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淫亂慈禧(1 / 2)

可愛 到碗里來 10708 字 2021-10-28

(一)

明朝未年,山海關外瀋陽東邊興起了一個部族──愛新覺羅。這部族的首領──努爾哈赤是個少年英豪;他不但驍勇善戰更擅長於謀略。在努爾哈赤的領導下,愛新覺羅部族在短短數年間,就成為東北勢力最強大的一支。

努爾哈赤一面明的與明朝和好;一面暗的壯大自己。他想,統一滿洲奠定國基是早晚的事,於是命工匠大興土木,建築一座祠堂來祭拜神只和祖先。

「工人們建祠堂打地墓的時候,挖到一半突然挖不動,原來挖到一塊石碑,而且在上面還刻著碑文」工匠前來報告施工進度。

努爾哈赤問道:「你可知那上頭寫些什么?」

只見工匠臉色蒼白,混身發抖,結巴了老半天才說說:「…我覺羅氏得…天獨厚,又有…英主領導,必能永…享王基…壽與天齊……」

努爾哈赤有點怒道:「石碑上頭到底寫些什么!?」

「寫著:「滅建州者葉赤」。」

於是,努爾哈赤想到斬草除根、永絕後患之策,便下令將納林布祿斬首示眾,心想:「哼!滅建州者葉赤。我把你們主子給宰了,看你如何滅?」

納林布祿眼見自己的一切都毀於努爾哈赤之手,今生要報仇已無望了,臨死前大喊:「…只要葉赤國尚有一人,必教你覺羅絕滅……」然後大笑兩聲,頭顱落地。

努爾哈赤眼見心腹大患已除,十分高興,對石碑事伴就不太放在心上。後來甚至在抄布塞家時,看中其遺女,並選為妃,也就是後來的太祖皇後。

當初努爾哈赤因為石碑上有著「滅建州者葉赤」的不祥記錄,所以消滅葉赤。但因為太祖皇後本是葉赤國女兒,為了一線姻親,特別讓葉赤國的子嗣得以延續,但仍然暗中戒告子孫千萬不能興葉赤國女子成親。

清朝建國初,自順治以後幾位皇帝皆極遵循祖訓,但傳到咸豐的時候,因為年代間隔已遠,就逐漸將祖訓給淡忘了……

道光十九年春,北京城內,一家普通宅院里,一對小夫妻坐在涼亭中欣賞春景。婦人手中懷抱一名女嬰,夫妻倆逗著嬰孩玩。婦人對他丈夫說:「這小娃兒是在春天出生的,你給她取個名字,看看怎么喚她。」

婦人見園中百花齊放,很是好看,就說:「給她取個花的名字好不好?」

那男人看看婦人手中女嬰笑得很甜,白嫩的皮膚,紅紅的小嘴,十分可愛,很驕做的對他太太說:「你瞧睢她,長得真討人喜歡,日後長大了,一定是出落個花一般的姑娘。」

這時空氣中漸漸迷漫著一股淡雅的清香,男人於是有了靈感:「就喚她做蘭兒,怎么樣?」

「好!這蘭花是花中隱士,與世無爭,獨吐幽香於空谷之中。真好!」婦人說著,又輕柔地對著懷抱里的女嬰叫著:「蘭兒!蘭兒!好乖,好乖!」

只可惜這天倫之樂的時刻也如幻眼美景一閃即逝。當蘭兒十二歲時,父親因病先後去逝,只留下尚病卧在床的母親、一個小她兩歲的妹妹,和一大筆醫葯、喪葬欠債。

河水緩緩自眼前流逝,蘭兒牽著妹妹的小手,望著夕陽殘照下的波光粼粼,想到今後的日子,不禁悲從中滑落兩行清淚,真想投身於大江之中,一了百了。只是,妹妹無邪的眼神,充滿無助及信任,讓她鼓起勇氣,相信自己至少不是一無所有。

所幸,鬼使神差地,知縣衙里因行文錯誤,使蘭兒姊妹得到三百兩銀子慰問金,才得以解決生活上的難關;誰又料到,日後吳棠能官居四川巡撫,就是因這歪打正著的三百兩銀子換來的。

