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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41 字 2021-10-28

話說東門生,把轎抬了麻氏合他的丫頭小嬌,回到家里來,金氏扮出去迎接他,還覺得有些倦,時時吃了

些大參湯兒,見了麻氏道:「婆婆久別了。」

麻氏道:「多稱你官人去接我來,只是我心里不安。」

金氏笑道:「只恐怠慢了。」

麻氏道:「好說。」

金氏叫塞紅、阿秀辦了一張棹的酒,排了好些果豆,吃了一會。東門生也不來陪,只有金氏在旁邊坐下,麻

氏上面坐了,就是當真婆婆媳婦一般。

麻氏道:「既來打攪你家,每日只吃家常茶飯,決不可因我這般盛設。」

金氏道:「婆婆不消吩咐,每日只是粗茶淡飯。」

就另取收拾一間房安下過了夜。

次日清早東門生起來說,要到鄉下探個親去,將近十五六日才能回來呢。就別了麻氏,這是金氏叫他是這樣

的告別,實躲在冷靜房里去。

麻氏只道東門生果然去了,到晚些金氏對麻氏房里來道:「今夜晚他不在家里,奴家怕冷靜,今晚就陪著婆

婆睡,不知婆婆肯也不肯?」

麻氏道:「這樣極好。」

金氏又輕輕吩咐塞紅去陪了東門生睡,叫阿秀辦了夜飯過來,合麻氏兩人對吃。

麻氏只有一酒的量兒,被金氏再叄苦勸,就吃了六七酒,道:「姚大嫂,我醉得緊了,睡了罷。」

金氏道:「收了夜飯就來。」

替麻氏脫了衣服,麻氏道:「大嫂穩便些。」

就把自家外邊的衣服脫去,上床向金氏道:「各頭睡罷。」

金氏道:「正要合婆婆說些閑話,同頭睡才好。」

麻氏畢竟醉了,真性拿不住,就說道:「我十來年沒人同頭睡了,今夜合大嫂同睡哩!」

金氏心里道:「這婆子今夜定要撩撥他的心動。」

又對麻氏道:「婆婆脫了衣服睡罷,我們著了衣服便睡不著。」

麻氏道:「便要脫只是怕生哩。」

金氏道:「婦人家合婦人家,怕的甚麽生哩?」

麻氏就脫去了里衣,赤條條的向床里邊去睡了。只是被睡。

金氏道:「今夜有些冷,我要合婆婆一被睡。」

一邊說,一邊把身子鑽進麻氏被里來。麻氏也難推他,只得同被睡了。

麻氏酒醉得緊,帶酒昏昏的忽然吁了一口氣,金氏問道:「婆婆因何吁氣?」

麻氏道:「我今日合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當初的人,這等吁口氣。」

金氏道:「想他做甚麽?當初公公在日,過得好麽?」

麻氏道:「剛剛與我做親四年,他就沒了。」

金氏道:「公公沒後到如今十多年了,不知夜間想他不想他?」

麻氏笑道:「怎麽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沒奈何了。」

金氏笑道:「為甚麽想他呢?定不是少衣服少飯吃麽?」

麻氏笑道:「大嫂睡了罷,不要問甚麽想他呢?」

金氏不敢做聲,只見麻氏呼呼的睡去了。

金氏叫了兩聲婆婆不應,便輕輕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見胖胖的一個蓋,周圍都是些毛兒,細細

