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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47 字 2021-10-28

「很簡單,送給等會你要見的人,反正他已經等你很久,他是玉鐲的有緣人,還有以後別再唉聲嘆氣的,對你的運程可不好哦!」我將計就計的說。

「神!真是神!謝謝龍師父的指點!」周老先生感激的說。

「不必客氣。」我微微一笑的說。

「龍師父,沒有紅包在身,小小意思,請別介意。」周老先生掏出幾張一千元的大鈔說。

「周老先生,你我之緣早已注定,這些錢我不能收。這樣吧!以你太太的名義捐給慈善機構,幫她聚些功德,順便化掉她多年積下的怨氣吧!」我靈機一觸的說。

我原本想掏出卡片,讓周老先生到龍生館好好答謝我一番,甚至想將他手上的玉鐲子騙為己有,但我想起剛剛才說過要當個好人,於是,想出一箭四雕的好辦法,讓大家受益。

周老先生捐出錢後,他的太太因此得到功德,而且他聽了我的話,對於更改遺囑一事,免去擔憂和不安的困惑,心安理得下必能安睡,另外,那些得到捐款的受益者也開心,我也高興能收斂貪婪之心,邁出當好人的第一步。

「龍師父,你真是一個大好人,謝謝。」周老先生似有所感觸的說。

「不客氣,你老人家走好,你的朋友已經等了很久了。」我笑著說。

「嗯……好的,有機會我再登門答謝你了。」周老先生說完後,很高興的離去。

「周老先生,我送你出去。」謝芳琪陪著周老先生出去。

一個大律師怎么會出來送客呢?當我正疑惑的一刻,才發現原來芳琪是上洗手間,只不過是順便送周老先生出去罷了。

經過周老先生一事,我看見律師樓的工作人員再次躲在一旁指指點點的,不過,這次我的心可沒剛才那么慌,可能是我剛才做了件好事,心里踏實吧!

「做好事肯定有好報的。」我內心沾沾自喜的說。

坐了一會,謝芳琪從門外走進來。

「進來吧!」謝芳琪揮手向我示意說。

「好的!」我馬上站起身,跟在謝芳琪彈實的美臀後走。

第九卷第九章天刀煞

我隨著謝芳琪的身後走,望著她那高蹺的美臀、婀娜多姿的身段,沖動的雙手直想上前穿過她胳膊底下,從後把她緊緊的摟往,並把手掌搭在她胸前兩座飽滿的**上,龍根則緊貼在她彈實美臀上搓磨,若把手指也潛入她的衣內,摸在雪滑的**和乳罩上,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肯定……

突然,眼前亮起兩座飽滿彈實的**,我雙眼一瞪,靈魂可差點出了竅,幸好芳琪隨即喊了一聲,頓時把我靈魂給鎮壓住。

「你做什么!」芳琪身體往後退了一步說。

「哦!沒什么,我不知道你突然停下,失去平衡罷了。」我尷尬的說了一句,忙用手遮掩我褲間撐起的小帳蓬,幸好她沒瞧見。

「進來吧!」芳琪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說。

「謝謝。」我低著頭走進芳琪的辦公室。

「坐吧……」芳琪脫下身上的黑色外套,然後坐在黑色的大班椅上。

「謝謝。」我坐在芳琪面前的黑色會客椅上,雙眼緊盯她那件白色長袖的上衣,希望透過排鈕的空隙窺見她衣內的春光,可惜,律師服裝的設計,就是密不透風的,更沒什么空隙可言。

既然芳琪身上窺不見什么的,我便隨意向辦公室的周圍望了一眼。

這間辦公室挺大也挺浪費的,騰出很多無用的空間,想必是用來襯托大律師的身分吧!這間辦公室的裝修真夠氣派,不過,從風水的角度上來看,並不是很理想。

辦公室的裝修除了庄嚴外,書架上還放置一大堆的法律書籍,牆上掛滿無數的文憑,還有那頂不是一般人可以戴上的威嚴白色假發。

老實說,我實在佩服芳琪的成就,尤其是看見她坐在大律師的椅子上,那種威風凜凜的樣,相比之下,自己倒像個「小市民」似的,根本無法和她相比,若我想在芳琪的跟前找回神威的自己,恐怕只有在床上了。

這也是唯一安慰自己的說法──不管怎樣強的女人,始終都是躺在男人的胯下。

律師的辦公室裝飾,總是有種陰沉沉的感覺,芳琪的辦公室也不例外,若不是窗外有陽光透射進來,便顯得更恐怖。

當我的頭轉向窗外一看,誰料這不看猶可,一看可嚇壞了我,原來芳琪的辦公室,正中了風水局最要命的「天刀煞」!

