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春閨秘史(2 / 2)

可愛 到碗里來 17865 字 2021-10-28

碧卿麗春在窗外看得臉頰燒紅,心中亂跳,趕緊回房,脫衣上床去大戰一回。這次兩人如怒馬奔糟一般,抱在一處,也仿效他們,擺下了一個老漢推車的陣勢,碧卿在上面,將陽物輕經投入陰中,湊合了筍口,便用力提放起來。玩了幾十下,婦人樂極,柳腰亂扭,粉頭擂滾,媚眼半合,又橫壁亂,其淫盪情形,令人興不可遏,加之耳畔柔輕軟語,句句打入心坎,益覺神魂飄盪,婦人陰中癢得萬分,猶覺抽送不足過癮。

碧卿將陽物深深頂入花心,抵緊不放,用力揉擦,gui頭在內塞滿花心,研磨得酸楚癢過,根上卵毛,軟茸茸,亂麻麻,在yin戶周圍刷掃,也很快活,可以止住奇癢,這樣弄了一回,婦人淫液流出,興盡癢止,碧卿方才泄了同睡。

第八回顛鴦倒鳳桃帳留戰跡溫香軟玉蓉褥惜嬌軀

卻說碧卿同麗春這般暢意快活,真是人間佳偶,地上神仙,那里還情願離開愛妻到社會上效事業,卻幸麗春深知人,見他困守家中,終不成話,便勸他仍到南京一行,從事教育,碧卿被逼無奈,才出門去了,在外一住便是三年,業成名就,遇到清明佳節,請假回家。祭掃先墓,又得興他的愛妻重共枕席,細訴衷腸,真是新婚不如久別,人生樂事,也就數此為最了。那夜夫妻二人,閨房促膝,情話綿綿,彼此已近中年,又是久別乍逢,都不好意思動手動腳,直到二更天氣,還是碧卿催著安歇,才打斷了話頭,原來麗春自碧卿外出後,便回花宅伴母,燈前挑綉,窗下栽花,又回復了他的女兒家的生活,初時想起碧卿,未免陰中習習作痕,從未過慣,也不覺得孤眠寂寞,此次碧卿忽然歸來,兩人又須在這張綉床上雙雙入寢,知道不免有一切親熱,不知怎的,總覺得有一些害怕,心里好似做了虧心事似的,只管在地下延挨,不敢上床。碧卿此時已躺在床上靜觀麗春在梳妝台前,卸了妝飾,亭亭的走過衣杠邊,解去大衣,只穿緊身小衫,走向床頭小解,覺得他風姿娟娟,比舊時一般美麗,並不像二十多歲的樣子,且這三年中,身體更加豐肥,第一惹人愛的是一個銀盆白臉,梨頰飽滿,有紅有白,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朱。媚眼盈盈,好似兩汪秋水,使人一見動搖。再次是兩條玉婉,圓膩皎潔,軟不露骨、垂在短袖外面,好似半段鮮藕,一條潤玉,不待摸看,魂魄早早飛去半天,內衣窄小,僅夾腰際,那肥人屁股,在玄色綢褲中,為隱突出,行路時侯,扭扭搭搭,肉兒不住顫動,令人心醉,兩條粉腿,也很租壯,漲得那褲管,幾無隙地,那肌肉之美,完全顯露,不由得不起欲念,碧卿既深賞愛妻的美處,又佩服發明此種裝飾者的細心。

正自默想,麗春聽得碧卿久無聲息,疑他睡熟,心中大喜,即輕輕走上床來。卻看見碧卿睜著一對大眼,雖然後悔,又不能退出,只得睡入被中,碧卿見他上來,伸出雙手,摟入懷里,連連親嘴,見他肥滿兩頰,觸肉涼滑,格外心喜便抬起一腿壓在她的身上,將她緊緊抱住,一面用鼻頭在她臉上擂搓聞觸,一面將身子靠著不住挨動。麗春經此接觸,羞態稍減,也用手勾住他的頭兒,口吐丁香,胸挺ru頭,興他貼肉親熱,碧卿漸漸代他褪去衣褲,赤條條互相依偎,覺她肌肉豐盈,比前不同。軟綿綿,香噴噴,充滿懷抱,更有無限美處。陽物硬起!躍躍欲試,遂趴上身去分開兩股,便想頂入。不想碧卿在外獨宿數年,保養得法,陽物竟長得更為粗大,麗春多時未干這事,陰門收斂,又因近日發身,陰中亦被肥肉裹滿,那桃源仙洞,頓然狹小許多。這次干事一大一小,自然有些為難,gui頭甫入,麗春早覺得陰中非常堵塞,陽莖撐得滿滿的,雖不疼痛,究為有些難,猶以為初入之時,常苦乾澀,不甚為意,不料抽插一或兒,還是如比緊迫,窄小yin道被大物干弄,熱辣辣的如火燙燒,心里不免有些一森森然,便知不妙,叫碧卿抽出那話,握在手中一看,原來此往大了許多,再摸自己物件,又肥又緊,反此從前稍小,因愁眉苦臉地說道:「你的太大,我的太小,怎不教人難挨,有甚么法兒呢?"碧卿說道:「今天只放半截,等明日慣了再都放進去,好不好呢?"麗春點點頭應允,又弄起來,初尚困難,一會兒,麗春騷興大發,忘了痛苦,顛播迎湊,無所不至,雖只約定半截,現在早已盡根玩弄暢快,二人同時下精,事後才知yin戶吃虧太甚,悔已無及,疲倦入睡。

