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形骸(1 / 2)

魏喜 5796 字 2021-10-28

早上八點多,魏喜伺候完離夏母子倆穿衣吃飯,關掉前院的水龍頭,收拾起皮管子。

後院菜地里已然澆的盈盈滿滿了,水漫過菜園流了出來,急忙中,他又給小菜地放水,看著那一片豐足的三分地,他若有所思的樣子,爾後一臉滿足的回到了前廳,和離夏交代一番。

關好院門,魏喜去了王三爺爺家里,進門就看到王三哥站在廂房上,正拿著膩抹子呼的他那廂房,魏喜忙踩著梯子爬了上去「我說三哥,你這是干啥呢?大早起就弄的煙氣騰騰的。」魏喜指著下面牆犄角架著大鐵鍋,里面咕嘟咕嘟翻著泡的瀝青膏子問道:「這廂房漏水,趁著沒下雨,我呼的兩下得了,你怎么上來了,下去快下去。」王三爺胳膊肘支著,沖著魏喜說道

「跟兄弟我還客氣,你們老大呢,沒在家啊,讓他弄不得了嗎。」魏喜把三哥手里的抹子搶了過來,舀了瀝青膏子澆著房頂,那平頂的廂房上,油氈確實是裂著紋子,難怪滲水呢。

「你大侄子有事走了,再說他會干個屁,你二侄子這不回來了嗎,我騰空補補廂房。」王三爺解釋著。

魏喜鋪著瀝青說道:「哦,二侄兒伙計回來了,哈哈,難得啊,對了,這不趕上周末了嘛,你看看我這腦子。」

「哎,你老弟可別嫌事多,本來我不打算張口說的,可眼么前的事擺著,咱們這么多年的關系。」王三爺爺慢悠悠的說著,有些墨跡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你跟兄弟說話還吞吞吐吐的,啥事你說。」魏喜放下抹子問道:「你看,三哥說話,不好說啊,老二家里頭,這不是生了嘛,你看看,她沒有啊。」王三爺吶吶的說,平日里的率直性子,這個時候竟然吞吞吐吐的,魏喜見狀,恍然大悟。

前幾天,魏喜從城里沒趕回來,三哥的二兒媳婦生了,就是沒有奶水,回老家坐月子。自己的兒子兒媳婦趕回鄉下,三哥是知道的,就是沒好意思過來問問。

三哥的意思也就是差不多這樣,聽三哥說完,魏喜撓了撓腦瓜皮子說道:「三哥,這個,你看看,讓我三嫂子吧,我覺著她出頭好點吧!」這回輪到魏喜磕巴了。

老哥倆在牆頭上蹲著,抽著煙,嘀嘀咕咕的樣子,這時候,里屋走出來的王三奶奶看了滿眼,招呼了一聲老兄弟,魏喜急忙應承著。

商量妥了,魏喜急急忙忙的把盆子里的臭油膏子淋到裂紋子上,返身下去攪合了一下大鍋,又麻利的端了一盆子上來,迅速的補了起來。

忙活完了也小十點了,擦了擦手,跟著三哥走進正房,三嫂子端了茶水過來,放到了茶幾上,招呼老兄弟魏喜坐下休息。這個時候,王三爺沖著老伴嘀咕了幾句,三奶奶會意的點了點頭坐在了春秋椅上。

「老兄弟,一會兒,問問我那大侄媳婦,我們老二家的沒奶水兒,問問的話,讓侄媳婦給開開口兒,圖個順兒。」王三奶奶慢搜可以的說道:「老嫂子,你看我這個當公爹的,剛才三哥跟我說了,呵呵,一會兒,你跟著我走吧,想來,我家兒媳婦該是沒什么事,就是我不好開口,還是嫂子你來說比較合適。」魏喜低著頭吹著杯子里的茶葉不好意思的說道,說話有些語無倫次,好不講究。

「行行行,怎么著也要問過大侄媳婦不是,我就怕城里人在乎這個,咱也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啊,有你這么一說,我去跟她講。」王三奶奶喜滋滋的說道又攀談了兩句,王三奶奶進了內屋安置了一下,讓過魏喜來看看孫娃子,但見小家伙眼睛閉著看不出個所以,不過小頭發跟牛舔過似的光溜溜的趴在信腦門上,絨絨呼呼很是乖俏。

