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擄母(2 / 2)

可愛 到碗里來 27099 字 2021-10-28

你知道山寨上有多少人躲在一旁,一邊偷看你的光屁股,一邊摸自己的老二?

「驢鞭兒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牛眼、獐目等他們自不必說了,連那個一本正經的燕羽,我就看到他盯著你的屁股發楞!」

媽媽輕輕「啊」了一聲,顯然是意想不到。

我心中一陣懊惱,我和狗毛的一番努力,看來是白費了。

「嘿嘿,還有那個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後,鼻子尖都要碰到你的屁股上啦。

你們在山上打野雞的時候,哎喲那個絕啊,那個小虎子蹲在你的旁邊,偷看你暴露出來的大屁股你都不知道,你還一心只顧看狗毛打野雞,真是笑死我了。

「屋里屋外媽媽和我都面紅耳赤。我渾身如針刺,心想媽媽今後肯定不讓我接近了,一時恨不得進去將驢鞭兒殺了。

驢鞭兒說得性起,毛手毛腳地要看媽媽的大屁股。

媽媽知道今晚無法幸免,便順從地讓驢鞭兒解脫了褲子。

媽媽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驢鞭兒看得口水都淌了出來。他讓媽媽趴在床上,撅著屁股。

驢鞭兒伸出長長的舌頭惡心地上下舔著媽媽的屁股,連媽媽的臀溝內也不放過。他扒開媽媽的屁股,將舌尖伸到媽媽屁股中間亂舔著。

媽媽受不了他的動作,低聲道:「別舔那兒,臟啊。」

這無疑是對牛彈琴,驢鞭兒哪聽得進這些?他將媽媽推倒在床上,解開媽媽上衣,媽媽胸脯上的兩堆白雪慵懶地裸露出來,兩顆大大的ru頭矗立在雪峰之上,象兩朵飽綻的紅雪蓮。

驢鞭兒呼吸急促,他飛快地脫光自己身上的衣褲,胯下那驢樣的行貨血紅著昂著頭,瞪著一只驢眼,怒視著床上玉體橫呈的媽媽。

我這才知道他為什么外號叫驢鞭兒,別看他人長得瘦干似的,胯下這yáng具倒真如驢鞭兒一般碩大!

媽媽嚇得閉上了眼睛。驢鞭兒一陣得意的淫笑,道:「美人兒,沒見過這般大的行貨吧?呆會包你樂得欲仙欲死!呵呵。」

驢鞭兒瘦黑的身子往媽媽身上一撲,媽媽吃痛,「嗯」了一聲,嘴唇便被驢鞭兒堵住了。

兩人在床上糾纏著,燭光將他們底影子放大了映在牆上,我的腦海似乎也瞬間充滿了陰影。

媽媽如同一條潔白的母蛇,在驢鞭兒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轉扭曲著。而驢鞭兒騎坐於那條扭曲的「白蛇」上,兩只狗爪使勁地揉捏著「白蛇」胸前的乳房,那赤裸的背影便如同騎在奔騰的野牛背上,不停地顛動,但又發出滿足而快慰的「哦、哦」之聲。

最後,媽媽無力掙扎,終於臣服在驢鞭兒胯下。驢鞭兒得意地騎著胯下這匹馴服的母馬,兩人性器交接處發出響亮的「啪、啪」的聲響,就好象驢鞭兒鞭策策馬匹的聲音。

驢鞭兒嘴里發出陣陣快意的呼喊。媽媽披散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臉龐,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

接下來的兩天驢鞭兒簡直是粘在媽媽身上過的。媽媽免去了穿開襠褲的恥辱,卻不得不淪為驢鞭兒的泄欲的工具。

玉娘和阿敏被當作仆婦使喚,倒沒有被驢鞭兒奸辱。

驢鞭兒的好日子只維持了兩天。這天下午,媽媽和驢鞭兒都呆在房間里,一直沒有出來。

我和狗毛都要把嘴唇咬破了,卻無可奈何。

到了半夜,我們從睡夢中驚醒,跑出院外,只見山上幾條火龍亂竄,一陣陣喊殺聲中夾雜著一些哭喊聲:「大家快跑啊,官軍殺上山來啦。」

我和狗毛手足冰冷,往屋子里跑。只見玉娘和阿敏都已衣裳不整地跑到院子里。狗毛聲嘶力竭地喊道:「媽,我們快跑吧,官軍殺上來啦!」

玉娘慌慌張張去屋子里拎了個包裹出來,看來她倒是早有准備。

狗毛還想去媽媽和驢鞭兒房間叫他們,玉娘尖聲道:「狗毛,咱們快跑吧,官兵抓到可是要砍頭的呀!別管那個淫婦了!」

狗毛往媽媽房間里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就被玉娘拖走了。阿敏急急忙忙地跟在後面。

一下子,院子里只剩下我一個人站著,遠處官兵的喊殺聲似乎越來越近。

我跑到媽媽房間前,亂打著門,道:「快跑呀!官兵殺上來了!」

屋子里沒有回應。我急了,使勁推門,門並沒有扛上,被我一推就推開了。

我收勢不住,一個踉蹌沖入屋內。

眼前的情景讓我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

媽媽一絲不掛地跪坐在驢鞭兒身上,驢鞭兒的那根長長的鞭子捆住了媽媽,黑黑的,象一條獰惡的毒蛇般纏繞著媽媽雪白的身子。

媽媽滿臉通紅,星眸半閉,微張著雙唇,好象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她哭泣著,亂舞著漆黑的長發,急促地上下聳動著身子,我清晰地看到驢鞭兒那如小兒臂般的丑物青筋暴露,在媽媽雪白的臀下進進出出,每一下都翻出媽媽嫩紅的穴肉。

媽媽銀白色的yin水不斷地涌出,流淌在驢鞭兒的yáng具上,象肥皂水般沖刷著驢鞭兒烏黑的陽物。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淫糜的場面,一時間,腦袋瓜象炸了鍋般的混亂。

伴隨著驢鞭兒的每一下抽擊,媽媽都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聲,她下體漆黑的陰毛已經被驢鞭兒的jing液粘糊成象一簇簇的海藻。

驢鞭兒螃蟹般的手指正擰著媽媽大大的ru頭,我看到媽媽的ru頭被擰成了麻花狀,媽媽哭叫著,卻更用力地迎合著驢鞭兒的抽刺。

媽媽的ru頭在驢鞭兒的指間無助地望著我,突然被驢鞭兒的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下去。

「啊……」的一聲,媽媽發出長長的、凄絕的呻吟聲。

我的頭腦一陣混亂,心里狂喊,我要拯救媽媽,拯救媽媽的乳房。

我想到了我這兩天早已在心里演練無數遍的情景。

我到房子角落,取出我和狗毛平日里藏在那的一根大棍,回頭只見驢鞭兒正不知死活,竟然仰起身子咬住了媽媽一只ru頭。

媽媽吃痛,尖叫了一聲,猛地仰起頭,烏黑的長發在空中甩動。媽媽伸展著雪白的脖子,狀極痛楚。

我怒火中燒,不知哪來的氣力,掄起棍子沖驢鞭兒枯瘦的背上便是一棍,只聽一聲悶響,驢鞭兒哼也沒哼便癱倒在地。

我生怕他反抗,操著大棍在他頭上,身上又是一陣亂打。

媽媽察覺到異常,睜開眼,不由驚呼出聲,叫道:「別打了,別打了!」

鞭子捆住了媽媽,讓她無法阻止我復仇的暴行!

我又打了幾下,這才扔了棍子,將媽媽從驢鞭兒身上抱起來。

我看到驢鞭兒長長的yin莖慢慢滑出媽媽的yin道,當兩人的性器脫離時,發出「噗」的一聲悶響,驢鞭兒的那根大肉條頹然軟沓在胯下。

媽媽失落地低哼了一聲,目光竟還停留在驢鞭兒的下身上。

我管不得那么多了,胡亂抄了幾件衣服給媽媽披上,然後半推半摟著媽媽往外跑,嘴里道:「快跑,官軍殺上來了,全部要砍頭的。」

媽媽這時稍微清醒了些,身不由己地被我推著往外走,我看她不舍地回頭望著躺在地上昏迷的驢鞭兒,心里一陣惱怒。

我攜媽媽到平日里我和狗毛玩耍時發現的一個山洞中躲藏,進去後,我推大石堵住了洞口。

這個山洞有個後洞口,正開在山壁上,可以將山寨操場上的情景盡收眼底。

這時候山上還是星星點點的火把,幾乎什么都看不見。

媽媽在我身旁輕輕抽泣著,我困頓不已,一時管不了許多,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光線從後洞口泄了進來,天已經亮了。

我看到媽媽委頓在山洞角落,身上披著一件長袍。

我過去幫她解開身上纏著的鞭子,媽媽醒了,木然地任我施為。

松脫了鞭子後,媽媽扎緊了衣袍,仍然縮在角落里一聲不吭。

難道她還恨我昨晚打暈了驢鞭兒?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吵雜聲。

我爬到後洞口向外張望。

只見遠處山坡上一隊官兵正押解著幾個人,興高采烈地走著。由於隔得太遠,所以看不到是誰。

突然耳後傳來一陣溫熱的呼吸,我回過頭,只見媽媽也到了我身邊,正往下望。

我心里好不安慰,心想媽媽總算恢復正常了。

那群官兵漸漸走近,我和媽媽都放緩了呼吸,生怕被他們發現。

突然我看清了被押解的是狗毛、玉娘和阿敏,我吃驚得差點叫出來,耳邊卻傳來媽媽的一聲輕呼。

我趕緊縮回頭來,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好一會沒有動靜,我才敢爬起來往外望去。

深夜,我在山路上摸黑走著,媽媽失魂落魄地跟在我後面,白天看到的情景讓我們心有余悸。

白天那群官兵中的一個頭目竟然是媽媽的舊情人盧庫!媽媽看到後激動不已,以為盧庫是來救她逃離虎穴的,想出去和他相認。

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媽媽的心凍成了冰。

盧庫帶頭在山坡上強奸玉娘和阿敏,狗毛想反抗,被盧庫和眾官兵毒打一頓,也不知是死是活。

看到昔日溫情脈脈的情人竟然成了一個魔鬼,媽媽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她頹然癱倒在我的懷里。

