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淫亂慈禧(2 / 2)

可愛 到碗里來 10708 字 2021-10-28

小李子或許習慣了這種尷尬的場面,只稍一縮身子,便任由慈禧的手在他的胯下尋找他的「寶貝」,臉上只是一閃而逝的自卑與悔恨。小李子解釋道:「啟稟娘娘,奴才是真的凈過身的,雖然…」小李子遲疑一下,繼續說道:「雖然奴才沒有男人該有的東西,但卻有辦法讓娘娘享受快樂…」這時,小李子的中指已經探入慈禧的bi穴里曲指摳弄著。

「嗯…嗯…」小李子摳弄的部位,正是慈禧因久曠淫情而騷癢難忍之處,只稍一觸,慈禧便覺得小腹下一股熱潮翻滾,不禁扭動著激顫的腰臀,迎吞著小李子的手指,急遽的喘息中,呻吟著淫聲浪語:「嗯…用力…用…嗯啊…深一點…啊呀…再來…再…嗯…是…喔…好好…嗯……」

小李子的「彈指神功」的確不同凡響,先是中指「一指定中原」,然後再加上食指捏成「劍訣」,現在卻成了三指「貫手」在慈禧那濕滑的bi穴里旋轉著。而慈禧在這招招中的下,除了急促地喘著,嬌聲地嘶喊著,卻毫無還手的餘地。

源源不斷的濕液從bi穴口傾盆而出,膩濕了小李子的手掌,也遍布整個yin戶,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墊……

在英法聯軍侵犯清廷前,英法聯合和清廷議合交涉,但都沒能達成和平的協議,咸豐也因此而倍感苦惱、厭煩。

慈禧卻看准這個機會向咸豐進言,說道:「皇上其實不用再為跟英法交涉的事擔心,皇上可以把這是交給龔半倫去辦啊!」

咸豐聽得莫名其妙,問道:「龔半倫是甚么人啊?」

「喔,原來皇上甚么都不知道啊!那臣妾真不該多嘴…」慈禧故意吊胃口地住嘴。

咸豐微怒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說!」

「龔半倫是英國人威妥瑪的顧問,英國人很信任他的…他是「牡丹春」的表兄…」慈禧假裝心虛地越說越小聲:「…聽說「牡丹春」在進宮前跟他有過一斷情……」

「啪!」咸豐一掌重擊在桌案上,怒不可遏地喊道:「來人啊…把「牡丹春」囚禁起來…朕要親自問話……」

或許在咸豐的心中,教訓對自己不忠貞的女人,似乎比跟英法交涉的事還重要,但也樂得慈禧除去眼中釘、骨中刺,因為咸豐又回到她身邊了。

不久,英法聯軍進逼北京,使得北京城的人人心惶惶。咸豐對於風花雪月、荒淫享樂的確有一套,但是要他跟洋人打交道,卻讓他無計可施。於是批覽奏章、草擬上諭之事便交給慈禧去處理,還特別為她刻了一顆「同道堂」的玉璽,一切的詔諭只要有「同道堂」的印,就同御筆親批。

就這樣,咸豐樂得眼不見為凈,做他的縮頭烏龜太平夢,也使慈禧踏出參與朝政的第一步。

後來情勢越來越緊張,遂於咸豐十年,皇帝、皇後、大臣、後妃皆出宮到熱河避難。

在咸豐一行人抵達熱河之後,龔半倫也率領數十名英軍沖進圓明園里,尋他心愛的表妹「牡丹春」。此時,「牡丹春」還玻囚在牢里,遍尋不著的龔半倫一氣之下,便下令放火焚燒圓明園。

「杏花春」為了逃跑,被英軍開槍射死,「海棠春」在求援無門的清況下投福海自殺,連「武陵春」也在她的房間里自縊殉節,只有「牡丹春」平安的被救出來。這消息後來傳到熱河的行宮里,咸豐聽了傷痛得幾乎要暈倒,只有慈禧暗自竊笑。

由於咸豐性格懦弱,因此臣下爭權的情況相當激烈,其中以肅順是勢力最大的權臣。他看出當前的情勢對他相當不利,尤其在「四春」三死一走之後,咸豐更對慈禧寵愛有加,這怎不叫他心憂如焚呢!

