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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488 字 2021-10-28

蕭徑亭望了一眼任夜曉,道:「祝夫人的廚意今天無緣嘗到,不過祝姑娘的茶卻是喝得我舍不得走,所以晚了時間,走到任府剛好趕上與任盟主一起用中飯。」卻見任夜曉目中微微一訝,也不理會,想起池觀崖說到的那個神奇的郎中,不由問道:「井月小姐今日的起色可比上次好上了許多,那位郎中真是位奇人啊!」

沒想到蕭徑亭隨便的一句話卻讓池井月美目微微一躲,接著浮上一片水霧,竟讓原來已經十分美麗的眸子更添了幾分嫵媚,隨即晶瑩的粉頰飛上兩道誘人的暈紅。神色竟是有些心虛和羞赧。

蕭徑亭見之,頓時便恍然大悟,心下一笑問道:「蕭某對那位奇人真是神往不已,不知小姐能否說說那人形貌好讓蕭某日後見到能夠識得。」

蕭徑亭一本正經的口氣卻配上微微有些促狹的目光更讓池井月羞赧不已,紅暈頓時布滿了整張嬌魘,便是連邊上的任夜曉也發現了,頗有不解地望了她幾眼。

池井月一咬玉齒,仰起小臉;仿佛壯了膽子,輕聲道:「他雖然長著胡須,但是我看得出來他是十分年輕的,而且,他長得非常非常的美麗,只要看了一眼,就會好像讓人什么也不知道了。他,他好像將天下了鍾秀全占了去了。」她雖然羞赧之極,但是那么露骨的言語卻是說得極是堅定,便連那雙美目在說話時候全部化成了一片迷茫的水霧。很顯然,這位美麗的金陵才女已經動情入骨了。

任夜曉聽後竟然把胡疑的目光投在了蕭徑亭臉上,仿佛認為給池井月治病的便是他。蕭徑亭目中卻是一片沉思,腦中浮過一人,雖未見過,但是已經給了他極其深刻的印象。能讓矜持無比的池井月在外人面前說出那么露骨的心意,那該是什么樣的人物。聽她的口氣,仿佛就算那人不在邊上,池井月也不敢絲毫隱蔽對他的感情,仿佛那樣就會讓她覺得對心上人的感情不夠聖潔,不夠無私。能讓這樣的美人短短時間內,這般的全身心投入如此深情,那人只怕比起柳含玉還要厲害上一些了。

蕭徑亭見池井月說完後怎么也不敢抬起頭來,不由微微扯出一絲笑容,也不再問。而任夜曉也只是坐在一邊微微低著俏臉,好像在想著些什么東西,偶爾抬起目光輕輕瞥上蕭徑亭一眼,雖只是輕輕地一瞟,但好像想要將蕭徑亭看透了似的,看來在回任府的路上是不准備和蕭徑亭說話了,或者是不知道說什么!

蕭徑亭明顯地覺得馬車的速度緩慢了許多,想來是快到了任府了。果然聽到有人迎上,步伐輕快平穩,想來武功不俗。

「大哥,想剎小弟了。」蕭徑亭聽得那人聲音朗清頓挫,顯是修習過上等內家心法。卻發現任夜曉聽到聲音後美目一睜,從剛才的沉思清醒過來,頗有喜色。

「來人大概是任斷滄方才提起的——那位任夜曉的表哥了。」蕭徑亭的猜測馬上得到了證實。卻聽到任伐逸躍下坐騎快步迎上,爽言語中不掩欣喜:「浄羽你怎么今日才來,我這幾日天天便念叨著姨夫該讓你出來了,賢弟這次可是同天山劍派的張師伯一起來的。」

那人道:「是啊,師尊他老人家一收到姨夫的請貼,便率領小弟與幾名師兄弟趕來了。只不過天山離江南實在遠了,天天馬不停蹄地趕路終於在大典之前趕到,沒有誤了好日子。」

馬車在府門外停下,那名婦人車夫撩開簾幕,道:「小姐、先生府上到了。」蕭徑亭一躍下車,那位喚作浄羽的青年公子見到蕭徑亭目光一愣,但馬上目中一亮,閃過一道亮碩的光芒,直直望向後面的任夜曉。