好容易熬到了黑夜,我和媽媽又餓又怕,在山洞中再也呆不下去,於是就趁天黑從後山下山。

一路上倒沒遇著一個官兵,快到山腳時,突然旁邊「嗖」地竄過一條黑影,我和媽媽心驚膽顫,抱成一團。

那條黑影又折回來了,隱隱約約好象是一個人。只聽他壓低嗓門道:「小虎子,是你么?」

「是……是我。」我聽得這聲音挺熟悉,於是便哆嗦地答道。

「我是鹿千幻,你們沒被官兵抓去啊?」

鹿千幻背了一個大包,里面不知道裝了些什么,好象挺沉。

我和媽媽只好跟著鹿千幻下山,鹿千幻嫌我們走得太慢,他將媽媽背著,懷里抱著那個大包,展開輕功,依然十分快捷。

一路上好幾次我都追不上了,心里又急又慌,生怕鹿千幻將媽媽背跑了。幸好鹿千幻總會在前面路上等我。

雁盪山脈好象無窮無盡,我們走了一天一夜,路上餓了采些野果,打些山雞、野兔裹腹,也不知走過了多少山路。路上我好幾次都差點走不動了,但是狗毛被毒打的情景給我的心靈造成極大的恐慌,生怕跟不上就會被殘暴的官兵抓住。

當然,最激勵我一次次爬起來往前走的還是媽媽,我知道如果鹿千幻不會等我太久的,如果我倒下去,那么我將失去我最親愛的媽媽。

媽媽在鹿千幻背上偶爾回過頭擔憂地對我的望上一兩眼,這足夠讓我咬牙堅持繼續前行!

終於,穿過了一片森林之後,眼前豁然開朗,隱隱約約有幾間小屋,迷迷糊糊聽見鹿千幻道:「到了。」

我綳緊的神經一下子松弛下來,癱倒在地上。

這幾間小屋是鹿千幻過去曾經住過的地方,現在成了我們避難的場所。

在山上休息了幾天,鹿千幻下山去了一趟,當天傍晚就回來了,帶回了許多生活用品,還給我和媽媽帶了幾件衣服。

另外他還帶回來一個消息,他告訴我們山寨已經徹底完蛋了,男的全部砍頭,女的被充為娼妓。

我和媽媽十分後怕。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只不過是鹿千幻害怕我們逃跑,而編出來的謊言。

第二天,鹿千幻忙著給我們今後的「新居」添置一些生活必備品,我和媽媽也在旁邊幫忙。

在干活中,媽媽逐漸擺脫了逃出山寨時驚恐不安的情緒,臉色也恢復了紅潤。

這天,鹿千幻去森林里打野味去了,媽媽坐在窗邊怔怔地發呆,我只好找些話題,裝做迷糊似的問她那天在山洞中為什么昏過去。

媽媽一開始臉紅紅的不肯說,後來大概她也想找個人訴說一下心里的煩悶,就跟我說:「那個官兵的首領盧庫是我的一個老鄉,平日里見過幾次面,那天本來想有救了,沒想到他是那么樣的一個禽獸。」

我雖然知道她言不符實,也只好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媽媽想到狗毛和玉娘他們,忍不住失聲痛哭;我想起他們平日里對我的好處,也陪著哭了一場。

哭過了之後,心里反而好受了些,我陪著媽媽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

媽媽憂心忡忡地跟我說山上的大女兒賈蘋兒不知道怎樣了,希望盧庫能念在老鄉的份上,不要難為她。

媽媽可能在山上壓抑了太久,沒有人談心事,此時將我當成一個最好的聽眾,把心里煩擾的事都跟我說了。

當說起家鄉的小兒子賈金娃時,媽媽的眼圈紅了,眼淚又撲簌簌地掉下來。

我低聲安慰著媽媽,其實心中暗喜,看來我-賈金娃,在媽媽心中還是最重要的呀。

經過這一天的談心,我和媽媽的距離好象拉近了不少。現在,在媽媽的世界里,盧庫變了、豹頭死了、狗毛和驢鞭兒凶多吉少,玉娘、阿敏、女兒和兒子則不知下落;媽媽現在最親近的人就是我-小虎子了。

當天晚上,鹿千幻打了許多野味,滿載而歸。我和媽媽高興地拾掇了一桌好飯菜,三人美美地飽餐了一頓。

飽暖思淫欲,飯後,鹿千幻將我和媽媽叫進屋中。

「貞娘,這次你能從山寨里逃出來,逃脫淪為娼妓的命運,可以說是小虎子的功勞,你要怎么感謝他?」鹿千幻說著出乎我們意料的話。

媽媽瞧了我一眼,不知道鹿千幻是什么意思,她沒有答話。

「哈哈,老實告訴你吧,當初在山寨上的『成人禮』,就是小虎子和你配的對,所以嘛……」鹿千幻頓了頓,很高興地看著我和媽媽窘迫地模樣,接著道:「我想撮合你們,讓你們在這山上成了親。」

我有點惱怒,沒想到鹿千幻不經我的同意,就將我的秘密告訴給媽媽。白天好容易和媽媽培養起來的感情,又要付諸東流了。至於他提的成親的提議,讓我的心不爭氣地狂跳,我要和我的媽媽成親?這是我做夢都想的啊!

我偷眼看著媽媽,媽媽低著頭,不知道是憂是惱。

「怎么樣,貞娘,你沒意見吧?」鹿千幻逼問著媽媽。

媽媽沒有立刻答話,有一會兒時間,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彼此之間都能聽到各人的呼吸聲。

過了一陣,媽媽抬起頭,道:「我的性命是兩位救的,二位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都報不完。當初被押上山寨之前,我已經再嫁過一次,現在雖不知那人的下落,但我也不能隨便改嫁。」停了一下,媽媽繼續道:「況且,我的歲數比小虎子大得太多,這恐怕不合適。」

媽媽的聲音柔軟,但語氣堅定。說完這段話,她將頭別在一邊,再也不看我和鹿千幻,顯然將我們看成是一丘之貉。

我內心十分沮喪,媽媽不但拒絕了,還把我看成是鹿千幻的幫凶了。

鹿千幻干笑了一下,道:「現在山上就我們三人,官府已經將我們都上了通緝,這輩子我們恐怕都不敢下山了。老夫已年逾花甲,倒無所謂。你們,嘿嘿,這山上幾十年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見媽媽毫無反應,鹿千幻有點惱羞成怒,道:「貞娘,你可知道當初在山寨上,連虎肩都怕我三分,我說的話沒有人敢忤逆!」

媽媽仍然一動不動。

鹿千幻勃然大怒,「啪」地一聲脆響,揮手給了媽媽一記耳光。

媽媽「啊」地一聲低呼,被打得趴在床上。

我看見媽媽的纖纖素手痛苦地按在席子上,支撐著她顫抖的身軀,心中好痛。

鹿千幻露出了他的猙獰面目,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就是白天談笑風生的那個鶴發童顏的老人。

鹿千幻惡狠狠對媽媽道:「這里由不得你做主,我說什么你便得做什么。」

他抓住媽媽的頭發,將媽媽從床上扯起來,媽媽雙眼微閉著,雙唇失神地張著,一絲血跡掛在嘴角。

「呲啦」一聲,媽媽嶄新的碎花黃底衣裳被鹿千幻撕成兩半。

這件衣服是鹿千幻那天下山時給媽媽買的,媽媽很喜歡這件素雅大方的衣裳,這幾天一直穿在身上,跟我交談時言語間還流露出對鹿千幻的感激。

沒想到今晚這件衣裳被鹿千幻無情地撕碎了,看著媽媽眼角無聲地淌下淚水,我心如刀絞,心想媽媽的心一定也碎了。

媽媽自己用棉布做的一件圍胸也被鹿千幻三兩下扯掉了,媽媽碩大的乳房袒露出來,低垂著頭,象兩只受傷的小白兔。

媽媽沒有反抗,也沒有去遮掩自己的身體,只是讓眼淚不停地流著,她對未來生活的一絲美好幻想在這一刻破滅了。

「小虎子,發什么愣!脫光衣服上啊!」鹿千幻的吼聲將我從恍惚狀態中驚醒。

此刻的我心中充塞著對媽媽悲涼遭遇無盡的心酸,哪有心思干那事?

我低下頭,默不作聲。

「好啊!」鹿千幻大怒,「你也來反抗我,反了,反了!我真是瞎了眼把你們救回!早知道讓官軍將你們捉了去,砍頭充妓!」

鹿千幻越說越怒,他將媽媽推倒在床上,騰出一只手拎住我的衣領,惡狠狠地盯著我道:「你今天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他手一掄,我被推倒在媽媽身上,媽媽豐滿的身軀承受了我的重量,讓我沒感到什么痛楚。

我抬起頭,看見媽媽的兩顆圓圓的ru頭正望著我,是那么安詳,那么恬靜。

我內心的辛酸化為對鹿千幻無比的憤怒,他無情傷害了媽媽,無情地破滅了媽媽對生活的美好渴望!

