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2孽戀的封面3(2 / 2)

可愛 到碗里來 15510 字 2021-10-28

等到最後縣主要領導拍板決定,緊急征調武裝警察趕往青草湖緝拿這些通緝犯時,已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當下兵分兩路,一路直取青草湖,一路徑取麻三餛飩店。

麻三餛飩店大門緊閉,大伙商量一下,踢開那道柴門時,眼前血淋淋的景象讓他們瞪目結舌,麻三媳婦的頭顱離自己的身體足有三米遠。

而此時的高氏兄弟和麻三正坐在南下的長途大巴上,離他們的目的地還有二百多公里。

志剛的心情就如同這幾日來的陰雨天氣一般,沉郁郁的。

昨日又接到內部明電,高氏兄弟再次逃脫警方的追捕,根據分析可能已經南下。

他站起身來,透過整扇落地長窗眺望腳下的這方熱土,當年他在追捕過程中一槍擊斃高平,高前被押上警車時那歇斯底里的叫喊報仇聲仍回盪耳邊,想想不禁不寒而栗。

最近又發生一起重大案件,有一名加拿大籍華商在他的寢室被人活活勒死,死因不明,但可以確定是他殺。死前明顯發生過性關系,但現場卻沒有女人的屍體。

像這種涉外案件處理起來很是棘手,壓力很大,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剛才玉娟打電話來要他晚上一定回去吃飯,一想到姣若春花,媚如秋月的愛妻,以及她所要面臨的災難,他就有一種深深的恐懼感和沉重的負疚感,深怕回家面對她似水柔情的眼睛,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提起公文包走出了沉悶的辦公室。

「祝你生日快樂,志剛。」

玉娟臉若朝霞,燦如春花,雙手遞給志剛一件精美的禮品包,「咱們很久沒有在一起度過你的生日了,志剛,你瘦了許多。」

志剛的眼睛不禁有些濕潤,今夜的玉娟一襲低胸鏤空細白紗裙,更顯得修長的身材裊娜纖巧,無可挑剔的臉龐,高聳尖挺的乳房,完美得讓人窒息。

「娟,你真美。」志剛情不自禁地抱著她的柳腰,噙住了她那溫潤的雙唇。

玉娟丁香微吐,婉轉相就,一股淡淡的清香登時透進了志剛早已情欲滿懷的心內。

他雙手托著玉娟的粉臀,輕輕一抬,玉娟已是如藤依枝般地附在他的身上,輕盈若燕,恍似毫無重量一般。

玉娟能夠感到他體內如潮翻滾的熱情,她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在他的臉上劃撥著,順著脖頸往下,然後在他的乳暈上刮拉著,一股麻癢透過胸膛直傳遍全身的每個部位。

「娟,我真是愛不夠你,我要你……」

志剛褪下她的長裙,里面不著一縷,潔白細嫩得晃眼。志剛把臉埋在她的雙腿之間,光潔無毛的陰牝天然地散發著一種異香,這世間沒有任何一家香水廠能夠制造出的香味。

「它真美。」

「那你就愛它吧。」

志剛舌尖輕吐,點著中間如晶瑩露珠似的那個突起,甜膩膩地,一會兒,它開始膨脹,變得硬了,銷魂的縫隙處流出蜜汁般的液體,那是愛的分泌物,滋潤著志剛久已干渴的心田,他的手指溫柔地放進了她的陰牝內。

「噢……」

「舒服吧,娟。」

他再次沖破關礙,在里面探索著。

「它真是太妙了,志剛。」

玉娟感到下體一陣陣地顫抖,興奮之余她緊緊抓著他的濃密的頭發,她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條靈活細長的舌頭如蛇般的在體內鑽研,酸甜卻又不全然是。

他的手滑到了她緊閉著的後門,中指輕伸。

「啊……」

她的輕喊也是這樣地誘人,粉臀輕抬,順著他的伸入,配合著腰肢款擺,她感受了他的進一步的進攻,知道他喜歡探求更多的神秘。

志剛抬起頭來,只見玉娟的臉上呈現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嫵媚動人,風情萬種,顯是興奮到了極點。

她伸手解開了他的腰帶,褪掉了他的衣褲,昂揚的鋼槍挺立在她的面前。

玉娟纖手揉搓,細細轉動,他的身體恍如過電了一樣的顫動,陽物瞬間在她的手心和掌間變得更大更硬了。

志剛輕輕地一推,玉娟已是就勢倒在了沙發上,他將她的一條白嫩的玉腿放在肘上,一手扶著陽物已是直直地捅了進去。玉娟緊緊地靠在沙發靠背上,承受著他有力而張揚的抽插。

應該說,志剛的性技巧談不上什么技巧,只是傳統的自上而下的撞擊,沒有什么花哨花枝,但他有的是熱情和敬業,他做每一件事情都是這樣,專心致志,心無旁騖,所以玉娟每每能從他這里得到許多的感悟和深情。