任夜曉和池井月相挾下了馬車,神色歡喜招呼道:「賀家表哥一路辛苦了,小妹當真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表哥了?」

賀浄羽神情微微有些激動,加快腳步走到任夜曉面前,目光深摯道:「還是五年前隨著娘親來江南時候見著的表妹,幾年來我真是沒有一日不想著趕早些見到表妹,練功竟也刻苦了許多,今日見著了表妹心里歡喜得仿佛要炸開了似的。」

蕭徑亭仔細看那賀浄羽容貌,發現他面目間竟和任伐逸極是相像,不過五官看來仿佛更是秀氣斯文,舉止間也極是優雅。卻是不若任伐逸英挺勃發。但是秀美的俊臉配上修長的身軀顯得豐神俊朗玉樹臨風,與任伐逸比起竟也不遜色。

任夜曉面對賀浄羽頗是熱摯的表白仿佛沒有什么驚訝之色,輕妍一笑,目光望向蕭徑亭道:「我來為表哥介紹一下,這位是小妹特意請來教我琴藝的蕭先生,表哥未曾見過吧?」未待兩人招呼,又向賀浄羽介紹一邊大方俏立的池井月,道:「這是小妹的閨中密友『上兵世家』池老英雄的千金井月小姐。」

賀浄羽望了纖若美麗的池井月一眼道:「我在家時便經常聽父親提起令尊觀崖公,當年觀崖公隨著池家前輩去顯碧時候與家父談武論經,崖公風采家父至今仍然記憶猶新。」

蕭徑亭聞之心中一動,「賀浄羽,莫非他便是天山道節度使賀希侫的公子。取名浄羽想來是因為顯碧國內那個有名的情人水『浄羽湖』了。」

二十年前大武朝廷征戰關外,打下天山西去外數千里土地,滅國滅族無數。化為數十府,以顯碧為首府。設一天山道節度使鎮守顯碧,轄管這千里疆土對抗阿爾泰山以北的突厥鐵騎。但是對於賀希侫他卻是知道的不多,沒想到他竟是河吳夢玉扯上了關系。

「先生精通琴藝,那當真好啊!晚輩也是喜歡彈琴作曲,不過那是鬧著玩,不能和先生比的。」賀浄羽來到蕭徑亭面前行禮招呼,蕭徑亭心里對顯碧那方神仙凈土十分向往,不由細看賀浄羽,想從他身上找到一絲顯碧國的氣息。只見那張極是秀氣俊美的臉上,肌膚泛著如玉石淡淡的光澤,清澈明亮的眸子真是如同桃花潭般幽靜深遂,隱隱可以看出一股自然寧靜的氣息,想來這是他斯文儒雅的根源吧。在女子眼中,真是一個越看越是迷人的美男子了。

賀浄羽被蕭徑亭看得微微有些驚訝,目中露出一絲溫雅笑意中頗有些不解。

蕭徑亭見之,笑道:「我心中對公子的家鄉顯碧極是向往,想從公子身上看出一些那兒的痕跡。我心中有些不解,公子所待之地,無論是天山還是顯碧都在關外干涸之地,為何公子看來比長在江南更是溫潤?」

賀浄羽聽道蕭徑亭的問話,目中寧靜,蕭徑亭幾乎可以從中看出對顯碧的熱愛,而且望向蕭徑亭的眼光中也多了些親切。

「先生有所不知,晚輩所在的天山劍派是在以谷中,雖然山頂是萬年積雪,但是我們所住的地方卻是四季如春、鳥語花香。而顯碧更是在綿綿山脈包圍其中,花紅葉綠、水清天碧。比起江南只怕還要滋潤一些。」說完時候不由望任夜曉深深望了一眼,大概想以那里的仙境打動沉魚落雁、天仙化人的任夜曉吧。

