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滿身麻木,口和舌頭都冰冷,昏迷不醒。
井泉用口唏。氣李氏方才開了眼,摟住井泉叫:
「我的親汗子,寶貝肉兒,幾乎被你死了我。」
井泉道:「我的親老婆,我的風流知趣小媽。」
抱住李氏的頸,上了床。井泉仰眠了,叫李氏跨在井泉的身上,把頭調轉,兩手捏了巧子,把口來品咂。又
把舌頭在幾八上卷舔,把穴向井泉口中磨搽,要他舔刮。
李氏道:「這才叫作顛鸞倒鳳,便是鐵汗子也弄矮了。你曉得麽。」
井泉快活難當,應道:
「我曾聽說過,不曾作看,如今真個過不得了。」
李氏咬住巧子頭,只是不放。井泉道:「我的精又來了,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
井泉忍不住那精便泄了李氏一口。李氏吞咽肚里。
井泉道:「我的乖,怎麽弄得人這般快活,如今調轉來。
李氏道:「我還要咂他硬起來。」
又含在口內,扯搽一回了,那幾八仍舊紅脹突起來。
李氏轉身來把穴正對幾八往下一坐,坐在穴里頭,連墩連磨,只管搖盪。
井泉受用難當,精又著實泄了約有一大酒杯,就覺得倦了便抱住,李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汗子,你的
幾八是世間少有的,我的穴少你的幾八不行。」
井泉道:「你在我身上睡一睡罷。」
李氏道:「我還要他硬起來。」
井泉笑道:「我如今實沒用了,饒了我罷。我實倦的緊,不會硬了,明白晚上再作罷。」
李氏道:「虧你會作買賣,圖下次哩。」
井泉道:「今日其實不曾盡我的本事出來,明日決一出來再試一試,才是知趣的心肝哩。」
李氏道:「我的心里也不曾盡興。」
井泉道:「你明日要不出來,我就要死了。
李氏道:「心干若不信的話,就把我這條褲子留下與你作當頭,只待我穿了單裙井去罷。」
井泉道:「這個極妙。只聽見雞鳴了,看看窗都亮了。李氏穿了衣裳走下床來,又把井泉的幾八扶起,用嘴
咂了一回,方才出門。
井泉送到門邊,又作李氏五個嘴,咂得李氏知頭辣焦焦的,又把穴捏弄拿指頭插井去狠力挖了幾下,李氏也
扯了幾八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來咬巧子一口,叫:
「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井泉道:「饒了他罷,今日晚早些出來咬他。」
李氏道:「曉得的,曉得的。」
二人分別去了。李氏井房里來,白昆方才回來。李氏摟住白昆道:
「我的漢子丟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白昆道:「昨夜快活不。」
李氏道:「不要你管。」
竟騎在白昆身上把穴拍開,含住了幾八,連搓幾搓,有些硬掙起來,白昆道:
「你好好把夜里事說與我聽,難道他弄了這一夜還不爽利,又還要我來滿載呢。」
李氏便從頭說了一遍,又道:
「沒說他這根陽物真是極妙的,一進穴就覺爽利殺人。」
摟住白昆道:「我今晚還要和他睡一睡,我的心肝肯也不肯。」
白昆道:「我的乖乖,真個被他熱了,再去也不好,只怕我的寶貝吃虧。」
一面說話流連,一邊李氏在上面動。白昆忍不住又泄了許多。李氏方才下身,那精便順著穴眼流了白昆一肚
子。用汗巾抹了方才罷手。
見日出叄竿。白昆道:「這時井泉必定要還睡呢,等我寫一個貼兒取笑與他。」
遂取過一方端溪古硯,又叫丫環香取過一幅粉箋。白昆揮筆上寫道:
「吾弟素多勇戰,對敵者莫不甘拜下風,即城下請盟吾弟尚且不肯,何昨夜干戈交加,殺數合,展首請降
,垂頭喪氣,而昔日勇戰之雄安在哉,今晚列陣前來,吾弟尚敢執銳槍迎否。」
寫完叫小俊生分付道:「你可送帖兒到書房里交井相公拆看。」
原來俊生是小唱出身,模樣生的好,白昆使了十兩銀子買在家里戲屁股的。俊生拿了帖兒竟到書房里來,正
見井床上穿衣起身,俊生雙手將帖兒獻上井泉接來細看,見是笑他沒用,不覺失聲大笑,忙作回書道:
「阿哥休笑弟軟弱無能,昨夜跨馬輕敵遂有棄甲曳兵之辱,不過是惜玉憐香耳,晚點兵調將,披甲躍馬,誓
與彼決一雌雄,先破巡陽關,後破定州城,那時節還笑弟之無能否。」
俊生領了回帖送與白昆,白昆見了回帖也嘖嘖的笑道:「你怕不怕。」
李氏道:「不怕,不怕,包管今夜他討饒。我聽他書里話不過是弄的我穴穿洞破的意思,又打窺我浪騷,可
惡,可惡,今晚你不要去,我定要去破了和尚的腦子,剝了將軍的皮。」
白昆道:「說的妙極。」
方才叫桂香拿衣服來穿了下床,彼此過早飯。卻說井泉午前從瓊花觀遇一僧人,討得個搖戰方法。這方兒也
不是葯,也不是偏方,就在婦人身上,其效如神,你道是那樣的方兒,請書個明白與看官看看:「
此名為叄峰大葯采戰仙方:
上曰紅蓮峰,葯名為玉泉,就在女人舌下兩竅中,其色碧,為唾之津。男子以舌舔之,泉涌出華池,咂之咽
下重樓,納於丹田,氣生血也;
中曰雙齊峰,葯名為蟠桃,就在女人兩乳中,其色白,其味甘,男子咂之而引納於丹田,能養脾胃,益精神
,吸之能令女人經脈想通,身心紓暢,上達華池,下應元闋,叄采之中,此為先物,若未生產女人元乳汁都
,采乳中之氣更有補益也;
下曰此芝峰,葯名為月華,就在女人陰宮,其色紅,其津滑,其闋常閑每每會女情妍媚而赤聲聲,其闋始開
然,後氣乃泄,津益男子以玉莖,制退作半接之勢,以鼻引之,鼻氣吸之入腹,一吸一抽,所謂上吸其氣,
下吸其津,受氣受津以益元陽,養精神。
此叄峰大葯,惟知者對景忘情,在欲無欲煉而得之,發白再黑,返老成仝,長生不老也。
畢竟不知井泉與李氏交歡端的,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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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7
●怡情陣
●怡情陣
●怡情陣
第四回綉房中誇耀玩器書案前談笑春宮
話說井泉忽想起僧人傳授叄峰大葯,心里道:我既有妙術,今晚一定要試試。只見白昆叫桂香,香,俊生
捧著酒飯進了書房,擺在八仙桌上。
白昆陪了井泉又吃了一會,霎時酒足飯飽,二人把夜里和李氏弄的事故說一會,哄一會。把晚上穴的事又
叮囑一會,把井泉的屁股又炒了一會,白昆方才進內宅去。
井泉方也回家探望巫氏,說了幾句離叄鬼四的渾話,巫氏也只當他在書房里讀書作文,那知竟是個不弄事的蠹才。
井泉在家吃過午飯,想了晚間的勾當,假意的對巫氏說道:「書房會課,大約晚上不能家來。」
巫氏認以為真,井泉喜不自勝,走出來,剛剛遇著方士,身披道袍,腳穿草履。口中喃喃的念念有詞,只見
他袖中古古囊囊有些稀曉。
井泉上前問道:「老師父你這袖中是甚麽東西。」
見那方士道:「你問我作甚麽,莫非你要買我的不成?」
井泉道:「我買你的,我未知是甚麽貨物呢?」
方士道:「若說了我這貨物,只怕你不出價小。」
井泉道:「若是你的貨物應了我的心意,那怕是上百的銀子,我也買的。」
那方士把頭點了幾點,遂把井泉領了個避所在,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包裹。
