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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12 字 2021-10-28

是有些像啊!」

蕭徑亭對上楚皺言的目光,嘴角扯開一絲笑容,正要說話。卻是被任斷滄笑著打斷道:「那日蕭先生不辭而別,可是想煞我了。日後有機會,老夫一定將蕭先生介紹給賢侄。」一句話卻是阻斷了任何人欲從蕭徑亭身份上作文章的想法。

任斷滄拿起身前的酒杯,走到蕭徑亭席前,為蕭徑亭面前的杯子添滿了酒,方才走回自己的座位,卻是沒有坐下,道:「白天的時候,賢侄曾經說過任府有許多東西讓你喜歡,而今日賢侄更是以江南盟的名義出戰,大勝而歸!那現在老夫便趁機遂了賢侄的心願如何?」

「賢侄也看到老夫給你安排的位置了,便與眾位掌門平起平坐如何?」

任斷滄話剛說完,無數道艷慕的目光朝蕭徑亭望來。在他們來說,蕭徑亭如此年紀便入主江南盟如此高位,全武林數起來也沒有幾個,卻可算的得上是一步登天了,日後的前途自然也是不可限量。

蕭徑亭這下不由面色一苦,按他性格怎么可能在江南武盟怎么肅重的地方呆下,何況他還有諸多要事需要去做。待要出口拒絕,卻是發現實在沒有什么理由可供說出口。

正在此時,楚皺言卻是說話了。

「今天在武神殿上,蕭少俠中途離開只怕為了便是為了找那喜愛的物事吧!卻不知道少俠找著了沒有?」楚皺言此言一出,場上頓時轟然大亂,望向蕭徑亭的目光也不由變得古怪,紛紛出言細論蕭徑亭找的是何物事。

「那蕭少俠找的又是東西呢?卻是要趁任府無人之際去找啊!」蕭徑亭目視說話那人,正是那日在武神殿中,坐著歸行負位置上的那個白須老頭。

「是啊!是啊!找的是什么東西?」

「說不定他便是夢君奴派來江南盟的卧底!你瞧那粉白小臉,娘們似的定是那丫頭的相好!」

蕭徑亭臉色一肅,正要說話,卻是見到任夜曉滿是哀求和害怕的目光朝蕭徑亭投來,想必是怕蕭徑亭心直,將自己來找《玄典聖譜》的事情給說出來了,那樣便等於公開和任斷滄撕破面皮,那她和蕭徑亭的前途也變得渺茫了。

「他是在找《玄典聖譜》!」一聲嬌俏動聽的聲音響起,如同一只巨石在平靜的水面上砸起滔天巨浪,場上頓時炸開了鍋一般,場上無數道目光也劍一般的朝蕭徑亭射來。

蕭徑亭嘴角扯開一絲微笑,細細望著瞧來的目光。有惋惜、有譏諷、有怨毒、但是最多的便是幸災樂禍了。許多剛才還溫情脈脈的贊許目光,現在也變得冰冷無比。

「木秀於林風必殘之,若沒有方劍夕等人這樣的背景,大出風頭只能是適得其反。這道理我不是不懂!」蕭徑亭目光頓時化作萬千溫柔投向任夜曉,嘴角扯開一絲溫暖的笑意。

任夜曉聞言嬌軀一震,眼前一迷,一張俏臉頓時變得發白。美目中的光芒也頓時變得散淡,片刻後目光忽地聚起,焦急慌張地一陣搜尋找到蕭徑亭的眼睛。心下一安,緊接的滿懷的凄苦洶涌而上,剛才還花前月下、你儂我儂。檀郎那輕薄撩心的話兒仿佛還在耳邊,仿佛幸福已經降臨到了頭上,卻又忽然之間變得那么不可觸摸。

「師傅怎么是你?你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待看清走進來的是自己的師傅,任夜曉嬌軀激的一下,良久後粉淚奪眶而出,凄聲嚷道。喊出來的話也像蕭徑亭那樣,不講一點尊師重道。

