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十一,六十二……」
月華好像漸漸興奮了,黃毛獅的粗長陽物一下又一下地頂撞著她的花心,刺激得她的陰道嫩肉產生陣陣痙孿
,強烈的快感直襲她的心扉。
雖然她每一天都要迎納不同男人的抽插,陰道四壁幾乎磨出厚繭,但無論哪一次都沒有現在這種氣氛和情景
,更沒有這麽強勁而有力。
來嫖她的客人,有誰肯這麽傻,只一味硬干而不恣意輕挑慢捻地狎弄呢?
所以,現在她的嬌容開始脹紅,鼻頭開始沁汗,雙眼漸漸斜睨,嘴唇漸微啟著發出『哼哼』的撩人呻吟聲。
反觀翁紅,卻漫不經心地玩弄自己的手指,偶然間中睜眼看看紅牛和黃毛獅,又看看玉卿和寶蓮,好像在欣
賞猴戲一樣。
可是,無論如何冷感的女人,當她的陰戶被粗壯的陽物不停地磨擦撞擊時,出於生理上的本能反應,亦漸漸
被刺激得臉部五官開始扭曲,兩粒大小適中的乳房開始隨著內心的湯漾而顫巍巍地抖勤。
盡管她雙腿分開得像個『八』字,但丹田中的欲火已被陣陣下意識的快感所煽動著,鼻孔不由一張一歙地哼
出聲來。
最狼狽的倒是玉卿和寶蓮,眼看翁紅和月華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享受堅硬陽物在陰戶中進進出出地搗插,而
自己卻要氣吁喘喘地干這苦差使。
尤其是常她們從胯間看到眼前男人的卵袋隨著抽插而不住抖動,更倍添誘惑和刺激,陰戶中的淫水已淋漓欲滴。
更惱人的是月華和翁紅的撩人呻吟及紅牛和黃毛獅的唷唷浪呼,震撼得她們的芳心卜卜狂跳。
玉卿首先不由自主地將陰戶抵在紅牛的屁股上磨擦,仰起臉,半眯著眼『嗯嗯』輕哼起來。
紅牛驟感到玉卿的陰毛揉到自己的屁股癢痕的,但卻產生另一種奇異的快感,插在翁紅陰戶里的龜頭隨即微
微彈跳,生命之源恍惚已來,吼叫道:
「騷婆,你搞什麽鬼呀?你要發騷,也不必在這個時候來騷呀!」
寶蓮本來亦想學玉卿那樣,將陰戶抵在黃毛獅屁股上,用自己下體的擺動來減輕雙手的負荷,但見黃毛獅回
過頭來狠狠地瞪她一眼,趕忙提高音調數著:
「一百零一,一百零二……」
其實,這時黃毛獅亦並不比紅牛好受,急劇密集的磨擦己使得龜頭開始發熱發麻了,再加上本來冷傲的翁紅
亦開始動情,明顯地她的陰道嫩肉正逐步收緊箝實,使他每一下抽插都倍增刺激,陰莖硬脹得幾乎欲爆炸。
他側首瞟一眼紅牛,見他本來就已是紅通通的臉孔更脹得成紫醬色,額頭布滿汗珠,遂揶揄地取笑道:「怎
麽啦!紅牛,頂不住就不要死頂,小心等會兒搞出病來,要找人抬你出去呀!」
紅牛方欲反唇相稽,突然『喀喇喇』幾聲巨響,跟著『砰』的一聲,木房的一堵牆板莫名其妙坍下。
首先是飛進一個人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繼而在房外偷窺的眾賭徒亦紛紛隨著牆板的倒坍而撲倒。
房里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急變,嚇得目瞪口呆,四個赤裸裸的『北姑雞』首先尖聲大叫,驚惶地閃避。
紅牛和黃毛獅同時咆哮道:
「搞什麽糊塗鬼呀!這場比賽被你們鬧砸啦!」
眾人莫明所以地前推後擁,跌得七葷八素,『媽媽』聲地粗口咒罵。
紅牛側首瞪著一雙像牛眼般的大眼睛,怒視首先飛進來的人影青竹蛇,良久,才冷冷地說道:「原來是你,
青竹蛇!你想搞亂這個賽局啊!」
「他不是自己闖入來的,而是被人家猛力扔進來的!」
眾人順著他的指向望去,方見坍牆外赫然站著一位鐵塔似的黑漢,雙手叉腰怒目橫視著青竹蛇。
俄頃,一個婀娜窈窕的少女急急奔來,臉紅紅的說道:「豹哥,別……別亂來,聽說他是公安武警呢!」
黑漢雙眼如欲噴火地吼叫道:「是公安又怎樣啦,偷看大姑娘洗澡就該打!老子就想打死這個不要臉的二流
子,看他能把我怎樣?」
