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變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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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恨不能一巴掌抽死陳雲方,怎耐自己是個手無寸鐵,又沒什么力氣的弱女子,和他置不來這口氣,只得強行忍了,道:我才剛聽司玲喊進了什么歹人,別是誤會了吧既是誤會,便早些解釋清楚,不然徒然叫底下人笑話。

正說著,白術帶了人進來,見曼曼好端端的坐在院中,才松了口氣,撇了眾人,上前回話。曼曼道:我瞧著這院里好些生人,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剛才司玲喊有歹人來,為防有不懷好意者混水摸魚,你且把這些眼生的人都給我拿下。

白術情知那些婆子丫環都是陳雲方帶來的,可他只聽命於陳雲正,陳雲正一心愛重的人又只有曼曼,因此得了令,連瞅都不瞅陳雲方,帶了人就把剛才還洋洋得意,這會兒在一旁看熱鬧的仆婦們都綁起來捆在地上,順手堵住了嘴。

陳雲方心下暗恨,可面上卻不露,只焦急的道:誤會已解,還請弟妹隨我來。

他無時無刻不想動手動腳,根本無視男女有別、人倫綱常。曼曼避之不及,哪里肯隨他就范,便看向白術,道:內外有別,我一個內宅婦人,是個沒腳蟹,遇事全無主意,三爺如此著急,還是你隨三爺去看看吧。

男人的事,她一個女人怎么好插手

曼曼無辜的望著陳雲方,以示自己的無耐和愛莫能助。

陳雲方臉上閃過一抹陰霾,證據中就帶了不耐煩和冷嘲:弟妹口口聲聲說是至親骨肉,一家子人不分親疏,怎么這會就百般推辭起來了莫不是心口不一,竟是面上一團火,心里一把刀么如果你不放心,大可以帶著你的人跟我走一趟。如果不是逼的走投無路,我也不敢勞動弟妹。

曼曼畢竟沒有陳雲方那么臉皮厚,心狠,只得扶著司針、司藝的手,忍著腳踝的痛楚,佯裝無事人一樣的跟著陳雲方去。

陳雲方還假惺惺的道:弟妹果然身子薄弱,這才走這么幾步就嬌怯無力,當真讓人心疼呢。如果不知道的,還只當是弟妹百般找借口推辭呢。

曼曼聽他說話就犯惡心,待要反唇相譏,可你越說他越興奮,越興奮嘈七嘈八越要胡說八道,不知道哪句就掉進他布的坑里去了,因此曼曼只哼哈的敷衍著。

很快就到了陳雲方住的廂房。

白術一早就把小廝們打發出去了,屋里屋外也都是自己的人守著,不放心讓陳雲方和曼曼獨處,便作勢跟進去。

陳雲方停下步子,朝著曼曼道:弟妹請。他特意瞥了一眼白術,自嘲的笑道:白術在,就形同六弟在,事急從權,我也沒那么多忌諱,一起請吧。

一進屋,曼曼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等到司針替她撩起床上的幔帳,那血腥味就越發濃了起來。

沒等曼曼定睛細看呢,耳邊便是一聲接一聲的尖叫。

白術反應尤其強烈,啊了一聲,倒退著往外就走。門檻太高,他不提防,整個人就倒摔了出去。司針膽顫心驚的退到曼曼身邊,臉上又是紅又是白,閉了眼睛不敢再往床里看。

曼曼好容易才克制心神,甩開司針掐疼了的手腕,看向床上躺著的赤身裸體的女人。

那女人也正慘白著一張臉看著她,眼中含淚,櫻唇顫抖,已經沒有了血色,滿是求乞,欲說不能說,幾乎要羞赧而死,不是別個,正是祁氏。

震驚的曼曼將佯裝無動於衷的視線從祁氏那露著的,卻沒有一處好肌膚的身上掠過,看向陳雲方,啞著嗓子問:敢問三爺,這是何意

他有暴露癖么領她來看一個剛被他虐過的赤裸女人,意欲何為

陳雲方看一眼司針,面露難色。

曼曼明白他的意思,卻沒有要打發司針走的意思。

他自己的女人,被旁的男人看都未必在意,他會有廉恥之心,不好意思說道他們夫妻間的事說出大天來曼曼也不信。對於他這樣的人,人渣、禽獸,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實在是力度不夠,因此完全沒必要像對待正常人一樣尊重他的顏面和隱私。

