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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49 字 2021-10-28

此時身不由己,半推半就,早己播動雲情雨意,放開意馬心猿,檀口香腮,似魏生之到藍橋,柳腰擺花,

心如牛郎之會織女。尖尖玉,輕抱阮郎之腰;小小金蓮,高搭宋玉之肩,如雨濕旱處情甚疑暇,似魚入水

樂何如也。

素娥原是一個處女,初經破瓜,未免有些疼痛難忍的光景。那人見他如此,遂將袋中取出紅葯一九,叫素娥吃了。

素娥吃著丸葯,自覺陰中滑順,疼痛全無。遂問那仙:「此葯丸何名?」

那仙道:「此名開牝丸,小仙還有一丸,名緊牝丸。吞下數粒,牝戶再不寬放,終身只如女子。兌生子後叄

日仍復如舊。」

因又遞數丸與素娥。素娥吃了,覺牝緊如初。那仙從新分開兩腿,插入牝中往來抽送。只弄得素娥遍體酸麻

,心花都開,其中滋味難以言傳。

須臾,雲散雨收,二人共枕而睡。

素娥想道:「我自幼以來,未知這事如此之妙,但不知仙郎姓名?」

遂問道:「仙長尊姓貴名?說知奴家好圖後會。」

那仙道:「我姓花,名月,在終南山修煉一千五百年成仙。道號普化萁人,風流生成此事,不成陽亦不。

我還有一術,能吸精導氣,與人交媾曲盡其歡,又能采陽補陰卻老還少,名素女采戰之法。今也當教與芳卿。」

素娥道:「快快教我。」

那仙郎一一傳授,毫無剩遺。

正然講話,忽見荷花菊英手拿燈籠走到亭內,叫道:「娘娘久等公主說話,公主卻在此處。」

素娥聽見,嚇了一身冷汗而醒,醒來汗如水洗。看了看荷花、菊英,俱睡著,樵樓方打四鼓。暗自道:「此

事有些奇怪,每夜也有神馳之時,都不像今夜分明。」又手摸牝中,濕濕的若交媾的一般,細想采戰之法都

能記得,此事真大奇了。顛顛倒倒獨自思想,不覺雞聲報曉,東方漸明。素娥遂披衣起來,梳洗不提。

陳國有個大夫,姓夏名御叔,其父公子少西,乃是陳定公之子,少西字是子夏,故御叔以夏為字,又曰少西氏。

年至二十,尚未婚娶,當時靈公平國在位,陳鄭和好。逐命冶往聘於鄭,又使大夫孔甯求好。久聞穆公有

一女,年已及期,逐已擬約婚托,孔甯一並應承。

及到鄭國,行了聘問之禮,穆公逐命送至館驛安歇。到了次日,見了穆公,逐將御叔求婚之事說了一遍。

穆公說:「此事甚好,但小女年幼,到司馬家不知能侍箕帚否?」

孔甯道:「此事只求金諾,君王不必過謙。若是不好,微臣也不敢來提。」

穆公道:「還須商議,大夫就館,容日復命。」

孔甯遂此別就館。

穆公回到後宮,見了夫人張氏,將孔甯約婚之事說了一遍。

夫人道:「素娥年已及期,夏司馬又系定公之後,此事甚妥。待奴去與女兒商酌,看他意下如何?」

遂移蓮步走到素娥房中,見他手拿一雙小鞋,在那里刺綉。見夫人來,即忙站起來侍立於側。

夫人坐在上面向素娥說道:「陳國大夫冶、孔甯來聘,向咱國說,他國陳司馬之官,姓夏,名御叔,年至

二十,尚未婚娶,意欲求你為妻,特來與你商議。」

素娥低頭不語,半天答應一聲道:「憑父母主張。」遂以袖掩面,裝個羞慚光景。

夫人坐了一回,遂出綉室,走到前廳,對穆公說道:「女兒年幼,不肯離父母,不如與孔甯說,他年紀尚幼

,雖然允了,叫他多住二年來娶方妥。」

穆公道:「夫人說得有禮。」遂出外廳,著人請孔大夫來。

須臾,孔甯來到。未知穆公如何?聽下回分解。

……………………………………………

第二回亂倫常子蠻喪命貪好色御叔亡身

話說穆公見孔甯來,忙下御坐迎接上堂。孔甯急走打躬,分賓主坐下。

穆公向孔甯道:「大夫昨言之事,寡人已與夫人議定。但小女尚幼,此事雖然允下,尚乞大夫轉達司馬,叫

他少遲二叄春來娶方好。」

孔甯道:「這個使得。侍臣與司馬說知,遲幾年亦無妨。」

又說了些閑話,辭別回館。

到了次日,辭別了鄭國君臣,登程而去。不數日,到了陳國,復完聘問之命,各回私第。

是日,夏御叔看冶回來,又到了孔甯家。各敘寒溫,說了些闊別的話題,提起了親事。

