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擄母(1 / 2)

可愛 到碗里來 27099 字 2021-10-28

(一)

在陳淑貞三十六歲那一年,終於受不了三女一子給她帶來的沉重的生活壓力,通過「配門子」改嫁給了村里五十二歲的老鰥夫盧亭。

故事從這里開始了,我,賈金娃,陳淑貞最小的獨子,親眼見證了這丑陋的一幕。

媽媽年輕時是鄰村出名的大美人,後來通過換親換到本村的賈家來。我爸賈仁在掀開媽媽的紅蓋頭時,就被她的姿色迷住了,將妹妹被換給陳淑貞傻哥哥的事給忘得精光。

至今,村里那些留傳下來的風言風語,還有那天晚上洞房的韻事。在屋外偷聽的人聽到媽媽上半夜總共叫喚了五次,第二天起床時兩個人連路都走不好。

這恐怕也是賈仁早死的原因,在拼命生下金娃子這個種之後,賈仁兩年後就咽了氣,那一年,媽媽才二十八歲。

年紀輕輕的媽媽被賈仁十二年的辛勤耕耘,灌溉得豐腴肥美,在新寡的那幾年,村里的登徒子無時不刻地騷擾著我母親,都被媽媽嚴詞甚至打罵回去。久而久之,村里人都敬重媽媽的貞節,騷擾的人也漸漸少了。

媽媽一個人要養活我和我的三個姐姐,由於我們家沒有田地,媽媽只能靠一些針線活,養一些蠶來度日。

艱難的生活使媽媽日漸消瘦,熬了八年,媽媽如今卻要改嫁了。

一想到從此這個連頭發都花白的盧亭可以夜夜摟著媽媽的大乳房睡覺,我就恨得牙癢癢的。

「配門子」比婚禮簡單多了,媽媽的鬢上斜插扎了一朵紅花,沾點喜氣,門口掛了幾個燈籠,便算是儀式了。

只有盧亭的弟弟盧庫還有我和姐姐們參加了他們的婚禮,姐姐和我都嘟著嘴,一點也不理會媽媽的苦處。倒是那個盧庫,好象盧亭兒子般的年輕,恐怕只有三十出頭吧,一口一個管我媽「嫂子」叫得甜,還不停地往我和姐姐手里塞糖果。

姐姐們很快被極少吃到的糖果給哄住了,包括我十七歲的大姐賈蘋。我卻一點都不買他們的帳,氣鼓鼓地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由於擔心我和姐姐怕生,而且我們家祖傳的房子也足夠大。所以他們配門子後在我們家里住,這是我唯一值得慶幸的地方,我可以繼續從木板縫偷看隔壁媽媽的屋子。

這一直是我的一個秘密,自從我八歲那年,發現從木板縫可以看見隔壁媽媽的房間後,我就堅決不和我的姐姐們一起睡,這樣我一有空便可以從板縫里偷看隔壁的媽媽。

因此我對媽媽白晃晃的身體並不陌生,媽媽這幾年雖然消瘦了,但是她的一對大乳房和她大白面般的屁股卻一點也沒有縮小,只是乳房微微有點下垂,ru頭的顏色深了一點罷了。

婚禮在平淡的氣氛中結束了,我聽到外面媽媽和盧亭送走盧庫的聲音,姐姐們的喧鬧聲也靜了下來。

隔壁的門開了,媽媽和盧亭走了進來。

門關上了,兩個人都有點不知所措。

「睡吧。」最後還是媽媽先說了聲。

兩人熄了燈躺在了床上。

我的眼睛很快適應了黑暗,這可能是我長時間練出來的結果吧。

「大妹子……」盧亭從後面猶豫著抱住了媽媽。

「噓……隔壁是金娃的房間。」媽媽小聲道。

盧亭愣了一下,就開始解媽媽的小衣。他的動作很笨拙,媽媽輕輕撥開了他的手,開始自己解衣扣。

媽媽終於上半身全裸了,她碩大的乳房落在了盧亭的手里。盧亭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的雙手在顫抖著,媽媽的大ru頭在他的手指間茫然地忽隱忽現,看得我心痛極了。

兩個人象有默契似的,開始一聲不吭地脫衣服。渾身赤裸的媽媽白皙豐腴,只有下體那郁郁蔥蔥的倒三角區顯得格外醒目。

盧亭顯然震撼於媽媽的美了,他扶著他的老二,抖抖索索地趴在媽媽的身上,媽媽配合地張開了腿。

這時,滑稽的事情發生了,只見盧亭短促地哼了幾下,就倒在了一旁。

過了好一陣子,媽媽才用毛巾插干凈下體的污漬,默默地穿上了內衣褲。

黑暗中,我仿佛聽到兩人都嘆了口氣。

到後來長大後我才知道盧亭患的是「早泄」,而那時候我只是覺得他們都不快樂,這讓我的心里舒服了一點。

後面的幾夜我再也沒看見媽媽的大乳房被盧亭握住,於是我每天都甜甜地進入夢鄉,夢想著媽媽的乳房還是屬於我的。

盧亭是中農,家里有幾畝地,這也是媽媽嫁給他的原因。

但因此媽媽也要和盧亭、盧庫兩兄弟一起下地,媽媽一開始使不慣鋤頭,好幾次我看到盧庫在背後目瞪口呆地盯著媽媽因用力而扭動的臀部,媽媽的屁股充滿了張力,實在是很誘惑人。

終於有一天,盧亭去鎮上買種子的時候,媽媽在白天和盧庫上了床。

守寡九年的媽媽被盧亭撩起了欲火,卻沒辦法得到宣泄。而盧庫則是三十歲的老童男,干柴遇上了烈火,一點就燃。

我在樹後偷看,在地里,盧庫從後面撲上去摸媽媽的屁股,媽媽顯得很慌亂,掙扎了幾下,鋤頭也丟在了地上。但盧庫將他熱乎乎,硬梆梆的yin莖貼在了媽媽的屁股上,媽媽就一下子癱軟了。

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些什么,朝周圍看了看,然後收拾起東西往回走。

我抄小路飛快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間,心跳得都快蹦出來了,剛才那一幕讓我頭暈腦漲,媽媽那緊賁欲裂的屁股,被盧庫抓在手里,我緊握著自己的雙手,幻想著是我摸上媽媽的屁股。

媽媽和盧庫很快回來了。媽媽叫了幾聲姐姐和我的名字,沒有人回答,姐姐們都去山上采桑葉去了,我也沒有作聲。

緊張的媽媽也沒有去檢查我們的房間,她和盧庫迫不及待地走入了自己的房間,將門關得緊緊的。

盧庫在剝媽媽的衣服時,媽媽還象征性地抵抗了幾下,道:「庫弟,我們這樣做,你哥知道了不好。」

盧庫顯然顧不了那么多了,他一聲不吭的只是忙著將手伸入媽媽的衣襟,當他握住媽媽柔軟的大乳房時,象是觸了電一般「啊」地一聲叫出來。

意想不到地,盧庫竟然抽抽噎噎地哭出聲來:「嫂子,你就當可憐我吧,三十年了,我活了三十年了,還不知道女人是個啥樣兒。過去我看著嫂子你好看的樣兒,心想和你上一次床,我就是死了也心甘啊。」

媽媽有個弱點,就是母性太強,盧庫這一哭,將她本來就脆弱的防線給沖垮了。媽媽解開衣襟,露出她寬廣的胸脯,將盧庫摟在懷里。

盧庫在媽媽的懷里盡情地哭著,直到兩個人相擁著倒在了床上。

在床上,媽媽完全成了主動的一方,她一步步指引著盧庫,但是當盧庫露出他那話兒時,媽媽還是吃了一驚,盧庫的陽物十分的巨大,尺寸起碼是他哥哥盧亭的兩倍長粗。

但此刻這物事只是傻愣愣地矗立在那里,等待著媽媽的誘導,媽媽覺得它一點也沒有威脅性。

媽媽躺在床上,蜷起雙腿,用手指引著盧庫的yáng具,在幾次愣頭愣腦的沖撞後,終於有一次,盧庫走對了門路。一頭扎入了媽媽早已濕漉漉的陰門。

兩人的性器一經交合,都吁出了一口長氣,一個從生下來就沒碰過女人,一個守了八年的寡,在這一下結合中終於都得到了補償。

隔壁的我,才只有十歲,頭一次在大白天看到這男女交合的一幕,並且其中的女性還是我所敬愛的母親,我的思維一片混亂,小腦袋瓜里幾乎承受不了這么巨大的沖擊。

盧庫很快就泄了第一次,他趴在媽媽身上吮吸她的ru頭,媽媽溫柔地撫摸著他的短發,這讓我無比嫉妒。

當盧庫再一次在媽媽身上馳騁時,兩個人才真正得到了歡娛,由於認為屋子里沒人,媽媽的呻吟聲由低到高,她雙頰酡紅,嘴唇微張,我突然發現媽媽好象年輕了十歲,她是那么的迷人。我一陣心痛,媽媽是被別人弄成這樣的,而不是我。

當盧庫在媽媽身上沖鋒,並再一次癱倒在媽媽身上時,我發現我的下身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濕透了。

那一天下午,我將自己的短褲偷偷拿去河里狠搓,當我拿回家曬時,媽媽正好也在家里搓衣服,她疑惑地看著我站在板凳上晾曬自己的短褲。我生怕她發問,還好,媽媽並沒有問我。

自從那一次後,媽媽和盧庫便一發不可收拾,為了偷歡,他們喪失了警惕性,在高梁地里,大樹後,山上,到處都可以成為他們野合的場所。

我也常常可以偷窺到他們交歡,給我人生上了第一堂的性生理課。

這一天,田里的活忙完後,盧亭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去睡回籠覺了。媽媽借口說是去采桑葉,出去了。

我偷偷跟在她後頭,我躲在灌木叢後,看見他們在山里的一塊大石頭上。

被喚起欲火的媽媽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從容,在被盧庫隔著衣服彈了幾下奶頭之後,媽媽就渾身顫抖,跪在盧庫腳前,撥弄出盧庫的陽物,給他吮咂老二了。

