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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47 字 2021-10-28

小娟嗑一個頭道:「難得太太如此寬宏,謝太太的恩典。」

眾位,你道芸香為何不甚怒?因他本是個淫貨,日後倘有差錯,恐怕小娟與他漏,故爾如此。這是後話不提。

且說芸香領小娟走回亭中,見了巫臣,將小娟之事說了一遍。巫臣也笑個不了,芸香道:「小娟尚無男人,

李福亦無家室,不如把小娟賞他為室。」

巫臣道:「這也使得。」

即時喚過李福來罵道:「你這狗才,干出這事來,本當重打。姑念你是個舊人,暫且饒過你,可知罪麽?」

李福道:「小人知罪。」

巫臣又道:「如今你太太將小娟賞你為妻,快與太太嗑頭謝恩。」

又同小娟二人並立向主人嗑頭遂成夫婦。這話暫且不提。

且說那荷花,自從在花園避楚兵去後,即逃出園外,走到一所村庄,渾身汗流喘吁吁的,甚覺難走。且喜庄

頭上有一座大門,遂坐在階上歇息。這正是:

千里有緣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

且說這家人家姓羅,老頭叫做羅彥,是個財主人家,秉性極好,如遇著事一毛不拔,人皆稱他為羅肉頭。到

了四十歲上,生了一個兒子,名叫愛奇。

老兩口子愛子如珍寶,此時愛奇已長到十八歲了,不好攻書,終日在外眠花宿柳,賭博窩娼,不作好事。眾

人知他如此,也無有與他說親的。

這肉頭愛財帛,只因溺愛過甚,也就不肯管他。只聽其所為便了。

此時愛奇正欲出門,忽見荷花坐在門首,遂立住腳,仔細端詳。

見荷花年紀有叄十餘歲,生的面目白嫩,身材窈窕,金蓮止有叄寸。

又見他呼呼氣喘,知道他是遠方來的,遂問他家鄉姓名。

荷花想一想道:「我真姓名是說不得的。」

因答道:「我婆家姓張,丈夫張仁,在許家庄住,離此地約有五百餘里,只因遭了天火,合家俱已燒死。只

逃出我一人,我要赴娘家去,走的迷了路徑,故來到尊府,暫歇片時,好趕路程。」

愛奇復問道:「你娘家何處?」

荷花道:「在荊州。」

愛奇道:「你家太遠,不如在我舍下歇息二日,我備了驢子送你去。」

荷花道:「非親非故,怎好取宿?」

愛奇道:「救人之急原是好事,有何不可?」

荷花也情知其意,故意的推辭了一番。

愛奇強扯他進去,到了自己的坐客書房里,背著爹娘買酒買肉,與荷花吃了。

到了晚間荷花假意相辭,被愛奇一把拉住道:「白吃我東西麽?」

遂把荷花抱到床上,解去衣服雲雨起來,那荷花是個久戰疆場的,並無懼色,二人一一刀直戰至天明方休。

如此住了幾日,老兩口也知道了。竟無可奈何,及看看荷花,果然俊俏,遂把荷花認做媳婦,叫他兒子與荷

花拜了天地成親,住了一年有餘。

也是羅家該著倒運。忽然進去了六七個強盜,拿著羅彥,點著一個秫秸用火燒看,與他要銀子。

羅彥本是個舍命不舍財的,大聲叫道:「老婆子,他就燒死,總別對他說銀子去處。」

老婆說:「我知道了。」

那賊聞言大怒,將老頭一刀揮為兩段,前去殺他老婆。

未知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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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叄回授故主天假機緣結姊妹同享富責

