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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302 字 2021-10-28

,在他們幾個人輪流在她身上使用一些用具取樂後。他感到好笑,早就告訴過導演要培養一批專門的女星,

不要老是在街上隨便抓一個來問,如果答應拍片就成,不然便拉倒。

拍色情片很好賺,如果捧紅一個色情片的女星就更可觀了,可是導演就是堅持要她們自願,要拍就來找他,

真是奇怪的職業哲學。

女學生凄厲的哭喊聲傳到他的耳中,盡量地哭叫吧,他奸聲地笑著。

這個治安不良的地方人人都只想自保,沒人會去過問一個被輪奸的少女,反正這里的暴力犯罪案件已經夠多

了,反正在糜爛的社會中強奸案件太稀松平常了,反正這地方是他職務所負責的管區,反正只要他不去管這

件事,就沒有人會管。

他走下樓梯,再度打個呵欠,「回家睡覺吧。。。」

……………………………………………

122

●玩火

●玩火

●玩火

星期日這天,林文傑反常地沒有外出與他的雀友在四方城上論英雄,主要原因是其中兩名慣常雀友趁叄日長

假外出旅游,沒法組成麻雀局。

其實,如果他真的要找麻雀腳,應該還是可以找得到的,他是沒有心情罷了。

星期五晚上,倫敦港股急挫五百多點,林文傑重貨在手,有心情才怪。

莫說打麻雀,就算有美女裸惕袒呈於眼前,他也未必能夠提起一干之興趣。

於是,他留在家里午睡,可惜怎麽也不能進入夢鄉、是在床上輾轉反側,擔心著星期二香港開市時他的私

己錢會不會再少了一截。

外面響起了關鐵閘的聲音,這一日菲佣放假,當然是他太太秀蘭回來了,而且是和幾個太太團的成員喝完茶

回來開台打牌,否則她一定會逛公司逛至晚上七時多才回家。

果然,客廳隨即傳來叄、四個女人七嘴八舌的聲音,跟著是秀蘭那略帶詫異的一聲說話∶「咦!為甚麽主人

房的門會關上的?我老公從來不會這樣好手尾的啊,莫非他沒有外出打牌?」

知妻莫若夫,林文傑當然清楚秀蘭會進房看個究竟,馬上閉目裝睡,懶得向她解釋為甚麽沒有外出。

他聽見房門給打開了,隨即又輕輕的關上,跟看便是秀蘭對她的牌友說∶「我老公果然沒有出去,在房里裝睡。」

「我們在這里打牌,會不會吵醒他?」

這把聲音,林文傑認出是當地產經紀的周太太。

「不會的。他要就不睡,一睡就好像一只死豬一樣,打雷也吵他不醒的。」

另一把聲音道∶「聽你這樣說,他不睡的時候一定生龍活虎了!」

這把聲音,則是嬌小玲瓏的馬太太。

秀蘭吃吃笑道∶「怎麽,你想試一試嗎?別這麽貪心了,你這麽嬌小,吃不消的,他足有六、七寸長,兩叄

下便把你撞穿了!」

又有一把新聲音出現道∶「別胡吹了,香港的男人,有五寸長已經很難得了,大部份有四寸多一點而已。」

這個不是胡太太麽?平時看她密密實實的,想不到竟然對男人那話兒這麽清楚,聽話氣似乎曾見過不少男人

的東西哩!