看著盧庫丑惡的yin莖在媽媽口中進進出出,我的腦海淹沒在了黑色的浪潮之中。

媽媽裸著白羊般的身子,在盧庫身下婉轉承歡,盧庫逗弄著媽媽,用五指抓著媽媽茂密的陰毛,媽媽閉著眼哼哼著:「好人兒,快,快給奴,奴的xiāo穴穴癢死了。」

我做夢都想不到平常端庄到有點木吶的媽媽會發出這么嬌嗲的聲音。

盧庫淫邪地笑著,讓自己的yin莖在媽媽的桃源洞口徘徊,媽媽聳著臀,極力想迎入盧庫的yáng具,盧庫突然一個側擊,yáng具如毒蛇般鑽入媽媽的美穴,連根沒入。

媽媽「呀」地一聲尖叫,顯然被插得很深。她膩聲道:「庫兒,你好狠的心,就不怕把奴扎死。」

不知何時媽媽對盧庫的稱呼從「庫弟」成了更親昵的「庫兒」,這讓我感到盧庫已經替代了我,成為媽媽最疼愛的人。

媽媽調整了一下姿勢,她翻身坐到了盧庫身上,自顧自地上下動著。媽媽的手撐著盧庫的手掌,一對大乳房上下跌宕起伏,滿臉紅暈,緊咬著下唇,顯然是非常興奮。

盧庫在下面也極力配合著媽媽,媽媽這樣的媚態是刺激他性欲最好的興奮劑。

由於隔得比較遠,我只能看到盧庫黝黑的陽物在媽媽倒三角形的陰毛下忽隱忽現,發出唧唧呱呱的聲響。但是媽媽跳躍的乳房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每一次跳到頂端時,都形成一個非常飽滿的乳包。

突然一雙大手抓住了這對乳包,盧庫的十指肆意揉捏著媽媽豐滿的乳房。媽媽的雙手失去了盧庫的支撐,只好向上舉起,搭在自己頭發上。媽媽烏黑的腋毛十分濃密,在媽媽雪白的身軀之間,顯得十分突兀。

盧庫故技重施,一手捏著媽媽的乳房,擠出媽媽漲鼓鼓的ru頭,用手指獰惡地彈著媽媽的乳尖。

隨著盧庫一下下的彈動,媽媽發出帶著哭腔的哼哼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

媽媽ru頭被彈得通紅,高高地勃起,被盧庫得意地用舌尖狎弄。

媽媽趴下身子,用雙臂撐著石頭,方便盧庫將她的乳房含入嘴里,她的屁股仍奇異地扭動著,呻吟聲越來越急。

媽媽很快就沖上了高潮,她雙眼緊閉,全身狂亂地扭動著,臉龐也興奮得扭曲了,但奇怪的是,我認為這時候的媽媽簡直美到了極點!

我在這時候shè精了,媽媽達到高潮的絕美姿容將一生都印在我的腦海里。

後來,我終於受不了心中妒火的煎熬,當了告密者,我的本意是想讓媽媽回到我的身邊,但小小年紀的我卻沒有想到這樣做的後果。

那天晚上,媽媽和盧庫正通奸時,盧亭破門而入,身後是村里一群精壯小伙子。

我仍然躲在隔壁偷窺著這一幕,隔壁房間被眾人手上的火把照得通明,媽媽聖母般的裸體在火光下顯得分外迷人,她吃驚地看著正氣得發抖的盧亭。

眾人都直勾勾地盯著媽媽的裸體,他們被媽媽豐腴的肉身強烈地震撼了,忘記了來此的目的。

媽媽最先反應過來,她一把推開已經嚇傻的盧庫,尖聲叫道:「庫兒,快跑,從窗口跑,不要回來!」

盧庫精赤條條地被媽媽從窗口推了出去,眾人這才醒過來,嚷嚷著涌上來,但還是沒有人願意到外面去捉盧庫,而失去了繼續觀看媽媽裸體的機會。

盧庫跑掉了。媽媽臉上殘留著激烈性交時留下來的一抹暈紅,還帶有一絲欣慰的表情,她沒有瑟縮,轉身想找衣服穿上,但這時粗大的麻繩已經捆了上來,媽媽哀哀地叫著,掙扎著想抓住衣服,但顯然是徒勞的,她被幾個壯漢五花大綁地給捆成個大肉粽。

其間我清晰地看到媽媽的全身上下都受到了那些臟手的侵犯,其中有幾個人把媽媽的ru頭都揪得變形了,陰毛也被扯掉了幾根。媽媽痛得悶哼了幾聲,掙扎了幾下,就由他們去了。

媽媽被眾人押出了房間,我這才癱軟在床上,下體已經濕了一大片,我白白的小雞雞丑陋地耷拉在那。

媽媽被族里的長輩判定要浸豬籠,這已經幾十年沒發生過的事情驚動了附近幾個相鄰的村庄,媽媽被流傳為一個極其美貌淫盪的婦人,這也引起了百里外雁盪山的一伙強盜們的興趣。

在媽媽浸豬籠的那一天,聚集了幾個村的上千人觀看,還沒等族長下令,強盜們就殺到了。

強盜大頭子叫虎肩,二頭目叫豹頭,三頭目叫牛眼,他們率著一般強盜趁火打劫,不但將媽媽擄走,還搶劫財物,並且搶走了不少年輕的少女、少婦,附近的幾個村庄這次可遭殃了。

我的大姐賈蘋兒也被抓去,二姐、三姐因為年紀還小,沒有被抓去。

令人驚奇的是,這般強盜中居然有一個兒童團,由一班小強盜組成,一人拿著一把小鋼刀。這些小強盜並不打殺搶劫,倒象是在玩鬧,領頭的是一個叫狗毛的一個半大小孩。

我眼睜睜地看著媽媽被裸體抱上了強盜頭子的馬匹,急中生智,我往臉上抹了幾把灰,加入了強盜兒童團。

回到山寨,強盜們將搶來的女人一個個都剝得精光,跪在聚義廳里,強盜們按頭目順序選壓寨夫人。

我混在小強盜中觀看著,狗毛早就看出我的不對,但我偽稱我是個小乞丐,要上山入伙,並且稱他為「小霸王」,說我當他的「智多星」軍師,這家伙是豹頭的兒子,沒什么大腦,被我哄得開心了,就收我入伙了。

我頭一次看到這么多的裸體女人,白白的一大片晃得我眼都花了。但是我還是一眼便看到了混雜在裸女群中的媽媽。

媽媽身上的繩縛已經被解開了,她頭發蓬松,低垂著腦袋委頓在眾女之中。

我將媽媽和其他女的比了比,發現媽媽的乳房雖然不是最挺拔,但絕對是最大的,ru頭也是,瞪得象一對銅鈴。這讓我十分驕傲。

但我也不由得替媽媽擔心,如果我去選,我肯定第一個選媽媽。我干著急著。

突然,我看到我的大姐賈蘋兒挪到了媽媽的身邊,大姐的乳房雖然比不上媽媽那么大,但是驕傲地挺拔著,乳峰的形狀象一個極優美的葫蘆把子,襯托著她嬌艷欲滴的ru頭。

大姐害怕得渾身發抖,將頭埋在媽媽懷里,低聲地哭著。

第一個由大頭目虎肩挑選,所有的女人都把頭埋得低低的。但虎肩都極粗魯地將她們的頭一個個地扳起,象挑貨物似的挑選著。

當他看到如梨花帶雨般哭泣的姐姐時,就再也離不開眼睛了。

「奶奶的,就是這妞兒,我要了!」虎肩一把拉起我姐姐,可憐我姐姐喊得如杜鵑啼血:「媽,媽……」

媽媽想爬起來拉住她,但馬上被幾個嘍羅按倒在地。

由於姐姐這么一喊,後面的幾個頭目雖然有的垂涎於媽媽的大乳房,但也都不好意思再挑媽媽,因為那樣成了老大的便宜大公公,萬一老大發起火來,可不是耍的。

況且媽媽已經許娘半老,相比而言,這些強盜們更喜歡年輕的少女。

我這才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樣,認為我媽媽是最美的。

那邊虎肩已經將我姐姐抱在膝蓋上亂親,這邊媽媽還跪在地上,等候她未知的命運。

這回擄回山上的婦人竟然比強盜人數還多,有六十多人,而強盜只有五十幾人,當然不算兒童團了。

人越挑越少,余下的婦人不是老的,就是丑的,當然還有一個例外,就是我媽媽。

輪到倒數第二位,一個獐眉鼠目的干瘦強盜,叫驢鞭兒的,(後來我知道,這個山上的強盜每個人都以一個動物名稱做外號)他顯然極垂涎媽媽的美色和媽媽的那一對大乳房,但又不敢忤逆虎肩。

只見他臉一青一紅的,突然到虎肩面前跪在地上,連連磕著響頭,道:「老大,你可憐可憐我,將那個婦人就賞了小的吧。」

虎肩正沉迷於我姐姐的雙峰之中,聽他這么一鬧,有些不解:「驢鞭兒,你要哪一個,按排行該你挑,你就挑唄。」

「老大,我要,我要挑那個婦人。」驢鞭兒顫抖著手指著我媽媽。

虎肩看了一下我媽媽,沒覺得不可以,正要答應,我大姐抽抽答答地道:「她,她是我媽。」

虎肩頓覺惱羞成怒,沒來由多了個丈母娘,他一腳將驢鞭兒踢翻在地,「媽的,你別的不挑,為什么專挑她?你這不是要我好看么!」

眾人想笑又不敢笑,前面想挑媽媽的人一邊在心里叫好,一邊大叫僥幸。

我的心剛落下來,只見一個明顯是跟我一樣的軍師湊到虎肩旁邊,道:「大王息怒,不要因此傷了弟兄們的和氣。」

虎肩這才罷休,他皺著眉頭道:「那這個婦人該怎么辦?總不能讓我真的認她做丈母娘不成?」

「這……」這個名叫獐目的軍師也沒轍了。

「這樣,讓余下的兩位弟兄先挑,待老夫想個法子。」

我心里著急,在狗毛耳邊說:「那個女的nǎi子很大,肯定可以吃很多奶水,你把她要下來當奶媽!」

狗毛聽得心中大動,他也才十一歲,跟我一樣屬於戀母情結最嚴重的年齡階段,最受不了大乳房的誘惑。

驢鞭兒苦著臉挑了一個,最後一個狗剩也挑了。

這時候,狗毛突然尖聲喊道:「大王,我要那個婦人給我當奶媽!」

一眾強盜哄堂大笑,狗毛他爸豹頭笑罵道:「你個鱉蛋,吃你媽的奶還沒吃夠啊?」

獐目軍師湊到虎肩耳邊,道:「大王,這是個好主意,讓她去帶孩子,沒有比這更好的去處了。」

虎肩一聽獐目這么說,樂得賣豹頭一個人情,況且即使當奶媽總比當別人老婆好。於是高聲道:「好,就這么定了,咱山寨兒童團這回下山有功,就賞他們一個,一個姆媽。」還算他有點水平,「奶媽」到嘴邊成了「姆媽」。

