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春閨秘史(1 / 2)

可愛 到碗里來 17865 字 2021-10-28

第一回踏芳陌才子窺香肌入羅帳佳人試玉棒男女人之大欲,夫妻宜室宜家。牙床錦被好生涯,一般風流難盡。

不必偷香竊玉,何須惹草拈花。閨房樂事至堪誇,休向外邊戲耍。

這首西江月,是奉勸世人,安分守己。自尋快樂,雖然男女之欲,不能沒有。但最好是各人抱看自己老婆受用,不必貪得無厭。違背道德,傷害天理。本是求樂,反弄出不樂的事來,在下這部小說,便是敘述這樣一件美滿的故事,閑言少敘,聽我道來。

卻說清末民初年間,姑蘇城內,出了一位風流才子,這人姓周名碧卿,是個世家子弟、家境也還豐裕,上無父母,下無兄弟,一手持家,好不自在,年方二十四歲,尚未娶親,生得身體雄偉,眉目清俊,自幼好學,博通經史、寫作俱工,儒雅不俗,為人年少老成,絕不肯做些鑽穴越牆的勾當,那一方的人家,個個佩服。不少有女人家都想將女兒許配他為妻,可是他自負不凡,眼高一世,總想尋訪一個絕色佳人,才可以作為匹配。因此就擱下來了。

有一天、正是二月中旬,花柳溶溶,都含春意,碧卿坐在室中,覺得無聊,忽見他的友人李梅生來訪,碧卿十分歡喜,讓坐奉茶,彼此閑談,梅生便提起本城有個姓花的鄉紳來,夫人寡居,膝下止生一女,與碧卿恰恰同年,實在生得不錯,意欲訂配碧卿,力勸碧卿答應,碧卿不甚在意,只說耳聞不如目見,我要親自看過,才能相親,梅生說那很容易,現在春風和暖,人家婦女,都喜出游,聽說花家小姐,明天要往虎邱山玩春景,你何不偷一偷前去相看一下,碧卿被他說得心里活動,滿口應承,梅生又教他明日早飯之後,便到花家對面的茶館坐候,看見小姐轎子出來,便跟著走,決不會錯。

次日午前,就打扮的齊齊整整,跑到花家對面的清泉茶館,找個座位坐下。品了一點多鍾的茶,才見一乘轎子從花家大門內直抬出來,轎後隨著一個丫環,知道內面一定是小姐了,趕緊付了茶錢,隨後便走。

出了城,到了虎邱山下,轎夫放下轎子,竭起轎簾。小姐盈盈的出來,扶著丫環,花枝招展般走上山去,碧卿在傍,偷看小姐模樣,只見他生得一副鵝蛋臉,兩條柳葉眉兒,一對眼睛,澄清得和秋波一樣,不高不低的鼻兒,好似玉琢成的,櫻桃小口,不夠一寸,臉上皮膚,白中透紅,紅中透白,潤膩無比,吹彈得破,額上覆看幾根稀疏的劉海,越顯出無限風姿,一頭烏黑的青絲,梳著一條光滑大辮,辮根插著一朵花兒,上身穿著淡紅色春羅棉襖,下身套玄色花綢裙子,裙下一對玲瓏小腳,不大不小,約有四寸來長,尖瘦端正,十分可愛,穿的雪白襪子,大紅緞綉鞋,走起路來,腰身綽約,步履妖嬌,加以妝飾雅潔,真稱得起俏麗甜凈四字,碧卿此時心里早已看中,只顧隨在小姐身後,舍不得離開,小姐往東,他也往東,小姐往西,他也往西,在小姐身前賣弄他那潘安般貌,可是小姐生性貞靜,只知看玩景致,並不留意到他這陌生的人,他追隨了多時,從未搏得小姐一次看眼,很是悶悶不樂,看看夕陽西下,天色漸晚,小姐在寺中用過飲食,出來又到各處閑游,碧卿餓著肚皮,仍是如戀花蜂蝶一樣,在小姐身邊飛繞。

恰巧小姐走到一處僻靜地方,想要小解,四顧無人,叫小丫環在外看守,自己走入一叢花中,去行方便,碧卿遠遠看見,忙悄悄的繞到花叢後面,輕輕的撥花枝,向內觀看,只見小姐撩起裙兒,蹲在地下,把一條粉紅色的綢褲,從後面退下一半,露出一個肥白的屁股,正在小便,碧卿正在他側面,剛好看得很清楚,他見小姐的圓圓兩瓣屁股,生得那樣豐滿,皮肉的顏色,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碧卿平生未曾看見過女人下體,不由得心里小鹿亂撞,淫情如火,暗想這樣好的肌肉,容許我撫摸一下,死也情願,只恨那小肚下邊的妙處,被兩條粉腿遮住,看不出來,只聽得一片晰晰聲音,不知那便溺是從何處流出,正在消魂的時候,小姐已經溺完,立起身來,系好褲兒,整好衣襟,不即出去,又倚在一顆樹上,抬起小腳,左捏右捏,好似走路太累的樣兒,碧卿見他捏弄小腳,又不禁暗暗羨慕,心想這樣尖瘦蓮足,若握在手中,何等有趣。不知我今生有這福氣沒有,看夠多時,眼巴巴的看著小姐嬌媚婷婷的出去,他走進里面,徘徊一會,看看那塊溺跡,止自胡思亂想,腳下忽然踏看一件軟軟東西。拾起一看,原來是一方手帕,角上還綉著麗春二字,知是小姐遺下的,忙揣在懷里,退出那個地方。再尋小姐、已經下山乘轎回去,自己也即趕緊回家。

次日碧卿找到梅生家中,極力拜托他去做煤,本來兩廂情願,一說便成,不到三日便下了定,又因男女年紀都已及時,議定三月下旬定娶,碧卿好生歡喜,一心准備著作新郎,享那錳福,時光如箭,到了佳期,一切禮節,自然辨得很完美。