夜半醒來,倆人摸摸索索,終是久別之後,容易動火,又上身干起,這次婦人舍死忘生,亂戰一場,淫聲大作,陰漿長流,直弄到筋疲力竭,力才止住,股下yin水汪洋,濕透被褥,婦人因連干兩次,出水太多,身體受損不少。次日麗春對鏡一看,才知自己面目清減了一些,眼皮浮腫,好似桃子一般,故意叫過碧卿看了,抱怨他道:「你在外調養得這么強壯,專一回來奈阿人家,東西又大,干的次數又多,看我這眼睛,便知我如阿吃虧了,碧卿不勝憐惜,抱住安慰,又買了許多補品他吃,又立誓再不狠干,麗春方才歡喜,和他親嘴了一回。

夜間上床,碧卿不敢挑戰,躲在被中,規規矩矩,並不去碰她。婦人淫興反熾,見他不來要求,又不好俯就,心燥口喝,反反覆復,總睡不看,碧卿亦知他竟,便想出一個方法向他道:「我從前說我有堅忍力,如不願興人交台,任女子百般引誘,也不會動心,你老是不信,今日可以試試,我們二人都將衣褲脫凈,我靜靜睡著,任由你怎樣挑撥,我若不能把持,便算輸了,婦人也巳不得笑鬧一場,遣此長夜,便照他的話,脫得光光的,鑽入懷中、此時麗春先正面摟任碧卿,同他親嘴度舌,親腮送目,挑逗了一會兒,碧卿板看面孔,絕不為動,婦人又拖過碧卿右手,放在目己乳上,叫他撫摸,碧卿也捏了一捏,仍然放下,她又拖著那手,夾入股肉中間,要他摸弄yin戶,碧卿隨意摸了一會,只不言語,婦人見他絕不動心,急縮入被內,將陽物含入嘴內,品了半響,雖然有些硬起,但碧卿仍不理他,他又復上來,一手握住陽物,一手挪開yin戶,奏在一塊,便想往內納弄,碧卿將腰一弓,陽物早已離開,婦人見他如此堅決,想不出法子來,只得騎上他的身子,摟頭抱腰,極意握搓,挨胸磨股不已,碧卿以手相隔,仍不肯相就。

無奈婦人又摟他睡下,偎著頸兒,在耳邊說了無數肉麻言語,只聽他哼道:「哥哥,達達,快點救命,我穴里癢得很,趕快替我插一下,你這又租又大的肉棍可真好,我簡直羨死了,你何苦不做點好事哩,你生了這件妙物便如此驕傲,念在我辛苦了半天,也應該把那寶貝肉根,給我玩玩吧!"如此這般說了許多淫聲艷語,仍不見效,婦人低頭想了一會,忽然說道:「我倒忘了,我的哥哥說過,最愛的白屁股和紅綉鞋兩樣,我把這兩樣東西給你看看,一定要同我干的,婦人說著赤身跳下床去。在抽斗中取出大紅緞睡鞋穿上,又鑽入帳中,翹起一只小腳,叫碧卿握住玩弄,把那另一只腳,踏在他陽物上,百般誘引,麗春見碧卿陽物更為勃起,握腳的手,也緊緊不放,眼睛注視紅鞋,現出愛悅的樣子,知他淫心已動,急翻過身子,將一個大肥屁股塞入他肚里,用力一陣揉搓,口里不住叫道:「哥哥,你難道不愛我的小腳和紅鞋么,你難道不愛這又白又嫩的白屁股嗎,你心愛的東西都在這里了,還不好好受用嗎?"碧卿見他淫浪已極,又事事投著自己嗜好,也落得享受一下。此時碧卿便隨著婦人的引誘,翻身而起,將yáng具插入陰中,狂抽起來,婦人淫浪半日,水已滑出,故毫不為難,她摟住碧卿笑道:「你遠敢誇口嗎?究竟是誰輸了呀!"碧卿也笑道:「你中了計還不知,你我夫妻與別人不同,何必試這忍力,我不過騙你在我面前大浪一回,助助興致而已,婦人聽了,打了他一下道:「你這賊鬼頭,再壞不過,我又上你一回當了。"兩人放下閑話,好好頑要,婦人兒碧卿狂上用力支住身體,十分吃力,便叫他睡在自己身上,碧卿道:「我怕壓著了你。"婦人道:「那不要緊,天生女子,身上長有駝骨,承著男子,是她職分,萬不至壓傷的。"碧卿信他的話,靠在他的胸前伏著,果然甚好,又緊挨皮肉,又省卻氣力,軟玉溫香,滿懷體貼,好似睡在綿褥上邊溫柔不過,且他那對肥乳,剛好頂住自已胸脯,揉搓摩盪,快美無比,不由得心花怒放,樂極精采,狠干幾下,便伏住不動,陽情如撤尿一樣,注入穴中,婦人亦瓊漿溜出,興盡而罷,婦人還不許碧卿下來,要他將陽物存於陰中,就在身上睡覺,一覺醒後,yáng具還在里面,剛硬起來,未免又要抽插。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九回羨鴛侶鄰女斷柔腸求鱗兒花娘產英嬰

