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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60 字 2021-10-28

分效驗。玉泉津液滔滔直出,井泉了幾十口兒,咽在肚內,又把李氏的乳頭捏弄,圓圓的、鼓鼓的,貼在

胸前小小兩個乳頭。

井泉知是未生產過,沒汁兒,只吸其氣而已。井泉把口來咬住乳頭,采取蟠桃之氣,吸了幾十口,納於丹田

,又鼻吸李氏鼻氣。下邊陽物在陰宮,鼻氣一吸,玉莖一抽,采取多時,真個其效如神,渾身精神添了許多

。雞巴更硬了,插進里,重重抽了千個會合,叫道∶「親小乖,今日定要得你爽利呢!」

李氏癢癢難當,口中咿咿啞啞,吱吱呀呀,叫道∶「親小婿,快些抽,今日要快活殺了,我實過不得了。」

又見眼閉口開,昏過去了,陰精大。井泉又把口來盛吃,比頭遭一發多了。

李氏醒來道∶「真是可笑,若說起今日里快活,真是天下少有的了。」李氏道∶「這會又癢癢了,快些

進來。」井泉因又進,亂墩叄四百墩,研了幾百研,揉了幾百揉,李氏快癢難當,說道∶「如今受不得了

,精又來了,不許你吃了。好好把那昆侖羊脂白玉盞兒接來,竽我一看。」

井泉道∶「使得。」又著力在上面骨梗邊,刮一會、擂一會,又往下面近屁股的所在,扯著巧子,著實擦了

一陣,又篤了一陣,方把雞巳放在中間,對著花心,大抽大送,抽了上萬多抽。

李氏口中只叫∶「親爸爸!親小漢子!乖乖肉兒!我要死了!我怎麽被你的這般快活呢!」霎時間,早已

昏過去了。

井泉知是精又來了,慌忙將羊脂玉盞接在門邊,把巧子抽出,唧的一聲,只見這一番,一發張開,兩片

呼打呼打,就如驢打閃一般,那淫水流出,涌涌滾滾,直接了滿滿的一玉杯,放在床邊。李氏開眼醒來一

看,道∶「真真有趣。」井泉接過,亦更清香,一氣吃了個乾乾凈凈。吃完了又把舌頭望杯里了幾,李

氏笑道∶「我的肉兒,你是吃蜜吃糖了麽?只是不夠。」

井泉道∶「莫說是吃糖吃蜜,就是那北京的海里腰,北京的玉帶糕,東海的熊心膽,西海的猩猩唇,也不能

像這般美。」二人呵呵笑了一會,看看日落墜西。

李氏穿衣服,往灶下辦備夜飯,只是兩片門腫腫,走路有些礙人,暗笑道∶「如今這可是被他玻壞了

。」

不多時,備辦完了酒飯,叫丫頭桂香、芸香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個連環十二重棲的燈,放在桌上。滿屋里