有時候最直接的往往就是最有效的。

玉娟微微睜開如絲般的媚眼,只見他對她微微一笑,笑容里面飽含男子漢的自豪和對愛人的憐惜,他又是用力一捅,直搗花心。

「啊!」

她開始了她的呻吟,聲音似斷非斷,似續非續。

「真好,剛,輕些,不……再用力些。」

志剛插送數百下之後,一種痙攣的快感自臀部傳到腦神經,再回饋周身,他沉沉地吼叫一聲,一股濃濃的ai液已是如注地射入了他心愛的mi穴深處。

他趴倒在玉娟的身上,不想動彈,他想就這樣沉睡下去,他太累了,心力俱瘁,過了一會兒,他就打著玉娟熟悉的鼾聲,美美地睡著了。

時鍾上的指針已是定在了九點,玉娟慢慢地將志剛扶在沙發上,最近的忙碌使得他連胡子都顧不上剃,拉茬的臉在琥珀色的燈光下顯得比往常老了一些。

玉娟將燈光調暗,細致地給他蓋上了一張薄被,然後親了親他的臉龐,她還要將兩人的衣裳清洗一番呢。

等她走到陽台時,她看到了,看到了樓下一個人正靜靜地站在梧桐樹下,抬眼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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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聽到鑰匙插進鎖眼里那道輕微的聲音時,他就渾身汗毛直豎,一種不詳的感覺這幾日一直纏繞著他。

當年師父留給他的漢鼻煙壺不翼而飛,這在常人是常事,在他卻是不可思議的,要知道他是一個飛賊,而且一向是不失手的。

他抽出了師門寶劍,雖是短了點,卻是削金如泥的一件利器,全神戒備著。

跟著門慢慢地打開,門口站著三個人,清一色的西服革履,臉帶微笑,不像壞人。

「跟我們走一趟,怎么樣?許沃野。」

一聽到有人叫出他的姓名,他登時嚇得魂飛魄散,渾身發軟,自師父死後,他以為再也沒人能知他的底細了。

「許沃野,山東陽泉縣人,今年大概40歲,你的師父是當年橫行天津衛的燕子李三的關門徒弟,你是他的一脈單傳,我說的沒錯吧。」

說出他來歷的那人身材高瘦,樣子灑脫,一雙眸子精光逼人,只聽他說道:「我叫張萬,奉命帶你回去問話,你這就跟我走吧,免得我費心費力。」

許沃野一雙細小的眼睛咕溜溜地轉著,前門被堵,無路可走。

但他行走江湖數十年,經驗何等豐富,雙腿已是發力,身形後縱,已是撞碎玻璃窗,飛身而下,雖是住在四樓,但他自信輕功過人,這點高度不在話下。

然而就在半空中時,一根長長的鳳尾鞭已是纏在他的腰部,跟著一根倒鉤深深地陷入了他的大腿,他痛得大叫一聲,瘦小的身子如騰雲駕霧般地飛回屋子,出手的正是張萬。

等到許沃野蘇醒時,發現自己在一個豪華的套房里,而自己頭痛欲裂,腮幫巨痛,卻是被卸下了下巴,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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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來了,也不怕被人看到。志剛在睡覺呢。」玉娟跑到樓下的花園,將那人引進門。

「不知為什么,我今晚特別想你。」

來人一把抱住她的纖腰,已是深深的吮吸著她溫暖濕潤的朱唇。

「啊,不,別在這里,啊…」玉娟的嘴再次被堵上了,下體原已春潮勃發,她雙手緊緊扣在那人的後背上,體會著他如火般的熱情。

雨後的花園里當真是萬籟俱寂,回盪著的是他們沉重的喘息和呻吟聲。

玉娟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人的手指一觸到她,她就有一種莫名的快感,兩人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唾津暗渡,渾身燥熱。

「娟,來……」

那人輕拍她的粉臀,她會意地轉過身去,俯身在那株高大的梧桐樹上,雙腿微張,露出了那讓人銷魂奪魄的洞穴。緊接著一根熱乎乎的鐵棒就直摜而入,她能夠感到一種腫脹和麻痛,雖然剛才已經經過一場潤滑,但緊密的陰牝仍是感到他的強大和有力。

一顆顆斗大的雨珠從天而降,那是因為受到他們激烈的震盪,她將臉回過來與那人雙唇交接,那人寬大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後背,腰肢用力,yin莖不斷地抽送,在那陰牝里進進出出。

剛開始還比較溫柔,後來突然加劇力度和頻率,頂得玉娟全身都貼在樹上,呼吸都有點困難。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你這壞蛋,輕點……」

她只覺得要上天了,魂魄悠游,身不由已,「中書,你快點,我……」

就在她正欲仙欲死之際,她聽到他在耳邊輕輕的說道:「娟,我已經抓住那家伙了。」

她一下子崩潰了,身子發軟,率先達到了高潮,一股極其濃烈的陰精噴薄而出,淋在了秦中書昂首闊步的gui頭上。他也抑制不住澎湃的激情,隨即也是噴射出愛泉與她交匯在陰牝深處。

「什么時候抓到那人的?」玉娟嬌膩膩地躺在秦中書的懷里,雲雨後的她媚眼如絲,吐氣如芝蘭,唇間含著一朵美麗的笑容。

「今天下午。娟,遵照你的吩咐,我已卸下他的下巴,讓他說不出話來,正等著你去處置呢。」

「我要怎么處置他呢?中書,這事你去辦就好,我不想再見到他。」

玉娟遲疑了一下,粉臉上飛過一縷紅雲,「你辦事,我放心。」

「這樣吧,明天我會去找志剛,把這件事辦得完美一些,順便送給他一份功勞。」

「啐,這事怎么能跟他說?」

「你放心,那人送到他手里,肯定已經是個死人!」

郝知非的手里擺弄著一個包在塑料袋里的精致的汗鼻煙壺,這種款式在市場上是看不到了,而且看起來年月已久,起碼是清朝傳下的,可算是文物了。

剛才已經指紋鑒定,遺留在作案現場的這個鼻煙壺上有那飛天大盜的指紋,因此也不排除是那飛賊入室行竊未遂,下手行凶。死者唐三彩不僅是外籍華人,還是一個熱心公益事業的投資商,在本市也是知名人士。這種惡性案件在本市實在是罕見,市委市政府對這個案件極其重視,多次過問案情進展,這幾日他可真是忙得夠嗆,連家里都顧不上回,整天和那幫干警呆在一起吃泡面。