卻說碧卿在麗春身上睡了一晚,次日早起,又干一度,謂之用早點,早點已罷,尚相抱調笑,不肯起身,直到紅日滿房,仆婦進來掃地,二人才各自起身,梳洗完畢,吃過午膳,兩人到院中看了一回花兒,並肩坐枉一張長軟椅上,互相對看。麗春見碧卿身子日加強健,成為一個偉男,大非新婚時那般嫩稚的弱態可比,卻又未改那風流文雅的樣兒,玉面朱唇,長眉朗曰,神朵沂沂,心里愛惜極了,便輕輕挽住他的頸兒,用指頭摸著他的兩頰,笑迷迷的現出十分愛慕的樣子。碧卿也見他今日打扮得分外妖淫,梳著油光滑頭,穿著極華麗的衣裙,脂香粉膩,紅白均勻,眉開眼笑,精神活潑,腳下換了新做大紅綉鍛花鳳頭鞋,翹瘦生嬌,輕盈擅艷,實在令人心愛,親了一會兒香嘴,摸了一會兒小腳,淫情勃勃,再也不能忍耐,便附耳求歡。麗春無意,給他一個白眼,說他胡鬧,不肯應允,他急了,便跪在地下,求告不己,麗春被他嘔得花枝招展,笑得喘不過氣來,抬起一只蓮鉤,踢了他一下道:「快點起來,不要再涎臉了,我今日見你怪可憐的,做回好事,可是下不為例。"碧卿連忙答應著起來,將她擁抱到一張大椅上,架起金蓮,也不脫衣服,只將桃色褲兒從後拉下一些,剛露看半個雪白屁股,將粗大陽物徐徐插入陰中,用力挺送,直送至根,只剩二卵在外,手中握住穿看紅的小腳,肩頭眼底,把玩百回兒,嘴兒緊溫著香腮,吮舔櫻唇,吱咕作響,滿臉聞個盡興,脂粉香味,直鑽入肺腑,下面抽送得更加猛勇,婦人起初尚裝出不甚在意情形,此時被大家伙干得爽快,鼻間忍不住哼哼呻吟,到了後來,簡直滿口子呻吟呼叫著。將身顛播,也不怕掙散了骨頭,碧卿將他摟著胸前,仔細玩其媚態,只見她身穿著時式蘋果綠閃五色花鍛夾衫,鑲滾鮮艷質料香軟,靠在懷中,令人心醉,腰身緊窄,袖兒短短,內襯釘著雪白花邊袖領的粉紅襯衣,配看她那白雪雪肥瑩瑩的臉蛋和手臂,真是好看極了,從前總是赤身淫戲,不喜穿衣,此時才知道不脫衣服更有特別趣床,一陣迷戀,心身俱快,緊累抱住,精射如珠,顆顆都入那個肉蚌里去了。

他們這次干事,忘了閉門,竟被一個妙齡女郎偷看個清楚,這女郎是誰,原來就是麗春鄰家的一個閨秀,姓楊名愛香,生得嬌小玲瓏,也有幾分顏色,現年只十六歲,她同麗春甚是要好,這天特來訪他,門口無人通報,遂直入內室,立在房門外,偷看見這件風流事,他從未見過,深以為奇,便悄悄的看到完事才止,跑回家中卧房去。

愛香坐在床上,想起適才情景一心癢難撓,陰中似小蟲兒跳咬一般,煩熱不堪,伸著纖手到褲里,將那好似白面作成的妙物,揉了一回,那知越揉越癢,心慌意亂,頭腦昏昏,眼也睜不開,話也說不出,竟橫身倒在床上,隨手摟過枕頭,緊緊抱住,亂揉亂抵,又將yin戶湊在枕頭角上,挨磨了好半日,心里如稍為清醒,可恨陰中仍不時作癢,yin水滑出,把一條綉綢花邊襯褲,濕透半邊,靠在被上,喘息了好久,才慢慢坐起,不覺長嘆了一聲,心里羨慕麗春的了不得,巴不得一刻便嫁到人家才好,苦於不能目由,幽情含恨,百端交集,一枚染過鳳仙花的指環,橫在嘴里,不覺咬得兩段,牙齒還深深印入了下後,有數分痕跡,也不知痛。