任夜曉目中也是滿目異彩,也許在心中勾勒,顯碧的山水是怎么把那兒畫成了人間仙境。美目忽然閃過一道美麗微羞的光芒,目光望向蕭徑亭,道:「若是先生去了那里,便可以用筆讓那兒的美麗廣為流傳了。先生的那支神筆當真無所不能呢!只怕人也能給畫活了」說道最後美目卻是綴滿狹色。

蕭徑亭目中一笑,露出一個不作蕭先生打扮時所有的眼神,心念一轉,清澈的目光朝任夜曉峰巒起伏的嬌軀,頓時浮起一個念頭。卻見到任夜曉目光朝池井月的方向一轉,讓蕭徑亭見到晶瑩粉頸上浮起的淡淡紅暈,卻聽她道:「妹妹我們進去吧!呆會兒讓先生給我們彈琴聽。」最後一句卻是向蕭徑亭說的了。

任伐逸對乃妹行為頗有些不解,卻也不說什么。叫來一個在任府門口處等待吩咐的侍女,讓她招待趕車的那名女車夫,自己招呼賀浄羽和蕭徑亭進了錦綉大門。

進了府後,任夜曉卻沒有將蕭徑亭帶去責問,而是大大方方讓侍女在一處花園擺下了坐席,上了滿桌精美的點心,卻沒有擺上古琴。若蕭徑亭傻了些,當真會認為任夜曉尚未知道蕭先生便是蕭徑亭。但是,接下來幾個侍女擺好了桌席後,剛要離開卻被任夜曉叫住。讓她們喚來屏兒姑娘,末了還讓屏兒帶來一套茶具和一罐上好的碧蘿春,然後作若無其事淡淡掃過蕭徑亭一眼,目光不作任何停留。

蕭徑亭心中一樂,暗道:「好厲害的妮子。」當蕭徑亭以長者被任伐逸讓到桌上首席時候,任夜曉目中還是露出了一絲笑意,在蕭徑亭的左邊下首坐下。蕭徑亭目光不由瞄到她坐下時彎起的腰臀曲線,果然有在背後扎了一束粉色錦緞擋住了動人腰臀部分。

雖然蕭徑亭只是輕輕一瞥,但是任夜曉卻已頗是受不住。一縷紅暈從而下滲起,但是任夜曉倒是不凡,微微一笑中浮起令園中百花失色的醉人風姿,硬生生將那股暈紅控制在晶瑩的耳珠。讓蕭徑亭心中頗是驚訝,現在的任夜曉比起那晚真是要厲害上許多了。

第一章:異樣調戲

蕭徑亭微微一笑,把目光投向桌上的點心,發現不僅僅只有甜點,而且也有一顆顆顯編圓狀的貝肉。瞧著可愛信手拈來一個放在口中,酥軟而又韌性,極是鮮美。不由再伸手抓起一個,竟一發而不可收拾,那只修長的秀手飛快來回,嘴上也是不停。

那飛舞的手看在眾人的眼中輕巧無比,仿佛尚未觸到盛點心的盤子手便已經收回,看來好似蜻蜓點水般,有說不出的悅目好看。

蕭徑亭見眾人目光都投在他手上,把目光從貝肉上收回,手上和嘴上動作卻是未停,道:「我從小便只和我師傅一起生活,沒有人侍侯日常起居。吃得也極是隨便,所以嘴上饞的很,幾位莫要見笑。」聽得邊上的池井月抿嘴一笑,而任夜曉卻是飛快看了蕭徑亭一眼,未待人看出目中的意思便移開,向他遞來了一雙筷子。

賀浄羽笑道:「晚輩現在大概知道先生的琴藝如何了?光看先生手上的拈起動作,常人便是一輩子也達不到那么簡單輕巧的地步。而高手彈琴,神韻便在撥琴和移指的那一瞬間。先生為人當真令晚輩羨慕剎了。」

其實蕭徑亭的這只手何止彈琴,便是暗器、劍術、彈指、作畫寫字都是絕絕之選。每次作畫時,蕭徑亭那雙美甚女子的修長玉手令那些女子看著羨慕壞了,不經意間都將手縮回袖中,不讓蕭徑亭畫進畫中。