成親那天,花家將小姐打扮得花團錦簇,放在彩轎中送來,行過各禮儀式,揭去新人蓋頭,現出嬌容,賓客看了無不稱羨,碧卿心中自是得意。

夜深客散,碧卿入房,小姐那時已卸去盛妝!只穿桃紅夾羅短衫,下籃湖色綢褲,腳上淺碧襪子配著大紅綉鞋,十分艷麗,見碧卿進來,忙起身讓坐。碧卿坐下,一面同他略談幾句話,一面仔細看她,只見他今日新開了臉,梳著發兒,那烏黑光厚的發腳修得整整齊齊,映著那雪白圓滿的蛋臉,越比從前好看,此時低頭含羞,更令人覺得不勝憐愛,再看他領上露出頸項,和袖中露出的手豌,都很白嫩,不由得回想起那天窺見他下身的事情,又勾起了春心。忍不住這千金一刻的良宵,便吩咐伴媽、收拾被褥就寢,伴媽過來,將綉枕放好,錦被鋪就,便服伺他小姐將衣服一件件脫去,只留一身粉紅鑲花邊紡綢小衫,先睡入被中!然後伴媽退出,碧卿也將衣服脫下,只穿著襯衣,揭開被兒,側身鑽進,手腳觸看小姐身體,覺得軟綿綿,香噴墳,很是動人!便一把將小姐摟在懷里,小姐羞容滿面,不好抗拒,只得由他,碧卿先扳過粉頸,在小姐臉上,連連親嘴,覺得自己腮兒貼看一件香嫩涼滑的東酉,其妙處世間無物可比,自想人家這般花枝一樣的大姑娘,今日新開了臉,琢磨得這樣柔嫩,送給我受用,真是那來的這種幸福,心中十分的艷興,加之偎貼著小姐粉面,脂香粉氣,一陣陣送入鼻孔,更引得他淫心大動,急要干那風流事兒,便伸手替小姐脫去衫兒,摸看他的一條賽如雪藕的玉臂,和兩只漲鼓鼓的嫩奶兒,玩弄了一回,又伸手幸解小姐褲帶,小姐半推半就,一會工夫,也將那襯褲脫下,發現褲內還有毛巾一條,拿來放在身邊,然後把那久經羨慕的肥白屁股兒,撫摸個暢快,及至摸到小腹前面,這才認清小姐的那件東西了,原來小姐的yin戶,其形圓凸,隆起很高,猶如初出籠饅頭一樣,中間一條小縫,微微濕潤,光淡無毛,肥嫩可愛,摸至此,碧卿欲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根五寸來長的陽物,又熱又硬,直立得如鐵棍一樣,便坐起來,將小姐身子搬正,小姐閉目不言,由他擺布,他又替小姐墊好手巾!又加上一層白手絹,試他元紅,然後爬上身去,分開小姐兩條大腿,跪在他腹前,挺起陽物,向那柔軟的yin戶縫中便插,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無奈小姐是個閨女,yin戶小,頂了好久,還未進去,碧卿慌了,弄了許多唾涎,擦在陽物上面,又用力頂了幾下,才算將gui頭插入,碧卿自覺陽物套住一個又熱又緊的軟圈里面,再也快樂不過,於是又很命一頂,才頂入一半,那時小姐在下,被碧卿壓在身上,早已心慌意亂,又覺得yin戶中有一根硬漲的東西,直塞進來,攪得疼痛不堪。忍不住皺眉咬齒,微微呻吟,又見碧卿不知輕重,一步進似一步,也顧不得羞恥,張開眼睛向碧卿哀告疼痛,請他暫時抽出來。碧卿此時到了樂境,那里肯聽,只說聽人說干事半途中止,要致病的。然而又看妻子那樣可憐,心里也很愛惜,便將陽物停住,不再頂送,情深款款摟住小姐粉頰,問他覺得怎樣,小姐見他不再往里面頂,疼痛略減,又覺這件東西塞在下面,心里又癢又麻,很是好過,也不再要他抽出,只說,現在不動的時候,還不痛,就這樣好了,不要再用力了,碧卿抱住小姐,仔細看著她,心想這個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女郎,現在居然歸為我有,赤體同睡,皮肉相親,弄得她嬌聲宛轉,護痛哀求,真是人生樂事,淫興勃勃,不覺又慢的抽動起來,小姐yin戶經過片時研摩,流出好些yin水,yin戶稍為滑潤,可以承受,碧卿也不敢十分狂縱,將就將就,頑要一回,雖然陽物不能全入,總算一朵鮮花,被他采了,小姐二十余年,孤眠獨宿,從未遇見一個知心男子,這時忽然被一個美貌丈夫抱在懷中,同他行房,心里也不勝快活,雖有點疼痛,也不大覺得,居然張開藕臂,摟住碧卿,兩條大腿也緊緊夾在碧卿腰間,又不閉目,半開看一雙媚眼,注視碧卿,碧卿見她也很得趣,更是高輿,便格外輕巧的抽送起來,弄了一會兒,忽覺物在yin戶中,非常好過,渾骨酸麻,抽送更是加快,不一刻,gui頭麻癢,直達脊椎,忍不住一面亂送,一面陽物中精如泉涌,直射在yin戶里面,精泄之後,精神疲倦,緊抵yin戶,癱軟在小姐腹上,小姐也因吃虧太甚,累得香汗淋淋嬌喘細細,抱住碧卿,也疲得懶於動彈,過了半天,碧卿才抽出陽物,見上面沾滿漿水,小姐下身也濕了一大片、拿起毛巾自己揩抹,又想替小姐去揩抹,被小姐劈手奪去,碧卿拿出上白巾一看,上面紅斑點點盡是血跡,相信小姐的貞節。向他說了許多感激的話,小姐也覺得很光榮,碧卿在被中摟住小姐同枕睡下,戲問道:「這回干得好嗎?"小姐道:「有什么好呢?痛死人了,要不是怕致病,老早就把你推下身子去了!"碧卿一面親嘴,一面道:「虧你忍心說出這樣的話,人家在上面累得精疲力竭,你還不領情哩!"小姐道:「那是活該,誰叫你受這樣的累呢?"碧卿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小姐道:「你總是摸那個地方做甚么呀!"碧卿道:「你不知道,女人身上的肉,只有這里得最豐滿肥胖,頂能夠引動男子淫心,何況你的屁股,又非常白嫩滑膩,更是特別可愛,我頭一次在虎邱遇見你,便看見過了,你的人才雖然出群,但第一件系在我的心的,還算這個肥白的屁股兒哩!"小姐道:「你真胡說,幾時在虎邱看見過我呀!"碧卿便將上次窺溺的事,一五一十說了一遍。還笑著說道:「你的名字我都知道,是不是麗春兩字,這幅手帕還在我書桌抽屜里哩!"小姐聽了,羞紅了臉說道:「幸而是你,要是別人,怎么好呢?"夫婦兩口,談笑一回,覺得疲倦,便昏昏睡去,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第二回獻嬌媚雪肉照燈光弄風騷唇朱品玉蕭第二回獻嬌媚雪肉照燈光弄風騷唇朱品玉蕭卻說那夜麗春被碧卿初次開苞,干完一度後,赤身裸體摟抱,雙雙入夢,睡得很是香甜、到了半夜,麗春因為終是生地方,先醒過來,那時桌上燈光猶明,羅帳低垂,錦被深覆,當這和暖春天,一座小小卧室,真是溫柔鄉了,麗春睜眼仔細一看,只兒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赤條條靠在碧卿懷里,腿兒相壓,臉兒相偎,睡在一個枕上面,碧卿雖然睡熟,他的兩臂,還緊緊將她纖腰抱住,一手捏在奶頭上,一手搭在屁股邊,呼呼的睡得像小孩子一樣,就著燈光,看看碧卿,見他鼻高眼大,英俊非常,心想:這是我終身倚賴的人,相貌既然不俗!將來必有發達之日,不由暗暗喜歡,忽然隨意將手一伸,伸到腹上,摸著自己肌肉,不覺吃了一驚,後來才悟出自己的身體,自覺好笑,暗想我生長深閨,雖然已到二十多歲,從未脫光衣服睡過一夜,不意今天竟這樣赤身露體陪伴一個陌生男人睡覺,真是料想不到的事,難怪自己摸得吃驚,豈非笑話。麗春一面想,一面渾身亂摸,摸到屁股,想起碧卿剛才所說的話,自己仔細摩弄,果然柔軟光肥,十分可愛,自想天生我們女人,原來是專為迷惑男子的,不然,為甚么偏偏長著這般肥嫩的肉,能使男子見了,要摸弄呢,碧卿既然愛我這身好肉,我做妻子的當然每夜要呈獻這身體,給他開心,以後總要好好保護渾身皮膚,不令他變成粗糙,要永遠這樣細嫩,使我丈夫長久受用才好,又想到碧卿皮膚,也很平滑,不過他的肌肉,以堅實見長,剛才同我交歡時候,差不多使出他渾身力量,他那膀子和大腿,卻強建得和鐵一般,靠著我的身體,快活得幾乎暈去,他喜歡我的肉柔軟,我喜歡他的肉強硬,這是彼此不同之點,可見男子貴剛,女子貴柔,陰陽乾坤的比喻,一點也不錯的,麗春想了想,春情漸漸挑動,yin戶不覺一陣陣癢起來了,伸手一摸,試看yin戶比從前不同,那兩片皮,前是台並在一塊,現在竟有些離開,中間現出一個小洞形狀,情形得那物周圍比平時形更凸得出些,微微燒痛,大約早被那大家伙干傷了,腫得這樣,因想到剛才的情形,雖然撐漲的痛苦,令人害怕,但這與碧卿貼胸交股的親熱,和yin水流出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顆芳心引得亂跳,遲疑了半天,自己想的想法總覺得干起來好處多,不好處少,人家十六七歲的姑娘出嫁的也不少,夫婦間也很和睦,未必就個個怕痛,禁止淫事,況且一回生,二回熟,再干的時候,也許比頭次好些,也未可知。越想心越活動,她也顧不得怕碧卿好笑,便輕輕伸出她那又尖又細的小手,到碧卿下面,摸玩他的陽物,麗春一這女孩子先前干事時,怕痛怕羞,那里敢用手摸,此時才是平生第一次摸看這件寶貝,將碧卿陽物,握在掌中,心中暗暗稱奇,心想:一根小軟條兒,先前怎么那樣漲死人呢?

原來碧卿,干過一次,人又睡著,那物也軟縮如綿,麗春握著的時候,尚不十分害怕,反有點看不起的意思,她就用那纖纖玉手玩弄了一回,那物忽然直豎起來,連根到頭,差不多有五寸多長,頭上一個大gui頭,又紅凸凹,此陽物肉莖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個沿子,這時陽物豎硬起來!青筋綻結,赤漲異常,真是十分粗大,麗春的一只小手簡直把握不來,心里萬想不到他會這樣發作,嚇得縮手不及,那時碧卿早已醒了。見麗春偷偷把玩他的陽物,知她淫心已動,自己陽物,又被弄得硬起難消,便不由分說,按住麗春跨上身去,扒開兩腿,就把陽物向yin戶中亂頂亂塞,麗春見他來勢凶猛,深恐受傷,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著他的臉,嬌聲說道:「我的哥哥,不要這樣,小心又把我弄痛了,你放輕一點,讓我扶著你的東西,比較容易進去嘛!"碧卿見他嬌媚可憐,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麗春當真用手摸看,那又大又粗的陽物,輕輕提住,心里嚇得亂跳,手也不住抖戰,但也無法推脫。只得引到yin戶口間,向碧卿說道:「就是這里了,輕些吧!千萬不要用力,我受不住哩!"碧卿挺身一頂,送進寸余,那大gui頭早已沒入陰中,麗春仰卧在下,承受著這大家伙,比上次竟痛得略減些,因為淫心起得甚早,yin水流成一片,所以容一滑進,不過新開的苞的玉戶那能一時寬松,被這大物撐漲,仍然覺痛,只得緊夾兩腿,望其少弄進一點而已,這次膽子大了好些,又試過味道,還能咬牙忍受,並不喊疼,又照舊與碧卿親嘴含舌!貼胸揉乳,百般親熱,抽送了一會,漸漸有趣,竟忘了痛苦,緊緊扶住碧卿兩臂,張開雙腿,由他抽送,幸而碧卿愛惜嬌花,不肯盡根插入,只放其人半,麗春已經吁喘呻吟、十分吃虧了,碧卿因只在被中摸索,不曾看清麗春肉色,很想揭開被兒,就著燈光痛快玩一下。告知麗春,麗春害羞不肯,經不起碧卿一再要求,麗春知道丈夫心愛自己的白肉,也願意在燈光之下,獻出她渾身的嬌媚,給他看個盡興了。麗春為討丈夫的歡心,便半推半就,任他掀開錦被,現出一身白肉,真是以為羊脂一般光潔,毫無半點暇疵,加之肥瘦適中,滑膩欲融,不愧古人所說:豐若有肉,柔若無骨。碧卿摸了心愛已極,一邊抽送,一邊上下撫摸,心醉神迷,不覺陽精大泄,盡入麗春腹地,麗春見他事畢,忙扯上被兒,將他蓋住,摟在懷中休息片時,然後拔出陽物,揩拭乾凈,又面對面抱看睡去。