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何芳琪會給人一種冷艷的感覺了。

「哇!謝大狀,你這間辦公室要不得,要不得呀!」我忍不住沖口而說。

「龍生,你又胡扯些什么?」芳琪不悅的說。

「哎!謝大狀,你仔細看,你辦公室前面的兩座大廈,隔離之間,只有小小的空隙,恍如一座大廈被砍成兩段似的,風水上乃稱「天斬煞」,而你的辦公室對正「天斬煞」,恍形成「天刀煞」的風水局呀!」我指著窗外說。

「這有什么問題?」芳琪向窗外望了一眼,冷淡的說。

「謝大狀,雖然你的辦公室不是在那兩座大廈里,但偏偏對著兩座大廈的隔離空間,極為凶險呀!」我指著窗外兩座大廈的隔離空間說。

「沒問題,可以透過那個空隙,望見對面的海。」芳琪垂下頭整理桌面的文件說。

「謝大狀,可是那兩座大廈隔離的空隙,會透出一道陽光,這道陽光如同把鐮刀,直砍向你的辦公室,此乃風水學所稱的「天刀煞」,輕者砍掉財源、人緣,重者長期病痛,甚至性命不保呀!」

「胡說!我還不是好好的!」芳琪瞪了我一眼說。

看來這位固執且不相信風水的謝芳琪,無論我怎樣說,她都不會相信。我悄悄估計那道陽光射進來的位置,幸好不是砍中芳琪本人,只是砍向桌前會客椅的位置上。無意中,當人望向芳琪的時候,便會產生被把鐮刀劈來的恐懼感,難怪當日我第一眼望向芳琪的時候,也被這把鐮刀嚇了一跳。

我再仔細的想了一想,覺得芳琪不相信風水,對我來說並不是壞事,反而是件好事,因為那道陽光不是砍中芳琪本人,那對她的生命沒有什么威脅,頂多是砍掉她的人緣和財源,無意中,這把鐮刀卻幫了我一把,使我不必擔心她會被別的男人追求,因為這道「天刀煞」,幫我砍掉所有的情敵。

我終於明白,為何壞的風水也有好的一面,問題的關鍵,是如何利用罷了。例如擔心女朋友被別人追求,或者怕太太會紅杏出牆,那這個風水局便有穩定婚姻和愛情的作用,若剛上班的美女,怕她被別人搶去的話,那安排她坐在這個位置上,等於把她關進保險庫一樣,有趣、有趣。

「算了!說了你也不會相信。」我裝起無奈的樣說。

「那我們談公事,你說小剛找到資料,會對你的官司有幫助,是嗎?」

「是的!但我們談小剛的事之前,請問我錢包的化驗報告書,出來了嗎?」

「還沒有,不會那么快,估計下個星期吧!」芳琪邊看文件邊說。

「嗯……我想也不會那么快。」我自言自語的說。

「那你還問。」芳琪抬起頭,瞪了我一眼說。

芳琪這一說,我可氣上心頭,怎么說我也是她干爹的好朋友,更是鄧爵士的師父,或者在商言商,我是她的顧客,她怎能以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但我又不敢反駁她,現在,我終於感受到,當日鄧爵士所承受的不快。

「你還沒說小剛找到什么資料。」芳琪抬起頭,雙手擺在小腹前說。

「謝大狀,小剛他探出紅衣女郎,原來……」我把小剛探到紅衣女郎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如實告訴了芳琪。

「嗯……這份資料很有用,但缺乏一份有效的證據,你把紅衣女郎的地址寫給我,讓我安排人去搜索有效的法律證據,要不然單憑口頭上所說的,是不能搬上法庭。地址寫在這吧!」芳琪遞了張白紙給我說。

哎呀!我怎么忘記向小剛要紅衣女郎的地址呢!

