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2 / 2)

醉紅見他不說,抿了抿嘴道:「我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薄情寡意的人。既然這樣,那咱們也沒啥好說的了。」

老五聽她說完,上前一把抱住她道:「醉紅,你知道我這些日子是怎么過過來的嗎?每晚和那婆子做事的時候,都是想著你的面貌,我才勉強能……。」10217

木匠躪艷錄(九木匠)'

正文一百零九

!!!!醉紅哽咽著,幽幽的道:「別說了,什么都別說了。我知道你很苦,聽說咱們都得離開一線天了,所以才舍不得你,冒死來和你一見。」

老五的心,猛地一跳,幾乎要跳出自己的身體。這種感覺,比娶媳婦時來得更猛。聽著醉紅的話,將頭埋進醉紅的耳根,舌尖輕挑。醉紅下意識的一百零九一邁,卻又不舍地湊進老五的嘴巴。

老五瞥見她白皙的脖頸,全身熱血,巴不得即刻將她融入自己的身子。他不停的叫喚著:「醉紅,我愛你。醉紅,你知道嗎,這輩子,你是我唯一動心的女人。」

醉紅扭過身,將櫻桃般的小嘴湊上老五厚厚的嘴唇,隨即一分。將嬌柔的手在老五的臉頰上一摸,微微一笑道:「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我還記得我和你四哥那晚的事,要不是你,我幾乎……。」

老五忙止住她道:「醉紅,我們再不要說那些不開心的事。只是我一直想不通,娶你進門時,你為何不願跟我在一起?」

醉紅臉色一紅,嘆息一聲道生:「我既是你四哥娶進門的,我自然得跟他。我們族里有規矩,要是誰嫁了人,沒和他自始至終,就會被裝進竹簍,沉入河中,不得好死。老五,我對你的情意,始終沒有變。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失望嗎?盼了好久,都沒你的消息。我甚至有種想死的心,同時也對你很恨很恨。可等我來了這里,才知道你的事,爹做事,也太霸道了。」

老五咳嗽一聲,望著遠近落下的楓葉,鋪滿了整個林子。就像棉被一樣,厚厚的將整個大地的土壤掩蓋。偶爾一陣風吹過,刮得木葉嗖嗖直響。陽光照進密林,暖意融融。各處的小鳥,嘰嘰喳喳的亂叫個不停。

醉紅嚶嚀一聲,望著周圍的動靜,又朝不遠處的小河望了一眼。楓樹過後,矗立一山,山上的灌木,青翠挺拔,別有一番景色。繞過山邊的,是清澈見底的河流,滾滾江水,向東而去。

醉紅望了一陣,朝老五道:「老五,我和你是河中相識的,我想和你一起再到河中。咱們日後,或許不能再見,就讓這一切美好的回憶,留在河中吧。」

老五深情的望著醉紅,柔聲道:「醉紅,你說得對,就讓這一切,留在河中,成為我們永恆的回憶。」

老五朝四周瞥了一瞥,見少有人至,果是一個清幽的所在,便攜醉紅到河邊。他的眼睛,一瞬也沒離開醉紅。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讓他感到暢心舒意。曾經多少個夜晚,曾經多少次的呼喚,喊著的都是她的名字,夢到的都是她的身影,伊人眼前,笑顏如花。

老五見她緩緩褪去衣褲鞋襪,直至一絲不掛。他想伸手去摸,卻見醉紅雙手懷抱,斜斜的走入河中。她的姿勢,是那么的撩人,那么的令人心癢難熬。迷人的體魄,銷魂的走姿,嬌羞的表情,讓她的所有缺點都變成了優點。

