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171-180)(2 / 2)

「您放心,」林羲神色鄭重,「我會照顧好她,也會找到令郎將他送回來。

」馮德握著他的手點了好幾下頭,眼眶濕濡,蒼老的臉上滿是懇切。

高氏回來的時候林羲一行人已經走了。

到手的鴨子就這樣飛了,高氏怎能不氣,抽出門後的掃帚就往馮德身上招呼,馮德怒吼一聲,面色漲紅,憤懣地將林羲留下的錢袋丟過去,高氏慌手慌腳地拆開,發現里頭滿滿的金葉子,這才喜笑顏開,嘴上卻仍舊不饒人。

「我跟了你這個眼皮子短淺的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霉,待我回來與他說一通,得來的何止一袋子金葉子。

」高氏一得意嘴里頭就沒個遮攔:「小賤人的bī真是金貴,早知道就把她留在屋里頭接客,保不准比開窯子的賺得還多!」馮德怒不可遏,當即抄了掃帚往她身上抽,高氏先是痛呼哀嚎,隨後氣性上頭,凶狠地撲過去與他扭打成一團。

馮家一時之間jī飛狗跳。

第176章宛娘的身世馮德臉頰紅腫,這是被高氏甩巴掌抽出來的,他佝僂著身子滿臉疲色,不顧身後婦人的叫罵,關上屋門滑坐在了地上。

蒼老渾濁的眼睛望著虛空的某一點,像是回憶起了什么,忽然爆發出一陣光彩,耷拉的嘴角也往上勾起。

他半點都不驚訝會有這樣富貴顯赫的人來找宛兒。

宛兒和她娘一樣,注定都是不平凡的人。

他想起多年前那場連綿的大雨,破廟里的那場相遇,她生得那樣好看,說話那樣溫柔,就和九天下凡的仙女一樣。

他答應了她要替她照顧好女兒的,但是他太沒用、太軟弱,闖不出個名堂,給不了宛兒好的生活,還娶了個刁鑽刻薄的悍婦,沒能護得她好好長大。

馮德從地上爬起來,摸索了半天自床墊底下拿出一塊白玉。

白玉前面雕刻著一朵栩栩如生的睡蓮,後面刻著一個小小的「宛」字。

——自打「外室」的誤會說清,宛娘對林驍的心結也就解開了。

沒了心底的那層顧慮,她看夫君自然是越看越順眼。

同時也鑽研出幾分和夫君相處的門道來。

她的這位夫君,最是面冷心熱,別看外頭佯裝出一副嚇人的老虎模樣,實際上最是善良心軟不過。

過於守規矩,臉皮子薄得很,想要與他親密一些,那得喚他四郎,多叫幾聲就能將他眉目間的冷氣融化。

憋得難受了就備上一些酒水,四郎酒量不好,guàn上幾杯就暈乎乎,此時與他親近便會容易許多,雖難以做到最後一步,但也能得到一些爽利。

只是吊的時間越長,身體就越饞得慌。

這兩天夫君也不再外出,更是下了命令讓眾人無事不要出門,頗有些風聲鶴唳的味道。

宛娘不明白外頭發生了什么,隨口一問得到的答案是雲城最近不太平,正在戒嚴。

戒不戒嚴其中的門道宛娘不清楚,但只要四郎能多在家中陪她,她就歡喜。

這一日把完脈,宛娘睜著清凌凌的一雙眼望著大夫,半天沒說話。

大夫猶豫了一會兒,試探道:「夫人可是有什么疑慮想問?」「確有一事不解,」宛娘臉色微紅,喏喏問道,「我想請問大夫,如今行房事可會對腹中胎兒有所影響?」醫者仁心,大夫也不扭捏,坦然道:「叄個月後便能行房事,夫人如今胎兒足五月,最是穩定不過,自然是可以同房的。

」宛娘自然懂這些,她糾結了半晌,耳朵燥熱問出了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如果說,激烈一些,比如用些那方面的葯,會對孩子有影響嗎?」大夫一呆,隨後頗有深意道:「助興的葯用上少許是沒有問題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宛娘自然從大夫這里拿到了一些助興調情的葯物。

