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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41 字 2021-10-28

麻氏笑道:「我被你弄的我心淫了,到如今便憑了你罷!」

夜飯吃過了,金氏扯了麻氏,過自己身里來,打發麻氏跟來的丫頭小嬌,仍在麻氏睡的房里去了,阿秀整房

預備了兩床的鋪蓋,停停當當,金氏請了麻氏睡了。

麻氏應道:「大嫂,請在上邊床上睡。」

金氏也不推辭。二人只是笑了,各自上床睡了。麻氏在床上翻來復去,那里睡的著,只見外邊人靜,看看的

樵樓上,鼓打了二更。金氏一聲叫道:「塞紅,可快去請了前日的郭相公來到房里。」

塞紅早已會意,把燈一口吹黑,逕到冷靜房里,請東門生進房里來。

只見東門生析析的走到房門口,麻氏就聽了一頭跳起,坐在床上。只聽見東門生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

金氏故意做輕聲道:「一向他在家里,沒有工夫會你,真個想殺我了。」

金氏說了一回,東門生再也不做聲。只聽床上擊擊戛戛的弄起來了,金氏口里哼哼道:「心肝,射的我快活!」

麻氏在旁邊床上聽了,怎生忍的住,騷水流了許多的,只得把緬鈴撳進去,弄了一會,只見金氏一發起嬌

聲來道:「射的我快活!」

這時節麻氏火動得緊,咬了手指也還忍不住,心里道:「他只管自己快活,就忘記撒了尿,我怎麽再忍得一刻呢?」

卻把床邊上鐸敲的了一聲,只見金氏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來撒尿。」

麻氏聽了急忙走下床來,金氏早已走下床來,在馬桶上里撒尿,撒完了來扯了麻氏一手。扯著麻氏的肩膀,

麻氏就精條條的上床去,金氏走到旁邊床上睡了。

只見麻氏剛剛扒上床去,東門生心里知道是麻氏了,就把兒向腿縫里亂突。

麻氏流水把雙腳翹起,拍開門,東門生把兒插進里去,麻氏再也不做聲出來。

東門生壓在肚皮上,親了一個嘴兒,又把舌頭伸過麻氏口里去。

麻氏只得含了,又舌尖只管把麻氏舌根拱一拱,又拱一拱。麻氏也只得也把舌尖伸進東門生口里來。

東門生一口砸住,只不肯放,就狠命命抽了一百餘抽,只見麻氏快活爽利,是從不曾有這等著實。便把東門

生緊緊抱住了,雙腳緊緊的鉤住,在東門生背脊上。

東門生知道他騷越發動,咂得他舌頭呵呵當當的響,金氏聽了心里道:「他倒好受用哩,只是被我捉弄的有趣兒。」

只見東門生興發亂抽,把床擺的擊擊戛戛的,麻氏再叄忍不住叫道:「噯呀!噯呀!」

東門生扛起雙腳,狠命的墩送,約有四五百抽,麻氏騷水彪彪的流出來。卻忍不住說道:「快活!快活!酸

殺人呢!」

東門生早已精要來,只是得意不動,便提了一口氣忍住精兒。麻氏里癢得緊,這時搖來去,擠一陣,夾一

陣,道:「我的心肝肉,怎麽不動?」

東門生又墩了五六十的墩,麻氏又忍不住叫:「我的心肝肉,我要死了也是甘心的。」

東門生見他騷得緊了,心里道:「如今他便知道是我,他也不管了。」

因問麻氏,道:「快活麽?」

麻氏騷興大發,那里來聽他聲音。便道:「真個快活,哥哥突得他進去些。」

東門生故意拔出些來,只把頭往門邊擦擦,擦得麻氏一發癢得難熬,竟忘記了自己是寡了。只見把屁股

只管掇起向上,東門生把兒略提一提,麻氏把只管翕上來,不肯離了頭。

東門生就盡根抽了叄百多抽,麻氏咬的牙根咯咯的響。東門生知他快活,又把兒橫突一陣,亂絞一陣,麻

氏叫道:「快活殺了我,你只不可向人說過,壞了我的名頭。」