孔甯遂向御叔道:「恭喜了,昨日兄言之事,弟已與兄辦妥,不知兄當何以謝我?」

御叔道:「怎樣說來?」

孔甯道:「先是我將兄求婚之事說與鄭君,鄭君道:『此事極好』。但須與夫人商議,容日復命。到了次日

,即著人來請,我即隨來人去見了穆公。穆公說:『此事雖然允了,但小女尚幼,少遲二年來娶方妥。』」

御叔那時聽見應允,心中歡喜。遂道:「何以應之?」

孔甯道:「我說,蒙君金諾,待臣與司馬說知,即遲幾春亦無妨。」

御叔問:「他年紀幾何?」

孔甯道:「十五歲了。我常聽他內侍說,容色極佳,有傾國傾城之貌,吾兄豈不大喜?」

二人說笑了一會,御叔辭別而去。回到家中,即將美錦十匹,白玉一雙,送至鄭國為聘禮。且言感謝不盡之

意。此話暫且不提。

卻說素娥自從與神仙交媾之後,容顏愈加嬌美。一日聞爹娘與他連會婚姻,喜不自勝。又聞說他年幼,再住

幾年娶,未兔有些不遂意處。

一日,在樓下竹林內納涼,兩個使女素娥命他采花去了,他叔兄子蜜從外進來,見他妹妹在竹林納涼。遂問

:「妹妹,此處可涼麽?」

素娥道:「此處涼得。哥哥也在這里來涼爽何如?」

子蜜坐位不便,素娥道:「兄妹不比外人,同在此坐坐也不妨。」

這子蜜年方二九,身材俊秀,本是風月為懷酒色迷性的,見了他妹妹似天仙一般,且又叫同坐,早已神魂飄

盪,忘了兄妹倫理。下邊那話勃勃欲動,心內思想起,此時無人,何不拿話引他?遂偎在一塊坐下。

笑吟吟的說道:「妹妹,你見你婆婆家送來的彩禮沒有?」

素娥乃神人交媾過的,不甚害羞,遂回道:「送來甚麽?我未看見。」

子蜜遂道:「來的美錦十匹,白玉一雙,想來伯父必與妹妹看看。」

素娥道:「與我看做甚?」

此時素娥亦覺有些春興,天下愚夫皆看的出來,況子蜜系好色之輩,愈覺動心。

因素娥只穿香羅汗衫,乳峰透露,遂說道:「妹妹一雙好乳。」

素娥臉紅了一紅,遂笑道:「哥哥你吃個罷。」

子蜜就把嘴一伸,素娥照臉打了一手掌道:「小賊殺的,你真個吃麽?」

子蜜道:「我真個吃。」

遂向前扯開羅衫,露出一對乳峰,又白又嫩,如新蒸的雞頭子。乳尖一點嬌紅,真是令人愛殺。

遂用口吮住不放,下邊卻露出塵柄如金槍一般,緊湊著素娥褲當,硬角角的。

素娥故意問道:「那是甚麽東西?」

子蜜道:「是件好東西,你是閨女家,那里見過?」

素娥笑了一笑,子蜜順手將素娥褲子扯開,推倒床上,高駕金蓮,瞧見白馥馥,鼓蓬蓬小饅頭一個,略有微

毛,就向縫中一點紅處用塵柄一頂。雖有淫水,那里進的去,用力一聳,僅進塵首,又用十分力量,覺有

半截光景,極力抽送,得到根。淺抽深入,覺得邊似雞冠,知是花心所在,緊靠那處往里揉擦,美不可言。

又欣動素娥采戰之法,吸精導氣,緊緩異常,弄得子蜜如在雲霧里一般,快活已極。又怕人來,把身一挺,

遂即完事。

子蜜忙整服,素娥整亂發,穿好衣褲,仍舊同坐。

子蜜道:「妹妹,今日吃著甜頭了,何時可以再會?」

素娥道:「常來走動,有空便可相會。」

二人方說話間,只見荷花、菊英手捧一枝榴花,笑嘻嘻的道:「公主看這枝榴花。」

接過來插在兩鬢邊,向菊英說:「這花帶的好麽?」

菊英道:「公主本是好容顏,被道榴花一襯,更覺嬌美。」

主婢叄人說笑不題。

卻說子蜜,自從得了素娥,時時念念有一素娥在心里,得空便走到素娥樓下,托言玩花。有時無人,便與素

娥勾搭。

那日又與素娥樓上正在鸞顛鳳倒之時,忽然被荷花撞見。這荷花原是伶俐丫頭,見了此時抽身就走,那時早

被素娥看見,說聲:「不好,有人來了。」

子蜜問道:「是誰?」

素娥說:「荷花,剛他看見就抽身去了。」

子蜜道:「此事當如何擺布?倘若他言語出來,如何是好?」

素娥道:「不妨,待我引他入馬,便不肯說了。」

子蜜道:「妙!妙!」

逐披衣出門而去。

到了晚,逐命菊英道:「你到前邊與我要個點心來,就說我餓了。」

菊英奉命而去,只有荷花在側,素娥道:「我的私事已被你看見,你曾向旁人說麽?」

荷花道:「小婢服事公主,公主之事如何敢向外人言?」