照的雪亮一般。井泉一把扯住芸香親了一個嘴,道:「小乖乖,你怎麽生得這般可愛,等我弄一弄。」

芸香道:「娘知道要打。」慌忙走去。桂香見勢不好,一同出來。

井泉道:「你兩小妮子,不過妥了一時,等夜深時,定要叫你試試我的利害。」

卻說李氏因辦完了酒飯,又辦一個精致攢盞,如同盆口般大,這盤子乃粉定窖的古磁,白如玉;亮如鏡,光彩

射人,約值百雨銀子,乃是傳家之寶。盤中盛著鳳翅燕窩、青筍排骨,雲中鴻雁胙,山中糜鹿筋,其味噴香

撲鼻,又開了一蒲桃綠的美酒,叫桂香拿了盤子,又叫芸香提了酒,同進房來。井泉摟了李氏,下面叫道

:「我的心肝,叫你這等費心。」就在床前擺了一張小八仙桌。井泉上面坐,李氏下面坐,桂香旁邊斟酒,

兩人對飲了幾十杯。李氏把酒含在口內,送在井泉口里,連送了幾杯。

不多時,井泉滿面通紅,李氏看他模樣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快吃我的精罷!里又

癢癢難過了。」井泉真個脫了衣服,把李氏也脫得光光的。

李氏用手捏巧子,道:「真個奇怪!有這等有熬煉的東西。」又叫道:「你既然吃我的精,我也要吃你的了

。」

井泉道:「難道不與你吃麽?你弄出來就吃。」

李氏叫桂香、芸香兩個品咂,定要弄他出來我吃。兩個不肯,李氏怒道:「好丫頭,我也咂來,你雨個不咂

!」桂香、芸香不敢執扭,便輪流品咂,桂香咂得牙床酸了,芸香咂得口水乾了,不見有些動靜。

李氏道:「奇怪!我平日極歡喜看人弄的,你可把桂香丫頭弄一弄,我看一看。」

井泉道:「桂香是一定未破瓜的,我雞巴忒大,只怕一時間難弄。」

李氏笑道:「這小妮子,前日我往娘家去,竟和你哥哥弄了半夜,又聽得說我昨晚出在書房的時節,又把他

了一夜,眼一定弄大了,還不脫了叫井官人弄麽?」

桂香道:「羞人答答。」扭著身子不肯走來,井泉一把扯住,推在凳上。李氏遂也替他脫得光光的弄,井泉

把桂香渾身衣裳脫去。

原來這桂香看了這一日,里頭騷水流出,褲子都濕了。井泉解下,李氏笑道:「你看這丫頭,想是撒出尿

了。」

井泉道:「不是,不是。」又見十分的滑溜,井泉笑道:「你這叫你大爺弄了兩夜,難道就弄得這般樣的

,一夜過幾百回?」

桂香道:「偷也偷幾回兒,如今娘也是這樣的了,大家沒的說了。」

李氏笑道:「這丫頭倒會塞起嘴來,不用著實好了他。井官人是貴巧子,不要射他這濺,只出外去睡罷

!」

井泉道:「這也是他一生造化,你不要來爭。」就往進大半根。

桂香道:「程面忒頂的慌,抽出些。」

井泉道:「不要作聲,包管你快活。」一連抽了叄四百抽,桂香口里作起聲來,也噯呀作了多少嬌態。

井泉道:「我也要抽出他的精來。」挺了腰,盡力抽送,直進了根,抽了一個時辰,桂香不覺昏去,也像李

氏一般。

李氏笑道:「這小妮子也迷迷痴痴的了。」

井泉道:「他牙關緊了,不能動了,陰精也要來了。」

李氏忙把杯來接著,只見皮開張喘動,陰精流出,只接得一杯,比李氏還少大半。李氏叫井泉吃。

井泉心內想道:「若吃了他的,李氏一定惱我。」拿過來傾在地下。

李氏說:「怎麽不吃?」井泉心內主意定了,摟住李氏道:「我的小親媽的水十分乾凈,便吃何妨?他這

齷齷齪齪,我怎麽吃呢?」

李氏道:「我的小漢子,原來是這樣愛我,你就今日的我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井泉說:「我的雞巴不能夠軟,他硬得疼,怎麽好?我的親人再拿過來,待我一!」

李氏道:「不瞞你說,我的心里還是酸癢,只是這邊實腫疼,弄不得了。我且遲些兒,你便和芸香弄一弄。」

井泉道:「這丫頭模樣,不像我的親人模樣嬌嫩,便你千回萬回,也是快活的。」

李氏道:「難得你這個情意,不要說里癢,你便死我,我也肯的。」

這時節桂香已醒轉來,赤條條在旁邊穿衣服,口里只管笑。芸香也指著他笑道:「你好愛人的,這樣受用。」

李氏道:「我兩腿相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兩個丫頭,把我兩腿抬起來。」

井泉仔細一看,不好了,只見兩片皮翻赤赤的,紅掀掀的,足足腫了有四指多厚,里面皮都擦碎了心

,一塊肉像雄雞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熱烘烘的,看了滿也可憐。他叫道:「我的肉兒,我看了心疼

,把口來飴。」

李氏道:「輕些!」飴弄一回。

井泉心里道:「定有要安排他討饒,方罷手。」又把雞巴插入,盡力重抽。

李氏熬住疼,抽了百十抽,摟住井泉道:「如今忍不過了,我的親女婿,便饒了我罷!」

井泉心想道:「他的等我得這般爽利,便把屁股來弄一弄,方滿我的意呢!」便摟住李氏道:「我的

心肝,你的弄不得了,只是我的巧子再不肯軟,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也不肯?」

李氏道:「屁股是我極怪的事,我丈夫每常要弄,不知叫我罵了多少,再沒曾招一招,如今我的寶貝乖乖

肉兒要弄,只是你這忒大忒硬,我這屁股眼窄小,恐怕當不得。」

井泉道:「我當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時節十分疼痛,他只把唾多擦,漸漸就滑,就覺得里面

寬松了,那里還疼痛呢?便十分癢癢快活。」

李氏笑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好。」

井泉道:「曉得。」

要知他二人的快活的故事,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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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應賢設計炒茹茹共泉乘隙破黃花

話說李氏道:「既如此,多多的用此唾擦在屁眼上好。」

井泉道:「曉得。」

李氏轉過屁股來,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井泉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愛。井泉