稱贊了一番孫娃子,魏喜招呼著老嫂子去了自家,進門前,魏喜咳嗽了一聲,算是打了招呼,看到王三奶奶一副笑容可掬的樣子,離夏問道:「三娘,看你那樣子,什么事啊。」

魏喜接過兒媳婦手中的嬰兒車,踱到了東房,抱著小孫子高高的舉了起來,哄逗了一陣之後,把孩子撂到了大炕上,隨手抄起玩具蛇,照著旋鈕擰了幾把,往油布鋪的褥子上一撒,那玩具蛇嘎吱嘎吱的就扭了起來。

小孫子瞪著兩只大眼追著看,一會兒就忍不住的四肢並用扭了過去,嘴里咯咯笑著伸手抓住了它,左看右看還放到嘴邊舔舔,逗得魏喜合不攏嘴的笑著。

統共隔著一道門,那外廳的動靜,怎能瞞過魏喜的耳朵,一邊照看小孫子,他的耳朵就抻長了

「侄媳婦啊,三娘問問你,你二兄弟媳婦奶不足星,問一聲兒,打算勞你給孩子開開嘴兒。」王三奶奶拉著離夏的手,慈祥客氣的懇求著平日里,這兩家走動的挺近,關系也不錯,離夏也知道公爹和他們家的感情,本身作為一個母親,在奶孩子方面,離夏也未感覺有什么難為情,聽了三娘一番話,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下來。

果不出所料,兒媳婦一口應承下來,尤其是看到客廳里三嫂子滿含感激的眼神,魏喜會心的笑了。

這王三奶奶臨走時還特意囑托了一番魏喜,中午不用開火,去他們家一起吃飯,老喜痛快的答應了下來,看著兒媳婦隨著老嫂子離開,魏喜繼續照看起自己的小孫子。

幫近中午,魏喜被三哥請了過去,三嫂子特意炒了幾個魏喜愛吃的菜,已經擺在廂房里間的圓桌上。

本來這廂房是王三哥大孫子住的,他們老兩口子住的是正房,這不他二兒媳婦回來坐月子,老兩口也就搬到了廂房和孫子住在了一起。

廂房最里面的犄角擺著一個寫字台,上面橫七豎八的放著好多書,還有一些美女的海報,魏喜隨手看了看,就被三哥招呼著一起坐了下來。

沒一會兒功夫,王三哥那大孫子王千禧推開門走了進來,但見他身子高梢,有些清瘦,不過眉眼倒是不寒磣,進來沖著魏喜喊了一聲「老爺。」他也不客氣,直溜溜的就坐在桌子一旁。

魏喜應了一聲之後,笑呵呵的對著他說道:「哎,來來來,這老大家的,你看看這大小伙子,快吃飯吧!」

王三爺爺指著王千禧說道:「還知道吃飯啊,老大不小了,也不知道幫著家里干點什么,大清早的就跑了,回來之後就扎進里屋不出來了,這臭小子。」王千禧沖著爺爺嬉皮笑臉的說著:「誰說我不干活了,二嬸的小孩在那,我還不是端屎端尿的。」

聽到孫子辯解,王三哥笑呵呵的沖著魏喜說道:「這家伙能頂什么事,沒個正人形的,來,咱哥倆喝酒吧,別管他了。」

開著空調的廂房,屋子里卻是很涼爽。老哥倆時不時的碰著杯子,王三爺喝了一口說道:「老喜啊,不是老哥哥嘴賤,這小孩喝母親的乳汁和喝奶粉就是不一樣,也不知咋回事,你嫂子做了烏雞湯給老二家的下奶,就是稀得拉的沒多少,你說說,你有什么法沒有。」

「三哥你就別寒纏兄弟了,兄弟沒奶過哪里有經驗可講。」魏喜嘬著牙花子指著王三哥道

王三爺笑呵呵的請教著魏喜「這不三哥問你呢嗎,你以前不是也弄過些什么湯嗎,三哥就想跟你取取經。」

「那要看看二侄媳婦的胃口了,胃口好的話,就多弄點,烏雞湯啊,豬蹄子湯,有那個什么乳鴿啊,都弄點,就是忒葷,怕別吃不下。」魏喜建議著說道,兒媳婦當初就沒少喝自己燉的湯,具體情況,魏喜也不了然,不過瞅著趨勢,尤其是兒媳婦現在的情況,再回想兒子跟自己說過的話,想來補的很充足。