自此以後,遇事生無精打采,如有所思,活似失魂落魄。夜間翻翻騰騰,總不能睡看,辛舌極了,才一入夢,便見一個小官扯扯拉拉,可又不呼沾身,晨光未明,早已醒來,枕冷被寒,事事令他難受,自己摸著雪白粉股和細嫩乳房,尤引起無窮難過之戚,情極無奈,只得每當夜闌人靜,一個人偷偷躲在帳里,赤身仰卧,像大白狗一樣,腳上換上紅鞋,把一幅絲綿棉被,卷成圓條,摟在淮中,揉搓一回,聊以煞煞心頭火氣,到了揉得快活的侯,口中也仿著淫聲,低呼心肝哥哥,大ji巴達達不止,如此已非一日。

忽然有天晚上,他母親尚未睡下,走過女兒房門,聽得他自言自語,生怕他是夢魔,推門進去,揭開帳門,力看見這個妙景,細細盤問,他照實說出,反把他母親羞得來耳根通紅,回來告訴他的父親,二人商議,此女春情已動,不能再留在閨中,怕將來弄出笑話,便替他說妥一個女婿嫁了出去。初婚之夜,愛香心中大喜,胡胡塗塗的脫得精赤溜光,任他干事,不知剛把gui頭抽進,早覺得疼痛欲裂,只得婉求停止,誰料新郎是個粗人,陽物既入,已不舍得抽出,只知一味亂頂,毫不顧惜,弄得愛香陰中如割,只苦無法脫身,只急得嗚嗚啼哭,被窗外人聽的人知道,不由得大笑,拍窗笑道:「忍住一點罷,何必這樣做張做致呀!"她聽得不敢再哭泣,再抽送一會,只痛得昏去,直干到綠暗紅稀,方始雲收雨散。

次日起身,yin戶腫熱,寸步難移,方悔不該羨慕這種事情,只怪這小蹄子,年幼貪淫,應當得此果報哩,閑話少提,言歸正傳。再說碧卿雖在家只十余日,與麗春暢玩得百般高興,真是盡態極研,有一日,麗春正在浴室洗澡,碧卿回來,悄悄進去,麗春含羞揮他出室,他那里肯聽,近身過來要替他擦拭,看得動興,便也脫去衣褲,跳入盆中抱住同浴,水溫肉軟,婦人也覺情動,用手去摸他那陽物,早已堅硬,兩人在浴盆中湊將進去,帶水交歡,滑利無比,抽送緊急時,弄得水聲亂響,灌了一地,方才完事,又就著水里洗個乾凈,強於平日手巾揩抹方便多了。又一日,麗春正睡午覺,碧卿進房,經輕替他脫去褲兒,插入yin戶,頑了一會兒,她夢中覺痛驚醒,看見碧卿正干那事,笑得格格的罵道:「你這偷花賊,是幾時摸進來的,連睡覺都不容人,說著很命抽送,良久方罷。有一天夜間,兩人上床雲雨,碧卿還嫌帳中不亮,點起紅燭執到陰邊照看,只見婦人遍身雪白,yin戶亦如饅頭凸起,唯肥縫之內,烏赤皺疊,其狀甚為奇特,蛙口大張,溪舌微吐,粗大陽物塞在中間,湊得滿滿的,抽出送入,兩邊皮肉,翻放不已,帶出許多乳白黏液,流在陰旁,漬漬有聲,如貓狗舔食,yin水腥氣沖出鼻中,更助淫輿,又見目己陽根黑毛,森硬如棘"直刺婦人雪日兩股,尤為有趣,婦人亦灣腰細看,見那凶猛陽物,插在自已肉中,剛勁如鐵棒,抽搗不止,下下恰到好處,兩邊茸毛磨擦,更饒興趣,亦覺非常適意、干到美快已極,兩人含舌閉目,丟精而罷。有一回,麗春在床頭換褲,碧卿遇著,抱住摸索,情不自禁便要雲雨,兩人匆匆脫衣頑要,那話倒也緊湊,惟終比睡倒時吃力得多,抽了不一多會,便泄了精,事後yin水順腿流成一片,腰酸腳麻,彼此笑得要死。有一回,麗春同碧卿看春冊,麗春情動,坐在碧卿懷中,不住用屁股揉擦,碧卿退去他的小衣,叫他坐好,陽物由下聳入,連連抽動,水流滿椅,二人還嫌不能對面親熱,一個翻身,陽物套在陰中如磨軸樣,調轉身子,乳房貼在碧卿懷中,口吐丁香,頸圍雪藕,等婦人哼值聲嘶力竭,方才收兵。有一次,二人在床上交合,嫌yin戶太低,不能盡入,便搬動婦人,把枕頭來墊在腰下,婦人直舒兩腿,仰卧床上,中間一段,高高凸出,碧卿也直身覆於上面,大抽大送一下盡根,婦人連稱爽利,只叫快活,盤桓許久才罷。歡娛時日短,碧卿又要回校了,麗春見丈夫在家只有一晚,很想懷個身孕,便同老母在各廟求神許酬,又在送子觀音堂前討得一盞甘露吃了,回家後,碧卿問他曾到阿處去,他害羞不說,碧卿抱住亂摸,摸出一張簽條,才知她求子心切,不覺大笑,將他調笑了半日,她羞得粉面通紅,口不做聲。是夜碧卿十分高興,對他說道:「你既甚愛兒子,我今晚便替你好好下個種吧!婦人雖不敢明明答應,那晚卻也打扮得更加好看,想引動丈夫高興,同他盡力頑耍,方才受孕。

