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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41 字 2021-10-28

大里放兒進去叄寸,再不動盪。金氏道:「怎麽不抽?」

大里道:「只恐心肝怕疼。」

金氏道:「若弄屁股眼不抽,男子漢有甚麽趣兒,不要管我,憑你弄罷。」

金氏摸摸自家合屁股只隔一層皮,後邊動,前邊也有些趣,淫水流滑,叫大里把兒拔出來,卻把淫水只

管擦進去些,一發滑溜了。

大里道:「好知趣的心肝。」

便緊緊抽,只不盡根。原來金氏屁股里肥膩得緊,剛抽了五六百抽,就有自由一般粘在頭上,邊旁邊

帶出一塊來,大里叫金氏回頭轉來看。

金氏問道:「這是甚麽?」

大里道:「這個叫做油,有這東西屁眼里頭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比小官人的更妙,更比里鎖得快活。」

又問金氏道:「你看見我昨日寫與東門生帖兒麽?」

金氏道:「看見。」

大里道:「我書里頭有些意思,你曉得麽?」

金氏道:「不過要射得我破的意。」

大里道:「你還猜不完我說犁虜廷,倒巢穴是弄你的破,說深入不毛,我弄是有毛的,弄屁股是無毛的

,我弄你屁股,這不是深入不毛麽?」

金氏笑道:「天殺的!今日都被你應了嘴了,你如今一發著實抽拽起來了,天也要亮了。」

大里道:「只怕你嫌頭在里面頂得慌。」

盡力抽了四五百抽,一下拔出來,竟洞宮帶出叄四寸來。

大里道:「甚麽東西?」

金氏低頭看道:「這是洞頭,你盡力抽,便扯出了,不好看怎麽好?」

大里道:「等他拖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

金氏道:「不要取笑,不像模樣,屁孔里其是迷悶,又有些墜人疼,怎麽樣弄得進去才好?」

大里道:「我的心肝射得你可憐,拖出冷了便難得縮進去,我有個計較,就得倒把舌頭一、抵一抵。」

金氏道:「這個處所在粗糟的,誰肯把舌頭抵,我感你這樣的心情,死也甘心了。」

大里細看這洞里頭,只見又有一塊黑的帶出來。

大里道:「里面黑的是甚麽東西?」

金氏道:「是紫菜。」

大里道:「這是我用過的,你怎麽曉得了?」

金氏道:「不瞞你說,家中新討這個餘桃,是京中慣做小官的,我問他因得明白這個,帶出來屁眼迸開難過。」

大里道:「屁眼不好了,我兒硬得緊,不見精來,你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弄罷。」

金氏道:「阿秀模樣兒倒好,只是年紀小些,快過去!」

阿秀道:「趙官人東西大得緊,要弄的疼,只是弄不得。」

金氏道:「少不得遲早定等趙官人來弄,還不在我面前戲哩,我正要看看。」

塞紅道:「方才笑了我,如今輪到你身上了,還不脫褲兒哩!」

阿秀道:「我看娘合趙官人弄,我也動心,只是恐怕當不起。」

金氏道:「你且脫了褲兒。」

塞紅把阿秀的衣服,脫的精光光的,立在旁邊。阿秀便要跑,被塞紅一把抱住。

金氏道:「拿他上凳來,我撳了他的頭。」

塞紅忙把兩腳來拍開,不許他動。

阿秀道:「就像殺豬一般的。」

大里道:「妙!有趣。好個小兒,毛也一根兒沒有。」

把手去摸一摸道:「有尿水樣的流出來,只是還不曾戲動,今日趙官人替你開了黃花。」

金氏道:「他人小的緊,疼先發,擦些唾兒。」

大里道:「開黃花不可把唾擦上,若用唾搽的,就是男子漢沒有本事的。如今趁著他有些騷水,射進去倒好。」

大里便把兒一送去,阿秀就叫天叫地起來,道:「疼得緊,輕些!慢些!」

塞紅把兩腳狠命一拍,大里把兒一送,突的一聲,竟進去大半頭。

阿秀道:「不好了!射殺了。」只見鮮血流出來。

阿秀叫道:「娘,說一聲定用饒了。里頭就像刀割的一般,又像裂開一般,真個疼得緊。」

大里道:「只有頭大些,下邊又有些小。」

阿秀道:「再不要進了。」

大里又一送,禿的一聲,把一個大頭,都放進出了。