我轉身擋在媽媽面前,張開我稚嫩的臂膀,沖著鹿千幻嚎叫道:「鹿千幻,你這殺千刀的淫鹿,有我在,今天你別想再傷害貞娘!」

鹿千幻被我罵得愣了一下,他顯然不相信我竟然敢這樣罵他。

但他馬上反應過來,登時怒極反笑:「好,好,好!你這小子有種!淫鹿,哈哈……好啊,有三十年沒有人敢當面這樣罵我了。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淫!」

鹿千幻沖上來,一巴掌便把我甩下了床,一雙魔掌朝媽媽胸前探去。

這一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好容易才回過神來,只見鹿千幻枯瘦的手掌揉捏著媽媽雪白的乳房,媽媽柔軟的乳房在鹿千幻的手掌下無助地被捏成各種形狀。

我怒火中燒,想大喊一聲,卻只能從喉嚨里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我撲上去,抱住鹿千幻的小腿往後拖。

鹿千幻一腳把我踢飛。我爬起來,又一次撲上去。

也不知道撲了多少次,被打飛了多少次。我只覺得整個屋子都在晃動,耳邊是鹿千幻的怒罵聲。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痛入骨,只是憑著一股信念,不能讓媽媽受到鹿千幻的污辱的信念支撐著我一次又一次撲上去。

在又一次不知道是被踢飛還是擊飛之後,我的心象火燒了似的,我掙扎著想爬起來,卻怎么也爬不起來了。

我怎么還沒死?

朦朧中看到鹿千幻向我走來,我撐起了身子,頭耷拉在一邊,心想這下我要死了吧?死在這頭淫鹿手里。媽媽……噢,我的心里一陣凄苦。

突然,一個身影擋在了我的面前,是媽媽!

媽媽已經全身赤裸,她跪在鹿千幻面前,凄聲道:「求你了,不要再打他了,他還是個孩子啊!」

我的意識已經模糊,昏過去之前,聽到鹿千幻道:「好,我今天就饒了你們……」這聲音越來越遙遠。

睡夢中好象有人喂我喝著粥,是媽媽嗎?

好象一根針扎在我手臂上,象蜜蜂在蟄我。又好象是鹿千幻的聲音:「小子,我不會讓你就這么死的,你是個寶呢,嘿嘿嘿……」

我慢慢蘇醒時,發覺我是站著的,這感覺很奇怪。我動了一下身子,發覺雙手和身子都被牢牢綁在一根柱子上。

我睜開眼睛,只見媽媽正坐在對面的床上,身上竟然不著寸縷,正焦急地望著我。看見我醒來,她欣喜地舒展緊鎖的眉頭,柔聲道:「小虎子,你醒了?」

我「嗯」了一聲,使勁呼吸了幾下,沒覺得什么痛楚,突然發現我全身上下也是光溜溜的,心想媽媽就在面前看著,不由得扭動著身子,想找個地方躲避。

「哈哈哈」傳來鹿千幻得意的笑聲。

我扭頭看到他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

「你昏迷了三天了,多虧了貞娘照顧你啊。」鹿千幻道。

三天?我一下沒反應過來,看見媽媽正裸著身子,這三天那頭淫鹿對媽媽都干了些什么?

我怒視著鹿千幻。

「放心,我不會勉強你們。」鹿千幻道:「這三天我只是讓貞娘光著身子照顧你,可沒動她一根毫毛。」說著鹿千幻淫穢的目光描向媽媽的下體。

媽媽臉靨微紅,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我疑惑地看著媽媽,媽媽紅著臉點了點頭。看來那淫鹿說的是真的。

我不由得又疑惑地看著鹿千幻,他想干什么?

「哼。」鹿千幻看出了我的疑惑,道:「你們兩個不肯成親,卻拼命護著對方。還真是奇怪。」

「這樣,」鹿千幻接著道:「我想了個主意,將你綁在這根柱子上。只要你們一整天都不碰一下,我就放了你們。這幾間屋子也留給你們,今後你們要怎樣便怎樣,不關我的事。」

「要是碰了呢?」我忍不住問道。

「碰了的話,嘿嘿,那么貞娘就得依從我,每晚陪我歇宿。」鹿千幻淫邪地道。

我正要出言駁斥他的話,忽然下腹部傳來一股熱流,好猛,直沖腦門。我渾身燥熱,低頭一看,嚇了一跳,我的小雞雞已經勃起得老高!

我的小雞雞變得十分的碩大,我想起這狀況和那天「成人禮」上的十分相似,那天鹿千幻好象給我服了顆什么葯丸,我就變成這樣,難道……

我轉頭朝鹿千幻望去,只見他一臉邪笑,我知道我猜對了,氣往上沖,道:「鹿千幻,你又給我下了什么葯!」

「哦,葯?有啊,你傷得那么重,我十分後悔,當然要給你好葯吃。什么鹿胎易筋丸啊,豹腰迎春丸啊,三蛇怒鞭丸啊……好多大補的葯,我讓你當飯吃啊。

不信你問貞娘,是她用粥幫你送下去的呀。「鹿千幻故做無辜地道。

一聽這些葯丸的名字就知道是什么厲害的春葯。只聽媽媽道:「你,你不是告訴我說那些都是療傷的葯丸,怎么會是這種葯?」

「哈哈,這你們就不懂了。要不是這些療傷的聖葯,小虎子身上的傷會好得這么快。你看他現在,沒事人似的,下面那玩藝還不太老實勒,哈哈……」看著我惱怒的模樣,鹿千幻得意的大笑。

我身體燒得難受,恨不得想大叫大嚷。

只見媽媽偷眼望了一下我的下體,馬上害羞地低下頭去。

我心里暗驚,要是這樣下去,不是正中了鹿千幻的圈套?

見我在那里咬牙苦忍,鹿千幻自言自語道:「其實這些葯也沒有什么,不過加上我今天凌晨給你打的蜂尾針,你的傷應該已經全好了。不過,咳……」

我賭氣不理他。

卻聽媽媽道:「不過什么?」

見有人答腔,鹿千幻得意地道:「不過嘛,這些葯的副作用挺大,吃了上火,而且是邪火。」說著,鹿千幻笑嘻嘻地瞥了一眼我的yáng具,接著道:「如果這火幾個時辰排不出去,小虎子就要邪火焚身。到那時候,咳……」

鹿千幻又停了一下,見媽媽和我都在側耳傾聽,他滿意地道:「咳,可憐啊,臟器都會被燒壞,人也被燒糊塗,可能就成了個傻子咯。」

「啊……」

我聽見媽媽一聲低呼。

這鹿千幻,好不狠毒,分明是想陷害我們!

「現在還有兩個時辰左右,看來你們是不願意碰了。唉,那只有讓貞娘留在山上照顧你這個傻子咯。」

「鹿千幻,我寧可變成一個傻瓜,也不會讓你得逞的!」我真的感覺好象火已經燒到了胸口,但我還是咬牙切齒地道。

「嘿,你的詞還不少,小小年紀就知道什么叫『得逞』。可惜啊,馬上就要變成一個傻子了。」

媽媽在床上坐立不安,突然她跨下床來,走到鹿千幻跟前。

不等媽媽開口,鹿千幻就阻止了她,道:「別求我,求你們自己,救他的方法很簡單,就是讓他發泄。不過,嘿嘿,吃了那幾種葯的人,一般都不容易泄得出來。」

媽媽不知道該怎么辦好,焦急地看看鹿千幻,又看看我。

「貞娘,不要,不要順從這頭淫鹿。」我的嗓子眼好象都在冒煙,艱難地吐出這句話後,就低頭「呼哧,呼哧」地喘氣。

我感到火焰已經燒到了我的腦袋,我無法呼吸了,我伸長脖子,從喉嚨里發出「喝喝」的聲響。

忽然,下體傳來一陣清涼,熊熊的火焰稍微弱了一些。

我清醒了一些,往下看去。只見媽媽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跪在我的腳前,我高聳的yáng具正抵在媽媽高抬的下顎上。媽媽輕泣著,淚水流淌在我火熱的yáng具上,化做一陣陣清爽。

媽媽纖細的手指拈著我的陽物,她微微張開了她的雙唇。

我從來沒有這么憎惡過我的男根,我的yáng具此時顏色黝黑,gui頭大如一顆鹵蛋,紫光激油,十分的猙獰,正對著媽媽的檀口。

「不……!」隨著我的一聲嘶喊,媽媽含入了我的gui頭。

郁結的烈火在媽媽溫軟的嘴里慢慢地被化開,我什么都不能思考了,一陣無與倫比的舒爽占據了我的身心。

媽媽毫無花巧地一下一下含弄著我的yin莖,我體內的毒火正慢慢地消退,最後聚集在我的yáng具之上。

媽媽舌尖的一下舔弄讓我渾身舒服地一激靈,但是我還是沒有射出來。

媽媽顯然有些急了,她可能還在想著鹿千幻說的話,我如果射不出來,就會變成傻子。

媽媽再顧不上矜持,加快了速度,執著地上下吮吸著我的rou棒。

啊,好舒服。媽媽的貝齒輕輕地刮著我的龜棱,讓我一陣陣地酥麻到心底里。

媽媽的舌尖輕巧地挑撥著我的馬眼,象小蚯蚓似的在我的gui頭上下翻動著,讓我酥到骨頭里去了。

我忽然想起過去媽媽好象和盧庫也口交過,心里一陣嫉恨的同時,又有一種奇怪的報復快感。

我低頭看,只見媽媽的長發披散了下來,遮住了媽媽的臉龐,我幾乎什么都看不見。

「噢,貞娘……」我僅存的一點神志讓我沒有喊出「媽媽」這個詞,「抬頭讓我看看你的臉。」

媽媽有點害羞,但她還是慢慢地吐出了我的rou棒。

如黑色瀑布般的長發向後飛揚,媽媽輕甩長發,抬頭望著我。

媽媽的雙眼迷離,臉蛋紅的象要擰出水來,顯然也動情了。媽媽微張著唇,唇角還殘留著一絲透明的液體,那是我的jing液吧?