解衣上床,碧卿將他抱入懷中,又調笑了幾句,方才干事,因愛想受孕,便不玩別種花樣,婦人平平正正躺著,舉起雙腿,碧卿握住那話,慢慢送動,兩人心想生兒子的快活,精神百倍,干得很起勁,過了後一會兒,兩情暢美,碧卿忍不住陽精直射,盡入婦人花心,婦人也覺得花心之內,好似張開口兒,將陽精吸將進去,那熱精點點,滴在里邊,燙得陰中酥麻好過,為平時所無,心中暗喜,那夜便不許碧卿再干,緊緊夾住兩腿,生怕陽精滑出,果然有志竟成,是晚真受了孕。

秋間碧卿回來,在被中摸看他的肚兒,鼓蓬蓬的,好頑極了,不敢枉腹上抽途,教婦人調過身子,側身在自已懷里,將陽物由屁股後面插入穴中,此時yin戶肥緊異常,更有趣味,只為怕動胎氣,將將就就的頑頑,也就罷了。次年春天,便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子,碧卿清明回家,看見小孩十分好看,亦很滿意,夜間上床,在麗春的下身摸弄,只道yin戶必很寬松,不知麗春調養得宜,滿月之後,已恢復原狀,狹小如前,心想不解這點孔穴,如何能生那孩兒,問問麗春,她也害羞不說,上去干事時,陽物初進,婦人乃覺疼痛,碧卿戲他道:「若大孩兒也生出來了,反怕這個小小yáng具嗎?"婦人嬌聲說道:「那是皮肉放開,所以容得小兒出來,復原之後,還是照舊時那樣大小,你這勞什子,又那樣粗大,怎叫人承受得了呢?"二人行房,盡歡而止,碧卿此後每歲回家一二次,連年又添了一個孩子,共有二男一女,家庭之內,盡是熱鬧了許多,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第十回半老除娘偏饒風韻多情夫婿永結恩盟

卻說這年碧卿麗春到了三十歲,碧卿因為名成業就,厭倦世事,便辭職歸家,楔遙自在,度他快樂的生活,麗春此時年紀雖然漸大,可是舊時的美艷,仍未減退,身段風姿,反增加了許多好看的地方,碧卿對他更為心愛,幾乎整天摟著,摸捏弄玩。

原來這班美貌女子,在她幼時固然國色大香,傾倒一世,及至到了中年時侯,還是嬌艷可愛,並非庸俗脂粉可此,旁人替他代嘆美人遲暮,真是冤枉,其實她少年時一切未曾圓滿顯露的美處,這時都一一表現盡致,更足動人,盪魄消魂,力量驚人,反非一些稚齒幼年的女兒,所可比及,以顏色婉論,固然年輕姑娘們,如花似玉,嬌婉非常,但中年婦人,身體長定,皮色益加純潔,其白哲細膩,滑不溜手,遠非少女的赤色多毛皮肉可此,況且少女身體發育未全,細手細腳,太為柔弱,肉兒綳緊,如未熟柿子,也乏味道,只有中年婦人,剛好成熟,骨肉均勻,松緊適中,股腿等處,均此少女肥滿,最宜慰傍,說到yin戶,少女的東西,窄小固好,但甚畏痛,玩時出於勉強,不得暢意,而且里頭感到擠迫,毫無運行余地,亦為美中不足,中年婦人則不同,ν兒生得好的,花心濃妝腔口豐厚,有伸有縮能放能收,玩起來的時侯,可以任意開合,善於吸吮,密貼gui頭妙不可言。至於情意力面,少女多羞,色情未盛,一切承迎,皆所不慣,房席間的事近於敷衍,事畢立即起眠,不及中年婦人,春情最為豐富,常有毛遂自薦之事,干時完全出於自願,故能動作聲音淫浪盡致,甘心獻媚,曲意承歡,迎合心理,且享事在行,渴睡甚多,事後揩抹下體添整被窩,愛護郎身,傾吐情話,甚至捶腰摩腿,無不伺侯周到,克盡婦職,便男子高卧柔鄉,享受不盡,試問嬌痴女郎,能解此否?

