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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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財主戒備深嚴,處處都派人把守。老九一看,心想昨晚要不是他媳婦替自己遮掩,想必早被他逮住了。只是老五太心狠了,沒想到我會識破機關。以後得留意了,要不然被害了還不知道。

老九來到正門,朝家丁道:「昨晚被熟人逮著,讓去他家住了一晚。今早來得有點晚,一會麻煩小哥兒給黃老爺說一聲。」

家丁忙道:「九木匠放心,晚一些也沒啥。」

老九提著酒,走進屋子,佯裝著道:「昨晚走的時候,怎么搞忘鎖門了?」

黃財主聽說老九昨晚不在,才放了心。依舊像以前那樣,對老九如初。老九這次,得了教訓,處處防著老五。老五沒聽見黃財主家鬧笑話,心知被老九發現了。心里不快,便又悄悄的來到黃財主家。

誰知黃財主家守衛嚴密,他才鑽進院子,就被捉了去。黃財主審問一番,他只說是來路過時沒注意,將東西扔進院子了,想來院子里找。

他說得有頭有眼,竟在院子里找到了他想要找的東西。黃財主無奈,只得將他放了。老九聽說老五來過,心里不放心,夜夜邀黃財主一起下棋。黃財主知奴才們不敢和媳婦親近,只有隨時注意老九。既然他願意一起下棋,那就每晚都陪著他。

自從那晚搜了一遍後,就再沒聽到聲音。黃財主他老伴朝黃財主道:「看來那一招打草驚蛇,絕了有心人的念頭。這幾日,媳婦都不咋去九木匠那里了。我想九木匠沒啥問題,這媳婦都有問題。」

黃財主啐了一口,喝道:「你盡胡說,咱們媳婦,可是正經人家的女兒,哪會做出那等事來?只是近日闖進院子來的那人,倒有些蹊蹺,咱們得防著他。」

老伴一聽,急道:「你是說有人不軌?查那人的來歷沒有?」

黃財主點頭道:「查了,可他不是本地人,根本查不到是從哪里來的。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他鑽進咱們家的院子的。也許他真是有東西掉進院子了,要不然他也不會鑽進來找。」

老伴想了想,勸道:「防著些最好。只是老頭子,你想過沒有。咱們的孩子死得早,又沒留下一男半女,難道你就不想讓她留下一個,也好繼承黃家的香火。」

黃財主不禁哂笑道:「咱們孩子沒福,他死時她肚子又沒大,怎么給她留一個?」

老伴伸手指了指黃財主道:「你又不是不行?」

黃財主一聽,壓低聲音道:「你說的什么話,怎能讓我去做那事?」

老伴瞪了他一眼,喝道:「難不成你就讓她這樣守著活寡?開始這兩年她還成,可再過幾年,寡婦門前是非多,萬一鬧出什么事來,那可怎么好?你給他個孩子,絆住她的心,她就不去想別的了。」

黃財主別扭地道:「孩子他娘,這事我做不來,說出去也丟人。咱們沒孫子就算了,守著這么大的家業,難道還怕沒人送終嗎?」

老伴嘆息一聲,望著黃財主,不禁道:「認的始終沒有親生的好,我是不能生了,可媳婦還能生。趁早,和她做了,早點生出來,也沒人懷疑。」

黃財主在屋子里轉了幾圈,不敢自作主張,壓低聲音道:「你去問問媳婦,看她願不願。她要是願了,我再去也不遲。」

老伴睜大雙目,低喝道:「怎么這么沒出息,這事難道還要征求她的意見?你是一家之主,你不做主,難道還讓她做主嗎?我可告訴你,我等著抱孩子呢,要是十個月後抱不著,小心我燒了這狗窩。」

黃財主無奈,只得趁著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悄悄摸到媳婦的屋里。媳婦以為老九對他有情,每晚都不上門閂。此時聽得聲響,滿心歡喜,等著老九到來。誰知等到了床上,定睛一看,才知是黃財主。

媳婦不敢聲張,這事萬一傳了出去,不但她不能見人,就連她的家人,都會跟著蒙羞。黃財主行罷好事,低聲問媳婦道:「你月信是什么時候?」

媳婦紅著臉,沙啞著聲音道:「才剛完一天。」

黃財主哎喲一聲,打了自己臉一巴掌道:「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媳婦疑慮地望著黃財主,不解其意。黃財主見她一臉木訥的樣子,才低聲道:「昨天才完,那不是還得讓我再跑一晚?老往你屋里跑,遲早會惹人懷疑。」

媳婦有點舍不得,聽了這話,更是高興。雖然他有些老不中用,但有總比沒有強。隨即啞著嗓子,嬌滴滴地道:「老爺,我可是每晚上都等著你,只要你想奴家了,奴家隨時恭候。」

黃財主又打了自己的臉一巴掌道:「這件事,不可給任何人說出去。你從現在起,就裝著懷上孩子的樣子,不可被人看出是裝的。」10217

木匠躪艷錄(九木匠)'

正文一百三十三

!!!!媳婦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幽幽的道:「只要老爺多疼奴家一些,就讓奴家做牛做馬,奴家都願意。」

黃財主聽得直打自己的臉,可又無可奈何。萬一老伴等不及了,一把火將老窩燒了,不但沒人送終,就連吃喝都成問題。沒想到我老黃辛苦半生,到頭來卻落得這樣的下場。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孩子夭折,媳婦肚子又癟癟的,怎不讓她懷上一男半女再去?

