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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45 字 2021-10-28

面對芳琪死命的阻攔,剎那間,眼前涌現當日她為鳳英擋上一掌的一幕,嚇得我急忙轉身護起芳琪,右掌轉移轟向天花板,以免再次錯手打在芳琪身上。可是這一掌的力度,足以把天花板的裝潢給轟得紛紛墜下,我即刻以身體擋在芳琪身前,雙手則護著她的頭部,絕不讓她受絲毫損傷。

天花板的裝滿掉落地面,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埃塵飛揚,警員即刻控制場面,有些守著門口不讓外人闖入,有些扶起康妮慰問傷勢,有些屏氣凝神望著我不敢亂動,瞬間,內外都引起一陣驚擾。

「別亂來!舉起雙手!」眾警員驚慌中撥起配槍,顫顫抖抖的指著我說。

面對槍口的一幕,我不禁想起之前的疑問——八八六十四卦的翻雲掌,所形成回旋的氣流,能否擋得住子彈的勁度

然而此刻,我無法思考這個問題,亦沒有時間舉起雙手,因為擔心有人受傷,忙於四處張望,尤其是父親他老人家……

「不可開槍!」父親推開擋在他身前的章敏,迅速站到我面前保護我,而鄧爵士亦一馬當先擋在我父親身前。

「師父,小心康妮,我怕她趁亂之際,公然向你開槍……」鄧爵士小聲提醒我說。

「嗯,爸,你沒事吧?」我多謝鄧爵士的提醒,同時慰問父親的傷勢。

「沒事!你先看看章敏,剛才她擋在我身前,頭部好像被鐵棍擊中。」父親說。

「我沒事,皮外傷罷了……」章敏站起身走過來,順勢將手上的鐵棍,擲向章叔叔方向。

「你……你……舉起雙手……」警員直喊著要我高舉雙手。

「你什么你?舉什么舉?你知道你的槍指著誰嗎?」鄧爵士嚇唬警員說。

「龍生,不要亂來,控制情緒,惹上刑事罪的話,可要坐幾年牢,答應我,忍著氣……一切等處長來了再議……先舉起雙手以示合作……」芳琪緊握我的手說。

「龍生,聽琪兒的話,不要亂來。幸好剛才沒有傷到人……」父親僥幸的說。

芳琪剛才說得沒錯,今天的康妮似平想我動怒,不停挑釁我的怒火。

「我知道怎么做了……」我聽取芳琪的意見,高舉雙手,暫且順從警方的要求。

這時侯,康妮撿起地上的手銬,命警員再次為我們鎖上手銬,當警員走到芳琪面前,芳琪很大方伸出雙手。

「芳琪……」我忍不住推開芳琪的手。

「不要做無謂的反抗,這里並不是我們反抗有利的環境……」芳琪伸出手給警員。

「芳琪……對不起……」眼看手銬鎖在芳琪的手上,我心里十分十分的難受。

「龍生,別這樣,這不是你的錯,我相信在法治的社會,沒有一手遮天的事,真理始終站在正義那一邊,康妮始終惡不出什么花樣的……」芳琪反過來安慰我說。

芳琪這句話令我產生一個疑問:芳琪想到的結論,沒理由身為警官的康妮想不到。

康妮走過來,示意我父親伸出手的時侯,父親叮囑我要冷靜的面對,不可沖動。

「龍生,別沖動……讓我來處理……」父親小聲對我說。

我知道父親很重視面子和身分,如果這樣被鎖出去,明天報章必會登上頭條,我內心則十分難受,恐怕父親此刻已難受不堪,怎奈我這個不孝子,無計可施……

眼看康妮即將為我父親套上手銬之際,父親激動罵了幾句後,突然甩開康妮的手,轉按在自己心臟的位置上,接著雙腿發軟的倒在地上,情形像心臟病發作似的,嚇得所有人發出緊張的呼叫,我當然亦被嚇了一跳,急忙扶起父親,希望他不是因為面子的問題,而激動中風……

