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麗氣憤地捶著床沿,在心理叫著:
「秦夫人早就知道有這種事,所以才事先通知我———都怪我自己不小心!」
她站起身來,打開櫥櫃的抽屜,那里面有許多大大小小的瓶子,她賭起氣來,也不管那是什麽葯片,將它悉
數和水吞下。
「死!我要死!」
白麗自暴自棄地跳著、嚷著。
陳明匆忙的走進去,看見她那又咳嗽又吐白沫的情形,嚇的魂飛魄散。他沖過去奪下她手中的葯瓶。
白麗嘔吐了一陣子,臉色轉青,接著昏倒過去。
當白麗睜開眼睛,恢復知覺的時候,是在醫院的病床上。秦夫人、塗佳佳和其他幾位模特兒都在旁邊伴著。
這件事引起了公憤。昨天秦夫人約張光堂在家見面,幾個模特兒和起來將他狠狠揍了一頓———。
「金晶抓他頭發的時候,我走過去咬他的手。」
說話的是「唐欣」,都是白麗的同行。
「我看到他的西裝備沙發椅夾住了,於是上前一扯,嘿,那麽嘶地一聲就裂開了,我伸手去抓他的領帶
,他俯下頭來趴在地下,把我氣急了,於是用高跟鞋敲他。」
「.....把他的眼睛碰黑了一只———」
「抓下了他一把頭發....。」
幾個女孩子搶著報告她們修理張光堂的經過情形。這些人都很愛護白麗,她們合起來替白麗出氣。但是,這
又有什麽用呢?白麗已經被人沾污,就是將張光堂打死也打不回來她的清白了。
白麗在床上虛弱地住了叄天。下午,秦夫人又來探望她,告訴她說,張光堂托人來轉話,要和白麗做朋友。
做朋友?真是豈有此理!
「秦夫人———你盡然還幫他。」
白麗氣得咬牙說:
「他那種不要臉的東西.....。」
「你不要意氣用事。白麗,我是過來人了。」秦夫人委婉地說明著:
「他糟蹋了你,照說他付出代價就算了,而他又回頭來找你——」
「我不要,我不聽他這一套———。」
白麗叫著。
「是這樣的,張老夫人很喜歡你,張光堂回去被他父親斥責了一頓。大家都知道你是好女孩,張公子也是
本質不壞的人,家境又好,我看的出來,他這回事真心誠意的。」
「.........」
張光堂的父母今也來探望白麗。他們說為了這件事很抱歉。不過張光堂這幾天已經大澈大悟,循規蹈矩地,
沒事就待在家中不出門。
他兩老人家把張光堂看管的很嚴,再也不許他花天酒地了,今天特地來請求白麗原諒,並且希望她給張光堂
有接近的機會。
「謝謝————。」
白麗感覺到他們的誠意。以張家的財勢、地位,如果不是真心的,根本就不必出動老人家來了。
秦夫人和塗佳佳也加入了說服的陣容。張家的意思是只要白麗願意,他們是很喜歡她進張家的門的。
張老夫人又來了幾次。他們為了白麗開了一家小型的衣飾店,專門出售高級女裝,有叄名年輕的女店員。白
麗已儼然老板娘了。
他的氣逐漸平淡了,張光堂開始來接送她,他也改掉了先前的那種放盪作風,使她能夠慢慢地接受他。
就這樣兩人來往了半年,終於攜手走近了禮堂。
洞房花燭夜——。
張光堂面對著白麗那潔白的胴體,不住地又惜又愛。他抱住她的香肩,吻個不停。
「麗!」
「嗯———。」她粉紅的雙頰,有著無比的嬌羞。
張光堂愛撫了她片刻時間,逐漸將她導入了情況,於是提鞭上陣,當他的陽具緩緩的放進他的陰戶時,他附
在她耳畔說道:
「麗,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白麗閉著雙眼,她手腳無措。只感覺全身有一種像是要漂浮上天的美妙感覺——。
「嗯.....。」白麗不知如何回答。
「那一晚上,我.....」
張光堂將他如何塗凡士林油,如何將他的陽具放入她的肉洞中———當他發現刺破了她的處女膜時的驚奇,
恐慌感覺.....一一道出。
「人家不要聽,人家,哎——哎呀....」
白麗在害羞、美妙、興奮、新奇...等等的感覺中試到了靈肉交流的最高享受。
張光堂的床上經驗足,他給她帶來了和諧、美滿的婚姻生活。
轉眼,又半年過去了。
白麗挺著大肚子,初次懷孕的她,見了人總感覺不好意思,她提議要回娘家住些日子。
張光堂很殷勤地送她到娘家。
回來的途中,張光堂就開始動腦筋了。正所謂「狗離不了吃屎」。漫漫長夜,身無旁羈,這不是嬉游最好的
機會麽!而且,自從在陳明家惹出那見事至今,一年多來,循規蹈矩的生活也真是有點乏味了。
「好!就玩它個痛快!」
張光堂打算去訂制一些商標———這是公司新產品必須使用的。然後他要去「酒廊」物色野味,他把轎車停
在路旁,順著公園的圍牆往右轉。
「先生!先生!」
張光堂起先以為在叫別人,可是經過兩、叄聲之後,那叫聲依然不停。於是回頭一看,是一個穿著牛仔褲的
女孩,站在公園的出入口處。
這時候,前後左右沒有第叄個人了。張光堂於是轉回去,問道:
「是叫我嗎?」
「不叫你,還有誰呢?」
女孩子還吊兒郎當地回答。
女孩子有一張討人喜歡的可愛臉龐,頭發卷卷的。她的臉上長著幾顆青春痘,是個非常清秀的女孩子,尤其
鼻子和嘴角之間顯得更可愛。皮膚是健康的褐色。
張光堂看她那種不在乎的眼神,懷疑的道:
「有什麽事嗎?」
「先生,你又年輕又帥氣!」
「哈,哈。」張光堂忍不住地笑著說:
「你年紀還小,怎麽會說出這種話呢?」
「是真的嗎!我不是亂講的。」
「你人小鬼大。還有什麽事嗎?」
「你想不想買我呢?嗯?」
張光堂睜大眼睛,似乎難以置信地望著她。
「什麽?我還以為你是女學生哩,原來你是.....。」
「別說那種話,我確確實實是學生,不過我的身體保證不輸人的。」
「你只是想要錢,或是想要那個事情?」
「我兩種都要,可是我並不隨便賣的。必須我看上眼的男人我才要,當然我要錢。」
「你真是大膽。合適的代價我會給你,但是我很怕性病傳染。」張光堂斜視著她說。
「你用不著擔心,我自己很注重衛生的。和我來過的人都稱贊我的身體。」
「你多大年紀了?」
「高中叄年級,你看幾歲了?」
「你知道什麽叫做高潮嗎?」
「唷———。」女孩子拉長著聲音回答:
「別小看人了,那種是還有不知道的嗎?」
「這樣吧!」張光堂必須去訂制商標,所以他說:
「一個鍾頭後,在彩虹西餐廳見面好了。怎麽樣?」
「好啊!」
張光堂正待起步,突然又想起的問道:
「對了,你這麽年輕,你自己又說身體好,你要多少錢呢?」
「時間兩千元,渡夜我不干!」
「好。一言為定,你不會帶一些不叄不四的保鏢來吧?」
「你這個人也真是的,我喜歡那種事情,我更愛金錢,我才不會傻的和那種人來往哩。」
「這樣最好,我放心了。」
張光堂邊走邊盤算著:就試一次看吧!