大夫走了半柱香了宛娘的臉還是通紅的。

她其實也害臊得不行,但沒辦法,夫君遲遲不踏出那步,只能她主動一些。

夜夜里褲都浸透了,她硬生生忍了這般久,總該嘗點真正的甜頭。

第177章催情助興林六遙遙便看到穿著藕荷色衣裙的女子走過來,雖然肚子凸起,但仍舊掩蓋不了她那娉婷的身段。

女子身後還跟著一個婢女,手中托著木盤,上頭放著一個銀酒壺。

林六下意識想笑,強忍著對林驍說道:「少爺,她又來找您喝酒了。

」這個「又」字相當傳神。

林驍眉頭一跳,一時之間連大哥搜查雲城的煩憂都顧不上了,眉宇之間全都是緊張。

他揮了揮手:「你們下去。

」侍從道:「是。

」自從上次吸nǎi的荒唐事過去之後,她就像來了勁一樣,隔兩天就要端來一壺酒,自己不喝,悶頭給他倒。

他本來酒量極好,算得上千杯不醉,如今只能自食苦果陪她做戲,裝成不勝酒力的樣子。

他一「醉」,她就開心得不得了,笑得比春花還要嬌媚妍麗,隨即對他動手動腳,將綿軟的身軀、甜蜜的小嘴往他跟前送。

美人恩最是難消受,因為容易上癮。

從一開始的掙扎抗拒,到後來的半推半就,林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足夠老天爺天打雷劈,但他卻越來越無法克制住自己。

他對她產生了渴望。

他只能一邊放縱自己沉淪,另一邊為自己做著蒼白無力的辯解——他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他是混蛋豬油蒙了心對她有冒犯,但是馮宛是無辜的,完整干凈的,她沒有對不起五弟。

林驍整個人矛盾的很,一半心如同擱在了沸水中,對著她心動不已,灼熱熱烈;一半浸在了冰塊里,維持著殘存的理智,踩著底線,警告他千萬不能越最後的雷池。

對於她的到來,他是又焦灼又高興,以致於冷峻的五官有些扭曲。

「四郎?」宛娘輕輕喚了聲,眉眼間掛著憂慮,「你可是身體哪里不適?」「沒、沒有,」林驍干干扯出一個笑,「怎么不在房中休息?」宛娘微微撅嘴:「房里悶得慌,大夫說妾身應該多出來走動,這樣對身體好,也對孩子好。

」她招招手,婢女立刻將銀酒壺放在了桌案上。

「此酒名為桃花釀,聽說在酒館中頗有名氣,入口有回甘,四郎嘗嘗?」林驍瞥了一眼天色,有些遲疑:「……還有大約一個半時辰天才會黑。

」這句話其中的深意兩個人都懂。

宛娘俏臉紅透,軟軟地瞪了他一眼,眉目含情、媚意如絲,聲音嬌糯:「……白日里難道就不成了嗎?」這話她說得沒底氣,林驍也跟著臉燒得慌。

他僵著神情倒了滿滿一杯酒,一飲而盡,xiōng腔里的那顆心突突直跳:「……行!」宛娘抿chún笑開,站在他邊上親自為他斟酒,連倒了好幾杯。

她的神情也從害羞欣喜慢慢轉變成了納悶懷疑。

……怎么還不醉?平日里不是叄杯就可以了嗎?這都第七杯了吧?難不成是這桃花釀不醉人?銀酒壺越來越輕,都快見了底,宛娘看向悶頭喝酒一杯又一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的夫君,聲調上揚有些著急:「四郎?」林驍手指微頓,恰如其分地將酒杯放下,半眯著眼睛佯作晃了晃身體,一邊揉太陽xué一邊宣告:「……我好像醉了。

」第178章白日宣yín「那、那我扶夫君回房休息。

」明明已經是出嫁女,肚子里孩子都揣了五個月了,顛鸞倒鳳之事按理來說應當與四郎做了無數回,但宛娘卻仍舊羞得厲害,仿佛初經人事的少女一般。

她看著林驍涌上紅色的英俊面容,咬了咬嘴chún,軟糯喚道:「四郎。

」林驍靠在床榻上,暗叫一聲不好。

小腹處像是有一把火在燒,這把火還有越燒越烈的勢頭。

陌生又洶涌的情欲鋪襲而來,將他的男子攪得一團亂麻,欲火在體內橫沖直撞,叫囂著發泄。

他定定看向馮宛,面容彌漫上怒氣,更多的卻是無奈。

「你在里頭放了什么?」宛娘一怔,耳根子滾燙,她不想瞞他,聲若蚊蠅:「一些助興的葯。

」不待林驍回應,她便彎下了腰,粉腮紅艷,顫著紅chún在他的面容上烙下一個又一個輕吻。

女人的聲音微啞,瀲灧的眸中盛著一汪柔情,吐氣如蘭:「四郎,我喜歡你。

」林驍喉間微動,別開臉強撐著道:「莫要胡鬧,快些起來,別傷到孩子。

」「不會傷到的,」她握住林驍的手,呼吸滾燙,帶著他往自己的身上放,神情羞澀又渴望,「我特意問了大夫,沒事的。

」林驍掙了掙,沒掙開,他閉上眼睛,眉宇間閃過一絲痛苦:「……你會後悔的。

」「不會的,」宛娘捧住他的臉,迫使林驍不得不與她正面相對,女人柔柔地打量著他的面容,嘴角牽出一個幸福的笑,聲音篤定,「四郎這般好,我歡喜都來不及,何談後悔二字?」林驍瞳孔顫了顫,喃喃:「你當真歡喜我?」「自然,」她應得很快,「全天下的男子我只歡喜四郎一個。