「邵爵士……邵爵士……」鄧爵士急忙用身體護著父親,不讓他跌在地上,並慢慢讓他平躺且幫他松開頸口的鈕扣。

「爸……」芳琪驚慌中失聲大叫。

「爸!怎去了?」我撲向父親身旁喊了幾聲,急忙捉起父親的掌心,朝掌紋根部一看,幸好沒有橫紋出現,表示中風或心臟病發作的危機較低,此刻的心情亦稍為鎮定下來,心想既然不是心臟有事,父親的手為何要按在心臟部位,難不成是借病以避過手銬之辱。

兩名警員急忙沖出門口,想必是通知醫生前來急救。

我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父親站的位置不是三煞位,頭頂沒有橫梁懸垂,更不見有錐心柱出現,何來心臟之殃?再次仔細的想了一想,父親倒下的位置是倒向鄧爵士的懷里,而鄧爵士剛好是站在父親的右手旁,倘若心臟有事,不是倒向前後方向,便是原地倒下,不可能倒向九點鍾方向,看來九成九是在裝病,虛驚一場!

「爸……您怎樣了?」芳琪緊張叫喊,似乎想利用聲音把父親給喚醒。

「老邵!怎么了?沒事吧?」章叔叔上前關心慰問。

「關你什么事?不用貓哭老鼠假慈悲,你不是很想他們出事的嗎?現在你的陰謀達成,應該很高興吧?」章敏不客氣嘲罵章叔叔說。

章敏對章叔叔的嘲罵,可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加上父親狡猾的裝病,直接把我這個糊塗蟲給喚醒,如夢初醒!

回想整件事皆因紫霜和章太太出事後,內心疚愧於策劃失當,痛苦慚愧到了極點,導致無法接受事實,迷失自我。要不然康妮絕對不會有機會控制局面,且對我處處相逼,以往的我不是善於控制局面嗎?或許今次的對手是康妮,是面對一個曾經深愛過的破格戀人,所以才會不慎受制於她,要不然就是命運劫數……

此刻,我不能再沉寂,該是時侯運用本身有利條件,反客為主,扭轉局面,甚至不惜利用狡猾手段,以助鄧爵士逃脫刑事罪行,畢竟岸上最後一批人是他找來的。至於爵士之子的身分和言行舉止的禮儀,我已拋出九霄雲外,亦不想它成為日後的枷鎖。

內心決定一切後,首先捉住芳琪的小手,並在她掌心上畫了一個心型圖案,雖然這個圖案並不代表什么,但這一刻我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聰明的她想必應該知道我想表達些什么,要不然她之前也不會估計,我認為紫霜沒有生命危險一事。

果然,聰明的芳琪,悄悄地對我使了一個眼色,繼而再次仔細瞧了父親一眼,臉上焦慮的面容隨即逐漸平和,而另一邊的章敏,卻不放過嘲罵章叔叔的機會。

「怎么了?不出聲啦!西洋鏡給我拆穿,自打沒趣!哼!」章敏不停諷刺章叔叔。

「別吵!蹲下!」警員命令章敏蹲下禁言。

「我站著不行呀!嘴巴是我的,講話不行呀!關你屁事?」章敏怒罵警員說。

「我命令你收口!別吵!給我蹲下!」康妮不耐煩的說。

「我就是不蹲下,不收口,還要吵,你能將我怎么樣?有種就打我,打死我呀!臭婊子!」章敏不甘示弱,死要反駁康妮說。

「你行!鎖上手銬還敢放肆!」康妮說完走到章敏面前,不是摑也不是打,而是將手摁在章敏的手銬上,痛得章敏呱呱叫,雙手像拜年似的,上上下下不停的擺動,企圖想甩脫手上的手銬。不過,無論章敏怎樣扭弄手銬,結果只會越夾越緊,自討苦吃,但胸前晃盪的**,倒是十分惹火、誘人,不管什么時侯、什么場面、什么情景,這對彈實高聳的雙峰,仍散發出一股教人痴迷的媚力。