他拿起桌上的電話撥到家里,卻是沒人接,他卻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老婆和兒子正在市人民醫院婦產科呢。

可能是郝朝暉性欲過強,不分晝夜不分地點,總是隨心所欲想干就干,柳紅又懷孕了。

她很清楚這事不能讓老公知道,就讓兒子用摩托車載她去找在人民醫院的老同學開葯,打算回家來自己排掉。

「媽,那以後怎么辦,聽陳阿姨說要休息半個月呢。」

一回到家,郝朝暉就摸著母親那飽滿的乳房。

「你不是喜歡媽的後邊嗎?等媽把那個排掉後休息幾天,就可以了。」

柳紅嬌膩膩地躺在沙發上,任兒子在身上大肆輕薄。

「媽,我現在就要你,快來。」

他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那根讓柳紅屢屢欲仙欲死的yin莖,直挺挺地,張牙舞爪地在她的臉上招搖。

「你這急色鬼,也不讓媽歇歇,好,今兒個就讓你干個爽!」柳紅一口含住那根本已硬如鋼鐵的陽物,上下囁弄,手指還不停地撥弄著他的陰囊。

「媽,剛才在那婦產科我就想干你了,一直忍到回家來,現在可好了,我要插你個夠。」郝朝暉一邊嘮叨著一邊狠狠地插著柳紅的嘴巴,直頂到她的喉嚨深處。

柳紅跪在沙發上,在給他撫弄之時已是將自己的衣裳脫了個精光,碩大的乳房晃盪在胸前,一顆顆汗珠晶瑩地密布,她太熱了。

「快來吧,兒子,媽受不了了。」

柳紅的陰牝處已是濕淌成河,她吐出了yin莖,渾身無力地倒了下來,張開兩條修長的玉腿,露出了郝朝暉魂牽夢縈的故鄉——桃花源。

郝朝暉搖晃著汗津津的yin莖,一手抄起柳紅的左腿,一手扶著陽物在陰牝處逡巡,急得柳紅緊緊捏著他的屁股肉,「臭兒子,壞兒子,你還捉弄媽……」聲音竟有些歇斯底里,欲火中燒的她眼里滿是迷亂的光芒。

忽然她大叫一聲,卻是陰牝處猛然間摜入了一根奇熱的陽物,飽滿而脹脹地充實著她飢渴的陰房。她上身略抬,雙手緊緊地抱著郝朝暉的脖子,粉臀上下擺動,配合著他的抽插,她只覺得次次都是頂到花心,一顆心兒麻癢難當,如萬蟲攢動,七上八下。

郝朝暉看著身下發浪的母親,一頭亮麗的烏發零亂地披散在胸前潔白細膩處,粉臉兒春情勃勃,朱唇間盡是淫盪的呢語。他再次發力,粗暴地插送,yin水四濺,淋滿身下沙發的坐墊。

母親的陰牝雖緊但經過他日日的耕耘,已略顯寬大,不如他班上的那個女班長,甚至比他的英語老師還寬敞些,但與她交媾更有一種別致的快感和享受。

現在的他很是感謝當年的那個跆拳道教練和體能教練,給了他強健的體魄,現在的他對生活充滿了熱愛和眷戀,他發出了低沉然而有力的吼叫,射出了濃濃而熱烈的jing液,猛然注入了那個已是泛濫成災的熱地。當那股激浪射進之時,柳紅也禁不住渾身發顫,她近乎痙攣地,雙腿猛抖,緊緊纏在兒子雄壯的腰部,發出了盪氣回腸的呻吟。

突然的電話鈴聲把正沉浸在歡樂中的柳紅嚇了一跳,她顫巍巍地拿起電話。

「柳紅,你剛才到哪去了,一直找不到你。」來電的卻是自己的老公郝知非。

「嗯,我剛才有些不舒服,叫暉兒陪我去醫院了。怎么今天有空打電話回家,你還知道有這個家呀。」

「嘿嘿,對不起老婆了,這陣子真是太忙了,請老婆大人多多包涵才是。是這樣,晚上劉局長要咱們全家上他家聚一聚,吃吃飯,你應該有空吧。」

「好呀,那我去准備准備,總不好空手上人家去才是。」柳紅高興地說著,一邊在正津津有味地在她的陰牝里揉搓著的兒子的手上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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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剛中午回到家時,玉娟已是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正無所事事地拿著遙控器不停地換台。

「好老婆,在等我回來吃飯呀,你真好。」志剛親著她尖巧的下耳垂,然後在她的粉頸邊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下。

「嗯,菜湯都涼了,我去熱一熱吧,免得傷胃。」

玉娟站起身來,端起飯桌上的幾道菜到廚房去用微波爐熱了,回到飯桌前,見志剛正呆呆地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眉頭深鎖。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對老婆說說吧。」玉娟輕輕地搖了他一下,美目流盼,如欲滴出水來。

