輩子沒名沒分都無所謂。因為她知道,自己沒有,有名分的那位恐怕也好不了哪去,不過就是面子上好過點。說到底,這種男人身邊怎麽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呢?

「梟小子,你有心事,對不?」

按摩到了一半,杜心蕊望著他英俊的臉突然將抽了一半的煙遞到他的口中。

這一次從雲南回來後他就有點不對勁。說不清楚是哪不對,但是感覺上就像是他想要的東西沒有得到,gan什麽都頂著個勁兒,說穿了就是個不飽、不爽、不高興。

「生意沒談妥?」

猜想著一個比較尋常的原因,她撫摸著他的臉小心的打聽。

「沒有,妥了。」

提起雲南那擔生意,雷梟還是比較欣慰的。雖然累了點,但是也算是籠絡了新的勢力范圍對以後的發展很有好處。

「帶過去的小姑娘不聽話?」

轉了轉眼珠,杜心蕊又提出了另一種可能。

「……」

這一問雷梟沒有馬上否認,一雙黑眸盯著她但是腦子顯然不在她這里,而是飄到了別的什麽地方。

這一下女人心中有數了。

溫雲美的事她是聽說過一些的,上次醫院的意外林詩詩鬧了很久。據說雷梟是跟一個來路不明的妓女廝混正好被她撞見,結果反而被趕走了。後來雷梟去雲南,似乎也是帶著她。如此說來,這女人對雷梟的意義可真是不一般。

「要不要我去跟她談談?」

撫摸著男人的腦門,杜心蕊輕輕的說到。

雷梟說她是大老婆也不是胡謅的,在私生活方面雷梟懶的什麽事都親力親為,基本上全是膠由杜心蕊來打理的。也虧得她年紀長,心胸寬。遇到這種事非但不妒忌,反而還很慷慨的分享自己做情婦的心得。

在她看來,自己能在雷梟身邊占有一席之地絕對不是因為美se,而是商場上的手段。所以gen本不用擔心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搶了自己的地位,因為她們沒那閱歷,更沒有那腦子。

從另一方面來講,同為女人她其實還挺可憐她們的。有時候提點這麽一兩句,讓她們別傻了吧唧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也算是她自己積點德。

「沒用,她不是不乖,她是gen本就不待見我。她聽話的時候那叫一個溫柔,你說什麽她就gan什麽,沒說的也自己想好了提前給你備上。但是這都得,踹一腳動一下屬驢的。你要是不踹她了她就恨不得離你八丈遠,氣得我抽了她好幾次。」

「你打她啊?」

他這一說杜心蕊差點沒被煙嗆著,眼睛睜得銅鈴大。

「啊。」

「還啊,你這個小王八蛋也學會打女人了哈。你打她她肯定怕了你,不離你遠遠的才怪呢。」

狠狠的敲了他腦殼一下,女人翻了個白眼。

「我c!不想挨打就聽話啊,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啊。她不,她就是強,臭主意正著呢!表面上跟我好,她對象一回來就翻臉了,那叫一個狗東西啊。」

「還是個有主兒的……」

杜心蕊聽完雷梟這一番話,整個臉都囧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行吧……你也長大了,玩得越來越出圈了。看意思這一回我是幫不了你了,你要是有需要就吱一聲啊。不過姐姐勸你一句,一個女人要是心里愛著一個男人的時候,她是很不理智的,一心一意只有她愛的那個男人。特別是年輕的女人。你要是想挖牆腳,就不能急。」

「愛?去他媽的,別跟我提這個字兒啊,我聽了就煩。」

她不這麽說還好,此話一出雷梟臉都綠了。

「愛多少錢一斤吶?她想愛我我還不稀罕呢。我就是還沒見過我雷梟要不著的女人。她不是要跟我杠麽,不是想結婚麽?看我們倆誰先杠死誰。」

說著,他大少爺抬腿一腳就把枕頭給踹下地去了。

看著他狂躁的俊臉,杜心蕊樂了。

「我看……懸。梟小子,你是不是真看上人家了?吃醋了。」

嘿嘿的壞笑著,女人的兩個大眼跟燈泡似的,把雷梟瞪得一愣。

「那倒不至於,我還是有分寸的。」

這句話男人說的很肯定,似乎沒有一點猶豫。

「那是她特別漂亮啊?」

「也沒……那麽回事兒吧。」

兩眼往上看,他想了想又搖頭。

「喲,你還真……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頭一次見雷梟這副挫樣,杜心蕊抿嘴兒笑著下地去撿枕頭,只留下雷梟一個人在床上若有所思的坐著。

該來的總會來1

發文時間:4/82011

……

凌曼兒最終還是風塵仆仆的回來了,就在接到那些照片的第三天。

下了飛機還沒來得及跟家里人打個招呼,她人就已經坐上車往莫冰家的醫院里趕。在飛機上的時候她心里還很害怕,畢竟舊情人這麽多年沒見了總是覺得會很尷尬。但是快到醫院的那一段路,她卻忽然覺得很不平靜,變得很急迫的想再見到他──

那個跟她分分合合糾纏了那麽多年的青梅竹馬。

她出現的時候莫冰正在查房,對著幾個新來的小護士叮囑了半天才一回身整個人就定住了。只見他斯文的臉上有著數秒鍾的驚愕甚至還有一絲欣喜,但是在推了推眼鏡確定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幻覺的時候,男人的目光突然間就冷了。

「你回來gan什麽?」

一步一步的走近那個看上去變得成熟許多也自信許多的女人,一向溫和的他卻有些咬牙切齒。

「怎麽,我不能回來嗎?」

聽他這麽說,凌曼兒一下子就笑了。

米se的風衣襯托著她潔白的肌膚,利落的短發讓她顯得知xing而gan練。她的笑容很美,很淡然。就像一朵潔白的山茶hua,純潔卻不失獨立。這種特質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對於莫冰而言是極其陌生的……卻也是充滿迷惑的。

「這里說話不方便,跟我來。」

感覺到那幾個小護士在自己背後竊竊私語,莫冰的表情變得更難看。拉過凌曼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