清苦的日子,並無損於女大十八變。天生麗質的蘭兒,也愈長愈標致;仰人臉色的日子,也讓她越來越善於察顏觀色。

這年,咸豐改元,挑選秀女入宮。這對蘭兒而言是一個喜訊,宮中的雕梁畫棟、珍饈美味,只是她平時的白日夢而已,如今卻有機會入宮,不但使美夢成真,家中的生活所需更是毫無顧慮了。

或許幸運之神現在才睡醒。蘭兒奉旨應選侍女,並且很順利地被選入宮中服侍巾櫛。

春去秋來,歲月如流,蘭兒在宮中已有半年光景。

一日夜晚,蘭兒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一會兒想起過去那段貧困的日子;一會兒又決心成為一個有權有勢的人,永遠不受別人的欺凌壓迫。

蘭兒又想到目前的日子,進宮時是春天,現在炎夏已過,秋意漸濃,這半年來家中是否一切安好?在宮中的生活似乎都是一成不變,除了工作以外,就是聽宮女和太監們閑聊、瞎扯,誰和誰吵了一架…那個宮女的手飾丟了…那個人的嘴太闊,鼻太寬……

想著,想著,蘭兒乾脆下床來,到外頭透透氣。深夜的露氣愈來愈重,不多時蘭兒的衣裳、頭發上都沾染著露珠,但她卻似乎毫不知覺地依然坐在花園的一角,沉思著。

「什么人在那兒?」在這一片靜謐的夜里忽然有粗壯的聲音,低聲喝道。

蘭兒被這聲音給驚破思緒,抬頭張望,只見一名身著武裝的禁衛軍──榮祿走過來,一面說道:「三更半夜的,不要擅自在宮中走動。」

蘭兒說道:「我只坐在這里,沒有亂走啊!」突然被驚嚇,蘭兒有點惱羞成怒,竟耍起小姑娘脾氣,一副興師問罪之態說:「這里不能坐坐嗎?」

榮祿一看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也不好說些什么,只好苦笑地說道:「快些回房睡吧!時候不早了。」

這些關心的話或許只是順口說說,但卻令蘭兒心中甜甜的。進宮後的這些日子來,蘭兒從沒跟人這么親近地說話,竟然把榮祿當成一位難得遇到知心人。蘭兒忍不住將滿腔思念家人的心思合盤托出,淚水也已漱漱地奪眶而下。

榮祿聽了蘭兒思念母親之情,於心不忍地安慰說:「我可以替妳想辦法。」

經過周詳的計劃,榮碌不但讓蘭兒安全出宮達成其心願,還一路陪著她來回照應著。當然,家人團聚的敘情,以及對榮碌的體貼之舉,蘭兒內心的感激自是不在話下。

這件事之後,蘭兒也體會出榮祿對自己的關愛,加上她年紀漸長,遂漸能感受到男歡女愛的情懷,倆人的感情因而與日俱增,並且經常是花前月下,儷影雙雙。

寒風習習、細雪飄零,仍冷卻不了內心的火熱,一對小情人在小倉房里依偎著,輕聲細語、耳鬢廝磨,蘭兒與榮祿就沉醉在幸福的小天地之中。一個乾柴烈火;一個未曉人事,逾矩之行為卻變成示愛的表現及言詞。

榮祿貪婪地嗅著蘭兒臉上的脂粉香;把嘴唇輕觸在她細致柔嫩的唇腮上。蘭兒覺得就像春風拂臉,溫暖、細膩、令人陶醉、飄然……還有,一點點刺刺的、癢癢的。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讓人覺得有全身放松的舒暢;又有讓人心神不寧的緊張。

榮祿的手不老實地伸入蘭兒的衣襟里,既靈活又笨拙搜索著。蘭兒對襟棉襖的活扣,一顆一顆地松脫,才覺得胸前一陣涼意,她那剛盈一握的胸乳,已被榮祿的大掌覆蓋著了。蘭兒只覺得一陣羞澀,彷佛四周遍布注視、貪婪、嘲諷的眼神在盯著她,讓她忙著把胸口貼近榮祿的懷中,以圖略為遮羞。