在老五的心里,她簡直就是人間仙女,沒一點瑕疵。她是美玉,她是鮮花,是永遠不會消失光芒的美玉,是永遠不敗的鮮花。

她走入河中,露出笑容,緩緩將身子往水里一坐,幽幽的朝河岸叫道:「老五,你還磨蹭什么,快下來啊。」

她這么叫時,朝河岸上望了一眼,只見老五直直的望著自己,不由得臉更加紅了。隨即朝老五站的方向啐道:「促狹鬼,不許這么看著我。」

老五還呆呆的出神,怔怔的望著醉紅。他從來沒見醉紅這么美過,從來沒像今天這樣仔細打量醉紅。

今日,醉紅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老五咽了口唾沫,聽著醉紅的笑聲,迫不及待的褪下衣褲,撲通一聲跳入河中,游到醉紅的身邊。醉紅見他游來,微微一笑道:「你今兒個是怎么了,總是出神?」

老五扭頭一笑道:「看到你,我有些激動,也有點手足無措。」

醉紅掩嘴一笑,湊到老五跟前,低聲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我怎么聽著有點不像真的呢?」

老五香了她一口,伸出雙手,一把抱住醉紅白如饅頭般的酥胸,微微笑道:「我說的是真的,不管是哪個男人,見到你這樣的身材,這樣迷人的走姿,都會留口水的。醉紅,你太美了。」

醉紅從沒聽老四誇過他,這話從老五嘴里出來,感覺很甜很美。此刻的她,是世間最美的女子。得到心愛的人的贊賞,她再不奢求別的,只求平淡的度過後半生。她睜大美目,直勾勾的望著老五道:「我知道你沒有騙我,可只有你欣賞我,也只有你才誇我幾句。」

她想說你四哥從來都沒仔細看過我的話,想到老五不讓她提起那些不開心的話,便咽住不說。

醉紅將頭靠在老五的懷里,將雙腿飄起,像游魚一般,不停的上下晃動。

老五越看越愛,猛地將雙手搓著她的饅頭,朗笑聲不斷的從水中竄出。噗噗的聲響,震得周圍的山石回響連連。

醉紅低低的哼了一聲,幽幽的問道:「你和她做時,是不是也像和我這樣?」

老五搖搖頭,低聲道:「我和她,巴不得早點完事。要不和她做,她回家去告訴她娘,跑到我家里來鬧,到時爹又派我的不是,我就死得很慘了。」

醉紅嬌聲一笑,將蓮足踩入水底,轉過身來,吻住老五的脖子,伸手撫弄那話。醉紅大駭,沉聲道:「你愛死我了,老五。這么大的話,怎讓那婆子一人獨享了?」

醉紅還沒等老五撫慰一遍,便等不及地將那話往她的桃源深處送去。老五也不含糊,慌忙將身子一閃,將醉紅來了個獅子大翻身,抓住她的雙手,猛地將那物送入桃源,只一滑,直入源頭。

醉紅怪叫一聲,險些暈厥過去。

老五感覺到力道過大,想停下來,可身不由己。醉紅雖也感覺到劇烈的疼痛,卻不斷的扭動p股,撞擊著老五的軀干。老五見她沒事人一般,也就不再憐惜。心想她既也和四哥經歷百戰,自然能承受得住。

隨即抖摟精神,堅槍再挺,水浪翻天。醉紅再也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沖擊力,叫聲震天,傳出河谷,傳到遠方,就像輕微的調子,令人心猿意馬。

老五聽著聲音,比和那婆子做時美妙了不知千萬倍。他很想聽那婆子的叫聲,可那婆子卻說那叫聲只有盪婦才能叫得出來。老五氣了幾個晚上,可又無奈。閑暇時想起醉紅,也不想找那婆子,手指頭上告慰。

老五邊聽著聲音,邊注視著醉紅閃亂的秀發,她的全力傾注,她極力的配合,多么的和諧美滿。老五心里暗嘆,要是能長久和她在一起多好。醉紅不想欠別人什么,或許這是永遠的最後一次。