「啊,沒什么,來,咱們一塊吃吧。」志剛恍如從夢中醒來。

「不用了,我剛才和爸爸一塊吃過了,你吃吧,我去洗個澡。」玉娟說著就走進了浴室。

剛才在茶余飯前,她就與父親在廚房里激戰一番,此刻下身猶自殘存著趙強老而濃冽的jing液,雖然知道志剛不會在午後飯間與自己做愛,但粘濕濕的總是不大好受。

志剛三下兩下就吃完了飯,倒在沙發上,耳邊想著下班前與秦中書的那場會晤。

浴室里玉娟的手正慢慢地在光潔無毛的陰牝處揉搓著,里面濕潤溫熱,適才與父親激情的一戰使她的心海現在仍是漣漪一片。

父親老而彌堅,精神矍爍,敦倫之樂莫過於此,玉娟一想到這兒,忍不住纖手再拭,那條細長的縫隙間又滲出些許蜜汁來。特別叫她感動的是,父親不反對她與秦中書的交往,只是叫她要小心一些,莫要壞了家庭的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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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了就好,還帶什么禮物,那不是太生分了。」玉娟嗔怪著柳紅,接過她手中一大包東西。

「來,喝點飲料吧。」

她招呼著柳紅母子坐下,隨手打開食品盒,「柳紅啊,你可真夠命好的,兒子都這么大了,懂得知疼知熱了吧。」

「還不快謝謝趙姨,你看這孩子就是沒嘴。」柳紅輕輕拉著兒子的衣襟,嘴里似怪實喜。

兩人一聊起話來就天南地北的,渾沒注意到一旁的郝朝暉那雙欲火燃燒的小色眼正時不時地瞥著玉娟曼妙的身姿。

由於還未到飯時,樓上志剛和郝知非呆在書房內,可能在談什么工作方面的事,玉娟和柳紅也都沒有去在意,卻不知有一樁密謀正在此時醞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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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天驕集團總部里,秦中書擁著只梳淡妝的余麗坐在碩大的辦公室里,臉帶微笑地看著市電視台的特快新聞報道。

「我市公安局經過縝密調查,周密部署,成功擊斃了一段時間內肆虐我市進行偷盜的飛天大盜許沃野。由於案犯持有槍械,抓捕過程中雙方火力較猛,所幸我們英勇的公安戰士沒有人員傷亡。我台近距離的拍到了槍戰場面,現在我們請市公安局刑警大隊郝知非大隊長講一下事件發生的經過。」

接著電視畫面上出現了一身戎裝的郝知非……

余麗的臉上呈現出一種說不出的神情,痛苦卻又滿帶微笑,星眸似閉不閉,高挺的瓊鼻上微微地滲出些許細小晶瑩的汗珠。

秦中書的三根手指已經盡沒她的yin戶內,正在里面翻江倒海般地捏、搔、揉、搓,陰壁內蜜水滾滾滲透出狹長的肉縫。

「秦哥,再進去一些,啊,不……」

余麗抑制不住內心如焚的欲火,全身俯在沙發上不停地抽搐著,雙手緊緊抓在扶手上,粉臀高聳,露出了粉紅色的桃花穴。

秦中書拇指一按,已然摁入了她那緊密的肛門,四指緊緊摳弄著她的陰穴內壁,直叫余麗欲哭無淚,欲罷不能。

「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我……我要死了……」

她嘴里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嚶嚀聲,丁香輕吐,在唇間撩撥數下,借以滋潤近乎干涸的雙唇。秦中書抽出手指,帶出了許多的津液來,他用力拍了拍她渾圓的臀部,潔白的皮膚上登時現出了一道清晰的手掌印。

余麗仰天倒下,雙腿搭在他的肩膀上,臀下墊著一個座墊,兩瓣粉紅的yin唇正翕張著迎接那期待已久的熱度。

「事情辦得怎么樣?」

秦中書雙手按在她尖挺的乳房上,一邊插著她精美的陰牝,一邊問著昨天吩咐她去找市長貼身秘書謝意的事情。

「啊,秦哥,我已經叫陳琳去辦妥了。」

她粉臀輕抬,迎合著他抽插的節拍。最近除非是重要人物或是棘手人物,她才親自出馬,平日里就呆在寢室等著秦中書,只要每個月能有那么幾次歡好,也足以叫她興奮異常。

此刻她再次煥發出體內所有的激情,yin戶內ai液橫流,春情勃發,眼角眉梢盡是嫵媚橫生。她雙手輕輕的撥弄著他胸前的乳尖,眼前這男人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剛開始你會不大在意他,只覺得普普通通,但時日一久,你就會不知不覺間的被他吸引住,直至相思入骨,縱為他生死相許,那又何如。

她渾身酥軟,盡情地享受著他那股強大的力量,以及由此給她帶來的快感,老天待我何其深厚,讓我遇上了這個男人!