馬太太附和說道∶「對了,你老公若有六寸長,我輸一頓晚飯給你。」

周太太嬌笑道∶「別開這些空頭賭注了,林太太怎會為了區區一頓晚飯讓我們見識她老公的大器,而且,還

要弄起來才知道有沒有六寸長哩!」

胡太太道∶「也不一定要弄起來的,一看外型,便可以知道翹起來的時候有多大的了,相差不會太太遠的。

甚麽縮到成寸,是寫小說的人胡說八道。」

想不到秀蘭竟然會說∶「好,我就要贏你這頓晚飯,讓你們見識一下我老公的大東西,羨慕死你們。」

林文傑心里大罵秀蘭混帳之際,亦有點竊喜,要知道這班女人,個個樣貌不錯,尤其那嬌小玲瓏的馬太太,

更是風騷入骨,一雙媚眼簡直可以把男人的魂魄勾走。

為了方便她們『驗明正身』,林文傑由側卧變為大字般躺著,剛擺好姿勢,四個女人便已進房。

林文傑向來穿內衣睡覺,內褲更是那種前端開鈕的,所以輕易給秀蘭掏出他的陽物給馬太太等人一開眼界。

聽見最是密實的胡太太『嘩』了一聲道∶「未翹起便已經這樣大,翹起來豈不是更駭人?林太太,怪不得

你臉色這樣好了,原來有條這麽的大水喉給你灌溉。」

秀蘭道∶「馬太太,你可服輸了吧!」

馬太太竟然撒賴道∶「不服,我要親眼看見它翹起來有六寸才服。」

秀蘭皺著眉道∶「現在又不是早上剛睡醒,它怎麽會無端端翹起來?難道你要我用手弄它起來?」

馬太太道∶「用手也好,用口也好,總之弄到它翹起來有六寸長,我便服輸。」

秀蘭臉有難色地道∶「平日我要脫掉衣服、它便會馬上擎起來,我可不懂怎樣弄它起來啊!」

胡太太笑著說道∶「林太太,若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替你效勞。」

秀蘭猶豫了半晌才說道∶「好吧!但你要小心一點,可別把他弄醒。」

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本來就是醒了的。

想不到胡太太一手握住林文傑的陽物便俯下頭來、張口整個吞噬了。

秀蘭登時嚇了一跳,說道∶「怎麽,你竟然替我老公吹……吹……!」

自從進房後不發一聲,是目光灼灼盯看林文傑胯下陽物的周太太終於開口了,她說道∶「你同意讓她弄的

嘛!放心吧!胡太太雖然饞嘴,但不會把你的老公吃掉的。」

她心里則在想道∶「這樣的一件好東西,竟然給胡太太捷足先登,早知我也開口自薦了,看見胡太太饞得這

個模樣,似乎想吮到大東西在她嘴里爆炸才舍得放開口了!」

四個女人八只眼睛的焦點,都放在胡太太唇間乍隱乍現的陽物身上,看著它迅速膨脹,沾滿著胡太太的垂涎

,從柱身順流而下。

秀蘭終於忍不住道∶「夠了,夠了!不用再吹了,拿出來給馬太太量度一下吧。」

胡太太才依依不舍的放開林文傑胯下巨物,那物頭角掙獰,脹如怒蛙,高高的擎指天花,不用怎麽量度,一

看便已知道起碼長六寸多。

秀蘭得意地說∶「馬太太,你現在可服輸了吧,要不要拿尺來量一量?」

馬太太道∶「當然要量過才算,但不必找尺了,我一握便知。」

也不理會秀蘭同意與否,一手便握看林文傑那擎天柱。

正在裝睡的林文傑,感覺到馬太太不但緊握看他的命根,還在輕輕捏著套著。

秀蘭亦留意到了,連忙嚷道∶「馬太太,別使詐,你想用手弄到它爆炸,變成不足六寸嗎?」

馬太太仍握看不放,吃吃笑道∶「原來你老公中看不中用,有一分鍾熱度的。」

秀蘭脹紅了臉說道∶「誰說的?不干上半小時、休想他射出來。」

馬太太一路捏著套動,故技重施,一邊說道∶「我才不信呢!男人可以支持上叄五分鍾巳經難得了,還說半

個小時。若他可以支持五分鍾以上,我可以另外輸一頓海鮮,聽者有份。」

周太太幫上一把口道∶「馬太太,你又開出空頭賭注了,就算林太太肯當場干給我們看,她老公也不會答應吧!」