老五邊抽動身子,邊伏在醉紅身上,低低的道:「咱們這叫做什么?」

醉紅紅了臉,低聲道:「偷漢子,不,應該是叔嫂私通。」

老五伸手輕輕在她的豐臀上拍了一把,低喝道:「你就胡說,咱們這叫鴛鴦戲水。」

醉紅嘎嘎一笑,扭頭望著老五,哀求道:「你再快些,我好喜歡。」

老五本就累乏,聽她這么一說,只得再振奮精神,再次出擊。聽著醉紅一波比一波更大的聲響,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也感到了作為一個男人的體面。在她身上,他終於找回了一點自尊。

每次和自己的媳婦做時,她都沒半點聲音,似乎還沒有滿足的感覺。做完之後,便只想懶洋洋的睡去,根本就不想再發生點什么。

老五猛地松手,伸手抓住醉紅的兩個饅頭,不停的聳動。醉紅早被他玩弄得全身酥軟,六魂出竅,不由自主。

隨著老五扭動的身軀,她的身子便朝那方向晃去。迷迷糊糊,似乎進入了天堂,飄飄欲仙。

老五見她哼得亂七八糟,忙停了下來,將那話拔出,一泄入河。

醉紅暈了片刻,才扭過身來,朝水中望去,只見那粘粘的y體,瞬間變成白白的紐帶,順著江流而去。

不禁有些惋惜道:「老五,你怎么這么浪費,咋不將它留在我的身體里?也好給我留個紀念。」

老五搖搖頭道:「我這樣已對不起四哥,我不能那么做。」

老五邊說,邊朝河里望去,只見一片細小的血跡,朝河里飄去。他疑惑地朝醉紅道:「醉紅,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你身體不適?」

醉紅紅著臉道:「你四哥那物就像軟柿子一樣,根本不行。那晚第一次沒有,被你在屋外聽見了。後來第二次的時候我趁他不注意,悄悄的把手指咬破了,往那上面抹了抹,沒想到他還真信了。我也奇怪,為何我的就沒有,沒想到還是給了你。該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想逃都逃不掉。」

老五一想,更加的喜歡醉紅了。

醉紅走到老五身邊,靠在他的肩膀上,低低低道:「五弟,該給你的,我都給了。以後咱們,還是叔嫂,你我都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老五有些不舍,朝醉紅道:「醉紅,本來我們就是相愛的一對,為何還要在乎那些世俗的觀念?咱們一起走,悄悄的離開一線天。」

醉紅搖搖頭,抿了抿嘴道:「我不能對不起你四哥,更不能讓我全族人受累。五弟,你永遠都是我的好五弟。你讓我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讓我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的滋味。我會記住你一輩子,但只能在心底。」

醉紅說完,趁老五不注意,一溜身,掙脫老五的懷抱,朝河岸馳去。老五想去追上,卻不見了她的蹤影。

老五直到,醉紅的水性,比他好了不知多少倍,想再趕上她,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只得望著水波,望著變白的y體,望著那點點血跡,怔怔的出神。

從此,想她的時候,就來河邊走走,看看河畔的青山,看看河里的流水,看看河岸的蘆葦。或許,在河的彼端,也演繹著和他一樣的故事。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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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一百一十

!!!!猛聽得啪的一聲,老五被這聲音一震,嚇得朝四周望了一眼,見老八和老九在那猜拳行令,忙失態地道:「不好意思,想到了些往事,不能自拔,怠慢了兩位兄弟。」

老八正玩得興起,朝老五道:「五哥,你繼續回想,我和九弟玩玩,我就不信我贏不了他。」

老五聽他如此一說,反不好意思了,忙問道:「你們猜的什么拳,我也來玩玩。」

正說間,忽聽門外有一家丁走進屋來,朝老九稟報道:「九爺,佘家營佘老爺子求見。小的不敢放他進來,命人守住隘口,讓他在隘口等候。」

老九大喜,朝家丁道:「你派精壯夾道迎接,我在這里等候他。」

老五、老八聽罷,朝老九道高:「那我們得回避回避。」

老九淡淡地道:「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你們不用回避。他來咱們這里,不過想打探打探。他那些義子,想必都想他早點死呢。他既然不願早點死,就是想來找我借點人馬,除掉他那些義子。他老謀深算,我就讓他算。」