這次真很辛苦,一直睡到次日日上三竿,還不知起身,麗春伺候碧卿穿好衣服,下得床來,才知道yin戶因抽弄太很,竟腫痛起來,行路都有些不便。麗春想起昨夜的事,只感激碧卿待他的恩情,並無半點恨意。晨妝時候,伴娘替他梳好頭發,對鏡撲妝,不防碧卿從身後走來,在鏡里將麗春飽看一回,發覺她自從開苞以後,艷橫眉梢,春透酥胸,出落得異樣風流,完全是一個美貌少婦的態度,此前次虎邱所見的小姐裝束,更嬌媚得多了,心眼兒里都是愛,忍不住輕手輕腳走到他的身後,扶看椅背,輕輕喚了一聲麗妹,麗春猛然聽見這聲,從鏡里細看,才知道碧卿立在背後,到底有些害羞,便低垂粉頸,把個白嫩臉蛋,漲得通紅,不敢答應,心里也不自解,為何昨夜枕席之上由他赤身戲弄,毫不知羞,今日畫眉窗前,衣裳齊楚,反覺得十分慚愧,伴娘知趣,早避出房外,碧卿走近身邊,一把握住他的玉腕!拉他坐在懷中用手搬起臉來,不住親嘴,又將自己舌頭全吐在麗春口中,教他含住砸吮,親熱了一會,麗春的羞態才消除了一些,便扶在碧卿耳邊,告訴他yin戶腫痛的話,碧卿聽了,心里甚是憐惜。連忙伸手到他褲里,試一撫摸,果然紅腫發燒,覺得很是抱愧,極力撫慰,叫他不要見怪,麗春微微含笑說道:「你這人真是畏首畏尾,一時膽大包天,一時又這樣婆婆媽媽!幸喜並不大礙,不要你那樣著急,做出那種怪樣子,教我看著,反心疼你,我也不至見怪,昨夜的事,頭一次固然是你不好,第二次是我自討,如何能責備你一人,做個女子,遲早總免不了這一樣,人人都是如此,你有什么不好意思呢,碧卿見他這樣柔順慧媚,更加喜歡,緊緊摟住,不知怎樣親熱才好,兩人摟抱不放,及至外面傳請吃飯,才罷手一同出去。

吃飯時,碧卿一面吃著,一面拿眼睛注視著他的愛妻。看看今朝態度,想起昨夜風情,直覺得此種快樂,飯後,二人在書房中,又談笑了半日,每逢無人在側,他們不是親嘴含舌,便是摸乳探陰,打打鬧鬧,竟消磨了一天光陰,晚上銀燭高燒,伴娘擺上酒果,二人吃了幾杯香酒,進了晚膳,時間尚只九點,二人趁著酒興,巴不得早一刻上床就好,所喜家中無甚多人,可以隨意,便命伴娘收拾床褥,兩人又從從容容同赴陽台,這次麗春大有經驗,不似前番羞恥,喜吟吟的上得床來,自己脫去衣褲,只剩貼身襯衣不脫,留待碧卿親自動手,碧卿自己寬罷衣服,見他只穿看一身粉紅鑲衣一小衫褲,坐在被上,體態伶俐,可愛極了,便一手拉過來,將上下衣服,都剝脫得精光,麗春也不推拒,只是嘻嘻的笑,碧卿看看yin戶,早已消腫,今夜天氣和暖,二又有了酒,便不蓋被兒也在床上自由頑要,先是碧卿將麗春摟任懷中,親嘴挨臉,渾身摸索,麗春也將手在碧卿身上到處摸弄,摸到陽物,那物早已硬得如木棍一樣,直立起來,麗春低頭注視了一回,心里歡喜得很,便伏下身子,輕啟朱唇,將那肥大gui頭,含在口里像吃冰糖一般,百樣砸舌,弄得碧卿周身難過,魂不附體,低頭細看,只見麗春赤著一身白肉,只顧俯看含弄那話兒,頭兒伏在自己懷中,一頭烏黑頭發,配著他脂紅粉白吹彈得破的臉蛋和那白凈光滑的頸項,黑白分明,動人淫興,又有一陣陣的香油脂粉氣味,撲人鼻中要人的命。碧卿叫她停口,她還不肯起來,盡管含弄,粉臉不住擦動,耳邊環子,好以秋千一樣搖盪,再看自己的陽物,既粗且大,紅赤昂長,青筋暴露,十分雄偉,放在她的櫻桃小口里面,幾乎不能裝,好像要將珠唇漲破一般,此時有說不住的快活,便雙手按住粉頭,將陽物在他唇中,來回抽送,玩了片刻,淫心難忍,將物拔出。此時麗春也情不自禁,忙俯身卧下,高舉兩腿,叫碧卿抽入那話,抽提起來,此次因陽物上面口涎甚多,yin戶又流出許多yin水。麗春毫不覺痛,不過兩人由於淫心太盛,狠命動作,容易丟精,不到片刻,碧卿連連頂送,一泄為注,麗春也淫精大放,眼閉口張,欲仙欲死,碧卿興還未盡,哄他緊緊摟抱自己,不令陽物滑出,休息半時,試將棉軟陽物,在陰中慢慢抽動,漸覺有力,等了半響,堅硬如故,碧卿心中大喜,越發用盡平生氣力,大玩特玩,這次陽物硬得甚久,抽送至二人疲精力竭,方始完事,互相摟抱,沉沉睡去

第三回藤塌晝眠花明玉潔陽關小別夫義妻貞

卻說碧卿在被中一覺醒來,已是夜午,被窩春暖,玉體肌柔,免不得又要干那快活兒,從此麗春經過幾番磨煉,知道那是很有趣味,不舍得丟開,倒變成一個極風流的小娘,每逢房事時候,並不畏怯,碧卿見他yin戶日松,大可承受若大陽物盡根頂入,亦能容納得下,落得痛痛快快,狂抽猛送,盡興頑要,著麗春又事事體貼丈夫,百說百依,閨房之內,甚是和好,麗春怕丈夫房事太多,有損身體,不許他每夜行房,要他休息兩日,方許巫山一次,他丈夫知道是好意,忍著欲念,聽他規勸,不過到了良辰美景月日風清的時候,或者偶爾涎臉破例!她也可以允許,所以兩人愛情濃厚,恩義纏綿。簡直打得火熱,旁人無不稱羨,兩人聽了,暗暗得意,自不待言。

這樣甜蜜光陰,過得極快,轉眼到了夏天了。夏天氣候炎熱,大家都換了單衣,唯有這時,女子身上的美處,最容易顯露出來,引動男子,多在此際,所以一般夫婦夏天交合的機會,往往比別季多,就是這個原因。麗春本是一個美貌少婦,她的身段不肥不瘦,恰到好處,前已說過。現在到了夏天,他家平常悠閑無事,身上只穿看一件銀紅蟬膽紗衫,內襯貼肉小坎肩,下穿蔥綠紗褲,隱隱現出肌膚,腳上白襪紅鞋,鮮艷無比,配著圓圓的一個臉蛋,比往時更加白潤胖嫩好多,頭上梳得烏光漆黑,插看成排的鮮花香氣襲人,越顯得那冰肉玉骨,白生生,肥胖胖,格外動人。叫他丈夫看了,如何按納得住。這天午間,他正和丈夫在書房里共看一本小說,忽然一個蚊蟲,飛入麗春腳管里面,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麗春覺得有點發癢!用手摸摸,已腫了一塊,才知已被蚊蟲咬了,忙叫碧卿在梳妝台上拿過花露水,提起褲腳,露出一條雪白的嫩腿,擱在碧卿身上,叫他將花露水替他擦抹,碧卿一面擦著,一面不覺看得呆了,原來碧卿雖然興麗春做了幾月夫婦,夜間在床無所不干,也看過他的肌肉,不過那時在燈光底下,又隔了一層帳子,看得自然不甚清楚,這時在一個四面明窗的小軒,又是白晝,當然比晚上不同了,只見他的紗褲直卷腿上,那條大腿完全裸露,又白又嫩,肥肥胖胖,滑潤得捏得水出來,好似面粉作成的一樣,那里像是普通肌肉,不由碧卿看得痴痴如醉。花露水既擦過,麗春便將腿縮回、碧卿伸出兩手死命拖住,再也不放,口里不住說道,好妹妹,你的好白肉,今天才看明白了,真是要我的命,你開恩讓我多摸一會罷,麗春聽了微微一笑,只得任他抱住玩弄,碧卿兩手不住的撫弄那白腿,好半日心里大動,便想雲雨,又恐麗春固執不肯,只得將手先由褲腳伸入褲中,摸著yin戶,百般捏弄,挑撥得那肥縫,漲得熱烘烘的,麗春也禁不得春心發作,淫津沁出,好似小孩兒流涎一樣,碧卿趁此機會,抱住求歡,麗春假意惟托一回,也便順從了。

