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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文小輯1 未知 6278 字 2021-10-28

於是把有義摟在懷里親嘴,哼哼唧唧的浪起來了。有義見碧蓮這番光景,遂用手往兩傍一摸,著他那兩只

小小金蓮,用力抽頂,抽得碧蓮淫水直流,其滑如油。干有兩個時辰,方渾身痛快,二人對。

兩個又摟抱在一處,歇了一會。碧蓮這才起來,提上褲子,系上羅裙,與張有義又說了幾句閑話,有義便跳

牆而去。自此為始,常常往來,夜夜交歡,不以為事。

到了這一天,有義輸了人家五十兩銀,沒法可使,心生一計:「我把碧蓮拐去賣了,擋了這賬,豈不好呢!」

主意一定,便雇了一乘小轎,抬到碧蓮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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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有義拐賣張碧蓮黃德買妾見循環

話說張有義一心想拐碧蓮,雇了一乘轎子,來放在門首。他就進去與碧蓮說:「今日我家有事,特來請大娘

子到我家走走。」

碧蓮再叄推辭,有義不允。碧蓮只得收拾收拾,上轎而去。一直出了南門,張有義預先早雇了一輛轎車,在

南門外等著哩。及至轎子到了車前下轎,就叫他上車。

婦人心內犯疑,不欲上車,有義催得甚緊,碧蓮只得應允。有義同他上車,直往清江浦而來,及至到了清江

客店之中,住了幾天。

打聽著有位廣東客人要買一人作妾,張有義即托媒婆與這客人商議此事。這客人同媒婆到店里,把碧蓮看了

一遍,甚是如意。遂叫媒婆問張有義要多少銀子,有義要白銀叄百兩,客人還了一百五十兩,媒人說著,又

添了五十兩,張有義這才答應了。

媒婆叫客人兌了二百兩白銀,當面交代明白?

