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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490 字 2021-10-28

「啊!」一聲嬌嫩聲音盡是驚色,「小姐,這么多銀票我可不敢要,還有若讓李公子進了小姐的房里,他定會誤解了你意思的,他對小姐可是耗盡了心思,小姐前兩天不才退了他送的寶石鏈子嗎?」

蕭徑亭心中一嘆:「夜君依是要獻身了。」腹中真氣更盛,不再停下去,邁開步子趕往「北園閣」

樓里尚有侍女在打理,見到蕭徑亭乖巧行禮,蕭徑亭遞過一方銀子說道要在里頭作畫,不要讓外人進來打擾了,拿姑娘接過賞銀歡天喜地去了。

香閨內擺置一點未變,里頭得香味也因為美人不在,淡了許多。蕭徑亭在香閨中天天美人相伴,作曲作畫,那動人處的子幽香真是記憶猶新,一時間仿佛又聽見了蘇莞芷在邊上薄語輕笑,心頭浮起比水清比花嬌的絕美小臉,宜嗔宜嬌。頓時腹中如同火起,霎那間便涌上了心腑。

蕭徑亭忙疾步上榻,盤腿坐下,閉目運氣,那股真氣竟有越燒越旺之勢,頓時口干舌燥,渾身熱起。

「靜!」蕭徑亭目光一凝,運氣師傅針對他腹中不時燃起的真氣所創的化炎心法,但也壓制不下狂狂燃起的熱火,片刻間體內的血仿佛被燒沸騰了般,呼吸驟急,目光盡赤。真氣在筋脈中橫沖直撞,在體內越積越多,筋脈中的血也越流越急,最後仿佛要炸開了似的。

「這次怎么會這么厲害?」蕭徑亭此時已經是氣喘如牛,汗如雨下,渾身肌膚如火一般燙。

「外邊的小姑娘可還是個處子,若與之交合,定能壓住。」中念頭在蕭徑亭腦中一閃而過,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立即被否定。

「冰炎真氣!」一股冰冷的真氣慢慢升起,並漸漸把那股熱潮壓下,心中也頗為惋惜,若能將這些暴漲的炎熱真氣運功化解了,那對內功修為定會精進不少,現在卻被冰炎真氣給融解了,而且一冷一熱下對自己身體大有損害,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他自己也不清楚。但心性灑脫的他也不計較太多。待到體內的炎熱真氣可以控制時,停下冰炎真氣,運功化解。

蕭徑亭體內陽氣重於常人不知道多少。他還是嬰兒的時候便被師傅收養,在他十二歲前,師傅一直糊塗瘋癲,把高明的內功心法一股腦全教了他,許多是蕭徑亭那時年紀不能練的,而且師傅瘋癲時也不知道誘導指點,幸好蕭徑亭天資絕頂,又機緣極善,換作常人便是有十條命也沒了。但還是出了差錯,在他體內因長年累月的誤練,潛伏了一股極其深厚的炎熱真氣,至十歲起,這股強大無比的真氣便時常出來作亂,一次重於一次。幸好在他十二歲那年,他師傅突然有些清醒了,運功護他化解了冒起的真氣,但那股真氣仿佛源源不斷般,幾年下來,發作一次比一次厲害。他師傅苦思幾年創出了一套化炎心法,才暫時制服了這股真氣。

蕭徑亭在十九歲那年,離開了師傅出來江湖,遇上了妍兒,與其結為夫妻後,那股真氣再也沒有發作,反倒是兩人的內功皆見展進,而且妍兒仿佛也受到滋潤,一日比一日嬌艷,美得令人睜不開眼睛。蕭徑亭覺得奇怪,問其原因,妍兒開始害羞不說,後來扭捏拿出本《水經玉注》。說是一位前輩送她,因為書中寫的盡是男女雙修、滋陰補陽之類。初時她見之不齒,後來見蕭徑亭每次陽氣盛起發作得厲害,隱約覺得《水經玉注》對他有用,便偷偷學了里頭得雙修之法,一試下,果然有用。便算計著哪天想法子把這本《水經玉注》交到蕭徑亭手中而不知道是自己給的,要不非羞死了不可。但見愛郎問起,唯有強忍羞意,告訴了真相。

二人在山中神仙般地隱居了一年,妍兒不見後。從那時開始,蕭徑亭便走遍天下,尋找愛人。但體內的那股炎熱真氣又復發作,比起以前更是厲害得多,而且也沒有的固定的周期性,隨時隨地都可能發作。

待蕭徑亭睜眼的時候,卻已經是天黑了,園子中已經是點滿了各式各樣的燈籠。走出門,見那侍女還在候著,正坐在院子中的秋千上,模樣甚是焦急,見蕭徑亭出來幸喜趕上道:「先生你怎么才畫好啊,歸爺都來了好幾次了,卻不讓小婢進去叫你。後來,來找歸爺的那人催的甚緊,歸爺慪不過那人,便匆匆寫了張紙條,讓小婢交給你您,他自己便隨那人去了。」