然而,肅順久經權力斗爭的陣仗,很快便知道該如何去應付,才才釜底抽薪、一勞永逸。肅順打定主意,要用美色來奪取慈禧在咸豐心中的地位,遂派出不少的人秘密地四處物「色」,也很快的便有了著落。

原來,肅順所物的「色」,乃是一名山西的小腳寡婦。在當時,山西的小腳婦人名聞全國,她們不但膚色白皙,宛似無骨,而且臂部地非常豐滿圓潤,真使好作狎邪游的人消魂盪魄,欲仙欲死。而肅順找到的曹寡婦,即是其中項尖的小足美人,尤其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足走起路來,蓮步姍姍、聳臀微顫,人尚未到,而其體香便已直逼鼻息中。雖然圓明園中的「四春」也是小足美人,但是臀部都是瘦扁扁的,完全比不上曹寡婦那般令人銷魂。

肅順深信曹寡婦必能抵制得過慈禧,遂將她先養在自己的府邸中,再找個機會安排她跟咸豐見面。果然,當咸豐一見到曹寡婦便驚為天人,當然也按捺不住地躍躍欲試。

肅順剛藉故告退,又支開侍衛雜役,咸豐便當著酒席間就把曹寡婦緊擁入懷,狂熱地親吻著、嗅著。曹寡婦也欲拒還迎、半推半就地挑逗著咸豐,讓他欲火高張、欲罷不能。

曹寡婦對付最利害的武器就是她那豐腴細膩的身體,而她也很善於運用她身體的優點。曹寡婦藉著忸怩之態,有意無意地把胸前的豐乳磨蹭在咸豐的胸膛上,那種柔嫩的輕觸,在咸豐的感覺卻重似千均、如遭雷擊。

「嘶…嘶…」咸豐如痴如狂地撕開曹寡婦的衣裳、肚兜,兩團豐肉蹦似地彈跳而現,雪白得讓咸豐感到刺目眼眩。

「啊!皇上…不要…」曹寡婦一副羞澀地模樣,橫手遮掩著胸口,卻小鳥依人般地把身體貼得更近。

「來!讓朕瞧瞧…」咸豐輕輕地挪動曹寡婦的手肘,曹寡婦也無反拒之勁,任由她那傲人的雙峰一覽無遺。連久經脂粉仗陣的咸豐也不禁吞口水贊道:「好,好!正所謂「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太瘦」,好!好……」說著,食指、姆指便在乳尖上搓動起來。

淫盪的曹寡婦遇上輕狂的咸豐,可說是棋逢敵手,兩勢相當。沒兩下工夫,曹寡婦那乳尖便由柔而硬,由淡朱轉猩紅,咸豐甚至透過手指可以感覺到乳蒂上,如雨後春筍般地冒出小肉芽,觸感粗糙而不減細致;堅硬卻不減柔嫩。

「嗯…皇上…嗯…這樣摸…揉得…嗯好…舒服…嗯…啊呀…」事已至此,曹寡婦似乎忘記要再作做矜持,內心那種急竄的情欲,讓她不得不以呻吟、嬌喘一吐為快。體內的燥熱,遍流四肢後都漸漸凝聚在小腹下,而形成一股令人酥癢難當的涓泉,流動在曹寡婦的bi穴深處。

曹寡婦臉紅似映晚霞,全身抽搐地顫動著,微為沁著汗珠的鼻翼隨著呼吸在搧動著,難認極度需求的淫欲,她的手逕自在咸豐的腿上磨著、揉著,漸開序幕似地尋索著她的目標物。

「啊!」曹寡婦的手指隔著衣布圈握著咸豐胯下的硬物,一股如獲至寶的驚喜,讓她內心在歡呼、在興奮。千百人中難得一見的粗大rou棒,讓曹寡婦見獵心喜,隨即陷入rou棒插入時的期待與幻想中。曹寡婦彷佛可以預期那種銷魂的滋味,而手指竟不由己貪婪地套弄起來。

咸豐雖然驚訝於曹寡婦的主動,但那種磨搓著rou棒的舒暢感,讓他的情緒有如烈火上在添油,讓他急忙空出一只手來解自己的褲腰帶。曹寡婦的看著咸豐一副猴急、忙亂的神情,不禁嬌媚地一笑,然後也伸手幫忙。