那女孩比他還早到彩虹。當她看見張光堂出現的時候,青春的臉蛋浮出安心的笑容。她說:「你遲到了十多
分鍾,我以為你要黃牛呢!」
「我說來就一定會來的,可愛的小姑娘。」
張光堂叫了兩杯咖啡。
他仔細地端詳著她的臉。等她的咖啡喝剩一半時,張光堂開口說道:「我很忙,我們這就去辦事吧!還有,
你叫什麽名字呢?」
「茉莉。很容易記的名字。」
張光堂到櫃台付賬,然後兩人並肩走出。招呼了一部計程車,他沒有自己開車來,為的是避免被熟人發現。
「關於我們要去的地方,可以由我挑嗎?」他問。
「隨便你。」
張光堂吩咐計程車往市郊的白濱大飯店,那而是不易遇見熟人的地方。當抵達白濱時,他付了車資,兩人攜
手,有說有笑地。
「你心理做好准備了沒有?」
「萬事ok,在公園分手的時候,我整個人簡直要忍不住哩!」
茉莉調皮地回著。
「那麽你是肉食主義的女性喔!」
「難道你會不是?」
他笑著凝視她那秀麗的臉龐,沒有一丁點兒裝扮的臉蛋,顯出了青春和自然的美。在套房中,他摟住她不住
地吻。張光堂可以察覺出來她依然有著學生的氣質,發絲含有淡淡的香味,似乎是剛才梳洗過的。
「你一定非常喜歡清潔。」他問道。
「是,我一天要換叄件內褲,在西餐廳的時候,我剛好換了一條。」
「你經常帶著替換的嗎?」
「是啊!」茉莉睜著大眼睛回答。
張光堂解開她上衣的鈕扣,那里頭是一見低掛著的胸罩,一大片乳房露出在外。
「你胸部發育的很好。」
「你的手摸的人家很癢———。」
「這種事情你干過多少次了?」
「四個月來,大概有十五、六次而已。」
張光堂點燃香煙,替她扯下了牛仔褲,看見她一雙畢挺充滿彈性的粉腿,他接著又問:
「每次都找年輕人嗎?」
「不一定,也找過老頭子哩。」
「滋味如何不同呢?」
「一般說來,年紀大的都比較溫柔。年輕人則沖動,只求他自己滿足。」
「那麽———我們可以行動了,先洗澡吧!」
茉莉變得像小綿羊般馴服,她微微點點頭,露出整齊的牙齒,輕聲的說:
「我可以先洗嗎?」
「請便。下午離家時我才洗過,我就在床上等你了,哈,哈。」
在公園初見時,茉莉好像一匹野馬,潑辣的很。如今半裸的她卻顯得非常溫柔。他看在眼里覺得有點好笑又好玩。
「燈光太亮了———嗯。」
「這樣才能欣賞你美好的身段呀!」
茉莉咬著下唇,終於作出下決心的表情挨近床邊。
張光堂解開她身上的浴巾,同時將她按倒在床上。
她雖是仰躺著,但堅實的乳房依然沒有變形,好像山峰般聳立著,乳暈和乳頭戴著類似葡萄色彩的淡茶色,
全身肌膚光滑而有彈性。
張光堂撫摸她溫暖的乳房,另一只手則探向她那雙緊緊靠攏著的大腿根部......。
那是一叢生得很茂盛的草圃,桃源洞口有一股溫暖的感覺。
「茉莉————你的.....已經濕了。」
「————嗯,人家不要你說————。」
她撒嬌地回答著,同時身體開始微微抖動著。
「你是不是—————?」
「不要講————人家不要你講嗎...。」
「你喜不喜歡我這跟通天棒呢?」
張光堂嬉笑著。
茉莉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滿臉通紅地叫著:
「嗯——快,快點放進去吧!」
張光堂只顧吸吮她的乳頭。她已經自動分開了雙腿,右手往下一抄,握住了他的雞巴,欣喜的哼著:
「哎——又熱又硬,真好....。」
張光堂翻過身來,抱住她的大腿,又愛又惜的回道:
「等一下,別急。我還不想放進去,我要好好地欣賞你美麗的身體。」
他將嘴唇移向她的下半身,撥開那一片蒼郁的草叢,那兒有一股腥腥的騷味——。
「相當濕了,你知道嗎?」
「嗯。」
「你真的知道,好像水管流出來的哩!」
「嗯——」茉莉帶著濃厚的鼻音回答。
「你到底知道什麽?說說看。」
「人家——就是濕濕的嗎!」
「哈,哈。」張光堂拍著她的屁股笑道:
「你還敢說出來,哈,哈。」
「這,這是事實啊!」
茉莉的聲音帶著顫抖。當他將手指差進她的陰戶里時,覺得那些水就像要溢出來一般。
「這樣不行,必須鋪條大毛巾才好,你好像水管裂開的洞一樣,你說是不是?」
「.....。」
茉莉閉著眼睛不回答,全身顫抖著。
「你的水真多,嘖,嘖,嘖,真是少見——。」
「快放進去.....唷,拜托了——。」
於是他將手和頭全部移開,最後才把自己那硬脹的東西,對正她的要塞地,他挺進去了,那里頭有很濕、很
膩的感覺,好像是一潭溫熱的水!