「謝大狀,我沒向小剛拿紅衣女郎的地址。」

「龍生,你怎么會這樣大意呢?如果她是在家里教人催眠術,我這里倒有她的地址,問題是她教人的地點,是否在家里呢?」芳琪搖頭說。

「我馬上撥電話問小剛要。」

「那快打呀!」芳琪催促的說。

「好的。」我馬上撥電話給小剛,可是小剛的電話卻撥不通,真的給他氣死:「撥不通,小剛可能沒開手提電話。」

「那等會再撥,總之,有紅衣女郎的地址,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的,如果我親自去找紅衣女郎的資料,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這是件刑事案,而你是被告的身分,若你去找原告的話,會被指控妨礙司法公正,你千萬別胡來。」芳琪嚴肅指著我說。

「謝大狀,我就是怕這一點,所以想問清楚。對了,你記得我在鄧爵士認親大會上,那卷錄音帶的事嗎?我相信要是我親自探索資料的話,肯定會比其他人做得更好,問題是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資料。」

「比如說對方如何教人催眠,或教人催眠過程的錄影帶。總之,這些工作由我們處理好了,你千萬別插手,免得添上不必要的麻煩,但這些資料,只能證明她懂得催眠術,並不表示能夠打脫案件的主要資料。」

「我明白了。」我低下頭說。

「龍生,我再次清楚的告訴你,我沒有教你去向原告探索資料,清楚嗎?」芳琪嚴肅的說。

「謝大狀,我清楚了。」我點頭說。

「龍生,公事說完了,現在和你談兩件私事。」芳琪放下手中的筆說。

芳琪想和我談私事?我和她有什么私事好談呢?

「謝大狀,請說。」我好奇的望著芳琪說。

「龍生,我以朋友的立場勸你一句,以後別胡亂向人信口開河的說什么風水術,要不然很容易讓人告你恐嚇或行騙的,我只是好心勸告你一聲,並沒有其他意思。」芳琪勉強的笑了一笑說。

芳琪這一說,可讓我摸不著頭腦。

「謝大狀,我什么時候信口開河胡說了?」我不滿的問。

「剛才你在周老先生面前,不是信口開河的胡說嗎?」芳琪瞪著我說。

「謝大狀,我什么信口開河胡說,你剛才也在場,我說的話不是很准確嗎?告訴你,我所預測的事情,都是很准確的,絕對不是信口開河的胡說,我更不會拿風水神術來開玩笑,我是一個真正的風水相師!」我生氣的說。

我氣得差點想把賴布衣的「青烏序」掏給芳琪看,表示我是真正有料的風水相師。

「龍生,你別動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周老先生對你有心病,或者想陷害你,而不承認你說的事實,反告你行騙或恐嚇,你說法庭會聽誰的?」

哎呀!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萬一周老先生對我有心病,或有意前來陷害我,那我可真的很容易中人圈套。剛才我還想把周老先生的玉鐲占為己有,若搬上法庭的話,這還不是行騙嗎?不過,我有奇人護身之氣,這點倒不怕,但芳琪所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而且還是出自一片好意。

「嗯……謝謝,還有另外一件私事是什么?」我不想反駁芳琪,也不想說出我有奇人護身之氣的事,畢竟她是出自一片好心。

「龍生,以你的性格,應該不會那么快妥協剛才我說的話,這點我有些意外,是因為我是你的辯護律師,還是你給邵爵士面子?」芳琪瞪著我問。

「謝大狀,你說的全不是原因,我不反駁你的原因,是因為我知道,你是出自一片好心,就好像剛才我預測周老先生一事那般。我也並不是為了顯威風而逞強,而是真的想幫助周老先生,讓他有個好覺可睡,要不然他這把年紀,續受失眠和不安的煎熬,恐怕命不久唉!我也是出自一片好心。」我理氣直壯的說。

這個理氣直壯,我也扮得挺辛苦的。

「謝大狀,那你能否告訴我,你為何又會對我出自一片好意,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我大膽的向芳琪提問一句說。

芳琪垂下頭想了一會,忽然說:「龍生,我出自一片好意的原因,是見你不肯收周老先生的錢,並要他把錢捐給慈善機構,因此,我改變對你過去的看法,所以出言提醒你。」

幸好我下定決心要做好事,要不然我可錯過芳琪對我的這片關心,真是謝天謝地。

「謝大狀,那你說的第二件私事,又是什么呢?」我問。

「龍生,記得你在飯店說過,你為了蔣法官兒子一事,觸犯了天機而遇劫,不知道這個劫,對你的傷害會有多大?」芳琪小聲的說。

原來芳琪是為了蔣法官兒子一事耿耿於懷,不過,她倒很會說話,當日是她想彌補自己的過錯,主動和蔣法官談起她兒子的事,沒想到,她竟說成是我多事而觸犯天機,但聰明的我也不弱,懂得把握機會,讓她變成有愧於我。