阿秀頭合手腳亂顛起來,道:「如今射殺了,疼得真難過,血流出來夾兒流下滴滴的不住。」

金氏笑道:「射的這丫頭好。」

塞紅道:「趙官人一發把兒都射進去。」

金氏道:「你這丫頭一向弄寬的還容得去,他是頭一次,怎麽當得起,再進去二叄寸,夠他受用了!」

阿秀叫道:「趙老爺、金奶奶定用饒了,再進去些不得了。」

大里輕輕拔出來。

阿秀道:「便拔出里頭也是疼的。」

那知大里是故意抽些出來,就往里邊連根一塾,禿的一聲,直射進去半根了。

阿秀大叫一聲道:「如今死了。」亂顛一陣,塞紅再不肯放了他的腳。

阿秀道:「疼死了。」

大里道:「便饒他。」

就盡根抽送了叄百多抽,只見一抽出,一送進。

阿秀道:「不好了!不要動了。」

大里不管他,又著實抽了一百數十抽。只見滿地血流,眼淚汪汪的亂滾,面像土色,漸漸的死去了。

金氏道:「你饒了他罷,這丫頭這樣沒福,略進去半根兒,就射的暈去了。」

大里忙拍兒拔出來。塞紅把阿秀扶起來,坐了一歇,阿秀醒來道:「噯呀!噯呀!疼死了。」

開眼道:「趙官人忒狠心了,若再墩進些去,小腸都斷了。如今疼的難熬。」

只見滿地是血,對塞紅道:「趙官人把我家伙弄壞了,一世沒用了。」

金氏道:「且去睡罷!」

塞紅道:「方才笑我,我卻是快活殺,你怎麽就等趙官人射殺呢?」

阿秀扒起來慢慢的去了。大里把兒拭乾,從新與金氏洗面,吃了早飯,要回家去。金氏不舍,又把兒口

咬舌一會,放他出門去了。金氏腫身困也睡了。

話說東門生送過學院回來,從大里書房門口過,直走到書房中,見大里在醉翁椅上睡著,東門生看了不覺興

發,隨扯下褲兒,將兒插進大里屁眼去,一送弄一會,大里醒來,忙送過舌頭,叫:「親親心肝。」奉承

了一會,東門生精就來了。二人閑話分手。

東門生別大里回到廳上,金氏卧在床上,東門生道:「心肝,我回來了,我與你弄弄罷。」

金氏道:「今夜大里弄壞了,弄不的。」

東門生扯開單被看,一見門腫了,里的皮弄破了。不覺失聲道:「怎麽弄的這個模樣?」

又細看了一會,道:「一定用上葯了。」

金氏道:「他將我射死叄次,流下叄茶鍾陰精,他都吃了,他又要弄屁股,抽了四五百抽,竟把洞宮帶出叄

四寸長來。他就蹲倒,把舌頭一,抵一抵進去。我想這個所在,豈是人的舌頭抵,因此感他的恩情,

無情可報,我又叫塞紅與他弄屁一會,他的精不出來,又叫阿秀合他弄了半天,他的精仍舊不出來。大里待

我如此恩情,我將何以報他?」

東門生道:「你道他是待你恩情麽?他吸你的陰精,就如吃你的骨髓,他抵的洞宮,就如吃你的心肝一般

,如此狠毒心腸,你還感他怎的,又弄了塞紅,又開了阿秀的黃花,此恨怎消,也罷,且與你治了,然後

再與大里算帳。」

東門生出門,到街上問了方子,取了甘草,回家煎水,與金氏洗了一遍。才覺得好些。

金氏道:「偏你曉得這許多。」

一連又洗了幾遍,東門生用綿子打濕,輕輕推進里邊激洗,金氏兩片門,登時腫消,里面破皮,登時紅

去,爽利如舊了。

金氏見東門生,洗得這等殷勤,妥帖撲的流下淚來。

東門生問道:「因甚麽這樣?」

金氏含淚道:「婦人家養漢是極丑的事,丈夫知道老婆不端正,是極恨的,不是死了,定是休了。我如今弄

出這樣丑的情形,你又不殺我,又不休我,又怕我死了,煎葯我吃,又是這樣愛我,難道我比別人兩樣麽,

只因愛心肝得緊,方且是這樣呢,你愛了我,我倒愛了別人,我還是個人嗎?叫我又羞又恨,怎麽對過你,

我決要吊殺了。」

東門生摟住也流淚道:「我的心肝,有這等正性,是我污了你的行止,我怕你病,安排葯來等你吃。你倒要

吊死,若心肝一死,我也死再不要說這樣話了。」

古人說的好:「成事不說了。」

後來不知金氏尋死否?也不知東門生怎麽?方解了金氏惡道。東門生用些甚麽計策,雪他的恨,方才罷了。

且看下卷,自有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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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綉榻野史