秦中書騎在她的身上,激烈地撞擊著這個女人,體酥如棉,柔若無骨,每一次的穿插都是那么的令人心曠神怡。雖然發泄的只是一種獸性的歡樂,高強度的腦力工作之余,能在一個被他征服的女人身上釋放一些塵世的煩躁和無奈。

有時他也在想,那些在運動場上揮灑汗水的人是否也是在釋放著某些不得已的激情,而自己常有多種方式提供選擇,要么到拳場去活動一下筋骨,要么在女人身上發泄人世間最原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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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在想什么?」

柳紅溫情脈脈地靠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剛才一場激情的做愛使得她恍惚間又回到了初戀的歲月,那時她才十八年華,在遼闊的錫林郭勒盟草原上,藍天白雲,那種撕裂的感覺,還有由苦而甜的歡樂,她盡情的呻吟,好似騎在雲端,如臨仙境,欲仙欲死,快活異常。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就是她現在的丈夫郝知非,他是一個卓越的人民警察,也是她堅強的皈依,她心靈的港灣。

「沒什么,快睡吧。」郝知非柔情地拍著身邊的女人,讓她安心地睡覺。

而此時的他心中自有一番斗爭,雖然剛剛因破獲重大案件而榮立三等功,但他心中殊無愉悅。

那天他帶領手下圍攻飛天大盜許沃野的藏身之處時,他身先士卒,第一個沖進屋里,一聲槍響,許沃野躺在一扇被打得千瘡百孔的窗戶下,手中仍然握著一把六四手槍,渾身血跡,已是氣絕。

他記得當時硝煙彌漫,一屋子的人,出來時,有個人沖著他笑了笑,還跟他揮了揮手,盡管那個人身著警服,但他不認識他。此人事先已是藏在那間屋子,跟他們這些真警察真槍實火地槍戰,然後等到大伙兒沖進屋里時,誰也沒注意到多了一個人。

而這一切,都是事先的安排,既然能夠破案,又能領功,何樂而不為,何況還順帶破了唐三彩案件,一舉兩得。嘿嘿,看來,劉志剛榮升之日指日可待了。

郝知非躺在床上,嘴里吐著香煙,任青煙繚繞在這黑色的夜空。

做為分管政法工作的市委副書記,周子傑一向很低調,不愛張揚,平時也平易近人,沒有架子,在全市的干部隊伍中口碑不錯。

周子傑喜歡體育運動,工作之余晨跑,或是黃昏在中山公園練幾段楊氏太極拳已經成為他每天的必練節目。

這天,他系好練功服,活動了幾下筋骨,剛要出門,有幾個男人站在他的屋前,其中一個問道:「請問你是周子傑周副書記嗎?」

周子傑笑著點點頭,他以為是來找他辦事的,他一向對來找他辦事的人笑臉相迎。

「我們是省紀委的,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周子傑的臉登時變得煞白,但他很快清醒過來,微微笑道:「請讓我打個電話給我愛人,免得她去登尋人啟事。」

可是那些人好像識得他的緩兵之計,一臉嚴肅道:「現在不行,我們代表省紀委,對你實行雙規,請你配合。」語聲客氣,實際上已是全部圍了上來,簇擁著周子傑上了一輛白色豐田面包車。

而不遠處的一棵高大的木棉樹下停著一輛黑色的奔馳車,車窗緩緩落下,現出了一張英俊而不失剛毅的臉龐,卻是市公安局長劉志剛。

他旁邊坐著一個年輕人,臉帶微笑,「我說的沒錯吧,他的房間里還有十萬美金和十根金塊,許沃野說那天實在帶不出來,他又嫌那些東西難以兌換,就給他留下了,不過就憑他給他情婦在市郊東門子買的那套別墅也足夠他受的了。表叔,這次你的功勞這么大,該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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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玉娟聽志剛說要她趕往翠竹園時,一張粉白的俏臉上不禁起了紅雲,心里支登了一下。她曾數度與公公劉烏石在那里春風化雨,也算是一個定點的偷情之所。

翠竹園因其獨特的經營方式和優越的地理位置而享名。

等玉娟趕到這兒時,見門前停著數輛市委的車,心中就釋然了,知道志剛是在和上級吃飯。以前也是這樣,志剛總要叫上她,一來顯得他的家庭琴瑟和諧,二來也可憑借玉娟嫻熟的外交手段,進而贏取上級的更一步好感。

果然,她在服務員的導引下進了那間最為幽靜清雅的雨林居時,座中正與志剛談笑風生的正是市長谷湘波,旁邊還有數人,其中一個玉娟也認識,是市委組織部長陳炎山。

「來來來,到這兒坐,小趙。」谷湘波招呼著玉娟,把身邊一個位置拉開。

「謝謝谷市長,您坐。」玉娟微微地笑了笑,秋波流轉間,滿座皆春。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省委組織部干部科的幾位同志,老陳就不用介紹了吧。」

谷湘波指著眾人一一介紹,最後指著玉娟,說道:「這就是志剛同志的賢內助趙玉娟,因為有她無私的奉獻,咱們志剛才能安心地在外面為我市的治安貢獻心力,在此我代表市八百萬人民老百姓感謝你了。」

「不敢當,谷市長這么說,我確實很慚愧。志剛多年來在各位領導的關心指導下開展工作,也有許多做不到的地方,還請各位領導多多包涵才是。」

玉娟手持酒杯站了起來,「在此玉娟先飲一杯,敬各位領導,祝大家以後的日子里身體健康,心想事成。」說罷,一飲而盡,光潔白晳的粉臉上飛盪起一朵紅暈,著實的嬌艷欲滴,座中雖都是政府要員,定力頗深,也是心神動搖,魂不守舍。

度間觥籌交錯,玉娟頻頻敬酒,原本有些嚴肅的氣氛登時活了起來。

「小趙呀,這次省委決定提拔小劉上市委領導崗位,以後他還會更忙碌,這家里面的工作就全靠你來操心了。」

谷湘波酒意上涌,美酒佳人原本最易醉人,雖自己對女色一向不大感興趣,但眼前的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可說是「驚艷」了。他心旌搖盪下,站著的身體竟有些搖晃,眾人忙上前扶持。