老九才說了幾句話,便聽得門外爽朗的聲響道:「這不像九爺的待客之道啊,怎么連個人影都沒有?」

老九聽出是佘老爺子的聲音,才慢吞吞的走出屋來,雙手抱拳,朝他一禮道:「佘老爺子,難得你大駕光臨一線天,頓令一線天蓬蓽生輝。」

佘老爺子不動聲色,微微一笑道:「九爺,不是小老兒難得來一線天,實是你一線天巨人千里之外,想來都不敢來啊。適才要不是小老兒命大,恐怕早死在隘口了。」

老九一愣,朝左右喝道:「有這等事?你們怎么招呼貴客的?」

老九咳嗽一聲,朝佘老爺子打量了一番,嘆息道:「佘老爺子啊,你想死也不能賴我一線天啊。想必是認了那么多義子,趁他們都還年輕,多幾個送終的,要死也得死個別的所在,想誣賴我可沒那么容易。」

佘老爺子一聽被老九說中要害,心想我此番來借人馬,萬一他不借,那我不是白來一遭了嗎?可不向他借,那我又向誰借呢?遠水解不了近渴。

佘老爺子忖了忖,捻須一笑道:「九爺言重了,我這身子骨,要死也不能死在一線天。況且我和你爹煙斗錢是世交,怎會做出那樣不仁不義的事?」

老九朝一旁的老五望了一眼,笑了笑道:「五哥,依你看,佘老爺子此番來一線天,是不是有事求咱們?」

佘老爺子一聽老九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留,當面就把這話撩了出來,只得咳嗽兩聲,想示意老五不要說出來。可老五畢竟是一線天的人,朝佘老爺子望了一眼,沉吟道:「我看像,不但像,肯定就是。」

佘老爺子聽他這么一說,心想既然被你們看穿,那我就明說了。隨即拱手朝老九道:「你們都知道了,那我就直說了。我這次來,的確是想借些人馬,平了我佘家營的內亂,不但每年歲貢,而且還告訴九爺你佘芳的下落。」

老九聽罷,隨即將身後的衣服一拉,飄身坐在竹椅上,冷笑道:「佘芳,你以為她對我來說那么重要嗎?想用一個人的下落,來換我一線天的人馬,你也太小瞧我老九了。」

佘老爺子心頭一震,忙賠笑道:「九爺,只要你願借人馬,提什么要求我都答應你。」

老九嗯了一聲,朝丫鬟道:「給佘老爺子搬椅子來,看茶。」

佘老爺子捏了把冷汗,心想老九怎么這樣,好歹我也是佘家營的一家之主。無禮之甚,等我收服佘家營,再好好的收拾你。沒想到我一著棋錯,滿盤皆輸。想多認幾個義子,相互制衡,卻沒想到他們為了共同的利益,而相互聯合。

佘老爺子越想越氣,可在一線天內,他卻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過了片刻,丫鬟搬來椅子,老九才命佘老爺子坐了,朝他道:「佘老爺子,當年我爹在時,每年歲貢佘家營多少?」