任伐逸卻是道:「這些海瓜子還是連家二公子這次專門帶來的,他們好像依稀記得曉妹小的時候甚是喜歡吃這東西。」他的話倒讓任夜曉頗有些不好意思一笑,無論多么厲害的女孩,讓人提起小時嘴饞的事情總是有些羞赧的。

蕭徑亭望了任夜曉一眼道:「小姐也喜歡吃這個,那蕭某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口上說到,嘴上卻是一點沒有停下,聽任伐逸提起連易昶不由想起古靈精怪的連易奕,道:「早上連易奕那妮子來了,找不著任小姐正鬧著沒趣呢。」

蕭徑亭話音才落,一聲清脆的聲音符合響起,正是嬌小美麗的連易奕。見到了蕭徑亭,驚喜道:「先生你沒走太好了,剛才爹爹還說你已經走了呢!害的人家想出去找你畫畫那。」

和蕭徑亭幽谷一面之緣的侍女屏兒手上果然端著一套茶具,後面還有幾個丫頭提著火爐、小水瓮等物事。連易奕手中拿著一直尺半短劍,不知是想做什么,輕快地穿過幾個侍女走進花園的亭子,朝後面嚷道:「二哥快點!」

賀浄羽見到俊美瀟灑的連易昶從園外拱門走進時,目中光芒一盛。而連易昶踏著大方飄逸的步子走來的同時,也把目光投向了賀浄羽。二人相視一笑,一樣的自信,一樣的堅定,頗有其中意思盡在不言中的味道。兩人皆是人間龍鳳,且家世、武功、地位也都是一般卓越,自然對抱得美人歸有著相當的渴望和信心。但蕭徑亭卻發現作為當事人的任夜曉卻仿佛未見,與俏麗的連易奕和池井月二人輕聲說笑。

連易奕可不顧及什么輩分和主客之分,坐在了蕭徑亭的右邊下首,隔著蕭徑亭與任夜曉說話。但是蕭徑亭卻發現她的那雙精靈的眼睛卻是不經意瞥向在池井月邊上坐下的連易昶,頗有關注。不由心道:「這小丫頭也不是一味地愛玩耍,想來也是一個心思地想讓任夜曉成為自己的嫂子啊!」

任伐逸事忙,只和眾人寒暄了幾句起身告辭離去,吩咐任夜曉好好招呼各位貴客。此時的任夜曉從容大方,淡笑自若。在幾人中卻應付游刃有余,對幾人不偏不依,絕美的小臉盪漾的醉人的輕笑讓在座中人如浴春風般、偶爾睿智的應答更是博幾人得喝彩。

蕭徑亭心中頗是嘀咕,任夜曉此時舉止間所表現出來的氣質高絕,頗顯得高貴典雅。乍一看來仿佛是正宗的正道心法,但是蕭徑亭還是從她的動人鶯語中聽出了一些靡靡之音,而時時掛在臉上的雅致笑容也微有惑心之效,看來她的那位女師傅不是一般正道高手。當然,任夜曉的這些行為並非有心下使出,而是下意識的自然舉動。若是她當真將心法運用至極致的話,配上她沉魚落雁的美麗,天下間能抵擋得住的只怕沒有幾人了。

「咦!姐姐你看,那座小樓和我剛才進來看到的怎么不一樣啊?哥哥你說是不是?」連易奕目光不經意掃到一處地方,覺得驚奇,出口嚷道。

任府構造就是精妙,在不同的方位看四周的景致感覺都是不同的,甚至本來是同一幢建築,但由於所處視線的稍微偏差而覺得完全便了樣。連易奕睜著一雙美目四處張望目中異彩漣漣,想必也發現了任府的這一妙處,覺得好玩,不由扯著任夜曉問道原因。