話說那一夥強盜殺了羅彥,遂將他老婆殺害。跑至愛奇的門,又將門一刀劈開。

賊人進去,見是他小兩口在那里睡覺,將愛奇一把提起問道:「你實對我們說,你家銀子究在何處?我便饒你。」

愛奇嚇得不能說出話來:賊人只道他不肯說,又一刀結果了性命。

荷花見他行凶,恐怕殺害自己,遂掌著膽道:「銀子去處,我知道。」

賊人問:「在何處?」

荷花道:「在樓梯邊。」

眾賊聞言,叫他領著去找。

荷花渾身精光,拖著一床綾被披在身上,慌忙之中早把白生生的下身露出,荷花也顧不得羞恥,跑到樓上指

著樓梯下子,眾賊一齊打開,見是雪花的銀子,即將繩捆了,加上杠子,抬了就走。

荷花見他們去了,方才到房中穿上衣服喊叫起來。眾位鄉家都跑到羅家來看,見羅家四口只落一個在那里啼哭。

眾人忙問道:「小娘子,這是怎的?」

荷花應道:「夜間來了一夥賊人,把銀子拿去將合家殺了。」

才領著眾人去看首。原來荷花口甜,眾人俱喜他。

遂一齊道:「待我們與你申冤。」

於是叫了地方達士報單官府,親自來驗了令。荷花具棺木將他叄人成殮,眾人幫他治辦喪具。官府回衙,著

捕役四外緝訪不提。

且說荷花將他叄口殯葬已畢,獨守清閨,已覺寂寞,又夜間聞聽鬼叫不勝恐懼。一日,在門前閑站,見門首

坐一行路之人,見荷花出來,即使站起來道:「行人渴甚,望賜一杯水吃?」

荷花命往內宅取水。

遂問那人:「你是哪里去的?」

那人道:「我乃晉國申公巫臣的家將,往吳國小主人那邊送字去的。」

荷花道:「昔楚國有個申公屈巫,怎麽晉國也有個申公巫臣?」

那人道:「這個申公巫臣就是那申公屈巫。」

荷花道:「既是屈巫,他怎麽又到了晉國?」

那人道:「娘子有所不知,他為私娶了個夏姬,不敢回楚,因仕於晉。」

荷花忙問道:「那個夏姬?」

那人道:「就是夏徵舒的母親。」

荷花驚問道:「那夏姬可還無恙?」

那人道:「我主母如今還壯健多哩。」

說著使女端了茶來,那人吃了,說道:「多謝了。」就要起身。

荷花道:「你是才往吳國去,可是自吳國回來?」

那人道:「自吳國回來了。」

荷花道:「我就是你主母的使女,我久訪問主母未知去向,今天假其便,咱們同往如何?」

那人道:「如此甚好。」

遂把家中細軟東西收拾收拾,裝載一輛大車,與家將同往。

荷花問他姓名,他說:「我姓高名強。」

高強又問:「荷花,家中如何無人?」

荷花把被賊之事前後說了一遍,高強也嘆息不已。曉行夜住,行不多幾日,來到晉國。荷花下車,進了申公

府內,見了主母,放聲大哭。

芸香問他前後之事,荷花細說了一遍。

芸香不覺淚流滿面,遂令人將他車上東西盡搬在內宅,就叫荷花仍歸服侍他,遂叫荷花與巫臣嗑頭。

巫臣問他的來歷,芸香替他說了一遍,巫臣聞聽,咨嗟不已。到了晚間,巫臣與芸香對飲,荷花侍立於旁,

巫臣見荷花的容顏未衰,有意收他。

遂問夫人道:「荷花丈夫已死,下官欲給他招個女婿,不知夫人心下如何?」

芸香道:「招那個?」

巫臣道:「就是下官何如?」

芸香就叫荷花與巫臣嗑頭,荷花尊命行禮,又與夫人行禮。芸香一手拉起,往後咱們莫論主仆,只以姊妹相

稱。遂叫荷花就坐,叄人開懷暢飲,飲到許酣之時,遂與兩個夫人同入帷帳。

巫臣道:「今夜要弄個明白的。」

遂將桌上燭合遞於芸香,各將衣服脫去。用燭光一照,見荷花牝兒白生生的,恥毛稀少,因大動情興不用分

說,抱將過來推倒仰卧,高合兩足騰身上,高挺矛直入。

芸香執燭在手,喜孜孜在旁觀風,但見荷花酥胸微露,俏眼半斜,粉背橫拖,柳腰頻轉,巫臣盡著本領,弄

的荷花如風中擺柳,摟緊腰肢,扇擺叫快不絕。