」林驍只覺得那把火燒到了他的腦門,將他曾經的那些顧慮擔憂全都燃成了灰燼。

他到底是個俗人,抵不住七情六欲,壓不住那顆早就被她虜獲、整日跳動燥熱的心。

宛娘離他很近,幾乎是俯身跨坐在了男人身上,她的乳本就生得比尋常女子飽滿圓大,懷孕後有了nǎi水的充盈,更是又漲了一些。

輕柔的紗衣根本兜不住,領口被玉峰撐開,渾圓的乳肉都露了一半出來,在明亮的光線下仿佛堵上了一層柔和的水膜,像是剛剝好的荔枝,汁水豐沛甘甜,引人把玩吸含。

他也確實這么做了。

他的手掌隔著衣服布料摸上其中一只nǎi子,沉甸甸的份量讓男人呼吸都亂了幾分,大到一手都握不住。

nǎi子被男人揉捏把玩,宛娘舒服地仰高了脖頸呻吟出聲。

「四郎,好舒服……嗯……」她的呻吟鼓動著男人更進一步,林驍熱燙干燥的chún貼上宛娘細白的頸子,感受著她的顫栗,一點一點往下游移,留下一串濕漉吻痕。

床榻的帷幔被放下,狹小緊閉的空間中男人的喘息聲更為明顯,宛娘眼眸含春,任由他有些粗魯地扯開衣衫,兩顆nǎi球全然bào露在他的面前。

「四郎……」如今還是白日,她的私處被男人用如狼似虎的眼神盯著看,饒是她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備,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下意識伸手去捂,卻被林驍扣住腕子,下一瞬濕熱的舌頭便舔了上去。

第179章舔屄干xué「啊……」她的nǎi子被男人大力含弄,舌背一遍又一遍刮過敏感的nǎi頭,整片玉色xiōng脯上全都是濕漉漉的水光。

宛娘眼睛迷蒙,呼吸錯亂,烏黑的鬢發濕噠噠的黏在粉腮上,張著艷紅的小嘴喘息,止不住地向前迎合,將乳兒挺得更高,恨不能全都塞進他嘴里才好。

「嗯唔……出來了、nǎi……nǎi水被吸出來了」她軟軟地驚叫一聲,乳白色的汁水從nǎi孔中噴出,將兩個殷紅的小果浸得濕濡,看起來yín盪極了,男人鼻梁緊緊抵著白肉,飢渴地吞咽著甘甜的乳汁,欲望在葯性的催化下變得赤裸凶猛,雙眸泛紅。

他要她,想要狠狠地占有她。

衣衫在林驍的撕扯下碎成一片片,大掌一個用力,便將宛娘按在了床榻上,她呻吟一聲,雙膝跪伏,白細的腰肢向下凹出一個柔軟的弧度,鼓起的孕肚虛虛壓在床褥上,渾圓肥大的臀部高高抬起,送到了男人面前。

紅艷艷的肉花飢渴地翕動著,往外吐露一股股的yín水,yīn蒂紅腫熱燙,就連股間也全都是濕亮的水跡。

他克制不住地將兩根手指並攏chā了進去,肉bī立馬緊緊嘬吸著外來物,肥美的臀部跟著一晃一晃,顫抖著將肉縫張得更開。

「就這么想要?」「嗚……想,」她眼角緋紅,臉上滿是情欲的快意,著迷一般搖著pì股,聲音嬌媚得能滴出水來,「好舒服……四郎、四郎再快些……啊啊……小屄被舔了……嗚——」她緊緊抓住床單,整個身子都在顫,凸出的孕肚遮擋了她的視線,讓她看不到林驍的動作,只知道那根舌頭厲害得很,將她的bī舔得好舒服,yín水淌下來把她的腿根都打濕了。

她爽得腦子都有些不清醒了,嘴里胡亂喊著他的名字,說著yín詞艷語,那根舌頭如同肉bàng一般在她的小xué里抽chā,肉xué舒服到抽搐戰栗。

床榻間響起搖床的嘎吱聲與舔xué的水聲,宛娘聽著男人吞咽的聲響,想象著他將自己bī水全部喝下去的樣子,整個人又羞又興奮,粉嫩的足趾蜷縮起來,雙手捂住自己的孕肚,腦子跟過電一般酥麻,下體一陣收緊,將舌頭絞在里頭,尖叫著泄了身。