聽到媽媽沒有受辱,雖然自己是逃不出火坑了,大姐心里還是好過了些。

剩下幾個婦人都被當作仆婦,眾人發一聲喊,留下當值人員,便散了。

「小虎子,你跟我一起睡吧。」狗毛道。

小虎子是我臨時取的名字,聽水滸傳聽來的。

「小霸王,那婦人比我們大了許多,如果要跑,我們可捉不住,你將她眼睛蒙了,手綁了,我們押她回去。」

狗毛一聽有理,叫來兩個嘍羅將媽媽綁上,眼睛也蒙了,我們一前一後,將媽媽押回狗毛家。

狗毛牽著媽媽捆手的繩子,在前面引路。我在後面可就忙開了,手掌左右開弓,拍打著媽媽的大屁股蛋,沉著嗓子道:「走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媽媽的屁股受到羞辱,被山上的寒風一吹,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我心里實在喜的不行,在媽媽大白饅頭似的屁股上偷親了幾口。媽媽「啊」

地輕呼一聲,不自然地扭了下臀部,真是美極了。

看著媽媽的屁股左一扭右一扭的樣子,我的心嘭嘭地跳著,雖然過去也曾經偷看到媽媽的裸股,但那畢竟是隔著一堵牆,而且看得到摸不著。而現在媽媽飽漲的屁股就在我的眼前!任我摸,任我親。

我用手掌將媽媽的屁股摸了個遍,媽媽的屁股蛋滑不溜手,我恨不得用手掌將媽媽的兩瓣屁股都抓在手里,但媽媽的屁股實在好大,我的手掌還不夠她遮羞的呢。

媽媽的雙腿很健美,我一會摸著媽媽秀美的小腿,一會兒又去偷看她的赤腳,好不快活。

實在忍不住,我解開褲襠,露出我早已勃起的小雞雞,在媽媽硬硬的腘部上蹭著,碰了幾次之後,就覺得不行了。我嚷道:「小霸王,你接著走,我看看她的蒙眼布有沒有掉了。」

狗毛應了一聲,跑了一天,他早已經困的不行了,哪還注意後面發生了什么。

我躍上了媽媽的身子,兩腿夾著媽媽的腰,讓媽媽背著我。

媽媽的長發披到了背上,我拿幾撮纏住我的小雞雞,小雞雞在媽媽裸背上一陣磨擦,兩下就射了,jing液順著媽媽的背淌下來,流到媽媽的屁股溝里。

shè精後,我從媽媽身上滑落,媽媽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象在嘲弄我,真可愛。我撲上去,對著媽媽的屁股尖就是一個響吻。

「嘖……嘖」的聲音在寂靜的山上顯得非常響亮,媽媽的屁股又一次被我羞辱了。

我用舌頭舔著媽媽涼絲絲的屁股蛋兒,心里美透了,這段山間的路程是我快樂生活的開始。

(二)

狗毛的家就是二頭目豹頭的家,就是比較大的磚瓦房而已。狗毛屋子還挺大,床鋪也不小,一進屋,狗毛便往床上撲去,嘴里還嚷嚷著:「小虎子,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別讓她跑了。」

我還來不及應呢,他就趴在床上睡著了。

我扶著媽媽坐在了床上,媽媽一聲不吭,很順從地坐下。

媽媽懸鍾形的大乳房沉甸甸地低垂著,一對ru頭卻象在瞪著我,好象在說:「原來是你啊,金娃子。」

我不禁有點害怕起這對ru頭來,害怕它們看穿了我的秘密。

我朝下看去,媽媽的赤腳上沾滿了泥沙,我不禁心疼起來,找了塊布,將媽媽的腳搭在我的膝蓋上,細細地將媽媽的腳擦干凈。

媽媽的腳白里透紅,可好看了,這是她自小就少干農活的原因。

媽媽的五根腳趾微微蜷曲著,搭在我的膝蓋上,我用手指摸著媽媽光滑溫順的拇趾甲,心里一片寧靜,差點要睡著了。

我一激靈,發覺我實在太困了,我匆匆將媽媽的另一邊腳擦干凈,道:「睡覺了……」「媽」字要出口的時候被我強行收回,心里大叫好險。

媽媽「嗯」了一聲,任由我將她的腿搬上床去。當然我只是引導一下而已,否則媽媽的腿那么重,我是搬不動的。

我服侍媽媽躺下,狗毛睡在旁邊,姿勢很難看,趴在床上,呈大字形。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到另一邊。

此時正值春夏之交,天氣還是有點涼,媽媽還是裸著身子,我可不想讓媽媽著涼。我攤開狗毛的棉被,還好夠大,跟床幾乎一樣大。

我躺在媽媽和狗毛之間,那床被子剛好蓋住我們三個人。

干完了這一切之後,我的眼皮已經在打架了,沒忘了沉聲警告媽媽一句:「別把眼罩摘下來,不然,不然我明天就把你女兒殺了。」

心里覺得很對不起我姐,但顧不得了,萬一媽媽摘下眼罩,發現是我,那什么都完了。

我轉身抱住媽媽,一手握在媽媽的乳房上,心里一陣放松,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來時,狗毛還沒醒,我不知道媽媽醒了沒,還好她的眼罩還在。

我心里有點慌,總不能讓媽媽一直戴著眼罩吧,呆會摘下來怎么辦?我戴個面具?不行啊。

想不出好法子,心想趁還沒有露餡,先好好摸摸媽媽的身子。

在我吮吸著媽媽乳房的時候,我感覺媽媽已經醒了,因為她心跳得很快。我有點慌張,很想盡快去看媽媽的下體。但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有種莫名的恐懼。

我慢慢掀開媽媽身上的被子,媽媽全裸的身子感受到了涼意,有點瑟縮。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媽媽下體的黑三角森林。

那是媽媽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雖然這地方之前曾被我厭惡的盧庫一次次地入侵,一次次地被占有,但在我的心中卻還是那么聖潔。