「唰!」rou棒如脫困的蛟龍,昂然擎天。曹寡婦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一股莫名的沖動竟然讓她不由己地俯首親吻它。「嘖!嘖!嗯!」曹寡婦仔細地以舌尖舔著猩紅的gui頭,偶而張著小嘴含著、吸著,逗得咸豐又癢、又酸地顫動著。

「……快…快別逗…喔…好舒服……喔…快…讓朕…插…插進…妳的…嗯…快…」咸豐忍著極至的興奮,臉紅氣喘地催促著,雙手還不停地在曹寡婦赤裸的背脊上磨著。

「遵旨!」曹寡婦俏皮地說著便起身、分腿跨坐在咸豐的大腿上,濃密的陰毛幾乎看不到穴口,但是rou棒彷佛輕車熟駕,一溜煙就消失在她的胯下。「滋!」接合的那一剎那,兩人同時「啊!」了一聲,時間彷佛全靜止了。緊箍、充實、滿脹、濕熱,讓兩人的心里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舒暢。

曹寡婦豐腴、雪白、圓潤的臀部有規律地起伏著,她可以感覺到yin唇在動作中翻動著;也可以感覺到rou棒在bi穴里縮脹、跳動著;gui頭有力地撞擊,更有將她拋向天際之勢。

咸豐的手忙著摩挲著曹寡婦的身體,嘴唇也忙著攔截跳躍的豐乳,還似乎意猶未足地挺著下身,彷佛要用rou棒刺穿她的身體,重重地往上頂。

咸豐的rou棒急劇地在濕潤的yin道抽動著,gui頭上的圓凸刮在yin道的內壁,而產生了陣陣磨擦的快感,曹寡婦忘情地呻吟出聲,但仍不忘挺著小腹把yin戶迎湊著急送的rou棒。她只覺得渾身酥麻,輕飄飄的,彷佛飛了起來一般。

咸豐剛一覺得rou棒突如其來地酸麻,隨即緊抓著曹寡婦的腰部,一陣狂抽猛插,然後緊緊地貼抱著她,自顧急促地喘息著。曹寡婦覺得咸豐的rou棒深深插在bi穴內,雖然沒有抽送的動作,但那種gui頭在跳動、rou棒在縮脹的感覺,卻也讓她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突然,一股滾燙的熱流,毫無預警地沖入yin道里。「啊!嗯!喔!」兩人興奮的叫聲,在顫抖、抽搐中此起彼落……

一試雲雨,曹寡婦那套床上的媚工,直讓咸豐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在曹寡婦幾次承歡之後,竟然懷了孕。

依照清朝的祖制,本來漢女不能被封為妃嬪,可是一旦有了子嗣,為了維護皇室的血統,便該封曹寡婦為貴妃。

這件事讓慈禧亂了手腳,她在冷靜思考後,知道自己權位堪虞,於是前往拜見皇後,向皇後奏道:「皇上實在越來越不像話了,在這個洋鬼子逼迫我朝廷的時候,不但不專心處理國政,反而去弄個漢女來,這還不算什么,那女人竟然還是個寡婦,據說還沒跟皇上往來之前,還是個賣身的妓女,如今她懷了身孕,皇上要把她弄進宮來,此舉不就破壞了體制了嗎,要是傳了出去,一定會讓天下萬民恥笑的」

皇後鈕鈷氏原來最個仁厚的人,她聽了慈禧的話以後,也沒想到慈禧的暗懷鬼胎,便說:「皇上這么做的確不對,這事我會去跟他說。」慈禧聽罷,樂得想發笑。

然而皇後遇到皇上時,卻心存厚道地說:「現在木已成舟,身為一國之君當然不可始亂終棄,所以還是將那女人接回宮內,待其生產後再封以妃嬪之位。不過,比事已對皇上的名譽造成很大的損害,但願皇上今後多加收斂,以免遭百姓恥笑。」

面對這番義正辭嚴的話,咸豐心中雖不悅,但也沒理由推拖,也只有唯唯稱諾了。

慈禧聽到這樣的結果,心中大呼「不妙!」,整天更是悶悶不樂、愁眉不展。還好小李子幫她出主意,並且在曹寡婦的飲食中下葯讓她流產。

曹寡婦流產的這件事,許多人都不相信一向健健壯的曹寡婦會流產,尤其咸豐更懷疑是慈禧干的,只是沒有找到證據而已。

從此以後,咸豐再也不信任慈禧了,原因除曹寡婦的流產外,自從慈禧執掌「同逍堂印」,負責批發奏章詔諭之後,其奪權的野心便慢慢地暴露出來。尤其她的機智與果斷更令咸豐感到害怕,咸豐覺得這樣的女人將是一個禍害,然而他卻不敢采取任何排斥的行動。

