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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47 字 2021-10-28

意裝做睡著,上面塵柄卻直挺挺的豎起,夏姬一眼瞧著,吃了一驚暗叫:「這小小年紀,到生的好大一付本錢。」

看看他是睡著的,抽身便走。

忽又想道:「他獨自在此做甚?必秋月私約在此等候,也未可知?」

又把燈光近身一照,不覺春心大動,欲火難止。以前口渴,到此時也忘了渴了,想的淫水流滴,竟不顧羞恥

,吹滅了燈,卸了下衣,跨上身去。兩手拉開花心,湊准塵首輕輕一頓,已推進半個。研研擦擦就全弄進去了。

此時夏姬十分爽快,淫水如注,一落一起套了一陣,又恐驚醒他,不像樣子,住了手,垮下馬來,就要偷跑。

黑對想:「這上門的生意,若輕放他過去,後邊到要費力,不如將計就計。」

遂假喚了一聲:「秋月,你幾時來的?」

伸起兩手,抱牢了下面。橛起臀尖,突的一挺,沒頭沒腦亂頂亂送,夏姬便將錯就錯假裝秋月,又不壞自己

名頭,落得受用。倒箍了肩頭,憑他在下一顛一聳,弄得花心發癢,有趣之極。

黑對在下面終不暢意,抱牢了翻身,把夏姬仰卧於床上,分開兩股,抬在兩膀,挺緊腰跨,狠狠抽送。夏姬

在下面運動,采戰之法,亂迎亂送,嬌喘時聞,細腰活潑。

黑對見他興動,伏到身上叫道:「心肝,你今夜分外有趣。」

又提起他金蓮來摸摸道:「心肝,你這雙腳小得有趣,我心愛的狠,你今夜竟像他的了。」

夏姬只不回言,又摸他陰戶,生的高高,緊若處女。

把塵首緊靠在花心里,只管研擦,連叫有趣。今夜快活煞我也。夏姬恐怕露出,冒名生員來,推開了要去,

黑對揣知其意,自己又怕秋月撞見,各有心緒,就住了不弄。

夏姬尚未出樓,黑對又挑一句道:「秋月,今夜不濟事,我不盡興,叫我那里去另尋主顧?」

夏姬低聲道:「尋你心愛的。」

黑對假意道:「你知我心愛那個夏姬。」

夏姬又低聲道:「方才你自說愛他腳小的那個人。」

黑對摟住親了一個嘴道:「我依你說,今夜去做個賊去,偷偷看是如何?」

夏姬說:「使得。」

夏姬回道房中暗自思想道:「或者他當真來哩。」

虛掩房門,脫光了衣服,仰卧在床上等他。黑對慢慢摸到房門口,門是不關的,全不費力,走至床邊伸手往

床上一摸,赤條條仰卧著,好似專等那事的。

黑對抽身上床,覆到身上,便把塵柄插入牝中,盡力抽送。

夏姬假作驚醒之狀,叫道:「啊呀,不好了,那個如此大膽?」

黑對便答道:「不是外人。」

夏姬道:「你好作怪,我睡熟了,公然如此無禮,該當何罪?」

黑對道:「你好作怪,見我睡熟了,公然如此知心,該當何罪?」

夏姬見他識破,便輕輕打了一下道:「滑油賊,怎知道方才是我?」

黑對道:「秋月沒有這樣溫柔典雅,風流情趣。」

夏姬道:「油滑賊已知道了,斷不可露出風聲來,以後須要小心些。」

黑對點點頭,拿過綉枕墊在他腰下,提起小腳沒頭沒腦盡力抽頂顛狂了。一陣塵柄跳了幾跳,便覺了。

黑對少歇了一時,欲火又動。翻身上馬,了又,一夜七回方休。以後天亮而出,映月而入,只望瞞著家人。

常言說得好,若貪人不知,除非己不為。

這事漸漸傳出,遠近皆知。且襄老首,尚在晉國,黑對要戀美色,不去迎,國人頗有議論。夏姬自知羞

恥,欲借迎之名,謀歸鄭國。

黑對長了一個惡瘡,名喚魚口,睡倒在床,一月不能動身。

這信傳到屈巫耳內,屈巫遂賂其左右,使暗傳於夏姬道:「申公想慕甚切,若夫人朝歸鄭國,申公早晚即來聘矣。」

又道:「屈巫的武藝高強,有老子采煉之法。」

夏姬心動,歸鄭之心愈切。屈巫又使人告鄭襄公道:「夏姬欲回宗國,盍住迎之。」

鄭人果然遣使來迎夏姬。

楚王問於諸大夫曰:「鄭人迎夏姬何意?」