軟軟的,又摸到門邊,又突起圓圓的兩片兒,不十分吐出,滑滑的縫口兒,又沒有一些濕。

金氏心里道:「這倒是天下頭一樣妙了,定要等我丈夫弄一弄。」

把手指頭到里頭,輕輕一挖,只見麻氏叫一聲的,反把身子寬仰眠了,又一只腳豎起,一只腳拍了。

金氏叫道:「婆婆。」

又不應,輕輕把些唾塗在手指頭上,就往麻氏邊擦了,正好拍開,就將唾擦了無數,弄的門邊濕濕

的了。麻氏只管睡去不醒。

金氏把指頭到里摟一摟,又把唾放些進去,只見里外都濕透了。

金氏把自家汗巾頭結了個真正的緬鈴兒,解下來捏在自家手里,就等麻氏醒來,金氏道:「且試他一試兒。」

便拿麻氏邊,順了那濕滑滑的口兒,一下撳進去,輕輕把麻氏豎起的腳放倒,替他緊緊夾住,又把自家腿

壓在兩只腳上,不等他動,只見麻氏夢里覺得里麻癢,又有些酸跳騷水只管來,就像撒出來尿的一般,流

了滿床,緬鈴在里頭亂滾,一發快活難當。

麻氏漸漸的醒轉來,口里只管道:「快活!快活!」

腳要動,又被金氏舍命的壓住,又叫道噯呀幾聲,方才十分醒轉來。

叫道:「大嫂。」

金氏道:「婆婆做甚麽?」

麻氏笑道:「我要起來。」

金氏道:「夜深了,黑暗暗的不要走起來。」

麻氏道:「等我動一動。」

金氏道:「因甚麽?」

麻氏道:「大嫂把腳壓得我慌過了。」

金氏笑道:「我吃了幾杯酒醉得緊,不耐煩動,婆婆推落罷。」

麻氏就著實推,金氏著住撳住,再也推不落。

麻氏笑道:「大嫂的腳就像生根的一般,我有些推過不得。」

金氏道:「婆婆床上怎麽是這樣濕的?」

麻氏笑道:「大嫂我下面有些痛疼。」

金氏笑道:「痛難道有水流出來,還是有些癢哩!」

麻氏笑道:「大嫂我不瞞你說,下面有些酸人,不知因甚麽是這樣的?」

金氏道:「還有些麻麽?」

麻氏笑起來道:「大嫂你怎麽知道呢?一定是你放了甚麽東西在我里頭了,我真有些麻癢。」

金氏道:「婆婆我有個東西叫做緬鈴,我自家叫做賽兒,這是我受用的,因婆婆長久不得這個食了。要好

兒嵌在婆婆里頭了。」

麻氏道:「原來大嫂捉弄我,快些等我出來了。」

金氏道:「再等婆婆快活一歇兒。」

又把麻氏腰兒搖了兩搖,只見緬鈴一發在里頭亂滾。麻氏便是極正真的人,到這時節,也有些難忍了。

麻氏道:「罷了!罷了!大嫂弄得我酸殺人了。」

金氏手卻不去挖出,心里道:「這婆子心運。」

因對麻氏道:「有甚麽妙去處,若男子漢把兒放進里,抽千百來抽,這透骨酸癢。」

麻氏道:「這頭還十分爽利哩。」

麻氏笑起來道:「大嫂忒說的好,難道男子漢抽得這許多抽。」

這時節麻氏說這句話,心就有些亂了,卻有二叄分火動。金氏笑道:「當初公公在日,難道不曾試過麽?男

子不濟的五六百抽,尋常的一千多抽,好本事的一萬抽也有哩。」

麻氏笑道:「我只是不信,記得我十五六歲到趙家做新婦的時節,頭一夜他合我睡,先把唾擦在下面,後

把手指頭著在里邊挖,挖得我疼殺人,他把兒只在下面略擦,擦著皮兒他就來了。一來他就軟了,後來把

指頭夜夜挖挖的,我下面開了些,只見他的東西,剛才放進去,略動一動又來了,一來又不動了。過了一年

,遭遭做事,定先放些唾,才放他的東西去,他也有叄四抽來的,也有五六抽來的,極少的十叄四抽來的

,我問他,你怎麽也有一兩抽來的時候,也有十叄四抽來的時候。他說男子漢七八抽的極多,兩叄抽的亦不

少,我到十叄四抽才來,這叫極長久的,人人都不會的,如今大嫂說一千抽,定是一百多遭湊來湊數的。」

金氏笑道:「婆婆一向被公公騙了,做人一世也圖個快活才好,方才公公的是叫做望門流淚,又叫做遞飛岵

兒,這頭兒便是硬也怕不十分硬,放進里一些沒有趣兒的。婆婆直苦了半世了。」

麻氏道:「里面麻癢的緊,出來罷。」

金氏道:「放在里頭正好不要動。」

他這時節也有些五六分火動了,那騷水只管流出來,金氏道:「既是這樣不濟,怎麽公公早亡去了?」

麻氏笑道:「有個緣故,我十六歲上生了兒子,下面也不十分緊了,他的東西放進去,他也不常擦,常常做

事,我也不推他,他來得極多,來一遭定是手腳冰冷的,後來夜夜合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只是才快