剛才玩了一會兒的胡太太說道∶「如果林太太有心讓我們一起去吃海鮮,何須要求她老公同意,大可趁他熟

睡不醒時跨上去,來個倒澆蠟燭。」

毫無居心的秀蘭簡直是坦白得可憐,竟然說∶「不是我不想讓你們一齊去吃海鮮,而是我月使剛好來了,不

可以做。」

餘下叄個女的,不約而同心里想著∶「你不可以做,我可以嘛!」

然而,當著別人眼前和朋友的丈夫干上,那實在太太過份了,便是最大膽的胡太太也不敢說出來。

馬太太卻道∶「林太太、你老公給胡太太弄了起來,若不徹底發射的話,很傷身體的。既然你不方便做,我

便幫你一個忙,用口替他解決,順便看他可以支持多久。反正你老公的東西已給胡太太吃過,也不在乎多給

我一個人吃了。」

秀蘭猶豫著道∶「這……這……你這樣說是承認輸了第一場了嗎?」

「輸了,輸得口服心服……」

說著立即行動,下邊的話已說不出來。

馬太太的嘴巴已給林文傑粗壯的陽具堵得滿滿的,把所有要說的話統統撞回肚子里去了。

看看自己丈夫的陽具在別的女人嘴巴里進進出出,秀蘭不但沒有半點醋意,還有些擔心,悄悄拉了站在他身

邊看好戲,吞口水的周太太道∶「周太太,男人翹起來之後不射精真的很傷身的嗎?萬一馬太太也不能把它

吹出來怎辦?」

周太太差點笑了出來,說道∶「馬太太的嘴巴那麽厲害,怎會吹不出來,我擔心你丈夫支持不到五分鍾,

害我們沒海鮮吃吧了。林太太,你真的是從來不肯替男人吹過簫的嗎?」

秀蘭臉紅紅搖頭道∶「不會嘛!文傑要求過我好幾次了,我總是不肯。那個地方這麽臟,怎可以放進嘴巴里的?」

周太太道∶「林太太、你的思想實在保守兼落伍了。今時今日的女人,為了討好丈夫,不讓他有藉口跑到大

陸包二奶,不但要替丈夫吹簫,有時還要給他走後門插屁眼的呢!」

秀蘭簡直難以置信,大詫地問道∶「怎麽?你的屁股也給老周插嗎?那豈不是痛得要命?」

周太太嘆了一口氣道∶「我老公如果有本事插我的屁眼就好了,他的東西半軟不硬的,前門亦能勉強擠進

去,那能撬後門。說真的,我真羨慕你嫁個這麽好的丈夫,東西又長又粗又硬,還可以支持這麽久。」

秀蘭亦嘆了一聲∶「其實也沒有甚麽值得羨慕的,不錯,他能干到我高潮一個跟著一個,但次次都干到我死

去活來。有時,我真的想好像舊杜會的女人那樣,替他找個小兩婆幫我一個忙。是了,男人為甚麽都不喜歡

正正經經做愛,又要吹又要插屁股的,那個地方臟死了,放進去做甚麽?」

「有些男人貪屁眼緊窄,插起來特別暢快嘛。我公司里的蘇珍妮,上星期便遇上了一個有前面不走,專走後

面的色魔,給他雞奸了。」

「真的?是怎樣發生的?」

「上星期,有對年輕男女來公司說要看樓,珍妮見他們是一對,不虞有詐,就帶了他們去看樓,誰知就給他

們合力制服,那個女的緊緊按著她,讓那男人雞奸珍妮,玩完珍妮之後,把她綁起來,兩人自己又玩了一次。」

「太可怕了,後來有沒有抓到他們?」

「沒有,珍妮根本不肯報警,怎捉他們!其後珍妮還對我說想不到被人雞奸不但有高潮,還比正常做愛來得

震撼呢!」

正在裝睡享受馬太太替他吹奏一曲的林文傑,聽了妻子秀蘭和周太太這番的對話之後,特別顯得亢奮,連珠

彈發,激射出一股熾熱岩漿來。

秀蘭雖然和周太太交談看,但目光一直不曾離開過她丈夫那根被馬太太吞噬猛吮的陽具,見馬太太嘴角溢出

玉液來,不禁大喜道∶「出來了,出來了……!」

然而,馬太太仍然銜看林文傑的陽具不放,還起勁地吸吮看,好一會才吐出來,舐了舐嘴角道∶「嘩!真勁

,差點嗆死我了。」

秀蘭大詫道∶「那些東西呢?你不是給吃了進肚子里吧!」

馬太太道∶「這口熱羹是我用一頓晚飯及一頓海鮮換回來的,當然不能浪費。」

說畢,還長長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舐看正在慢慢萎縮下來的陽具,一點一滴也不放過。