曼曼堅持的看著陳雲方,等他回答。

陳雲方微微一笑,攤手道:你也看到了,我就不瞞你,昨個兒我興致高,又喝了兩杯酒,一時下手重了些他一指祁氏:好歹也跟了我不少日子,我又一向最寵她,總不能置之不理,還要勞煩弟妹替你三嫂請個大夫。

請大夫是應該的。

曼曼示意,司針便出門吩咐白術。

陳雲方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全然無視祁氏看他時的哀求,自顧自的坐下,朝著曼曼道:弟妹也請坐。一會大夫來了,男女有別,病症無法親自看視,還有勞弟妹代為轉答。

曼曼直覺的要拒絕。大夫是男的,又是他陳雲方的妻子,不該他出面接待嗎陳雲方看穿了她的心思,笑道:我今天約了人要談生意,生意是大事,我一個大男人,總不能為家里這點瑣碎小事便耽擱了家里的生意,弟妹最是通情達理的人了,你說是不是

祁氏終於嗚咽著開口了:爺,妾身不要看大夫。

丟死人了。在家里丟人還不夠,三爺還要把她帶到陳洲府來丟人現眼,尤其是在蘇曼曼這個女人面前,讓她看清自己的狼狽不堪,簡直生不如死。

祁氏盯著曼曼,眼里邊全是恨意和不甘。明明這個位置,應該是她蘇曼曼的,明明陳家六奶奶的位置,該是自己的,可就是這個狐媚的蘇曼曼偷天換日,李代桃僵,把自己推進了地獄,她卻和六爺雙宿雙飛,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這偷來的搶來的霸占來的幸福。

老天不公,老天不長眼,老天沒心啊。

祁氏豆大的淚珠從腮邊滴落,哽咽的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陳雲方卻連瞅都不瞅,只望著曼曼,一副一切都由你定奪的模樣。

曼曼捏著自己的虎口,只覺得太陽穴突突亂跳,張了張嘴,竟是說不出別的話來。她的確不夠善良,也沒那么悲天憫人,可是讓她眼睜睜的看著祁氏受苦受罪,她還做不到麻木不仁。

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圍內,曼曼還是願意伸手的。

想到這,曼曼便點頭道:好。

祁氏卻爆發般的喊道: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狀若瘋巔,將原本只遮住下體的薄被甩脫到了床下。曼曼皺眉,意欲走近勸說:三嫂稍安勿躁,不過是皮外傷,將養幾天就可痊愈。

曼曼的眼睛落在祁氏的身上,眸子忽然睜的老大,而後迅速的挪向了一邊,不爭氣的心跳、臉紅起來。

陳雲方悄無聲息的站在曼曼身後,如鬼魅般的道:怎么樣你可喜歡

曼曼想也不想的回身甩他一個耳光。

陳雲方真是有病,變態。他的言語、行為,顯示了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他根本就不躲,生生受了曼曼的耳光,卻伸手擒住了曼曼的手腕,緩緩的,陰冷的、瘋狂的、一字一句的道:你一定會喜歡的,總有一天,你會和她一樣,在我的身下婉轉啼吟,我准備了幾百種手段和花樣,都是為了你。蘇曼曼,你怎么可能不喜歡呢

曼曼幾乎要尖叫出聲。她沒法再同一個瘋子打交道,他的行為舉止總是那樣出人意料,完全不能以尋常人來等同判斷。而且瘋子最擅長的就是玉石俱焚,他根本不在乎他自己的性命、得失,只要能拉著別人下地獄,他就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可還沒等曼曼叫出來呢,陳雲方用力一推,反手將曼曼按倒在床沿,強迫她對著祁氏的身體,獰笑道:不光是皮外傷,如果只是皮外傷,何必去請庸醫呢你見多識廣,見怪不怪,倒是比我想像的要好許多,真讓人驚詫呢。蘇曼曼

他握著曼曼的手,去掰祁氏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