玉娟見狀忙道:「谷市長,今天夜已深,咱們就喝到這兒吧,改天我和志剛再請諸位領導到家中暢飲一番如何?請大家指正一下玉娟的廚藝。」那些人都點頭稱是,一定一定,這個是絕對要去品嘗的。

「你要怎么樣謝我?」玉娟在回家的路上,親昵地靠在志剛的肩膀上,饒是她酒量頗豪,也是嬌不勝力,懶慵慵地若不禁風,臉上春情無限。

今天是劉志剛最高興的日子,提拔的事已是板上釘釘,擔任分管市政法工作的市委常委,一下子進入市委班子,青雲直上的日子屈指可數。

唯一的缺憾是,父親終於要退下來了,他老人家自己要求留在本市工作,但省委要求他在省人大擔任副主任,他也只好服從組織安排了。

志剛把車停在了一字長堤,時當深夜,萬籟俱寂,整座城市都在沉睡之中。

他把頭俯下,深深地吮吸著那兩瓣銷魂奪魄的櫻唇,唇香、酒香再加上車中清清淡淡的玫瑰香水味,志剛情動加心動。

「娟,我來好好的謝謝你。」他從她的粉頸一路吻下來,然後把臉湊在了玉娟兩股之間,那種溫馨灼熱的氣息著實讓這漢子心神俱醉,他貪婪地嗅著,長舌抵著那道銷魂之所,雖然隔著一層衣物,仍是叫他欲火上揚,唇焦舌燥。

玉娟嬌喘著,纖手緊緊地按在自己高聳的乳房上揉搓著,體內如熱浪翻滾,百骸俱松。她把兩條修長纖細的玉腿張開,斜搭在駕把上,只覺得絲襪正慢慢的褪去,有一條熱津津的長舌在舔弄著身下的每一部分,最後停留在她的腳趾頭,志剛細細的囁弄,只覺清香撲鼻,沁人心脾。

而玉娟此時全身發熱,一串串的麻癢從腳下傳來,激盪著她本已泛濫的心潮,她發出了低沉而嬌膩的呻吟,綺麗而又旖旎。

志剛再也忍受不了陽物暴漲的那種刺痛,他褪下了長褲,露出了那根高舉昂揚的yin莖,gui頭晃動,如青龍探水,躍躍欲試。它渴望著再次深入那奇川大澤去吮吸囁取滋補的靈液,這是它一生唯一進入的地方,它忠實著並且堅定地愛著這片熱地!

志剛發出了沉重的呼吸聲和喘息聲,他感到那種侵略的極度擴張下的艱難險阻,他耐心地一步步前行,終於他到了目的地,那里溫暖而充滿熱量,熱情地歡迎著它的進入。

他叫喊著,抽插著,力度均勻而滿帶激情。

玉娟如藤依枝地纏綿在他的身下,感受著那種富有節奏的撞擊,陰牝內津液四泄,潤滑著那根如長龍般伸進伸出的陽物,這是她愛子的父親所擁有的,曾經伴著她度過了許許多多難忘的風雨之夜。

她忘情地吶喊,粉臀大力上擺,迎合著,似乎深怕它突然離它而去,她喜歡那種次次到肉的感覺,花心欲碎,心海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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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樹仔是這座城市最出名的平民居住區,世世代代就這樣爺傳子,子傳孫地延續著香火。孩子出色了,要么自己在市中心買套房,要么出國,沒有幾個願意守在這里,所以這兒人煙漸漸稀少,只剩下一些老幼病殘呆在這,日日守著那棵高大蔥郁的榕樹,坐看歲月匆匆。

孫淑瓊這日傍晚下班,照常在東門菜場買完菜後才回家。

丈夫五體不勤,好吃懶作,常常在外鬼混到深夜才回家,一回到家第一個任務就是剝開她的衣裳,嘴里叫著:「我的小綿羊,快來讓老子吃奶。」也不管她是否已在熟睡還是在例假。好在他是銀樣蠟槍頭,幾炮下來就潰不成軍,也不用應付多久。不過,這也苦了她那干涸的心田,不免有時要自己用手指來泄火。

她是農民,世代務農,能夠到這個大城市來工作是家鄉親人引為驕傲的一件事。而她之所以能來,全在於她還有些姿色,嫁給了一個擁有城市戶口的工人,而且還是市公安局副局長的親侄子。