碧卿忙起身關好門窗,一把將他抱到窗下一張藤塌上,替他寬衣解帶,麗春握住衣襟道:「你要玩,拉下褲兒,隨便干干就是,何必把衣服全脫了呢?"碧卿道:「白天行歡,為的就是玩你遍身白肉,必要一絲不掛,才玩得暢意。"麗春方不言語,碧卿替他卸下紗衫,內面還有一件坎肩,把坎肩又去了,才露出一抹酥胸,兩峰嫩乳,忙用手摸一陣,又將那粉紅絲褲帶解開,腿脫中衣,內面也有短襯褲一條,起這褲兒脫下,才把下身完全現出來,脫到此處,麗春已害羞得不得了,將一個粉臉,伏在碧卿懷里,再也不敢抬起頭來,碧卿即將麗春上下衣服脫得乾凈,細細從頭到腳,看了一番,簡直好似一個玉人摟在懷里,柳腰纖細,不盈一把,兩乳隆起,屁股高聳,大腿肥白,小腿細嫩,樣樣均可人意,遂把自己也脫得赤條絛的,將麗春按到塌沿,架起小腳,挺陽物向yin戶便刺,因為白晝宣淫,任意玩弄雪肉,興致太高,陽物此往時更大,yin戶窄小,不易頂入,急得兩足伸縮不已,碧卿等到yin水浸潤了片刻,料想不至使婦人受傷,便直腰一挺,滑撻一聲,那大東西竟盡根送入,婦人在下,正在渴望的時候,得此一送,立刻把癢止住,暢快異常,張開兩臂緊緊摟住碧卿,底下雙股也勾在碧卿腿彎中間,托住他的,絕不畏懼,碧卿見他如此高興,也放手平生本事,抽提至首,復搗至根,婦人也不住顛播屁股,往上迎湊,yin水流出甚多,抽送之間,漬漬有聲,如狗舔湯一般,少頃樂極情濃,陽精欲泄,碧卿抱住婦人的雪白身子、緊緊靠住,百般柔搓,陽物更覺昂大,直送至根,無留絲毫在外,婦人亦被撐得香汗直流,氣吁喘喘,附耳低聲說道:「哥哥,完了事罷,我支持不住了,碧卿點頭應允,摟過粉頭,偎著香腮,兩眼不轉睛的注視婦人花容,下邊的抽送更緊急數倍,婦人承受不起,呻吟不絕,幸而碧卿亂頂了幾下,便癱軟在婦人胸前,精泄如注,陽物登時縮小,才算饒了婦人。休息片刻,拔出那話入,低頭一看,藤塌上下卻流滿了騷水,婦人也赤身站起,用襯褲揩乾yin戶,穿好衣裳,狠狠釘了碧卿一眼,說道:「你這人真是不好,不管什么地方,拉著人就要,人家以後再不敢同你一塊看書了。"說著嫣然一笑,似穿花蝴蝶般跑到卧房去了。碧卿歇了一會,也進了房里,在屏風角內尋著麗春,正在那里換褲,忙上前抱住,在她下身亂摸,麗春急得躲腳道:「你難道沒玩夠么,又來歪纏人。"碧卿笑道:「你這肌肉太好了,就是整天的玩弄、都沒有摸夠的時候呀!叫人那能舍得下呢?"碧卿一面調笑,一面幫他穿好衣服,兩人又在椅上,並肩疊股而坐,親香嘴,送舌尖,親熱在一處。自此每隔數日,必要白日干一次事。

一個夏天,算是快快沽活的過去了。到了秋天,碧卿友人李梅生又來約他一同到南京去當教員,他力辭不獲,只得別了嬌妻來到南京。那南京本是繁華之地,娼妓之名甲於天下,碧卿住的一個旅館里面,大半的顧客,都是妓女,單說碧卿房間左間壁住的是一個蘇州姑娘,年紀十六七歲,生得五短身材,肥臉胖股,皮膚白哲,眉目風騷,倒亦可人,一雙天足,約有五六寸長,穿著雪白絲襪,杏黃綉盞,那小腿圓滿豐膩,從絲襪中映出淺紅肉色,委實淫艷動人,別有風味,非小腳女子可此,不過彼時還盛行纏足,大腳女子,不很合人脾胃,碧卿倒也不甚注意,右間壁的一個揚州人已二十來歲,尚喜生得肥白,不露老態,高挽雲鬢,俏眉嬌眼、人有風情,下邊一雙小腳兒,只在四寸左右,尖尖瘦瘦,穿看花鞋,真可追魂奪命,兩個妓女,日間都到碧卿房中勾搭,碧卿一心愛看嬌妻,那還看得他們上眼,況且兩個妓女,在外飽受風霜,皮膚粗糙,又出自小家。舉動都欠優雅,那里及得他的麗春,名門閨秀,潔居簡出,調理得那般華貴雍容,白膩瑩潔呢,所以碧卿不去埋會,妓女也知趣而退。夜間十二時候,兩妓女都留下了客人房間只隔一層薄板,電燈雪亮,在板縫里便可看清隔壁的舉動,碧卿一時好奇,先到左邊扳壁縫里瞧瞧,只見那小妓女脫得精赤,仰卧床沿,面前站看一個身軀魁偉的大胖子,架看腿兒正在抽送,那胖子陽物太大,用力頂撞。毫不留情、弄得妓女呻吟不止,那妓的yin戶,還未生毛,白嫩可愛,不過,一雙大腳,先前穿看絲襪,到還可觀,此時脫成赤腳,五指權牙,高高舉起,未免太不順眼,便無心往下看去。轉到右邊看時,只見那揚州妓女還未上床,正在梳妝台,一樣樣刻意的打扮,末了又拿起香水瓶,在周身肉上噴過不住,碧卿看了,暗暗佩服,心想原來婦人裝飾,完全是取悅男子,要在晚上受用才好,但是世間婦女,只知在清早盛裝,晚上反卸得干凈,蓬頭垢面,上床陪男子同宿。往往很美的婦人,因此得不到男子的歡心,其實該把晚裝看得同早裝一樣重要,婦人們臨睡時更要打扮得花嬌月媚,玉軟香溫,讓男子抱在被里玩,才會不負上天生的容顏,前人發明的化妝品,這個妓女,可謂是善於揣摩人心了。再看妓女妝飾已畢,至床頭脫去上下衣服,由床架上取下一個大紅綉花肚兜,系在胸前,又坐在床沿,翹起腳來,脫去日間穿的藍鍛弓鞋,彎腰在床的屜里拿出一雙大綉花軟底睡鞋換上,才扒到床中,床中早有一個胡子客人,赤身等候,見他近來,好似餓虎擒羊一樣,將他抱住,按在懷里,一連親了幾個嘴,妓女只是吃吃的笑道:「看你饞得這個樣兒,不知幾年沒見著女人了,奴家今晚就讓你開心個夠啦!"胡子並不答話,只管亂摸,妓女笑迷迷的,像似十分喜愛,胡子又叫她舉起一只小腳來,握在手中將那綉鞋反覆把玩!不忍釋手笑道:「心肝的,這鞋怎樣綉的,這樣樣細致,俺今天心愛極了,今晚要將你干過痛快!"那妓女雖然皮肉粗糙,尚喜還很白凈,此時在燈光之下細看,這肚兜和睡鞋,越顯得紅的愈紅,白的愈白,紅色本是一種使人發生狂熱的顏色,偏生放在女人的胸前和腳尖更是引人動心,那是不獨胡子著迷,連隔壁碧卿也魂飛天外了。胡子看了一回,忍不住忽然抱起,按住妓女,手持二足,分為左右,便挺起那又老又黑的陽物插入抽送。那妓女剛一挨干,便嬌聲嬌氣,哼哼淫詞浪語,百般銷魂,胡子抽得更加有勁,妓女也越浪得利害,口中亂喊,哥哥達達,心肝乖肉!無不叫到,那呻吟嬌喘聲音,綿綿不斷,隨著抽送的快慢疾徐分出高下的節奏,好像替男子助威似的,胡子經不起淫浪氣派,便在系著紅兜的肚子里,泄入jing液,碧卿看見這妓女如此會浪,十分贊嘆,心里幾乎把持不住,想同他搭搭交情,忽一轉念,我同麗春是何等恩愛,此時若在外邊召妓,如何對得起他,況且妓女們的容貌皮肉,那里及得我愛妻,萬一染得疾病如何對起我妻呢,不過是妓女善於修飾,力求淫艷,不顧羞恥,會浪工媚而已,這些條件,不是天生的,我妻也未嘗不可仿效,我又何必同他們胡行呢,想至此時,欲火灰冷,也就不去看了。

次日,碧卿下塌另一家客店,這家客店雖然沒有妓女常住。然而碧卿一住下,便有店小二送水過來,笑著對他說道:「客官,本店附近有數位姑娘陪客人過夜,我幫你叫幾個來,你可以揀兩個左擁右抱哩!不知公子有沒有意思呢?"碧卿一口婉拒了,小二哥走了之後,卻尋思他剛才所說的話。心想:這兩女陪一男的玩意兒,我倒沒試過,看來一定十分有趣。

是夜,果然見有五個女人進入鄰房。一會兒,又見其中三個離開了。碧卿熄了屋里的燈光,湊到牆洞往隔壁一望,只見房中的桌前坐著一位中年大漢。身邊坐著兩位年僅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具生得如花似玉,唇紅齒白,嬌嫩無比。正頻頻向他遞酒夾菜。大漢滿面笑容,雙手只管在女孩子身上亂摸。那兩個女孩子並不推拒,正被他撫摸著乳房的女孩子笑著說道:「大爺,你的力氣大,可要輕點兒好。你先放開我和梅芳,讓我們把衣服脫了再服侍你好不好呢?"大漢笑著說道:「好!好!你們一個一個來,菊芬你先脫,然後輪到梅芳。"那個叫菊芬的女孩子站立起來,身子一扭一扭的,把她所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脫到只剩一件金黃色的肚兜,就不再脫了,徑自把半裸的身子投入大漢的懷抱。