●綉榻野史

●綉榻野史

下卷

笑花主人錄

江籬館校正

卻說金氏道:「我恨大里這個狠心人,你如今再不可合他往來了。我若見他的肉,也要兩口唆吃哩。」

東門生笑道:「你便今日惡懲了他,也便宜他,只是氣他不過。」

金氏思量一會道:「我有計較了。」

東門生道:「有甚麽計較?」

金氏道:「他白白的戲了你的老婆,你也戲他家的才是。只是大里沒有老婆,今他娘才叄十多齡,又守了

十多年寡,安排得他的娘,等心肝戲了,我心里才過去呢。」

東門生道:「他戲你的屁股,我方才回來,先到書房里,他正睡熟,在醉翁椅上,我就戲得他醒來,他也著

實奉承了,想是把你家數,學去速遭比前時一發有趣,只是我沒用,把洞宮拖不出來,這個仇也作憾了。若

是大里的娘,原也標致,只是壞了人家的貞節,心里不忍的。他的娘又是不容易惹的。」

金氏道:「你還這等仁心哩,若依了我的計策,不怕他的娘,不等我的心肝射得穿哩。」

東門生道:「且看你的本事。」

金氏道:「大里極怕他娘,你去對他娘說,某處有個好館,薦他去,要他娘催著大里起身,大里不敢不去。

若大里說起我來,你就說被你把他的射壞了,再弄不得,定用將息兩個月才好弄,你如今且去兩個月再來

,他必定信了。他若去時,一定說丟娘不下,你可說你老娘在家冷靜,獨自難過。接來合我同住,既是通家

走動的好兄弟,他娘必定肯來,那時節我又差你出門去,另有絕妙計策,我自然包你上手。」

東門生道:「極妙!極妙!我湖洲正有個舊主人家,來接我,我薦了他去好麽?」

金氏道:「正好。」

東門生清早起來梳頭完了,逕到大里家去,正遇著大里,又不知是有甚麽好男風的哄他去,宿了一夜不在家

里。就一直進里邊,見了麻氏。

麻氏陪著吃了茶,問:「姚家自那里來,曾見大里麽?」

東門生道:「昨日不曾到書房里,我只道他在家里,因此時特地過來。湖洲有個好書館,有叄十兩束修,來

接小侄去教書,小侄有事,在家不得脫身,近來書館是極難得的,特來請阿弟去。」

麻氏聽了,隨叫聲:「天殺的,不好了!不好了!近來我兒子,新搭上兩個光棍,一個人是瓊花觀前,姓常

名奮,人都叫他做越齋喘哄小官,因此把甚麽越王常奮的故事,起了個號;一個人是迷樓腳邊金巡漕的公子

,叫他做金蒼蠅,人都叫他做隘字。也是極好的小官,用糞蟲隘里鑽的俗話兒,起了個號兒。想必是這個光

棍哄去了。我因他游盪,再不老成,正要替他去尋個書館,正在沒計較哩!這等極好。」

東門生心里也吃驚,只得應他道:「這常奮是房下的近鄰,金蒼蠅是房下的內侄,一向曉得這兩個是光棍,

只怕阿弟戀著他們不肯。」

麻氏道:「不怕他不去,我吩咐他一定去,多謝你的好意了。」

東門生道:「阿弟去後,老母在這里冷靜,薪水又不便,請老母到小侄家里同住,侄媳婦又好朝夕陪伴,小

侄也長要走出外邊去,老母去又好常常的照管照管。」

麻氏道:「這怎麽使得,多謝多謝,再等我與兒商量商量。」

東門生辭別了回家去後,大里方才回家來見娘。

麻氏變了臉道:「你又合這兩個光棍去哄一夜,不到書房去,姚氏哥哥剛來了,有個好書館薦你去,在湖洲