「你神經病呀!別以為把我們關在這里,就可以隨意傷人,你們還不趕快替章小姐松一松手銬,要不然我連你們也一起投訴!」鄧爵士用身體推開康妮,激動的說。

章敏!別這樣,會吃虧的……」芳琪勸阻章敏說道。「我才不怕這群吃屎狗!」章敏肆意的辱罵警員說。

我了解章敏那種野蠻性格,一旦發起脾氣,沒有人可以勸解,不過,亦反映出倔強的一面,起碼痛楚的她,至今沒向康妮求饒,亦沒有流下一滴眼淚,這點我不能不佩服她。

「敏兒,別亂發脾氣,辱罵警察對自己沒有好處……」章叔叔好言相勸說。

「他媽的!你別叫我的名,很惡心!我想怎么樣,關你屁事!我現在不辱罵警察,我咒你弟弟不得好死,痴痴呆呆過一世,好嗎?」章敏對著章叔叔罵道。

章叔叔聽了章敏的辱罵後,臉泛極為不悅之容,怎奈他面對的是野蠻的章敏,只能吞聲忍氣,坐於一旁,垂頭不語,又或許是因為章敏之母的死,導致慚愧而無法面對這位侄女,其中是什么因由,恐怕只有他本人知道。但章敏的辱罵又再次牽怒於康妮,想必又是罵中她的愛郎章錦春,而我亦因為康妮的反應,再次氣惱。「你真過分!」康妮再次在章敏的手銬上,狠狠一摁。「啊!」章敏痛聲大叫。章敏痛得大聲嘶叫外,差點跌在地上翻滾,眾人不禁拋出憐憫的目光,警員也不例外,只不過礙於康妮的身分,警員不敢上前為章敏求情,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是警員應有的執勤態度。然而,情勢發展到這個局面,相信很多警員已不認同康妮的處事手法,即使碼頭跳水之辱、不滿之怨,此刻也該一筆勾消,看來是時侯由我控制局面,只可惜今次的對手是昔日的戀人,真傷感!「夠了!事情該總結了!康妮}胡鬧夠了吧?」我大聲一喝的說。

所有的警員,聽我這大喝一聲,急忙提高警惕,有些還把手按在腰間的配槍上。「你給我安靜的蹲下!」康妮怒目而視的對我說。

「康妮!你胡鬧夠了吧!整個警局的人,包括你的上司和手下,甚至有些犯人都知道你是我女友,但今天你屢次為別的男人與我作對,這點我就算了,你有權利在任何時侯更換男友,但你絕對沒有權力公報私仇,更沒有權力折磨犯人,何況我們不是犯人,章敏更是個受害者,過分!」我不客氣指責一番,上前扶起章敏。

「你別隨意走動!別忘記,你現在已被逮捕了!」康妮反駁說。

「你可以試試向我開槍,甚而你的手下也可以,但我要通知大家一點,聽好,是『通知』二字,這次的逮捕是我自願,皆因你是康妮,是我昔日女友,既然你現在已公然表明立場,我亦沒必要再自作多情,想鎖我……」我內勁一吐,當場把手銬的鐵鏈給扯斷。

「你……」康妮氣得說不出話。

我扶著章敏坐下後,要求警員為她的手銬松一松,起初警員有些忌憚康妮,最後同情心勝於一切,上前為章敏松一松手銬,可憐一對雪白的嬌腕已留下斑紅的銬痕,表皮亦因磨損而滲出血絲,教我看了不禁心疼嘆息。