眾賭徙先後爬起身,圍著黑漢七嘴八舌地罵道:
「外省佬,你可真夠膽,竟敢在我們地頭上撒野!」
這時,但見那位梳著兩條又粗又烏亮的長辮子姑娘,睜著一只清澈的大眼睛,以身遮在黑漢面前,搶著分辯
道:
「是那個人不要臉,偷看人家洗澡。豹哥阻止他,他反而老羞成怒先出手打人!」
這時,紅牛,黃毛獅和四個『北姑雞』已各自拾起衣服跑進其他『炮房』穿上,才先後走了出來。
黃毛獅脾氣暴躁,駢指戳著黑漢的額頭,氣呼呼地罵道:
「他偷看大姑娘洗澡關你屁事呀?即使你想打架,海灘這麽大,為什麽要跑進木屋里打,把房子整垮了可要
賠錢的哦!」
他自以為有希望贏過紅牛,卻無端端給這位陌生的北方大漢壞了好事,心頭著實火滾,如不是覺得黑漢身邊
這位大姑娘明艷照人,早就扯開喉嚨拆屋炒蜆地大罵一場,故只是南腔北調地斥責著。
黑漢牽住身前大姑娘的纖手,有點不好意思地答道:
「她是我的……我的女朋友。請教這位大哥,如果你的女朋友給人家輕薄欺侮,你生不生氣?」
紅牛也沖上前罵道:「生氣又怎樣?總不能拆人家的房屋憤呀!這房子可不是青竹蛇的!」
黑漢看到木房坍了一道板牆,亦自覺有點理虧,遂放軟口氣道:
「我不是有心的!是那個叫甚麽青竹蛇的下流胚子先往我臉上打了一拳,跟著就往這木屋里跑,我追上來只
不過順手托著他的腰臀順勢一扔,哪知道他那麽膿包,就撞向木房飛了進去!」
眾睹徒見他如此輕描淡寫,就把青竹蛇整個人拋得像斷線風箏似的撞塌板牆跌進房里,不禁倒抽一口寒噤,
一齊把眼睛直楞楞望過來。
但見女的白里透紅、瓜子臉,櫻桃口,身材高挑而又大胸細腰,不由暗暗喝采道:
「好一個有波有籮的北地胭脂!」
再看看黑漢,只見他精赤著上身,胸膛寬敞,肌肉虯結,渾身是黑黑實實,牛高馬大,與身前姑娘一副清麗
脫俗,楚楚可憐的樣子恰好成為強烈的對照。
為了不想讓人家以為欺侮外地人,有個賭徒便溫言問道:
「這位大哥,你可要實話實說,青竹蛇剛才還在木屋里同我們說笑,甚麽時候跑去看你的女朋友洗澡呢?」
這賭徒的國語雖不算很標准,但倒也頗為流利。
青竹蛇卻跌跌撞撞地走上前來,搶著說道:「你們不要聽這個狗賊外省佬亂說,大家都是廣東人,合力打死他!」
黑漢雖不甚聽得懂廣東話,但亦差不多明白青竹蛇的話意,不由得氣又往上沖,怒道:「下流胚子,做出這
麽不要臉的勾當還要耍賴!有種的就跟老子到外面比個高下,想持眾凌寡,算是甚麽好漢?」
紅牛本就和青竹蛇有些過節,不過亦不想明顯偏幫外人,於是冷言冷語地挑道:
「喂,外省佬,只要你說得讓我們心服口服,我們就放過你!不過打爛了房子還是要你修理好。」
黑漢和那大姑娘於是你一言我一語把事情的經過講述出來。
原來,青竹蛇挑撥紅牛和黃毛獅進行『打炮』比賽後,見眾人圍在房外偷窺,自己不想跟著湊熱鬧,心中悶
得慌,便信步走到海灘逛逛。
時值紅日西沉,一班被海南漁民雇來翻曬魚乾的『北妹』,正將魚乾收進籮筐。
青竹蛇錢鍾秉性風流,又自恃是公安武警,想在北妹面前炫超一下威風,順便揩揩『油水』,就漫步走過去。
受雇於漁家的北妹大都是高頭大馬姿質平庸之輩,否則早已被色情販子看中而被籠絡,所以錢鍾踱來踱去,
都看不到一個足以動心的漂亮美媚,不禁有點意興闌珊。
正當他轉身朝木屋走回之時,忽聽到一把輕盈清脆如黃鶯啁啾般的聲音自不遠處傳來:
「豹哥,你將那籮魚乾扛到老板家里,我先去洗個澡,轉頭我們再一同去市場買菜做晚飯吃。」
錢鍾聞聲,即刻住步側首朝聲音來處望去,只見一個體態婀娜的大姑娘正快步向南下打工的外省勞工自建的
寓所奔去,在她的前面有一位健碩的黑漢,肩上扛著一籮疊得滿滿的魚乾,邁開大步向漁村疾走。
他回頭向大辮子姑娘點頭微笑道:
「青曼,今晚我輪休,吃完飯我帶你到市中心逛街去。」
被稱為青曼的姑娘點頭答道:「太好了,不過我可不去你任職的那間夜總會去哦!哼!烏煙瘴氣的,叫人看
了嘔心。」