剛發育成型的乳房,只有微凸的一團肉,可是榮祿的掌心,卻很敏銳地感覺到乳房頂點的凸肉在變硬、顫動,輕微的移動間,它彷佛在搔著手心的嫩肉。情緒持續高漲的榮祿,只覺得胯下一陣蠢蠢欲動,彷佛一頭受困的猛獸,正在極力地掙扎著。

意亂情迷的蘭兒,只覺得全身在發燙、在脫力,小腹下更是一陣翻騰。似乎有一種不搔不快的沖動,發自令人臉紅心跳的部位,蘭兒也只能藉著身體的扭動、細微的呻吟尋求解脫。

榮祿的胯下隨著興奮的情緒緊綳到了極點,此時他在也顧不得宮廷之例律,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無法停下來了。

「嘶!」榮祿粗魯地扯去蘭兒的下裳。「啊…榮哥哥……」蘭兒只覺得下身一陣涼意,隨即又覺得有一股暖流,傳自榮祿貼在她yin戶上的掌心,讓她感到既舒暢又羞澀。

蘭兒光滑、細致的yin戶,只稀疏地長著幾根細細的絨毛,榮祿觸手處竟然有些溫熱、微濕。榮祿急遽的呼吸中略帶的低吼,一翻身把褲子褪下一半,掰開蘭兒的大腿,抖動的rou棒便壓上她的xiāo穴。

榮祿一連串猴急的動作,讓蘭兒還不及反應便覺得yin道口有一個硬物在磨蹭、躦動著,剛覺得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隨即又是一陣錐心的刺痛。

「啊…啊…榮哥…痛…啊…不要…不要……唔…啊…」蘭兒扭動下身在掙扎著,雙手使勁地推拒著。蘭兒不禁疑惑,剛剛在愛撫時,自己隱約中期盼的事竟然是這樣的痛苦。

此時的榮祿情緒高漲得幾近瘋狂,也顧不得蘭兒的哀號、掙扎,只一眛的尋求自我發泄。榮祿的雙手緊緊地箍束著蘭兒的腰,使勁的壓沉臀部,把rou棒強行擠入窄狹的肉縫。

或許是處女bi穴窄狹、緊箍;或許是情緒上的緊張,當榮祿的gui頭剛擠進yin道口,他就覺得一陣酥麻、寒顫,隨即忍不住那股酸癢,一股股濃精便急射而出。

蘭兒只覺得yin道口彷佛被撐開、撕裂,疼痛得似乎下半身突然離身而去,卻在榮祿一陣急遽第喘息中,覺得bi穴里突然一陣溫暖的充脹,熱流再yin道里滾動、翻攪,而稍可松懈的是,榮祿的rou棒似乎不再擠入了。

此時蘭兒的心亂如麻,她感到失去貞操的悲哀,也感覺到yin道里滾動的熱流,竟帶給她一點點意猶未足的舒暢。蘭兒似懂非懂地想著:「…要是沒有疼痛…只有末了的舒暢…那該多好……」

榮祿情緒宣泄後的清醒,才讓他覺得自己闖禍了,也讓他覺得自己竟然如此不濟。他低頭舔拭著蘭兒臉頰上的淚痕,喃喃地說著:「…蘭兒…我愛妳…蘭兒…對不起…蘭兒……」

男女之間或許只需一個「愛」字,就可以掩飾一切不該的事。蘭兒耳邊傳來輕細的愛語,剛剛的痛苦,及偷情的後果頓時間竟然銷聲匿跡,化於無形。只是,彼此心中都明白,他倆身處的環境、身份,會讓這一段感情路走得很辛苦,甚至沒有結果,但他們卻不願去多想,或許現在是快樂的才是重點。

原本以為宮廷之內必然笙歌琴舞、錦衣珍餚,可是在進宮之後,蘭兒才感到侯門深似海的寂寞與孤單,又在心靈空虛之際,榮祿適時地闖入她情感的生命中,有如星火燎原地引燃內心的情愫,或許是一種寄托,也或許是一種麻醉。

