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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98 字 2021-10-28

「想叫哥還是想叫叔叔?」

齊心遠嘴里的熱氣讓女孩的身子酥軟起來。

「我啥也不叫……」

「不叫不行……」

第189章部長之女春雪晶瑩

借著那密密的水簾,齊心遠的兩手在夏春雪那光滑的胴體之上上下撫摸揉捏,很快,夏春雪便禁受不住齊心遠的撩撥,情欲頓時如烈火一般的燒了起來,她仰著臉,讓那水簾澆著,可是,這冷水不但無法讓她的欲火熄滅,反讓她的身上更加躁動起來。

然後齊心遠卻如一個善玩老鼠的貓一樣,非常巧妙的玩著夏春雪,並不一口把她吃掉。

夏春雪好幾次想把身子轉過來與他親吻,但齊心遠那兩只胳膊卻如一把大鉗子緊緊的夾著她那纖細的身子,讓她干著急。

而齊心遠那硬硬的也抵在了她的臀縫里,並不真正的進攻,只在那一帶逡巡著。

「你們還沒洗完呀,不就是沖個澡嗎?有那么麻煩嗎?」

於音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索然無味,便朝衛生間里大聲喊了起來。

齊心遠雖然聽到了,卻不回聲,此時兩人的胴體緊緊的貼在一起,那滋味相當愜意。尤其是對於齊心遠來說,這個夏春雪更新鮮一些,在她的身上,還有很多要開發的地方,更重要的一點是,夏春雪雖然大方活潑,但從未有過與男人親密交往的經驗。那些在後面追著她的男孩子都被她那活潑開朗的性格給擋了回去,無人敢對這個潑辣的女孩敢於展開正面進攻,卻讓齊心遠弄到了手里。

雖然站在那里兩人沒有實質性的進展,可就是齊心遠也覺得有些盪漾了。更不用說夏春雪一個初出茅廬的女孩,更是是堪撩撥了。

「啊……」

她終於禁受不住,輕聲的呻吟起來。她第一次主動的把手向後伸了過去,握住了那要命的根子,「於音姐……好像是……叫咱們了……」

齊心遠並不回應夏春雪的話,只是用他那唇舌在她的鵝頸里不停的舔著,那淋下來的水立即將他的涎水也沖了下去。

女孩的呼吸變得有些不太均勻了,那隆起的胸脯隨著她那很不均勻的呼吸而劇烈的起伏著。

「雪,哥抱你出去好嗎?」

齊心遠的兩只手是讓她呼吸急促的罪魁禍首,所到之處,都讓那讓人銷魂的感覺向四處蔓延著。

「我……自己……你……先出去吧……」

夏春雪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那……可就先走了……」

齊心遠放開了夏春雪的身子,扯了一條浴巾退了出來。

當他將那浴巾遮在小腹前站到於音面前的時候,他的臉上依然是那種剛剛被激情沖洗過的樣子,臉上的水滴並不能掩蓋什么。

「洗了好長時間呀,不就是沖個涼嘛,至於費那么多時間!」

於音嬌嗔著埋怨起來,同時站起來擁著齊心遠兩人一起朝床上走去。現在她也已經換上了那件不太常穿的薄睡衣,看上去像短裙兒,上下一體,里面卻是空盪盪的。

「不過幾分鍾嘛,這就等不及了?」

齊心遠的大手早已在於音的身上摸索起來,他剛才在衛生間里跟夏春雪那一陣子的余韻正在興頭上,他把手里的於音權當是夏春雪了,「來,讓哥哥捏捏你的小兔兔兒吧。」

說著,那大手便從那睡裙底下摸了進去,直掏那一對兔兔兒。失束縛的兩只兔子在那懷里直跳了起來,好不活潑。那手感沒得說,一流的柔軟爽滑。於音被齊心遠摸著,兩眼醉眯眯的看著齊心遠。