故半老徐娘,比妙年女子更有價值這個問題,古人今人早已討論過了,非是知情識趣,講究此道人,莫能領會,讀者諸君、想不乏知音的人土,當不雲以吾。

言歸正傳,麗春這個婦人,便是上述半老徐娘中的一個,其妙處可想而知,無怪其夫愛之如心頭之肉了,碧卿歸隱之後,一意享樂,又有這最美的嬌妻,作他知己良伴,無怪閨房之內,樂事重重,每逢春朝秋夕,月下花前,兩人悅心行樂,親熱已極,無法發泄他們的愛情和快感,便時常肉兒相挨,干干那件風流營生,男人至嫩之肉為陽物,女人至嫩之肉為yin戶,天生二物,皮膚極薄,神經最敏,實有深意在也,若能常以己之嫩肉,與彼之嫩肉互相摩弄,藉以享那化酣之樂,非天下善行樂之人,誰足以語比。

碧卿家中有個很大的花園,夫婦二人每到園中戲耍,有一回,麗春在萬字徊廊欄竿前看花,碧卿從後走來,見他亭亭艷影,大動欲火,便不由分說,在他身後拉下褲兒,叫他抬起一只金蓮,踏在攔竿上面,將屁股抬起,偎王自已懷中,陽物從後入穴心,偏師直搗,搖曳生姿,好似風吹花動一樣,婦人嬌聲說話,又與枝頭雀鳥互相頭應和,真是三春佳景,不可多得,頑了許久,泄情而止。

又有一回,二人走到勻葯叢中,便要在山子石上雲雨,婦人嫌石上涼硬不甚舒服,碧卿便捧了許多落花片兒,墊在石上,伊人躺著,柔軟如被褥一股,干起來時,只見一堆萬紫千紅,托看一枝人間解語嬌花,越法助興增美,令人愛悅,又有依yin水陣陣,發人欲醉,狂蜂浪蝶,圍縱四周,更給人許多美慰,完事起來,婦人衣間頭發,貼滿了花瓣,活似天然妝飾,也不抓拂拭,在園中盤桓到黃昏,才歸房安歇。

夏天滿地荷化盛開,二人盪著一葉扁舟,到池中采蓮為戲,搖入荷花深處,四面翠蓋草田,紅花朵朵,幽香撲鼻,寂靜無人,只有幾對鴛鴦,在水中成雙配合,二人看得心動,扒去羅衣,在舟中自在耍玩,折了一片荷葉,鋪在腰下,便頂入陽物,抽送起來反嫌舟兒太小,二人稍為用勁,幌盪不定,二人藉此搖動之力,姿意揉挨,盡情依偎顛顫,更得無上樂趣,事畢後,拿出荷葉一看,其上白色陽精,晶瑩點點,好比明珠一般相似,投入水中,魚兒爭來吞下,二人不由大笑,互相摟抱,在荷香當中,睡了一覺,才上岸來。

七夕之後,家家女兒,陳列瓜果,穿針求巧,他兩個身赤卧在房中竹塌上,用那肉線,穿那軟針,秋風瑟瑟,玉體生涼,比起暑天煩熱,舒爽得多,兩人干得十分樂意,還仰天笑那個牛織女,只能一年一度,那比得上他們快樂楔遙。

中秋晚上,夫婦倆觀看明燈,喝了些美酒,興致很高,在高樓上面,解衣行房,月光由窗外照入,映在麗春玉體上,更顯得潔如如壁,潤似明珠,碧卿愛極,摟住愛妻的嬌軀頻頻抽送,麗春笑著說道:「年年此夜,人月雙圓,我們夫婦這般快樂,那廣寒仙也當羨慕哩!"時光如箭,冬天到了,不能再在外面,隨意風流,尚幸暖閣紅襖,羅帳錦被,並不覺冷,所以也能歡合,碧卿又定制了一張行樂床燈,這床全用紅木制成,雅刻精工,尺寸寬大,床內嵌著數面大鏡,床頂裝著許多燈光,雲雨之時,光線明亮,反射清晰,四面姿式,皆可一目了然,可以窮態極研,百般玩耍,或坐或立,或仰或俯,其式各各不同,至於挾蝶穿花,流星趕月,鯉魚戲水,老樹盤根,種種花樣!無不玩到,一對裸抱壁人,頓有無數化身,真是極人世之奇觀了。