芸香看了多時,不由春心搖盪,牝戶內就如蟲鑽的一般,把兩雙腿緊緊夾住,尚然奈不過去,伸手將巫臣身

上著實掏了一把,巫臣知他興動。

遂發狠把荷花頂了一會,撒開荷花,又將芸香燭與荷花拿了,將芸香放倒,架起金蓮,看清了那茶細的縫兒

,挺著塵柄往里一聳,唧的一聲已進去了,直抵花心,緊頂在牝蕊上研擦,遂淺抽深送,忽落忽提,芸香

覺津津自味,俏眼含情,玉臂伸舒,燭光之下,照得身上非常嬌嫩。

巫臣十分興動,佳趣倍增,捧掏酥乳兩峰,軟加糯潤,拿起金蓮看玩,見他穿著滿花綉鞋,小的可愛,伸手

摸人牝戶。緊緊箍著塵首間不容發,妙不可言。

遂連頂幾頂,又摟定粉項,伏於他身上,臉對著臉吐送舌尖,芸香吮了幾吮,芸香又以舌答之,彼此含吮了

一會,又叫荷花擱下燭台抓到床上,拔出塵柄又插在荷花牝內,左旋右抽,弄了百十餘回,巫臣用上修煉之

方,一夜也不,芸香爾用采戰之術,通宵不疲,就是荷花也是常經大敵,丈夫死後一月有餘,今日得了這

個酣頭,怎覺困倦。

到了次日已時,叄人尚然高興,因小娟窗外說話,方才各自起來,梳洗已完,巫臣遂外邊去了。

芸香叫廚上做了一桌筵與荷花接風賀喜。

忽見一對燕子飛在梁上,如相識的一般,芸香道:「妹妹你看那對燕子呢喃暢和,咱二人詩思久廢,今日何

不作詩以暢情懷。」

荷花道:「姐姐先賦。」

芸香搦管寫道:

繞梁燕子故飛飛,紫燕應期又入帷;

圖閣歸巢猶彷佛,主人情興尚依稀。

呢喃苦訴經年別,飄泊欣逢此日歸;

待得秋深如客去,更期來歲莫相違。

寫畢,荷花稱贊不已,亦搦管道:

鶯花斜日布芳姿,乙鳥春歸影遲;

若為主人尋舊約,肯從薄命幸新知。

他年弱縷飛香處,此日班荊入幕時;

為爾消魂叄月暮,含情疑故說相思。

寫完芸香接來一看:「呀!妹妹詩思高遠,匪伊所息。」

二人正彼此稱獎,只見書僮跑來道:「晉君十八公主明日請太太赴席。未知可否?」

且聽下回分解。

……………………………………………

第十四回芸香欒府說風情佳人潛地訂私約

話說芸香與荷花正在彼此稱贊,書僮跑來,手執柬帖,說道:「公主明日請太太赴席。」

芸香說:「你對來人說,明日即去。」

書僮去回覆來人不提。

荷花問芸香道:「十八公主是何人?」

芸香道:「他是晉君的妹妹,下嫁欒書為妻。昨日我曾請他,今日是還席了,明日我與妹子同去如何?」

荷花道:「使得。」

到了次日,二人起,打扮的如天仙一般,坐了轎子前去赴席。二人坐的原是亮轎,走到街市上,引得街房上

的人爭著亂看,都底聲暗語的誇獎,二人以為得意。

不多一時來到欒府。公主打扮得如桃似玉出來迎接。

叄人賓主而進,芸香、荷花來至後堂,一齊謝道:「蒙公主盛情只得取擾。」

二人襝衽拜了四拜,公主急忙還禮道:「今日接來一敘,何敢言擾?」

於是叄人分賓主坐下,公主因指荷花問芸香道:「姐姐,此位是何人?」

芸香道:「此是愚妹子,咋日方才來到。」

公主說:「不知是姐姐的令妹,失敬了。」

遂命丫環獻茶,叄人同將茶吃畢,公主遂引二人道花園玩耍。二人進園仔細觀看,只見群花爭秀,百鳥和鳴

,真一所好花園也。

園中有亭子一坐,朱紅亮格,亭內八仙棹一張,椅子叄把。二人走到亭子內坐下,時值春和天氣,日色喧華

,惠風和暢,花色奪目,百奔鋪錦。

公主道:「二位姐姐公於賦詩否?」

二人答道:「知一二,未敢初言。」

公主聞言大喜。

即命使女取出筆硯來道:「今日來至花園望各賜一律,增輝此地。」

二人道:「既蒙見愛拙句。」

公主道:「二位姐姐請先,愚妹隨後可也。」

芸香道:「還是主人先賦,愚妹妹方可出丑。」

公主道:「說那里話來,還是姐姐先作。」

芸香謙讓不過,只得先賦一首:

九十韶葉面面通,南園綠綠復紅紅;

定知行處心如醉,鳥雀爭啼一徑通。

荷花亦賦一首:

春來爭得幾時間,花使引人到此間;

去去不知芳徑在,多情好鳥又關關。

二人賦畢,公主接來一看,拍案叫好,說:「二位姐姐詩才出眾,小妹甘拜下風矣。」

芸香道:「俚句何勞過獎,請姐姐賜教以開茅塞。」

公主也賦一首:

和日群芳逼錦城,亂紅連絡不分明;

鳥聲斷續來何自,知是花陰囀處清。

公主寫完,遞於芸香二人,接過看完,一齊稱贊不已。

叄人詩作已畢。公主遂叫人擺上酒宴在亭中,與二位小飲,敘起年庚。

芸香說:「我五十四歲了。」

荷花說:「我四十八了。」

公主道:「小妹今年二十一歲,容顏已覺漸改,荷花姐姐萬不像四十八歲,還像二十七八歲的。惟有芸香姐

姐今年已五十四歲,自小妹看來,不過像十六七的閨女,姐姐必有個卻老還少的方兒,與小妹說說可乎?」

這芸香只因有了酒力,又見公主與他投契,因含羞答道:「姐姐有所不知,當初小妹為閨女時,夢見一個仙

人,自稱浪游神,與我交媾,教我以素女采戰之法,交接之時采取陽精暗助陰氣,故能容顏不衰,卻老還少。」

公主道:「如此說來,男人一定吃虧了,巫大夫怎麽卻還如此健狀?」

芸香笑道:「他也有個方兒,故能如此。」

說到此處就不說了。

公主被芸香一席話說的心癢,遂叱退左右問道:「巫大夫有何方兒,快與我說。」

芸香道:「他少時遇一道人,教他彭祖修煉久戰,一夜能御十女,其精不。」

公主復問道:「令妹來此何為?」

芸香道:「他原是我從幼使女,因在他家被楚王將我拿去,他就跑到一個大戶人家,後有人與他大謀,嫁了

羅家。羅家被強盜打劫殺個精光,他又投了我來。昨日方到,就被我那不長進的勾……。」

說了個勾,往下又不說了。

公主道:「勾甚麽?此地無人只管說說咱聽何妨?」

芸香笑道:「就被他勾上了,因此我二人就不論主奴結為姊妹。」

公主聽他說道此處,越發難過。牝內滴滴水流。

又問道:「姐姐你叄人今夜的事情說說我聽。」

芸香不肯說出,荷花從旁插口道:「咱叄人同是女人,就說也不妨,待我告訴公主聽聽。」

遂說道:「先是他把我推倒在床,叫我姐姐執燈看其出入之勢,弄了一會,我姐姐情動,他就又把我姐姐推

倒床上,叫我執燈也如前照看,怎麽揉擦怎樣抽……」

細細說了一遍。說的個公主下面淫水直流,遂向芸香說道:「不想巫大夫有如此本領,真是姐姐們修的。」

芸香道:「欒大夫本事如何?」

公主道:「差多了,交接之後只好兩個時辰,也就了。」

於是向芸香耳邊低聲說道:「聽姐姐之事,使我心神俱亂,何時將小妹提拔?提拔?也與小妹會合一次好

,姐姐幸勿見阻。」

芸香道:「那有忌妒之時,等到改日我下帖請你,就說還要住幾日,姐姐可說與丈夫知道。」

公主道:「有理就是,多費姐姐請勞神的。」

說著時,廚上早已將菜做熟,山珍海味錯擺的滿桌都是,公主陪著二人用飯,已畢,出了亭子,往花園觀花。

且說欒書清辰起來就上朝去了,知道今日請芸香,下朝時遇著申公巫就一把扯到他家去吃午飯,欒大夫吃的

醉醺醺的,才方回家。正走到金魚池邊,見公主陪著二位女眷在那里賞花,就知道是申公的夫人芸香,那一

個卻不認的是誰?仔細端詳那芸香,真是花容月貌,西子楊妃,那一個雖不若芸香,也自嬌媚動人。

欒大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