「就一根玉簫,誰來吹的是?」

於音的手也回敬起來。

「你們兩人輪著吹,鋼琴還有四手聯彈呢。」

「你不會學過鋼琴吧?」

於音好奇的把齊心遠一只手拿了上來,看著他那長長的手指,「這手指不彈鋼琴真是可惜了。」

「不好意思,我上高中的時候就是鋼琴十級了。可惜後來沒有再練,卻迷上了畫兒!」

「看來你玩兒啥都是一流的了。」

「鋼琴不行,有幾首曲子還能行。」

「都有哪些彈得好,說說我聽聽,也好讓我長長見識嘛。」

「貝多芬的英雄交響曲,門德爾松的春之歌,馬瑞的金婚式,魯賓斯坦的f調旋律,德彪西的棕發少女……呵呵,有一些我現在連名字都記不起來了。」

「除了貝多芬,我就知道有個肖邦了,對了,剛才可沒聽說肖邦的作品呀?」

「對了,還有肖邦的英雄波蘭舞曲,威爾第的四季。你不提我倒是忘了呢。」

「什么時候能聽你彈一曲肯定是享受,一定會跟去聽音樂會不太一樣。」

「為什么?」

齊心遠的手指在她那尖尖的乳頂上捏著,現在倒覺得她那一雙眼睛也挺迷人的,女人在天真的時候就會更加可愛一些。

「因為你跟我有關系呀?」

於音的天真表情道出了此時她的真實夢想。

「有機會哥一定彈給你聽。」

「還有等機會,我聽一樓大廳一側的休息廳里就有一架鋼琴,我想讓哥在那兒彈給我聽。你不會說都不敢再摸鋼琴了吧?」

「我怎么沒注意?」

「那是你的眼睛光看服務台上的美女了!」

於音那身子往前一送,讓齊心遠在她的柔軟上摁了個結實。

「嘿嘿,她們有你好看嗎?」

齊心遠在她那高挺的鼻尖上吻了一下,這時夏春雪也裹著浴巾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她赤著腳,那浴巾松垮垮的纏在胸脯上,小姑娘倒挺懂得那韻致的,並不全露出來,也不全遮起來,似露非露的恰如其分,正好勾人。她因為並沒有系住,而是一手捏住了那對在胸口上的浴巾,那浴巾才不致掉下來。

她羞羞答答的來到了床前。於音只是抬了抬眼皮,看著夏春雪道:「傻雪兒,還不上來,站在那里干嘛呀。」

而夏春雪卻看著那一張單人床實在太擠了,有了於音躺在齊心遠的懷里,已經不寬綽了。

齊心遠看出了夏春雪的意思,笑著道:「還是把床拼起來吧,這樣太窄了。」

「擠著不是更熱鬧嘛。」

於音卻賴著不想起來。

「用不了幾分鍾的。」

於音這才松了齊心遠從那床上懶懶的爬了起來。

三個人一齊用力去抬另一張床。

夏春雪因為光顧了用力,那手一松,那浴巾竟刷的掉了下來,整個人就裸著了。

「格格格……」

於音禁不住笑了起來。夏春雪羞得滿臉通紅,趕緊又去拾了浴巾。

「不用裹了。誰還不知道誰似的,反正一會兒還得扯下來的。」

於音笑道。

兩張大床拼在一起,立即就顯得寬綽起來。於音骨碌滾到了床上,拽著夏春雪的浴巾一扯,那浴巾又脫了下來,夏春雪羞得趕緊去奪,卻讓於音抱住了她,兩個女人在那床上滾了起來。

齊心遠趁混亂之機,也壓到了兩個女孩的身上來,上下其手。他專門朝那要害的地方摸去,摸得兩個女孩子在那大床上滾來滾去的想躲也躲不過。不過一小會兒之後,於音就不想躲了,而是專門劈開了雙腿給齊心遠閃了個空兒。齊心遠卻故意不去掏她,急得於音身子都爬了過來,壓在了齊心遠的胳膊上蹭了起來。

「心遠哥,你就……摸兩下嘛……」

聽著那醉人的叫聲,連夏春雪都受了感染,不時拿眼偷偷的去瞅齊心遠的下邊了。

「不是讓你吹簫給哥聽嗎?明天還想聽哥彈鋼琴不?」

齊心遠越是在這種時候越是拿捏著不肯滿足她。

「怎么不想聽了,可現在……人家要哥先讓小妹樂一樂嘛。」

她那一雙迷離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齊心遠勾著他,自己先把那小睡裙兒擼了上去,露出了下身來。這時候被她扯了浴巾去的夏春雪還勾著身子,不好意思將那怕人的地方暴露出來,而於音卻有些迫不及待了。