進來的正是蕭徑亭在秘道里面交手過的女子,聽到任夜曉說出不敬之言後,風韻猶存的俏臉一寒,卻不去理會,凌厲的目光直直朝蕭徑亭望來。任斷滄見之一指過去,卻是點到了任夜曉。

「你這傻丫頭,你應該當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蕭徑亭滿目憐愛望了一眼不省人事的任夜曉,那股深深的悲哀猶自布在那張美麗絕倫的臉上。

蕭徑亭眼角一抽,目光從任夜曉俏臉上移開,冷冷掃過宴上諸人,絕美絕倫的臉上如同山石一般,一動不動,靜道:「沒錯!此次我來金陵為的便是《玄典聖譜》,那是我妻子的遺命,蕭某不敢不從,但是就《玄典聖譜》的內容,蕭某便是連瞥也不會瞥上一眼。」

「哈哈哈!」場上頓時哄堂大笑。

「你便是要編個理由也要找個像樣一些的啊!大概是你老婆是死了,沒人對證吧!!哈哈!」

「這是老子聽過最好笑的了,他不看上一眼。哈哈!笑死我了!」

楚皺言微微一笑,隨即肅下臉色,眼角似笑非笑道:「蕭少俠說的只怕難於讓人相信吧!」

「是啊!我說我將你老婆勾引回家,脫光衣服只是想給她畫畫,你信不信啊?」一身穿白衣,面色青白的青年公子猥瑣著臉笑道,說著還將身子躲在眾人身後,卻是笑得更加不堪。

「哈哈」那放肆的笑聲頓時嘎然而止,眾人只覺眼前一花,一道影子飛竄而出。

「不可傷人!」楚皺言、任斷滄齊齊躍出,四只手掌頓時組成一張巨網,罩向蕭徑亭。

蕭徑亭頓時覺得兩股強大的勁氣團團壓來,壓得胸口仿佛喘不過氣來,眉頭一豎足下真氣洶涌而出,整個身軀頓時仿佛電一般射出,一把抓住那白衣青年,一手舉過頭頂。

「啊!」眾人一陣驚喚,目光直直望向被蕭徑亭舉起的那個白衣男子,直等著他被蕭徑亭撕成碎片。

「若不是有人指使,給你十個膽子也不敢這樣挑釁我!」蕭徑亭面上微微一笑,道:「我這便放下你,如何?」說完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場上眾人,卻是發現有些人面色一寬,但是也有相當部分人臉上難掩失望之色,不由心底一聲冷笑。

「好!好!」被抓在蕭徑亭手上的白衣男子連聲求饒,身子也不停顫抖。此時蕭徑亭微笑的臉上忽然一冷,手上頓時一緊。那白衣男子身軀猛地一顫,接著軟軟搭下。蕭徑亭伸手一擲,將他扔出大廳,直直摔在地上。

眾人目光直直射向軟泥般癱在地上的白衣男子,見到蕭徑亭目光掃來,想起剛才自己說過的話,不由身軀一顫。但是楚皺言等人卻是目光一寒,直直朝蕭徑亭瞪來,便要發難。

蕭徑亭一甩長袖,嘴角扯開一絲冷笑,道:「方才那位白衣兄台竟然出言污辱我妻子,我費了他武功,也讓他一輩子也成不了男人,這是他咎由自取!」目光一寒,掃向眾人道:「關於《玄典聖譜》一事,蕭某已直言不諱,信與不信,也盡在諸位!」

眾人面面相窺,面上神色不斷變化,楚皺言目中凌厲間更是透著一絲得意,仰起頭顱目光朝天,卻是不作理會。

「我信!」站起身來的卻是連易成,頓時引來滿屋的嘲笑。直笑得他滿臉漲紅,卻仍站著不動,目光直直望向蕭徑亭。蕭徑亭心中一熱,對上連易成的目光,微微一笑。

「我信!」方劍夕舉杯起身昂然道:「《玄典聖譜》本就是無主之物,有德者居之!徑亭兄謀之,何錯之有?更何況蕭兄乃是完成妻子遺願,如此情深意重,天下間能有幾個?方某敬之!」言語方畢,場內指責喧鬧頓止。