我趴下身去,輕輕地撫摸著媽媽的陰毛,媽媽的陰毛硬硬的,有點扎手。媽媽的雙腿並得很緊,但我還是可以看見媽媽茂密的陰毛下有一截裂縫,在她的雙腿間隱沒。

我的頭腦要炸開了,我不敢去想象那裂縫中有什么東西,那是媽媽的私處,她不願意被人看到的。

可我還是要看,我用雙手想掰開媽媽的大腿,可媽媽的雙腿用勁地夾著,我根本掰不開。

「不要。」這時我聽見媽媽輕聲在哀求我。

我有點猶豫了,但媽媽私處對我的誘惑實在太大了,我非常想看到那中間到底是什么。

我使勁掰著,卻分毫不動,只插進去一個手掌,感受到那里熱得發燙。

狗毛醒了,看我趴在媽媽的下體,好奇地湊過來,道:「小虎子,你在干什么?」

我的臉漲得通紅,我不想讓狗毛也參與其中。

狗毛比我還大一歲,山上的歲月使他也很早熟,他好象明白了什么,「嘿嘿」

傻笑著,道:「來,小虎子,我幫你,你拉那邊,我拉這邊。」

我無法拒絕,這個提議對我也有誘惑力。

媽媽不知道是拗不過我們,還是不想再抵抗了,她的雙腿慢慢地被打開了。

我聽到了她輕輕的啜泣聲,心里有點愧疚。

但很快,這種愧疚就被淹沒了。

媽媽的yin戶,這就是女人的yin戶!我和狗毛吃驚地瞪大了雙眼,生怕漏掉每一個細節。

媽媽的大yin唇有著豐實的厚度,呈深褐色,兩邊有點稀疏柔軟的陰毛遮蓋在上面。

大yin唇的中央是道一指寬的神秘的裂縫,由於媽媽雙腿分得不是很開,所以里面是什么看不太清楚。

我和狗毛不約而同地將媽媽的腿再分開了些。

媽媽的大yin唇無可奈何地放棄了它們守護秘處的職責,羞辱地綻裂開來。

我和狗毛的兩顆小頭顱湊到了一起,我用顫抖的手指將媽媽的一邊yin唇分開,我看見狗毛的手指也在發抖,他分開了媽媽的另一邊yin唇。

媽媽的桃源洞口屈辱地微張著,被兩個乳牙未退的小孩盡收眼底。

我們驚撼於眼前女人神秘的構造了,幼小的心靈幾乎承受不了這么現實的女性的性器,我更是幾乎要昏到,那是媽媽的小便的地方,我心中的聖殿,就這么敞開在我的眼前。

就在我們兩個小孩正研究著生命中最啟蒙的一課時,門突然被推開了。

我和狗毛幾乎是跳了起來,但是不敢往後看,我手足無措地將被子往媽媽身上蓋,狗毛則一頭扎進被子里。

「好你們兩個小毛孩,小小年紀就敢玩這調調。」

完了,我的心里非常沮喪,干壞事被抓住了。

來的人是狗毛的爸爸豹頭,他昨晚好好享受了他挑選的二號美女阿敏,早上醒來想起兒子昨天還分到一個婦人,就想過來看看,沒想到撞見兩個小孩在干「好事」。

在進門時,豹頭已經瞥到了媽媽的一對大乳房,他咽了口唾液,媽的,比昨晚的阿敏可大多了,又飽滿又高聳,真是上等貨。

豹頭揪著狗毛和我的衣領,把我們兩個拎到門外,「吱呀」一聲,把門關了。

狗毛沮喪地低著頭,我心急如焚,媽媽還在里面吶。

我湊著門縫往里面看去,門縫太細,什么也看不著。

狗毛拍了拍我的肩頭,小聲道:「來,這邊來看。」

狗毛帶我摸到房側的窗戶旁,用手指沾濕了唾液,點在薄薄的窗戶紙上,窗戶紙開了一個窟窿,狗毛得意地向我揚了揚頭,就趴在窗戶上往里頭看了。

我依樣弄了一個窟窿,往里頭看。

就這一會的功夫,豹頭已經全身脫得精光,他掀開被子,露出媽媽白羊也似的身子。

媽媽蜷縮著身子,從剛才說話聲中,她知道一個大人來了,兩個小孩被趕出去了。

如果說剛才被兩個小孩窺探下陰感到羞辱的話,那媽媽此刻的心情一定是十分害怕了。

由於雙手被縛,眼睛被蒙著,媽媽幾乎沒什么抵抗就認命了。

豹頭的老二高舉,比盧庫的小了一號,但也夠大的。豹頭並不急於插入,而是先解開了媽媽的繩索,他料媽媽也不敢抵抗。

媽媽的眼罩也被解開了,這讓我嚇了一跳,馬上想起她現在看不到我,這才繼續往下看。

媽媽睜開眼睛,適應了一下光亮,當看到豹頭一臉淫邪的樣子,媽媽又閉上了眼睛。

豹頭一邊玩弄著媽媽的乳房,嘴里一邊還念叨著:「媽的,大,真是太大了。」

媽媽羞紅了臉,無奈只得任他輕薄。

豹頭舔吮著媽媽的ru頭,我清晰地看見媽媽的ru頭又不爭氣地立得高高的。

豹頭看傻了眼,立得這么直,這么高的ru頭可不是常見的,是乳中極品啊。

他「呵呵」地樂著,道:「我那小子不錯,把你要了來,否則這對寶貝要落到驢鞭兒手里,可不太便宜了他!」

媽媽羞得一聲不吭,任他褻弄自己的ru頭。

豹頭沒遇到什么阻力就進入了媽媽的身子,他淫笑道:「美人,你那里已經很濕了嘛,你可真騷。不但ru頭挺了,連底下也一塊濕了,看來也是一個歡場中的女將,一丈青扈三娘啊,哈哈哈。」

這不倫不類的比喻讓媽媽更加羞不可抑,她顯然被弄得有點舒服,但不好在強盜面前表露出來,只好將頭扭在一邊,紅著個臉龐。

「呵呵,奇了,剛才進來時這bi兒還是松的,怎么越插越緊了呵!」豹頭樂不可支,他知道遇上了一個名器,今天可真是撞大運了,昨晚挑的那個阿敏簡直和胯下這個婦人沒法比。

由於昨晚剛干過兩場,所以豹頭今天雖然遇著媽媽的名器,也還堅持了上百下,媽媽也被弄得小聲的哼哼。

這些強盜雖然粗鄙,但說起來還是媽媽的救命恩人啊。無奈之下,我只能這么想,媽媽心里可能也是這樣想的吧,用身體來報恩了。

豹頭怒吼著將庫存不多的jing液射入了媽媽體內,隨後癱軟在媽媽身上。

媽媽一動不動地躺著。

過了一會豹頭才爬起來,道:「真爽,好久沒這么爽了。」他看了媽媽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

媽媽沉默著,半晌吐出幾個字:「賈陳氏。」

「噢,」豹頭應了一聲,將被子給媽媽拉上,道:「你躺這別動,我叫我渾家拿衣服給你,今後你就當我的婆姨吧。」

媽媽的臉紅紅的,沒有應聲。

豹頭穿好衣褲,走了出去。

我趕緊將眼睛從窗戶上移開,往旁邊一看,只見狗毛苦著個臉,往底下一看,只見他下面全濕了。真熊!我差點笑出來。

我拉著狗毛跑到屋外老遠。

「別擔心。」我安慰他,我現在最擔心的事被我媽認出來。

「你有什么辦法可以讓我換個臉孔?」

「為什么要換?」狗毛仍然提不起興致。

「我在村里時,很多人認得我,我不想在山上被她們認出來。」

狗毛也沒有細想這個狗屁不通的理由,他低頭瞧著他的褲子,道:「我的褲子濕成這樣,我娘會打我的。」

「別怕,我會幫你解決的,保證你娘看不出來。」我拍著胸脯,這方面我有經驗。

「真的?」狗毛高興起來。「噢,你想換臉孔,那容易,我們山寨上有個易容好手,叫變色龍,他送過我幾張人皮面具,我送你一張就行了。」

「太好了!」我高興得跳起來。

於是我倆分工,他去拿一應物事,人皮面具,內褲,還有肥皂。回來後我在和他去河邊的途中換上那個人皮面具。

到了河邊,我叫狗毛換下內褲,我則對著河照了照自己的新面孔,看不太清楚,好象不象過去,又好象有點象,管他呢,變了就行。

我幫狗毛洗好了內褲,我們就躺在河邊曬太陽,順便將他的內褲也掛在枝頭晾曬。

過了一會,覺得肚子很餓,才想起早飯沒吃,於是到樹上摘點野果子吃了,半飢半飽地混到中午,褲子也干了,我們趕緊溜回去。

狗毛偷偷地將褲子放回屋中,我看見媽媽已經不在床上,心里有點失落。

解決了褲子的事,狗毛心情大佳,道:「走,小虎子,我領你去見我爹娘。」

我不免有點害怕,但還是跟著去了。

豹頭出去了,不在家,只見著狗毛的娘親玉娘,玉娘十分可親,在和媽媽,還有阿敏正做飯,雖然一夜之間家中憑空多了阿敏、我媽媽和我三口人,她也沒有半點怨言。

從她後來的言談中,我知道她總是想為豹頭積點德。

玉娘叮囑我們快吃午飯了,不要再出去玩了。於是我和狗毛就在院子里嬉戲。

不一會功夫,就開飯了。

媽媽顯然是穿上了玉娘的衣服,玉娘身材也比較豐滿,但衣服穿在媽媽身上還是顯緊,媽媽的一對大乳房簡直快把衣服撐破了。

我擔心的事沒有發生,媽媽根本沒有認出我來,她只瞧了瞧狗毛和我,就低下頭去,不知道是為今天早上的事害羞,還是在猜我和狗毛哪一個昨天晚上走在她後面。

豹頭並沒有回來,玉娘於是坐正中間,媽媽坐在她左邊,阿敏坐右邊。狗毛好象有點怕見我媽,搶在阿敏旁邊坐了,我正好可以坐在媽媽旁邊。

過去在家里吃飯我也總是要坐在媽媽旁邊的。

阿敏雖然長得漂亮,但還是比不上媽媽的美貌。

世事就這么奇怪,我和媽媽融入了一個新的家庭,這個家庭或許是平靜的,但是整個山寨不會就這么平靜下去。

(三)

上回說道我和媽媽在狗毛家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我和狗毛隱約聽到媽媽好象在哀求玉娘什么事,我們趴上門去偷聽她們談話,只聽到玉娘嘆了口氣道:「貞娘,你就認命吧,我們這些女人到了山上,沒有一個能留得清白的。況且……唉。」

接下去就沒有聲音了,我和狗毛怕被發現,趕緊溜了。

晚上豹頭回家吃飯,一雙眼睛直瞅著媽媽,讓媽媽很不自在。晚飯就在一種怪異的氣氛中結束了。

豹頭家有三間房,豹頭、玉娘一間,狗毛一間,中間還有一間空房,昨晚阿敏就住在里面。今晚媽媽不可能在跟狗毛和我擠一張床了,玉娘讓媽媽和阿敏睡一間。媽媽欲言又止,還是低下頭去順從了玉娘的安排。

回到房間,我和狗毛心不在焉地玩了會兒,狗毛打了個哈欠,早早地睡了。

我卻怎么也睡不著。

我聽到院子里開門關門的聲響,猜豹頭又跑到媽媽的房間去了,我爬下床,穿上衣服,偷偷地溜了出去。

院子里空盪盪的,只有媽媽和阿敏的房間里透過門縫,還漏出一點光亮。我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門中縫有一指寬,我從這道縫往里看去。

只見媽媽正被豹頭壓在底下,雙手被豹頭抓住,但是媽媽卻扭動著身子掙扎著,不讓豹頭解脫他的衣服。

只聽媽媽低聲哀求道:「豹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經是四個孩子的媽了。你行行好,我這輩子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豹頭大怒,道:「你這臭婊子,現在倒守起婦道來了。在山下與人通奸偷情的不是你嗎?今兒早晨上了你,你還不是一樣快活得騷水直流!好啊,你現在給我來這一套,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敏,過來,你給我脫了她的衣服!我就不行今晚我上不了她!」

阿敏縮在床角不敢動,被豹頭又喝了一聲,嚇了一跳,這才挪了過來。

媽媽雙手被抓住,身子又被豹頭騎在底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阿敏將她的對襟扣節一個個地解開。

豹頭看見媽媽袒露出一角嫩白的胸脯,雙眼冒火,騰出一只手來「呲啦」一聲將媽媽連胸圍子和衣服一起扯下。

媽媽「呀」地一聲低叫,雪白的胸脯在初春的寒冷中裸露,兩顆ru頭瞪得圓圓的,象是受到了驚嚇。

媽媽的眼淚滾滾而下。我記得媽媽最愛惜衣服了,我小時候玩耍時弄破了衣服,都要被媽媽打手心。

在阿敏的助紂為虐下,媽媽被剝得精光,豹頭松脫了媽媽的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裸體的媽媽將手抱在胸前,蜷縮著身子低聲抽泣著。

此時的媽媽顯得那么的弱小,而我在門外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陪著媽媽流淚。

豹頭丑陋的身軀撲在了媽媽身上,媽媽「嗚」的一聲低鳴,被再度壓在了底下。

媽媽的白生生雙腿被豹頭托了起來,無助地向兩邊張著,豹頭凶狠地將硬棒戳入媽媽的體內,野蠻地抽送著。我的耳邊傳來媽媽低低的啜泣聲。

從盧亭到盧庫,再到今天早晨的豹頭,媽媽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哭著被迫和一個男人交合。豹頭今晚對媽媽的奸污,讓我第一次看到了人世間最丑惡的一幕,使我的心中充滿了怒火。

我再也看不下去,懷著痛苦的心情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將自己蒙在被子里痛哭,恨自己沒有辦法拯救媽媽。

第二天清早,我看見媽媽紅腫著眼睛起來做飯,身上穿得仍然是昨晚的那件衣服,但已經縫好了。

豹頭顯然被惹怒了,為了懲罰媽媽,豹頭不讓媽媽和我們同桌吃飯,只能吃我們的剩菜剩飯,要干幾乎所有的家務活。

他讓阿敏用剪刀將一條白色的、薄薄的褲子從中間剪開,罰媽媽只能穿一件單衣和這條白色的開襠褲。

看著豹頭氣急敗壞地在那拍桌子,罵這個罵那個,我突然覺得他很可惡,並且可悲,象個跳梁小丑似的。

玉娘顯然已經學會了怎么逆來順受,她一聲也不吭著。倒是阿敏好象是一個最高興的人,跑里跑外地拿剪刀,狗仗人勢地呵斥著媽媽穿上那件屈辱的「開襠褲」。

阿敏和媽媽同樣是受苦落難的姐妹,她怎么會有這種幸災樂禍的心態?