那漢子大喜,他放開梅芳,摟住菊芬,先把她金黃色的肚兜掀開。只見菊芬並未穿著內褲,雪白的小腹下有一撮細細的絨毛。大漢立即把手伸到女人私處,摸玩著毛茸茸的小丘。那菊芬乖順無比,不但任其撩陰摸乳,還向他遞唇送舌。

片刻,梅芳也已經寬衣解帶,她身上只系著一件桃紅色的肚兜。也蓮步珊珊,知道大漢身旁坐下。那漢子滿心歡喜,左擁右抱,好不消受。把倆人的乳房和私處一一摸玩之後,即像麻鷹捉小雞似的,一手一個,把兩位半裸的玉潤嬌娃夾住往大床一放。菊芬一邊把腳上的綉鞋脫下,一邊笑眯眯地向男人說道:「大爺,今個晚上你先要梅芳,還是先要我呢?"大漢坐在她們中間笑著說道:「那一個先來並不重要,反正你們兩個今晚都要讓我玩個痛快的,現在我要先摸摸你們的腳兒哩!"菊芬和梅芳紛紛把光潔的肉腳伸到大漢懷里。這兩位女娃兒都是天足,但勝在夠嬌小玲瓏。這男人很會玩,他把兩對白雪雪的嫩腳兒的每一支腳趾兒都仔細摸玩過,接著他把身材比較清瘦的菊芬抱上來「坐懷吞棍"。菊芬早被男人撩得春心盪漾,此刻她雙手扶在男人的肩膊,嫩白的身子就像小兔一般在大漢的懷里撲騰。她的背後剛好是向著碧卿這邊,所以很清楚地看見她那令人銷魂的私處正把男人的rou棒吞吞吐吐。

菊芬在大漢懷里撲騰了一會兒,終於軟在他懷里不能動彈。大漢即把她的身體翻倒在床上。握住她的腳腕玩「漢子推車",未及一百抽,菊芬乃惋轉告饒。大漢只好放她一馬,令旁邊的梅芳接力替代。梅芳比菊芬生得肥胖,珠圓玉潤的身體仰天而躺,大漢架起她的雙腿,那梅芳卻自乖巧,伸出手兒扶著rou棒,對准她的玉戶。只見大漢臀部一頂,早已入筍。大漢頻頻抽送,梅芳浪叫不已。一會兒,大漢從她身上抽出yáng具,只見梅芳的yin戶畢露,肉蚌夾縫飽含著方才大漢注入的白色濃液。

大漢左擁右抱著兩位嬌娃吹燈入寢,碧卿才摸回自己床上。一夜平靜之後,到了黎明時分,隔壁房又有動靜。不過碧卿必須動身趕路,無暇再窺秘戲了。

再說麗春在家,也是當被一個叫趙甲的男人前來引誘,但麗春曾經高雅的丈夫所愛過,那里看得起那俗子凡夫,又因女子同男人睡覺!本非得已,赤身被玩,委實害羞,自己丈夫面前,尚不要緊,若無故又向外人出乖露丑,真是不值,所以老是給他一個不埋,那趙甲也就無趣而去,再也不來,這夫妻二人俱守身如玉,實是不可多得好摸范。

第四回綉襪紅鞋艷妝邀寵纓聲燕語浪能承歡

卻說碧卿在南京教書,轉眼已是一年,這一年中兩地相思,自不必說,幸而彼此常通書信,可以稍慰渴思,到了端午節,校中放假,碧卿急忙收拾行裝回蘇,歸返家中,麗春服伺丈夫梳洗更衣,喝茶吃點心,又問了路上事件,訴些別後離凄,百種溫存,千般體貼,碧卿到了這樣快樂的家庭,精神越發煥發,竟忘了路途辛苦,休忌了一會,兩人走到書室窗前,隨便坐著談些家常,碧卿差不多有一年不曾見他,便細細瞧看,只見他的身體發得比去年還胖,一張銀盆般的嫩臉,白中透紅,好比兩朵桃花似的,眉目澄清,光彩射入,那一頭的發兒又黑又厚,梳得平而且滑,映襯看香腮雪頸,很是俏麗可愛!身上穿看一件極薄的花綢短衫下系淡紅褲兒,尺寸都非常窄小,緊緊箍在身上,那ru頭屁股大腿等處的肉兒,都隱隱的顯出,肥美可愛,腳下雪白絲襪,大紅鍛鞋。尖瘦伶俐,勾人魂魄,此時久別重逢,不知怎的有些害羞,口里同碧卿談敘家常,卻不敢正眼看他,羞答答的低垂粉頸,玩弄衣角,盡把一雙小腳,左翻右覆,細看鞋上的花兒,碧卿看他這般脈脈含羞,越覺動火,便上前將他摟在懷里,搬過粉面,連連親親嘴,又將舌尖吐入他的口,叫他含住嚼弄,伸手探入懷中,撫摸雙乳,按摩皮肉,漸漸要伸進褲腰,麗春卻用力推住,碧卿很是不解,仍要伸入,相待好久,麗春力不能故,只得放手,低囑他道:「你摸了切莫笑我就是。"碧卿輕輕一摸,原來yin戶之上,新長了好些細細的陰毛,軟茸茸的,更是動人,再也按不住欲心,便輕輕替他將褲兒退下,按住椅上,將陽物照准那新長陰毛的東西內刺進,久未干事一yin戶又覆縮小,初入時也很為難,直等yin水浸出,才能容受,二人便自在頑要起來!碧卿想起偷看妓女一事,便把麗春穿看紅鞋的小腳搬起一只,握在手中,把玩不已,果然白肉紅菱,相映成趣,令人魂搖意動,便緊緊握住,大抽一陣,樂極精泄,兩人摟著完事,碧卿手里還握看小腳不放!贊嘆地說道:「好人兒,你的小腳兒穿著紅鞋,真是好看,我心愛極了!"麗春笑著說道:「你心愛,就拿看玩個夠罷,碧卿道,現在自然要玩夠,只是夜間床上也要玩的,我的好人,你何不做一雙軟底紅緞睡鞋,每夜穿著,服伺我呢?"麗春道:「這很容易,你若歡喜這樣,我明天趕做一對,晚上穿同你頑要就是。"碧卿聽了大喜,又說:「你一並做個紅花綉肚兜兒穿著,我也很喜歡的。"麗春笑著說道:「哥哥要怎么樣,我沒有不肯的!明天去叫衣匠做好,夜間便可用了,你怎樣的歡喜這些新鮮玩意,不想你出門一次到長了許多見識。"碧卿道:「不錯,這倒是出了門才知道的,便將那天看見妓女交媾的事說了一遍,又說道,我因為只愛你一個,所以不肯召妓,只要你也能像妓女那樣淫浪,使我快活,我今生再也不去勾搭別人的!"麗春道:「你原來開了眼界,所以回來有這么些主意,只要你不同他人好,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照你意思,討你歡喜,至於你說那妓女淫聲艷語令你羨慕,這也不足為奇,女子同男子交合的時候,弄得舒暢,本會忍不住要哼叫出聲,又會向男人叫些親熱的名字,說些肉麻的話,我從前不敢,一則怕下人聽見不雅,二則怕你疑我好淫,所以忍不住不敢出聲,現在你即說明喜歡這樣,那么,下次再干,我便不故意強忍,憑著嘴兒哼叫。一定合你脾胃,不過要找個沒人偷聽的地方才好。"碧卿道:「我那靠花園的書房,豈不好么,二人商量定了,起來整好衣服,拾得東西,吃過晚飯,雙雙安寢,一宵無話。次日早起:麗春拿出兩塊紅綢,剪個樣兒,叮仆婦送到成衣店同綉貨店去做肚兜,自己又剪了幾塊大紅鍛料子綉起鞋來。她做著鞋兒,心里癢癢,不知是什么味道,只覺這活計是為著心愛的人而做,格外用心得很,又預想將來穿在腳上時同丈夫交合的快樂,丈夫喜愛自己美麗的榮幸,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里去,針兒好幾次誤刺在指頭上了。

日還未晚,鞋已綉成,肚兜也送來了,兩樣東西,不但是顏色鮮艷,精工美麗,式樣精致,麗春看了,也很歡喜,拿來放在床頭,看看天氣尚早,碧卿又被友人拉去飲酒未回,自己無事,便先梳頭絞臉,包腳洗陰,收拾得乾乾凈凈,准備晚上同丈夫取樂,剛收拾好,碧卿回來時。已是掌燈使分仆婦送上幾盤菜蔬,一壺美酒,夫妻二人對酌一會,燈下對看,對摸。淫心已起,便叫仆婦收去杯盤,打上水來,碧卿光凈了手臉,脫去衣服,躺在床上,眼看麗春坐在梳頭桌前洗凈手面,先將頭發刷得光光的,又戴上一朵紅花,然後輕勻粉面,淡抹唁脂,畫好兩條新月般的眉兒,點得濃濃的一顆朱唇,末了又在皮肉上噴了許多香水,晚裝已畢,又在鏡中左右看了好一會,才上床來,碧卿摟住,仔細額看,果然打扮得嬌滴滴的,非常妖艷,心中愛得不知怎樣才好,緊緊摟住狠狠的親了一回嘴,才把他放起,令她自己將衣服脫去。麗春果然脫得赤條條的,光著身子,坐入碧卿懷中,在床頭取出綉花肚兜,把來系好,碧卿見那肚兜兒樣式小巧,只蓋住肚腹一部,仍將雙乳留出,以為摸揉地步,中間綉看五色大朵牡丹花,華麗已極,褂在麗春胸前,配搭若那雪白肌膚,真是說不出好看。