活他又來了,就縮小了,甚是沒有趣,他也狠命的弄我,弄得身子弱了,夜間又夢。我只得摸著他硬的時

,我就扒上去套著,我在他的身上,略墩兩墩,他又說來了,我只得扒落下去了,後來他漸漸的成了勞病。

火動的時候,東西也就硬了。只是略略一抽就來了,來的都是血,暈去死了。這病因我身上起的,我怎麽不

想他呢?」

金氏道:「婆婆差了,我們婦人家生了個,蓋有無數的好處,癢起來的時節,舌頭流涎,麻起來的時節,

癢的口兒聲。都因那兒會抽會撬,奴家常常合丈夫弄一遭,定弄得快活得緊,我有一個表兄,合奴家有

些手腳,常常走來望我,偷閑的時節,就合我弄弄,不要說別的,我表兄的那根兒,對奴家東西,真是盡

根一突,突在奴家心里,竟快活死去了。奴家不瞞婆婆說,死去了一歇,方才醒轉來,渾身都是麻的。奴

家尾把骨里一陣陣酸,就泊都都流出紅水來了,真個是快活殺了。」

麻氏笑道:「大嫂怎麽做這樣的勾當?」

金氏道:「這樣才是一世沒有病哩,若撞見男子漢是望門流淚的,婦人家後來還有病哩。」麻氏道:「難道

有甚病哩?」

金氏道:「男子漢幾抽就來,是陰陽不接,婦人家陰氣就積住不通了,年深月久,定生了閉結的大病,定用

取置他才好呢。」

麻氏笑道:「怎麽取置呢?」

金氏道:「定要等男子漢的兒著實弄一弄,弄得滿身爽利,方才去了後邊的病。」

麻氏口中不答,卻是緬鈴又在里邊亂滾,又因聽了這些春話,一發的動了他的火了。

金氏道:「方才奴家說的表兄,生的十分標致,我丈夫不在家里,奴家常常的叫他來,夜夜同宿。等奴家明

日晚頭叫他來合婆婆睡一睡也好。」

麻氏笑道:「這怎麽使得?」

金氏道:「待明日夜里吹黑了烏燈,叫他進房里來,等他合奴家睡了,婆婆在床邊睡著,等我一會兒,奴家

只說要起來小解的時節,婆婆輕輕換上床出,他只道是奴家,婆婆再不要做聲,等他弄完婆婆,就扒起來依

舊到床出眠了。奴家就扒上床合他睡了,那時節婆婆滿身都通泰了,他又不知道婆婆得受用,名節又不失,

又去了生病兒的根了。」

麻氏道:「我守了十叄年的寡,難道今日破了戒麽?」

金氏笑道:「依婦人守節,起初的還過了,叄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一到春天二叄月間,春暖花開,天

氣溫和,又合合弄的人昏昏倦倦的,只覺得身上冷一陣、熱一陣,腮上紅一陣、腿里又酸一陣,自家也曉不

得,這是思想丈夫的光景。到二十多歲,年紀又小,血氣正旺,夜間易睡著,也還熬得些,一到叄四十歲,

血氣枯乾了,火又容易若動,昏間夜里蓋夾被,反來伏去沒思想,就遠不的了;到了夏間,沐浴洗到小肚子

下,遇然挖著,一身打震蚊蟲聲兒嬰的把蜜又咬,再睡不安穩。汗流大腿縫里,浙的半癢半疼,委實難過了

;到了秋天涼風刮起,人家有一夫一婦的,都關上窗兒,生了吃些酒兒,做些事兒,偏偏自己冷冷清清,孤

孤凄凄的,月亮照來,又寒的緊,促織的聲,敲衣的聲,聽得人心酸起來,只恰得一個人兒摟著睡才好;一

到了冬天,一發難過,日里坐了對著火爐也沒趣,風一陣、雪一陣,只要睡了,冷颼颼蓋了棉被,里邊又冷

,外邊又薄,身上又單,腳後又像是水一般,只管把兩腳縮縮了才睡,思熱烘烘的睡,摟了一個在身上,便

是老頭也好,思想前邊才守的幾年,後邊還不知有四五十年,怎麽捱的到老,有改嫁的體面不好,叫人睡的

,那個人又要說出來,人便要知道,如今婆婆假充了奴家,要合他弄一夜,等他著實干得婆婆快活,也強如

緬鈴弄弄癢,也不枉了做了上世。若怕東門生知道,奴家做了這樣人,怎麽說的,若怕阿叔回來曉得,奴家

難對他說,他憑你做也不知道,不如等奴家叫他弄一弄看,只怕婆婆快活的戀住了,不肯還奴家呢?」

麻氏笑道:「如今被哄的我心動,我也願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做人叄十多歲,從沒有方才放進的東西這等