又經過這一次的肌膚之親後,蘭兒跟榮祿的感情更發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然後偷偷摸摸的會面;偷偷摸摸的擁抱、纏綿;偷偷摸摸的持續地發泄著彼此的情(肉)欲……

歲月匆匆,四年的時光瞬間就過去了。

蘭兒已經十七歲,昔日的秀媚依舊,行動坐卧間卻因年紀的成長、愛欲的滋潤,而隱去那份生澀、稚嫩,變得落落大方,聰明慧黠中又懂得人情世故。

咸豐四年,皇帝下詔各宮:「…因為皇後不能生育,所以要另娶一名妃子,以補皇後之不足…」這個消息對眾宮女而言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而在敕令的名冊里,已點好了十七人,蘭兒也是其中之一。

蘭兒知道此事,真是驚喜萬分,然而一想到榮祿,那份喜悅之情卻立刻消失,起而代之的是猶豫與憂愁。能得皇上召見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今後要再想與榮祿在一起是絕不可能的,撇開肉體上的歡愉不說,畢竟維持了三年多的感情,不是說斷就斷得了的。

蘭兒經過幾次內心掙扎之後,她終於決定接受召見,她思忖著:「…反正受召見又不等於被選為妃…如果沒選上一樣又可以和榮祿在一起……」但蘭兒一直沒告訴榮祿被召見的事,只是兩人彼此心照不宣罷了。

到了選妃的日子,皇上早已到了好一會兒了,其他被召見的宮女們也都和皇上行過禮。咸豐正在點名的時候,才見蘭兒姍姍來遲,她不慌不忙地向皇上行禮。蘭兒衣著平常,連脂粉腮紅都未著,她想如此一來皇上必不會挑上她,如此既不違旨;又可繼續跟榮祿在一起。

咸豐平日所接觸的女子盡是些穿金戴銀,打扮濃艷的女人。而今,卻是一個衣著素凈卻不失單調;容貌秀麗卻不嫌妖嬈的姑娘,在群芳之中卻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咸豐見她雙目秋水盪漾、盈盈脈脈,一張櫻桃小嘴更是紅艷欲滴,不由得緊緊地凝視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叫她平身。

咸豐這次見到蘭兒可說是一見鍾情,又正好遇到皇後因皇太後召見,到慈寧宮去了,所以咸豐無所顧忌地命令應召的宮嬪各自回去,只單單留下蘭兒。

蘭兒一見皇上只留下她問話,心中覺得納悶,但見皇上盯著自己看的神情,心里便有了底,隨之就輕松許多。

於是蘭兒又重行叩見,咸豐和顏悅色地將她扶起道:「妳起來,站在一旁。」

咸豐問道:「妳叫蘭兒嗎?朕以前怎么沒見過妳?」咸豐覺得宮中有如此清秀佳人,自己竟然不早發覺,簡直是暴殄天物。

蘭兒被咸豐看得有點羞澀,低首答道:「奴婢在三年前進宮,因為平時沒受到萬歲爺召喚,所以萬歲爺並不認識奴婢。」

咸豐不禁調笑道:「這么說,是朕的錯啰!」

蘭兒惶恐說道:「奴婢不敢!」

咸豐笑得更開心:「好!賜妳無罪。不過朕要妳抬起頭來,讓朕再仔細瞧瞧。」

蘭兒一聽咸豐語氣和善,便緩緩抬起頭來。

只見蘭兒粉靨生春、流波帶媚,嬌艷萬分,讓咸豐愈看愈愛;愈愛愈看,一雙眼睛像要噴火似的,弄得蘭兒不禁嬌羞萬分,又把粉頸低垂著。

咸豐突感失態,急忙問話以解糗狀:「看妳容貌,應該是滿人吧!」

「先父「那拉氏」,諱「惠徵」,是一名副將,歿於任內,奴婢隨先父任所,因此在江南一帶居住很久。」

咸豐又低聲贊道:「難怪看似北國佳麗,卻有南方女子的柔媚,好!好!」說罷,便一副愛不釋手地輕撫著蘭兒的柔荑玉手。

蘭兒當然知道咸豐在打甚么主意,遇到這樣的恩寵心里是又歡喜又緊張,一時間,把以前和榮祿的那段戀情,忘得一乾二凈了。

身旁的太監,知道這位風流天子又要在蘭兒身上找樂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溜掉。咸豐拉著蘭兒的手,當然是走向寢宮。