屈巫奏道:「姬欲收襄老之,鄭人任其事以為可得,故使姬往迎之耳。」

庄王曰:「在晉,鄭從何得之?」

屈巫對道:「荀塋者,荀首之愛子也,塋為楚囚。首念其子甚切,今首新佐中軍,而與鄭大夫皇戍相交甚厚

,其心欲借皇戍使請解於楚,而以王子及襄老之同還,鄭君以宓之戰,懼晉行討,亦將借此以獻媚於晉,

此其情見露矣。」

話猶未畢,夏姬入朝辭楚王,奏聞歸鄭之故。言之淚味雨。

「若不得,妾誓不還楚。」

庄王憐而許之。

夏姬方行,屈巫遂致書於襄公,求聘夏姬為內室。

襄公不知庄王及公子嬰齊欲娶前因,以屈巫方重用於楚,欲結為姻親,乃受其聘,楚人無知之者。

屈巫後使人於晉,送信於荀首,叫他將二易荀塋於楚,楚信屈巫之言為實,不疑其為他故也。及晉人伐齊

,齊公請求於楚,楚值新喪,未發兵救應。

後聞齊兵大敗,國佐已及晉盟。

當時楚恭王即對君臣道:「齊之敗也,因楚未救之故,非齊志也。寡人當伐衛魯以雪冤恥。誰能為吾達此意

於齊侯者?」

屈巫應聲道:「小臣願往。」

恭王道:「卿此去經鄭國,就便約鄭兵,以冬十月之望,在衛境會齊,即以此期告於齊侯可也。」

屈巫領命歸家,托言往新邑收賊,先將家屬及財帛運出城外,自己乘輅車在後,星夜往鄭國而去。

到了鄭國,致恭王師期之命,逐與夏姬在館成親。

後人有詩諷之曰:

佳人應是老妖精,到處偷情舊有名;

采戰一雙今作配,這回鏖戰定輸嬴。

要知二人端底,且聽下回分解。

……………………………………………

第十一回巫臣醉戲芸香姐佳人大鬧牡丹亭

且說巫臣把夏姬娶在館舍,向夏姬仔細一看,果然生的面似海棠春月,目若星朗秋波,翠黛初舒楊柳,朱唇

半吐櫻桃,窈窕輕柔,豐姿仙雅。雖然年近五旬,猶如二八之女。

暗自喜道:「這也不枉費了我心。」

到了晚間,大設酒宴,與夏姬對飲燈光之下。但見夏姬面似芙蓉,眉如楊柳,妝成如畫春山,目底盈盈秋水

,風姿飄逸,媚態迎人,不覺欲火上升,塵柄昂然挺起,飲酒中間,早將老子叄陽丹吞在肚內,這塵柄又粗

了好些,又長了好些,趁著酒興,遂將婦人摟在床上。

夏姬脫得赤條條的,巫臣便拉開兩腿仰起肚腹,但見酥胸微露,俏眼橫斜,粉臂平拖,松抱一彎秋月脂香,

暗竊輕搖叄寸金蓮,巫臣遂將那物插入牝中,左拘右搠十分高興,那夏姬牝戶聳得高高的,塵首往左亦往左

,塵首往右亦往右,淫聲浪語好不風流。

俄而,屈巫把塵柄拔出,仰身卧著,昂然豎起五六寸長。

這大東西,夏姬遂翻身跨上去,把牝戶湊著塵首往下一坐,套了個到底。屈巫捧著他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

,夏姬在上不住的一吞一吐,弄了許久又一個翻身,將夏姬按在底下,拿起兩只小腳來看玩多時,連呼有趣

。然後雙手提起兩腿,眼光注重山口,看大將軍葫蘆戰谷,七擒七縱進退出入之勢,以致咕咕唧唧一月響聲迎耳。

夏姬只叫爽快,不絕直弄到四更以後,方才收雲歇雨。

夏姬枕畔間問屈巫道:「此事曾稟知楚王否?」

屈巫將庄王及公子嬰齊之事訴說一遍:「下官為夫人費了許多心計,今日得諧魚水,生平之願足矣。但下官

不敢回楚,明日與夫人別尋安身之處,諧老百年豈不便易。」

夏姬道:「原來如此,但君不回楚,那使齊之命如何消檄?」

屈巫道:「我修表張一道,叫人送與楚國。方今晉楚相抗,我與夫人赴晉便得庇身。」

說罷,二人交頭而眠。

次日起來,修下表張一道,付與從人寄復楚王,遂與夏姬同奔晉國。

晉景公以兵敗於楚為恥,聞屈巫之來,喜曰:「此天以此人賜我也。」

即日拜為大夫,賜以邑。屈巫乃領命去了,以巫為氏,因名巫臣,將夏姬名芸香,二人自此安身於晉不提。

卻說楚恭王接得巫臣來表而看之,略曰:

蒙鄭君以夏姬賜臣,臣不肖,遂不能辭。恐君王見罪,暫往晉國。使齊之事,望君王別遣良臣,死罪!死罪!