這時,一男一女已分道而行,錢鍾見那姑娘倩影美妙,兩大辮子隨著小跑在夕照下迎風擺勤,辮梢扎著的絲
帶有如兩只翩翩飛舞的蝴蝶,和空中的晚霞相映成趣。
於是身不由己地尾隨著她急步掠去。
青曼跑進簡陋的宿含,不久就出來,提了一個放著衣服浴具的塑膠盆,走進了公共浴室。
當她走出寓所時,正好和錢鍾打個照面。
由於她們這班南下打工的北妹,對當地的公安武警向來敬而遠之,所以青曼只是對錢鍾微笑點點頭,算是打
個招呼,而後急急走進浴室。
哪知她這一笑就恍若當年叄笑戲唐寅的秋香,直教錢鍾意亂情迷。
明眸皓齒,隆鼻桃腮,再配以既豐滿又窈窕的身材,使得錢鍾看到登時痴了,心底下不由詫異地納罕道:
「嘩,真是滄海遺珠!如此清純美麗的美媚卻躲到這里曬魚乾,可謂暴珍天物,特大的浪費了!」
當下失魂落魄到幾乎不由自主地跟著她走進浴室去!
因浴室亦是木板搭建的,十分簡陋,縫隙孔窿比比皆是,錢鍾四顧無人,遂閃身躲在不易被人發現的側面,
將臉貼上木板,一雙賊眼湊在洞孔處滴溜溜地偷窺。
青曼哪里料到剛才外面那個公安人員竟是一位淫賊,故全無戒心,只是一邊輕哼著歌曲,一邊寬衣解帶。
頃刻間己是赤條條地一絲不掛,將一瓢瓢清水兜頭淋下,水流順著嬌容,頸項流經堅挺而富有彈力的乳房,
再沿著小腹流下胯間。
但見她拿起香皂在胴體四處塗抹,然後雙手援援揉搓。
錢鍾清楚地看到青曼的雙手在撫摸自己的豪乳,雪白的酥胸雖塗滿肥皂泡,卻倍增誘惑,特別是那兩粒有如
相思豆般的椒乳,經過一陣輕搓,開始硬脹挺立。
跟著又見到青曼稍微分開雙腿,一手弓開陰唇,一手拿著香皂細意朝陰戶的周遭塗抹,然後輕搓慢捻。
黑茸茸陰毛上的皂沫如白雲線鐃著黑森林。
錢鍾的心跳得更急了,他看到青曼在細心地清洗她的陰蒂,亦許是受到自己揉摸的刺激,青曼竟半著雙眼
輕聲哼叫起來。
這一哼,直似微弱的電流通過錢鍾的心扉,他幾乎亦下意識地跟著哼叫起來,胯間陽物立即迅速充血勃起!
青曼清完陰戶,跟著便彎腰摩擦修長的玉腿,漸而是渾圓的盛臀,又直起身抬臂輕搔腋窩,全身每寸肌膚
都被錢鍾一覽無遺,只看得硬如棍棒的陽物把褲襠高高頂起,龜頭不住彈跳!
當他看到青曼再次弓開陰唇,把一瓢瓢清水往迷人小洞撥進時,丹田中的欲火更焚燒得他不克自制地伸手插
入褲袋,捉住陽具搓捋。
太誘惑了,世上簡直沒有別的玩意比偷看少女沐浴更誘惑!白白的肥皂泡被水沖走了,展現在錢鍾眼前的是
嫣紅鮮嫩的銷魂洞窟和沾滿晶璧水珠的烏亮陰毛。
錢鍾的心跳得更急了,手搐陽具的頻率亦更密了,鼻孔發出濃郁的呼吸聲。
正當錢鍾的心智陷於瘋狂淫亂之際,驀地背後響起雷鳴般一聲暴喝,一個矯捷如黑豹般的黑漢已疾沖過來,
提起他的後領怒道:
「媽的下流胚子,竟敢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
錢鍾驟然被嚇,一顆心幾乎從口中跳了出來。
回首一望,提住自己後領的人不過是個『外省佬』,遂大大松口氣。
他倚住自己是公安武警,向來對這班南下打工的北方賤民『呼呼喝喝』慣啦,於是強作鎮定地將黑漢的手臂
一推,沉住臉反唇相稽道:
「外省佬,放開你的手!你鬼叫甚麽,誰偷看大姑娘洗澡呀?我身為公安人員,當然要履行職責,到處巡視
。看你渾身黑不溜揪的,十足十像個盜賊,色魔!」
黑漢見他恬不知恥,蠻橫無理,氣得胸膛就快炸裂,只是礙於對方是身穿制服的公安人員,而自己是南下混
口飯吃的,所謂強龍斗不過地頭蛇,於是強按著滿腔怒火,語氣稍緩地斥責道:
「你剛才那樣子明明在偷看大姑娘洗澡,那里是在巡視?走!我們找人評評理!」
他的一只巨掌緊緊箍住錢鍾的手腕,捉住錢鍾就要往漁村方向走去。
錢鍾平時飛揚拔滬,連當地居民都怕他叄分,區區一個『外省佬』,竟敢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當下老羞成怒
,猛地揮拳朝黑漢臉上呼的一聲擊去!