狗毛則不知所措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讓他爸爸這么生氣。

「穿著這套衣服,你去守你的婦道吧。」豹頭冷笑道:「你別想給我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門,以後每天你侍侯狗毛到演武堂練武去!要是一天我看不到你去,我就打折你的腿!」

「你們誰要是敢給她衣服穿,我一樣打折你們的腿!」

豹頭丟下這句狠話後恨恨地出門了。

媽媽穿著一件白色的粗麻布短褂和那件開襠褲,站在院子中央瑟瑟發抖。

玉娘嘆了口氣,道:「造孽啊……」

「你們兩個幫貞娘做家務,阿敏,你也別閑著。」玉娘道。

我們趕緊上去幫忙,阿敏嘟著嘴,嘴里還不甘不願地嘀咕著什么。

狗毛火了,沖上去對准阿敏的屁股就是一腳,扯著嗓門喊道:「我娘叫你去干活,你就得干!去,把地掃了!」

阿敏被踹了個趔趄,她打心眼有點怕這個小愣頭青,只得乖乖的掃地去了。

媽媽看著狗毛和我在收拾桌子,走過來幫忙,但那條開襠褲讓她很不適應,阿敏特別刻薄,不僅僅是剪一條縫,而是將中間的一大片剪成個圓拱形,這樣媽媽前後都有一大塊裸露在外頭。

媽媽羞紅著臉,用雙手遮著前面。雖然我們都窺視過她身體隱秘的部位,但現在這種狀況,媽媽還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對我們。

我和狗毛也是心如兔撞,卻又要裝做什么都看不見的樣子,低著頭在那里收拾,不斷互相喊著遞這個傳那個,以此消除心里的不安。

後來我看見媽媽咬了咬下嘴唇,不再遮掩下體,走上前來和我們一起干活。

我和狗毛手足無措,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里。

玉娘嘆了口氣,進屋去了。阿敏卻在旁邊低聲道:「不要臉。」

媽媽裝作沒聽見阿敏的話,動作麻利地收拾著,單薄的衣衫使她不時地打個哆嗦,但我看見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堅強。

我和狗毛都被媽媽充滿勇氣的眼神給感染了,狗毛突然跳起來,叫道:「來啊,小虎子,別傻站著,一起干活啊!」

「嘿嘿!」我和狗毛莫名地興奮,互相拍著手,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的耍了起來,幫媽媽干著家務活。空氣中充滿了奇異的歡樂氣氛。阿敏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和狗毛,無法理解我們怪異的舉動。

就這樣,枯燥的家務活變成了一件快樂而又旖旎的樂事,我盡量約束著自己不去看媽媽裸露的下身,但偶爾瞥到媽媽下體那一片神秘的黑森林,腦海就馬上被一陣黑潮淹沒,好半晌才能回過神來。

家務活很快就被我們干玩了,玉娘拎出一壺水和兩個饅頭,讓媽媽帶著給我們練武的間歇吃喝,她有點擔憂媽媽如何走出門去面對這個羞辱。

我們三個胡思亂想地出了門,玉娘把門關上了,似乎不忍心見到媽媽難堪的樣子。

媽媽羞紅著臉低著頭,剛才的勇氣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畢竟出門要面對的眾人與面對我們兩個小孩不一樣。

我和狗毛面面相覷,狗毛搔了搔頭,道:「不然還是象那天晚上一樣,我走前面,你在後面,我們擋著貞娘走路?」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我應道。

忽然覺得有什么不對勁,抬頭一看,只見媽媽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眼神里好象在說:「好啊,那天晚上走在我後面的原來真是你這小色狼。」

我臉紅得象塊大紅布,原來以為可以和狗毛蒙混一下,沒想到穿幫了。

那天晚上我對媽媽的大屁股又拍、又親、又摸,最後還在媽媽的裸背上射了精,這可真羞死人了。

我好象作賊被抓住似的,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鑽進去。

媽媽看見我這窘樣,忍不住「噗哧」一笑,那美態讓我和狗毛都看呆了眼。

媽媽一只手遮著下體,一只手掩著雪白的牙齒,微嗔道:「走啦,還看!」

我和狗毛傻傻地應了一聲,和媽媽一起站好隊形,由於當心媽媽「走光」,我們三個只好貼得很緊。當然,大飽眼福的又是跟在媽媽屁股後頭的我啦。

我的個頭已經長到媽媽腰部以上了,但瘦小的身軀僅能遮住媽媽露出來的那一片裸股。媽媽的屁股露出來的部分在下方彎了兩瓣優美的弧形,象在溫柔地沖著我微笑,我湊上前去想看個仔細,屁股蛋兒似乎感受到我灼熱的氣息,微微往里面縮了縮,真是可愛極了。

不過這回遺憾的是只能眼觀不能手動,我就這樣流著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媽媽的屁股,跟著走到了演武堂,至於路上經過的路線,則一點兒也沒有記住。

進了演武堂,里面已經有不少小孩在練武了,看到狗毛帶著媽媽和我,都圍過來,笑嘻嘻地嚷著:「狗毛,你怎么把你奶媽也帶來啦?」

「狗毛,你奶媽的奶好喝嗎?」

「喲嘿,狗毛,你奶媽怎么還穿開襠褲哪?」

我和狗毛左遮右擋,卻還是擋不住這些小孩們的目光。

「嘻嘻嘻……哈哈哈……」小孩們肆無忌憚地笑著。媽媽用手遮著前面,羞得直不起腰來。

「去、去、去!」狗毛也不遮了,沖上去對著那些小孩一陣推搡,將那些小孩趕跑,我趕緊找了張凳子,讓媽媽坐下。接著脫了衣服,嚷道:「小霸王!別理他們,咱開始練武了!」

狗毛一看我的舉動,明白過來,趕忙也將衣服脫了,道:「對對,練武了,出一身臭汗,可會把衣服弄臟的。」

我們將衣服塞給媽媽,我道:「貞娘,你幫我們拿著衣服。」

媽媽的眼圈有點發紅,她答應著將我們的衣服抱在下腹部上,遮住她裸露的部位。我看到我的衣服在下面,可能在和媽媽的陰毛做著親密接觸,不由得有些意淫似的快樂。

我和狗毛熱著身,狗毛這廝還有兩套功夫,掃堂腿,推山肘,將幾個小孩打得呲牙咧嘴。他得意地沖著媽媽「嘿嘿」笑著,好象在說:「貞娘,看,我給你報仇了!」

媽媽微微笑著,看著狗毛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憐。我心中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不一會,兒童團教頭來了,長得玉樹臨風、眉清目朗。狗毛告訴我,他叫燕七,有著一身好功夫,在山寨上排行第七。

燕七很隨和,孩子們看到他一點都不害怕,都圍著他轉。他看到多了媽媽和我兩個生人,也不以為意。

燕七將小孩分成了幾組,各學輕功、暗器、拳腳、兵器不等,我見輕功組在那里踩一個盛著谷粒的圓簍子,覺得好玩,就報名加入了輕功組。

看著好玩,可做起來卻不輕松。我們要踩著圓簍子的邊框,簍子里的谷粒卻不能傾斜漏出。

不到一會功夫,我就摔了好幾個仰八叉,好不疼痛,偷眼望著媽媽,卻見她正盯著狗毛在那邊耍拳腳,一點也沒注意到我,更是心中氣苦。

燕七擅長輕功、暗器,因此對這兩個組的小孩教導得多些,他教我一些踩腳尖,提吐氣的法門,我走起來才覺得好些了。

好容易挨到休息,我和狗毛氣喘吁吁地坐在媽媽身邊地地板上。媽媽拿了水和饅頭給我們吃。我們這才記起早上媽媽被豹頭打罵,連早飯都沒吃。

我們讓媽媽吃一個饅頭,我和狗毛分一個,媽媽堅決不肯,都要生氣了,我和狗毛只好把饅頭吃了。

狗毛啃著饅頭,看著媽媽的眼光又多了幾分敬意。

我好象瞥見燕七也正在看這邊,往他那一看,卻見他正背朝著我們。

一個上午練下來,我和狗毛都累得夠嗆,媽媽用毛巾將我們身上的汗水擦干凈,叫我們把衣服穿上,我們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只好將衣服穿了。

等燕七和小孩們都走了後,我和狗毛才又一前一後地護著媽媽下山。這回我被狗毛逼著走前面,又不認得路,狗毛在後面大聲指揮著,鬼知道他的眼睛在看什么地方呢。

一路上我都沒意思回頭看,聽著媽媽和狗毛有說有笑的,我心里可氣壞了。

到了家中,沒想到豹頭今天回來吃中飯,鐵青著臉坐在那。我和狗毛都不敢做聲,溜回房間里。

媽媽下廚房幫玉娘做飯去了。

媽媽穿著開襠褲的樣子比她不穿褲子還誘人,豹頭就象一只發了情的公狗,沖入廚房,將玉娘趕出去。

我這時裝作上茅房,走到廚房邊上,往里面看。

只見媽媽驚惶地躲閃著,被逼到了牆腳,豹頭伸手去摸媽媽的乳房,媽媽將手去擋,沒想到豹頭將他豹拳的虛招用在了這上面,他反手往下一翻,一把就抄住了媽媽暴露在外面的yin戶。