黃財主想了想,心里難受。暗想要是九木匠能和她成事,讓她懷上,我倒少c這份心。看她門虛掩著,一定是懷春了。與其給別人方便,還不如我自己方便。她年輕漂亮,誰見了不喜歡?

黃財主想到此節,又覺得這事很正常。回去告訴老伴,老伴只想她有個孩子,不管黃財主想啥辦法,也得讓她懷上。黃財主只得每晚都來,也把個媳婦樂得全身酥軟。

老九在他家做完工,便向黃財主告辭。黃財主見他做工很細,又留他做了兩口棺材,以備他夫婦二人百年後用。老九見他家伙食以及開的工錢都還不錯,不像別的財主家,便又留了下來。

老五打聽得老九做完了工,腳還以為他要到別處去,可等了幾天,都沒動靜。再細一打聽,原來老九還要給黃財主夫婦割棺材。老五計上心來,又想來害老九。

打定主意,悄悄的摸進黃家大院。他躡手躡腳的走到黃財主家的水缸,放了只有針孔大的木偶。這回就是老九有通天的本事,也看不出來。黃財主家的人,包括老九,喝了那水,上吐下瀉,痛苦不堪。

黃財主只得命家丁去請大夫,請來的大夫,都束手無策。老九苦得很,拖得面黃肌瘦。心想一定是老五搞鬼,如果去叫老王,又怕他年邁不願前來。可這樣挨著,遲早都是一死。

老九便將要去請老王的話說了一遍,黃財主也答應讓老九去。老九臨行時,吩咐黃財主,一定不要泄露風聲,免得更遭橫禍。黃財主嚇得不得了,又到處延醫,還得替老九裝著做棺材的聲響。

老九回去和老王妻子等相見,相互道了離別之苦,將掙的銀兩,交給了佘芳。又讓佘芳送些去給老四,接濟他們的用度。才坐了一會,便將這次的來意告訴老王。可也奇怪,回來吃的是干糧,喝的是山泉,又不拉肚子了。

老王聽了,捻須道:「這倒奇了,我是走不得遠路的人了,開幾個方子,你帶過去,要是是這病,服下一定沒問題。你讓他們每人服兩劑,要沒好轉,就別再服了。」

老九領命,又將回來了自己又不拉的話說了一遍。老王遲疑道:「你去黃財主仔細查看,說不定是食物問題。讓他一處一處的排查,有可能是水源問題,也有可能是別的問題。」

老九也不想再讓老王出去折騰,帶了葯,便朝黃財主家而來。黃財主見他沒請來大夫,心里有幾分不樂。但見他帶了不少葯,忙讓下人拿去煎服。老九低聲道:「黃老爺,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黃財主早拉得全身乏力,行動不便。捂著肚子,朝老九道:「有什么話,你都盡管說來,不用拘束。」

老九沉吟道:「我來時,聽老王說,可能是食物中毒,讓一處一處的排查。」

黃財主一聽,臉色大變。憋了半晌,朝老九道:「可以前都沒啥問題,怎么會突然就得了這病?」

老九站起身,走到窗邊,見沒人影,才道:「就怕有人動了手腳,在水源或者別的地方放了葯。我看這病來得突兀得很,怎么整個府上都得了這病?我在這里拉,可回去這幾日,又不拉了。」

黃財主朝老九仔細打量了一番,覺得他說的話有道理,便命下人去院外取水。煮葯煎服了,果然好了。老九走到他家的水缸去看,雖見不到什么污穢之物,卻覺得不干凈。忙叫人將水缸倒轉,仔細清掃。