想起那天媽媽嘴角掛著鮮血時凄美的容顏,我的yáng具再一次立起,向媽媽行了個舉槍禮,媽媽的臉更紅了。

「貞娘,吻我……」

媽媽臉靨飛紅,她輕吐香唇,紅嘟嘟的唇瓣象一朵牡丹花,在我的gui頭頂端盛開。

真美啊,我從心底發出一聲嘆息。「噢……」媽媽的唇瓣再一次張開,讓我的gui頭緩緩滑入。

媽媽濕潤的紅唇慢慢地吞入我的rou棒,我亂跳的蠢物在媽媽柔軟的嘴唇下逐漸臣服,隱沒,隱沒,直至沒柄。媽媽的貝齒輕咬住我的塵根,yin莖前方的輸精管感覺到媽媽輕微的壓迫,我的陽物在媽媽的口內撲騰了幾下,和媽媽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一點靈犀突然從yáng具頂端直沖我的腦門。

霎那間,我如火山爆發般狂噴!

那一刻是如此短暫,又是這么地漫長,我不停地收縮著yáng具,要向媽媽獻出我所有的精華。

好一陣子,我才從大腦的麻木中清醒,我看到媽媽已經委頓在地上,雪白的身子就那么敞著,嘴角殘留著我濃濃的jing液。

「啪啪啪」傳來一陣刺耳的掌聲,「真是精彩的一幕。」

我轉頭看著鹿千幻,發現他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脫光了衣服,ji巴紅紅地低垂著,象是剛自摸過的樣子。

我明白過來,鹿千幻這個變態,就是要看著媽媽和我交歡,才能達到他的高潮。

不過我也沒空去管這個,此刻我只想抱住媽媽,安慰她受傷的心靈。

(六)

我和媽媽在這場鹿千幻設計的不公平賭局中徹底地輸了。

晚上,鹿千幻摟著媽媽進了房間,媽媽凄然地回頭望著我,我卻無可奈何。

沒想到鹿千幻也叫我進他的房間,我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把戲,但我實在放心不下媽媽,於是就跟著他們進了房間。

鹿千幻坐在太師椅上,將媽媽摟在懷里,將手伸入媽媽的衣襟內,肆無忌憚揉捏媽媽的乳房。

媽媽不安地在他懷中挪動著,呻吟道:「不要……」。卻掙脫不出鹿千幻有力的臂膀。

我目眥欲裂,但毫無辦法。

鹿千幻得意地看著我和媽媽屈辱的模樣,道:「這是你們賭輸的,可怨不得我。」說著手下使勁,媽媽痛哼了一聲,不知被擰著了哪里。

我垂下了頭,不忍看到媽媽在鹿千幻懷里受辱,要怪只能怪自己太沒用。

「不過我還是給你們留了一個選擇。」鹿千幻道,「貞娘你是願意每天晚上陪我還是陪小虎子?」

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仿佛在黑暗中看見了一線曙光。

媽媽的胸脯受到鹿千幻充滿技巧的挑逗,在鹿千幻的懷里不斷地扭動著,她輕喘著氣,沒有回答鹿千幻的問話。

我真怕媽媽被鹿千幻的手段給迷惑住,這時候要讓我今後每天晚上都不碰媽媽一下我都答應。

「嗯……」媽媽的黑袍突然落下半邊,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胸脯,櫻紅的ru頭被鹿千幻靈動的手指輪番調戲著。

「快說呀,是要我還是要小虎子?看你這騷樣,怕是離不開我了吧?」鹿千幻說著,淫惡地用手指重重地彈了一下媽媽通紅的ru頭。

「啊……」媽媽輕呼一聲,頭往後仰,纖細的脖子伸展著,象一只受驚的白天鵝。胸前勃起的ru頭象傲雪的紅梅,在寒風中怒放。

媽媽顯然不願意我看到她受辱的模樣,她將身子轉向了鹿千幻,背對著我。

接著媽媽朝身後慢慢伸出了右手,削蔥根般的食指微翹,正指著我的方向。

我一陣狂喜,這是真的嗎?媽媽選擇了我?

「哈哈哈,」鹿千幻得意的笑著,「這就對了嘛,我鹿千幻從不喜歡強人所難,我今晚就成全你們!」

鹿千幻將媽媽抱到床上,笑道:「但你們必須當著我的面交歡,小虎子還是個小孩,我擔心他縱欲過度,傷了身子。」

我和床上的媽媽對望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奈。但我們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我爬上媽媽的床,鹿千幻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興趣盎然地看著我們。

對媽媽身體的向往終於戰勝了被別人窺視的屈辱,我想到,當初在山寨上的成人禮上,鹿千幻還不是一樣在一旁觀看?現在只不過換了一種形式而已,媽媽和我沒有被蒙著眼睛罷了。

我細心地將媽媽解脫得一絲不掛,把媽媽的兩股分開,露出媽媽脹蓬蓬,紫煙煙的yin戶,媽媽大yin唇上細細的絨毛象在朝我招著手。

我俯下頭,在媽媽的股間深吸了一口氣,她yin戶那淡淡的、熟悉的騷味讓我徹底迷醉了。

我將頭埋入媽媽的下體,在她的xiāo穴上輕輕地舔著,這是我對媽媽白天吸走我體內陽毒最好的報答。

「虎子,不要……」媽媽輕聲道。

聲音雖小,我還是聽清楚了,我的化名「小虎子」前面的「小」字已經被媽媽省略了。這是否證明我在媽媽心目中的地位也發生了變化?

我心里一陣莫名的感動,將頭埋得更深,媽媽神秘的私處不斷地引誘我去犯罪,我不能自拔了。

不一會兒,在我辛勤的開墾下,媽媽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

我抬起頭時,鼻子尖上沾了一些媽媽的淫液,由於鹿千幻在旁邊,我不好意思地將粘液擦掉。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鹿千幻已經掏出了他的ji巴,在那里手淫著。

我看了一眼媽媽,媽媽臉色暈紅,雙眼微閉,可能也已經看到了鹿千幻的丑態。

雖然我已經看過兩次鹿千幻的這種惡形,但媽媽還是第一次看到,心里應該是十分的驚訝吧?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看就讓他看吧,總比將媽媽拱手讓給他好吧?

媽媽的雙腿微張著,幽深的yin戶已經被我扣開了一道門縫,我的性趣又上來了,決定再次探索媽媽桃源深處的奧秘。

我將媽媽的雙腿盡力扳開,讓她的穴門盡量敞開。媽媽胯下的奇景讓我屏住了呼吸。

在媽媽深黑色的陰毛下,紫色的yin唇大張著,中間早已經是淋漓遍野。那張小嘴翕翕張張,時而蠕動著,時而安靜地張著,好象在輕聲低語。

這時討厭的鹿千幻也湊過來眯著眼盯著媽媽的美穴看,一副饞樣。

媽媽被看得有些害羞,她縮回雙腿,兩根白蘿卜似的大腿高舉著夾緊了,已經充血的yin戶還是從大腿間淫糜地吐露出來,正對著我。

這時看到的媽媽的陰門是閉攏著的,但是中間的小yin唇被擠了出來,在兩片大yin唇之間象是大蚌吐出的一瓣嫩肉。

旁邊的鹿千幻「咕嚕」一聲,咽了口唾沫。

我生怕他不顧諾言,搶先享用媽媽胯間的美物。趕緊趴過去,抱住媽媽的雙腿,顧不得在鹿千幻面前出丑,我伸出長長的舌頭,由下到上美美地舔著媽媽的蚌肉,媽媽的蚌肉豐厚嫩滑,讓我舔得十分舒服。

不一會兒,媽媽閉攏的雙腿再一次向我慢慢地打開,我看見媽媽的mi穴內早已經是yin水泛濫了。

看著媽媽春情盪漾的模樣,我欲火中燒,脫光了衣褲,小雞雞早已經翹得老高。由於沒有鹿千幻淫葯的刺激,我的小雞雞恢復了它的本色,細長白嫩,完全不復白天那黝黑光亮的威猛模樣。

我不由得偷眼看了鹿千幻胯下的那物事,雖然勃起的硬度不夠,但比我的可長粗多了。

我這時候恨不得再吃幾顆春葯,以粗大我的yáng具,但也知道那些東西不能多吃。

我嘆了口氣,看見媽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的小雞雞,我臉紅過耳,發泄怒火似地將我的小肉棍朝媽媽的mi穴捅去。

「噢……」媽媽輕呼一聲,似乎驚慌地張開雙腿,迎接我的小肉棍,這極大地滿足了我地虛榮心。媽媽的花園小徑早已經是泥濘異常,我的小泥鰍兩下就鑽進她的小洞中。

媽媽的小洞對我的小泥鰍來說,可是寬敞的大廳,我的小泥鰍在里頭橫沖直撞,好不霸道。

但很快我的小泥鰍進出就沒那么輕松了,媽媽的「螺旋吸」的名穴可不是蓋的,內壁一圈圈地縮緊著,層層疊疊的皺褶象土行孫的捆仙索,捆住了我的小雞雞。

土行孫?我怎么想起他了,封神榜里的小矮子,好象設計誘奸了一個叫鄧嬋玉的大美人,最後還娶了她為妻。

我看《封神榜》的時候,最羨慕的就是這小矮子的艷福,現在我趴在媽媽身上,終於體會到了這小矮子的快活。

我美不可言,抬頭看見媽媽微閉著雙眼,伴著我的抽送發出了一聲聲的低哼聲,令我志得意滿。

如果可以一直這樣和媽媽交歡到我長大,是怎樣的神仙般的日子啊。

又使勁兒插弄了幾下,媽媽的嫩穴夾得我骨酥筋麻,小肉棍一陣亂跳,終於向媽媽繳械了。

我趴在媽媽身上一動不動,媽媽張開雙臂,將我摟在懷里。

躺在媽媽飽滿的雙峰上,我的心中一片安寧,心想我再也不要離開媽媽溫暖的懷抱了,這樣想著,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我仍然躺在媽媽的懷里,媽媽早已醒了,正溫柔地看著我。