這些年她老公的工廠不景氣,由於老公一向表現不好,最終被優化組合下來了,整天無所事事,全靠她在市公安局打字的一些微薄工資過日子,所以生活日漸艱難。

孫淑瓊剛到門口,只見門前一輛警車,有一個身著警服的人站著在那吸煙。

她忙上前道:「叔,讓您等好久了吧,我剛才去買菜了。快,快進來。」

來人卻是市公安局副局長孫子白。他嘿嘿笑道:「也沒等多久,你買什么菜了?」

他親昵地拍了拍她有些單薄的肩膀,幫著她提菜進屋,順手把門關上。

孫淑瓊白晰的臉上浮現出一道紅暈,一只老手已經附在她的屁股上,「幾天不見,你更白了。」

「叔,您先歇歇,喝點水吧。」她略微羞澀地別過臉去。

「叔想吃蜜水,來吧,寶貝。」孫淑瓊的臉更是顯得紅通通的,她知道他嘴里說的蜜水其實是指她體下分泌的津液。

「這陣子叔去外地開會,你有沒有偷食?」孫子白一雙根筋盤露的老手在她的內衣里大肆摸索,解開了她的乳罩,她的乳房不大,但很結實尖挺,摸起來很有肉感和彈性。

「啐,叔不正經,就瞧著人家都跟你一樣。」

孫淑瓊嬌喘吁吁地後仰著頭,那雙調情的手已然伸到了她最最敏感的地帶,那里yin水肆虐,滂沱成片。

「小咪咪都發大水了,想不想老叔。」

孫淑瓊不答,嘴里哼哼嘰嘰地不成曲調,她半支在桌子上,任他褪去全身的衣裳。

此刻正當傍晚,房間里半明半暗,孫子白半跪著,半白的頭顱左右晃動著,一雙長舌在那瓣開的陰牝上大肆舔弄著,吮吸囁取著那晶瑩流下的濃白之物。

孫淑瓊深知自己一發情,體下就多水,而且一流就沒個完,就張開修長而清瘦的雙腿憑他不停地索取,雖然癢麻難當,但她自己內心清楚,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啊,不要咬那里。」每次孫子白一咬她那顆泫然外露的yin蒂,她就全然的不知所以,渾身就如打擺子似的亂顫,而體內的感覺就如中了電流一般的,麻癢的感覺再次四散到全身的每個器官。她嘴里叫著不要弄那里,其實內心又盼著他不要離開那令她銷魂的所在,她的軀體已是全部地倒在了桌子上,半舊的桌子發出了可憐的吱吱嘎嘎聲。

孫子白掏出了暴漲的yin莖,他不明白為什么只有跟這個侄媳婦才會陽物高舉,而跟別的女人卻一次也舉不起來。

他在四十歲時發現自己陽萎了,嘗試著吃各種靈丹妙葯,也去找名家聖手醫治,卻一點也沒起色。剛開始以為是自己的老婆子難看引不起自己的淫興,也偷著去找一些漂亮妓女干過,還是不行。後來發展到他還去騷擾手下的一些警花,有些人懼怕於他的權勢,張開大腿讓他干,不過到了緊要時,還是舉而不堅。

他絕望了!

直到一年前,自己的侄子來找他去吃飯,在他的家里他看到了清秀過人的侄媳婦,那根久已僵硬的塵根才突然一顫,希望來了!

「噗哧」一聲,那根悶了好幾天的yin莖終於插入了這緊密而濕熱的陰牝里,孫子白興奮得口水都流了出來,叭答地滴在了孫淑瓊光潔的後背上。

他雙手放在她的後腰間,臀部用力,眼睛下垂,注視著自己的陽物在那里進進出出,那種愉快和滿足簡直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

「小寶貝,怎么干了這么久也沒見你懷孕呀?」

孫子白一邊大力抽插著身上的女人一邊說著,「小孫他爸可是很急啊,他不行,我來幫忙嘛。」

「去,我到醫院檢查過,我沒問題呀,可別是你叔侄都不行吧。」

孫淑瓊粉臀輕抬迎合著,嗔道:「這真是下了仔,管你叫啥呀?」

「還是叫叔,咱們心里清楚就好。」

孫子白淫笑著把拇指伸進了有些擴張的菊花蕾中,然後抽出來在嘴里舔了幾下,腦袋搖晃著,叫道:「我要出來了,寶貝。」

一股濃濃的jing液猛然貫入了孫淑瓊那極度飢渴的陰牝內,shè精的那一瞬間,真是好爽,孫子白全身軟趴在她的身上,好久才拔了出來,「寶貝,我要先回去了,明天上班你記得要早一點呀。」

孫淑瓊嘴里哼著,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頭發,才套上衣服,道:「知道了,我還要做飯呢,你快回去吧,嬸可是在家里等著你呢。」

送走孫子白,孫淑瓊倒了杯涼開水爽了爽口,正要下廚房時,房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她心想,別是那老頭落下東西在這兒忘拿了。

打開了大門,一見那人,她「啊」了一聲叫了出來,只是吃驚地看著那人,腦子里一片空白。

這是一張她無比熟悉的面孔!

孫淑瓊的童貞就是在他的胯下失去的,痛苦的記憶如同電影畫面般的歷歷在目。

」怎么了,不歡迎我?」

站在門口的那人眼帶墨鏡,身材粗壯,」也不請老同學進去坐坐,剛才那人是你什么人?害得老子不敢進來,嘿嘿,還穿著警服。」

那人不等她招呼,已是自個兒走進屋子里,口中嘖嘖聲道:」我說小妹呀,這種地方你怎么住得下呢,趕明兒哥給你找個好房子,也不枉了咱們青梅竹馬一場,嘿嘿嘿。」

」高四哥,你不是到外地去了嗎?」

孫淑瓊戰戰兢兢的關上門,眼前的這個男人名叫高安,是她的老家青河屯子時的鄰居。

」見了老哥怎么這么不高興?」

一雙粗暴無禮的大手已是覆蓋著她尖挺的乳房,高安的鼻子喘著粗氣,在她的脖頸間不停地嗅著,口中嘿嘿道:」小妹,你真是越長越漂亮了,便宜了那個龜孫子,來吧,讓老哥再來犒勞你一番。」