「全部帶回警局!」康妮下命令說。

「慢!如果想押我到警局的話,我可以告訴大家,這家醫院肯定不得安寧,墜下的天花板裝潢就是最好的證明,但我並不是不合作,只是無法接受公報私仇的妥協,現在我父親暈倒在地上,樓上的愛妻生死未卜,旁邊坐著的是剛死去母親的受害者,想要我到警局不是不行,除非有逮捕令,如果你們堅持要押我回去,後果則由你們負責!總之,一切等處長來了再議,先讓我看看父親……」我憤怒的說。

「不行!」康妮堅持的說。

「那你想怎么樣?」我不客氣的說。

「慢!康妮,我是大律師,律法刑典我最清楚不過,相信你也該很清楚,今次你所做的一切,法與理都不合邏輯,我不知道你為何會這么做,或許你有你的苦衷,但你要你的同僚一起受罪,這點就很不應該,他們有他們的前途,他們有他們的家庭,一旦我向法庭追究責任,他們被控或被投訴濫用職權,你又於心何忍呢?別再執著了,清醒吧!」芳琪相勸康妮說。

芳琪這番話不但有威嚇的作用,且有攻擊康妮軍心之效,然而,打蛇隨棍上更是我的強項,相信劣勢的環境中,已逐見曙光。

「你們還不趕快查看醫生到了嗎?」我故意命令警員,試試他們的反應說。

「是!」警員唯命是從的說。

「鄧爵士,麻煩你撥個電話給處長,我要直接跟他對話。」

「是!師父!」鄧爵士爽快的應了一聲,但雙手被手銬鎖住,動作挺滑稽的。

「你們已被扣留,不可以擅自通電話!」康妮命令警員奪走鄧爵士手中的電話。

「誰敢上來搶電話?」我即刻擋在鄧爵士身前說。

「康妮,我現在撥電話給處長,並不是撥給外人,你最好別亂來,控制一下情緒,更別想開槍偷襲我師父,除非你的子彈可以透過我的身體……」鄧爵士擋在我身前說道。

「放心,好徒弟,子彈傷不了我的,誰敢開槍就等於送自己到鬼門關或監獄,電話交給我……」我若無其事般的言談,目的是嚇唬警員罷了。

第三十二卷第四章香火問題

我們在會議室與康妮和警員鬧了一陣後,劣勢的環境逐見好轉,康妮雖是警官的身分,但處理事件上尚欠說服力,加上芳琪的言詞攻擊,導致個個警員動作放慢,似在無聲抗議。

而父親的狡猾裝病,使我如夢初醒,不再徘徊在狂躁和痛苦的邊沿上,而章敏可就不好受,雙腕紅腫,怪只能怪她禍從口出,且在不適當的時候說不適當的話,

相反,芳琪和父親卻做到了……

我接過鄧爵士的手機,直接撥給處長,要求他另派警官處理此事,恰好他已抵達醫院門口,只好等他上來當面再議。我趁這段時間上前慰問父親,相信他得知處長抵達醫院的消息,應該很快便會蘇醒,醫生和兩名護士剛好在這時候匆匆忙忙進來為父親開始檢查。

果然,父親經過醫生的診斷後,終於醒來,我和芳琪不禁發出會心一笑。

「醫生,我父親沒什么事吧?」

「目前的狀況應該沒什么事,可能剛才受到刺激,血壓急速上升,所以才會暈倒,由於病人已經上了年紀,建議最好是留院觀察幾天,順便做個全身檢查,這樣會比較清楚。」醫生提出專業的意見說。

「龍生,醫生的建議很不錯,你說是嗎?」芳琪對我說道。

芳琪表達的用詞和表情,顯然希望我接受醫生的意見,其實我明白她的用意,在這段非常時期里,他老人家應該多多修養,沒必要承受無謂的憂慮和委屈,再者,跑來跑去的到醫院探望紫霜,亦會十分勞累,此刻留院不失為最佳時機。