經過昨晚和媽媽裸裎相見的交合後,媽媽從心理和身理上都毫無保留地接受了我。

媽媽告訴我,昨晚我睡著後,鹿千幻並沒有來騷擾我們,而是去另外一間房屋睡覺了。

對鹿千幻我不知道是應該恨還是感激他。

吃過早飯,我向鹿千幻提出要和媽媽一起上森林里采些野果,鹿千幻詭異地笑著答應了。

媽媽紅著臉低下了頭,也沒有表示異議。

剛剛侵入媽媽心靈神聖領域的我,對媽媽的身體有著無窮無盡的好奇心。

媽媽依然穿著那件寬大的黑袍,我牽著媽媽滑膩的小手蹦蹦跳跳地走著,心里甭提多興奮了。

到了茂密的森林中,我將采野果的籃子仍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撲上去抱住媽媽,媽媽「嗯……」的一聲,張開雙臂將我摟住。

我的身高只到媽媽的胸部,我抱著媽媽的腰,將媽媽抵在一顆大樹上。

媽媽撫摸著我的頭,道:「虎子,貞娘家鄉的小兒子金娃,也和你長得一樣高。」

我抬起頭,看著媽媽,媽媽一臉慈愛地望著我。

我心里一時有股沖動想告訴媽媽我就是她的金娃子,但在山寨上長時間養成的耐心讓我再一次忍住了這股沖動。

如果媽媽知道我就是她的兒子賈金娃,那結果可不敢想象啊。

我沖著媽媽邪邪地笑著,道:「貞娘,你就把我當做你的兒子金娃吧,現在小金娃要看媽媽的小bibi咯。」

我邊說邊用手解開了媽媽的腰帶。

媽媽承受不了我這么下流言語的挑逗,她雙靨通紅,有些惱我,嗔道:「虎子,不要。」一手攥住自己的腰帶,一手按住我的肩膀,將我往外推。

媽媽輕嗔薄怒的神情,真是美艷不可方物,我有些後悔剛才的孟浪,又慶幸沒有沖動告訴她我是賈金娃的真相。

我欲擒故縱,順著被媽媽推開一步,拉著她的手搖晃著,撒嬌道:「貞娘,對不起,不要生氣嘛。等過一段時間,我陪你回家鄉找你的金娃子還不行嗎?」

媽媽禁不住我的軟磨,況且我又是她目前唯一的希望了,她嘆了口氣,攥著腰帶的手一松,袍子便慢慢敞開了。

媽媽的袍子底下什么也沒穿,我一眼便看到了她下體倒三角形烏黑的陰毛。

媽媽被我灼灼的目光盯得有點發慌,她夾緊了雙腿,顫聲道:「虎子,你慢慢來,要憐惜一下貞娘。」

我漫不經心地答應了一聲,一頭鑽入媽媽的下體,和媽媽的陰毛做著最親密的接觸。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原來媽媽又把袍子圍上了,我變成在媽媽的袍子底下,不見天日。只聽媽媽在上面「咯咯」嬌笑著,道:「看我不把你這只不老實的小雞給關進籠子里。」

我好不興奮,小時候我最喜歡在被窩里偷看媽媽的身體了。

我將頭在媽媽茂密的陰毛上一陣亂拱,很快媽媽的嬌笑聲就化為了沉悶的呻吟聲。

胡天胡地了一陣,我和媽媽都情動不已,我索性坐在了地上,媽媽兩膝跪在我的大腿兩側,她揪住我亂動的小雞雞,然後臀部慢慢地往下蹲,我的小雞雞老老實實地被媽媽塞入了她的籠子里。

現在沒有鹿千幻在旁邊礙事,我和媽媽盡情享受著交合的樂趣。

媽媽比昨晚風騷多了,她將黑袍脫掉,豐腴雪白的身軀讓我產生了一些自卑感。媽媽輕笑著,將我的頭按在她的雙峰之中。

由於我在下面,又被媽媽緊緊地抱著,所以根本動彈不得。媽媽一上一下地坐著,她的xiāo穴歡快地套弄著我的小雞雞,發出「唧唧呱呱」的聲響。

沒想到釋放情欲的媽媽這么放縱,我樂得享受,所能做的就是捧著媽媽的飽墜的雙乳,一邊吮吸一邊欣賞,我相信媽媽胸前的這兩顆大蟠桃,一定比孫悟空大鬧天宮時,偷吃的王母娘娘的萬年蟠桃還要大,還要甜。

媽媽的性器和我的貼得很緊,她毛茸茸的陰毛磨擦著我的恥部,讓我麻癢難當。

我亂舔著媽媽瞪得象牛眼般的ru頭,突然媽媽將我的頭死死地按在她的乳房上,我的嘴巴被迫大張著,塞入了媽媽的乳峰,我本能地用牙齒咬住了媽媽的大ru頭。

「嗯……嗯……」媽媽揪住我的頭發,從喉嚨深處發出了悶騷的呻吟聲,她的身子一陣亂扭,裹著我的美穴變得火熱,突然一股熱潮沖著我的小雞雞兜頭澆下。

這種感覺很象小時候媽媽給我洗澡到最後時,用盆里的熱水從我頭上澆下的那種感覺,那時我和媽媽總是開心地笑著。

現在我可笑不出來,我的嘴巴被媽媽的乳房堵住了,小雞雞被這股熱流激得一哆嗦,陽精狂噴而出,本來已經將頭埋在我肩膀上的媽媽,被我的這股陽精射得象扯起線的木偶,直起身子仰著頭嬌聲吟叫著。

我承受著身上媽媽的亂扭亂動,堅持挺著我的小雞雞,直到發射出最後一滴陽精。

好一會媽媽才癱軟下來,嬌喘吁吁,她愛憐地將我摟在懷里,道:「虎子,真是太舒服了,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這么能干,可美死我了。」

平日里端庄嫻靜的媽媽竟然會說出這樣的淫詞浪語,這讓我吃驚不小。聯想到媽媽剛才狂野的表現,我心想媽媽可能是借著激情的縱欲,將自己從被擄到山寨後,一連竄噩夢般的陰影中解脫出來。

休息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才爬起來穿衣服,我看著媽媽紅撲撲嬌艷的臉龐,心里直後悔剛才沒有看到媽媽達到高潮時的表情。

媽媽被我看得不好意思,雙手掩面,嬌嗔道:「虎子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我傻呵呵地笑著,道:「貞娘,我是後悔剛才沒看到你高潮時的俏臉蛋。」

媽媽將手放下,臉紅紅的,她翹起手指頭點了點我的額頭,道:「你呀,不知足!今後日子還長著呢,還不是有你看的。」

放下了身心上負擔的媽媽表露出她小女兒嬌態的一面,我的心也樂開了花,我看著媽媽襯托著黑色的衣袍而更顯雪白的皓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趁機捉住她這支手,道:「貞娘,我現在就想看。」

「可以啊,但是現在……你行嗎?」媽媽看著我呆呆的樣子,「噗哧」一聲笑著掙脫了我的手跑開了。

「好啊,貞娘,你捉弄我!看我不捉住你,打你的屁股蛋!」我笑著向媽媽追去。

雁盪山脈的原始森林中回盪著我和媽媽歡快的笑聲。

(七)

在我的心中,媽媽既是我的母親又是我的戀人。可是在媽媽心里呢?她現在完全將我視做她的小情人了,如果知道了我其實是她的兒子賈金娃,會是怎樣的心情?我不敢去想象。

自從我和媽媽在森林里野合之後,媽媽和我的關系更進了一層。我和媽媽每晚都摟在一起睡覺,雁盪山上的小屋中,成了我們的洞天福地。

鹿千幻每隔幾天晚上就要到我們的房間里來「關心」我和媽媽的房事是否協調。由於是他間接促成了媽媽和我的關系,所以我們對他心理上也逐漸不那么排斥了。

反而每次鹿千幻在旁邊觀看我和媽媽交歡的時候,會帶給我一種奇怪的刺激感。倒是媽媽,雖然在和我單獨交歡時,媚態百出;但是一旦鹿千幻在場,她還是一副冷漠的模樣,顯然還是不習慣在性交時有人看著。

鹿千幻漸漸不甘在旁邊獨自手淫了,他充當起性愛老師的角色,指導我和媽媽一些房中秘術,什么陰陽調和大法,采陽補陰,采陰補陽等等。

最實用的還是他教給我們的那些行房姿勢,什么龍翻虎步、猿博蟬附。在教這些姿勢時,鹿千幻有時候會親手幫我們調整動作,總是順便偷偷地摸摸媽媽的屁股,搔搔媽媽的陰毛。我看見他在做這些動作時,男根一翹一翹的,很是可笑。

事實上,鹿千幻如果要強迫媽媽順從他的話,我和媽媽根本是沒有反抗能力的。他之所以這樣觀看我們性交,又偷摸媽媽的身體以獲得快感,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有這種癖好。

我和媽媽只能忍受鹿千幻的這些小動作,還好鹿千幻沒有得寸進尺。

那些姿勢的名字有些取得很形象,有些完全是附庸風雅。比如什么「虎步」,媽媽告訴我,這在老家那邊叫「老漢推車」;還有什么「鳳翔」,其實什么「鳳翔」不「鳳翔」,我可沒見過鳳凰是怎么飛翔的。我看媽媽面朝上躺著,白生生的雙腿彎曲著打開,心想這姿勢取名為「蛙抬腿」更合適。