從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頭在上邊,又用手指取了些,抹在龜頭上,兩樣家伙十分滑溜,井泉將巧子插進

。李氏是頭一次,疼得難過,把牙咬得連聲響了幾響,眉頭蹙了半歇。

井泉道:「我的乖乖,你是害疼麽?」

李氏道:「你不要管我。」井泉把巧子進叄寸,再不動盪。

李氏道:「怎麽不抽?」

井泉道:「只恐心肝怕疼。」

李氏道:「若屁股不抽,男子漢有什麽樂趣,不要管我,只管弄罷!」李氏摸著自已的和屁股眼,只隔

一層皮,後邊動,前邊也有些流水流滑,叫井泉把巧子拔出,把里的水沾一沾,一發滑溜。

井泉道:「我的知趣的心肝。」便急急抽拽,只不忍進根。

原來李氏屁股里頭肥胖,剛抽了四五抽,就似白油一般,沾在雞巴頭上,李氏回頭看,道:「這是什麽東西

?」

井泉道:「這叫做大腸油,有這東西,屁股里頭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更比的快活。」又問李氏道:「你

看見那昨日的書麽?」

李氏道:「見來。」

井泉道:「你見我書里是什麽意思?」

李氏道:「不過是要弄得我破的意思。」

井泉道:「你還不明白呢,我寫著先破鎖陽關,是你的破,後破定州城,要弄你的屁股破。」

李氏道:「小屁精,今日應了你的話了,你可著實抽抽。」

井泉道:「只怕你嫌頂的慌。」盡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歇,又著力抽了叄千多抽。李氏疼痛難忍,便滿口討饒。

井泉將巧子抽出,道:「我的雞巴硬的緊,不見呢!再把芸香等我弄一弄。」

芸香慌忙推辭道:「井官人這麽大個東西,我實實當不得。」

李氏道:「少不得遲鈍些等井官人。還不在我面前弄麽,我正要看看呢!」

桂香道:「方笑了我,於今輪到你的身上,還不怏脫褲麽?」

芸香道:「我看娘和井官人弄,我也心動,只是恐怕當不起。」

李氏道:「你且脫了褲。」桂香把芸香的衣褲脫得光光的,芸香便要跑,一把叫桂香抱住。

李氏道:「抱往凳上來,我拿了栽他的頭。」

桂香忙把他的腳扳開,肥肥滿滿、白白凈凈的好個小,一根毛也沒有。把手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樣的

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開了黃花。」

井泉用手拍開小,挺身腰把巧子一送。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殺豬一般的納喊。桂香把芸香的腰著力按定,

把腳往兩邊一拍,井泉又著力一送,突的一聲,竟進去多半根雞巴。

芸香道:「不好了!死人了!」只見鮮血直流,眼淚汪汪亂滾,面如土色,漸漸昏去了。

李氏道:「快饒了他籠!這丫頭沒福,略進半根雞巴就昏去。」

井泉將雞巴拔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時,只見芸香醒來,噯呀噯呀道:「井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家伙弄壞

,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且去睡罷!去養小去罷!」

桂香道:「你這個小油嘴,你方笑我,卻是快活殺人,你怎麽叫井官人死呢?」芸香連疼還顧不得,那

里還耍嘴,扒起來慢慢的去了。

此時月出有光,鬼混多,井泉從新與李氏洗面吃飯回家去。李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將雞巴了一回。桂香也

過來了一回,方放他出門去了。李氏因屁股疼痛,腫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說這一回,白琨到了藍家應賢家中,卻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餚海味酒肉,拌了一桌極盛的筵席,整整吃

了一夜。到了次日清晨,早飯時候,白琨道:「你如何設此盛饌,不知兄有何見教,使弟前來?」

藍應賢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請兄屈到寒舍,有要事與兄相商,不知兄肯借方便與弟乎?」

白琨道:「兄但有托事,弟決意前進。」

藍應賢附耳低聲道:「如此這般這般。」

白琨聽了,呵呵笑道:「我當有何大事,原來是要想井泉的屁股,這有何難。」

當下就起身,來到井泉家中,只見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覺欲火燒身,隨手扯下褲兒,將雞

巳照屁眼一,弄了一回。井泉醒來送過舌頭,叫:「親親小漢子。」奉承一會,白琨了,白琨又把藍應

賢托著事,低低與井泉說了。井泉連聲應允,慌忙往藍家來。

你道井泉為何來的這快順溜呢?這藍應賢前年打浙江杭州府,買了樂戶人家一個未破瓜的處子,名叫玉姐,

年方十八,生得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井泉聽得這個消息,正無門可入,如今見有一著屁股絞鬧,