一直旁觀的胡太太輕聲說道∶「吹簫也可以支持十多分鍾、真刀真槍干上的話,肯定可以插上半個鍾頭。林

太太,你真好福氣。」

秀蘭道∶「吹簫會快一點的嗎?」

胡太太道∶「當然了、吹簫特別敏感的,你還是多買些香蕉回家,練習一下吧。」

馬太太舐乾林文傑陽物上殘羹後,替他放回原處道∶「我們還是繼續打牌吧。我輸了兩餐飯,一定要在麻雀

台上贏回來。」

四個女人,嘻嘻哈哈的魚貫出房。

馬太太道∶「我要漱漱口,你們等我一會兒。」

胡太太則道∶「我剛才看到下面都濕了,林太太,可以借你主人房的洗手間用一用嗎?」

胡太太那里是借用洗手間,一關上主人房的門便走到床前,飛快地隔著褲子,握著林文傑那平靜下來的陽物

,在他耳邊低聲道∶「你真大膽,裝睡納福。今晚牌局散了之後,我在『水車屋』等你,不見不散。」

再狠狠捏了林文傑一把,才出房了。

林文傑心中暗喜,卻仍念念不忘周太太剛才和秀蘭說的一番話。

周太太知道他在裝睡嗎?那番話是不是有意說給他聽的?

如果他找個藉口要周太太和他看樓,把她強奸或雞奸,她會反抗嗎?過後她會報答或者向秀蘭投訴嗎?

照今天這個情況,胡太太巳是囊中之物,馬太太亦是垂手可得,問題是這個樣貌最出色,身材最出眾的周太

太而已。

林文傑幻想看一箭叄雕,把他太太秀蘭的叄個牌友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一一降服,並要她們脫光衣服並

肩俯伏床上,擺出一字屁股陣,任他隨意抽插。

加上他剛才出過精,也有點兒累,一會便已進入夢鄉。

一覺醒來,不但房內黑漆漆的,外面亦靜悄悄,聽不見太太團四人幫的聲音。

林文傑暗叫一聲不好,莫非牌局已散多時!胡太太雖說不見不散,苦等得太太久,可能會以為他不敢赴約而離去。

真蠢、剛才為甚麽還仍然裝睡?應該乘機捏她一下屁股或乳房作實才是嘛。

他連忙亮起床頭燈看時間,卻見看鬧鍾壓住一張字條∶「老公,見你睡得這麽甜,所以沒弄醒你一起外出吃

晚飯,我們吃完晚飯之後,會帶東西回來給你吃的了。」

一看時間,原來是晚上七時許。翌日仍是假期,這個四人幫又怎會這麽早散場,當然會吃過晚飯之後再戰

個地暗天昏。

問題來了,假若她們深宵才散場,他以甚麽藉口溜出去赴胡太太之約?臨時成局開午夜場嗎?

看來有這個辦法了,幸好他素來信譽良好,從來沒有拈花惹草的紀錄,否則無論用上甚麽藉口都沒法脫身。

於是,他穿回長褲,坐在客廳沙發看電視等他們回來。

雖說他的命根早已給這個太太四人幫看過一清二楚、甚至被其中兩頭豺狼吞吃過,不穿褲子亦沒所謂,但他

仍要假裝甚麽事倩都不曾發生過。

半小時不到,四個女人便回來了,秀蘭一入屋便說∶「老公,你醒來了嗎?我們帶回來你最喜歡吃的白灼蝦

及辣椒蟹,是馬太太請你吃的。」

林文傑心想∶「她吃了我一口最滋補的杏仁露,當然要回敬我一頓。」

表面上則若無其事的和她們叄人打招呼。

除了胡太太暗中向他眨了一下眼睛外,餘下兩個都假裝不曾發生過房中的一幕。

他於是為自己鋪路,說道∶「我有兩個牌友中午沒空,所以不成局,但可能今晚會開午夜場,他們人齊之後

便會找我。」

秀蘭連忙道∶「不成問題,反正我今晚也不方便,你應該很肚餓的了,還是先吃東西吧,我替你拿啤酒。」

這個老婆,其實算得上體貼的了,而且胸無城府,對林文傑十足信任,唯一美中不足之處是不肯替他品簫助

長閨房之樂,更不許他舍正路而弗由吧了。

不過,林文傑既不曾試過走後門這玩意,亦從來不曾向她提出要求,說不定若他提出,她可能在半推半就的

情況下讓他一試,畢竟那東西並不是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