有一次,我和媽媽正在用最傳統的姿勢性交,就是鹿千幻所謂的「龍翻」,我跪在媽媽兩腿中間,正插得爽快,突然覺得媽媽的呻吟聲節奏有點不對勁。我回頭一看,鹿千幻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偷偷爬上床來,躺在媽媽的腳旁,將他的yáng具在媽媽的腳趾間亂鑽著。

看著他猴急猴急的模樣,我不禁哭笑不得。

我索性停了下來,翻身下來坐在媽媽身邊。鹿千幻老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

媽媽的臉也紅了,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接下來,媽媽博愛的母性又一次在體現在鹿千幻身上,她抬起右腳,輕輕踩在鹿千幻的yáng具上,鹿千幻的陽物架在媽媽的拇趾和二趾之間。媽媽的腳趾靈活地夾著鹿千幻的gui頭,用微翹的拇趾甲撥弄著鹿千幻的蛙口,把鹿千幻挑逗得發出嘶啞的「啊、啊」的聲音。

忽然鹿千幻雙手將媽媽的腳緊緊按在他的yáng具上,下體一陣抽搐,一瀉如注了。

「謝謝你,貞娘。」泄精後的鹿千幻癱倒在媽媽腳下。

我想鹿千幻的房中秘術可能真的有效,要不然他也不會年過花甲,還這么生猛。

媽媽和我在鹿千幻陰陽調和的理論指導下,如魚得水。特別是媽媽,容光煥發,充滿了成熟的豐韻。

鹿千幻各種各樣秘制的丹丸,也被我們吃了不少,鹿千幻信誓旦旦地向我們保證他練的丹丸都是用動植物的精華所提煉,絕對是上等的補品。

這天,鹿千幻帶著我和媽媽上山,說是他在山上設了一些陷阱,以捕捉山上的珍禽靈獸,供他練葯。

我們三人隱藏在一片樹叢後,看著樹林間有沒有野獸落入鹿千幻所設的陷阱。

過了半天連只山雞都沒出現,鹿千幻老臉有點掛不住,他叫我們在原地等候,不可亂動,以免誤入陷阱或遇上野獸。他則去驅趕一些野獸到陷阱區來。

鹿千幻三晃兩晃沒了身影,樹叢後只剩下我和媽媽呆著。

媽媽和我相視一笑,顯然都想起了當初在山寨上和狗毛一起捕獵的情景。

我想到那時候媽媽對狗毛比對我好多了,心里不禁一陣泛酸,摟住媽媽的腰便要輕薄。

媽媽竟然推拒了我,輕聲道:「虎子,別,呆會怕驚了野獸,可不是耍的。」

媽媽轉過身子,朝樹林里望著,我被媽媽無端拒絕,心里有些惱火。

但想到剛才媽媽轉身的一瞬間,眼中好象閃著淚光,難道……難道媽媽想起了狗毛?

肯定是了!媽媽肯定想起了當初給她捉山雞的狗毛!

我恨得牙癢癢的,不就是會捉山雞嗎,最後還不是被官兵抓去了,說不定還被砍頭了呢。我惡狠狠地想著。

媽媽在山上總共只有兩套衣服換洗,今天她又穿著那件寬大的黑袍。媽媽怕弄臟了衣服,所以蹲在地上,她的大臀在黑袍下顯露出一邊一個大弧形的輪廓,中間還忽隱忽現著一條細縫。

媽媽的內褲只有一件,她今天袍子底下是不是沒穿內褲?

不管了,我要在這里就奸了她,還要讓她在我的身子下求饒,看她還想不想狗毛。我胡思亂想著。

媽媽仍然對我不理不睬,靜靜地向外面望著。

我惱羞成怒,心里又很難受,眼淚都要出來了。媽媽竟然這樣對我!

我咬了咬牙,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心里想你既然這樣對我,就別怪我對你動粗了。

我發狠一下子撩起媽媽的衣袍,媽媽衣袍底下果然什么也沒穿,這個盪婦,她竟然光著屁股在想狗毛!

我為我的惡行尋找著借口,媽媽的大屁股在漆黑的袍子下,象山頂的雪峰,白得耀眼。

還來不及細細欣賞,袍子卻被媽媽拉了下來,媽媽轉過身,向我哀求道:「狗毛,不要,現在不要,好嗎?」

「狗毛?你叫我什么?叫我狗毛!」我發瘋似的嘶吼著,看著媽媽臉上的淚痕,我徹底明白媽媽剛才果然在想著那該死的狗毛!

媽媽知道理虧,沒有作聲。

我很想扭頭就跑開,但媽媽剛才那白得讓我心慌的大屁股,已經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里,讓我挪不開腳步。

不管了,先干了再說。

我發瘋似地再次撩起媽媽的黑袍,媽媽堅持抵拒著,向下拉著袍子,不讓我得逞。

媽媽的黑袍還是被撩起了一部分,露出媽媽嫩白的臀尖兒,這更是誘惑我繼續我的暴行。

我扯了幾次沒扯起來,其實我是沒敢使勁扯,因為我知道媽媽愛惜衣服,上回被鹿千幻撕破了衣服,第二天媽媽縫衣服的時候眼睛還是紅紅的。

我不得不放棄了撕扯媽媽衣袍的行動,但這讓我一股火憋在了心里。

「嗷」地一聲,我象只小惡狼般撲在媽媽身上。

媽媽被我撲得身子前傾,她不得不用雙手撐地。

我好不得意,吸了下鼻子,將媽媽已經不設防的袍子拉到腰上,媽媽的屁股又一次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此時媽媽已經很難再保持身體的平衡,她雙膝只好跪在地上,形成一個馬爬的姿勢。

我趴在媽媽身後,盡情地親吻著媽媽圓滾滾的大屁股。雖然媽媽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膚我都曾經舔過,但這一次最讓我興奮了。

叫你想狗毛,叫你想狗毛,我一邊親一邊恨恨地想著。

我將臉頰整個貼在媽媽的屁股上,真舒服啊。媽媽的另一邊屁股蛋渾圓如包,在我的爪子下象揉面團似的變換著形狀。

我輕車熟路地扒開媽媽的屁股,讓媽媽的yin戶暴露出來。這時我聽到了媽媽低低的啜泣聲,我微微有一點猶豫,但眼前鮮嫩的大鮑魚讓我忘記了思考。

媽媽厚實的大yin唇緊緊閉攏,象在表達主人的心情。我可不管那么多,涎著臉,湊上去舔著媽媽肥美的yin唇。

媽媽yin唇上的小毛毛紛紛扎著我的嘴唇,好象在無聲地抗議。真是拿熱臉去貼媽媽的冷屁股啊,我心里微微有些苦澀。

我辛苦地將媽媽的雙腿張開,這樣媽媽的大yin唇總算裂開了一條縫。我正想趴上去再舔弄一番,但是媽媽又把腿給合上了,大yin唇也隨之關閉。

雖然用手指扒開媽媽的大yin唇一樣可以達到目的,但那樣我不是太沒有面子?

媽媽此時的姿勢讓我順理成章地想起了「虎步」的姿勢,也就是老漢推車,我脫去了褲子,不知怎地,我的小雞雞今天也不爭氣,耷拉著頭。

連你也給我臉色看?我火大了,拎起小雞雞就往媽媽的屁股上湊。

媽媽溫軟的臀部一下子就讓我的小雞雞腦袋充血,什么都忘了,只想往媽媽的陰門里沖。

由於我現在個子還小,所以只能采用半站的姿勢,小雞雞才能夠著媽媽的穴門。

小雞雞在媽媽的門外亂蹭了一陣之後,總算擠了進去。媽媽的yin道十分干澀,顯然是不歡迎這個不速之客。

還好媽媽的mi穴對我的小雞雞來說,一開始總是比較寬敞的,小雞雞抽送了幾下,媽媽的xiāo穴就慢慢濕潤了,「螺旋吸」的名器背叛了媽媽的意志,將小雞雞裹得緊緊的。

我插得挺高興,鹿千幻說過虎步這個姿勢的好處就是yáng具可以盡根而入,而且yin莖插入yin道內,和平常的方向是相反的,所以特別刺激。

真舒服,我按著媽媽的屁股,看著自己的小雞雞在媽媽的臀間出沒,每一下插進去時,媽媽的臀肉都被我擠扁;抽出來的時候,媽媽的臀肉顫巍巍地彈出來,而這時我的yin莖只有gui頭隱沒在媽媽臀內,其余部分全部露在外面,有點象媽媽正在屙著一截大便。

我忍不住笑了,我探頭看見媽媽的胸乳低垂著,顯得比往常站立或者平躺的時候更大,更尖。

我趴在媽媽背上,伸手夠著了媽媽的乳房,不知道為什么,此刻心里有點不敢褻瀆媽媽的乳房。

只好玩了幾下媽媽的ru頭,就作罷了。

突然想起「老漢推車」,於是雙手探地,抄起媽媽的腳腕。

還是「老漢推車」比「虎步」形象,媽媽纖細的腳踝就象是車把,我兩只手從媽媽的腳腕移到媽媽的腳掌間,握住媽媽完美的足弓。

媽媽秀氣的天足更刺激了我的淫興,我一陣大抽大送,肉棍忽斜刺,忽上擊,足足弄了有一百余下,好不痛快。

美中不足的是媽媽並沒有象往常那樣,發出呻吟並向我求饒,她仍然在低聲地抽泣著。

我此刻已經是色迷了心竅,因為……因為我的小雞雞實在是太舒服了!