有義得了銀子,逕回汴梁而去。不題。

且說黃德與婦人玉樓來到廣東,買了一所房子,就在門首收拾了幾間門面,開了一座廣貨鋪子,買賣茂盛,

叄五年的工夫,就有巨萬之富。

婦人玉樓也安生樂業,極其賢德。生了一子,名叫永福,夫婦二人看待此子,視如掌上明珠,甚覺珍重。不題。

且說這位廣東客人,自從那日買了碧蓮,見他人物標致,俊俏可人,不由得與他朝朝取樂,夜夜合歡,又搭

上碧蓮那個浪貨常常勾引,不上一二年的工夫,把一個廣東客人弄得骨瘦如柴,面似淡金,常常服葯,總不

見效。一心想回家去,隨即與碧蓮商議妥當,收拾行李,把那些細軟東西,打了幾個箱子,雇了一只大船,

同碧蓮上船,一同回家而去。

及至到了廣東,病體日重,月餘的工夫,這客人便嗚呼哀哉,命歸陰曹而去。

這碧蓮是個醋客,離了男人不行。自從這客人死後,不住打雞罵狗,常與長婦人吵嚷,鬧得長婦人沒法,只

得是叫媒婆來與他找主。

媒婆聽說,就來在黃德家中,與他商議此事。黃德又與玉樓商議妥當,遂問媒婆要多少銀子,媒婆說:「我

回去問問再說!」

隨即走來,問長婦人要多少銀子,婦人說:「叄十兩也好,二十兩也好!」

媒婆遂又回來,把長婦人的話,說了一遍。

黃德說:「既然如此,就兌叄十兩白銀與他。」當日交代清白,隨即把碧蓮抬過門來。

黃德一見,滿心歡喜,遂叫他與玉樓大娘子叩頭。

玉樓也是滿心歡喜,向碧蓮說道:「咱兩個不分大小,姊妹相稱。」

碧蓮聞聽此言,甚覺如意。隨即叫秋香收拾桌子,擺上菜品佳餚,大家飲合歡酒。

黃德坐在上面,兩個婦人兩傍相陪,酒過數巡,黃德便開言問道:「你是那里人氏,姓甚名誰?」

碧蓮說:「祖居汴梁,姓張名喚碧蓮。」

黃德說:「原來咱是同鄉,我遷居到此不久。」

又問:「你丈夫叫什麽名字?」

碧蓮說:「姓王名喚百順。」

玉樓聽他說了個王百順,不由得心吃一驚,黃德又問:「你怎麽來到這里?」

碧蓮遂把不見丈夫,不知下落,被人拐出之事,說了一遍。

黃德聽了碧蓮前後言語,心中暗想,不由得嘆息了一回,說:「世上之事,竟是如此。淫人之婦者,人亦淫

其婦。奸人之女者,人亦奸其女。報應如此,可不戒哉!」

遂作詩一首,以勸世人。

詩曰:

世上之人當戒淫,報應循環理最真;

從今若能皆歸正,何懼鬼來何怕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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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君傳

●如意君傳

●如意君傳

武則天,宮後者,荊州都督士獲〔尋字旁〕女也。幼名媚娘,年十四,文皇聞其美麗,納之後宮,拜為才人

。久之,文皇不豫,高宗以太子入奉湯葯,媚娘侍側,高宗見而悅,欲私之,未得便。會,高宗起如廁,媚

娘奉金盆水跪進,高宗戲以水灑之,且吟曰:

「乍憶翠山夢里魂,陽台路隔豈無聞。」

媚娘即和曰:

「未洋〔上羊下水〕錦帳風雲會,先沐金盆雨露恩。」

高宗大悅,遂相攜,交會於宮內小軒僻處,極盡繾綣。既畢,媚娘執御衣而泣曰:「妾雖微賤,久侍至尊,

欲全陛下之情,冒犯私通之律。異日居九五,不知置妾身何地耶?」高宗解所佩九龍羊脂玉鉤與之,曰:「

即不諱,當冊汝為後。」媚娘再拜而受。自是入待疾趣私通焉。

文皇病大漸,出媚娘於感業寺削發為尼。高宗嗣大位,幸感業寺行香,私令媚娘長發。發後長七尺。載之入

宮,拜為左昭儀。武氏入昭儀宮,與王皇後、蕭淑妃爭寵。武氏年叄十二歲,泣訴高宗曰:「陛下位居九五

,不念下帶之記乎?」高宗心思王皇後、蕭淑妃二人爭寵,有廢立之意。次早臨朝,宣長孫無忌問曰:「王

皇後無子,武昭儀有子,朕欲廢後、立後,卿意如?」無忌不敢言,有近臣褚遂良諫曰:「王皇後,表禮所

聘,先帝臨崩,執陛下手,謂臣等曰:『朕佳兒、佳婦咸以付卿。』言猶在耳,不敢忘也。況王後未曾有

過,何以廢之?陛下必欲易後,伏請妙選天下名族。且武氏經事先帝,又出為尼,人所共知,天下耳目不可

掩也。臣逆陛下,臣罪當誅。」遂免冠叩頭流血曰:「臣還陛下牙笏官請願歸甲里。」武後隱身在屏後,聽

見,厲聲言曰:「何不撻死這利口賊!」高宗大怒,即將褚遂良加極刑賜死,長孫無忌貶為潭州都督。後史

官讀史至此,有詠曰:

蹇蹇王臣既匪躬,直言真有比干風;

笏還陛心終赤,額叩龍墀血柱紅。

威鳳無情建國紀,聚塵有語亂宸聰;

