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洞房(1 / 2)

魏喜 11640 字 2021-10-28

夜深了,當一切靜寂下來時,人的思想也隨著冷靜了下來。魏喜撩開了窗簾的一角,望向外邊。

夜空繁星密布,顯得那樣的冷清。實則仲夏之夜,清冷中還是有一絲暖意的。

冷色調的路燈照耀著小區,樓群里稀疏的亮著幾戶人家,或許是剛下班的工作者,或許是夜貓子一族。點綴著整個小區,讓它不再冷寂。

看了兩眼外面的夜景,魏喜合上了窗簾。他從書架上抽出了那本三國演義,來到書桌前,隨意的翻看起來。

別看他的文化程度不高,可這本三國演義還是看了幾個來回的。對於內容,他不敢說倒背如流,但章節內容還是了然於胸的。那種「老不看三國,少不看水滸。」說法,魏喜並不在乎。

一個六零年代的人士,他有他的生存方式。像他這樣的人,也算是吃過大苦受過大累經歷頗多。經歷了反擊戰的生死考驗,又見證了改革春風的大潮的席卷,還目睹過下崗失業的大潮流。一世風雨走了大半遭,到了現在,還有什么是他沒見過的呢。

他在想「如果我沒有跟隨兒子來到城里,還有今天的日子嗎?這個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像我這樣的老光棍,能夠得到兒媳婦的眷顧,或許是老天給我的一份大禮。」

思考的同時,魏喜隨意的翻著三國。這個時候,書里面夾著的相片掉落了下來。那是和戰友合拍的照片,相片上洋溢著青春的氣息。他們肩挎長槍,一個個初生牛犢的樣子。轉眼間過去了三十多年,三十年都出了一輩人了。人這一輩子才有幾個三十年呢?

老喜盯著相片里的戰友,望著那些已經成為一抔黃土的錚錚漢子,他們長眠於異國他鄉。他的心里也懷有那種馬革裹屍的情懷。戰場上,本就是如此,只不過,他幸運一些,一路走了過來。

你可以躲避,但不能不面對。你可以迂回,但總要突破。你能夠等待,但必須沖刺。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真正的生活,戰場如同生活,適者生存的道理,魏喜還是很清楚的。他腦海里從沒有虛妄的東西,事實就是事實,經歷過後就是經歷了。

這就是他的轉變,來自於生活的轉變,來自於家庭的轉變。他所經歷的事情,雖然過於飄渺無常,對於上過戰場,經歷了生死的他來說,那些個飄渺無常就越發看似簡單無形了。

一個過程的累積,就如同荒寂的原野,走的多了,自然就有了一條參差的小路。那小路也不是一天走出來的。這個過程是時間的考驗,是心的轉變。

兒子曾經說過「爸,你別總一個人孤零零的在老家,和我們一起生活,你會找到快樂的。」誠然,看到兒子那憨厚的笑臉,看到兒子擔當的寬闊胸膛。曾幾何時,魏喜的心里滋生的幸福感越發強烈起來。

他愛著兒子,可兒子結婚之後,就不完全屬於他了。兒子組建了自己的家庭,有了妻子。對於兒媳婦,老喜並不排斥,那是家庭的新鮮血液,也是兒子的另一個新的生活的開始。

因為心疼兒子,怕他受媳婦的氣,也怕兒媳婦嫌棄老人,始終沒有和他們一起討生活。作為父親,這也是出於舔犢之情。兒子的安慰和接納,不能說他不敢接受。正是出於愛,他才有的回避,這中間還包括兒媳婦的意見和心理,所以他猶豫著,誇張點的說法,叫做退避三舍彷而徨之。

兒媳婦的嘴里所說「爸,你跟我們一起生活。」他原以為這只是兒媳婦出於禮貌,出於一種年輕人對長輩的客情。可事實卻非他心里所想,時間見證了一切。

點滴的歲月流淌中,兒媳婦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溫順賢惠和恭謙有禮,讓他感覺到兒媳婦嘴里說的話並不是客套,她是真心的。

他嘗試著,帶著緊張的心情走進了兒子的世界。這個世界里,魏喜接觸的東西,打破了平衡。睡兒媳婦,那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他卷入了進去,如同短兵相接,睡的過程里,他摸清了情況,同時,也接受了這個好事。

書被按在了胳膊底下,他左手夾煙,右手捏著相片,看著看著就笑了。現如今的他,生活在城里,那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回想起村里張達兩口子,進城沒兩年,腿腳就完蛋了。那是遭罪,那哪叫享福呢。真要是那樣的話,魏喜還就真的不會同意來這城里。畢竟現在的生活剛剛開始,生活也是要細細品味的。這里有家庭的溫暖,兒孫的歡聚,還有和兒媳婦的偷情。

偷情,現實社會中太多了這樣的情況。那種偷來的關系,自古就存在著。這還不算太誇張。誇張的是,偷情偷出來的竟然是**,這就讓人浮想聯翩了。

禁忌的文化,從男性主宰社會時期就早已存在,或許追溯到更為久遠的年代,就已經發生著了。那是令人血脈噴張的事情,那是致人死地的事情,可它又像是個魔怔在勾盪著人的靈魂,尤其以發生事情的人們最為難以控制。

殺伐果斷的魏喜,做出了這些事情,就不在乎別的了,這種關系的持續發生也印證了他的心性。

生活中,他並不是個愛占小便宜的人。要論占便宜,早幾年的話,他早就主動去占了,何必等到今天才去占兒媳婦便宜。當然,公媳這種畸形的關系,也不能用「占便宜。」來解釋,解釋不清,就干脆不去解釋。

現在的他最多在乎的就是兒媳婦的感受,他的心里容下了兒媳婦。既然容下了她,就要對她更加的關愛,像對兒子和孫子一樣,從身體上,到心靈上,一絲不苟。

那苗條的小身段,肥滿的胸脯子,每每都讓他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他也無須自拔。天道是什么?人倫是什么?都他娘的做了,還管他個屁啊,魏喜就是這樣的人。這就和他在戰場上一樣,殺了人還憐憫,那他媽的也太假了,要是那樣的話,他的命早就丟到了越國,哪還有今天的日子可過。

人活著,雖然戴著虛假的面具,但過日子總不能也戴著假面具吧,難道餓著肚子不吃不喝卻要裝出一副吃飽喝足的樣子,那**叫什么了?