現今的蘭兒,已不再是當年的雛兒,她有豐腴的雙峰、柔軟的柳腰、修長的玉腿,還有茂密、烏亮的陰毛,更重要的是她跟榮祿無數次的交歡經驗,讓她更懂得男女之間的情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讓他和自己都能享受到性愛的愉悅。蘭兒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隱瞞自己已不是處女之身。

一到寢宮,咸豐便迫不及待地把滿臉羞紅的蘭兒擁在懷里,溫柔而熟練地替她寬衣解帶。這種艷事,咸豐不知已干過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卻覺得特別興奮,一顆心隨著蘭兒的衣裳漸少,而愈發急蹦著。

待蘭兒衣衫盡褪,那雪白細嫩的肌膚、那粉紅似新剝雞頭肉的雙峰……不禁使久經脂粉陣仗的咸豐血脈賁張、噓喘如牛,三兩下便自己把礙手礙腳的衣袍除盡,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顫,嚴陣以待。

君臨天下果然不同凡響,蘭兒雖見識過見榮祿之陽物,但咸豐的rou棒卻比榮祿的還粗、還長,也許是當皇上的別有養「雞」之道吧!咸豐的rou棒讓蘭兒看得不禁一陣心驚肉跳,暗自忖度著自己恐怕無法消受。

思忖間,咸豐的嘴已含住了蘭兒的乳尖,或舌舔、或齒磨、或嘬噙猛吸;左手捏揉著她的右乳,右手卻緊貼著她的yin戶上摩搓著。

一股酥癢的熱流,在蘭兒的體內到處流竄,所過之處皆顯露出激情之態:蹙眉閤眼、朱唇半開、嬌喘鶯啼、蓓蕾凸硬……然後漸積蓄在小腹、丹田下熱潮,使她全身如置洪爐之中,卻又脫力般無法移轉半分。

「啊…萬歲…爺…唔…不要…嗯…不要…嗯…癢啊…羞死…啊…人…嗯…」蘭兒輕柔的嬌淫,當然無法讓咸豐稍略緩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欲,讓他更瘋狂地做著愛撫、輕薄的動作。

咸豐恨不得多生一張嘴地在雙峰間來回舔吸著,還不時忘情地發出「嘖!嘖!嘖!」的如嘗美味聲。咸豐右手的大姆指按柔著yin戶上的yin蒂;中指卻順著淫液的滑膩,在蘭兒的bi穴里輕輕地抽動起來。

「嗯…不要…喔…好癢…啊…不要…」蘭兒失魂似地夢囈著,yin道壁上卻既清楚、又敏銳地感覺到手指上凸硬的指關節,正有效地搔刮著癢處,甚至更深入,觸及令人為之瘋狂的角落。

咸豐一面把沾滿淫液的手,在蘭兒的yin戶上抹著;一面湊近她的臉頰,輕柔的嗅吻著,安撫地說道:「蘭兒,朕要把yáng具插進妳的yin戶里,剛開始會有點疼,只要妳放松的承受,自然會感到交歡的愉悅。」咸豐的確是情場老手,這種輕柔的軟語,總是有如催眠般讓身下的佳人不禁點頭應和著。

蘭兒的淫欲早就如潮滿漲,內心在吶喊著:「快…快…插進來…重重地插進來…」可是,嘴里卻哀求似地說道:「萬歲…爺…請輕點…奴婢…恐怕…經受不起…」說真的,蘭兒眼角瞥見那紅通通的gui頭,的確有點心驚膽顫。