自從咸豐逃避到熱河之後,一方面心憂國破家亡;一方面又在絕望之下放縱自己,而肅順為了巴結皇上,一再地使用美人計企圖抓住咸豐的心。

可憐的咸豐在熱河狂歡了近百日,在酒色如雙斧伐木之下,終於杷身子耗空了,竟然一病不起。咸豐十一年七月十六日,咸豐自知已經無法再茍延殘喘了,便召集人大臣入內,草授詔書,立載淳為皇太子,並且另外寫了一張密函,交給鈕鈷氏皇後。

咸豐對皇後說:「…懿貴妃(慈禧)這個人野心極大,性格又陰狠果斷,朕去了之後。若有異樣,務必要先下手將她誅除。這封密函中有朕的花押,屆時只要以此命令禁衛軍執行即可…」

仁和皇後看著密函,忍不住地說:「大概是皇上看錯了吧!懿貴妃為人還很不錯的,宮里的人都很稱贊她的…」

咸豐知道一時也沒有辮法讓皇後接受,只得說道:「朕絕對不會看錯的,今天唯有朕可以致她於死地,他日朕走了以後,就沒有人能奈何了她了,唉!…」

隔日,咸豐駕崩了。

載淳遵照遺詔登基嗣位,即為穆宗皇帝。而皇後和慈禧也照著祖制,皇後鈕鈷氏尊為母後皇太後,徽號「慈安皇太後」;懿貴妃為聖母皇太後,徽號「慈禧皇太後」。後人則分別稱為「東太後(慈安)、西太後(慈禧)」。

雖然,此時慈禧已成為西宮皇太後了,但是她仍然不滿足,因為朝政大權都還被肅順把持著,尤其每當東、西兩宮問起治喪之事時,肅順總總是說:「…此事自有微臣與一干諸王大臣處理,不勞兩宮太後過問…」

而且,肅順又下令他統屬火器健銳營的全部兵丁,把熱河行宮包圈起來,美其名為駐守、護衛,實則在斷絕兩宮與外界的聯絡。

在咸豐駕崩之日,曾有遺詔要恭親王奕訢前來處理喪事。當恭親王要動身時,卻又接到肅順發出上諭阻止他前往,由於他是咸豐的親弟弟,治喪人員當然必須有他,可是在接到兩道不同的上諭之後,他便警覺到熱河的情勢必然不單純,所以他積極地派人察訪事情究竟。

而處在熱河行宮的兩宮太後也看出肅順的野心,及他在暗中搞的鬼,而想盡辦法聯絡恭親王,希望恭親王能幫她們解圍,也不讓肅順的野心得逞。

肅順最擔心的就是怕慈禧一回到京里,就會和自己爭權奪勢,於是百般推托不願讓兩宮太後回京。肅順老是推托說道:「…先帝奉安以及太後同皇上回鑾,原是要緊的事情,奴才那里敢阻難?只是恐怕京城未安定,稍有躊躇罷了……」

當慈禧得知恭親王已經聯合親王大臣,上書要求兩宮與肅順及早護送靈柩回京,便彷佛吃了定心丸,以強硬的口氣跟肅順說:「…聽說京城已經安靜了,不必再疑慮,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肅順雖無可奈何地答應了,內心卻罵道:「哼!一個小小的宮女,竟也敢如此囂張,我非給她好看不可。」肅順回到住處,十分氣憤地和端華、載垣商量對策。

「依目前的情勢看來,我們是非送她回京不可。」端華道。

「但是,送她回京,無疑是縱虎歸山對我們很不利。」載垣說。

三人正在苦思對策時,肅順忽然說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女人給暗殺掉,以絕後患。」