「賢侄,無論你出於何目的來我任府,老夫全不追究,而且認你為半子!明日便向全武林宣布,你為老夫義子,日後你與伐逸共掌江南武盟,如何?」書房中,唯有蕭徑亭任斷滄二人,任斷滄思慮良久,卻是說出這句驚人言語。

「到時候,天下人誰不敬你,誰敢說你對江南武林居心不良!」

蕭徑亭笑道:「條件便是要我放棄夜兒,是嗎?」

任斷滄劍眉一揚,朝蕭徑亭望來,轉而化作祥和,語重心長道:「徑亭啊!你或許不知,在夜兒小的時候,我便定下了她的終生大事,未婚夫婿便是劍夕!」

「我頭一眼看你便覺得親切,或許是你有些象老夫的一位故人!至於《玄典聖譜》那事,說句實話,天下間誰又不是一心想得到那寶貝!你與劍夕又都是人間龍鳳,但是徑亭,你要知道劍夕他是我中原武神吳夢玉的繼任者,手掌中原武林生殺大權,又是當今的皇親國戚!任府能悔婚嗎?」

「你風流瀟灑,武功高強。夜兒那丫頭還小,愛上你自然不奇怪!但是在老夫眼中,你不會是一個好夫婿,你行為過於放盪不拘!不若劍夕穩重,即便是在武功修為上、文韜武略上,你都未必比得上劍夕吧!劍夕為人大方重義,文武兼備,頗有大俠之風。日後成就定不亞於他的師叔吳夢玉,夜兒有這樣的夫婿也是她的福氣,你也該為她感到高興!」

「荒謬!」蕭徑亭心里一陣暗罵,面色一肅,目光一凝,靜道:「盟主恕我直言,很大程度上,是夜兒選夫婿,不是盟主選女婿吧!在這里我正式向盟主求婚了,夜兒無論如何我是娶定了。」忽然面上顯出一絲奇怪的笑容,道:「世事難料,盟主他日或許會慶幸蕭某成為任府女婿也說不定。」

「放肆!沒有父母之命,我就不信」任斷滄面色一寒,出言喝道。忽然目中閃過一道寒芒,直直射向蕭徑亭道:「世事難料?什么世事難料?你這是什么意思?」

蕭徑亭走出任府的時候,抬頭望望天上的殘月,想起月圓那夜與任夜曉的初遇,心底泛起一股柔情,目光不由朝「曉園」望去,卻是發現那里一片昏暗。頓時想起離開的時候,任伐逸送他出來的時候,告訴他任夜曉被她母親接回她房里睡了。

「要斗我便好好地斗上一斗,卻是偏偏要做你任斷滄的女婿了!」蕭徑亭嘴唇一抿,接著扯開一絲笑容,盡是自信。

「唉!」一聲動聽的嬌聲嘆息,靜寂的夜中若天籟,但是里面怎么聽也滲透著笑意。

「好香!夢君奴!」蕭徑亭心念一轉,目中一亮直直朝發聲處望去。

「呼!」一陣香風拂過,蕭徑亭目光所到處,只看見幾根柳枝在淡淡的月光下搖晃。一聲輕笑,腳下一點,呼嘯追出。

第四章:她的面紗

「好香!夢君奴!」蕭徑亭心念一轉,目中一亮直直朝發聲處望去。

「呼!」一陣香風拂過,蕭徑亭目光所到處,只看見幾根柳枝在淡淡的月光下搖晃。一聲輕笑,腳下一點,呼嘯追出。

好在現在時辰已晚,街道上已經不見幾個行人,蕭徑亭足下一點便已經出去幾丈,真當如同影子一般。但是拋出半條街道後卻仍然沒有見到夢君奴的身影,倒是醉人的幽香一直在盪漾在鼻端。

