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報復(2 / 2)

晚飯她吃的不多,天才擦黑,就自顧自的回以床上賴著。初時陳媽媽還勸一句:姑娘才吃罷飯,且歇歇再睡,小心別積了食。

曼曼只是淡淡的笑。後來連陳媽媽也不說了,院子里不能去,屋子這么小的彈丸之地,她走不走的也沒什么意思。

屋子里的燈火很快就黯淡了下去。

今天倒是沒留人,但曼曼耳朵里聽得清楚,門被人從外面鎖上了。還真是小心無過錯啊,陳媽媽是不願意出一點差錯。

曼曼盯著帳子外的一盞小小的夜燈,緩緩的赤腳下了地,取了燈罩,撥了撥燈芯。其實絕決一點,她大可以把這屋子和她一起燒起來

好像沒什么必要。對於陳雲方來說,她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姨娘。對於陳老爺來說,不過是個暫時好用的棋子,對於旁人來說,她就是一個一時被人口耳傳誦的蘇曼曼而已。

她死了還是活著,對於旁人來說意義真的不大。

曼曼端起油燈,有些惡作劇的想,要燒也不能燒她自己住的屋子,而是燒著陳老爺的屋子才對。他慣於拿捏別人的軟肋,動輒就威脅別人,不知道對於他來說他怕的是什么。

曼曼輕輕吹熄了燈。

那火焰猛的亮了一下又瞬間熄滅。屋子里是燒焦了的燈油味。

她摸索著把油燈放回去,再摸索著往床榻上走。腳底下被絆了一下,曼曼頓住了腳步,狐疑的挑了挑眉。她來的時候不記得這里有什么東西。

她彎腰去摸,竟是一雙男人的靴子。

曼曼跟燙著手一般,啪一聲那靴子就掉回到了地上。這地上是青石磚的地衣,並沒鋪軟毛地毯,這一聲就顯得有些突兀。

好在外面的人似乎沒聽見。也或者聽見了,知道曼曼一個人在屋里也掀不出什么風浪來,所以樂得不發一聲兒。

曼曼便緩緩的往後退。

屋子里一片漆黑。就算她竭力的睜著眼,也看不到任何一點光明。

她退的緩慢,卻迅速停住,因為她退到了一個人的身上。一雙大手攬住了她的纖腰,另一只手則毫不客氣的捂住了她的嘴。

曼曼沒有尖叫。

她甚至有些配合的跟著那人的腳步靠近了床沿。

靜夜里有咚咚的心跳聲。曼曼想,那不是自己的心跳。

攬在她腰間的手松開了,卻很快又按上來,將曼曼按倒,用柔軟的物什塞住了她的嘴。他靈巧的將曼曼的手腕綁到一起,直接綁到了床欄。

床帳被揮開,層層疊疊,將床里的世界與外界隔絕開來。

曼曼在黑漆漆的壓抑中睜著眼,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只能徒然的感受著那人挑開了她的褻衣、肚兜,再到褻褲。

春末夏初,夜里還有點微涼。躺在柔軟的絲被之上,就這樣赤著身子,曼曼覺得冷。溫熱而沉重的身子壓下來,將嬌小的她整個覆住。

曼曼低低的嗯了一聲,沒多少痛苦,只覺得舒適。

從骨子里,她就是個涼薄而又自私的女人。報復陳雲方,讓他先戴上一頂綠帽子,於現在的曼曼來說就是一件快事。報復陳老爺,讓他的計劃竹籃打水一場空,也是她現在很樂意的事。

疼痛一點點從胸前漫溢開來。

那人的手指纖長卻略帶薄繭,從她的肌膚上滑過,就帶了刮喇刺癢之感,尤其捏著她胸前的柔軟紅纓,就更是另一種刺痛和酥麻。

曼曼有些窒息的扭著身子。她忽然後悔了。報復別人,卻是以自己的痛楚為代價,似乎不合算啊。

這天下事都是需要代價的,她想什么都不付出,卻妄想著回報,那怎么可能呢

縱然她明白這個道理,想後悔也來不及了。在那人的揉捏搓弄之下,她也沒時間多想了,

等那人箭在弦上,已經將滾熱硬燙之物抵在她泥濘潮濕的幽徑花口的時候,他忽然扯掉了曼曼嘴里的帕子,開口道:蘇曼曼,你是願意呢還是不願意

曼曼忽然睜大眼,驚駭的道:你,是你啊,你快放開我,你這混蛋

晚了。他猛的往前一挺身。

曼曼在劇痛中緊咬著唇,咬牙切齒又絕望的道:陳雲啊,你這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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