肅順等人預定的暗殺之計,是擬定在古北口下手,但是慈禧太後異常機警,她曉得這趟回京,一定會遭到重重阻阨,甚至惹來殺身之禍,所以她一路上步步為營,謹慎小心以防萬一。

慈禧並且密令禁衛軍統領榮祿,帶兵一隊,沿途保護。榮祿深知慈禧此刻面臨著比以往更大的困難,所以總是日日形影不離的隨侍在慈禧的兩側,保護她的安全。如此一來肅順、載垣、端華三人,只有眼睜睜地錯失良機,讓慈禧安全返京。

咸豐十一年九月二十九日,皇太後、穆宗皇帝,安抵京城西北門。恭親王率同大臣等出城迎接。回到京城的慈禧,便向恭親王、大臣們哭訴肅順如何迫害孤兒寡婦,如何專權跋扈,說得是聲淚雙下、唱工俱佳。

於是,大學士周祖培便上了一道奏摺,內容除了斥責肅順的野心昭然若揭之外,還奏請兩宮垂簾聽政,幫助小皇帝裁決政事。隔日,恭親王便將肅順、載垣、端華一干人拿辦,送入宗人府囚禁起來,不久便處斬了。肅順等三人臨死時,都破口大罵慈禧和恭親王,肅順越罵越凶,索性連慈禧的歷史都抖出來:「…滅建州者葉赤…」只是沒人理他。

大學士周祖培也上奉吏改年號,兩宮皇太後便下諭,命令議政王、軍機大臣等,改擬新皇年號。議政王默默地看慈安和慈禧一眼,然後恭敬地擬定「同治」二字進呈。

慈禧瞧見這兩字,暗寓兩宮皇太後共同治理的意思,私心竊慰,就命令以明年為同治元年,頒告天下。同年十月甲子日,六歲的同治皇帝,在太和殿重行即位禮,接受王公大臣等朝賀,而兩宮皇太後,在養心殿垂廉聽政。這樣一來,慈禧太後就真正掌握到實權了。

肅順等人就誅之後,朝廷的官吏們都是順服著慈禧,讓她順遂地做著掌權的大夢。只是,慈禧沒了後顧之憂,卻開始飽暖思淫欲了。

慈禧第一要務便是擢升榮祿為內務大臣,對人解釋說她和榮祿是甥舅關系,其實卻是想趁機私會老情人。然而,榮祿在跟慈禧見面時,卻極力地壓抑著內心的那股沖動,對她總是尊以太後之禮,不感稍有逾越,甚至連表情都正經八百的。慈禧雖然內心不悅,卻也不能明說,實在愁煞人也。

這夜,慈禧又因孤枕寒衾難以入眠,一個人獨自在寢宮里徘徊,機伶的小李子見到她那副若有所失的的模樣,便知道她為的是甚么事了。

小李子上前請安道:「奴才那邊長屋的曇花開了,太後不妨到那邊散散心吧!」

慈禧心想:「正是春閨難耐時,雖然不得真正的男人安慰,這小李子的「口技」倒也能讓人解饞。」便答允了。慈禧也不想驚動他人,以免節外生枝,讓人識破淫事,所以便讓小李子帶頭一路步行過去。

慈禧一到小李子屋里,只覺得有些疲累,便坐下來稍事休息。無意間,慈禧看到窗幾上有一個亮晶晶的水果盤子,上面盛著一堆紫色的小葡萄,晶瑩剔透煞是新鮮的樣子。

「小李子!這是那來的,我那邊怎么沒有?」慈禧開口質問著。

小李子一聽,嚇了一大跳,知道慈禧誤以為他私吞了貢品,連忙跪奏道:「太後明鑒,此乃奴才無意中在庫房發現的,上面本來貼著弘治年的封條,奴才覺得很稀奇,便拿回來當擺設。因為那庫房本來是前朝放獨葯的,奴才怕這些葡萄是毒葯,因此不敢送過去給太後。」

慈禧驚訝地說道:「弘治!?那不是明朝的年號嗎?算起來至今已有三百多年了呀!可是這葡萄看起來還怎么還是這么新鮮?」慈禧一連串的疑惑不解。

小李子見慈禧並沒有怪罪之意,便悄悄地站起來,走近慈禧身邊,一面幫她揉肩捶背,一面說道:「是啊!一般的葡萄放了三五天便要爛掉,所以其中必有蹊蹺。」

慈禧突起捉狎念頭,伸手拈起一顆葡萄,對小李子說道:「好!現在我要你吃一顆。」

小李子一聽,下得簡直魂不附體,連忙又跪了下去,又急又顫地說道:「…太後恩典…太後恩典…這葡萄吃…了下去一定沒命…奴才死了…不打緊…只是太後…沒人侍候了…」

慈禧見小李子那種狼狽的模樣,覺得開心好笑,但也真的好奇這葡萄到底是不是可吃,便另外叫一個小太監進來,賞他吃一顆葡萄。小太監當然不之其中道理,便開心地謝恩領受,慈禧也沒讓小太監離開,就跟小李子兩人四眼直盯著小太監看。