聖朝厚賜春秋祀,千古重昭社稷忠。

褚遂良加刑,無忌被貶,朝廷括而詐立武氏為昭儀皇後。時武僭亂朝權,出入無忌,每與高宗同殿,高

宗嬖而畏之,繇是天下謂之二聖。後帝兩目枯不能票本百官奏事,或令武後決之。後性質聰敏,博通古今

,涉獵文史,處事皆稱旨意,將王皇後與蕭淑妃誣陷坐罪,各杖二百,斷去二人手足,投酒中,浸撈骨殖

埋於後苑。贈父武士獲〔左尋字旁〕為周國公,加封太原王。高宗崩,太子李哲即位為中宗主。皇帝既即位

,立韋妃為後。未及五年,被武後廢為盧陵王,立次子李且為帝,虛位七年,又被廢為皇嗣。是時,自立為

則天武後,立武氏七廟,遣將擊殺琅琊王李沖及越王李貞,又舉兵殺戮唐朝宗室,自名武,稱為則天大聖

金輪皇帝,國號周,立侄武叄思為太子。宰相狄仁傑從容諫曰:「陛下立武太子,誠恐陛下萬歲後,侄為天

子,難以附姑於太廟。」太後聞奏,遂改立李且為皇帝,改姓武元,人由室漸友反周為唐之意。詩雲:

一語喚回鸚鵡夢,九霄奪得鳳雛還。

武後自知人心不服,內行不正,以反逆誣人,誅殺不可勝計。中淫外酷,後史官詠詩一首嘲之,詞曰:

牝雞聲里紫宸空,幾樹飛花滿地紅;

當代媚娘居北闕,一朝天子寓東宮。

椒房倡亂由張氏,社稷中興賴狄公;