東門生一邊抽,一邊道:「原來是你,我一時間干差了。」

就要拔出來,麻氏抱住道:「我被你弄了半夜,還有甚麽過意不去,一般弄來了才好。」

金氏在旁邊床上叫道:「婆婆,你的本相露出來了,我也不必躲過了,婆婆也不用走起了。」

金氏走過上面床里來,麻氏道:「如今顧不得羞了,大嫂,我被你哄的快活了。」

金氏道:「正好。」

東門生走過來,著實把麻氏抽送,金氏抱了麻氏,親了個嘴道:「婆婆可好麽?」

麻氏道:「真是天下極快活的事了,我也不枉這樣爽利。」

就把舌尖伸出來,金氏接住咂了一回,道:「我替你咂舌頭哩!」

東門生對金氏道:「你不要在這里打攪了,等我射他完了,才射你呢。」

麻氏道:「正是。」

只見麻氏把兩手緊緊抱住東門生的腰,把兩腳高高擱在東門生肩上,東門生就跪倒挺了腰兒,套了鵝毛箍

兒,著實墩了一千多墩,麻氏只管叫:「快活!活殺了!」

金氏道:「婆婆吃力了,你來了罷!」

麻氏道:「我不,不曾吃力,只是我要合他,合你弄弄哩!」

東門生道:「你如今這等知趣,一向怎麽熬來哩?」

麻氏道:「不瞞你說,一向癢的時節,只得把指頭挖挖,怎麽比的你弄呢?」

金氏道:「不要閑話,盡力弄弄婆婆便了。」

東門生這時節興發難當,一氣抽了有五百餘抽,金氏也心中動興,把手去摸摸東門生的兒,笑道:「這個

鵝卵招招打的糞門都腫了。」

麻氏也不會答應,把亂顛亂動,倒送將上來。東門生又急急的抽了二百多抽,道:「我要來了。」

金氏道:「來了正好。」

麻氏道:「我夠了,你來了罷!」

東門生又狠命的一氣,緊抽了一陣,約有一百多抽,又著實盡根往里亂墩亂研,麻氏也快活的緊,大聲叫

道:「我的心肝肉兒,我真個要癢殺了。」

金氏道:「輕叫些。」

只見東門生忍不住,就一撬兩撬來在麻氏里去。麻氏把腳來緊緊的摟住東門生在身上。

東門生道:「可好麽?我有本事麽?」

麻氏道:「我的丈夫從來不曾到十抽,怎知道今夜里有這樣快活,我一日不死,我一日在這里,怎麽舍得心

肝肉兒呢!我年紀是叄十歲,模樣還不老,情願嫁與你罷!只不知你年紀多少了?家里有老婆麽?」

東門生道:「我今年也是叄十歲了,一言為定,我決意要你做老婆了。」

金氏笑道:「丟我在那里呢?」

麻氏還不知道是東門生,道:「我嫁了他,許他來望我的時節,合他偷偷罷。我如今明白對兒子說,娘守不

過,要嫁,那時你來娶聘我,卻不是好麽?」

東門生道:「多感你的厚情了,只怕你日里不認得我。」

金氏道:「認便認得,只怕認得的時節,倒不肯嫁哩。」

麻氏道:「怎麽這樣說,等擦乾凈好了,合你走起點燈白話一回兒也好。」

金氏道:「不消動了,你兩個抱住睡了,我叫阿秀點燈來。」

阿秀正因聽了射醒了,再睡不著,便走起吹火點了燈。

東門生只管合麻氏親嘴,便把軟兒在里頭還揉兩揉,金氏道:「你會打個連珠陣麽?」

東門生道:「我會,我會。」

曾揉了一陣,兒也漸漸的硬了。

麻氏道:「大嫂,我真個是餓毛鷹再不見肚飯哩。只是當面偏不肯,我今憑我了丈夫罷了。」

正說這話,卻好阿秀點著燈來,揭開了一照,麻氏見是東門生,也羞得面紅,只得笑起來道:「我被大嫂哄了。」

金氏道:「何妨呢?你怎麽用燈點起來了,方才知是我的丈夫。你兩個叮叮咚咚說了這幾時話兒,還聽不出聲哩。」

麻氏道:「快活的時節,那里辦得這許多哩!」

東門生道:「方才你說是我的老婆了,再不要談論甚麽?」

又抽了一陣,麻氏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機,壞了我的名節,罷!罷!我任憑你弄了,不知你們為甚麽起