魏喜端起了酒瓶子給三哥滿上,說道:「對了,你再弄點野生的大鯽魚,那個也是大補,對月子里的人,尤其是乳婦來說,很好,我跟你說吧,能吃就是好事,說別的都是瞎話。」

王千禧聽著他們說話,接了一句嘴「我說我二嬸怎么不給孩子喂奶呢,哈哈,要么今兒個,我嬸娘過來了呢。」

王三爺爺數落了兩句孫子「吃你的飯,大人說話,你插什么嘴。」此時,一瓶多白酒已經被老哥倆干了下去,王三哥喝的有點臉紅憋肚的樣子,繼續說道:「好,你說的倒是很在理,回頭我尋摸著弄兩條大鯽魚再買點別的東西,讓你嫂子給她下奶。」

哥倆你來我往的喝著,王千禧早已吃飽離開了廂房,一個多小時過去,王三哥暈暈乎乎的,和魏喜說道了兩句歲數大了,也不理會老兄弟,自顧自的倒在了廂房的床鋪上,呼呼的睡了起來。

楞等著的功夫,王三奶奶端來西瓜走進廂房,看著床上倒著的丈夫,她砸吧著嘴說道:「和兄弟你沒少喝啊,看你三哥那熊樣,都六十歲的人了,也不注意。」魏喜答道:「三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對了,孫娃子怎么樣?」王三奶奶順勢陪在桌子旁,吃著西瓜說道:「吃了他娘娘的奶,小家伙挺安分的。」

魏喜笑呵呵的說著:「哦,那就好那就好。」

王三奶一個勁兒的沖著魏喜誇著離夏「侄媳婦人挺溫順的,還和我說,她也隨著在老家多住幾天,多給孩子奶奶。」也不等魏喜回話,她又繼續說道:「你家的兒媳婦啊,奶水可真足,喂飽了我這小孫子不說,還給擠了一大杯子,黏糊糊奶水,色兒透著漿糊,味真濃。」

魏喜不好接嘴,只是呵呵笑著,看出魏喜不好意思,王三奶奶打趣起來:「這都給她補的啥啊,跟嫂子說說。」

魏喜騷著腦袋尷尬起來說道:「哎呀,老嫂子你,你這叫我如何去說呢。」咧著嘴抬頭又低下的樣子,讓王三奶奶看了滿眼

王三奶奶看著老兄弟不好意思的樣子,捅著他的胳膊,繼續詢問著:「有啥不好意思的,咱們沒有那么多彎彎繞繞,別人不知道你,嫂子還不清楚嗎!你家建建總會和你透露一二吧,你快跟嫂子說說。」

本來嘛,公爹手勤勤,做點東西給兒媳婦補身子,也不是什么大驚小怪難為情的事,這個老兄弟榆木疙瘩把事看的忒重,總是躲避著跟做賊的似的,越是那樣越是讓她看著憋悶。

被三嫂子擠兌的沒轍了,魏喜低著個腦袋,接過了老嫂子遞過來的西瓜,咬了一口,似是總結語言似是思考,然後支支吾吾的說了兩句「唔,也就是燉了,幾次豬蹄子湯,還有鯽魚湯,也沒什么別的了。」王三奶起身拍著魏喜的肩膀笑道:「我燉了烏雞湯,覺得差不多,也沒多想,沒想到你老弟心夠細的,心理裝的東西倒是挺多的,回頭我也弄試試,你看看我大侄媳婦喂奶都放得開,你反倒畏手畏腳的不好意思說,是不是去了兩天城里,喝那水兒變了味啊。呵呵,你繼續喝酒,繼續,嫂子我回屋看看。」說完轉身離開了廂房

這事說歸說,做歸做,在外人面前還是要保持一下自我的,魏喜含糊其辭的應付走了老嫂子,把杯里的那小半杯酒仰脖倒進了嘴里,吧唧了一口菜,看了一眼床上倒著的三哥,小呼嚕打的那叫一個勻挺,掏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砸吧著三嫂子的話,不知咋的,沒兩口就把煙抽完了,這午後也是沒啥事干,給三哥蓋了一條小被兒,膩不他撒的困意也跟上來了,就勢躺在了床的另一頭……─────────────────────────────────────昨日的晚間,魏喜搖著蒲扇躺在前院,看著兒子走進浴室洗澡,他慢悠悠的晃悠著椅子,尋思著地頭的快感。