人未形先有數,至今追憶李淳風。

自太後聽信二張,用酷吏來俊臣、索元禮等行不正之法,百官俱不敢諫,幸賴狄仁傑在朝維持國政。惜乎一

薛進而逞欲恣淫矣,可勝道哉。

初,隋末,薛舉稱兵於隴西,僭號秦帝,次子仁景從其兄仁果戰敗淺水。降,殛死於長安。先是仁景之愛妾

素姬與家僮奸。方孕矣,仁景怒而出之於六水地。兵敗獨得免。生一子名曰玉峰〔玉字旁〕。長,好讀孫吳

兵法,感家難,不仕,娶妻於曹。有二子,長薛伯英,次即薛敖曹也。高宗朝儀鳳叄年,玉峰〔玉字旁〕卒

,敖曹兄弟徙居長安。永隆元年,伯英卒,敖曹游於洛陽,遂遷居焉。時敖曹年十八,長七尺餘,白皙,美

容顏,眉目秀朗,有臂力,矯健過人,博通經史,善書畫琴奕諸藝,飲酒至斗餘不醉,以故多輕俠之游。而

肉具特壯大異常,里中少年好者俱知之。每遇敖曹飲酒求一觀,以為戲笑。敖曹曰:「予以此物累,不知

人道。時有所感無地可施,方為用苦。何有供諸君歡也?」強之,乃出其肉具-□闊跣,其腦有坑窩四五

處。及怒發,坑中之肉隱起,若蝸牛涌出,自頂至根,筋勁起,如蚯蚓之壯,首尾有二十餘條,江瑩光彩,

洞徹不昏。蓋未曾近婦人之漸漬也。少年見之咸感驚異。試以斗粟掛其莖首,昂起有餘力,無不大嘆絕倒。

間與敖曹游娼家,初見其美少年,歌謠酒令無不了了,愛而慕之。稍與,迫睹肉具,無不號呼避去。間有老

而淫者,勉強百計導之,終不能入。敖曹肉具名既彰,無肯與婚者。居時常嘆嗟,有悲生之感。

時太後年已六十餘。千金公主進馮小瑤者,得幸。小瑤素無賴,賣葯長安市,其肉具頗堅而粗,以淫葯傳之

,每接通霄不倦。太後絕愛之,托言其有巧思,髡其發為僧,改名懷義;時時召入宮督工作,因而淫接。累

官至大總管、封國公。後懷義富貴而驕,多蓄女子於外,又與御醫沈懷謬〔玉字旁〕爭寵,怒燒白馬寺延命

堂。太後與太平公主謀,使健婦撲殺之,載其還寺,詐雲暴卒。懷謬〔玉字旁〕亦以善淫進之。久之,不

勝欲,病髓竭而死。

時後已七十,春秋雖高,齒發不衰,豐肌艷態,宛若少年。頤養之餘,欲心轉熾,雖宿娼淫婦,莫能及之。

會有薦張昌宗,美而少,其肉具大者。召見之,果嫣然佳麗也。昌宗又薦其從兄-易之,白皙,且器用過臣

。試之,良是。兄弟俱有寵,官至司仆卿麟台監,爵封國公。中外畏之,稱昌宗為六郎,易之為五郎,且謂

六郎面姒蓮萼之態。

天授二季孟冬,武後同易之、昌宗欲游上苑花,出詔旨曰:

明朝游上苑,火速報春知。花須連夜發,莫待曉風吹。

武後詔旨一出,次早,百花俱開。今人謂十月小陽春,正此故也。是亦天從武後之意,詠詩止道昌宗有花容

之身雲爾。其詩曰:

朝罷金輪出正陽,詔書火急報春光;

花中謾有千紅紫,不及蓮花似六郎。

又稱為王子晉後身,使披羽衣,乘彩裝木鶴。時人有詩雲:

昔偶浮丘伯,今同丁令威。中即才是,藏史性名非。

昌宗、易之更一夕入值,出值之夕,多縱美人,歡飲淫媾達旦。至與大後接,心乏,往往中衰。後情不愜。

時延載二年春。一日,武後宴坐融春園,睹風光駘盪,香色旖旎,落花結砌,飛絮沾衣。加以幽會亂呼,雌

雄相敵,蜂蝶侵花,差池上下。感物觸情,欲召昌宗輩幸之。懼其興盡,不覺沈吟欷。時官宦牛晉鄉歷階

而上奏曰:「陛下今日何念?得非為愛子盧陵王久違膝下乎?」晉卿推已知後意,故為是言探之。

後艴然曰:「誰令汝為此言?汝我家老奴,寧不知我者?」

晉鄉叩頭請死,曰:「臣不避斧鉞,敢別有所陳。」

後曰:「卿試言之。吾不罪汝。」

晉鄉曰:「微臣仰探聖情,莫非易之、昌宗輩不足以當陛下意?」

後微哂,曰:「然!大聰明兒。」

晉鄉奏曰:「臣視易之、昌宗輩富貴極,笑言陛下有年紀。至數召,不得已勉強奉承,虛情交樂,非中所好

。是以氣衰力痿,不盡興而中縮,不能使陛下暢美。且聞其外宅歌兒舞女,粉黛成群。寧肯盡心竭力於陛下耶?」

後聞奏,忿忿罵曰:「朕為此奴輩所賣,謂其精力有限,不知其有他遇也。朕棄之如幾上肉耳。」

晉鄉曰:「陛下少息雷霆之怒,此輩不足以污□斧。臣更有所獻,臣聞洛陽城中有一美少年者,姓薛,名敖

曹。其人年近叄十,才貌兼全,且肉具雄健,非易之、昌宗輩可及。陛下下尺一之詔,使臣御命召之,必能

暢美聖情,永侍幾席。」

後曰:「汝識其人乎?」

晉卿曰:「臣未識其人。聞鄉中少年言:『手不能握,尺不能量,頭似蝸牛,身似剝兔,筋若蚯蚓之狀,掛

斗粟而不垂。』」

後倚幃屏而嘆曰:「不必言,已之矣!」乃出內帑黃金二錠,白璧一雙,文錦四端,安車駟馬,手詔敖曹

。其詔曰:

朕萬機之暇,久曠幽懷,思得賢士,以接譚宴。聞卿抱負不凡,標資偉異,急欲一見,慰朕渴之懷。其諸

委曲,去使能悉。專潔身,有孤朕意!