黑漢料不到錢鍾身為公安人員,做下這等不要臉的事還敢行凶打人,他身手敏捷,急忙後仰,但鼻頭仍被掃
中,雖不甚吃力,卻激起他本來粗獷豪邁、好勇斗狠的性格。
他箍住錢鍾手腕的手臂斗然一拉一揮,好家伙,竟是少林武功中的『大摔手』!
青竹蛇錢鍾登時被摔得『一飛沖天』,然後重重跌回地上。
錢鍾雖因酒色過度而血虛氣弱,但早竟在加入公安武警行列後曾學過兩度散手,所以一個『癲驢打滾』就站
起身來。
此時他雖明白黑漢的厲害,但兀自嘴硬地破口大罵:「狗賊外省佬,老子今日沒帶佩槍,否則一槍斃了你!
有種就留下名來,老子另日找你算賬。」
……………………………………………
247
●海濱賭坊
●海濱賭坊
●海濱賭坊
……………………………………………
話音未落,一塊石頭挾著破空聲疾速朝黑漢襲至,原來他起身之時傾手拾起一塊石頭藏於背後。
黑漢閃身避過,吼叫道:「老子掉號叫黑豹,向來不賒不欠,今天的賬就今天算!」
說著,飛步疾追。
錢鍾唯有抱頭鼠躥地逃回木屋,哪知甫進門,黑豹剛好追至,順勢托著錢鍾的腰臀扔去。
青曼在浴室里聽到黑豹的喝罵聲,心知可能是剛才碰到的那個公安偷窺自己沐浴,登時羞得臉紅心跳。
本來她恥於再見那下流胚子,但知到自己心愛的豹哥和他打斗,恐怕生出禍端,只好慌忙穿上衣服追來。
眾賭徒聽完兩人的講述,心中都信了八九不離十。
因為大家素知青竹蛇錢鍾是個卑鄙下流之徒,只是礙於他乃公安武警,又一向心腸歹毒,瑕疵必報,不由面
面相覷,一時尚竟沒有人答話。
……………………………………………
海南的夜色來得特別遲,宮燈般的紅日漸漸沿海平線下沉,海面上萬道金蛇亂躥,海上空雲蒸霞熨,溢彩流
光。
點點歸帆和穿梭疾飛的機勤小艇成了一幅極富時代背景的圖畫。
木屋里的光線雖然漸漸灰暗,但還不到需要上燈的時刻。
因為獨建於海角一隅,所以並沒有駁上電源。
本來就不想引人注意嘛,又何必立架線暴露自己。
青竹蛇錢鍾見眾人聽完了黑豹和青曼說出事情的經過後就默默無言,心知他們己深信不疑,不由老羞成怒地吼叫道:
「有沒有搞錯呀,你們!咱是自己人,你們不相信我,反而去相信外省佬的鬼話!黃毛獅,難道你亦想袖手旁觀?」
黃毛獅金彪雖然存心偏袒,但又不想做得太過顯眼,遂訕訕地說道:
「喂,外省佬,老子不管你是黑豹是黑狗,總之你整爛了房子就要賠!」
青曼擔心黑豹受不了言激,又動肝火惹起禍端,急忙緊緊握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亂來,然後搶先答道:
「眾位大哥,房子是我們搞坍的,今兒夜了,趕明天我和豹哥會連同一班兄弟姐妹來修理,好在只塌一堵木
牆,很快就可修好,請你們放心。」
黃毛獅聽她說得合情合理,不好再刁難,唯有粗聲粗氣地說道:
「明天晌午前就要修好,不要阻住我們干事!」
他的國語話始終是半咸不淡的,青曼慌忙陪笑點頭道:
「可以,可以,你們放心!」
說著,拉住黑豹的手往外就走。
青竹蛇錢鍾目送兩人親親熱熱的走出去,不由氣得牙痕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