媽媽哀叫了一聲,無奈下陰已經落在豹頭手中。豹頭見戲耍了媽媽這一記,感到很快意,他獰惡地笑道:「怎么樣,下面的sāo穴露了一個上午,冷了吧?讓我把它捂捂暖和。」

媽媽縮著身子,卻逃不掉豹頭恣意的揉捏。

媽媽終於被頂在了牆上,蹙著眉,雙手搭在豹頭肩膀上,身體隨著豹頭一下下的沖擊上下動著。

我怕玉娘出來看到,不敢多看,只好再次躲到房間去。

一會兒,只聽豹頭在院里高聲叫道:「媽的,都給老子滾出來,吃飯了!」

我和狗毛走出房間,只見豹頭志得意滿地坐在那,一只腳踩著一張子上,正享受地剔著牙。

我們垂頭喪氣地走到桌子旁坐下,玉娘、媽媽,還有阿敏將飯菜陸續地端上來,我看見媽媽的雙眼紅腫著。

上完飯菜,媽媽知道豹頭不會讓她一桌子吃飯,垂頭就往房間里走。

響起豹頭丑惡的聲音:「那房間是你住的嗎?去,跟狗毛他們一塊擠去。」

又沖著我們眨了眨眼,道:「小子們,可有你們樂的咯。」

聽到阿敏在旁邊「吃吃」地笑著,狗毛和我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中飯媽媽照樣粒米未進。

走進房間,媽媽正蜷縮在床上,被子也沒蓋。

我們走到床前,狗毛道:「貞娘,走,跟我們到山里耍去。」

「狗毛,貞娘這會實在是走不動了。我躺會再去好嗎?」

我們應了一聲,將被子給媽媽蓋好。狗毛和我在那准備器具,有一把小弓,狗毛說是燕七給他做的,還有一壺小箭,再拎上幾個捕獸夾。

我看著這些新奇的玩藝,愛不釋手。

媽媽躺了一會,看我們興致這么高,就起來,道:「好了,我們走吧。」

到院子里,狗毛扯著嗓子喊:「媽,我們去河邊洗衣服去了!」。出門時,狗毛順手拎了個小鍋。

一路上,媽媽走得很慢,顯然是沒什么氣力了。

到了山里,狗毛先上樹摘了幾個果子,給媽媽充飢。即使在飢餓中,媽媽還是姿勢優雅地吃完了那幾個果子,臉色稍微紅潤了些。

這時,媽媽才有點明白兩個小鬼不是來玩,而是給她弄吃的來了。

媽媽有些感動,默默地和我們一起走著。

這山名叫雁盪山,和我們家鄉的小山可不一樣,有小動物不時地竄出。山里的一切對我都很新鮮,我一路上東看看,西瞅瞅,狗毛則在一些樹邊摘著一些蘑菇,裝進袋子里。

走了一會,到了一處樹林比較密的地方,狗毛停下腳步,道:「到了。」

見我們疑惑的樣子,狗毛得意地說道:「這里的山雞特別多,就用這個射一只,我們打打牙祭。」他晃了晃手中的弓箭。

狗毛在道上撒了一些山雞愛吃的稻谷,並在上面安了捕獸夾。

我們躲在了一個灌木叢後面,媽媽的興趣也被提起來了,和我們一樣蹲著,緊張地透過灌木叢的樹干向道上瞅著。

蹲了一小會,沒見到什么山雞,我覺得很悶,便左右亂瞅,突然看到媽媽由於采取蹲姿,開襠褲向兩邊分開,幾乎將媽媽的整個屁股都暴露出來。

媽媽的屁股賁張著,結實豐碩,中間被一條深深的臀溝分裂開著。不象站的時候呈圓鼓鼓的形狀,此刻媽媽的屁股突出兩個明顯的臀尖,象兩瓣新剝的荔枝肉。

媽媽專注地盯著外面,一點也沒注意到我正窺視著她的大屁股。可能是腿蹲麻了,媽媽還上下晃了幾晃,雪白的屁股在我的眼前晃動,看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我記得小時候偷看媽媽在高梁地深處大解時,媽媽也是這樣上下晃著屁股。

此時我多想看到媽媽的屁股間能屙出點什么來啊。

媽媽當然不會在此時隨地大解,但是我看到竟然有兩三根肛毛從媽媽的屁股縫中鑽了出來,彎曲著,顯得很萎靡。

我正仔細地研究這幾根肛毛的長度,突然聽見媽媽驚喜地叫道:「射中了,射中了!」

媽媽猛地站起來,屁股差點撞上我的臉。我急忙閃在一邊,驚慌地摸了摸褲襠,我的小雞雞雖然勃得老高,可是還沒射啊?

抬頭一看,才知道是咋回事,只見狗毛撲了出去,在道中抓住了那只被他射中的山雞。

媽媽拍著手,歡悅地看著狗毛得意洋洋地抓著他的戰利品,一張俏臉紅撲撲的。

接下來便是一頓美餐,狗毛燒的叫化雞真不錯,媽媽煮了一鍋熱滾滾的蘑菇湯。

媽媽吃了幾塊雞肉,喝了幾口湯,便洗了手說飽了,看著我和狗毛狼吞虎咽的吃相,媽媽「咯咯」地笑出聲來,她紅潤的臉龐在火光的照映下,顯得格外嬌美。

我和狗毛一時顧不上啃雞腿,呆呆地望著媽媽,狗毛冒出一句話:「貞娘,你好美。」

「小鬼頭,又耍貧嘴。」媽媽笑看了狗毛一眼。

看著媽媽巧笑嫣然的樣子,我真後悔剛才那句話為什么不是我說的。

晚上,豹頭又在阿敏的房中鬼混。媽媽則搬回我們的房間,倒也樂得清靜。

媽媽睡中間,我和狗毛一左一右趴在媽媽懷里。媽媽的身上只穿著單衫,睡覺前,我偷偷看到媽媽的乳房,正安靜地茁立在她薄薄的衣衫里面。

我的心中一片安寧,這一覺睡得分外香甜。

(四)

在這一段我和媽媽到山寨最初的日子里,媽媽生活雖苦,但和我及狗毛互相照顧,倒也過得下去。

由於我在媽媽面前一直縮手縮腳,生怕她認出來。不象狗毛刻意巴結媽媽。

慢慢地,媽媽變得跟狗毛親熱了起來,對我則是不冷不熱的。

我妒火攻心,卻又無計可施。

過來一些日子,山寨舉行一年一度的「成人禮」,這是山寨妖術師鹿千幻發明的無遮大會,說是讓小孩成年,讓每家每戶各出一名女子,蒙著眼睛集中在一個大廳中,讓小孩也蒙著眼挑選一個女人,破了自己的童子之身,從而正式成為一個「男人」。

豹頭當然將不聽話的媽媽獻了出去,在阿敏的嘲笑聲和玉娘的嘆息聲中,媽媽無奈和我們一起上了山。

我和狗毛的心中充滿了興奮,我們也報名參加了今年的「成人禮」。我知道他心中想的肯定跟我一樣,都想挑中美麗的媽媽。

我不會讓他得逞的,我暗下決心。

主持人鹿千幻一副仙風道骨似的打扮,神采飛揚地站在那里指揮著。

大廳里集中了不少女子了,都是各頭目的丫鬟們,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的妻妾貢獻出來給自己戴綠帽子的。這些丫鬟大都是從山下擄來的,有的還頗有幾分姿色。她們有的愁眉苦臉,有的則是含羞帶怯,偷眼打量著眼前的這群小孩。

媽媽低著頭站到了那群女子之中,她用手遮掩著下體,但那些女子還是很快便發現媽媽穿的是開襠褲了。一陣小聲的嘈雜之後,那些女子都離開了媽媽一些距離,並且都用不屑的眼神看著媽媽,好象表示她們和媽媽有些不同。

即使在擁擠的人群中,媽媽也顯得那么孤獨。

但接下來那些女子們很快就和媽媽沒什么區別了,因為那頭淫鹿-鹿千幻讓所有的女人都要脫光衣服。

一些已經經歷過山寨「成人禮」的女子們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很順從地脫光了衣服。

有些頭一次來的女子,想到要在一群孩子們面前裸著身子,呆會還要被這群有些還流著鼻涕的毛孩淫辱,在那里哭哭啼啼的不肯脫衣服。

「有誰不服從的,別怪我要按山寨的規矩懲處了。」鹿千幻陰陽怪氣地道。

「是啊,快脫,快脫啊!」有些小孩也跟著起哄。

終於,女子們受不了心里上的壓力,認命地開始脫衣服。

雖然有無數個雪白的軀體,無數雙飽滿的乳房在我的眼前晃動,但我的眼睛始終只盯在媽媽身上。

媽媽沒有哭泣,她只是羞紅著臉,飛快地將衣服脫了。雖然她很快一邊用手臂遮住了乳房,一邊用手遮住了下體,但我還是又一次欣賞到媽媽胸前那一對顫巍巍的玉兔。

鹿千幻讓女人們分幾排跪好,雙手背在身後。

這下媽媽沒法遮掩她的乳房和下體了,她跪在了第二排靠中間的位置,我找了個角度,很清晰地便可以看到媽媽全裸的身體。

媽媽懸鍾般的乳房低垂著,兩顆大大的ru頭無辜地圓睜著。但最令我著迷的還是媽媽臀部和大腿之間的那一抹飽墜的曲線。

在這些女子之間,恐怕媽媽是唯一生過孩子的女人,她的乳房顯然是最大的,但也因此微微有些下垂。

媽媽的ru頭恰好點綴在葫蘆把上的最顛峰,微微上翹著,ru頭下面是豐墜的弧形,構成了媽媽成熟婦人乳房完美的形狀。

我看見在她旁邊的兩個女子,姿色都不錯,比媽媽年輕,但身材跟媽媽沒法比,原本自傲的雙峰和媽媽的比起來就象青澀的果子,她們自慚形穢地向兩旁避開身體。

女人就是這樣,都這時候了,還在乎誰更美些。

我很想知道除了我之外,還有誰也在看媽媽。我偷偷往四周看了看,只見那些小孩們都在胡亂看著,顯然在准備著呆會的「獵物」。我看見狗毛也正盯著媽媽的乳房,眼睛一眨不眨,心里一陣的不舒服。