麗春又取出那大紅緞綉鞋,倚在碧卿懷里系好,自己抬腳送在碧卿手里,碧卿把住把玩,見他這雙睡鞋,有四寸長、用大紅宮緞制成,綠緞滾口,銹著五彩細花,單梁尖頭,秀麗無比。底下也是紅緞綠邊軟底,手握如棉,雖然不是三寸金蓮,也很瘦削,楚楚可人。比起來那舊式三寸短肥,更為動人,看玩多時,心里被他挑動得癢癢的,不可忍耐,渾身三萬六千毛孔,無處不是舒服,舉到鼻邊,聞個不住,鞋上一股股的香氣,直入鼻管,無暇再慢慢品賞,便放出嬌軀,騰身而上,抄起兩瓣紅蓮,架上背頭,下邊大陽物,直插yin戶內抽送,撐開嫩肉,漸沒gui頭,婦人在下,媚眼半閉,不住哼叫著,只聽他嬌聲道:「哼!哎喲,輕點兒罷,少一點進去罷,哎喲!痛死人哩!等水來了,再由你怎樣玩,何必這樣急呢?"碧卿見他如此浪法,愈加消魂,抽送得格外有勁。又用指頭拈住他乳的頭,輕輕地捻弄,婦人連心肝都癢了,yin水果然便流,yin戶頓大寬許多,婦人也不怕痛,把兩條腿重新張開,左右高舉,柳腰一閃,屁股往上緊湊,將大溪巴盡根送入,碧卿亂抽亂頂,婦人又嬌聲道:「哼,好哩!這幾下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么這樣會呀!

你的大東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癢了死哩!頑得我魂都飛了哩!。

碧卿一回把玩紅鞋,極力抽提,一面看他淫聲浪態,快活得如登仙界,不妨婦人淫極,又哼道:「哼,哎呀!我的親親,我的肉白不白,你愛不愛!哼,我的紅鞋好看不好看,你愛不愛,我脫得一絲不掛給你開心,你愛不愛,哼,你的東西這粗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碧卿此時,真是樂極,眼睛看的是嬌滴滴的花容,鼻子聞的是粉臉香味,手里握的是尖小紅菱!懷里抱的是白柔軟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股,陽物插的是緊緊yin戶,耳邊聽的是淫聲浪語。真是渾身上下處處受用!不免淫情酣暢,陽精欲出!此時陽物更加昂大,頂的婦人難受,吁喘不止,眼睛無力睜開,粉頭兒在枕上來回搖動,口里越法哼得響而且急,後來簡直說不出清話,只管亂哼亂喘,陰中yin水便如潑了粥湯一樣,流個不止,碧卿抵緊花心一陣揉磨,精如泉涌,都泄在那嫩白yin戶之內,休息片刻,才抽出陽物,陰漿隨著陽物一齊放出,如大水沖破閘口一般,流得婦人滿腿都是。一塊毛巾,早已濕透,床上被褥也潤濕了一大塊,婦人皺眉埋怨道:「都是你興的花樣,太弄得有味了,流出這些勞什子水來,真是麻煩!"碧卿也取笑他道:「這只怪你這騷花娘淫興大甚,比別人水多,人家夫婦,每夜連干五六次的很多,都只一塊毛市,沒有聽說不夠用的,要是個個女人像你,一夜苦干幾次,次日還沒有被褥墊呢,麗春見他取笑自己水多,羞得無地自容,偎著碧卿臉兒,再不敢多嘴,碧卿也不再調笑,摟在懷中一同安睡,麗春還把一對穿紅鞋的小腳擱在碧卿身上,叫他握住,才雙雙睡去,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五回倒澆臘騎馬入宮門反插花取火隔山嶺

卻說碧卿麗春二人裸抱同睡,到了夜半,碧卿一覺醒來,看見婦人還睡在自己的懷中,脂粉未退,香氣撲鼻,白生生身子,還系著綉兜,小小金蓮,仍穿著紅鞋,妖艷態度,真能迷人,不禁用手在他身上到處揣摸,又著捏小紅鞋兒玩,婦人被他弄醒,昨夜浪態仍然未改,斜送秋波,嬌啟道:「小冤家,你又想到我的什么地方,碧卿被她這么一問,心頭欲火如焚,陽物又堅硬起來,遂扒在身上,挺起yáng具欲刺,忽一轉念,又復下來,捧住麗春要他上去弄個倒澆臘式子。此時麗春搖頭不肯,經不起碧卿像哄小孩一樣,百般誘說,只得光著身子,跨在丈夫腰間,如騎馬一樣,只腿分開左右跨在兩側,那肥凸的yin戶,正向著碧卿小腹,低頭一看,碧卿陽物,紅硬直立,不住在自家腿間亂動,擦得人怪癢的,遂用纖手握住那酒杯大的gui頭,對准yin戶,挨看穴心,自己將身子往下湊就,便想套入,頂了好久,尚只入去少許,只因gui頭昂大,不易吞入。研磨片刻淫精透出,始磨棱探腦將gui頭慢慢含入於rou洞中,麗春見已經插進,便放開扶陽物的那手兒,伏下身子,抱住碧卿肩頭,臉貼臉,乳磨胸,姿意親熱,下邊翹起屁股,套弄起來,此法婦人甚喜,因為輕重遲速,由他作主,深淺也可隨意,更能上下搔看癢處,每往下一套,必盡沒至根,口中隨看喊出騷聲道:「阿喲,好喂,爽快死了,親親!你想的法子真好哩!"碧卿見她盡力擺弄,百般淫浪,自己舒舒服服地躺著慢慢玩賞,也很快樂,無奈婦人力氣太小,不能持久,玩的不大會工夫,便覺兩腿酸軟,不能再動,眯著媚眼,香口亂喘,全身睡在碧卿身上,格格的笑,再也不肯起來。

碧卿催了幾遍,他只推說沒力,碧卿靜了一會,又想出一個新法兒,教他不需要跪著,把雙腳抽回,踏在床上,面向自己蹲看,如便溺時樣式一般,屁股落下,正對著陽物,兩腿緊緊綳開,那yin戶非常突出,撕得很大,再叫他扶著陽物插入,進去很易,但婦人稍覺痛楚,又叫他將屁股向前撞動,陽物便一進一出,便好似抽送一樣,這樣抽送的姿勢,很為合宜,陽物既可直入深處,抽送時覺得狠勁,而且運轉自由,兩腿並不吃虧,只是婦人要正著身子蹲住。不能俯下身來親嘴,稍有缺點,但婦人臉兒雖然離開,可是她在身上前撞後退的樣子,很為可玩,每撞一下,必低垂粉項,含情送笑,柳腰擺處,屁股及奶上的肥肉,都顫動起來,如涼粉兒似的,好看極了,更有他額上的劉海,時時落下,他一面將身迎湊,一回忙著伸手理發,體態很美,那耳上一對耳環,來回搖不定,也添入興趣不少,一雙小腳,穿看紅鞋,分放左右腰間,捏摸可著,也比前時較方便,玩時頂好時候,婦人浪聲百出,哥哥達達,無般不叫,那大gui頭在陰中磨得yin水由上而下比平常更易流出,弄得碧卿滿身滿腿皆是,其滑如油,婦人興發如狂,用力揉抵,也不怕擦破了皮肉,到此極浪之時,陰中麻木,也不覺痛,才敢將陽物盡行套入,直搗至根方罷,少刻,陰中濃漿直流,婦人氣喘吁吁的,也無力再勝,只呆呆看著碧卿傻笑,雙目斜視,現著無限盪意,碧卿也樂極情濃,舉住白股,深深頂住,亂揉亂撞,口中也姐姐妹妹亂叫,輿他浪做一堆,泄了陽精,抽出那話,彼此偎抱睡下,連說笑的力量也沒有了,漸漸睡去。

次日早晨,太陽直射到床上,這對浪貨,還在酣睡,後來麗春先醒,揉揉眼睛坐起一看,紅日滿窗,不知到了什么時候,心里覺得好笑,推醒碧卿,告知這事,碧卿此時見床上十分明亮,婦人赤露玉體,加上綉襪紅鞋,更兼好看,那物又硬幫幫的豎起,搖頭晃腦!大有尋事之概,隨手拉住婦人,又要求歡,婦人道,你不君見天色,還要歪纏人家,碧卿那里肯聽,只不放手,婦人心生一計,假意順從,等碧卿剛放下了手,他急忙下床就跑了。此時碧卿運忙便追,一把抱住,重抱回床,婦人只不肯上床,碧卿便將他按在床沿伏下,令他雪白屁股高高拱起,用自己小肚子緊緊抵住,將陽物從屁股後面向yin戶,送婦人知道不能逃脫,又被他挨肉的引起興來,只得服服貼貼,任他施行了。