清潔了半晌,不見一物。老九疑惑不已,細細的看了一遍,還是沒有任何東西。不禁朝黃財主道:「這口缸,不能再用了。」

黃財主也不多說,聽老九的。全府上下,服了他的葯,都好了。但老九害怕老五再來,讓黃財主命府上所有的人裝著還在拉肚子的樣子,瞞過左右鄰人。

老九不敢將是老五做鬼的事告訴黃財主,免得橫生枝節。又沒抓住老五,萬一到時他狡辯,還害得自己沒法辨清。

老九加工加點,趕造出兩口棺木,趁夜結了工錢,悄悄的離去了。老五打探不出老九的下落,悶悶不樂,整日在黃財主家院外晃悠。可不曾想,老九早已離去。

老九換了個地方,不在那附近做工。不但為了躲避老五,更為自己的今後做打算。和老五斗智斗勇,他漸漸的覺著其樂無窮。

他每到一處,都有人認識他,早又有一胡姓人家留他下來,給女兒做嫁妝。老九有幾分害怕做嫁妝,弄得不好,又弄出唐家的那種事來。閑時打探老五的下落,不讓老五再來壞事。胡老爺子只有一女,打算招贅一女婿,是東街劉大戶的兒子。劉大戶也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兩家聯姻,是想壯大兩家的財力。

胡老爺早聽說老九鬼斧神工,做出的家具不但精細,用它裝米裝衣服,永不腐爛褪色。更有一件,用抽屜放了銀子,那銀子用了不但不會少,反會增多。他早有打算,到處命人去找九木匠。可這九木匠,也神出鬼沒,難得遇上一次。

胡老爺偶然在西街一逛,竟遇著了老九。他一眼認得是九木匠,上前搭訕幾句,便說起女兒要出嫁,找他做工的事。老九也不推辭,答應了胡老爺。

胡老爺滿心歡喜,回到家里,給夫人說了。夫人多個心眼,啐了胡老爺一口道:「難道你不記得唐家的事了?即便不是九木匠做的,可有人和九木匠作對,到時弄得咱們的女兒名聲不好,讓她下半輩子怎么做人?」

胡老爺忙勸他夫人道:「孩兒她娘,唐家不是四處捉拿那人嗎?咱們這離唐家不遠,我相信只要那人出現,必將他拿下。唐家人對他恨之入骨,只要他在這一帶現身,保准他逃不出唐家的手掌心。」

胡夫人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戳了一下,喝道:「你個喪門星,不聽老娘言,吃虧在眼前。我可告訴你,事情都過了那么長時間,唐家可能早就將這事忘了,還有心去捉那廝?」

胡老爺來了氣,朝夫人一瞪眼,喝道:「那你說,請誰來做家具?」

一句話,問得老夫人沒了言語。除了九木匠,別人做出來的家具,又看不上眼。不禁嘆息道:「看來還得請他了,只是他在的這段日子,派人嚴加防范。去唐家抄了那人的貌相來,只要他接近,就把他拿下。」

胡老爺得了這話,便去唐家模擬了畫像,帶了回來。

老九來到胡家,聽說他家也在捉拿老五,不禁心里好奇。等問了個下人,才知道他家也是怕了。

老九心想,這人要不習好,總會被人防著。如今他家處處提防,我倒省心不少。只是這老五來無影去無蹤,防不勝防。任你胡老爺守得嚴密,他要來,擋也擋不住。

老九才把動用的家伙放下,便見胡老爺來請他去喝酒。老九覺著胡老爺盛情款待,便大大咧咧的去喝了一通。席間,胡老爺難免問起當年唐家的事。老九一一的說了,胡老爺便將畫像遞給老九道:「九木匠,這個人,想必你應該認識。」

老九一看,不是老五是誰?但也只得搖頭道:「這個人,看起來倒有幾分熟悉,像在哪里見過,只是不認識。」

胡老爺打了個哈哈,拍著雙腿,微微一笑道:「九木匠,兄弟情深,不好說出。可他卻不把你當成兄弟,你還為他保全什么?」

老九一怔,心想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兄長?難道你也派人打探他的下落?

老九忖了忖,搖搖頭道:「胡老爺,這人我的確不認識。」

胡老爺見他否認,也不揭穿他的心事,忙讓他喝酒吃菜。老九吃罷,便向胡老爺道:「吃喝都好了,我得去開工了。一會老爺過來,指點一下小的,看哪些木料做啥,哪些木料用來做什么。」

胡老爺嗯了一聲道:「九木匠,不著急。你來府上,但凡所需,吩咐管家一聲,他就會給你送上。要是下人們違拗,你直接來給我說就是了。」

老九應了一聲,便走出去了。心想老五再這樣,被人抓住,恐怕只有死路一條。我要怎么幫他,才讓他不至於死在這些人手里?老五做得太過分了,難怪有那么多人防著他。

老九回到下處,嘆息一聲。總不免有種寄人籬下,不能隨心所欲之感。回想起當年在一線天的威風,可能這輩子,再也沒了那種得意之感了。

老九沉悶地坐了半晌,見胡老爺走來,親自命下人翻了樓上鋪著的木板,一一翻下屋來。胡老爺便又給老九說了,哪種木料做櫥櫃,哪種木料做椅子,哪種木料做衣櫃,哪種木料做桌子,一一的交待清楚,才走了開去。