「哎!謝大狀,當日要是你不再提出,我也不會提,你看……」我把剛出院的記錄和收據,全部遞給芳琪看。

「龍生,怎么你入院了?」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謝大狀,當日我說你自私,不肯救蔣法官的兒子,後來你怕報應在你身上,強行再次提出話題,要我幫蔣法官的兒子,以贖你的罪業。而我不忍心看你承受因果之苦,結果冒觸犯天機之險,幫你解掉厄運,沒想到報應可真快,我在當晚深夜三點多,全身發燙似被火燒,最後被送進了手術室。」我嚇唬芳琪說。

「怎會……如此?碰巧是真的病了吧……」芳琪呆呆的望著我說。

「謝大狀,你記得蔣法官的丈夫幾點開始殺雞的嗎?我又教他們改成幾點殺雞的嗎?」

「我記得蔣法官說,她丈夫是四點殺雞,你教她改成六點……」芳琪小聲的說。

「我就是四點鍾被推入手術室,六點鍾推出來,時間怎會那么巧?再說,蔣法官的丈夫是賣燒雞的,而我病發的時候,身體似被火燒一樣,全身膨脹起來,如果這樣也算是碰巧的話,那我可真的沒話說了。對了,要是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拿份報告給你看。」我嘆氣的說。

「那你怎會這么快便出院呢?」

「因為這根本不是病,只不過是上天給我的懲罰罷了,幸好我的出發點是幫人,而不是害人,要不然我可能死掉了,現在怎會坐在你面前和你說話?」

「那你身上的病真是好了?沒事了?」芳琪問。

「哎……這……」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這個重要問題,若說還有病,就不像受天譴,要是說沒事了,那不是又給她脫了關系,真是難回答……

「怎樣了……你不妨坦白說……」芳琪緊張的說。

我真佩服自己的急智,能把所有發生不幸的事全推到芳琪身上,讓她有愧於我。可是芳琪苦苦的追問,她等待我回答一句沒事了,擺明是找機會脫離責任問題,面對巧言善辯的律師,我真不知該如何應付。

突然,記得上次曾嗅到芳琪身上催情香薰的味道,要不就來個將計就計,也許只有這個問題能把她難倒……

「我……」我欲言又止的。

「怎樣了?」芳琪的眼睛直盯在我的臉上,似在找尋些什么的。

「謝大狀,我身體似被火燒之後……全身膨脹的腫了……結果……導致部分受損……我不想提了……」我馬上用手遮掩臉部,怕芳琪瞧出我臉上那對虛偽的眼神。

「哪部分?」芳琪站起來走到我身旁追著問。

哇!芳琪用律師質問犯人的技術,上前向我逼供了,該怎么辦才好呢?

「我……實在想說……」我繼續用手遮掩垂下的臉部。

「沒問題,你說出來吧……我認識很多醫生……」芳琪俯下頭望著我。

不行!若繼續被芳琪追問下去,恐怕我的演技無法騙得了她,既然她想我口中說個不字,以便脫離關系,那我也來個逃字,讓她一生都脫離不了關系,讓她一生都有愧於我,反正她又不是醫生……

「我不想說……我……我……已……被你……害成……性……無能……以後的幸福……都沒了……」說完後,我快步沖出辦公室大門。

第九卷第十章劉美娟的驚天行動

離開芳琪的辦公室後,我才松了一口氣,回頭想了一想,覺得很好笑,雖然芳琪有盤問證人的技巧,但她可能沒試過,盤問的證人會出現逃離的情形,而我這一逃,她便無法探出我的真假,當然,也順理成章成為傷害我之人。

其實芳琪本身就氣焰囂張,常肆意欺凌別人,高傲的態度更不可一世。這種性格的人,常自以為很了不起,不知不覺中養成壞習慣。現在可好了,碰巧讓我找到機會,在她高傲氣焰下,淋下一盆冷水,讓她明白,世上雖有求於人的自在,但卻有理虧於人的時刻。

我越來越佩服自己的急智和膽量,是否走火入魔呢?這點我不清楚,或許是我膽子大了,該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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