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喝得不舒服,我睡不著,這時助理小董也回來了,看我難受的樣子,還以為我因為免職的事不痛快而喝酒,不停的安慰我。甚至說我不當經理了,他也就不在德邦干了,讓別人重新在接手河南吧。

沈瑩的事情我怎么有臉和外人說?我打著馬虎眼。

小董看我喝得難受,拽我出去泡泡腳,這是一個醒酒緩解難受的好辦法。

上了出租車,和司機一說找個好點泡腳的地方,司機立刻明白,開車帶我們來到一家上檔次的地方——潔足療保健中心。總共三層,裝修豪華。

「老板好!」我和小董剛到門口,高挑漂亮的迎賓員立即向我們鞠躬致敬,看來這個店檔次不低,否則的話象這樣漂亮的女孩子可不會屈尊在一個洗腳店里當迎賓員。

店長熱情向我們推薦了兩個金牌技師,店長看的出我是小董領導,特意將最好的一個叫張峰的金牌技師推薦給我。

這個叫張峰的金牌技師,來自農村,長相很一般,身材不高,黑黑瘦瘦的,看上去很憨厚老實,但嘴卻很甜。我很反感,賴俊不就是這種類型嗎?

我沒有選擇那個張峰,換了另一個人。

這里的服務水平的確高,按摩完腳後,人一下子神清氣爽了。

去前台結賬時,我意外看到了銀監局的那個徐虹帶著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在大堂玩耍。徐虹那神態完全是個全身心在孩子身上的漂亮媽媽,一點沒有白天見到的那個法律女神般的嚴謹。

徐虹也看到了我們,主動熱情的和我們打招呼,一句話前台竟然免收了我們費用,我們不好意思堅持付費。

正在我們客套中,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過來,徐虹向我們介紹這是她老公——常雨澤。

常雨澤人也很熱情,說這是他家的門店,我們從南京來是客人,怎么能收費,大家以後就是朋友了。讓我們別在客套。

在我們說話期間,徐虹一直領著漂亮女兒,靠在在丈夫常雨澤身邊,一臉的幸福。

徐虹和常雨澤真的是般配,幸福的一家三口。

看到這溫馨一幕,我都懷疑我在鄭州和當年在上海聽到看到是不是幻覺?徐虹有著如此幸福的家庭怎么會看上那個跟河馬似的的丑陋老男人?十年前小旅店那個徐虹是眼前的徐虹嗎?十年前,那個晚上提到的常雨澤是眼前這個嗎?我現在真有點拿不准了。

南京電視台那漂亮的女主人司徒雪不也是在電視和老公大秀恩愛嗎?結果呢卻在骯臟的小圖書室偷情。

正在我們寒暄中,又進來兩個漂亮女人,和徐虹打招呼。看樣子這兩個漂亮女人是徐虹的同事,應該也在銀監局工作。

個子高點的女人被徐虹稱做許娜,看上去性格很傲慢和強勢,黑色短裙,紫色的襯衣,領口打著花結,黑絲高跟,帥氣的短發,素手捏著一個橙色小包,象天鵝般高昂著修長潔白的脖頸,俏臉緊綳著,兩條修長的美腿踩著直線,幾乎目不斜視,完全忽視我們。看的出這個叫許娜的女人和徐虹關系很親近。

另一個叫謝雅琳的女人,看著很年輕,有一米六二,身材嬌小,上穿粉色的溫柔靈動的短袖雪紡上衣,下穿白色七分緊身褲,米色的時尚高幫綁帶休閑鞋,鞋與褲口之間露出一截潔白如玉的小腿。她的臉蛋,脖頸,手臂,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膚都很白,不是缺乏陽光的蒼白,而是散發著明亮光澤的細白,她的長相非常精致,瓜子臉,尖尖的下巴,乖巧可愛的大眼。向我們禮貌的點頭打招呼。

我和小董借機告辭。

出門前,我看到那個叫張峰的正領著謝雅琳去包間洗腳按摩……

第二十五章:發錯的視頻

第二天上午10點半,籌建前期會議完成,接下來就要正式開始籌建了。我知道我的最後一班崗站完了。

我走進了許副總住宿的房間。許副總對我的表情隨和了些,不像昨天那樣橫眉立目。但沒等他向我開口,我就向他遞上了辭職報告。

許副總看了我的辭職報告,大為光火,他高聲訓斥我道:「怎么,趙建新,你覺著我們冤枉你了,還是我們這個廟小供不下你這尊大神?你昨天沒有向我們解釋你沒及時前來的原因,怎么,現在又看到自己在昨天的匯報會上有了點成績就以此來要脅我們嗎?你還有沒有一點職業道德?」「對不起,許副總,我仍就沒法想你解釋說明一切。請您在我的辭職報告上批署你的意見吧,我好再找唐總簽字。」

許副總惱怒地簽了字,把我的辭職報告丟到我身上,低喝了一聲「滾」,就扭頭不再看我。

我如願以償地辭了職,轉車去鄭州,飛回南京。

我辭職真不是賭氣,更不是要脅,因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和沈瑩離婚。

因為我若是不辭職,那鐵定要在商丘要呆上30、40天,張羅籌建工作,向公司請假回家幾乎是不可能的,這樣還會將我和沈瑩的離婚拖很多天,這是我等不及的。

誰知道在這么漫長的時間里,我還會經受多少煎熬,沈瑩在那邊還要惹出多少事來。眼不見心不煩,早離早拉倒。

因為沈瑩的出軌,我注定要丟臉、要離婚,但我還想把事情控制在可控范圍之內。最起碼在其他熟人面前,我可以謊稱我和沈瑩性格不和而離婚,這樣對我、對沈瑩都是一種解脫,但在朝夕相處的同事面前,遲早會暴露我離婚真相。辭職後我會再找一家用人單位,面對不熟知我過去的新同事,而老同事就可以不再面對,這是我辭職的唯一好處。

我在晚上7 點多回到家,一進家就發現了異樣:家里似乎缺少了什么,還有些紛亂。

我打開衣櫃,沈瑩的衣服不見了,包括她那9 件羽絨服,鞋櫃幾乎一洗而空,她的化妝品也都不見了,看來她是回到家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要為離婚做准備。

我打開家里存放存摺和房本的暗鎖抽屜,這些東西還靜悄悄地依原樣躺在那里,看來沈瑩沒有動他們。我在另一個抽屜翻找了我們的結婚證,發現只有我的那一份,沈瑩的那一份卻失蹤了,我猜肯定是她拿走的。

她壓根不知道我在哪一天回家,卻急著收拾東西,可見她去意已決。我為了捉奸丟了官,為了離婚辭了職,我的大好前程都因妻子出軌而葬送,我的辛福生活就要因此戛然而止,那我還等什么呢?早點結束這場噩夢,我才能收拾心情重頭再來。

突然電話響了,我也沒顧上看來電顯示,接起手機就忙打招呼。

我連著喂了幾聲,對方卻長時間不回話。我再看手機的來電顯示,竟然是一個陌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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