「呵呵,忘了哥的厲害了吧?你現在就想樂,就不怕呆會兒受不了嗎?」

齊心遠挺了挺身子,故意亮出了自己的威風來,夏春雪偷眼看著,心兒不禁狂跳了起來。

「又不是就著你的性子,你還能要了我們兩個的命呀!」

說著於音嬌嗔的瞪了齊心遠一眼。她最知道齊心遠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兒,怎么會只顧了自己而讓兩個小妹子消受不了呢。

「那我可要先給你們蘸些糖泥了!」

齊心遠壞笑道。

「什么是糖泥?」

夏春雪不解的問道。

「聽他胡說,就是在在咱們身上……」

於音沒好意思說下去,夏春雪也已經明白了什么意思。

「明天那江總要是秀色可餐的話,我倒也想蘸些她吃的呵呵……」

「就是不知道雪妹子受得了那味兒不?」

於音乜斜著眼睛看著夏春雪,伸出一只手來在那雪乳上給捏了起來。

「我不知道你們想怎么玩法兒!」

她下意識的收了雙腿,她感覺到兩腿間已經有些粘乎乎的東西了,她真擔心讓齊心遠感覺到那一片泥濘之後會笑話她。

「要不那你們兩個就輪著給哥吹一小段兒?」

齊心遠把身子鋪在了兩個美人兒的中間,兩腿叉開著,兩條胳膊也搭在了兩個美女那光滑的玉體上。還是於音先翻起身來,先在那里用手撥弄了兩下,那家伙猛的一彈,像是示威似的,嚇了她一跳。

但她接著又俯下了身來,張開櫻桃小嘴噙了下去。她抬眼著著夏春雪,意思是讓春雪跟著她學,那樣子儼然一個師姐。

齊心遠的手也沒閑著在夏春雪那豐滿嬌挺的胸脯上搓了起來。

「你媽怎么沒來?」

齊心遠的目光從於音的臉上移開,落到了夏春雪那姣好的臉上。

「部里正有一個緊急會議,她走不開,不然她早就來了。我原是等她一起來的,沒想到她突然接到了開會的通知。」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有那么緊急?」

「那么高層的會議,我怎么會知道?媽也不清楚。好像是掃黃一類的事情吧。」

夏春雪也是根據夏菡的推斷說的,並沒個准數。

「應該與咱們的活動沒有什么關系的。咱們搞的是藝術,人體藝術嘛。」

齊心遠撫摸著夏春雪那全身光滑的玉肌,手一直朝下滑了過去,奔向了那片茂密的叢林……

第190章高傲女神江映月

於音還趴在那里激情著,齊心遠依然仰躺在那里像是跟夏春雪聊天兒。可沒有經驗的春雪卻早已受不住了。她那雙很好看的大眼睛忽閃著齊心遠,倒是希望齊心遠能立即給她一些安慰,兩腿不由自主的在那里夾動起來。齊心遠似是看透了她的意思,便側了一下身子問道:「想不起過去吹一個給哥聽聽?」

夏春雪不由的往下看了看,於音已經滿嘴流涎了。

她知道齊心遠的脾氣,不讓他舒服了,他是不會答應別人的要求的。

「於音姐……我來吧……」

於音很解風情的起了身子給夏春雪騰出了地方。於音坐到了齊心遠的頭側,那玉腿一分可憐巴巴的道:「你也不看人家啥樣兒了!」

齊心遠扭頭看去,果真到了境界,他一使眼色,於音便騎在了他的頭上來。與此同時,齊心遠感覺到了夏春雪那生硬的小嘴兒上了他的身,他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唏——」

「怎么了,人家還沒碰到你呢,就裝起樣子來了!」

於音兩腿架在那里,屁股還沒落到底,雙目微閉著,正預備體會那美妙滋味。

而齊心遠卻把注意力全放到了夏春雪的嘴上了,她那靈巧的唇舌不一會兒就得了真傳似的讓齊心遠爽快起來。齊心遠的身子一直往上挺著,不停的吸氣。

於音嘗不到那滋味,只好自己蹲了下來。不像那地方卻壓到了齊心遠的鼻子上來,不過那滋味也挺爽的,她似乎感覺到了不對,卻陶醉於那種按摩,於是自己在那里蹭了起來。齊心遠是受不住夏春雪的小嘴兒,不禁一把抱了於音的大腿,狠勁的舔了起來。