快活,那里知道還有千來抽的,我的年紀總是未曾老,若只弄一遭,也不怕他受孕麽?要便救他來時節,拔

出了來。」

金氏笑道:「婆婆,男子漢的兒,全是他來的時節,比尋常越加紅脹,塞滿在心里,抽來抽去,真個暈

殺人呢。婆婆若怕有身孕,我有當初做女兒的時節,打胎葯兒,盡好吃些,婆婆放心便了。」

這時節說的麻氏十分火動,笑道:「真個又比賽頭快活些。我只恨當初錯嫁了老公,白白的誤了我十多年

青春,到了如今快活起來也不遲呢。」

金氏遂把手去在麻氏小肚下邊一陣亂搖,只見緬鈴在里邊,又亂滾起來,弄得麻氏遍身酸癢,忍不住把腳

一動,金氏一時間不小心,不曾壓得住,將的一聲,緬鈴往外邊一滾,就將流出來了。

麻民道:「大嫂真個快活,方才流出來的,等我摸看。」

摸看了緬鈴,道:「圓圓的,怎麽在里邊會滾動?」

金民道:「這是雲南緬甸國里出產的,里邊放了水銀,外邊包了金子一層,燒汁一遍,又包了金子一層,這

是七層金子包的,緬鈴里邊水銀流出,震的金子亂滾。」

麻氏笑道:「大嫂必定長用他呢。」

金氏道:「這竟是個死寶,兒是活寶哩。」又把緬鈴弄進麻氏里去。

這時節麻氏又有些沒正經的,一來是火動,二來要爽利,任憑金氏摸他的,他也不來扯金氏手開。

金氏道:「婆婆,若不是奴家把賽頭暗地里塞進去,一世也不得受用了。」

麻氏笑道:「正是。」弄了一會,天又明亮了。

大家扒起來,一邊叫塞紅搬做早飯來吃,一邊叫阿秀服侍麻氏梳頭。梳頭完了,麻氏口里只管嘻嘻的笑,金

氏經走到冷靜房里來,就對東門生道:「你倒昨夜晚把塞紅射的快活,我倒費了許多的力氣,替你取置哩,

如今有十分像了,好事只在今夜晚里。」

東門生笑道:「心肝,你怎麽好計較?」

金氏道:「計較撥他慢慢的對你說,只是今夜晚二更鼓的時節,燈吹黑了,我叫塞紅去請郭相公到洋房里來

,你就進房來與我弄一弄,我若要起來的時節,你就得放我起來,我換上大里的娘上床來,你也不消做聲,

只是著實弄他,等來了的時節,他要動身起來,你便放他起來。那時我又換了上床去,合你睡一歇,你尚起

身出了門房去,到這冷靜房里睡了,這樣做事,萬分妙了。」

東門生道:「多謝我的心肝,我一一依了你了,我方才吃了固精壯陽丸,一百來個,今夜晚包不腳出。」

金氏道:「好倒好,只是你常常合我弄的時節,怎麽這樣再不吃些兒。」

東門生道:「方才特特的尋來的。」

金氏道:「也罷了。」

金氏就轉身走到房里來,即對麻氏道:「今夜晚那話兒的他來。」

麻氏道:「這個事做便是這樣做的,就是蘇杭人做買賣一般。」

金氏道:「怎麽?」

麻氏道:「這卻不是調得好包兒。」

金氏就在房里說笑。

話了半日,就把東門生的許多的春意圖兒,發出了擺來看,麻氏先看完一張,又笑一陣,道:「這樣耍了倒

有趣兒。」

金氏道:「今夜晚他來待你伴伴,做過刨婆婆用,依了我昨晚說的,包婆婆快活,用甚麽謝我哩?」

麻氏笑道:「依是依你,只的做出丑名頭來。」

金氏道:「包婆婆不妨。」

看看午飯都吃了,又吃了晚點心。見阿秀張燈,又見塞紅拿了夜飯來了。

金氏問道:「昨日夜晚賽頭婆婆收好麽?」

麻氏笑道:「借用借用肯麽?」

金氏笑道:「只怕有活寶弄了,這個死寶也不稀罕了。」

二人說笑了一陣。

只見金氏走出房門外邊,輕輕吩咐塞紅道:「我二更叫去請郭相公,你可竟請了家主公進房來便是了。」

金氏回身對麻氏道:「我的表兄方才來了,到二更時節,奴家叫他進來自家房里來,婆婆可過來了我的房里

,旁邊眠床上睡了,奴家說走起來小解的時節,婆婆扒上我的床里去,這不是神妙法兒麽,定不像掩耳朵偷

票子的!」

麻氏笑了點點頭道:「只是羞人些。」

金氏道:「說那里話兒,奴家原不是端正的,婆婆不曾有些兒破綻,今夜晚好耍兒弄一弄,除了奴家,那個

知道。便是兩個丫頭也只知道奴家合他干事,這是做瞞了兩頭,打中間卻不將錯就錯。」

麻氏笑道:「我被你弄的我心淫了,到如今便憑了你罷!」

夜飯吃過了,金氏扯了麻氏,過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