蕭徑亭心中納悶,是誰那么厲害,竟然叫得動歸行負。接過紙條,上道:「有舊人前來尋我,唯有下次陪蕭兄領略秦淮河風情。見諒!」

蕭徑亭見那小侍女臉上神情有些古怪,不禁問道:「來找歸宗主的那人是什么模樣?」

女孩眼中閃過一絲好笑,道:「是一個恨好看年輕的相公。」聽蕭徑亭應的一聲頗有疑問,小臉綻開笑容,道:「但是婢子看得出來那是個女的,而且還好看得很。」

蕭徑亭聞之笑笑,不再問話,走出醉香居。

待蕭徑亭再次到醉香居南大門的時候,萬里碧空中,天邊的那盤滿月已經全部升起,與街道上無數的燈火相映成趣。

醉香居的花燈尤其精致,配上動人悅耳的絲竹聲,當真誘得路上的行人忍不住要踏進那精巧富麗的大門,享受里頭的香艷。

先前,蕭徑亭都是從「醉香居」西門進的,那扇門是穆夫人專門為蘇莞芷進出而開的。絕大多數人都是從南門進的「醉香居」,那里會經過一巨大寬敞的花廳,醉香居許多賣身的女子便在那里待客。今夜,他忽然心血來潮想見識下夜晚的花廳到底是如何的一個情形,便從另條街道走到了南門。

南門比起西門要大,也更媚俗華麗了許多。

此時的蕭徑亭已經換上一身紫袍,沒戴面具,露出了本來的面目,那玉樹臨風豐神俊朗的模樣仿佛讓醉香居金壁輝煌的大廳上的燈火都黯淡了不少。樓里的姑娘如痴如醉,直到身邊所陪的客人生氣罵起,方才陪笑賣嗔,鶯鶯燕燕。

雖然蕭徑亭再醉香居住了多日,但也從未再夜間觀顧過醉香居的花廳。白天從這兒進時,里頭人也不多,只是覺得住花廳看來堂皇寬敞而已。但是在夜間,花廳頂上墜著的四盞巨大的宮燈、廳內四周放置的無數精巧花燈都發出醉暈的光芒,照得廳內人仿佛晃不開了眼睛。無數的女子或濃妝或淡抹,或細嗔或嬌嚷,配上一張張艷媚的俏臉。熙熙攘攘佛若在戲中。或濃或淡的脂粉香味從眾多女子身上飄出,熏得花廳中的公子們仿佛分不清了東南西北,腳下的軟綿鮮艷地毯亦仿若雲端。迷糊間不知所以,懷中的珠寶首飾銀黃之物也在這恍惚間不知道流出去了多少。

蕭徑亭踏的細步,心下覺得這種場景確也稱的上是壯觀了。看著將一個個粉艷女子抱在懷中的男人們表情頗是猥穢,心道:「這兒和『醉香居』的後半進真是天壤之別。」後半進那兒除了『香園』、『北園閣』外,還座落著夜君依等名妓所住的小樓,環境幽雅,進出人等不是權貴富介便是飽學之士。真是應了那句話——往來無白丁。

蘇莞芷的『北園閣』雖然也在「醉香居」,但那里幽靜得仿佛是人間仙境,仿佛同眼前的「醉香居」隔絕了般。而風流士子們的眼中,花廳這兒只怕連『北園閣』潑出來的脂粉殘水都不如,但卻照樣熙熙攘攘,日進斗金。

這么兩個決然不同的世界在『醉香居』竟同時存在,相應彌章。它們的主人,也就是蕭徑亭幾日來未曾謀面的穆夫人,真是胸懷錦綉啊。

第一章:君依做戲

蕭徑亭在看別人的時候,更多的人也在看他。在她們眼中,蕭徑亭仿如臨風的玉樹,竟像股清新的涼風,把這花廳的紙金迷醉也沖淡了許多。姑娘們的眼中本盡是黃白之物,此時也換上漣漪異彩。

「公子是頭回來吧,要不公子這等人品奴家見了,只怕一輩子也忘不了啊!」一老鴇妖嬈過來討好,道:「公子想要怎樣的姑娘作陪,奴家這里的姑娘總有合了公子意的。」

蕭徑亭識得這老鴇叫做張嬤嬤,是管醉香居賣身妓的老鴇,在醉香居門面招呼客人。當下道:「在下未來金陵之前便曾聽說夜君依小姐歌喉仿若天籟,今日特來拜會,麻煩嬤嬤前去通報一聲。」