,你可就收拾行李去罷。」

大里見娘看破了他的行徑,好不羞人,假應娘道:「去便去,只怕娘冷靜哩。」

麻氏道:「姚哥哥說你去後,要接我到他家里同住,卻不冷靜,你只管去你的。」

大里見娘定要他去,一來丟金氏不下,二來舍不得這兩個光棍,道:「娘要去同住省使用,又熱鬧極好,

是兒子後生家不會教書。」

麻氏生氣起來道:「男子漢出路,讀了書教書,這個是常事,我生了你十七八年,還不會掙一些兒東西來孝

順,還做甚麽人?」

大里忙道:「娘不要生氣,兒子曉得,明後日就去罷了。」

辭了麻氏出來,逕跑到東門生家里來,東門生正立在廳前,大里道:「我哥莫非怪我麽?怎麽在我娘面前,

催我遠遠出路哩!」

東門生一手扯住大里,進房坐下道:「阿弟,我昨日回到家里來,你阿嫂腫在床上,我笑他做出例樣,又

稱你的本事真個好,怎麽怪你,因昨日有個人來尋我,說湖洲有個上好的書館。原來是我舊主人家,我因自

家今年有事,不能去,特特薦與阿弟去,阿弟得了也好使用,阿弟怎麽這樣反疑心起我來了?」

大里道:「多謝哥哥的好意,只丟阿嫂不下哩。」

東門生道:「我正要對你說,你阿嫂被你戲了半日一夜,皮都碎了,門都腫了,正爛了流膿,便好也卻

得兩個月,你在家又弄不得,你便去不必掛念,且去等了兩個月回來極妙。」

大里連忙作揖道:「哥哥有這等好心,我怎麽不去處館哩,如今且等阿嫂將息幾時,問他怕不怕?」

東門生道:「你阿嫂騷,少不得定用你這根鐵兒對付,他如今里又生了毒,你且好去,你家下不消費

心,我就去接你娘過我這里來供養了。」

大里道:「這樣好意,怎麽當得起來。」

東門生道:「阿弟差了,阿嫂等你戲了,就是你的老婆一般的了,你的娘不就是阿婆麽?媳婦供養阿婆,有

甚麽當不起的!」

大里道:「既如此,多謝了,我就去收拾行李。」大里別去了。

金氏正在廳房背後聽了大里的話兒,道:「天殺的!還要弄我哩。」

就叫東門生:「你可去接了麻母來。」

東門生又到大里家里來,只見大里行李都收拾完了。東門生去請麻母。

麻氏道:「等我兒子一起身就過來了,只是打攪不便。」

東門生道:「通家骨肉,說那里話來。」

催了麻氏把自家隨身鋪蓋、衣服,收拾收拾,麻氏應了。

大里道:「我今日要去了罷。」

麻氏道:「你去不可貪酒野闞,專心讀書,我自家在家里替你尋個標致做親。」

大里道:「曉得。」

對東門生道:「我娘在哥哥家里,甚是安穩,我今年得了好館,極快樂了。感哥哥的恩德,真個不盡了。只

是兩個月後准准歸來,看望哥哥了。」

東門生道:「專等!專等!」

大里又輕輕對東門生道:「我同哥哥去別阿嫂。」

東門生道:「你阿嫂病在床上,老母又到我家里來了,你去不便,我替你說過盛情,你且積趲六十日的精神

,再來射他。」

大里笑道:「既如此,多多上覆他,叫他到兩個月後,收拾乾乾凈凈的等我。」

東門生笑道:「正是。」

大里就別了麻氏,又別了東門生,叫小挑著行李出門,逕往湖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