碧卿見他不再推拒,便在後面輕輕撥開yin戶兩邊肥肉,將一根大rou棒,向內頂入,慢慢推進一半,此時陰中乾澀,不利於抽送,婦人覺痛,幾次回首流盼,嬌聲乞憐的說道:「我的親親,里頭是乾的,痛得很啦!你等一等,水來了再玩不好嗎?"碧卿也只得停住動作,伏在婦人身上,搬過粉臉,聞香接吻,麻煩個不了。婦人怕他亂頂,自己受苦,便也一樣同他親熱,一會浪水大放,裝滿陰中,陽物猶加插在花瓶中一樣,稍一扯動,便隨帶而出,如魚吐沫,陽物根上的毛都打濕了,還點點滴滴流滿一地,婦人也人浪起來,不住將屁股往後翹湊,碧卿便全身搖動,用力推撞,陽物送至根,間不容發,婦人日里哼個無休無歇,很是快活。

此時碧卿心記先前逃走之仇,使出捉狹,將陽物拔出大半,在只rou洞口來回磨擦,每隔片刻,才插入深處,點撥一下,趕快抽回,此名「九淺一深"之法,弄得婦人陰中發癢,春心透骨,無法止住,柳腰亂扯,玉股擺動,口中舌頭僵麻,無力說話,只管哼喚,碧卿知道耍得他夠了,低問一聲道,還是這樣好,還是那樣的好,婦人沒口子答應道:「深些好,深些好,親達達,莫捉弄我,快夫都塞進去罷,下回我再不敢跑了。"碧卿這才重新盡根送入,摟住白屁股兒,用力抽送,婦人如渴時喝看甘露一般,快活極了,亂哼一陣,陰中發癢難煞,yin水如泉冒出,回頭向碧卿嫣然一笑道:「親親,你玩了我大半天,還不完事嗎?"碧卿被他一問,靈犀樂透,便緊緊扣住粉股,大送幾下,然後伏在婦人背上,雙手抱住胸前摸著乳兒,又將自己臉嘴,貼在粉頸上,親個不住,底下揉搓了一頓,便在這發香薰鼻,股盈肉懷的當兒,銷魂落魄泄精完事。

兩人穿好衣服,又抱在一處說話,麗春問道道:「這樣頑法,又是甚么名色呢?"碧卿道:「這叫做隔山取火,插入之時,陽物在里面居然顛倒位置,男子又立在身後,所以也稱為反插花,這樣的好處是女人馬伏在下,高聳屁股,yin戶格外裂開,陽物可以直頂花心深處,在yin戶生得下的女人,尤其適宜,男子喜歡玩女人屁股上肥肉,也愛如此,多因正面交歡,能摸摸股肉,不能緊緊偎貼著抽送,這樣頑要,可以把女子的肥白軟屁股,抱在懷中玩一個夠,直到泄精時,有這圓滑膩好肉,靠在自己腹股之間,更為舒服受用,不過女子伏在床下,有點氣悶,懷里又無物可抱,所以女人大半不贊成這樣玩的。"麗春道:「那也不然,只要你愛如此,我也可以常常這般倍你取樂呀!"碧卿道:「你能這樣,我會很感激的,我本愛你屁股,若能時常抱著泄精,真是死也情願呀!"第六回翠被露春光羞逢阿母燕湯生雅詩戲耍檀郎

卻說麗春母親陸氏,早歲寡居膝下無兒,只有麗春這個愛女,日久未見她歸寧,十分想念,便派一乘小轎,到周家將麗春接回,母女團圓,很是快樂,不科剛住兩日,碧卿便親自來接。陸氏見女兒女婿,都在青春,不肯久隔,便命麗春收拾回去,麗春撤嬌不肯答應,反將碧卿數說一頓,說得碧卿無精打采,坐在一旁,悶悶不樂,陸氏心疼女婿,便留他在家吃過晚飯,談笑一會,看看天晚。碧卿起身告辭,陸氏連忙勸阻道:「天已昏黑,路上又不好走,姑少爺一人在家,亦是冷清,今日就在我家歇宿,又指看那一房里說,那就是麗春從前的卧室,床帳都有,你今晚就同麗春在那里安歇豈不是好,碧卿聽了,滿臉堆下笑來,連聲答應,麗春還要倔強,陸氏笑說,我家又無多人,我把女婿當兒子看待,有什么要緊,我兒不要這樣嘔我了,說得麗春也哈哈一笑說道:「我不知他前生怎樣修來,遇到你這樣的好岳母,事事被他占便宜,陸氏聽了,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坐談許久,已是初更時分,陸氏忙催他二人過去安寢,麗春還是撒嬌地站在陸氏身邊,硬說要與母親同床,經不得陸氏一再勸說,親自把他推入隔壁房里,碧卿也跟著過去,兩人歡歡喜喜的親熱在一處。陸氏在這邊,坐了一會,也要卸妝就寢,忽地聽見隔壁房里床板擂功,響個不住,又聽見他女兒氣喘吁吁的嬌聲同碧卿講話,便知道二人正在行房,忍不住在門縫里一看,只見床上帳子高懸,燈光明亮,她女兒橫卧在床沿,衣服脫得猜光,一雙小腳,穿著紅緞綉鞋,胸前抹著紛紅肚兜,掩映玉膚,十分艷麗,碧卿的肉莖,約有五寸多長,在她女兒yin戶抽出抽進,猶如一條大蛇鑽洞一樣,弄得yin水亂放,漬漬有聲,女兒雙手抱住碧卿的頭項,斜送秋波,盡吐香舌,異常親熱,口里不住哼說快活,陸氏看了,退回椅上,默味其趣,羨慕不已,暗想男女交合,原要這等暢懷,才算滿意,尋常人家夫婦,不過吹燈蓋被,在黑暗里胡干一下,男女好似啞子和瞎子盲投,有何趣味,自己早年興丈夫睡覺的時候,他是如彼,從未在燈光之下,這樣玩個痛快,真是虛生一世,可見碧卿這孩子:為人聰明,不但百務通達,連這件事也不肯隨意忽略,一定要考究得極受用罷,我女兒嫁得此人,也算有福氣了,贊嘆一會兒,騷水流了一腿,悄悄睡下去。次日早晨起身,已是八九點鍾的時侯,悄悄推開房門到麗春房內取物,走到床前一看,只見兩人還抱著睡得正好,他女兒躺在外邊,下面綠緞被兒不曾蓋住,將一雙雪白小腿,露出被外,還穿看大紅睡鞋未脫,陸氏怕他受涼,輕輕替他扯好被兜蓋住,麗春被他驚醒,見母親立在面前,羞容滿面說道:「你老人家這早就起來了呀!"陸氏說道:「已經八九點鍾了,還算早嗎?"麗春便掙扎著要起來,陸氏起忙按著他說:「你起來也沒有甚么事,陪著姑少爺多睡一會罷。"不知麗春這一動彈,早將碧卿絆醒,陽物碰著嫩肉,便怒立起來,不知陸氏在此,竟一把按住麗春說道:「我的東西又硬了,好妹妹,再來一回吧!"陸氏見女婿巳醒,知趣退出,躲在門外偷看了。只見碧卿赤裸裸騎在她女兒身上亂挺亂插,鐵床搖動不已,帳勾叮當作響,錦被翻騰,好像一個彩球,在床上亂滾,二人口中伊伊啞啞不知喊些什么。少頃,碧卿一點也不動,伏在她女兒上面,只顧親嘴,陸氏知道巳經完事,果然一會碧卿下來,睡在一旁,還抱住她女兒不放,被她女兒一手推開,赤身坐起,搶著將襯衣穿好,披上大衣,換好鞋兜,便下床來到自己房里,還想到堂屋中去。陸氏忙上前止住道,你的衣服還沒穿好,受了風不是頑的,你們小孩子不知輕重,才做過這事,那能夠披衣服就亂胞呢,麗春被她說得羞紅了臉,就將話題叉開說道:「母親你替我整整頭發吧!不知陸氏一看他都蓬頭散發,又發了話,她一邊整著一邊口里咕濃道:「你們年輕的人,只顧貪玩,昨夜還是好好的發兜,今日便亂得這個樣子,單整整那里行,除非重梳不可。"麗春含羞的道:「只有個母親,凈說定些不好聽的話。"說著仍跑回自己房間。此時碧卿已醒,麗春向他說道:「今早母親還在旁道,你就那樣說,門又未關,我們做那事時,怕不都被她看見了,碧卿裝傻道:「那要怎樣辦好呢?她知道了豈不是要罵我嗎?"麗春笑道:「你這傻子,女婿同女兒干事,母親那會生氣。"碧卿道:「為阿人家女子被外人調笑一兩句,她母親就要罵得狗血噴頭,一到女婿頭上,便眼看女子被他奸淫,還不敢作聲呢?"麗春聽了大笑道:「該死的東西,這樣嚼舌,看我不去告訴母親打你耳光。"碧卿也笑了,二人梳洗已罷,手拉手走到陸氏房中,坐談一會。陸氏看得女婿,甚是疼愛,又見他精神有些疲倦,知他昨夜勞苦過甚,便叫仆婦將弄好的燕窩湯,端上來給他喝,麗春撤嬌撤痴道:「母親只疼女婿,便忘了女兒,怎么不給我喝呢呢?"陸氏笑道:「我兒莫急,那不是來了么,果然仆婦一樣的送上三盅忠,她才不言語了,看了看,又吵看她盅里太少,帶笑用茶匙硬吧碧卿盎中的都搶過來,又不肯便喝,拿看茶匙,慢慢抓看嘴兒,斜看眼兒向碧卿道:「你羨不羨,陸氏見他們夫婦調笑,知趣得很,就自已喝完了,走出房外。陸氏在門縫,只見她女兒早已嬌捏捏的跑到碧卿身邊,摟看頸兒,親了幾個嘴道:「我是同你好頑的,心肝哥哥,昨夜受了累的,要補一補才好,我怎忍搶你的呢?"便拿起匙子,喂入碧卿口中,碧卿道:「你也一樣傷過身,也要補補,她女兒道:「我睡在底下,又沒有用力,受甚么累,況且你那東西里的白漿比人參湯還好,我肚子里還喝少了嗎?你不見我自從嫁你之後,身子胖了許多,都是這東西補得利害哩!"喂了幾口,碧卿不喝。麗春便自己把湯含在口中,然後把那香唇緊貼在碧卿嘴上慢慢度入,一直將燕湯哺完,還坐在他身上不肯下來,碧卿也緊緊抱摟,不住的親嘴餅舌,又握起一對小腳,細細把玩,後來漸玩漸上,一手伸入褲腳里,在那妙處,摸弄挑撥,惹得她腰款擺,杏眼也斜,口里只低喚道:「親達達,快莫這樣,我怕癢哩!陸氏看至此際,一陣面紅耳熱,下面那多年不曾用過的yin戶,也流出許多清水,把褲兒濕了一大塊,忙忙走開,換好中衣,再也不敢看了第七回聽新房重溫舊風味扒紙窗飽看活春宮