井泉用手一捏,忽軟忽硬,十分有趣,方士解了包裹。
井泉一看,只見有酒杯還粗,五寸還長。看看似硬,捏了又軟,霎時間又長了約二寸,霎時間又短了二寸。
忽而自動,忽而自跳,上邊成黑成白,或黃或綠或紅或紫,恰似一個五彩的怪蟒在包裹里顧顧擁擁,似活的
一般。
井泉看了又驚又喜,滿口道:「奇哉,請問師父此物何名,有何用處。
方士道:「這叫作鎖陽先生,男女兩便,又名鎖陰先生,男子用他臨陽物硬的,將他套在上邊,就如生在上
邊一樣,能大能小,插在陰戶內就像小鋸一般,抽上十來抽,那女子便叫死叫活的快活美了。
一個婦人就是結發一個老婆,一輩子再不肯放手,女人用時,便用熱水燙,放在陰戶,如活的一般,或左或
右或上或下,在心中花心上亂撞亂沖,沖的那婦人淫水直流,嬌聲唧唧噥噥,陰精大泄。」
井泉聽了十分歡喜,又問道:「這東西是什麽?」
方士道:「是東海東邊的靈柳根兒結成的,逢初七十七廿七方才結造,共計七七四十九天,二年有余方才結成。」
井泉道:「大奇!」
遂又問道:「此物要多少銀呢?」
方士道:「此乃是世間陰陽之寶,定要百兩銀子方才肯賣呢!」
井泉點頭,遂到家中,暗暗進到房中把自已攢的銀子拿了一百兩銀子出來,遞與方士,方士將那鎖陽先生交
與井泉。
方士又把丸葯兩包,上寫著字:此包搽在龜頭上,能使長大堅固,通宵不倒,若不解便十日民不泄。
一包上寫著:「此包搽在婦人陰戶,能令緊樣,兩片脹熱,里面只作酸癢快樂,不可勝言,陰精連泄不止,
若進得多遭不解,陰戶癢疼幾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涼水一口,婦人陰戶上把甘泉水沅一次便平復如舊。
又寫雲:此葯只可施於娼家,好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葯,能損壽,多用則成弱症也。
井泉看完笑道:「今晚也顧不得,定用與他見一番手段!」
先取了一粒抹在自家龜頭上,又取一粒在汗巾內,別了方士,袖了鎖陽先生,竟到白昆家書房里專等天色晚
時,好弄那個營生。
卻說白昆吃了午飯正要睡覺養神。只見一個小來摸骨牌下棋,這小原是隔壁藍應疑家的。
這藍相公與白昆年幻相同,又相處行極好,因見白昆與井泉有些原故,況且又是標致少男,藍應疑大是眼熱
,請白昆摸骨牌下棋的意思,無非是托白昆要井泉的屁股。
白昆真個穿了衣服隨藍家小出門,去對李氏道:「今晚上我不回家來,有一場好局呢。井泉在書房中呢,
晚上就留他在房中宿了,一發便宜。」
李氏道:「你不在家我決不作這樣事。」
白昆道:「要你心里有,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與他說,叫他晚上早些進來,我明日午後回來,驗你的
穴,要是囫圇的才算你是本事。
李氏點了點頭,送了白昆出門。白昆到書房見了井泉,把屁股挖了兩挖,方才同小往藍家去了不題。
卻說井泉見白昆去了,心中十分歡,他那里等得到晚,便匆匆得意走到李氏門邊。
李氏聽得有人走,問:「是甚麽人。」
井泉道:「是你親漢子來了。」
李氏聽是井泉聲音,歡喜慌忙出來,領了井泉的手同進了房,把門關了。
李氏摟住井泉道:「我的乖乖,我正在這里想你,你就來了。」
井泉道:「今日是天作成我的。等我快活呢。」
只見房里東壁上掛著一幅百美圖,是西洋畫的,十分精臻,又擺一張沉香木桌兒,桌上擺著十樣錦的酒杯,
宣德年的古銅爐,汗胡的龍泉瓶,其余古今書籍,箏琴牙棋甚是風雅,又有一套春宮圖兒。