老九記在心里,計算時日,想必在胡家,至少得待一月。他見胡家對他不錯,每件東西,都做得恰到好處。胡老爺看了,也非常喜歡。

老九見有人把守院子,又有家丁防著院外,心里放心了許多,還以為老五不敢再來,漸漸的把一顆心落了下來。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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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一百三十四

!!!!看似平靜的胡家大院,沒過幾天,卻出了一件怪事。

老九心里不安,心想這事,一定是老五做下的。這該如何是好,得去見他一面,給他說清楚。要較量,兄弟之間可劃好道兒,公平競爭。總拿別人的幸福開玩笑,惹人厭了,遲早是死路。

可老九等了好幾天,卻沒老五的音信。

要說這事,怪也不怎么怪。只是胡老爺防著老五,把大小怪事,都歸在老五頭上。他家的女兒,平時喜歡在不遠處的湖邊玩耍,也有丫鬟跟著。可就在前天的一個傍晚,丫鬟先回來了,小姐卻沒回來。

胡老爺聽說女兒沒回,急得不得了。湖在胡家大院外,常有歹人出沒。他怕老五來爭奪九木匠,故意將他女兒擄走。隨即點了不少家丁,點著火把,大街小巷的找。只是他不敢驚動東街的劉大戶家。

胡老爺見找到子時,都沒找流著女兒,心里更加焦急。又找老九來問話,老九也害怕得了不得。萬一這事是老五做下的,他也不敢隱瞞了。跟著四下里尋找,才在湖畔的楊柳林中找到小姐。

老九嗵嗵的一顆心,才瞬間落下。

胡老爺子害怕女兒做出不軌之事,萬般問,才得知女兒迷了路。她和丫鬟,是小解的時候錯開了,是以才不知回家的路。

胡老爺見女兒沒事,將她帶回家,又撥了一丫鬟,兩個丫鬟輪番照料。胡小姐的心里,卻不想嫁給劉大戶的兒子。她倒遇著個小子,不過他家窮得揭不開鍋。偏偏她卻喜歡得很,悄悄和他來往,還不時拿銀子周濟此人。

胡老爺子不知道,就連兩個丫鬟,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小子就住在西街的湖邊,平時還拿些大餅之類的在湖邊叫賣。胡小姐想出去,也不過去湖邊看看他賣餅。見不著賣餅的小子,她就沖丫鬟們大發脾氣。

丫鬟們知道她的心事,只不敢告訴老爺。可眼見著家具都做好了一半,就要嫁給東街劉大戶的兒子了。胡小姐春心大動,悄悄的寫了書信,給了賣餅的小子。賣餅的小子知自己窮,門不當戶不對,哪敢去胡府提親?

胡小姐無奈,只得暗自嘆息。賣餅的小子,生得面白如玉,雖做著粗活,卻也玲瓏剔透,惹人喜歡。

胡小姐聽說劉大戶的兒子有只眼睛早年就瞎了,不想嫁給瞎子,整日拿丫鬟們撒氣。丫鬟們便去和她聯絡賣餅的小子,賣餅的小子膽子開始大了,見胡小姐到湖邊,避開丫鬟,便調戲起胡小姐來。

胡小姐見他這樣,便低聲道:「你為什么不去我家提親?」

賣餅的小子搖搖頭道:「你家是大戶人家,我家窮得都快揭不開鍋了。我不能害了你,娶你過來,拿什么養活你?胡小姐,我說的是認真的。」

胡小姐冷笑一聲,啐道:「我家有的是銀子,我又不要你養活。只要你去提親,到時我從中周旋,一定能成。等你娶了我過門,難道我爹還會看著我受窮嗎?」

賣餅的小子一想也是,只是攀上這樣的人家,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他想了想,伸手在胡小姐的胸前摸了一把,邪惡地一笑道:「好大。」

胡小姐瞪了他一眼,見他害怕的樣子,不禁彎腰捧腹大笑。賣餅的小子見她笑了,見左右無人,伸手又亂摸了一陣。

胡小姐嚶嚀幾聲,朝賣餅的小子道:「你答應我,來我家提親,我就把身子給你。」

賣餅的小子心想,生米做成熟飯,到時胡老爺不允都不成。不禁心神一盪,朝胡小姐傻笑道:「我回去准備准備,明天就來你家提親。到時你見我來,可真要為我說幾句好話,否則這事很難成。」

胡小姐傻傻一笑,朝他道:「你來的時候,也用不著帶許多東西。」

賣餅的小子點頭一笑,便要去挑賣餅的擔子。胡小姐急了,低聲道:「你這是干什么去?」

賣餅的小子壓低聲音道:「我這就回去准備去,明兒個就來提親。」

胡小姐一把將他拉住,臉色緋紅,幽幽的道:「你就不能再停留一陣嗎?我想你,深怕下一刻就見不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