任夜曉大概美目含著奇怪的神色望向蕭徑亭,道:「先生淵博如海,這些遁甲之術想必難不過先生法眼咯!」這下便是在一邊的連易昶和賀浄羽兩位情敵也停下了滿腦的主意,目光齊齊望向蕭徑亭,因為任府建築是出了名的玄妙,都頗是想了解一番。

大概是那天夜里,蕭徑亭面對那些奇妙的陣勢不屑讓任夜曉心存惱意吧?而且想借機詢問他對任府的事情知道多少。蕭徑亭訕訕一笑,道:「蕭某自小便好這些奇門遁甲之術,偏偏有位前輩在易學上頗有研究,便請教了許多,也算不上精通。」目光掃了四周景致一眼道:「府上的這些障目陣法頗妙,比起府內其他一些困人擒賊的陣勢,設計者顯然用心了許多。想來那人喜愛的是炫目好看,而不是想讓府上變得步步玄機讓外人望而卻步,小姐的先人真是仁慈。」話中意思再明白沒有,任府陣勢還是極妙的,只不過設計者偏愛把易學八卦術用在園林設計上,所以在奇門遁甲上便遜色了一些,而不是那人不夠聰明厲害。

蕭徑亭說完馬上觀了一眼任夜曉的臉色,卻見她在眾人不注意的時候瞪來一眼,仿道:「如此避重就輕地哄我一通,把我當作了小孩子嗎?」

蕭徑亭本想再說上一些,卻聞到了一股茶香,想必是屏兒那幾個小丫頭已經煮好了水開始沏茶了。心中迫切,目光也望向在亭子一角幾個煮茶的侍女那兒,也不再說了。

連易奕有四周細細看了一眼,對蕭徑亭撅起本來的彎巧的小嘴,到:「先生還不是什么都沒說,我還是沒有看明白。」見哥哥瞪她一眼,使眼瞪還他道:「本來就是,難道你就看明白了嗎?」

任夜曉朝她微微一笑,道:「先生其實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障目法便是用假山花草等物事將一些景致的重要特征擋住了一面,從正面看不到,從側面便就看到了。只不過常人設計園林運用的變化不多,計算不夠精確,便達不到各處看來都有不同的效果了。」

卻見連易奕恍然大悟,哦的一聲。忽然指向一處道:「那便是姐姐的『曉園』了。」

任夜曉暗暗贊嘆,道:「妹妹怎么知道?」

連易奕伸伸小舌頭,不好意思笑得:「我才沒有那么厲害一下就看出來,我是看見了從那里方向流出來的水了,姐姐房間後面不是有個小湖嗎?」說到中間忽然眼珠一轉,似笑非笑地望向蕭徑亭問道:「夜姐姐的『曉園』那兒有許多機關,先生闖不闖得進去?」

蕭徑亭此時正把目光直直投向屏兒提著茶壺過來,望著她輕巧地將桌上的杯子填滿。聽到連易奕這一古怪問題,不由苦笑,他何止能闖,早已經進去過了。但是又不想睜著眼睛說不能,想了一會也似笑非笑道:「可惜現在是大白天,不然我倒可以帶上連小姐進去闖上一闖。看進不進得去。」卻見連易奕小臉興奮,頗有躍躍欲試的神色。

任夜曉玉臉轉來,朝蕭徑亭展顏一笑,仿若百花齊放讓席上諸人都看直了眼,但是那笑容看在蕭徑亭眼中卻是頗有文章。接著見她將已經沏好的茶端來一杯,放到面前,道:「先生哪用得著用闖,以後妾身還怕先生不去那。」說話時更是笑魘如花、嬌艷欲滴。

蕭徑亭見任夜曉話一出口,頓時有兩道目光向自己射來。只見賀浄羽、連易昶二人在任夜曉的絕美笑魘面前已經有些意亂神迷,面上竟是難掩羨慕。二人修為非凡,本是沉穩瀟灑,有如此反應,可見心神失守得厲害。

蕭徑亭一時不知任夜曉用意,道:「那當真是求之不得了,只是日後」話尚未說完只覺一股無聲無息的厲害勁道帶著刺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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