其時黃河水泛濫,逃荒難民紛紛把兒女送予富戶以求生存。碧卿也收留兩個女孩子為丫環,年紀都只有十三四歲,生得十分姿色,一名小翠,苗條而腳小,叫名輕紅,白肥而天足。兩人行房時,先令丫環寬衣解帶,叫她們也脫得精赤溜光,侍立兩側,交歡之前鋪被褥,墊手巾,扶陽物,俱是他們的事務,玩時又叫他們或持軟枕,或端香茶,或揮扇蚊,或持巾拭汗,有時更令他們推著碧卿腰以助其力,事畢後,凡有揩抹yin水等事,都是兩位丫環去作。

這兩個女孩子初來的時候還是黃毛丫頭,兩年後已經長得亭亭玉立,含苞欲放。情痘初開的女孩子,當臨其境,如何不動芳心,禁不住眼中出火,陰中流汁,碧卿夫婦看了,以為至樂。並且增加他們興致不少。

碧卿亦提過替兩個丫環擇偶成親,然而兩位女孩子都不願嫁出。甘願一生一世,服侍碧卿夫婦左右。

這日,是碧卿和麗春成親二十周年紀念,婦人打扮得更為漂亮,脫得赤條條的仰卧床上,以待碧卿,兩個玉面朱唇的丫環,也侍奉左右,替他們鋪放手巾,碧卿一見淫心如焚,騰身上去,挺陽便刺,碧卿正值身壯力強之時,又乘看酒興,陽物十分昂大,婦人yin戶卻乾澀無水,如何容納得下,只把一條桃紅手帕,咬在口中,忍痛承受,又不住拿汗巾揩拭下身,怕弄出血來,玩了片時,淫津沁出,力始爽利,婦人舉股相迎,盡根吞入。少頃,碧卿又要他上去,兩個丫環左右挾住婦人身子,干那倒澆臘式樣,碧卿兩手捧看婦人雪白屁股,一起一落,甚是有趣,不多一會兒,婦人累的氣喘吁吁,仍復下來,碧卿伏王身上,大抽一陣,用手把握小腳,摸弄屁股,頑得高興,越抽送得利害,婦人陰中甚樂,淫精流出,直澆gui頭,碧卿快樂已到極,便連連抽送,婦人在下,曲意承受,春意盎然,非常舒適。少頃停下休息,抽出那話,叫輕紅揩抹。此時輕紅捏住把把玩不已,露出羨慕情態,不忍放手,還是是小翠拉他衣袖,才忽然驚覺。

麗春看在眼里,便對丈夫說道:「我們雖然俱已四十開外,你卻仍然生龍活虎,我甚至有點兒抵擋不住。不如有時就讓輕紅和小翠頂替我和你行樂罷了!"碧卿笑著說道:「夫人是否說笑,當真這般海量嗎?"麗春道:「這等事豈能說笑,我早已她們提過,兩人都樂意,既然她們都不想嫁出去,也不好讓她們長期這樣臨淵羨魚,現在就看你先替那一個開苞啦!"這時小翠和輕紅的臉都紅透脖子,倆人垂著頭兒,默不作聲。碧卿本來一心一意和麗春相處夫婦之道,並沒想到有這樣艷福。這時仔細望著眼前兩位赤身裸體的嫩娃兒,卻一時拿不定主意。麗春笑著躺到床後,說道:「還是我替你作個選擇吧!輕紅比小翠稍大出幾個月,你就由大到小,先替她開苞,再為大翠破瓜嘛!"輕紅一聽說她先,臉紅得好像煮熟了的蟹蝦。小翠即把她輕輕推到床上。碧卿這時也老不客氣,就在她夫人眼前,架起輕紅的一雙粉嫩的大腿。小翠也移動身體過來看熱鬧,她見到輕紅的手握住男主人的yáng具。這個動作本來輕紅可以說是做慣做熟了,所不同的是這次她是扶著碧卿的肉莖,把gui頭導向自己的rou洞。

麗春雖然看過吳媽和鄭貴的床上戲,但那時距離頗遠,那里比得上現在清楚玲瓏地看見她丈夫的肉莖慢慢逼開輕紅的yin唇,緩緩向里插入。那輕紅咬著嘴唇,一聲也沒哼出來。碧卿把yáng具向外拔出一小段,只見上面沾滿著絲絲的血跡。證明輕紅已經向他奉獻了初夜。乃心滿意足地抽插了好幾個出入。見輕紅仍咬牙忍耐,便輕聲對她說道:「好了,你今晚初開苞,應該先讓你歇歇。來日方長,下次你一定會好舒服的。"說著就從輕紅的yin戶里拔出粗硬的大yáng具。笑著對麗春說道:「你一定看得流口水了,我來讓你止止渴吧!"麗春道:「你可別忘了,還有小翠哩!"小翠一聽說就輪到她,心里碰碰亂跳。見到輕紅已經把位置騰出來,也只好乖乖地躺在床沿。碧卿雙手捉住她的腳兒,小翠也伸手摸到yáng具。當碧卿想往里推進時,卻覺得事情並不容易,原來小翠的yin戶奇窄,雖然她才觀看輕紅開苞的時候也流了好些的yin水,但此刻yin戶卻非常之乾澀。碧卿頂了兩下,不得其門而入,麗春連忙把她喝停,先叫小翠自己弄了些涎沫在yin戶口,又要她用身子撥開yin唇,然後麗春親手扶著碧卿的yin莖,把gui頭對准那弄濕了的rou洞口兒。碧卿早已忍耐不住,他匆匆一頂,在小翠的尖叫聲中,粗硬的肉莖竟已盡根而入。