「啊~~~喔~~~哦~~~~」於音被齊心遠唇舌並用的舔著那翕動著的陰戶,兩只奶子很激情的在她那雪胸上甩來甩去,因為快到了高潮處,她的兩腿用力的夾著齊心遠的頭,她實在受不了齊心遠那要命的舔弄和吮吸了。激情的潮水忽忽的從那蚌嘴里噴射出來,打在齊心遠的臉上。

「遠哥……快給音一槍吧……受……不了啦……」

於音一邊在齊心遠的唇舌上快速的摩擦著,一邊兩手捂了自己的雪白乳房揉捏起來,那奶子被她自己抓得一次次的癟下去,又鼓起來。

此時夏春雪正趴在齊心遠的兩腿間很賣力的吸咂著他的粗大,那蘑菇一樣的龜頭被她吞得油光放亮。她的小嘴兒每次往上拉起的時候,那緊湊的芳唇就會磨著那隆起的邊喙,讓齊心遠的下身一陣爽癢。更讓他爽快的是,夏春雪同時還用她那纖細的手指在他那一對丸子上撫摸著,因為那肉槍的血脹,那一對丸子便縮了起來,連陰囊也收了起來。也許是夏春雪自己也盪漾了起來,她一邊吞吐著齊心遠的粗大,一邊將那一對玉乳壓在齊心遠的大腿上磨動著,那柔軟讓齊心遠特別亢奮,那長槍在夏春雪的小嘴里一秒都不軟。夏春雪兩腿騎在了齊心遠的腿上,那爽滑的身子在齊心遠的腿上不斷的蠕動著,正好磨著她的陰戶,里面流出來的水水都弄得齊心遠那腿一片泥濘了。

「啊~~遠哥……插我吧……」

於音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那脖子用力的朝後仰去,隨著齊心遠那激情的舔動,她下身的淫水泉涌般噴出。

齊心遠突然從兩個美女的身下翻起來,一下子將於音摁倒了身下,挺著那長槍搠進了她的泥濘洞中。

於音早就到了激情處,只讓齊心遠那幾下就受不住的叫了起來,激情也隨之忽忽的噴射出來。

而夏春雪也正癢著,就在齊心遠在於音身上挺動的時候,夏春雪還抱著齊心遠的腰不放,讓那兩只嬌挺的小乳房緊緊的貼在齊心遠的背上。當於音滿足了之後,齊心遠立即轉過來放倒了夏春雪,他知道此時她最需要什么,但齊心遠卻不去插她,而是跪到了夏春雪的臉前,扳著她的臉,將那玉莖再次送到了她的嘴邊。

「哥,我癢死了……」

她可憐的看著齊心遠的臉,希望他能立即插她。

「再……一小會兒,哥就給你……」

齊心遠那粗大的玉莖在她的唇邊一挑一挑的。為了讓齊心遠盡快的滿足自己,她還是含了那玉莖再次吞吐起來。於音很配合的過來在夏春雪的陰戶里摳了起來。

「嗯~~~嗯~~」夏春雪叫不出來,身子不停的扭動著,兩腿一會兒極力的向兩邊劈開,一會兒又夾得緊緊的,趁她劈開兩腿的時候,於音把自己的一只奶子壓了上去,用她那豐滿的胸脯揉了起來。

看著夏春雪實在受不了,齊心遠才從她的嘴里把那粗大的玉莖薅了出來,轉到下邊去在她那淫水漣漣的玉穴里搗了起來。

三個人到了深夜才睡下,第二天齊心遠醒來的時候,於音夏春雪都已經不在,他一個人去吃了點早點,從樓上走了下來,走到大廳的時候,朝左側休息廳看去,那里果然放著一架鋼琴。漆黑的琴身發著誘人的亮光,齊心遠不禁走了過去,多少次從這大廳里出出進進的,竟然沒有發現這個。這里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服務員很守職的坐在服務台里,跟偶爾出進的顧客問著好。

齊心遠來到琴前在那黑色的長凳上坐下,心里有些打鼓,如果自己並不會彈琴,那倒也罷了,十幾年沒摸過鋼琴了,這手上還真有些不太自信。他那兩手輕輕的按在琴鍵上,卻遲遲沒有彈下去,此時,他閉了兩眼,回想著曾經彈過的最為熟練的曲子,他的思緒很快回到了十幾年前的光陰里。

突然,齊心遠兩手同時落下,敲在了那黑白相間的琴鍵上,那鋼琴立即飄出了肖邦的英雄波蘭舞曲,他自己都不相信,時隔十幾年之後,那首曲子竟然還能如此流暢的從他的手指間流淌出來!