突然我瞥見鹿千幻這廝也正直勾勾地盯著媽媽的裸體,還惡心地咽下一口唾液。

我緊咬著下唇,看著媽媽夾緊的雙腿之間露出來的小黑三角,心里象燃燒著一團火焰。

「好,現在開始給婦人蒙上眼睛,綁上雙手……」鹿千幻嘶啞的嗓門。

之所以蒙眼睛綁手,之前聽狗毛說過,是怕男女之間有了肌膚之親後,有了奸情。這些女子雖然目前都還沒有什么名分,但保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被某個頭目納為小妾。

這項工作是由我們完成的,狗毛是第一個,他從鹿千幻手中接過蒙眼睛的黑布和綁手的紅綢帶,徑直朝媽媽走去。

小孩們之間一陣小聲的議論:「狗毛還是喜歡他的大奶媽。」

「他奶媽的nǎi子可真大。」

「不光是nǎi子大,臉蛋也長得好看。」

「嘖嘖……」

由於是第一個被「伺候」的婦女,媽媽的臉上起了一陣紅暈。她沒有反抗,順從地讓狗毛將她雙眼蒙上。狗毛用紅綢帶將媽媽的雙手捆在身後,然後將紅綢帶從媽媽的腰部兩邊繞到前面,輕輕打了個結,垂在前面。

紅綢帶正好落在了媽媽的兩腿之間,遮住了一部分的陰毛。

看著狗毛一臉庄重的樣子,還有媽媽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我的內心在滴血。

在狗毛做的過程中,其他的小孩也依次領了道具,去干活了。我是最後領的。

由於今年的女子比小孩人數要多得多,女子有二十多名,小孩才十來個。所以基本上每個小孩多干了一次,才將所有的女子都蒙好眼睛,捆好手。

鹿千幻干咳了一聲,顯然是比較滿意。接下來我們被帶到了大廳外面,互相蒙眼睛。到時候是「盲人摸瞎馬」,摸到哪個是哪個。因此我還有一線希望。

是狗毛給我蒙的眼睛,我先緊閉著眼睛,被蒙上後再使勁睜開,眨巴眨巴幾下,這樣底下就有一條縫。這是小時候我和我姐姐們玩「摸魚摸蝦」這個游戲學來的竅門。

狗毛顯然也知道我的心思,他是第一個挑選,所以他並沒有給我蒙得那么緊。

可能是希望萬一他沒選中的話,最好也不要讓其他小孩選中媽媽吧。

我心里對他有些感激。但他不是由我來蒙,而是另外的小孩。這樣直到最後一個,由鹿千幻幫他蒙好了眼睛。

當我們摸進大廳時,鹿千幻已經讓女人們打亂了剛才跪的順序,站著排成兩排。

想想這些女子光著身子,捆著雙手、蒙著眼睛排成排,腰前還垂著一根紅綢帶,媽媽也站在她們之間,正忍受著鹿千幻那雙毒眼的視奸。我心里便氣不打一處來。心里想這頭淫鹿舉辦這個「成人禮」的真正目的,是否就是為了滿足他心里那變態的淫思?

游戲規則很簡單,男孩們依次走到女子隊列前面,靠嗅覺和聽覺來決定給自己上「成人一課」的女子。抓住女子腰間的那條紅綢帶站在旁邊,等候全體挑選完畢之後,集體「上課」。

隨著鹿千幻煞有介事的一聲「選禮開始!」,最激動人心的「摸魚摸蝦」活動開始了。

為了怕女子們知道是誰挑選了她們,因此沒有聲音,鹿千幻依次帶著小孩子們,去挑選他中意的人選。

…………

我的心里坎坷不安,生怕媽媽在前面就被人挑去。

最後一個終於到我了。

我長出了口氣,被鹿千幻牽著手走到那排女人前面,這頭淫鹿的手掌心倒很溫熱,我的手掌心早已經都是汗水了。

「開始挑了」鹿千幻提醒我道。

我的眼皮辛苦地撐著,好讓我的眼睛可以從蒙眼布的一絲細縫中往下看。

我看到的是女人們的裸足。

每一個女人面前鹿千幻都會停一下,凡是裹腳的我連看的興趣都沒有,因為我媽媽是天足。

我認得我媽媽的腳拇趾,媽媽的拇趾甲白里透紅,彎得象一輪新月。

走過了第一排,沒有看到媽媽的腳。

第二排又過了好幾個,還是沒有。我都要哭出來了,莫非媽媽真的被別人挑走了。

「最後三個了」鹿千幻提醒到。

我往前木然地挪動著,突然間,媽媽那熟悉的、秀美的裸足躍入我的眼簾,媽媽的大拇趾微微內彎著,秀美的拇趾甲溫順地呆在那兒。她們似乎覺察到我狂喜的注視,向後羞縮著,但我不會放過她們了。

我停步不前,摸到了媽媽系在腰間的紅綢帶子。

我拉了一下帶子,確信握在手中的是真實的。我聽到媽媽輕輕地「嗯」了一聲,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心情。

「好小子,有眼光啊。」我的耳邊傳來鹿千幻壓低的聲音。

我的心中充滿了狂喜,鹿千幻的誇獎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更讓我飄飄然起來。

「好,選禮完畢!成人禮開始!」鹿千幻高聲叫道。

我的心臟幾乎停止了跳動,平日里朝思暮想的媽媽現在就全裸在我的面前,等待著我去采摘。

耳邊傳來女子們的驚呼和小孩們的叫嚷聲,我一咬牙,撲上去抱住媽媽的髖部,媽媽被我抱著,踉踉蹌蹌地向後退著,但終於被逼到了牆上,我扶著她的身體,讓她慢慢地躺在地上早已鋪好的席子上。

我不能摘下我的蒙眼布,所以不能飽覽媽媽的裸體,只能從那條縫中吃力地往外看。

首先要感激的是媽媽的裸足,可能媽媽還不知道是她的裸足出賣了她,否則她可能就不會被我挑上,而幸運地躲過這一劫了。

我磨娑著媽媽崩直的腳背,媽媽的腳趾頭緊簇在一起,象幾個相擁的、驚慌失措的小姑娘,不防拇趾和二趾被我一下子含入嘴中,我細細地舔著媽媽細長的腳趾,媽媽的腳趾在我的口中不安地挪動著,我的舌頭一會兒象供奉女皇似的捧著媽媽的腳拇趾,一會兒又將它按在底下,恣意舔著上面光滑的趾甲蓋兒。

媽媽腳趾飽受我的羞辱,趾甲蓋上沾滿了我的唾液,亮晶晶的。我將她們一根根舔干凈後,就無情地舍棄了她們,朝媽媽的下體摸去,繼續我上次未完成的窺探媽媽私處的大業。

這回沒有狗毛在一旁,媽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了,我心里十分得意。

媽媽豐厚的大yin唇再一次被我扒開了,裸露出里面的秘處,小yin唇粉粉嫩嫩的,好可愛,我又是一陣亂舔,媽媽忍不住發出「嗯嗯」的聲音,她扭動著下體,但卻不敢過度掙扎。

媽媽這次比上回可老實多了,我差點笑出聲來,真多虧了這什么狗屁的「成人禮」儀式,才讓媽媽這么順從地讓我為所欲為。

我盡情地呼吸著媽媽的私處發出的淡淡的騷味,用舌頭由下往上遍舔媽媽的陰門。我靈敏的舌尖可以感覺得到媽媽mi穴的顫動,舔了十幾下之後,我發覺每次當我經過媽媽的小洞洞往上舔時,媽媽都會輕顫一下。

我停下來仔細觀察,發現媽媽的桃源洞上方有一個小豆豆,正從一片嫩皮的覆蓋中探出頭來,羞答答的。

我用舌尖輕觸媽媽的小肉芽,媽媽的小肉芽象含羞草遇上了小孩的手指一般,激烈地顫動著,媽媽「哎」地輕呼了一聲,挪動著身軀,不願意被胯下的小男孩發現自己身體的秘密。

我怎能放過這個機會?我按住媽媽的髖部,不讓她逃避。靈巧的舌尖對媽媽的小豆豆緊追不舍,媽媽扭著屁股,躲避著,但每一次小豆豆被俘獲時,媽媽都會驚慌地發出「啊」的一聲低呼。

「啊……啊……啊……嗯、嗯」媽媽慌亂的驚呼聲逐漸變成了嬌弱的悶哼聲。

媽媽的屁股仍然在扭動著,但這回是將自己的私處送到我的眼前,將小豆豆湊到我的嘴唇上廝磨著。

媽媽的悶騷勁讓我面紅耳赤,我心想她過去就是這么讓盧庫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吧?我狠狠地用舌尖如撥浪鼓一般在媽媽的小豆豆上亂啾著。

媽媽被我弄得一陣亂顫,小肉芽終於破土而出,充血茁立著,媽媽的穴口淌出了一絲粘液。我還不知道媽媽已經被我弄上了一波高潮。

我翻身騎上了媽媽的大腿,媽媽那幽深的小洞洞就是我的目標。

我「噢、噢」歡快地叫著,抓著媽媽腰上系的紅綢帶,好象在駕駑著一匹被馴服的母馬。媽媽此時已無力反抗,只好認命,讓小男孩在她身上盡情馳騁。

媽媽的手被捆在身後,躺著有些難受,她盡量挺起腰部,以免壓痛了手。

這可方便了我行事,媽媽的姿勢就象她將自己的陰部呈送到我的面前,我一陣自豪,好象站在了雲端。我將充血的小雞雞在媽媽的陰門處一陣亂鑿,終於有一次對准了目標,一頭扎入媽媽溫熱濕潤的mi穴之中。

在插入的那一霎那,我的全身都崩緊了,噢,這就是我夢中的桃源洞,溫熱、濕滑,里面似乎探不到底。

媽媽的美穴是號稱「螺旋吸」的名器,盧庫和豹頭都只能在媽媽的胯下繳械。

一開始我覺得她的穴內很寬敞,但馬上,媽媽xiāo穴的螺紋一圈又一圈地回縮,緊密地包裹著我的小雞雞,將我的小雞雞不停地往下吸啊、吸啊。

我不斷沖刺著,力圖探索媽媽穴內更深的奧秘,此刻我只恨我的小雞雞太短小。我想起了盧庫的大rou棒,不由得咬牙切齒,媽媽這么美好的yin戶怎么能讓他享用?