佘老爺子心想,你這么問,分明是想按當年的多少倍收回,那我就少說一點,免得自己吃虧。隨即答道:「每年十匹馬,二十頭牛,白銀二十兩,絹十匹。」

老九點了點頭道:「一線天地不大,佘老爺子也收得不多。但我聽說,你佘家營地大物博,按這例歲貢,可不行。」

老九說著,轉頭朝老五道:「五哥,當年歲貢佘家營的賬簿,你去翻來,我和佘老爺子慢慢算算。」

佘老爺子大駭,心想老九果然精明,我騙了他,要想借人馬,就更加困難了。才過了須臾,老五已將賬簿取來。

老九讓他念來聽聽,嚇得佘老爺子冷汗淋漓。

「馬五十匹,牛五十頭,白銀五十兩,絹五十匹,美女五名。」

老九聽罷,臉色巨變,朝佘老爺子喝道:「佘老爺子,這就是你說的馬十匹?……。」

佘老爺子連連欠身道:「小老兒最近事多繁雜,有些忘了。何況一線天也有些年不歲貢了,哪里還記得這許多。都是小老兒的不是,還請九爺見諒。」

老九冷哼一聲,啐了佘老爺子一口道:「我也不問你要多的,你就照著當年一線天進貢你的份額,給我一線天就行了。」

老九說完,朝老五問道:「五哥,一線天一共送了幾年?」

老五仔細數來,吃了一驚道:「有五十二年之多。」

老九也不多說,朝佘老爺子道:「你聽聽,我也不問你多要,等收服佘家營之後,你把這五十二年的歲貢一次送回即可。要是你辦不到,到別處去借人馬去。」

佘老爺子咬了咬牙,心里暗惱自己為什么這么笨,連老九的心思都猜不透。又想我要到別處借人馬,恐怕又都是獅子大開口,還不如應了老九。可應了他,一時間到哪里找那么多馬匹,找那么多的美人?

佘老爺子急得一身冷汗,濕透了衣服。

老九見他有些為難,松了松口道:「我知道你一年准備不了這許多,那給你兩年時間。兩年時間,我相信你沒問題。憑你精明能干,老謀深算,又狡猾過人,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不過我還送你一句話,別自己給自己下套。」

佘老爺子聽了,慌忙抱拳道:「九爺,小老兒領教了。只求九爺借些人馬,平了內亂,定將九爺所需送上。九爺要的那些都是小數目,小老兒還每年給一線天送五十匹馬、五十頭牛,五十頭羊,五十騾子,五十金子。」

老九搖搖頭道:「佘老爺子,你把老九也想得太貪了。不是我一線天的東西,我絕不會貪。那些東西,你就留著自己慢慢享用吧。」

佘老爺子越聽老九說得大方,心里越是不安。要不是無奈,怎會來向老九借人馬?

他嘆息一陣,才見丫鬟看了茶來。老九命他喝茶,他卻不敢喝。老九知他怕下毒,隨即淡淡一笑,接過了茶碗,自己喝了起來。

老九喝罷,朝佘老爺子道:「你要借多少人馬?」

佘老爺子心里盤算一下,忙道:「借二百人馬即可。」

老九也不計較,朝老八道:「八哥,有勞你一番,帶著二百人馬,隨佘老爺子去一趟。佘家營易守難攻,你去之後,千萬不要強攻。」

老八領命,隨即點齊二百人馬,隨了佘老爺子,朝佘家營進發。等佘老爺子去後,老九才朝老五道:「五哥,佘家營亂成這樣,也是佘老爺子自己鬧的。當年我一線天不成氣候,佘老爺子竟不看在眼里,等有了今天的氣候,他才低聲下氣的來求我。你說這人,要是多給自己留一點余地,恐怕就不會出現今天這種場面了。」

老五擔憂地道:「九弟,佘老爺子多詐,我怕他空口承諾到時不會答應咱們。還有佘家營是不是內亂,也說不一定。你派八弟去,我怕他有危險。」

老九擺手道:「五哥大可放心,即便佘家營不內亂,佘老爺子也不敢亂動手腳。我早料到有詐,已悄悄給了八哥暗示。只要八哥不帶人攻上佘家營,便一點事都沒有。他看八哥不攻上去,必知我也知道有詐,到時他便帶人圍攻八哥,我再派人殺去,八哥之圍可見。」

老五捻須贊道:「九弟果然神機妙算,只是我們未讓佘老爺子立下字據,恐怕他懷疑。」

老九淡淡地道:「佘老爺子生性多疑,要是立下字據,他才會懷疑。我不留下字據,也就是想讓他琢磨不透我到底是否看穿他的心事。他想用佘芳的下落來騙我,我故意裝出不受他騙,他才會信我其實在乎佘芳。他們才出動,我派的探馬,早就在路上等著了。五哥,眼見著戰事將起,本不敢勞煩你的,可這次,還真得勞你跑一遭了。」

老五待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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