「齊總好雅興呀!」

一個二十六七歲上下的端庄女人穿一身漂亮的小花及膝連衣長裙朝齊心遠走來。那女人通身的氣質不禁讓齊心遠一振,更讓齊心遠感覺到養眼的是她那端庄下面竟有著掩飾不住的秀麗和典雅,她絕對不是一般女人花瓶式的美麗,她那一雙美目不經意間就透著一種智慧與聰穎。這個人他並不認識,但一見之下竟然能一口喊出自己的名字來,難道她就是江總?但如此年輕的女子怎么可能呢?

「你是?」

齊心遠彬彬有禮的直起了身子,向她看去,他的目光不經意的落到了她那隆起的雙峰之間那一片雪白上面,但很快就移開了,在那里停留了不過一秒。但僅那一秒已經讓這個很善於觀察男人的女人注意到了。

「我姓江,小林沒跟你說起我吧?」

那女人見齊心遠要站起來的樣子,快步走上前來,主動的伸出了一只手,那手纖細白嫩,手指細長,真如削蔥根一般。

「噢,江總,小於倒是說起過的……」

齊心遠的臉上立即現出了少有的熱情,這女人的氣度與嫵媚可不是隨便呀個女人能比得了的,怪不得她敢找林羽衣那么漂亮的女孩做秘書呢,由此可見她的自信了。

「怎么不去關注你的大賽了,倒有閑暇在這里悠揚起來了。真沒想到,堂堂的國畫大師還是鋼琴高手哪!」

江總的手在不知不覺間從齊心遠的手里滑了出來,齊心遠竟然沒察覺到她是什么時候又是如何把那手抽出來的。

難道自己被這個女人催眠了?齊心遠心里不禁一顫,看來這個女人很不簡單呀!

「呵呵,賽事都按既定的程序進行著,有於秘書照應著呢,我去干什么?」

「齊總真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了!真大將之風呀!」

江映月誇贊之語並不顯半點奉承之態,臉上的微笑也是恰到好處,分寸極佳。

「江總可是過獎了,我算是什么運籌帷幄?還不是被江總一個小小的秘書就給拿下了嗎?」

齊心遠故意把自己的得意隱藏起來,反而一句話把江映月給逗樂了。

「齊總真會說笑,我一個小秘書能做什么大事?還不是齊總心慈手軟,不肯難為我那小秘書嗎?齊總能不能找個方便的地方說話?」

江映月並沒有低聲下氣求人的口吻,也不強人所難,卻讓齊心遠覺得不能不從了。她身上那一股子不可捉摸的氣質讓齊心遠有一種要揭開她的面紗的強烈欲望。

「還是江總來決定吧,我哪里都無所謂。」

齊心遠很隨和的樣子,也讓江映月原來緊著的心放了下來,雖然她心里緊張,但表面卻是非常平靜,就連一向喜歡窺視女人心理的齊心遠也沒有看出她內心的變化來。

「如果方便的話,我倒請齊總出去喝點早茶。」

美女的邀請讓齊心遠無法拒絕。更何況這並不是一般的美女。

兩人誰也沒有帶秘書,一人一輛車子到了一家茶館。齊心遠下了車子來到江映月的車門邊上,親自為江映月打開了車門。江映月朝他莞爾一笑,雖沒說個謝子,但那眉眼里的笑容卻比一個「謝」字更讓齊心遠舒坦,他心里不禁一漾。

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齊心遠特地停下了腳步將江映月讓到了前頭,江映月只是微微一笑,走了進去。

江映月沒有帶他進包房,在侍應生的指引下,她朝一個靠角的地方走去。

「這里……可以吧?」

雖然是問詢,卻不容更改。

齊心遠一笑:「行。」

他也沒把內心的失落表現出來,他倒是挺會在心里安慰自己的,雖然沒有進包房,跟如此高雅的美女在一起喝茶,讓眾多雙羨慕的眼睛看著,也不失一種榮幸。

江映月自覺作東,要了一壺上好的龍井。待茶上來,她纖手一伸,示意齊心遠先來,齊心遠也不客氣,先端了那茶碗兒啜了一小口,道:「嗯——不錯!江總喜歡茶?」

江映月微微搖著頭,一頭青絲輕輕的顫動,煞是迷人。那笑容在那披肩的長發間更加讓人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