我象撥弄琴弦般輪番輕按著媽媽一根根長長的腳趾,心中暢美不可言,雖然看不見媽媽美麗的臉龐,但能一邊玩弄著媽媽修長的腳趾一邊和媽媽交合,也十分的快意。

忽然間小雞雞大頭麻麻,忍不住陡然深操數下,激烈地shè精了,又一次在媽媽的子宮內留下了作惡的痕跡。

我趴在媽媽的臀上回味著剛才的快感,過了好一會兒,才退出我已經軟下來的小雞雞,我依依不舍地放掉媽媽的腳趾,站了起來。

媽媽的臀間一片狼藉,她沒有擦拭,只是默默地將袍子放下來,遮住了下身。

看著媽媽一聲不吭地起身往回走,我這才覺得不妙,心里有些後悔,這可怎么辦才好?

(八)

我和媽媽一前一後回到小屋,兩個人都沒有怎么說話。

過了許久,鹿千幻才回來。他神色有些慌張,手上也沒有帶任何獵物。

我們三人各懷心事,草草吃了晚飯,便回屋歇息了。

晚上躺在床上,媽媽背對著我,我很想向她認錯,卻總是開不了口。恍惚間媽媽好象嘆了口氣,我心頭一片茫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鹿千幻便叫我下山買日用品,到山下最近的小鎮也有二十里路,往常都是他去的。

我心里老大不願,道:「你不是說山下官兵還在通緝我們?我武功又差,萬一被官兵遇上了,可逃不了。」

鹿千幻干笑道:「官兵哪會通緝你們一女一少啊,之前的話是我生怕你們私自下山,編出來騙你們的。」

媽媽和我詫異地望著他,鹿千幻顯得有些慌亂,道:「快點下山吧,山路不好走。買完東西在鎮上住一宿,明天再回來。」

我半信半疑,接了鹿千幻塞給我的銀兩。

我心里實在不想離開媽媽,朝媽媽望了一眼,她也在擔憂地望著我。兩個人目光一觸,媽媽忙低下頭去。

我知道媽媽雖然生我的氣,但還是很關心我的。

鹿千幻一個勁地催促我出發,我只得揣好銀兩,帶了些干糧和一壺水,默默地下山。

走了十幾步,我回頭一看,媽媽正倚在門框上,怔怔地望著我。

我一陣傷感,朝媽媽揮了揮手,硬起心腸扭頭上路了。

由於我對路不熟,因此到了鎮上時,已經是傍晚了。我匆匆買齊鹽巴、糧食等物品,已經快天黑了。

我膽子再大,也不敢夜晚走山路,只好在鎮子上找了間客棧住了下來。

第二天,我早早起來,吃了早飯,就急匆匆地往回走了。

想起我離開時媽媽送我的身影,我心里總有點莫名的陰影。

回去雖然熟路,但是因為是上山,肩上又背了重物,因此並沒有快多少。

我年幼體弱,一路上歇了好幾次,每次都想起媽媽還在屋里等著我,才掙扎著爬起來,繼續往回走。

午後,遠遠地終於看得到我的屋子了,可是媽媽並沒有在門口等我。

我發現路旁一些小樹東歪西倒,心想我走得時候不是這樣的呀?

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真的出了什么事?

不知什么力量讓我小跑起來,小屋越來越近了,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終於跑到了,只見屋前一片狼藉,明顯有人曾經在這里動過手。我心掛媽媽,丟下背上的包裹,沖進屋中,只見房里空無一人,屋里也是一片混亂。

我大急,心想莫非鹿千幻將媽媽擄走了?

一想到從此可能再也見不到媽媽,我瘋了似沖出房屋,聲嘶力竭地對著茫茫大山狂喊:「媽媽,媽媽…………」

我再也不要掩飾我自己對媽媽的熱愛,熱淚從我的臉上滾滾淌下。

我喊得嗓子啞了才停下來,抱著頭頹然坐在地上。

哭了一陣之後,我慢慢平靜下來。心想我下山到回來中間不到兩天時間,媽媽即使被鹿千幻帶走,也不會走得太遠。

我擦干了眼淚,咬了咬牙朝來路相反的另一邊森林走去,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找到媽媽。

在森林中走了一段,突然聽到南邊樹林里傳來一絲聲音。

我一陣激動,循聲找去,我記得南邊樹林邊有一大片的草地,連著另一邊的森林。

聲音越來越明顯,細聽之下,好象是男女交歡時發出的呻吟聲。

我心里焦急,心想莫非鹿千幻和媽媽在這里做那事?

樹木漸漸稀少,隔著密密的灌木叢隱約可以看見草地了。

我很想大叫,隱隱的恐懼感卻使我克制了下來。

看到了午後陽光下兩個人白晃晃的身子,我躲在灌木叢後,慢慢地往前移。

上面的是男子,身材英挺,顯然不是鹿千幻。

可是他身下的女人,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地躺著,卻正是媽媽!

我一陣氣苦,視線一下子模糊了。我費盡心機才找到這,可是媽媽卻正在和另一個男子交歡!

我沖動地想躍出去大聲質問她,這是為什么!

才探出半個身子,卻渾身一麻,動彈不得。

我被按低身子,只聽有人在我耳旁道:「虎子,別急,這出好戲還沒演完哪。」

是鹿千幻的聲音,我目眥欲裂,想來他不知道從哪里抓了一個男人,又在玩這變態的把戲!

鹿千幻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輕聲在我耳邊笑道:「你可別亂想。你仔細看看那男人是誰。」他頓了一下,道:「是燕七。」

「嘿嘿,他三十年的童子功,今天破在了貞娘身上,可不枉了啊。」鹿千幻得意地輕笑著。

我一怔,定睛一看,那人側臉對著我們這邊,果然是山寨上最英俊的郎君燕七!

燕七怎么會跑到這里來了,我大為不解。

但只見媽媽被他抓著腳踝,高舉著一雙白腿,燕七「赫赫」地低吼著,結實的臀肌綳得緊緊的,一前一後地在媽媽身上沖刺。兩人性器交接處發出響亮的「啪啪」的聲響。

平日里一本正經的燕七怎么成了這種模樣?他的三十年童子功是怎么煉的?

聽到鹿千幻陰險的笑聲,我突然明白了,一定又是他的淫毒春葯搞的鬼!

媽媽雙手被縛在身後,毫無反抗能力,兩條長腿象兩桿大旗似的,被燕七扛得筆直!

媽媽被肏得一陣氣緊,燕七一個勁地往前壓,讓媽媽的乳房象胸前堆著的兩堆雪團,滾來滾去。

眼見得燕七抽送的頻率越來越快,聲音也越來越急。

只聽鹿千幻道:「是時候了,別浪費了他這三十年的童精。」

只見眼旁一花,鹿千幻已躍了出去。

眨眼間,鹿千幻已到了兩人身後,伸手疾點燕七腰部的「促精穴」。

燕七中招,一聲低吼,雙手由媽媽腿上移到媽媽腰上。緊接著燕七突然擰身倒在草坪上,媽媽被順勢抱起。

我清晰地看見兩人的性器在這一個劇烈的動作中竟然沒有分開,只是燕七的陽物在翻身時露出了長長的一截,表面充滿了光澤。

媽媽坐下時,燕七的那一截又一下子沒入了媽媽體內。只聽媽媽沉悶地低吟了一聲。

燕七狂吼一聲,煉了三十年的丹田精氣如火山爆發般,噴涌而出!

坐在燕七身上的媽媽被這股陽精激得向上彈了起來,只是燕七的yáng具牢牢地粘住了媽媽yin戶,讓媽媽不得不緩緩落了下來,承受下一次沖擊。

由於媽媽雙手被縛,固定不了身子,因此每一次都被射得仰起身子,那對豐乳在媽媽胸前一上一下地跌宕起伏。

只見鹿千幻搶上前去,雙手沿著媽媽裸背上深陷的脊梁溝,從上到下一陣疾點。

媽媽被點得渾身亂顫,「啊……啊……」,發出一聲又一聲纏綿的吟哦聲。

鹿千幻一輪點完,象完成什么傑作似的,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哈哈,燕七,你這三十年的童子陽精,沒想到這樣被采了吧!哈哈哈……」

突然一點精光從燕七手指間彈出,正中鹿千幻咽喉。鹿千幻笑聲登時中斷,他捂著喉嚨,發出「呃、呃」的聲響,慢慢地朝後倒下。

此時,媽媽在燕七身上彈起的高度慢慢減弱,直至完全停歇。她緩緩地向前癱軟在燕七身上。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看見燕七的yin莖從媽媽的下體緩緩滑出,我才醒過來。只見媽媽扭動著大臀,將穴口對著燕七的軟軟的gui頭磨蹭著,好象有點舍不得燕七的恩物。

但燕七的yáng具顯然無力再勃起,被媽媽的xiāo穴擠弄得象一只扭曲的蚯蚓,可就是鑽不進去剛才的溫柔鄉。

我一急,突然發覺自己身子能動了。我站起身來,一雙腿竟然蹲得發麻。

我走到三人跟前,只見燕七睜著眼睛,但已經氣若游絲了。只聽他低聲道:「貞娘,在山寨時,我就傾慕你的姿容秉性,可惜總放不下面子去追求,又舍不得破了我的童子功。今天我替山寨的弟兄們報了仇,又能和你盡情歡好,我雖死無憾了。」