恭王見表大怒,召公子嬰齊,公子側使觀之。

公子側曰:「晉楚世仇,今巫臣適晉是反叛也,不可不討。」

公子嬰齊道:「黑對蒸母,爾是有罪,並宜討之。」

恭王從其言,乃使公子側領兵抄滅巫臣之族,使公子嬰齊領兵拿黑對而斬之。

兩族家財盡為二人分得享用。

巫臣聞其家族被誅,乃寄書時於二將。

略曰:

爾以貪殘事君,多殺不辜,余必使爾等疲於道路而死。

嬰齊等秘其書,不使聞於楚王。巫臣為晉謀策,請通好於吳國。因以車載之法教導吳人,教其子狐庸仕於吳

,為行人使通,晉吳之信往來不絕。自此吳勢大強,兵力日盛,盡取楚東方之附國,楚邊境被其侵凌無寧歲

矣,此是後話不提。

且說巫臣到晉,遂蓋了一所花園。正值春和天氣,名花開放,桃李崢嶸。內有一所別院,非常雅致。前後左

右俱是牡丹。正中蓋一所亭子,名曰牡丹亭。

日與夏姬宴飲。其間一日,巫臣不在亭中,芸香偶然走到牡丹花下賞玩一會。遂到亭中,時值月色當空,照

得亭中如銀似玉,景致甚佳。

遂令小娟搬過一條春凳,自已坐下,又令小娟拿過一張搖琴。纖手輕舒,玉腕徐展,將瑤琴搏弄,彈了一會

,復輕啟朱唇,低低唱道:

一夜輕風香,蓮墜小紅逗。

螢燈數點蒙朧,夜涼水涼魚潑,刺人倚石欄東。

溽暑旋消空,讓讓露氣濃。

憶去年,酒滿荷筒,

吹罷清音江浦上,般治在,柳陰中。

右調唐多令

芸香在亭上正唱之時,巫臣早已走到亭外,忽聞歌唱之聲,遂立住了腳,細聽之。如鶯簧巧語,好鳥和鳴,

知是芸香妻在此消遣。

遂在亭外立聽他說些什麽。只聽芸香唱完,叫小娟接過琴去,自己脫了外衣,只穿小衣睡在床上。

又見小娟往後庭取茶,巫臣逐躲著小娟緩走,走至亭中,高聲道:「夫人唱的好曲子也。」

芸香見巫臣走來,遂立起身來說道:「不敢言好,聊以消遣耳。」

巫臣道:「今夜月色光明,下官與夫人就在亭中歇息何如?」

夫人道:「有理。」

說著說著,小娟捧出茶來,夫人用茶已畢。逐命小娟取出香衾、綉枕、鋪在子床上,打發小娟去訖。

巫臣向芸香說:「今夜月朗之下,與夫人大戰一場何如?」

芸香聞聽,情興大動。脫去了小衣服,仰卧在床上,將綉枕墊在腰下。

巫臣把塵柄顛了叄顛,昂然高舉,又吞下丸葯,登時間分外長大了好些,急忙跨上馬去,卻將塵柄擱在牝戶

欲入不入,故意的揉擦,把個芸香弄的牝內如火燒一般,下面淫水涓涓不絕。

急問道:「這是甚麽故事?可急死奴家了。」

巫臣道:「這叫做聞香不到口,俄而月上紗窗照。」

在芸香身上光艷潤澤,如一團白玉有趨之極。巫臣欲心如熾,遂弄人牝中直頂到花心以上。少傾,又略提一

提,將塵柄滿牝內亂攪,如攪轆轤的一般。

芸香問道:「這叫做甚麽故事?」

巫臣道:「這叫做獅子滾綉。」

一會又叫夫人起來,用手扶住了樁橙,自己在他後身用手扣住兩胯,連抽了數百次,弄了一會。隔山取火,

終覺有些不妙。遂走到床上自己仰卧於上,叫夫人爬上去坐著,將臀橛起往下坐,咕唧的一聲就全進去了。

芸香此時勢不由己,遂一起一落,淫聲浪語不住的哼哼,巫臣問道:「夫人曉得這個名色否?」

芸香道:「莫不是朝天一柱香乎?」

巫臣道:「然也。」

於是二人你親我愛通宵不寐,誰知隔窗原有耳,牆外豈無人。情景都被小娟聽見了。

你道他怎樣聽見?