咸豐蹲跪在蘭兒的雙腿間,順手把一個枕頭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雙腿極大弧度地叉開,讓蘭兒的yin戶纖毫畢露、一覽無遺,彷佛從形成一個「o」型的yin道口,就能窺見充滿濕液的yin道壁肉在緩緩地蠕動著。

「萬歲…爺…羞…死人…不要…這樣看…啊…」蘭兒自然地以手遮臉。這種含羞帶怯,卻又淫靡至極的神態,似乎讓咸豐覺得有施虐的快感。

咸豐伏下身體,引著rou棒抵頂著yin道口,先輕柔地用gui頭在yin道口上磨動著,讓gui頭沾點濕液,然後慢慢沉腰讓gui頭擠進yin道里。

咸豐從一開始的愛撫,一直到插入前的細節動作,都不禁讓蘭兒拿來跟榮祿做比較。蘭兒覺得咸豐對她所做的一切動作,都很適切、有效地勾起她的欲望,不像榮祿只求自己泄欲般地橫攪蠻干。蘭兒彷佛可以預知,這次的交歡必定會帶來更高的愉悅。

「啊…疼…啊啊…輕點…萬歲…爺…輕點…」蘭兒雖非處女,但這回喊疼倒是真的。只因咸豐的rou棒的確粗得驚人,一分一分的擠入,雖然不同於破瓜的刺痛,但yin道口尚未適應的緊綳感,卻讓她有yin道口被撕裂的感覺。

佳人的哀號雖然讓咸豐於心不忍,但已插入一半的rou棒,卻清楚地感到yin道里的溫潤,還有那種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動,讓咸豐無法抑制內心的欲望,只求更深入,讓整根rou棒,甚至整個人去感受被緊裹在窄濕的子宮里,那種既遙遠又模糊的記憶。

「啊…萬歲…爺…的…嗯…好大…奴婢…啊…受…不了…啊…」蘭兒垂在身旁的手,痙攣似地抓緊床單,承受著緊綳中帶著漸增的舒暢感。

「嗯啊!」當rou棒全根盡沒,咸豐內心如釋重擔地歡呼著,稍停瞬間便開始緩緩地抽動起來,嘴里在緊張的喘息間,不由自己喃喃地說著:「蘭兒…妳的…xiāo穴…緊得妙…箍得…朕…好舒服…好舒服…朕要封妳…為貴…人…以後…妳要經…常陪…著…朕…」雖然是床第間褻語,但也算君無戲言,開了金口。

「嗯…嗯…啊…」蘭兒隨著咸豐推動的力道,氣若游絲地呼應著,算是允諾,也算是謝恩。竄動在bi穴里的rou棒,讓她感到一種無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漸漸緊箍著咸豐的肩頸,內心一種期盼著更激烈的動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擺臀動了起來。

蘭兒浮動的下身,讓咸豐的抽送越來越順暢,也越來越加速、加重。交合處在抽送中發出「滋!滋!」的濺水聲;肌膚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響,交雜在「嗯…啊…」的呻吟聲中,彷佛在演奏著一首淫亂的交響曲。

將近一柱香的時間,反覆的活塞動作,讓咸豐積存的能量達到臨界點,腰眼一陣突如其來的酥酸,在他急速地抽動中,便激射出一股股濃郁的熱精,rou棒的銳勢未減,彷佛油壓唧筒似地推擠著jing液,沖向蘭兒的子宮深處。「哈呼…嗯喔…」咸豐氣喘如牛地抽搐著,雙手使勁地捏住蘭兒的雙乳,彷佛要將它們捏爆似的。

持續在高潮連連的交歡過程中,蘭兒早就魂飛魄散、神游九霄雲外了,咸豐熱燙的jing液,雖然讓她的高潮更登一層樓,但也只算是錦上添花、聊勝於無罷了……

一宵的恩愛,如膠似漆,蘭兒已是咸豐皇帝最寵的人了,咸豐依言封蘭兒為貴人。過了不多久,蘭兒就懷孕了,也順利地產下一個男孩。

消息傳出後,宮中一片歡欣鼓舞,群百爭相賀喜,咸豐更是雀躍萬分,只有榮祿覺得內心在淌血,但又能如何呢!