「公子當真好眼力,我們的夜姑娘那曲子唱出來真是會聽醉了人了,只是不巧的是今夜已經有人約了夜小姐在『香園』彈琴唱曲了,我們夜不好壞了規矩了,您說是不是?」張嬤嬤見蕭徑亭聞言後面色也無不快,心中仿佛不願讓他掃興,當下道:「我瞧公子模樣只怕是專門來見夜姑娘的,別的姑娘說來也好,但恐不入公子眼,所以奴家這就去給您探探,約夜姑娘的那位主還沒到那,若是不成,公子只好明日再來了。」

蕭徑亭心中暗贊醉香居的嬤嬤果然了得,她口中所說約了夜君依的那人只怕便是下午夜君依口中的那位李公子了,遞過一方元寶,道:「有勞嬤嬤了。」

張嬤嬤喚來一漂亮女子,讓她陪著蕭徑亭在廳上一桌子用茶點,自己方才去打理。那女子懂得也甚多,諸多事情說到嘴里有很是有趣,只不過見蕭徑亭如此人品,心中愛慕,所以話中也不由露出嫵媚。

正談間,忽覺門口一陣喧動,進來兩位年輕公子,前面那位大概是熟客,進來打理應付得挺是老練。面目清秀舉止也頗是高雅,一身白色長裳,手握一玉扇,看來極是瀟灑。但在蕭徑亭眼中還是看出了他得一絲收斂謹慎。

「我們樓里也是到了近兩年才開始唱得北方曲調,公子莫非是北方人嗎?奴家瞧著不像,按奴家想法,公子如此神仙般的樣子公子」那女子正說間,發現蕭徑亭的目光投在了門口,也瞟了一眼,道:「公子莫非認識李公子嗎?」

「他便是今晚約了夜小姐的那位李公子嗎?」蕭徑亭問道。

那女子仿是醋意甚濃地嗔了蕭徑亭一眼,怪他在她面前提夜君依,但仍道:「嗯,李公子之前幾乎天天來捧夜姐姐的場,倒是他後面的那位公子是生面孔,想來也是很有來頭的吧,那位李公子可是金陵節度使的獨生子那!」

「哦?」蕭徑亭心中嘀咕,金陵節度使可是天下最肥的一方諸侯了,下轄有杭州,金陵等幾十府,轄區幾乎占了大半個江南。想此,蕭徑亭不由稍稍細觀了那位李公子後面的那位青年。

恰巧,那位年輕公子亦是一身紫袍,長相比那位李公子英俊高雅,身材也極為修長。雖然此時面帶微笑,但一股威嚴軒昂的氣勢還是從精深的雙目和高聳的鼻梁重透露出來。「印堂飽滿,山根隆起,眉削目深,這是尊貴之相那!」蕭徑亭雖然看得極是仔細,但目光也只是在那人身上稍稍一瞥。當然若在旁人眼中,那人也只是頗具氣派,富有魅力罷了。

雖只一瞥,但那人還是注意到了蕭徑亭,微微一笑,邁步朝蕭徑亭走來,步伐穩重中難掩威嚴。那位李公子見狀也立即停了和眾人的寒暄,跟了上來,只是不經意間走到了那人的身後。後面四個持劍的英挺漢子也緊緊跟上,四人面色雖不肅重,但看來總好像沒什么表情,想必是兩位年輕公子帶來的護衛。

「這位兄台,在下伍暮春,見到兄台如此氣度忍不住心生親近,可否一賞薄面,找個安靜地方飲上幾杯?」走到蕭徑亭面前不到一丈處,自稱伍暮春那人抱拳行禮,如同冠玉的臉上讓人覺得無限的親近,而又異常地尊貴。

蕭徑亭起身,略一回禮,道:「伍兄相請,哪有不好之理,在下姓蕭,草字徑亭。」蕭徑亭一臉微笑,無任何驚訝之色,心中卻是道:我道誰人有如此氣勢,原來是當朝二皇子臨夏王。伍暮春,暮春而臨夏,當著取得好假名那。念頭再一轉,二子名叫武莫宸,莫宸與暮春也是諧音啊。這位二皇子倒是頗有才氣。

「蕭徑亭,曲徑宛轉,悠然見亭。蕭徑亭,好名字。」武莫宸口中默讀兩遍,贊道,又指那位同來的李公子道:「這位便是金陵節度使李大人得公子李易澤,若蕭兄常來醉香居的話,想必知道。易澤兄乃是琴中高手,在金陵博下了好打的名頭。」

「想見君依的便是這位公子!」先前的那位張嬤嬤從廳後得屏風拐進,指著蕭徑亭向跟再後面的一婦人道。卻見李易澤也在,連忙上前招呼。

後面那位婦人蕭徑亭倒也認識,便是夜君依口中的許嬤嬤,在醉香居的地位僅次於穆夫人,只是蕭徑亭在扮作蕭先生的這幾日中從未見過那位穆夫人,醉香居內的大小事物都由許許嬤嬤一手處理。