「夢君奴這丫頭的輕功莫非比我還好?」蕭徑亭腳下一蹬,速度頓時變得更加飛快。

「在金陵呆了這么許久,對這里的街道卻還不是太熟悉。」蕭徑亭目光掃了一眼錯綜復雜的街道,頓時恍然,心想夢君奴大概是繞到其他街道上去了。

「這丫頭真是好勝的很,硬是不讓我追上!」蕭徑亭暗暗一笑,頓時放緩了腳步,細細思慮該如同應付那個厲害的夢君奴。鼻端的幽香卻是越來越淡。

走到醉香居門前,蕭徑亭也不喚人來開門,腳下一蹬便躍進圍牆,落地後足下一點,身軀幾個起落便到了蕭莫莫所住的那個小院子。在郁郁蔥蔥的綠樹環繞的小閣上,從精巧的窗戶透出淡淡的燈火,搖拽間映在窗紙上的曼妙身影越發迷人。

「你怎么現在才來啊!」俏立在燈火下,綽約動人的佳人正是夢君奴。只見她伸出玉雕般纖手,輕輕撥動蠟燭火芯,那火苗爆起一朵燈花,屋里頓時亮堂了許多。

蕭徑亭也不問她為何知道知道蕭莫莫這處隱秘處所。只是坐到床沿上,靜靜等她說話。

「穆夫人是我師叔!」夢君奴妙目朝蕭徑亭瞟來,卻是毫不避諱坐到蕭徑亭邊上。道:「上次來刺殺她的雖然是我手下的人,但是卻不是我指使的。大概是我娘想殺她吧,因為莫師叔是我魔門的叛徒。這也是我出來江湖時,我娘告訴我的。」

「魔門?」蕭徑亭眉頭一皺,他行走江湖這么幾年來卻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魔門。轉而恍然一笑道:「我道你功夫中怎么都帶著一股邪氣,夜兒的功夫雖然經過她師傅的改良,但是終是留了些痕跡。夜兒的師傅只怕也是你們魔門的吧!」

夢君奴美目迎上蕭徑亭的目光,立即移開,笑道:「你是想問今天晚上,任夜曉那位美麗的女師傅出來與你為難,是不是出於我的安排吧!」

「是啊!只要挑撥你與江南盟的關系,甚至讓你們成了敵人。那么,歸行負勢必也會與任斷滄鬧得不愉快了,只怕連邪塵也會心生不滿,那么江南武盟與這些個盟友的關系也就生了裂痕,真是一舉數得啊!我本來也是想這么做的。」夢君奴冷若冰霜的俏臉上忽然浮上罕有的溫柔,道:「但是這樣一來,你和任夜曉這對美好姻緣只怕毀了,所以,我便也打消了這個念頭。」

蕭徑亭聽得微微一怔,夢君奴為達目的,使出的手段可是無所不用其極,怎么會因為別人間的男女情事而放棄瓦解江南武盟的機會。

夢君奴移開目光直直望向窗外,靜道:「你不信也罷,無論是我姥姥還是我娘,都是美絕人寰,但卻都是愛上了兩個同樣的男人,都是那種女子見了一眼,便連夢中也忘不了的男人,就和你一般。」夢君奴美目忽然一迷,朝蕭徑亭望來道:「但是他們都比你薄情,他們都拋棄兩個痴情美麗的女人。雖然我立誓此生不對任何男子動情,但是我非常喜歡見到別人的美好姻緣,所以我多么希望你與夜曉姐姐能成為一對神仙眷侶啊!」

「姐姐?」蕭徑亭目光直直望向夢君奴,那張美絕人間的臉蛋,此時看來分明比任夜曉還要小啊!但是如此的心機,卻是十個任夜曉也比不上。

「咯咯!」夢君奴俏臉上浮上罕有的天真,秋水瞳子一轉朝蕭徑亭瞟來,道:「我可是沒有說謊啊,吳夢玉真是我爹爹啊!我們魔門為了當年一個誓言,數十年不得染指江湖。但是我爹爹卻還是不放心的很,為了將魔門勢力握於掌中,三言兩語便將我娘哄得又乖又聽話,後來也就生下了我。」