「哇!真奇妙,我好像在洗溫泉呵!」
他一點也沒受阻地直沖到底,那條硬梆梆的東西開始一進一出,一沉一揚——。
「小女鬼,你做愛的次數可真不少了呢!」
茉莉並沒有回答,只高嚷著:
「插進去呀,深一點,深一點——喔——。」
「你這家伙也真是的,我不是正在努力著麽?難我不插死你才怪,呵!呵!呵!」
他采用一長兩短的節奏抽送著,兩只腳往下硬撐,全身力氣直抵陽具,開始左沖右撞,又頂又挫地插著。
「好舒服——哎,哎呀.....插深,進去,進去,哎....哎,哎——頂著,頂著....好,
哎——好舒服......。」
張光堂照著她的要求,賣力的殺進重圍,他感到全身有點發熱了,鬢邊也分泌出汗液。
「哥——大哥哥.....你真強。」
她顫抖地說著,每當受到強力的挺入時,她就會咬緊牙根而且猛烈搖晃著頭。他兩手抓住床單,興奮的全身發熱。
張光堂接著改換另外一種姿勢,他將她的雙腿扳成垂直,雙手勾在她的膝蓋內部,這樣她的陰戶就整各突了
出來。他的陽具開始一下接著一下直達她的花心——。
「呼——美死我了。大哥哥....已經頂,頂到了....呵,呵,呼!....哎呀,我....美
死了——大哥哥....插死了——哎呀....。」
淫盪的叫床聲,使她一點兒也不像還是個學生。她很滿足的發出「哦,哦。」的喉嚨聲。
「太棒了,大哥哥,這樣太美妙了....大哥哥...真是想不到....你好強,哎呀——。」
茉莉發出難以控制的,接近瘋狂、歇思底里的尖叫聲,同時她那滿溢的密汁,順著他的大腿內側流出,使他
好像潑到一盆水似的。
到了第二回合的時候一,張光堂要求茉莉趴著在床上,因為她的陰戶略嫌寬松,他從後面跪著插進去,這樣
能增加些緊縮力。
這種姿勢,使他的硬家伙挺進去的角度正好和方才的相反。她承受的刺激又是別一種滋味。難怪她又大叫
出聲了。
「啊——碰到了......大哥哥......大...大哥哥——碰到了,喲———哎呀.....」
茉莉的肉洞依然泛濫著密汁這次是從她自己的小腹,漫過肚臍,往前倒灌。
張光堂扶助她的雙乳,用力地搖晃他倆密接的部位發出美妙的「滋——滋。普——。」的聲音。她緊抱著的
頭,嘴里哇哇大叫——。
張光堂快馬加鞭,到後來抱緊她的腰部,全身一陣抽搐,終於發而出。他有點滿意的說:「你真厲害!又
搖又叫地,真是風騷的可以,不過,咦——這次的水流到哪兒去了?」
「在乳房上面。」
茉莉是趴著那,些淫水流濕了她的整個前胸。只見張光堂又道:
「這是一次未曾有過的經驗,難怪有句話說女人是水做的,真是水做的,哈,哈哈。」
「我以為是尿水排出來的哩!」
「不是尿水,是另外一種分泌液——。」
「可是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時,他們都說是尿水。」
茉莉兀自不知地回答。
「女人興奮時,正常的生理作用,一定會排出潤滑液。只不過向你這麽多水的女人,我雖然聽過,今天
卻是第一次碰上了。」
兩人雙雙到浴室清潔。
「如果下次還要找你的話,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