說完他長出了一口氣,頭一歪,象是微笑著睡了。

我扶起媽媽,坐在草地上,媽媽在我的懷里痛哭失聲。

太陽快下山了,我和媽媽才相攜著走回房屋。我拿了鋤頭,要回草地去埋了燕七和鹿千幻,媽媽執意要跟我一起去,我只得依了。

晚上,媽媽在燈下告訴我事情的原委。

原來,那天鹿千幻神色慌張地回來,是發現了燕七已經找到這地方來了。他支使我下山,就是為了方便他施展「美人計」。

鹿千幻知道不是燕七對手,事先將媽媽剝光了,捆著讓媽媽躺在草坪上。

鹿千幻在路上、屋中和燕七打斗,慢慢將燕七引到此地,路上步下了毒針。

但是鹿千幻手上沒有厲害的毒葯,因此只有在針上塗了極猛烈的春葯。

燕七中了毒針,仍然將鹿千幻打得沒有反手之力,直到鹿千幻將他引到草地上。

燕七見了媽媽的裸身,知道今日必將把持不住,他怒斥鹿千幻無恥。又道出鹿千幻當初出賣山寨,殺死虎肩,劫走山寨的珠寶的惡行。

此時燕七體內春葯已漸漸發作,鹿千幻不敢冒險,還是虛晃一招,逃離了草地。

燕七已無力再追,體內淫毒要發作,眼前又是他心儀的女子。也可能是燕七最後的機謀,為了能引出鹿千幻,他終於上了媽媽的身子。

後來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媽媽說完後,我們緊緊相擁著,那一夜,我和媽媽覺得互相都離不開對方了。

我們在山上又歇了幾天,依我的意思就和媽媽永遠都呆在這山上。但是媽媽不願意,她想起了家鄉的賈金娃和下落不明的賈蘋兒。

我無可奈何,又不敢告訴她我就是賈金娃。只好起出鹿千幻藏匿的黃金珠寶,挑了幾錠黃金帶在身上,然後將其余的珠寶埋在屋後。

到了山下,媽媽怕回鄉被認出來,有所不便。便買了副面紗帶上,顯得更加豐姿卓越。我看了也有些呆了,媽媽輕啐了我一下,道:「快走吧,傻子,今後還怕看不夠嗎?」

我心中甜蜜,雇了輛車,回鄉去也。

賈家村還是沒有變,一進村,我就找了個人來問盧亭家的事。我記得他叫賈德,他是肯定認不出我來了。

聽賈德說,盧亭新娶的寡婦陳淑貞和他弟弟盧庫通奸後,被浸豬籠,又被山賊擄去,連累村里一些少女、少婦也被掠走,還死了幾個人。盧亭又羞又愧,在村里抬不起頭,不久就死了。

前不久盧庫回村,聽說剿滅了那個山寨,已經升了官了,連陳淑貞的女兒賈蘋兒都被他納做妾了。

我想媽媽聽了這話,只有對盧庫更加憎惡吧。只聽媽媽問賈德道:「那個小孩賈金娃呢,有沒有他的消息?」

賈德有點奇怪眼前的這個貴夫人打扮的女子怎么知道賈金娃這個名字,但我給他塞了幾塊碎銀之後,他就老老實實地說了:「賈金娃,自從那次山賊走了之後,也不見了。」

他可能覺得這個解釋不足以對得起我給他的碎銀,又道:「那賈仁和陳淑貞的屋子還空著,因為盧庫當了官,所以也沒有人敢去占他們家的房子。」

媽媽悵然若失,呆在原地。我讓媽媽先在馬車中呆著,讓賈德帶我去找村里的長輩。

我跟他們說明我要在這里買一房屋住下,賈德事先受了我的提示,幫腔說將賈仁的房子賣給他們吧,反正現在也沒人住。

那些老人一開始還有些猶豫,我拿出銀子後,他們便都同意了,還叫了一幫人去打掃洗刷了屋子。

晚上,我和媽媽搬進來時,屋子已經是干干凈凈的了。

可媽媽並不見得怎么快樂,我知道她在想賈金娃,卻不知該如何開導她。

媽媽看著房屋中的家具都還在,不由得觸景生情,默默地淌下兩行清淚。

我摟著媽媽進了她原來的房間,床鋪還是那張床鋪,席子卻換了張新的,棉被也是白天我花錢讓人買來的,簇新簇新的。

我呆呆地看著這張床。在這張床上,盧亭曾經在媽媽面前不舉;媽媽也曾經在這張床上和盧庫通奸。

「虎子,抱我。」媽媽坐在床沿,揭開了面紗,抬起凄美的容顏哀求地望著我。

媽媽此刻心里一定充滿了無助和對未來的迷茫,我心里憐惜,緊緊地抱住了媽媽。道:「貞娘,別傷心,還有我陪在你身邊啊。」

懷中媽媽的呼吸變得急促,火熱的身軀在我的懷里扭著,雖然我的胸膛還不寬闊,但此刻在媽媽的心里一定是她最可信賴的依靠。

是身下的這張床讓媽媽想起過去和盧庫通奸的日子,因此激起了她的情欲?

我不得而知,但媽媽迷離的眼神讓我知道她此刻是多么需要我來安慰,來進入她。

我伸手去解媽媽的衣裳,媽媽卻伸手擋住了我,呼吸急促著道:「虎子,不要。」

我一楞,卻看到了媽媽眼中閃跳著火焰,心里明白媽媽正在尋找過去和盧庫第一次偷情的美好感覺。

媽媽的悶騷讓我一下子興奮起來,下體支起了帳篷。

「嗯……」媽媽低哼了一聲,目光落在了我的褲子上。

她越來越陷入自己想象的情景了,我索性脫下褲子,yáng具猛地蹦出來,十分凶惡,連我自己都感覺好象大了不少,頗有盧庫當初的幾分氣勢。

「啊……」媽媽驚呼了一聲,雙手蒙住了臉。

我再也受不了媽媽的這種挑逗,撲上去將她按在床上。

媽媽半真半假地掙扎著,但是衣服褲子還是一件件地被我脫下。

我站在床上,看著被剝得象一只白羊般躺在我腳下的媽媽,心里十分得意,我終於是媽媽這張床的主人了。

我脫去衣服,剛想撲上,沒想到媽媽抬起腳,頂住了我的胸膛。

媽媽的腳尖輕顫著,象風中瑟瑟的羽毛。

我一陣愛憐,握住媽媽的玉足。媽媽想縮回去,卻被我緊緊握住了。

媽媽在我的腳下蜷縮著,象初戀少女般害羞。

是否媽媽的心中失去了對自己兒子賈金娃的最後希望,只有將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這種心態的轉變讓她有著重新開始的感覺?

還是媽媽希望以這種奇特的方式來沖淡她的「失子」之痛?

媽媽完美的天足讓我暫時拋棄了這些胡思亂想。

媽媽長長的大拇趾最有勁兒,每次被我按下去之後,又不屈地彈起來,頑皮地盯著我,讓我忍不住親了她們好幾口。

我可不象當初盧庫第一次上床時,是個愣頭青。我把玩了一陣媽媽的美腳之後,無情地將她們分開,媽媽正失落時,我已經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沒有前戲,沒有撫摸,我的yáng具野蠻地想扣開媽媽的陰門,媽媽驚慌地叫著,在我的身下如大白蟒般扭動著身子。但是當我的陽物一下子深深刺入她的yin道深處時,一切的動靜都停止了。

媽媽緊緊地摟住我,我能感覺她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脊背。

我喜歡揣摩媽媽每個時候的心情。她現在的心情是怎樣的?是否重新拾回當初盧庫奪去貞節時的心情?

我很想看看媽媽此刻的神情,是緊閉著雙目,還是失神地盯著天花板?

我剛想抬起身來,又被媽媽死死地摁住。

我火了,粗暴地抽插著,讓媽媽在我的身子下發出一陣陣的呻吟。

媽媽「嗯,嗯……」地呻吟著,她的「螺旋吸」名器將我的陽物越鎖越緊。

我大聲吼道:「貞娘,忘記過去吧,今後的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啊…………」媽媽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顯然心事被我戳穿後讓她覺得身心在我面前都完全赤裸。

「虎子,你壞!……噢……你壞啊!……在山寨上……你偷摸人家的屁股…

你還把人家的眼睛蒙住……你還在樹林中強奸了我……嗚……「伴隨著我一下又一下有節奏的插弄,媽媽哭泣著、呻吟著:」……你把我的身子占了還不夠……

嗯……還要把我的心都偷了去……嗚……你這個貪心鬼……噢……「伴隨著媽媽一聲長長的呻吟,我奮力一刺,將一股濃精送入媽媽的子宮深處。

今晚我和媽媽的性欲都特別旺盛,不一會,我們再興雲雨,最後媽媽采用她最喜歡的女上位式,騎在我的身上,我們又泄了一次。

狂歡之後好長一會兒,我們都沒有睡。

忽聽媽媽帶著歉意道:「虎子,你今晚能不能到隔壁睡一宿?我想單獨呆一晚。」

我雖然心里不爽,但還是依從了媽媽。我默默地下了床,拎起衣褲到隔壁房間去了。

隔壁就是我-賈金娃過去的房間了。

那木板縫依舊如故,我趴在床上,從木板縫中望那邊望去。

媽媽的房間里,昏暗的燭光還亮著,媽媽光著身子,靜靜地坐在床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媽媽站了起來,她碩大渾圓的屁股讓竟然讓我又一次勃起了,今晚真是太興奮了。

明天晚上一定要用老漢推車,狠干一陣媽媽的大臀,我心里想著。

媽媽打開抽屜,取出一件物事。

我定睛一看,那不是媽媽被抓之前給我綉的一雙鞋子嗎?鞋子上的小虎頭已經綉完了,就差一邊鞋底還沒有納了。

只見媽媽將鞋子捂在懷里,無聲地抽泣著。

我頹然坐倒,原來媽媽還是忘不了賈金娃。

在媽媽的心目中,我現在的身份虎子,可能只是她心愛的小情人,卻永遠也不能取代她的兒子在她心中的地位。

我心下黯然,看著隔壁媽媽微微抽搐的背影,心想明天我是否應該告訴媽媽我的真實身份呢?

告訴她我就是當年曾經躲在隔壁,無數次偷看她光著身子的,她親親的兒子賈金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