碧卿從未試過怎么狹窄的yin戶,那溫軟的腔肉緊緊包圍著yáng具,使其連活動大為困難。稍微抽動,小翠亦呼痛不已。只好拔出,已見鮮血淋漓。輕紅連忙替她和碧卿揩抹血跡。並扶小翠先回房休息。

輕紅返來時,碧卿夫婦已經重整旗鼓,玩得不樂亦呼。麗春吩咐她早些休息,不必再上床伺候。

次日晚間,碧卿房里再開無遮大會,輕紅首先被擺上床沿連挨一百肉棍,然而這雌兒昨晚開苞後,得到一夜歇息,已經勝任愉快。不但絲毫不覺得痛楚,反而十分受落。

碧卿一邊動作,一邊仔細看著胯下的尤物,只見這女孩子肉質白晰,潔白的恥部寸草不生。那yáng具插在其中被其緊緊銜著,若然不抽動,也隱約感覺她在吸吮著。雖然沒有纏足,但赤著一雙天足亦別有一番風味。尤其見她肉緊時將腳趾緊緊並攏著,更覺非常有趣。這輕紅樣子甜美,肉棍抽插之下,她臉上仍然千嬌百媚。偶然還伸出舌頭舔自己的櫻唇。看來麗春平時在床上的媚態,已經被她全數學曉。

一百肉棍尚未挨完,輕紅已經如痴如醉。接著輪到小翠,看來小妮子昨晚破瓜,尚余驚未消,碧卿小心察看她的yin戶,卻發見細毛茸茸的小rou洞里已經yin水盈盈。於是令她粉腿高抬,伸出纖纖玉指,輕扶玉莖入洞。小翠已不再如昨晚那般失聲叫痛,但是由她皺眉苦臉的表情,可以看出她仍然吃力在承受插入她肉體里的rou棒。碧卿也覺得yáng具在yin戶里抽動頗為吃力。這小翠原是出身於大家閨秀,一對三寸金蓮就足予證明她的家世,可惜無情洪水,沖毀家園,逃難之時,家人溺水身亡。雖遇人所救,然而救她的人也無能力養她。只好將她送來做丫環。這時她雖然不勘承受,然而她其實也心甘情願。

所以這時她並不畏縮,反而拼命把肉體向碧卿迎湊。碧卿見她曲意承歡,也興致勃勃地把雙手在她身上游移。

小翠雖然身段苗條,卻生有一對豐滿碩大的乳房。碧卿平時也已經有注意,不過那時麗春尚未恩准他染指,所以盡管兩位丫環一絲不掛地在他和麗春身旁服侍左右,他也未曾摸手摸腳。如今既然這兩個女孩子連肉體都向她奉獻了,他還不上下其手,摸個痛快淋漓。既然小翠的yin戶將他的yáng具緊束,他便也不勉強抽送。只顧大肆雙足之欲。只見他不停把小翠酥胸上的肉球又搓又揉,愛不釋手。

小翠被他這么一弄,也不禁把緊張的心情松弛。一口陰水澆向碧卿的gui頭。本來緊湊的陰洞立時寬松了許多。碧卿見機會已到,即放心抽插起來。小翠也立刻起了反應,只見她臉紅眼濕,渾身顫動。後來竟忍不住高聲呻叫起來。輕紅趕緊要捂她的嘴,麗春才笑著搖頭表示不必。這時碧卿感覺小翠的陰洞劇烈抽搐,自己也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事畢之後,輕紅替碧卿擦拭。並俯首含吮他的yáng具。碧卿見麗春觀戰後欲火高熾,趁yáng具在輕紅口里硬起,就叫麗春准備挨棍。麗春笑著說道:「相公剛才出力辛苦過,你躺下來,讓我來套弄你吧!"說著,即分開雙腿,跨到碧卿身上,輕紅也連忙扶棍對口。兩體輕易結合。婦人套弄了一會兒,身倦而下,令輕紅騰身再上。碧卿終於在輕紅的肉體里shè精,這場會戰才算風平浪靜了。

這時,輕紅和小翠服侍夫妻二人,蓋好被兒,摟抱睡下。倆人也相扶著退入後房,做著他們好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