晉鄉奉召,即齏〔下內為貝字〕金帛訪敖曹。金見敖曹,敖曹曰:「下賤之資,汗瀆聖德,非臣所宜,不敢

奉命。」

晉鄉曰:「足下不欲行於青雲之上,乃終困於閭閻之下。」

敖曹曰:「青雲自有路,今以肉具為進身之階,誠可恥也。」

晉鄉耳語曰:「足下能高飛遠舉,出干乾坤之外。且汝尚不知人道,非今聖上,誰可容者?」

敖曹不得已而行,在道嘆曰:「賢者當以才能進,今日之舉,是何科目?」晉鄉飛報太後,後連遣宮奴侍郎

,馳騎促之。

既至,晉鄉引敖曹入見後殿。拜畢,命坐,賜茶訖,命侍嬪導之,浴於瑩玉室,賜膩髓湯沐浴,且脫內外服

以誘之。曹肉具昂然自露,宮嬪掩口而笑,退曰:「聖上今日得人矣!」

浴罷,衣以雲翱鶴氅之服,束以七寶劍絛〔糸字旁〕,戴以九華碧玉之冠,韜以烏巾,望之翩翩如神仙中人

也。後大悅,撫掌而語曰:「仙降於吾所。」促大官具膳,晉鄉叄人者坐,用紅玉大蓮花杯酌以西涼州葡萄

酒,捧賜敖曹。凡數行,曹方欲大嚼,而後已意動,面色微紅,殊不在酒。顧指左右,於華清宮東暖閣設軟

衾細褥之類,敕晉鄉且退。後自攜敖曹手入,與之並肩而坐。俄而,兩小鬟捧金盆薔薇水進。後麾之出,自

闔金鳳門,橫九龍鎖。諸嬪御往來於門隙窺視之,故得始末甚詳。

後以薔薇水澡其牝,謂敖曹曰:「晉鄉言汝尚童身,未識人道,有諸?」

敖曹曰:「臣不幸遺體過大,蹉跎數載,甘守鰥寡。今奉聖詔,惶懼不知所出。臣粗猥之質,不足以任聖體

,乞先令嬪御試觀之,具可否,取進止。陛下暴見,恐驚動聖情,臣當萬死。」

武後曰:「肉具大至此邪?朕當親覽焉。」

遂令脫去中裾,後睥睨坐,久視其垂偉長,戲曰:「卿勿作逗留,徒忍人也!」

眨敖曹肉具尚軟,後引手撫弄,曰:「畜物詐大,尚未識人道。」

乃自解衣,出其牝,顱肉隆起,豐膩無毳毛。曹避不敢前。後引其手,令撫摩之。曹肉具漸壯,俄然而蹺,

腦窩中肉皆塊滿,橫筋張起,堅勁挺掘。

後捧定,如獲寶曰:「壯哉!非世間物,吾閱人多矣,未有如此者。昔王夷甫有白玉麈柄,瑩潤不啻類,因

名麈柄,美之極也。」

武後撫弄之際,情思盪,乃枕龜游仙枕,用偃月墩褥其腰仰卧。敖曹以手提後雙足,置於牝口。後以兩

手導之,初甚艱澀,不能進。

後曰:「徐徐而入。」

曹欲急進,後勉強承受,蹙眉嚙齒,忍其痛,僅沒龜。既而淫水浸出,漸覺滑落,遂又進少許,後不能當

,急以手牽其褲帶,纏中之半。

後謂敖曹曰:「麈柄甚堅硬粗大,陰中極疼痛,不可忍,宜稍緩往來。少息,再為之。」

未久,敖曹覺後目慢掌,熱頰赤氣促,淫水溢下,後漸以身就曹,遂稍用抽拽。至二百回,後不覺以手攀敖

曹腰,颯聲顫語,雙眸困閉,香汗盡出,四肢耽然於墩褥之上。

敖曹曰:「陛下無恙乎?」

後不能言。曹欲抽出麈柄,後急抱曰:「真我兒也!無敗我興。」

曹又淺抽深送者數百回,淫水汪汪,透褲帶。後撫敖曹肩曰:「卿甚如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