「噗哧!」蕭徑亭面上浮起一道奇怪的笑容,道:「這個武神的手段卻是厲害得很那?」

夢君奴一咬花唇,美目閃過一絲揶揄道:「你也不差啊,莫師叔那般年紀了,也不是被你騙得跟小貓似一樣乖,桃腮水眸的看來都好像比我還小。」夢君奴隨口嘲笑幾句,接著輕嘆了口氣,道:「夜曉姐姐的師傅,當年和我娘可是好得跟親姐妹似的,但是因為爹爹的緣故,現在卻是成了生死仇敵。其實她們真正的敵人應該是那個叫做帖兒的才對。」

「這么說來我娘卻也是魔門中人了,但是聽她口氣好像並不知道有我娘這個人,也不知道我與莫姨的真正關系。」蕭徑亭心里一陣思疑。

「你在想什么?莫非你與」蕭徑亭思慮時,目中不經意這樣一眯,便被夢君奴看在眼中。

「這丫頭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敏銳、多疑啊!」蕭徑亭嘴角一笑,目中隨即浮起揶揄,道:「你這丫頭雖不涉情,但是那小心思卻是敏感的很啊?而且從你話中,我怎么好像也聽出一些憧憬啊!」

夢君奴如玉般嬌嫩的粉頰上破天荒地飛上一絲紅暈,動火下更是明艷不可方物。刷子般的睫毛一啟,水一般的美瞳瞟來的竟是滿目的戒備:「我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要出言撩撥我,我可不像我娘那么沒用,若你引得我愛上你,那我可是會將你的風騷莫姨,乖乖夜兒都殺了,便是連小雪這個傻丫頭也不放過。」

蕭徑亭頓時驚訝得瞠目結舌,片刻方才笑道:「好厲害!好厲害!」

「你出來江湖除了找《玄典聖譜》外,還有什么事情嗎?」夢君奴微微一閉目,再次睜開後,那汪秋水便如深山幽谷中的碧波,深幽寧靜,仿佛再也不會興起一絲一毫的波瀾。

蕭徑亭嘴唇動了幾下後,道:「找我的妻子妍兒,她是突厥人!」蕭徑亭想起那日遇刺時,那位丹姑娘唱《心兒飄》將蕭徑亭引去,說不定便是夢君奴的主意,如果真是那樣,那么夢君奴說不定知道妍兒的一些底細。

「突厥人?」夢君奴美目一迷,小嘴喃喃自語道:「丹兒、妍兒、帖兒,莫非突厥的美麗女子都是這樣取名字的不成?」美目一抬朝蕭徑亭望來,見他目中頗有疑色。小臉一陣茫然,顯是不解,美目一轉頓時俏臉一寒,冷冷道:「那日真正想殺你的不是我,唱曲將你引去也不是我的主意,不過樓臨溪卻是我派去的,也是我騙小雪將你引去那小閣的。」

「女孩終究是女孩,便如夢居奴這樣厲害的女子,也免不了小心眼啊!」蕭徑亭心下一笑,面作委屈道:「你派人去殺我,倒顯得有理了?」

夢君奴小臉一怔,接著噗哧一笑,絕美的小臉仿佛鮮花綻放時一般的動人。

「我那日也不是真想殺你,只是不想讓你在任府大典上給我搗亂!」夢君奴歇下小臉,只是美麗的眉毛仍是彎彎,道:「誰知樓臨溪與你一起聽了一段《心兒飄》卻是和你成為莫逆了,現在他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蕭徑亭一愕,暗道:「莫非樓臨溪亦是亡妻,而妻子也一樣是外族人?」正猶豫著想打探夢君奴是不是利用樓臨溪亡妻的事情,才讓樓臨溪一代宗師乖乖聽話時,夢君奴美目忽然閃過一道奇怪的光芒道:「那日我聽說丹兒那丫頭在刺殺你的時候對你手下留情了,我原先以為她時看上你這英俊郎君了,莫非是與你那妻子有什么關系?她們可都是突厥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