一會兒,只見那個小太監開始臉紅耳赤、焦躁不安。突然,小太監低呼一聲,便不顧一切地轉身就要逃跑,小李子眼明手快地,一把就抓著他。

小太監跪在慈禧腳下,渾身發顫,告饒著:「…太後饒…命啊…太後…饒命…奴才本…來是…是凈過…身的…可是…剛剛吃…過那…顆葡萄…後…奴才突…突然…感到…感到…那里…那里……」後面的話,小太監卻說不出來。

可是,慈禧與小李子卻明白那葡萄是甚么東西了。慈禧與小李子對了一個眼神,小李子便笑嘻嘻地對著小太監說:「好了!好了!太後恩德不怪你…不過,太後要檢查你是不是真的有凈過身,如果你真的凈過身,便饒你不死!」

事到如今,雖然羞澀、害怕,小太監也只有從命褪下褲子,讓慈禧檢查,以表明自己絕非胡說。

慈禧兩眼盯著小太監的胯下,只見一根脹得gui頭通紅的rou棒挺翹著,但卻沒有睾丸,可見小太監所言不虛。慈禧望著挺翹的rou棒,一面暗贊著那葡萄的神奇功效,一面也見獵心喜,那股久曠的淫欲,頓時又被勾引得渾身熱燙,陣陣的熱潮流竄在小腹處。

慈禧伸出軟弱無力的手,說:「你過來…」聲音有點興奮的哽咽、顫抖。當小太監戰戰兢兢地走近時,慈禧便迫不及待似地伸手緊握著那根rou棒,將它緊緊地圈握在手心。

「喔!」一股熱燙、硬梆的感覺傳入手心,慈禧不禁發出滿意的淫叫。

小太監一直處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一方面沒有過男女交歡的經驗而顯得手足無措;另一方面,挺硬的rou棒只是葡萄春葯使然,雖然在慈禧熱烈的套弄之下,也都毫無知覺,但內心那種渴求奸淫的欲望不得宣泄,卻成為一種致命的煎熬。

慈禧空著的一只手,急切地扯開衣襟、圍兜,讓胸前緊束住的豐肉,蹦似地彈跳出來,以輕柔的命令口吻對小太監說:「…來…摸它…揉…捏它…快一…點……親吻…它…快…」而自己的手卻早已用力地在揉捏了。

小太監看著眼前的這一副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春景,疑惑、戰兢、欲念……在內心不斷地夾纏著。在舍不得移開視線的盯注中,小太監緩緩伸出激顫的手,輕輕地碰觸著慈禧乳峰上脹紅的乳尖。

「呀…唔…」慈禧的欲念有如出閘的猛獸,用手緊壓著小太監的手,讓他微汗、冰涼的手掌緊緊地貼在乳房上,還帶動著轉磨起來,嘴角擠蹦出混濁的氣息與呻吟,而yin道里不斷泌流的淫液,似乎沾黏得她不舒服,使她不停地把臀部在太歲椅面上磨蹭著。

一旁的小李子,順勢慢慢地幫慈禧把身上的束縛解除,讓一副令人為之瘋狂的身體漸漸地顯露。動作中,小李子還不忘叮嚀、安慰小太監,說道:「好好的侍候太後,待會太後有賞…把嘴巴靠過去…對…對…就這樣…吸…用力吸…就像吸奶一樣…嗯…對…這樣太後會很舒服的…換邊…對對…兩邊都要…再吸…再吸……」

「嗯…嗯…好舒暢…喔…好…好…」在慈禧忘情的淫聲中,小李子也跪下來,把頭埋在她的胯間,用唇舌靈巧地撥弄著她的yin唇、yin蒂,甚至伸長舌頭探入濕熱的穴內挑著、轉著。