「諸位公子好,君依姑娘已在『香園』擺好了酒席,幾位公子若是有興致便請一同前往。」許嬤嬤的心里極是照顧夜君依,聽說她經歷了下午的情事打擊後,便在她香閨擺酒相請李易澤,心覺不妥,便自做主張讓她把酒擺到了『香園』,見蕭徑亭,以及和李易澤同來的那位公子相互間仿是友好,便請了幾人一同前往。

夜里的『香園』清憂靜雅,院內得四個小亭每個角上都挑了個精巧得燈籠,但亭子里頭沒有擺席,也沒有侍女在里頭侍侯。許嬤嬤與兩個拎著宮燈的侍女走在前面引路,蕭徑亭一行人走在中間,後面也有兩個侍女提著宮燈照路。

今夜的席宴應該擺在湖中的花坊上了,坊上吊了許多燈籠,把雕欄壁畫應得清清楚楚。便是水上也放置許多蓮花燈,湖面碧波隨著微風微微盪漾,磷光閃閃,那燈火也隨著輕輕搖擺,仿佛在黑幕上點綴的星星點點,頗具詩意。

蕭徑亭見之不禁十分喜歡,道:「伍兄你且說說是湖上微波推動得燭火搖晃,還是清風拂動使得這燭火輕舞的?」

武莫宸聞之微微一笑,道:「蕭兄這話問得好刁啊!伍某不知道該從自然道理來回答還是從哲學道理上回答那?」頓了頓,道:「而從武學上說,好像也另有說法吧!」

「伍兄厲害,若是伍兄與我辨道是心動還是風動又或是火動我當真是要頭疼了。」蕭徑亭在曲橋處便已見到了夜君依窈窕的靚影,她目光朝著窗外,看在蕭徑亭眼中的僅僅是一個動人的背影。雖然纖細曼妙,但總透著一股孤寂和凄涼。

直到一行人走到了坊外,夜君依方才發覺,激地起來相迎。

這船內花廳甚是寬敞,大概長約兩丈有余,寬丈五左右。內鋪有上好的羊毛地毯,中間置有一木雕圓桌和八張錦墩,廳上有等十數盞,把里頭照得透亮。廳的左右兩邊以長長垂下的珠簾為壁,使得燈火反射讓廳內更加亮堂。

夜君依讓諸人坐下,把李易澤的位置安在自己身邊,惹得他幸喜中微微有些不安。謙讓了些時候,方才坐下。夜君依看在眼中,目中閃過一絲異色,臉上反而綻開了極其嫵媚得笑容。道:「奴家本以為就李公子一人來,卻不料見到兩位如此人品的罕有俊傑真是好生幸運。」為各人斟上酒,望向四位護衛道:「那四位爺不上來坐嗎?」口中如此說道,卻是斟滿了七杯。

武莫宸見夜君依如此美麗,且體貼人意,不由心生憐意,目光中也多處了許多溫柔,向那四個護衛道:「夜小姐親自給你們倒的酒,你們過來飲了吧!」

四人齊齊向夜君依躬身行禮,從桌上拿過酒杯,送到嘴邊喝下,便連脖子也未仰起。蕭徑亭見之大贊,而且從他們舉杯飲酒等極其利落動作中,也看出幾位都有一身高明的武功。

夜君依見人無數,自然也應該看出了這位自稱伍暮春的公子爺的不凡了,但蕭徑亭仿佛沒有從她眼睛中看出任何異色,卻也不是她隱藏得那么深,仿佛是不關心不在意,只是一心在扮好自己的戲罷了。

第一章:君依做戲

夜君依見人無數,自然也應該看出了這位自稱伍暮春的公子爺的不凡了,但蕭徑亭仿佛沒有從她眼睛中看出任何異色,卻也不是她隱藏得那么深,仿佛是不關心不在意,只是一心在扮好自己的戲罷了。

「李公子,君依曲藝淺薄又是蒲柳之姿卻被公子看重,時常前來捧場,君依想來真是感激,以此杯水酒聊表心中謝意。」夜君依舉杯俏立,動人秋水盈盈視向李易澤,嬌聲輕道。未待李易澤說話便將滿杯酒水倒入喉中。想來以前很少喝酒,因為她以唱功名揚金陵,所以是極珍惜嗓子的。一杯下去便嗆著嬌喉了,但卻強忍不咳出來。

李易澤見之,目中閃過一絲喜色,因為以前夜君依從未對他如此和顏悅色過,但隨後化為一片惋惜。笑道:「小姐過謙了,小姐國色天香不說,單是曲藝在江南都沒有幾人能與小姐比肩。李某甚好絲竹之藝,在小姐這偷師許久也是大有長進。說來是我應該敬小姐才對,哪有師傅敬弟子之理啊!」將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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