「我不需要留院觀察……」父親搶著說。

「老人家,別這么激動……」醫生笑著說。

「醫生,我非常樂意接受你的專業意見。另外,我想請問你是否知道另一位傷者關紫霜小姐的狀況?」我忐忑不安的問醫生和護士說。

「傷者仍在手術室里,相信手術應該沒這么快……」其中一名護士回答說。

「哦!希望紫霜能盡快安全離開手術室。對了,這位護士小姐,能否幫她敷點葯,以減低她的痛楚?」我指向章敏的雙腕說。

「可以……我看看……」醫生隨即檢查章敏手上的傷痕,接著搖搖頭瞪向警員一眼。

「怎么了?」芳琪問醫生說。

「這位小姐,他們有虐待你嗎?如果有,我可以代為投訴。」醫生指向警員說。

「你問她……她是大律師,比較公正……」章敏望了芳琪一眼,並指著她對醫生說。

「她是大律師?抱歉!失言了……」醫生驚訝中,望了芳琪手上的手銬一眼,隨即道歉說道。

芳琪愕然瞪了章敏一眼,接著望了康妮一眼,隨即又望向父親一眼,最後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我感覺她不知如何是好,假設這問題發生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而鄧爵士則在我身旁,不停向芳琪暗示些什么似的。

「有!」芳琪回答說。

「你……」康妮臉泛怒氣之容。

「你死定了!有人指證你了!活該!」鄧爵士興奮中嘲諷康妮說。

「這位警官,醫院的傷者便是我的病人,我不容許你們再肆意虐待我的病人,還有投訴是我的責任,抱歉!」醫生對康妮說完後,便對護士竊竊私語,最後護士小姐記下章敏和我父親的身份資料便離去。

「龍生,我不住院,可別給我辦入院手續!」父親提醒我說。

「爸,我知道你剛才裝病,但你不妨留在醫院做個全身檢查,一來可以代我照料紫霜和婷婷,二來可以減去傳媒界的壓力和現在沒必要的麻煩。」我小聲說道。

「要我代你照料紫霜和婷婷?」父親不滿的說。

「爸,紫霜和婷婷養病期間,只有你的身分才能驅走前來騷擾的警員,況且剛才看過你的掌紋,發現木墨方位呈現青暗之色,恐防肝部出現問題,病向淺中醫,有病當然要盡快治理,切莫諱疾忌醫……」我苦口婆心說道。

「這……好吧,為了照料紫霜和婷婷,我就委屈住院……」父親嘆口氣的說完後,不停查看自己的掌心。

突然,房門再次打開,只見數名警官和幾名警員陪同處長浩浩盪盪的走進來,當處長進來看見墜下的天花板裝潢,不禁嚇了一跳,接著第一時間走到章敏身旁,查看雙腕的銬痕,兩名警官則把康妮叫到一旁問話,看來他們的身分可不簡單。

「章小姐,傷口還痛嗎?」處長關心問道。

「廢話!」章敏不滿的說。

「章敏,別這樣……」芳琪偷偷拉了拉章敏的衣角說。

「剛敷了葯,現在好了一點。」章敏很不耐煩的說。

「這就好……」處長以不滿意的眼神,朝康妮的方向望了一眼。

處長無奈的眼神,仿佛在告訴我,此刻十分為難似的,或許剛才醫生已向他作出投訴,要不然他絕不會進來的第一時間便上前慰問章敏的傷勢,碰巧這時候外面又傳來吵鬧聲,原來是鮑律師被門外警員阻攔,最後在處長的同意下,鮑律師才奉旨進入。

「師傅,抱歉,來晚了,哇……到底發生什么事?」鮑律師驚訝的說。

「詳情讓芳琪告訴你,先借件外套給我。」

鮑律師脫下外套遞了給我。

「芳琪,快披上,你冷了很久了,別著涼。」我接過鮑律師的外套,親自披到芳琪冰冷的肩上。

「謝謝!醫院的冷氣就是……」芳琪臉上泛起溫馨之紅霞說。

「謝大狀,到底發生什么事,有什么我現在可以做的?」鮑律師問芳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