慈禧的情緒似乎已達頂點,她幾近粗魯地推開小李子,一挺腰臀,讓凸聳的yin戶開敞在椅面邊緣,還把小太監的rou棒拉過來,猛亂地往下體湊:「…來…過來…插進…來…快…快…」

小太監仍然一臉茫然,只是順著慈禧的動作,笨拙地湊近下體。只見慈禧把gui頭塞進濕滑的yin道口,隨即雙手箍緊小太監的臀部,狠狠地一湊,只聽得「滋!」一聲,rou棒應聲而入,全根覆沒。

「…啊…呀…好好…喔…好久沒…嘗到…這種…嗯…美味…嗯…嗯…舒服…」慈禧因興奮、滿足、舒暢而在顫抖、抽搐,一面扭擺著下身,讓rou棒在bi穴里攪拌著;一面催促道:「…嗯…動一動…快點…嗯動…動…」

小太監正在猶豫著該怎么動,小李子卻扶著他的腰,一前一後的動了起來,讓rou棒順著動作而開始抽送起來。小太監看著慈禧那種欲死欲仙的神情,不禁懷疑:「…就這樣…進進出出的…會這么快活嗎…可是…我的rou棒怎么一點感覺也沒有…」

「…啊…好漲…好長…嗯…好…用力…啊啊…快一點…嗯…再快…刺穿它…喔…是…嗯…」慈禧眯著媚眼喘息著、呻吟著,而內心里宣泄的情欲,更有如暴洪潰堤,也綿延不絕。

「…嗯…好…啊啊…我要去…又去了…啊啊…重一點…啊呀…啊啊…又來…」慈禧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呻吟聲也一次比一次高,到最後簡直是失聲的嘶喊著。

小太監的rou棒,美中不足的是不會射出令人快感更上一層樓的jing液,但卻也不會因shè精而弛軟下來。小太監端靠著硬脹的rou棒,在慈禧的yin道里急速地磨擦、攪動,讓慈禧漸漸昏醉在重重的高潮快感中,聲音越來越小,身體越來越癱軟無力。

小太監還不明里究地聳動著臀部,倒是小李子知道行止,伸手一拍小太監的背,說:「夠了!幫我把太後的衣服整好,讓太後休息一下,你在門外候賞。」

一會兒,慈禧得到交歡的滿足後,也休息夠了,回宮前只丟給小李子一句話:「小太監那兒,你看著辦吧!」結果可想而知,當然是為了保密而殺之滅口。可憐的小太監,未嘗風流味,卻償風流債。

隔天,慈禧累得日上三竿才懶懶起床,映入眼簾的竟然是那盤紫晶葡萄,端端正正地擺在窗幾上。慈禧內心一陣喜悅,忖道:「這小李子還真有心,總算沒白疼他。」

當然,這時也讓慈禧小鹿亂撞起來,因為她不但想到昨天夜里的美妙感受,她更想起了榮祿。慈禧在無限的春意中,看著那盤紫晶葡萄,越想越臉紅,越想越興奮,心中卻浮現了一個主意。

慈禧一翻身,跳似地下得床來,一面叫人侍候梳洗,一面忙派人傳召榮祿到《慈寧宮》來。

榮祿很快地便趕到《慈寧宮》。慈禧指示宮女和太監們退下,就直接把榮祿帶到寢宮里。

榮祿一到慈禧的寢宮,便心中有數,但卻忙著跪地,驚慌說道:「此處不是奴才該來的,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慈禧見狀,如受委曲地嘆聲說道:「唉!我的心意,你難道都不明了?」

榮祿沒作回應,只是伏地,連聲說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慈禧繼續幽幽地說道:「阿祿!你一定把我們以往的事全忘掉了,真叫人灰心啊!你難道看不出,我把你拉來當內務府總管大臣的用意嗎?」

其實榮祿也並非木頭人,當初蘭兒的離開,在他的心中真的留下了一道難以磨滅的傷痕,到現在還不時讓他隱隱作痛呢!只是,目前的慈禧,並非昔日的蘭兒,現在的她已是萬人之上的權貴。況且,清朝的宮廷規矩是相當嚴厲的,要是他倆的事情東窗事發的話,那准是死路一條。