小男孩立刻受封為太子,並取名「載」。蘭貴人也因為這個兒子,成為皇貴妃,改名為「慈禧」。

路人在野史中看過幾篇,曾有描述慈禧與榮祿的一段偷情史,甚至說他們有過肌膚之親、夫妻之實。可是,路人奇怪的是慈禧在幾年之間竟然沒因此懷孕,反而在咸豐臨幸幾次後就懷孕生子。

不知是慈禧與榮祿避孕有方,還是他們真的是純純的愛,頂多就摸摸小手而已,或是根本就無相戀之事……煩請有知之士能解疑惑。

只是疑惑歸疑惑,故事照寫,就當他們有偷情吧,只請有識之網友別罵我瞎掰,嘻!

(二)

在同治皇帝一周歲時,咸豐皇帝龍心大悅,對這個兒子感到十分驕傲,所以大肆鋪張,御賜國宴來慶祝皇子的生日。蘭兒,已是慈禧貴妃了,坐在咸豐皇帝旁邊,隨侍右側,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太監李蓮英是個權利欲望極強的人,對於慈嬉貴妃的出身背景也因待在宮中這幾年而略有所聞。李蓮英心理明白,以慈禧目前得了咸豐皇帝的籠信,將來勢必會漸漸往上爬爬,掌握宮中的一切。

李蓮英心想,如果日後想在宮中過好日子,一定得好好巴結慈嬉貴妃。於是,李蓮英就趁皇上和其他大臣說話的時候,偷偷地和慈禧貴妃搭訕,並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慈禧見李蓮英伶牙利齒,只覺得是一個聊天的對象,在寂寞的深宮中倒是能稍解無聊。從此之後,慈禧跟李蓮英日漸親近,慈禧還膩稱李蓮英叫「小李子」。

只是,自古以來歷朝的帝王鮮有真正衷情的,咸豐皇帝當然也不例外。咸豐漸漸地疏遠慈禧,把目標轉轉向「圓明園」中的四位江南女子,美其名為「四春」。這「四春」分別為「牡丹春」、「杏林春」、「武陵春」以及「海棠春」,這都是咸豐給她們取的名字。

咸豐皇帝天天在「圓明園」和「四春」膩在一起,偶而性致所至,竟然露天席地的交歡嘻笑,以淫聲穢語替代了「圓明園」的鶯聲燕語;以酒池肉林替代了「圓明園」的花木扶梳、雕樓畫棟。

「紫禁城」的「坤寧宮」里,皇後鈕鈷氏好似守活寡地獨守空閨,只是她生性端重矜持,眼見郎君別抱也只能暗地自傷,不敢怒形於色。

可是,慈禧就不同於皇後之大量。她從從貧窮的生活進而入宮淺嘗豪華奢靡,再躍升為貴妃,生命際遇的扶搖直上,而讓她野心日增,一是為了保全自己目前所有的地位,一是權力的誘惑,使她不得不用點心思力爭上游。

再者,經過咸豐寵愛時的夜夜春宵,讓慈禧嘗盡男女交歡的樂趣,雖然她嘴里不敢說,但內心卻如上癮似地愛上那種快感、高潮的滋味,簡直是表面貞節骨子里卻是淫盪至極。

所以,慈禧受不了這從久重天上一下被貶到深谷的滋味;再加上小李子在一旁火上添油,甚至幫她出主意,在各種媚功夾纏都不能留住咸豐那繹動的心時,她接受了小李子的建議:「…「四春」不除,皇上不回…甚至不能「寵擅六宮」……」「寵擅六宮」這是多么令人心動、向往的字眼。

小李子曾跟慈禧說:「…據奴才所知,那「牡丹春」在未入宮之前有一位情人,只是奴才現在不敢確定,若是能把她們過去見不得人的事挖出來,那輕者可驅離她們出宮,重則可要得了她們的小命……」