這一點心呢?」

東門生道:「是你模樣標致。」

麻氏道:「決不是的,你實對我說了罷!」

金氏道:「你的兒子會來射睡我,把葯來擦了,便把奴家弄了一日一夜,都弄壞了,奴家恨他,因此騙上

了你來,等我丈夫戲還哩!」

麻氏笑道:「呵呀!這個畜生!原來倒有這樣本事,其強勝祖爺。只是累了老娘,姚家的老婆等我兒子弄,

趙家的娘又等姚家弄,一樣丑事,大家說不得了。」

東門生這時節,兒也有些軟了,便拔出來擦乾了。

金氏道:「大家睡罷。」叄人共枕頭睡了。

從今以後,夜夜朝朝,東門生把麻氏弄一陣,換過金氏又弄一陣,十分快活。卻也費力支撐,那麻氏騷興正

發起來,心里倒嫌金氏來分他受用,金氏見自己老公與麻氏合了心,心里也不理會,東門生日日弄這兩個歪

貨,卻也有些不耐煩,心里道:「塞紅的,經了大里射過,一發顯了我的兒小了,我便偷他沒一些兒巴

臂;阿秀這丫頭,我倒有一分中意他,所耐大里又把他黃花開了,我口中又愛他,又恨他,也只索罷了。只

有麻氏跟來的小嬌,人物生得好些,畢竟等大里弄開,我倒不如先偷了他,也一新滋味。丟了爛豬肉,

換些燕窩菜、沙魚翅吃吃,卻不可口麽?只是麻氏照管得緊,恐怕我合小嬌弄了,就分了戲他的精神,這怎

麽好呢?我有個道理,只不等麻氏曉得了。」

卻說那小嬌年紀才得十二叄歲,身材卻長大了,模樣兒的妖妖精精的,又一向聽的東門生合他家主婆,弄

得整夜的響,又看見東門生常常出了兒,叫金民合麻氏捏弄,當吹笛一般耍了,心里也有些癢癢,又常常

問塞紅合阿秀,相公合娘做甚麽?只聽的口中叫快活呢,那兩個細細的對他說了。他一發有些兒癢癢了,只

是怕麻氏打,不敢走來近著東門生身邊。

一日早起,東門生還睡在床上,要尿瓶,小嬌在外邊拿了進來,東門生就摟了親了一個嘴,小嬌笑的一聲,

麻氏正好在窗下合金氏梳頭閑話,不曾聽見。

梳頭完畢,兩個人拽手走出房門閑步,東門生起來洗面,叫小嬌扯袖,東門生伸手往小嬌懷內摸摸,只見

餅發得鐵實的,卻又圓古古的,著實一捏,小嬌喳的一聲叫起來。

阿秀連忙走來問,東門生道:「我踏了他的腳。」也就遮過去了。

只見金氏扯著麻氏合東門生走到小軒兒里吃了早飯。麻氏坐在東門生腳膝上,單裙掀過,就把東門生的兒

套在自己內去吃完了飯。

麻氏又把自己門拍開,叫東門生摸摸那毛兒,只見騷水流出來好些,東門生把手一摸,去摸著就流了一

手。麻氏定叫東門生吃了,東門生只得愁著眉頭吃了。

大家興發,又來到房中弄了半日,東門生因空心吃了蛤蚧丸,因此再不來了。金氏見麻氏不肯讓他,就推

起來吃了午飯。東門生巴不得歇一歇,扒起來。叄人並坐了就笑話兒吃酒。

東門生道:「一向叄人吃悶酒,今日要開懷吃一個大醉。」便行起一個急口令來。

金氏道:「憑你。」

麻氏道:「也好。」

東門生先吃了一杯,說酒底道:

芭蕉芭蕉,有葉無花,一徑霜打,好像南膽部洲,大明國浙江等處家,宣布政使司,杭州府錢塘縣,西湖邊

藕花,居靜里里西廊下,一直進去黑亮芭,里面老和尚甸破裟裟。

金氏道:「說不來。」

東門生道:「許你叄口氣說完。」

麻氏道:「那里記得這許多的字呢?」

東門生又說了幾遍。金氏道:「我會了。」

只見說起就差,一連說了十來遍,罰了十來杯酒。麻氏說差了兩句,罰了兩半杯酒。

金氏道:「我也有個好令兒,先唱令兒,後說急口令兒。」

東門生道:「你說。」

金氏喝了一杯酒道:

月子灣灣照九州,也有幾人歡來幾人愁;也有幾人高高樓上飲了好酒;也有幾人挑擔落了個他州。樓下吊了

個牛,樓上放了個油,樓下牛曳倒了個樓,打翻了個油,壓殺了個牛,捉了牛皮賠了個樓,牛油賠了油,賣

油的客面上哭的兩淚交流。

東門生道:「這是曉得的。」就一口氣念去,一些兒也不差,口吃完了面前的一杯酒,麻氏念了五六遍,只

是記不完全,竟罰了一滿杯酒,麻氏只得吃了。

麻氏道:「你們二人都行令兒,難道我就不會說一個兒。」

東門生道:「憑你說來。」

麻氏把半杯酒兒吃乾了道:

一個怕風的蜜蜂,一個不怕風的蜜蜂,那個怕風的蜜蜂,躲在牆里,這個不怕風的蜜蜂出來,扯那個怕風的

蜜蜂;那個怕風的蜜蜂,罵這個不怕風的蜜蜂,我到怕風,躲在牆洞內,你不怕風,怎麽扯我出來呢。

東門生道:「好!等我念。」

卻也差了叄四個字兒,罰了叄四杯酒。金氏念來一發差的多了,也罰了五六杯酒。東門生又謝了麻氏的令兒

,要麻氏吃一杯酒。

麻氏再叄推不去,只得大口吃了。麻氏酒量不濟,一時間吃了這許多的酒,便昏昏的大醉了。

東門生道:「今日做個大家歡喜。」

叫:「塞紅、阿秀、小嬌過來!我賞你們每人叄杯酒。」

塞紅、阿秀也只得吃了。小嬌道:「一滴滴也不會吃。」

決意不肯吃,東門生道:「便饒你。」

又來勸金氏,金氏醉下,當不得十分苦勸,又多吃了叄四杯酒。金氏道:「我去睡了,若坐在這里,便要吐哩!」

只見麻氏口里釅釅的道:「我醉得慌,頭又痛得緊。怎麽的只管像個磨盤樣轉。」也倒身床上睡去了。

只見塞紅、阿秀迷迷痴痴的也不來收拾杯盤碟碗,一個個倒在地下。

小嬌看了只管笑呢,東門生心內道:「我好計策也,一家人都醉倒了,還怕誰哩!」

一把手扯住了小嬌,一則有些酒興;二則膽大如天;叄則蛤蚧丸葯氣還未過,一心要射進小嬌內去。小嬌

也有些怕痛,就亂推亂掙。

東門生道:「你家主婆醉倒了,你少不得定等趙官人弄你,我的兒小些,頭兒又尖,梗兒又短,再不痛的

,我弄弄過了,省得後來一時間受那大兒的苦。」

小嬌狠命的也推不開,只得被東門生抱在床上,扯下褲兒來眠倒,東門生把些唾,擦在上,用兒慢慢

的送了進去,小嬌道:「痛的緊,較些!慢些!」

東門生就輕輕慢慢的弄了一會,約有二百多抽,精就出來了。二人摟著睡了。

不料塞紅醒來,走進房里來,竟走到床邊,把小嬌的大腿打了叄四拳。

小嬌不知是塞紅,忙跳起來道:「不好了!」

嚇得東門生也就扒起來,道:「是誰?」

塞紅道:「小狐里,虧你做出這樣事,停一會你家主婆醒來,活活打死你哩!」

小嬌也不敢做聲。東門生道:「罷了!罷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說了,省得他醒來淘氣。」

連忙扯了塞紅道:「待你合車罷。」

也就扯下塞紅的褲兒來,塞紅心里正想得這個東西,也不推卻他,東門生方才精來了,一時間硬不起來。

就像當初書房外邊索過,進房里的模樣兒,便著力索弄,略略有些硬起來,便挺著腰研了兩研,卻也會研得

里進去。

塞紅笑道:「這個東西怎麽看的合事呢?」

東門生只得趁著有些硬了,慌忙抽送起來,倒也好弄弄兒,小嬌穿了裙子褲兒,扶著塞紅在床邊上弄,正好

發興,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金氏醒來。一頭坐起,早已看見東門生合塞紅的模樣。便罵道:「野丫頭,這

等大膽!」

東門生慌忙丟了塞紅。

金氏竟走下床來,揪了塞紅耳朵,打了兩個響風的大耳瓜子:「誰許你這樣大膽!」

又罵東門生道:「呆東西,眼前也當不過,還要尋野食哩。」

麻氏聽的金氏罵,也驚醒了,轉來問道:「為甚麽?」

金氏道:「我們睡了,他們大膽成精哩。」

麻氏就一心疑著小嬌,有甚麽緣故。便問阿秀道:「小嬌合相公頑耍麽?」

阿秀道:「正因小嬌合相公弄了,塞紅看見就奪過來,又被娘看見了。」

麻氏大怒道:「不料這小小兒,也思想迷相公呢。」

不由分說,竟把小嬌揪了亂打,又打破了棹子上許多的像伙。

小嬌也不敢做聲,東門生暗著笑道:「我好耍了,摟了他們,不要計較了。」

方才息一陣相罵。東門生夜里兩下討饒。真個著實把性命陪他,才見一家人安穩。

一日,金氏對麻氏說:「你日日把我丈夫占去了,便是常常得弄,怎算的一夫一妻呢,你又多心我,我又有

些多心呢,恨不得東門生變了老鷹有雙兒才好。」

麻氏對東門生道:「我有這個絕妙計策兒,我只大得你叄年,大嫂也只大得我兒子叄年,如今你寫個帖兒寄

我兒子,叫他急急回來,我與你做了一對夫妻。大嫂便與我兒子做了老婆,一家人過了罷,卻不是好麽?」

金氏道:「只恨他當初弄我克毒了,難道還等他弄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