榮祿心中仍舊愛著慈禧,甚至也不願她被牽連受傷,所以只得自己承受相思之苦,也不敢表露一絲絲愛慕之情。榮祿狠下心,說道:「太後恩典,奴才永志銘心,但是目前的情勢,不容奴才有非份之想。太後若是愛護奴才,懇請早點讓奴才離去吧!」

慈禧簡直沒轍了,只是喃喃說道:「這里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有誰敢胡說?」慈禧見榮祿仍然沒動靜,只好無奈說道:「好吧!既然你這么堅持,那我也不便勉強…來!這里有一顆貢品異果,據說能強身壯骨,給你一顆吧!」

榮祿不疑有詐,接過葡萄便吞食下肚,謝恩道:「謝太後恩典,太後的情意,奴才終身不忘……」話聲未落定,榮祿就覺得有異,小腹處彷佛有一股熱流急遽地竄升著,心頭更是突突亂跳,面紅耳赤、口乾舌燥、雙眼通紅,更重要的是他的rou棒正急速地在腫脹著。

慈禧見狀,便知那是葡萄已湊效了,卻裝成若無其事,出聲嬌媚地問道:「怎么樣!味道不錯吧?」

同樣吞食了葡萄春葯,榮祿卻不像那小太監不知要「沖」甚么「動」,他雖然聽已經不清楚慈禧再說些甚么,但慈禧的聲音卻像充滿誘惑、勾魂的銀鈴;她的每一個動作也都像充滿了淫盪、挑逗。

慈禧剛緩緩地斜卧床上的同時,便聽得幾聲「嘶!嘶!…」的布帛撕裂聲,定睛一看,只見赤裸著身體的榮祿氣喘如牛地撲向床上。然後,「嘶!嘶!…」聲再起,並夾雜著慈禧:「啊!啊!呀!…」的驚叫、喜悅、滿足的淫盪聲。

「…呼…呼…蘭兒…呼…呼…」榮祿彷佛一頭凶猛的野獸,趴伏在慈禧的身上,毫無憐香惜玉之態,既貪婪、又蠻橫地摧殘著她的身體。榮祿雙手緊緊地捏著慈禧的雙峰,也隨著移動的唇舌,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處處的唇痕齒印;而rou棒早就老馬識途地直搗黃龍,在濕潤的yin道里強勁地抽送著。

「…啊…啊…榮哥…輕點…啊…啊…」慈禧彷佛感受到一種受虐的快感,在酸、疼、酥、麻、癢五味雜陳中,內心的淫欲立即竄到最高點,並且在rou棒急遽的磨擦、頂撞幾下之後,感受到一次泄身的高潮。

或許是葯性使然,也或許是多年來不滿情緒的發泄,榮祿有如沖鋒陷陣的將士,大有一人當關,萬夫末敵之態,又急又重地搗著、撞著。雖然榮祿的rou棒磨擦得有點麻木、無感,無法感受到慈禧bi穴里的濕潤、緊箍、暖和,但他高漲的情緒,卻仍然帶動著他做著毫不松懈的抽送動作。

「…啊…啊…來了…啊啊…又來了…啊啊…」淫盪的叫聲夾在「卜滋…啪…啪…」的膚肉撞擊聲中,彷佛很震撼、誘惑人心;有彷佛很遙遠、悠揚。只是,不知何時才會平息……

慈禧與榮祿自從這日再續前緣之後,便時時找機會私通。雖然,慈禧曾想仿效順治皇帝的母後,由兒子主婚,下嫁給皇叔攝政王,使她也能嫁給榮祿,可是她終究沒敢提起。

後來同治皇帝染患花柳病駕崩,慈禧為維護自己垂廉聽政的地位,便立醇親王的兒子載湉登基即位,是為光緒皇帝。當時光緒皇帝只有四歲,在慈禧強勢的壓制下,他終其一生都無法有所作為。

慈禧的後半生雖非作惡多端,但其貪圖享受、愚腐滅智的行為,使得國勢遽衰,而引起列強的侵略、瓜分,實在是罪不可遣。

盡管慈禧在臨終前,回光返照時說:「……從此以後,勿再使婦人預聞國政,須嚴加限制,格外小心。尤其不得讓太監擅權,明朝末年的故事,可做我朝借鏡……」但是,慈禧之「人之將亡,其言也善」的言語說得太晚了。

慈禧是走了,而留下的卻是讓後代子孫償不盡的債,還有洗刷不盡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