正中其意,心里又說道:「我憑著這個破定,倘或換個弄弄呢,也好造化呢!」當下即和白琨往藍應賢家

中來,二人敘禮已罷,坐了半晌,佳餚旨酒辦將上來。白琨飲了幾杯,便脫空回家去了。藍應賢解意,也不

強留,井泉也假意要走。

藍應賢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見棄。」磕了一個頭起來,就與井泉親嘴,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幾年

,如今得到手。」井泉故意的閉一口氣,鱉的滿面通紅,想大有羞慚之色,藍應賢忙用手去解褲。

井泉半遮半推說道:「你我皆堂堂男子;這是什麽體面?」

藍應賢笑道:「如今井兄怎麽厚於白兄而薄於小弟乎?」

井泉被他說著毛病,便默默無言以對。任藍應賢弄他的屁股,藍應賢硬著陽物插進屁股里頭,著力抽了千餘

抽,抽的十分滑溜。井泉的雞巴也引得硬了。二人正在熱鬧中間,井泉在門縫一看,只見一個標標致致一個

婦人,年紀不過二十歲,亞賽那月宮的嫦娥,模樣十分鮮艷。井泉心中想道:「此必定是玉娘了。」

玉娘偷眼一張,見藍應賢抱著個俊俏小官在那里屁股。心想:「但不知此小官是誰?姓甚名誰?若得這官

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又見井泉抱條大物,似棒一般,看了多會,的騷水都流了出來。然後回房去了。

這時藍應賢把陽物抽夠兩千多數,方了。剛剛一時,藍應賢排上酒席,二人吃了。井泉正心里熱撲撲的

想玉姐,怎奈無路可鑽,心中十分熬打不過,孰意天假其便。忽然有一人來,請藍應賢作親迎的陪客,那新

女婿卻是藍應賢的表弟,姓楚名坤,這是千萬不能推辭的。藍應賢慌忙換了衣服,井泉假裝醉了,睡在床上

。藍應賢臨出門時,用手把井泉拍了兩下,便沉睡如雷,不能動轉。藍應賢也認作他醉了,便把門帶上了,

同那人直到楚坤家來,整整鬧了一夜。

且說井泉見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來了,滿心歡喜。暗暗起來到屏門邊張望。只見玉姐兒穿花拂柳走近前來

,井泉上前抱住,挾到書房。此時正當五月十五,月色如同白晝,照得滿屋雪亮,玉姐道:「官人貴姓高名

?」

井泉答道:「姓井名泉。」井泉嘴對嘴,叫道:「小乖乖,莫不是玉姐姐麽?」

玉姐道:「正是。」

二人說話半晌,井泉脫了衣服也與玉姐脫了衣服,井泉雙手捧過玉姐的瞼來,在月下一看,美貌異常,又把

渾身一看,內同白雪團成一般,再看腰下那件物,鼓蓬蓬,更覺可人。捏著一雙小腳,未及叄寸,引得井泉

神魂飄盪,巧子連跳不止,提起兩腿,沒沒腦,盡根頂抽,頂了七八百抽,直弄的玉姐牝蕊酸麻,神魂飛

越,不勝疼楚,癢癢酥軟,不住的仰牝迎套上來,鸞顛鳳倒,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內,我一口吸在肚中,如

膠似漆,綢繆訂交。井泉捧了嬌滴滴的臉兒,問道:「你丈夫與你亦有此樂乎?」玉姐應不出聲,搖搖頭。

又問道:「我得你好麽?」玉姐在肩上拍一拍點點頭。

井泉道:「我既弄的你好,怎麽舍不得叫我一聲?」

玉姐把兩條玉腕緊緊抱住井泉的腰,如鶯鳴喬林,燕語雕梁,叫了一聲,道:「親親的小漢子,寶貝肉兒,

真得好,如今愛殺你了,我明日偷偷和你走了罷!」

井泉聽了,不覺心窩癢癢起來,發猛深提重搗,一氣搗五千多抽。玉姐渾身麻酥,魂飛天外,魄散九霄,陰

精連不止。井泉狂縱到四更將盡,陽物連跳幾跳,不覺大在花心上邊。

玉姐夢中婉轉叫道:「噯呀!噯呀!快活殺了!」玉臂輕勾粉頸,朱唇咂吐丁香,恩恩愛愛,相摟相偎,交

股而眠。

不多時,雞鳴報曉,各自起來穿了衣服,玉姐尚不忍舍,彼此挖捏巧子,鬧了多會。玉姐方回房去了。

井泉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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