」不,高四哥,我現在已經是有丈夫的人了,請你不要這樣。」孫淑瓊害怕地想掙脫他,可是手腳無力,心中對他實是恐懼萬分。

」啪」的一聲,她的白晰的臉上已是現出一道紅掌印,只聽得高安罵道:」他媽的臭婊子,你不識抬舉啊,真以為攀上高枝了,你找死呀!」

在罵罵咧咧中,他又是一腳蹬在孫淑瓊的小腹上,孫淑瓊痛得滿地亂滾,腹內如有一腔熱火燃燒著,緊接著她的嘴巴被他緊緊捏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滿臉猙獰,一雙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巨大,她在又痛又怕中昏迷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孫淑瓊的人中感到一陣的奇痛,她蘇醒過來了,一個熟悉的臉孔正沖著她微笑,她想起來了,是高安的哥哥高進。

」啊,二哥,你,你怎么也來了。」孫淑瓊一見到高進,淚水潸然而下。

高進摸著她煞白的臉,道:」你不是在公安局工作嗎?你會不知道?」他清秀的臉上浮現出一種不可思議的神色。

孫淑瓊才恍然大悟,顫抖著道:」二哥真夠大膽的,現在四處都在抓你們,還敢跑回來。」

」嘿,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小妹,我們就在你這兒住上幾天,沒意見吧。」高進眼睛眨也不眨地緊盯著她,好象要看透她的心靈似的。

」好,好啊,不過我這兒地方太小了,而且,我……」

」我知道,你還有個丈夫晚上要回來,是吧。」

高進打斷她的說話,」其實我是喜歡你這兒前落透後院,地形比較復雜。是這樣,你出面同你的鄰居說說,租他的後院,這樣我們就住在後院,過幾天我們就走。租金嘛,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高進拿出一疊鈔票放在她的手心,笑道:」小妹,就當幫二哥的忙,嗯?」

孫淑瓊連忙說:」不用這么多,二哥,我知道你以前對我好,我一定幫你的忙。」

她想起了以前與高進繾綣相悅的日子,不禁心中泛起一絲甜意。

她膽怯地看著自己的屋子,靜悄悄的,只有他們兩人。

」高安這小子我已經叫他滾蛋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你放心,有我在這里,他不敢欺負你。」高進左手輕輕的攬著她的細腰,右手摸著她的粉臉,眼中脈脈含情。

孫淑瓊羞澀地垂下眼簾,仿佛回到了當年的歲月。

那天當高安乘她去菜地時糟蹋了她,是高進拿著一根又粗又長的扁擔,滿地里打著高安為她出氣,直到把那根扁擔打得斷了,他才住手。

她清楚地記得,就是那天她跟了高進,要不是因為」嚴打」,高進就不會跑路,她就不會離開青河屯子,也就不會嫁給那個窩囊廢。

在以後的許多日子里,她常常懷念著高進那根奇長無比的陽物,總是能夠次次摧毀她的壘壘重關,使她的花心璀璨開放。

一想到那些,她的下體又是泛濫成災,高進感覺到了她身體內奇特的變化,單手一探,已是侵入了她的隱密處,yin水淋離,空氣中充滿了一種奇詭的氣息。

」小妹,想我了吧。」高進將嬌喘不已的孫淑瓊抱進了內室,放在了那張輔著麻花床單的床上,然後一件件地褪去了她的衣裳,現出了晶瑩細膩的肌膚。

孫淑瓊又喜又怕地看著高平體下的那條長蛇,巨蟒盤根錯結,竟似欲騰空而去,她半蹲著細細舔弄著,愛撫著,目光迷離,任yin水滴答在床上,漬濕了昨天剛換上的床單。

高進斜躺在床上,閉著眼,慢慢享受著,腦子里卻不停地轉動著。

高進歷來就是高氏兄弟當中最為足智多謀,也是最為陰險狡詐的一位,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出主意的,只不過每次都是由高前出面去安排人干,所以當年公安局也就將高前定為首犯,忽視了這個最為危險的案犯。

孫淑瓊吐出那根巨蟒,然後細致地囁弄著他的陰囊,接著順著他的腰肢到了他的胸前,終於與他的雙唇交匯,兩條長長的舌頭緊緊纏綿著,她大力吮吸著他的唾液,極力地索取著,好像要將這些年沒有得到的一起拿到。

」這些年我好想你,二哥。」

孫淑瓊嬌膩無力的軟趴在床上,四肢伸展,露出毛茸茸的yin戶。

」想哥的什么?」高進拿著自己碩長的陽物撥弄著她yin水淋漓的陰牝,」是不是在想哥的大ji巴?」

當年倆人在一塊鬼混的時候他就知道她喜歡人家跟她說些淫言穢語,這更能增加她在床上的那股浪勁頭。

」哥,你就不要折磨小妹了,快進來吧,小妹癢癢了。」

孫淑瓊癱軟在床上,如水蛇般扭動著身段,yin水兒再次奔流,雙條腿綳得緊緊的,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高進將手搭在她的膝蓋上往上弓,緊按壓在胸部,胯下那根陽物已是深入了她的làang穴,饒是還剩下二寸在陰牝外頭,孫淑瓊已是疼得香汗淋漓,直是討饒。

」二哥,你直插到妹的子宮了,妹要死了。

」她渾身抽搐著,雙手緊扣著他的雙臂。

高進看著她慘白的粉臉,心想,可別傷了她,還留著有用處。就著意地款款溫柔,用起了七淺一深的招式,或斜插,或直刺,花樣百出,直把孫淑瓊弄得是浪叫連連,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