素娥道:「好一個伶俐丫環。」

又問道:「此事可也願麽?」

荷花道:「小婢年已二八,如何不願。但無此美事到婢人耳。」

素娥道:「你既有心,即能如願,待你狎千歲來時,咱叄人同歡便了。」

荷花微聲而應。說著,菊英取點心來了,素娥用了一二,遂脫衣就寢。

自此以後,俱是荷花傳言,荷花看人,叄人朝朝共寢,夜夜歡過。這子蜜本是個瘦弱人子,怎經的二人纏擾

,又加素娥采戰之法,借陽補陰。

素娥色愈媚,子蜜顏色愈枯;到二載有餘,遂得了一個色癆,服葯不痊,又兼欲火屢動,漸漸飲食不下,吐

血不止,到了七八個月上,嗚呼哀哉死了。

客中之人也有問其夙信的;也有知道與素娥有事的,但皇家公主,誰敢輕言?只好啞然便了。正是:

自古紅顏多薄命,誰知好事不到頭。

按下子蜜喪命不表,卻說那陳國司馬夏御叔,自約親之後,又是叄春,男女之情勃勃難已。想素娥年已二九

,可以婚娶,遂央孔甯到鄭國。見了穆公,說些相好的話頭,遂說起御叔完姻之事。

孔甯道:「公主已長成,司馬內助無人,今使臣來說,要求迎娶公主,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穆公道:「從前尚幼,今年已長成,理宜婚娶。任憑司芍揀擇吉日來娶可也。」

孔甯逐呈上一盆紅金簡道:「司馬已看就吉日,就是叄月初叄日。」

穆公接來一看,上寫著:「謹遵時憲書,擇娶吉期,叄月初叄日,諸事無忌,大吉大利。」

穆公遂命侍人送於宮內,又向孔甯說道:「今已二月初八了,到叄月初叄止有半月之期,少不得又煩大夫往

返勞駕了。」

孔甯說是:「理應效力。」

又閑談了幾句話,辭別就館。

到了次日起身,百官送出城外,飲餞而去。回到陳國,見了御叔說知。

御叔道:「為弟之事,兄往返受勞,何以安?」

孔甯原是戲鬼,遂口道:「少不得娶到家來,咱二人同用罷了。」

御叔道:「若要同用,也少不得叫孔嫂先與我用了。」

二人耍笑一回,各自回家。

光陰似箭,轉眼之間就是叄月初一日。御叔約同孔甯見過靈公,回來命家丁仆夫收拾轎馬伺候。御叔即日同

孔甯往鄭國而來,一路旌旗蔽天,車馬聲喧。

不日之間來到鄭國交界,只見鄭國文武官員俱在十里長亭等候。御叔孔甯一齊下馬,飲過接風酒,與百官一

同人城,就館驛歇了。

穆公即來拜謁,翁婿二人握手言歡,獻酒進飲,至初更方散。穆公回宮,見了夫人說道:「女婿真真標致,

人材出眾,決不擇嫌於他。」

夫人聞聽,心中喜歡不提。到了初叄日,御叔插花被紅,孔甯朝服相陪,出到午門外,穆公迎接上堂,揖讓

之禮不必說。

飲酒饌已畢,遂迎請公主上轎。一路鼓樂喧天,好不熱鬧。來到館驛,下轎拜過天地,二人同入洞房,吃了

合巹,挑開蓋頭。

御叔舉目一看,見新人宮妝環佩,恰似月里嫦娥一般,心里說:「夏御叔那世修的,配這樣美人。」

到了晚間,眾賓散去,二人解衣就寢。素娥將緊牝丸吞下一粒,御叔靠到素娥身邊,覺得玉骨水肌,柔軟非

常,欲火大動。遂將塵柄向花心上一頂,毫絲莫進,只當素娥是個處女,初經人事。恐怕用力太猛令他疼痛

,緩緩投入半截。覺得里面火熱,四扇夾的甚緊,精神發作,極力抽送,方才至根。心中快樂,了又,

一夜數回。

到了天明起來,梳洗已畢。遂向孔甯謝過了親,辭別穆公上了轎馬,同孔甯回陳國而去。一路之上,事不必多述。

回到家中,見過靈公,回到私第。素娥除去宮妝,換上便服,愈見嬌美可羨。御叔十分鍾情,到了晚間,便

歡狎無度,這且不提。

卻說荷花、菊英兩個使女陪嫁素娥來了。是夜,菊英大聲喊叫,慌的荷花提燈一照,說道:「不好了!」未

知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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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叄回吊故交閨閣間意游竹林二士爭風