這小娟與夫人舒了床,知他二人情動,遂不去睡,躲在亭子後邊,聽他二人上馬的時節,方才走到窗下暗暗

竊聽。一五一十都聽在心內,也是一夜未睡。

到了臨明之時,方才走回自己房中去眠。

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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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赴私約使女偷春逢急難荷花尋主

且說小娟聽了一夜,回到房中去睡。那里睡得著?細思窗下所聽之言,心癢難受,一時間恨不得有個俊俏的

男子摟在懷中,與他那件東西好。

想了一回,忽然想起一個人來,道:「啊,有了。我想看門的李福,二十八九正在強壯之時,又無妻子。自

己睡在耳房,不知怎樣想這件事兒哩!常言說的好,男挑女如隔山,女挑男如隔紙。趁著天色未明,主人尚

睡,與他快樂快樂豈不妙哉!」

逐穿上小衣,俏俏走到耳房邊,見房門緊閉,窗戶開著半扇,伸頭往里一看,見李福仰卧在床上,赤身露體

,挺著那四五寸長的東西,青筋暴露在那里酣睡。

小娟一見,不由的春心搖盪,欲火上炎。看了看四下無人,遂即跳入窗戶里頭,復將窗戶緊閉,脫下小衣赤

身爬上床去,騎在李福身上,將牝口湊准塵柄往下一坐,進去半截。

小娟本是未經人事的,未兔有些疼痛,只因情急又黑,夜里聞聽那事,牝口帶著好些淫水,不甚覺苦。

遂慢慢將身子往下磨擦,漸漸到底。

李福在夢中覺得快活。醒來看時,卻是內宅使女騎在身上。

急問道:「姐姐,你從那里來?我李福好造化也。」

小娟終是個閨女,見李福醒來問他,不覺滿面通紅,下馬欲逃。

李福起來一手扯住道:「誰叫你來的?怎的又要走?」

一手按在床沿上,將塵柄頂入牝中,李福動的急了,不管好歹往里直,一口氣抽了一二百回。

那小娟那里忍受得起,遂央道:「哥哥慢慢些,我那里頭疼得很。」

李福見他嬌言美語的央他,遂慢慢的抽送。

不多一時,李福欲火大動,將身子挺直往里直,扯的一片聲水響,那小娟下面苦苦的央告,李福也聽不見了。

將塵柄往里一聳,直到花心上,緊抽數十抽方才了,唧的一聲將那物拔出,看看小娟下邊早已鮮血淋漓,

天已大明。

李福見他不能動轉,方才忙了手腳。問道:「你何時來的?怎麽來到我房?」

小娟將窗外竊聽之事,一五一十說了一遍,說的李福興動,又要再戰。

小娟說:「戰不的了,再弄就弄死了,你快與我穿上衣服罷。」

李福也不敢相強,扶起小娟,與他穿衣。這小娟將身一起,牝內如刀攪一般疼法,復又卧倒。

李福方與穿衣,未及穿完,院內書童一片的叫「李福,李福。」

未回答。書童早已走到窗外叫道:「李大哥,你好睡,到如今你還不起來,老爺在亭中立等你說話。」

李福跑出門外,才要關門,書童往里一望,早已看見小娟赤身睡著。

遂向李福說道:「好事,這樣一個鮮桃,卻叫你獨自受用。」

李福道:「好兄弟,不要言語。」

二人走到亭外問道:「老爺叫小人何用?」

巫臣道:「牡丹花有些桔旱,叫你澆灌澆灌,你怎麽盡不來?」

李福道:「小人起的遲了。」

巫臣罵道:「狗才!狗才!」

李福去澆灌牡丹不提。

那小娟睡了一個時辰,方才疼的輕了,慢慢扒下床去,穿上小衣,往外一步一步的走。只望走到自己房內去

穿衣服,再去服侍太太。

誰知芸香從亭內叫他,撞了個滿懷。

芸香怒道:「小淫婦你往那里去,叫我各處叫你。」

小娟聞言不覺赤耳紅腮的答道:「往廁中去凈手來。」

芸香見他面上發紅,知道有些古怪,遂叫:「小娟隨我來。」

小娟下部發疼,難以支持。雖往前強走,只走不動。

芸香即一手拉過來,照臉一掌,說道:「你實對我說,你干的何事?我便饒你。」

小娟道:「實是往廁中去。」

芸香道:「為何這等走法。」

小娟道:「廁中有塊磚頭,把腳扭了。」

芸香那里肯信,又要拷打,小娟見不能瞞,遂跪下道:「小娟實是往李福房中去來。」

芸香道:「去做甚麽?」

小娟只得從實說了一遍。芸香也不甚怒,笑而罵道:「小淫婦,你本是未開的鮮花,如何當的他那浪蜂狂采

,既然如此,待我與你老爺說知,把你給李福為妻,你願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