卻說碧卿麗春在岳家任了幾日!才回家來,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來同他商量,要借一間房,在城內娶親,碧卿房屋本大,便以允了。子良次日搬了許多什物來到城內,喜事辦好,舉行婚禮,將新娘娶得進門,那女子年約十七八歲,倒也白白胖胖,是個中等人材,閨房已過,賓客散去,夫婦雙雙入寢。

碧卿一時好奇心發,便拉了麗春同到窗下去聽房,新夫婦只道屋大人少不曾檢點,一聲一響,外面皆德得清楚,只聽得床上先是嘩啦啦的脫衣聲,接著又翻翻覆復的蓋被聲,又吱吱咕咕的親了一回嘴,忽的床板吱吱亂響,新郎想已跨上身去。停了片刻,床板無聲,想是正在插入,只聽新娘連連哎喲,口里小聲私語,像個討饒的樣子,新郎也低低撫慰,兩人戚戚喳喳,交涉了片刻,結果床板一下一下的微響起來,雖在抽送,尚不利害,新娘哎喲之聲,比前更高,也無心再多說話,只聽見他用急促的音聲說道:「哎喲,莫弄吧!積點陰德啦!叫你莫這樣,你又不聽,痛得人此刀割一樣,哎喲,真是要命哩!"男子正在心醉神迷,口里含糊糊不知說了些什么不相干的話去勸慰,抽送的力量,反不覺加大了,床板釣帳,都響起來,婦人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呻吟,高叫哎喲,後來竟然噎噎的帶著哭聲哀求,男子口里不住說:「忍著點吧!這樣弄法我快活死了。"頓當時婦人號哭聲,男子快活聲,和床帳搖動聲,鬧成一片,十分烈鬧,幸而時候不多,便風平浪靜,婦人如逢大赦,才鴉雀無聲,碧卿等二人在外,聽得呆了。麗春先前站在碧卿身邊,越聽越動淫心,後來簡直全身倚入碧扣懷里,上邊不住和他親嘴,幾根王指,只管握住gui頭不放,時而摩其周邊棱角,時而按其當中馬眼,惹得那物更加暴怒,比平時長大了許多,婦人陰中騷癢,陰精順腿流下,直到腳踝,絲襪早已濕透了半邊,恨不得就征窗前干起來才好,碧卿等聽完了,便叫她回房睡覺。那知婦人因為站立甚久,舉動不堪,流的yin水太多,身子虛弱,兩腿酸麻,已不能行路,碧卿一把將她摟起,像抱小孩一樣抱回房中,放在床上,替她解衣松褲,脫得精赤溜光,婦人全身軟洋洋的,猶如醉酒一樣,再也不肯動彈。碧卿見她身軟無力,便不忍同他交台,拉上被兒蓋好,抱在懷中,休息一會,婦人精神復原,淫心未冷,忙催碧卿上去。碧卿見她如此貪淫,也覺好笑,用指頭在她臉上刮著她羞,說道:「你今天怎么這般心急,好像餓貓一般,麗春覺得很不好意思,又不能賭氣不做此事,只好扯開話題說道:「子良真是個呆子,全不知道溫柔工夫,初破身的女兒家,頭一次與那要人性命的陽物會面,又羞又痛,真是天下頂造孽的事情,就是百般溫存體貼,還不免要弄得皮破血流,魂飛魄散,阿況他那傻小子,只知自己暢快,不顧他人死活,一味狂抽狠弄,痛得新婦哭哭啼啼,他還滿不在意,世間那有這種狼心狗肺的人,這新娘也真是倒霉透了,千里萬里偏偏挑上這種一丈夫。"碧卿見他如此氣恨的數說,不由笑道:「吹皺一池春水,關你屁事,人家兩夫婦行房,干得痛不痛,不與你相涉,要你來管這些閑事做甚,你若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豈不要將子良的那話兒割斷,才出得你胸頭一口惡氣嗎?"麗春道:「人家說的是老實話,到了你那貧嘴里,又這樣亂嚼舌頭,老實對你說,我並不是打抱不平,簡直是借題發揮,我想起你年前讓我疼痛的事,余怒未息哩!"碧卿道:「想不到你居然你還有這點想頭,你莫做夢罷,你也不知前世做了許多善事,今生才遇見我這輕手輕腳的人,成親那夜,真是提心吊膽,生怕弄掉你一根汗毛,雖然是有點疼痛,那也是不能免的事,怎么還嫌不好,照你這般不知足,我倒應該是一個魯莽漢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弄得你半死不活,才算果報不爽哩!"說得麗春也笑了,本來他是怕羞,借比解嘲,此時也不再深辯,老實摟住碧卿,舒開雙腿,夾住他的腰際,一手緊緊摟著他的頸子,親熱做一處,下邊騰起身子,將濕熱的玉戶,抵住碧卿小腹,團團揉搓,揉得碧卿興起,挺起溪巴,一下便盡根送入,婦人在下,仿初開苞女子的神情,閃閃躲躲,退退縮縮,暗中便勁,將yin戶收縮夾住,夾得碧卿陽物在內覺得十分滯澀,不易抽動,口里呻吟哎喲,妝出怕痛樣子,碧卿見他如此做作覺得別有風味,甚愛他善於獻媚,淫盪無倫,愈加消魂,抽送得更有力量。婦人越妝越像,含羞閉目,假哭低呻,活似一個十五六歲的柔弱女郎,宛轉嬌啼於rou棒摧殘之下,一陣特別浪態,竟將碧卿的寶貴陽精,哄得出來,是時男女各極歡樂,粉臂互抱,靈肉交結,四體無非暢美,一團盡是陽春,泄精之後,飄飄盪盪,也不知身在何處了。

事完之後,二體偎貼良久,才拔出塵柄揩拭乾凈,摟著睡下,麗春道:「還是聽人干事,最為有趣,又可以引助自己淫心,干得比平時更加爽利。"碧卿道:「單純聽還不算好,要是看見人家交合,更好玩哩!"麗春道:「誰肯玩給人看呀!那可就不是易事了。"碧卿道:「只要有機會,也說不定的。"談笑之間,倆人安歇不題。

卻說另一天晚上,碧卿起身到外面小解,忽兒一個黑影隱隱往前面去了。碧卿偷看細看,原來是仆婦吳媽,進入鄭貴房中,隨即把門扣上,碧卿回房,笑嘻嘻的對麗春說道:「現在有活吞宮看了,你去不去,麗春道:「你又騙人,這半夜里,那里去找人家看那事,難道又是新房中嗎?"碧卿把看見吳媽影跡說了一遍,麗春忙穿上衣服,拉著碧卿的手,同到鄭貴房間窗下,撕開窗只窺看了一場。吳媽果然在他房中,二人正在摟抱說話,還未動手,這吳媽只有二十七八歲,生得也還可人,本來就是鄭貴的妻子,因同在一家做下人,所以假裝親戚,這幾天鄭貴看宅中辦喜事,心里也很動火,私下約好吳媽,晚間一敘,吳媽果然等到人靜時侯,稍事修飾,便悄悄摸進他的房中來。這房並無蚊帳,所以外面看得清楚,吳媽撿上濃施脂粉,身上只穿一件紫色小緊身,下系短褲,底下尖尖小腳,鞋襪潔凈,居然也是一個騷俏婦人,鄭貴抱在膝上,親了又親,摸了又摸,歡喜的不知怎樣才好,可見貧家夫婦,恩愛也是一般,調弄了好久,然後解衣干事,他們粗人,那有許多心思,出些花樣,只知剝脫婦人褲子,叫他赤身仰卧床沿,那吳媽雖然手臉顏色不太好看,下身的肉兒,卻非常肥白,圓圓的一個yin戶,並無半根陰毛,紅門半啟,早已濕得水汪汪的,鄭貴塞進那話,駕住兩腿,盡管玩那老漢推車樣式,兩人也是歷久未干,餓的極,今夜不顧性命,使出吃奶氣力,沒頭沒腦的狠干,弄得床響氣喘,天搖地動,婦人又極浪,整理不斷的呼喊心肝,鄭貴見他妻子發出這般淫聲,好似得到獎勵一樣,越弄得高興,直弄到yin水橫流,四肢無力,方才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