那提心吊膽中迸發出來的激情火花確實是令他回味無窮,別的不說,這類乎大野地的形式,還真是頭一回嘗試,他就像老牛一樣不知疲倦的奔馳著,撞擊著兒媳婦肥白的大屁股,肉感十足不說,快感程度尤勝第二次的溫情,他說不出太具體的話,但能感覺到兒媳婦配合著的那股子騷勁,婉轉承歡在他的撞擊之下,尤其在和路邊的老李說話時,大彪子過來打岔,兒媳婦竟然在一旁不停的扭胯,小聲哀道著:「老牛,你倒是動動,人家讓你弄得好辛苦啊,你這個狠心的家伙。」

對著老李大聲喊話過後,他輕輕拍打著兒媳婦的屁股,低頭小聲的念叨起來:「等一會兒老牛在犁你,哦…別夾我,別夾我,聽話。」那邊大彪子口口聲聲的叫囂,卻也是把氣氛搞了起來,直到他吼走了大彪子看到靜寂下來的四野,魏喜實在是忍受不住那緊張刺激的心情,對著兒媳婦的大白屁股開始瘋狂的撞擊起來:「剛才是不是很刺激,哦…你下邊怎么那么多水兒啊,熱乎乎的好緊啊,我滿足你,老牛滿足你。」啪啪啪的聲響之下,兒媳婦壓抑著喊了出來:「哦,怎么那么猛呢?好…舒服啊…給我吧,老牛。」

那震撼著魏喜心坎的聲音和下體帶來的緊致爽滑感,使他如沐浴在春風里,他的**被兒媳婦的小屄兒裹著,感覺和那次浴室里插進她嘴里的味道又不一樣,猛烈的勁頭跟喝老白干似的,從嗓子眼一下子通到胃里,他再也忍不住了,感覺那尿意十足,一股股的被兒媳婦下面的嘴兒把他的慫抽了出來,他都感覺要飛起來了。

看著那被插的都翻開花的肉饅頭,呼的一下子噴出了好多子孫漿子,一坨一坨的,兒媳婦竟然還尿了出來,幸好躲得快,不然就給她噴了一身。

這且不說,兒子昨晚上和兒媳婦撒歡,魏喜也很清楚,並不是他特意去聽去看,可是那房中的私密話,在他去後院提尿桶時,從兒子卧室里的後窗傳來的那些話,令他如同大豺狗舔**,自足無比。

「哎呦,老婆,你下面真滑真香啊。」宗建呼哈著,離夏也是嬌滴滴無限的回應著:「討厭,討厭。」

聽了兩句兒子和兒媳婦的私房話之後,顛著步子,魏喜笑么絲兒的回到東屋,取過背心和褲衩,走去沖涼。

那一夜,他睡得很舒坦,再沒有早些日子時的躁動,轉天早早起床之後,從前院的自來水管處引著管子,穿過客廳給後面的菜園澆水。又用後院的壓把兒井打了一盆涼水清臉,忙完就急匆匆的給兒子兒媳婦做飯去了。

或許是起的比往常早,都利索之後才六點半不到,這個時候,兒子從卧室里走了出來,看到地上的管子問道:「爸,這管子黑不拉幾的都走油了,還能用嗎?」魏喜看了看兒子,說道:「老管子好用就將就著用,不用也浪費了,咦,你怎么起的那么早,不多休息會兒呢。」知道兒子嗜睡,平日里起來的不是特別早,他疑惑的問著兒子。

「哦,剛才老板來電話了,我那個助理就在村外等著我呢,回頭再給你電話吧,我走了。」兒子說完,行色匆匆的就離開了家當魏喜追到門口打算喊他吃點早飯再走,可給他的卻是兒子遠去的背影。

關好院門,魏喜回到客廳里,打算問問兒媳婦情況,推開房門,屋子里一片暗淡,他看到兒媳婦正光溜溜的撅在那里疊著被子,地上散布著的竄成一團的衛生紙,想了想昨晚上的情況,魏喜心理不由得再次活奔了起來。

聽到開門聲,她回頭看到了魏喜那色迷迷的眼神,離夏嬌羞的說著:「啊呀,你怎么進來了?大早起的,這是要干什么?」就看到魏喜隨手關上卧室的房門,走到後牆,揚手把後窗也關上了。

魏喜爬上床去,探手摸向離夏的下體,濕漉漉滑膩膩的,明顯是兒子草草了事的結果嘛,尤其小尿桶里白花花的東西,他想,那該是離夏蹲在尿桶上流進去的。

魏喜舔著臉沖著離夏說著:「讓我這老皮管子給你再刷刷鍋,我也嘗嘗兒子的刷鍋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