井泉取過看時,卻是四十八幅,一幅上畫著兩幅春宮,共計九十六個圖,每圖兩個人,共計男女一百九十二
個,有一百九十二樣故事,也有摸穴的,也有屁股的,也有拔毛的,也有咂幾八的,也有舔穴的,件件樣
樣不可勝數,大屁股的比穴的還多幾件兒。
二人看罷笑了一會,走到梳頭桌上,放了象牙廊嵌的豆拍楠減裝,旁邊鋪了一張班竹*字床掛了一幅桃紅百
蝶羅帳子,床上捕一領廣席,放了一對專藤枕。
井泉把李氏抱住親了一個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硬的慌了,你快快脫的光光的待我吧。」
李氏抱住道:「這個何消你囑咐呢!」
李氏脫了上衣。井泉替他脫褲子脫的光光。
井泉用手摸穴道:「昨夜想是被我腫了,這等我拍開看看。」
這是井泉要放葯進去假說這話。
李氏那里知道,應聲說:「生成是這樣胖的。」
就睡在床上拍開,叫井泉:「你要來看,除非你幾個是鐵打的才得我的穴腫。」
井泉把丸葯一粒放在指頭上,假意撥弄,把葯輕輕放進里面,笑道:「如今真個不腫,晚上定要他腫呢。」
李氏笑道:「你真有這等本事,我憑你怎麽樣殺了我方見你是好漢,決不會討饒的。」
井泉道:「如今說要牢記。」
李氏道:「我倒脫的乾乾的等你,你倒穿著衣服,只管胡說。」
也來替井泉脫了衣服,解下褲來,看見井泉的幾八似棒槌一般大,雙手摯住說道:
「我的心肝小女婿子。就拿口來咬咂,咂得頭上有添了皮,又急筋又跳,插得我穴里邊極快活。」
玩耍中間,李氏穴里葯性發動,只覺得里邊發癢難當,忙起身起到棕交椅上坐了,對井泉道:「為何我這里
邊又酸又癢?」
井泉笑道:「是射的急了。」
李氏道:「我每常便射並不是這等,今日比前另樣的了,婦人家陰精要來方才是這樣。」
李氏叫道:「寶貝,快摯幾八來進去殺殺癢癢罷。」
井泉故意不肯放進,只在穴門邊抹搽。」
李氏道:「如今一發癢癢,過不得了。」
看他歪身扭腰,臀顛腿擺,十分麻癢難過,真是有趣。
井泉笑笑道:「如今著了我手了。」
還不肯把巧子進,將手摯了似鐵硬一般的家伙,只在李氏穴旁邊屁股垂上亂敲亂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
肉兒軟哆嗦似涼粉塊子亂動。
李氏十分難過。井泉方才把巧子插進去,又慢慢抽將出來,將鎖陽先生跨在幾八根上,插入陰戶一氣抽了五
千多抽,抽的李氏叫死叫活,稱美道快,渾身搖動,不多時頭轂眼閉,手足酸軟,百骨百髓,精神欲碎,陰
精大泄。
原來婦人陰精比男子大不同,顏色就如淡紅豆湯相似,不十分濃原,滔滔直流。
井泉把身子蹲下把口去盛吃,其味甜,其氣香。叫道:「美哉,美哉!到如今方才知婦人的陰精是這等極美
的了。」
吃完了陰精,又恨不能飽餐。把舌頭盡數舔吃。
李氏開了眼,醒來說道:「今日比昨日的癢癢,真受不得,就像有幾十根尖嘴蟲兒在里邊亂咬,癢癢鑽心
,入骨頭里去的,又熱又酸,你越抽我越過不得,方才來了一陣,真乃飄飄乎,欲仙矣。」
把頭向地上看,道:「方才有好些精流出,為何連地上不見了唾。不知井泉答何言語。
要知端的且聽下回分解。
……………………………………………
第五回品陽物掛香酸齒開黃花芸香消魂
話說這李氏把頭往下一看,疑惑問道∶「怎麽這陰精一些兒也不見了呢?」
井泉笑道∶「都是我把口來盛吃了,你還不知道麽?」
李氏道∶「我真是魂飛魄散了,那里知道。」
井泉又想起僧人傳授的叄峰大葯,暗暗說道∶「我且試試。」遂把李氏的舌頭抵住玉泉,卷多時,果然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