話說荷花拿燈一照,只見菊英面如土色,牙齒緊咬,說道:「不好了。妹妹,你是怎的?」叫了半日,菊英

方才略好些。

睜目看見荷花在側,眼目流淚說道:「姐姐,吾命休矣!」

荷花說:「你覺的怎樣?」

菊英道:「方才吾見一個鬼,手提繩鎖來索吾命,想來不可復生矣。」言畢哽咽。

荷花遂將此事告於主母,素娥也覺凄慘。到次日,菊英遂氣絕而死,素娥命人買棺木葬埋不提。

這素娥因作了夏姬,住了二載有餘,遂生一子,名喚徵舒,字子南。只因御叔是個好色之徒,朝朝相狎,夜

夜歡淫,又加素娥有采戰之法,精力漸漸耗散,容顏漸漸枯槁,又住了數日,遂一病不起。

那日見夏姬在旁,遂合淚道:「卿有這等容顏,日後必不寂寞,但恨孩兒年幼,無人照管,恐不能獨立成人。」

言畢,伏枕而泣,遂命夫人叫了孩兒來。夏姬命人叫到。

御叔囑咐了些言語,又向夫人說:「此兒氣宇非凡,日後要將此兒托於契友孔甯,使他照管他成人,至卿能

守則守,不能守,任卿所為便了。」

夏姬道:「相公放心,相公萬有不虞,奴家決不再嫁,以玷門風。常言說:『忠臣不事二姓,烈女不更二夫

,奴決不作負義之人。』」

御叔聞言,不勝欣悅。夏姬遂請名醫給御叔調治。

忽一日,醫生診脈道:「此病不可治矣。」遂辭別而去。

夫人聞之,號泣半響。到了次日午時病故。夫人穿孝服,治辦喪具,一面報靈公,一面報於各衙門。孔甯得

了報,又暗自喜悅道:「夏姬每日見我,常有戀戀之意,只因他丈夫在,未敢啟齒。今御叔已死,少不得這

肥肉是我口里的了。」逐急換了素服,去夏家吊喪。

一路走來,進了大門,直哭到內室,夫人亦哭。哭罷,夫人遂向孔甯道:「丈夫臨終之時,曾向奴家說過,

說他終身契友惟大夫一人,小兒徵舒年幼,全仗大夫照管他成人。一切喪具亦仗大夫料理。」

說罷,遂嗑下頭去。

孔甯忙還了禮,說道:「吾嫂放心,此事全在小弟身上。」

說罷,遂出外代理喪事。

到了日落西山之時,就在夏家住下。夏姬聞之,就命荷花送出一鋪蓋,茶酒來。道孔甯留心已久,坐在書齋

正思勾搭夏姬之計,忽然荷花送茶酒出來,孔甯見他有一股風流體態,遂滿心歡喜。迎著荷花,笑嘻嘻道:

「誰叫你送來的茶酒?」

荷花本是個伶俐風騷,慣與主母做腳線攬主顧的,遂笑容可掬說道:「主母叫我送來的。」

那時又將秋波一轉,頗帶著送情的光景,惹的個孔甯欲火上升,且喜四顧無人,遂趕上荷花,抱在懷中親了

一個嘴。那荷花恐怕人來不好看,就抽身去了。

孔甯此時悵悵如有所失,是夜一宿不寐,想出一條巧計來。

自己笑道:「呀!可訪著一條妙計,自古說的好,人不圖財,誰肯早起,我明日與荷花些財物,他自然依從

我了,我何愁他主母不到我手?」

主意已定。

到了次日,絕早起來,走到家中取了些簪環首飾回來,仍舊替辦事。

到了晚間人靜時候,荷花又送出茶來。

孔甯喜的抓斗撓腮的笑道:「我的荷花姐姐。」

荷花道:「叫我又吩咐何事?」

孔甯道:「你服侍殷勤,無物可贈,我見你頭上首飾稀少,特取些來與你可好麽?」

荷花道:「禮當服侍,怎敢要老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