耳邊傳來粗重的呼吸聲,我仰起頭,讓蒙眼布下的小縫平對著前方,突然我看見一幕奇景,只見鹿千幻已經脫了褲子,正對著我們,一只手握著他的肉棍手淫著。

這詭異的情景讓我興奮莫名,我狂亂抽送了幾下,終於將我的jing液第一次射入了媽媽的體內。媽媽輕哼了幾聲,默默地承受了這灘滾燙的陽精。

shè精後,我無力地癱軟在媽媽身上。

「小虎子,別聲張,有你好處的。」鹿千幻附在我的耳邊悄悄地道。

我不知道是禍是福,也不想知道,此刻就是叫我死在媽媽身上,我都認了。

突然口中被塞入一粒丸子,「吞下,小子。」鹿千幻的聲音。

驚慌之中我將丸子咽了下去,心里忐忑不安。

不一會,小腹中如火燒的一般,我的小雞雞象吃了豹胎似的,勃得老高。我從蒙眼縫中看到我的小雞雞既粗且大,紅赤昂長,青筋暴露。這是我的小雞雞嗎?

我幾乎都認不出來了。

我被一雙手按倒在席子上,依稀見到同樣的一雙手將媽媽扶到我的身上。是鹿千幻嗎?

媽媽兩膝分開,呈跪姿跨坐在我的身上,她挪動著臀部,她挪動著臀部,熱蒸蒸的yin戶在我的胯下移動著,噴出的熱氣讓我的小雞雞更加興奮。我趕忙扶住我的yáng具,小雞雞熱得嚇人。

「撲哧」一聲,媽媽的穴口終於對准了我的小gui頭,她扭著身子,慢慢往下扭著臀部,她顯然沒有料到我的小雞雞會比剛才的大了許多,這讓她懷疑身下的和剛才是不是同一個男孩。

剛縮緊的mi穴被粗大的陽物撐開了,在短短的時間里被兩個男孩強奸,身後好象還有一個人將yin莖在自己的背部磨蹭著,淫亂的黑潮涌上了媽媽的頭部,將她淹沒。

媽媽左右搖晃著頭,長發飄舞著,她徹底放棄了矜持,就讓這瘋狂的世界毀滅吧。媽媽疊聲嬌吟著,激烈地上下聳動著臀部,媽媽茂密的陰毛磨擦著我的小腹,讓我欲火中燒,我終於知道媽媽的黑森林般陰毛不僅僅好看,而且這把毛刷刷還能刷到你的心坎里頭去。我的小雞雞在媽媽的綻放的美穴內茁立著,如海上狂風暴雨中挺立的桅桿。

媽媽往前傾著身子,由於雙手仍然被捆在身後,所以媽媽整個身子向我倒下來,我趕緊用雙手撐住媽媽的乳房。

媽媽豐滿的上身壓在我瘦弱的手臂上,我咬牙撐住。媽媽的套弄讓我的小雞雞奇癢無比,我使勁忍住,讓我的陽物如一根大軸般調控著媽媽身體的平衡。

突然媽媽一陣扭動,低聲悶叫著,一股陰精兜頭灌在我的小雞雞上,我舒服得叫出聲來,小雞雞被激得一陣亂跳,終於shè精了。

媽媽被我的陽精燙得發出一聲快活至極的尖叫,她仰起頭,身軀猛的挺直,撐了幾秒中,接著便癱軟下來,我伸出雙臂,扶著媽媽,讓媽媽趴在我的身上歇息。

「成人禮」大會就這樣結束了。我和狗毛穿好了衣服,在門口等著媽媽一塊下山。好一會兒媽媽才出來,狗毛看到媽媽臉上紅暈未褪,知道她被人挑選了。

一路上,三個人各懷心事。狗毛垂頭喪氣;媽媽低頭一聲不吭,默默地走著;我則得意洋洋,卻又不敢過分聲張,心里想著要不要讓媽媽知道是我挑中了她呢?如果她知道的話,是會討厭我還是轉而喜歡我?

(五)

「成人禮」徹底改變了媽媽、狗毛和我之間的關系,狗毛懂得男女之間的事後,象一只發了情的公狗般整天圍著媽媽轉,對媽媽加倍巴結。

我和狗毛都爭著和媽媽一起洗衣服、洗碗,媽媽很疑惑,她哪知道我們是為了偷看她衣裳內的那一對大白乳鴿。

媽媽倒沒什么變化,只是在和我們一起走路的時候,不再走在我們中間,而是默默地跟在我們身後。我和狗毛心里有鬼,只能乖乖地在前面走。

這幾天,山寨的氣氛突然緊張了起來,我聽狗毛說過幾天有一宗大買賣,一個回鄉的大官將從三十里外的剪葭谷通過。據說那個大官在任時是個大貪官,這回請了京師有名的鎮遠鏢局保鏢,還聽說貪官有個孫女長得國色天香,要不是這個貪官被貶,她早就嫁給京城的王公貴族了。

豹頭整日和幾個頭目在聚義廳商議,也沒空去騷擾媽媽,因此媽媽這幾天倒是難得的清靜。

這一天,山寨的大隊人馬終於下山了。

我們縮在屋子里,等候山下的消息,哪也不敢去。

玉娘和狗毛牽掛著豹頭,娘兒倆在院子里坐立不安。

我和媽媽在房間里靜靜地坐著,媽媽托著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難道是在想她家鄉的小兒子賈金娃?

如果她知道她的兒子就坐在她後面,戴了一張人皮面具,正偷看著她,她會不會很吃驚?我胡思亂想著。

吃了中飯之後,我們都回屋休息了。

突然,我們被一陣吵雜聲驚醒,我迷迷糊糊爬了起來,發覺狗毛早已經不見了。

我們聚在院子里焦急地等待著,忽然,狗毛跌跌撞撞地跑進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喊著:「我們敗了,我們敗了,山下有官軍的埋伏!」

玉娘一下子蒙了,她抖顫道:「你爹呢,你爹呢?」

後來的一切,都在混亂中進行著。

原來什么回鄉的京官,完全是官府的一個陷阱。在剪葭谷,埋伏了數百官兵。

幸好獐目覺察不對,沒有完全中伏。

但饒是如此,山寨仍然死傷慘重,豹頭、牛眼陣亡,能突圍而出的不到十人。

軍師獐目武功低微,也死在亂軍之中。

玉娘和狗毛哭得死去活來,玉娘還昏過去幾次。

媽媽此刻心中肯定五味雜呈,她忙著照顧玉娘和狗毛,也陪著掉了很多眼淚。

我想媽媽是為玉娘而哭的,豹頭對她那么壞,他死了,媽媽應該笑才對啊。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讓人瞠目結舌。

虎肩素來與豹頭有仇,這次他在驢鞭兒的保護下狼狽突圍,回到山寨。為了遮蓋他失敗的恥辱,他偽稱豹頭通敵,下令將豹頭一家賞給驢鞭兒。

於是我們莫名其妙地成了驢鞭兒的仆人。

這天晚上,驢鞭兒來到我們家中,我認出他猥瑣的樣子,就是那天挑選女子時,垂涎媽媽美色的驢鞭兒。

驢鞭兒讓我們擺了兩張椅子讓他和媽媽坐下,又讓玉娘和阿敏跪在他們面前。

媽媽慌亂地想站起來,卻被驢鞭兒按住了大腿。

驢鞭兒嘻嘻笑道:「我的大美人,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她們就可以回屋了。

否則,嘿嘿,她們就在這里一直跪著吧。「這驢鞭兒倒是狡猾,一下子就看准了媽媽心軟的弱點。

媽媽猶豫著。

驢鞭兒也不急,抽出了他腰間的長鞭,「啪」的一聲脆響,我們冷不住一激靈,只見鞭子落在阿敏肩上,抽掉了一大塊衣服。

耳邊傳來阿敏通徹心肺的一聲尖叫。

驢鞭兒道:「我知道這小賤婦平日里狗仗人勢,常對你使壞,我就替你多打她幾鞭。」

「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敏身上,阿敏渾身抽搐著,尖叫聲轉為悲啼聲。

「算了,快停手。」媽媽忍不住出言阻止。

驢鞭兒停下手來,瞅著媽媽。

媽媽含淚點了點頭。

我幾乎昏了過去,天啊,媽媽怎么這么傻?為了一個平日里欺負她的人,竟然屈服陪驢鞭兒睡覺?

驢鞭兒丟了鞭子,嘿嘿地笑著,搓著手。

媽媽掉頭往屋里走去,驢鞭兒趕緊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頭。

狗毛扶著心力交瘁的玉娘進了另一間房間。

阿敏仍然跪在地上抽泣著。

我心煩意亂,只想快點將阿敏趕進房間,我好去偷看到底驢鞭兒對媽媽在做什么。

我走到阿敏面前,她的上身衣裳襤褸,雪白的肌膚上一道道血紅的鞭痕,全身一下下的抽動著。

我不禁對她起了一絲憐憫。這阿敏頗有幾分姿色,要不然也不會被豹頭第二個挑中了。

我攙扶著她往屋子里走去,她渾身無力,癱軟在我身上,好不沉重。

我半推半搡地將阿敏弄進了房間,讓她躺在床上繼續哭。

關了門,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媽媽的房間外,從窗口的小洞往里面望去。

昏暗的燭光下,媽媽在床沿正襟危坐,驢鞭兒跪在媽媽的腳前,象雞啄米似的不停地親吻著媽媽的裸足。

媽的,這家伙倒是我的同好!

「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驢鞭兒道。

媽媽雙頰微紅,沒有做聲。

「從那天晚上見到你,你端庄的模樣,仙女般的美貌,就讓我魂不守舍。」

驢鞭兒親了媽媽的腳背一下,繼續他的愛情宣言,「後來豹頭讓你穿開襠褲,我心疼得要命。」

講到這,驢鞭兒和我的眼光不約而同地都落在媽媽胯下的開襠褲上。

媽媽滿臉通紅,緊緊夾著雙腿。

驢鞭兒盯著媽媽胯下露出的一抹黑色,咽了口唾沫,道:「媽的,那豹頭好不快活,天天在你身上干那事。要是換了我,真是死了也心甘啊。」

驢鞭兒開始語無倫次起來,雙手在媽媽腿上亂摸。

「那兩個小子整天護著你,不讓別人偷看你的光屁股腚,嘿嘿,就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