林驍冷峻的面容泛著紅cháo,下巴上全是女人的yín水,呼吸間也都是她身上的yín靡味道,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被喚醒,肉bàng雄赳赳挺立,粗長的尺寸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腿軟。

他掐住仍舊沉浸在高cháo余韻中、酥麻沒有力氣的宛娘的腰,橫沖直撞地將肉刃戳了上去。

宛娘股間太過滑溜,他又沒有經驗,撞了半天仍不得法門,一次次地摩擦撞擊反倒再次挑起了宛娘的情欲,她正要抓著那根大東西往肉xué里塞,猙獰的雄壯一個呲溜就滑進了後面那張肉嘴里。

宛娘神色一僵,後xué被撐開的痛楚讓她悶哼出聲,男人本來就葯性上頭,一下子也想不了太多,那肉嘴緊緊裹著他的柱頭,實在是舒服得很,他一個用力,便將整根駭人的jī巴全都塞進了肉嘴里。

第180章熱jīngguàn滿後xué宛娘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微弱喘著氣,秀眉擰得緊緊的,雙臂撐在床上,下意識就要往前爬,擺脫這可怕的鞭撻。

林驍剛嘗到爽快的滋味,正是浴火高漲的時候,早就沒了理智克制,又怎么可能輕易讓她逃走。

當即便狠狠掐住她的腰,將人往後一拖,才抽出一個小指頭長度的肉棍再次全根沒入,凶狠地碾磨過嬌嫩的腸壁。

「……嗯……不……嗚……啊啊啊……!」她頓時流出了淚,整個人如同被穿透一般,抽搐著軟倒了身子。

男人的這根jī巴不僅粗度長度比常人厲害,更重要的是生了個上翹的柱頭,柱頭在腸肉里從前到後一刮,又算又痛又快活的詭異感受讓宛娘再也沒有了反抗余地,只能仍由男人捧高她的白臀,在里頭穿刺猛鑿。

意識也被強力的動作搗成了一團漿糊。

被這般磋弄著,花xué里的水卻越流越多了,順著會yīn被搗進了後xué中,讓林驍chā得愈發便利,分毫不停地在肉洞中抽chā。

宛娘臉貼在被褥上,粉腮被眼淚打濕,濃黑濕潤的睫毛下是一雙渙散的眼,她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聳動,牙齒咬著下chún,恍惚間快感超過了疼痛,又酸又脹的感覺全然不同與花xué,但卻是同等的快活。

宛娘跪在床上,濕軟滑膩的xué眼被狠cào著粗bào撐開,後xué被chā成了一個燙紅滾圓的肉洞,翕動著吞吃貫穿xué肉的猙獰性器。

男人騎在她的身上,動作瘋狂地啪啪狂撞著她的pì股,把嫣紅肉洞chā得唧唧作響,狂野得像是恨不得將囊袋也一並塞進軟紅的菊洞里頭。

宛娘被cào得渾身發軟,雙手酸軟地抓住身底的床單,哭喘著說:「四郎……求你……哈……要被頂穿了……嗚……會頂壞的……嗯啊啊!拔出來……求你拔出來……啊啊啊!」她渾身哆嗦著,雪白的細腰上印下幾道鮮紅指痕,男人肌肉分明的蜜色腰腹滲出了層層細汗,額頭背脊也全是汗珠。

他粗喘著氣,眼神發狠地望著被自己肏開的肉洞,腰跨飛快撞擊拍打,將兩瓣肥軟的pì股干的白浪猛晃,xué口漲麻抽搐。

宛娘此刻已然是出的氣比進的氣還多,她記不清自己被肏噴了多少次,只知道身下那塊床單已經被打得濕透,稍微一擰就能擠出sāo水來,口涎從嘴角滑落,眼前連東西都看不清出現了虛影,她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瘋狂的快感好像沒有盡頭一樣,讓她四肢酸軟,渾身發顫。

後xué已經被完全肏熟弄開,乖順地迎接著男人的chā入,濕噠噠吐著腸液,忽得她聽到男人粗喘一聲,緊接著陽具在她體內狠狠一跳,熱而濃的jīng液猛烈噴射進嬌嫩的腸道里,紅艷艷的xué口合都合不住,濃白的漿液順著xué道流淌而出,濃jīng將整個艷紅的xué眼都給糊住了。

她恍恍惚惚地想,往後再也不能給夫君下葯了,這般龍jīng虎猛她如何能承受地住。

還不待想完,身子就被人抱了起來與男人面對面,他按著她的肩頭,濕軟的花xué便被仍然硬熱的肉刃貫穿。

他皺著眉道:「chā錯了。

」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