於是,慈禧裝著很謙和的樣子去接近「四春」,用盡各種方法去了解她們的一切,企圖在其中抓住一些打擊她們的把柄,正如小李子所說的:「…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果然不錯,慈禧不但探知「牡丹春」在未進宮前真有一位既是表兄、也是情人,名叫「龔半倫」,他是上海英國人威妥瑪的顧問。而且在閑談中,「四春」還言不忌諱地論說著跟咸豐在床第之間的樂事,聽得慈禧不但滿心不是滋味,更被挑起久曠的淫欲。

孤枕寒衾讓慈禧輾轉難眠,她彷佛聽見咸豐在耳邊的輕聲細語、濃濁的喘息…她彷佛聽見自己愉悅的嬌啼呻吟…她想起咸豐那粗壯的陽物…她想起榮祿……在不知不覺中,慈禧的手伸進衣矜,就像咸豐捏她一樣地捏著;伸進腿胯間,就像榮祿的手指插弄地插弄著……然後,在一陣陣的抽搐、抖動中暈然昏睡。

天微亮,小李子照例前往慈禧的寢宮侍服梳洗打點、聽候差遣,這是太監的事務,也是慈禧給予的特權。小李子毫不避諱地走近床蹋邊,就著微亮的天色,只見慈禧衣矜開敞,一對豐乳傲立挺聳,隨著呼吸的節奏正在微微起伏著;褪在膝蓋處的下裳,讓雪白柔膩的大腿,絨毛茂盛、恥丘怒凸的yin戶一覽無遺。仔細一看,慈禧的yin戶、絨毛上不但沾滿濕液,彷佛就像晨曦朝露;床單上更如洪潮剛退,泥濘不堪。

這種誘人的春色,讓凈過身的小李子也不禁臉紅氣急的燥熱起來,只是他的yáng具無法昂首,由不得讓他暗嘆著:「…老天弄人…老天弄人…」一個空閨寂寞極欲安慰;一個卻是美時當前卻不得就口。然而男人的本性使然,令小李子顧不得主仆倫理,伸出顫抖的手撫向慈禧乳峰上的蓓蕾。

宮中的深閨里,多的是失寵的嬪妃,有幾位按捺不住春心盪漾的,就曾經誘惑小李子幫她們「服務」。一來與嬪妃們終日相處得比較親近的,除了宮女外就是太監;二來跟太監胡搞總不必擔心懷孕闖禍。雖然太監無法真的滿足她們的bi穴,但卻是絕對安全,也聊勝於無。

一陣陣觸電般的酥麻、舒暢讓春夢方興的慈禧逐漸轉醒,起初還以為是一場臨場又若真實的夢境,而內心的情欲隨之急遽地竄升,還輕微地扭動著、呻吟著。當慈禧感覺事情不大對勁,遂睜眼一看,竟然看到小李子如痴如醉地盯著她、撫摸著她。

慈禧自然地反應,抓住小李子的手正要把它甩開,但在如電閃過的霎那間,她突然反握為壓,讓小李子的掌心緊貼著她的胸脯,柔媚的說道:「小李子!你真大膽,竟敢如此放肆,你不怕這可是殺頭之罪啊!」

小李子一面柔動手掌,嘻皮笑臉地說:「只要娘娘高興,奴才萬死不辭。」小李子輕輕捏著慈禧有彈性的乳房,說道:「這樣,娘娘舒服嗎?」

「…嗯…喔…」一陣陣摩挲的快感,讓慈禧呼吸漸促地哼著:「…嗯…你那…兒學…來的…嗯…這么…會…會…摸…嗯…用力…嗯…舒服…啊啊…」

小李子錯開一只手,一面磨挲著滑膩的肌膚,慢慢地向小腹下移動,忍不住那種美妙的觸感,不禁脫口贊道:「娘娘的肌膚好滑、好嫩唷,比起其他的嬪妃好過千萬倍……」

小李子的失言,在沉醉中的慈禧卻立即察覺,腦海中閃過一個假設,遂一面伸手襲向小李子的胯下;一面微嗔道:「敢情你沒凈身……」話沒說完,慈禧的手在小李子的胯下抓了個空,一股即將高升的興奮,頓時跌到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