顯然,他心里對兒媳婦產生了情。這情里面,有生活的美好,有**的體會。

很美妙很溫暖…

那時,兒子在卧室里,他和兒媳婦在客廳里,一里一外隔著一道門。禁忌時的快感別提有多刺激了,他戴著兒子買的避孕套,在兒媳婦的身體上馳騁**著,享受著夫妻般的幸福生活,讓他渾身的毛縫眼兒都張開了。

一顛一送,那晃悠著的美妙身子,像大麻毒癮一樣,不是誰能隨便叫停的。

更何況身下的女人是樂意的,是滿足的。正在極樂世界中徜徉的他們,被兒子驚擾了。魏喜狠狠的頂起兒媳婦,抽出**時,兒媳婦那**的呻吟控制不住發出來時,他迅速的把褲子抽到了腰間,並迅速的拿起了旁邊的打火機,把香煙點了起來。

這速度,和當年沖鋒陷陣時基本是一樣的。魏喜褲襠里的**上戴著濕漉漉的避孕套,掛滿了兒媳婦的淫液,緊緊的夾裹在他的兩條腿之間。他在吸煙,胸口劇烈的起伏被他壓抑著,同時大口的吐出濃郁的煙霧遮掩著**的氣味。

不用思考,兒子已經無暇顧及那么多的事情。一個睡眼朦朧又渾身疲憊的人,他的精神狀態是什么樣子,傻子都知道。這只不過是在緊張的氛圍內平添了刺激的籌碼,等兒子走之後,他在後面**兒媳婦時,更加舒心更加放肆罷了。

確實如此,他也是那樣做的。從客廳沙發,推到浴室里,一直在推。直到推出了一管子慫出來。那避孕套里大量的乳白色的慫,是那么顯眼,量特別的多。

慫和奶一個顏色,粘稠度也差不多,去處也相似,都是喂進嘴里。一個是上面的嘴兒,一個是下面的嘴兒,僅僅是味道不同罷了。

他扯開避孕套,隨著扯開,避孕套離體後「啪。」的聲音,那小聲兒真好聽,征服**得到滿足後的強大心理,絕不亞於**出慫的一瞬間。

……

「我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了,**她時,**帶來的快感很強烈。兒媳婦**的緊致和豐滿,那小絲襪晃的我眼都直了。我心里的感覺也非常舒坦,那種占有了兒子私有物品的滿足,真的很強烈。尤其當兒子突然從卧室里出來,緊張刺激的讓我呼吸急促,開門的一瞬,我用**狠狠的**了一下兒媳婦,把她**的推了起來,哈哈,我差點射了出來啊。」魏喜心理想著客廳的一幕,隨手把相片塞進了書里。

他正要放手合上書本,隨眼看到了「老將黃忠刀斬夏侯淵。」那章節正是定軍山一幕。老將黃忠七零年歲,還披掛上陣。真是老當益壯,勇猛不減當年。

魏喜看了幾眼,最終合上了三國演義,把它放到了書架上。書架上擺放的歡喜明王被他看到並抓在了手中。看著栩栩如生的人物表情和交合在一起的誇張姿態。魏喜張嘴說了句「五零年歲老否?呵呵,我還能抱,我還能爆啊。」

也不知他所講出來的話,是給自己聽還是說給鬼神聽。那卧室里除了他一人外,哪里還有第二個人…

清晨,魏喜從外面買來了早點,然後走出家門。來到小區的晨練人群中,開始活動手腳。一日不練手腳發軟,帶著這種心情,魏喜活動四肢後,渾身清爽的打起了那套拳。這套拳很有講究,劈、挑、崩、推間有直有旋,啪啪的踩步聲鏗鏘有力,動作不花哨,每一次進步之後,老喜的拳頭要么是挑起來要么就是崩出去,那樣子真應了老話「三尺冰凍,非一日之寒。」

這種直來直去的演練,打的是暢快淋漓精神抖擻。揮灑著豪興,魏喜玩耍到了小八點,這才大步流星的朝自己走去。

……

宗建坐在沙發上,雙手拽著兒子的小胳膊,試圖讓他走兩步。誠誠畢竟未滿周歲,嫩稚的身子晃晃悠悠的,不堪重負。

看到父親回來,宗建急忙招呼父親趕緊吃飯。魏喜去小區健身,宗建是知道的。他從妻子嘴里聽說過父親的情況。只不過今天,父親回來的比較晚罷了。

魏喜洗過了手,來到廚房吃起了早飯。晨練之後,胃口尤好的他,不亞於年輕人。大口的咀嚼著食物,哪里看得出來這是個五十多歲的老人。

每日除了健身,老喜還經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叩齒。到了他這個歲數,牙齒絲毫沒有松動的跡象,和他平日里的個人生活習慣有很大關系。這些也關聯到他的胃口,牙好胃口就好,這話在本。

端著粥碗,魏喜沖著客廳的兒子說道:「今兒個不出去了?」客廳里的宗建回道:「沒什么事,在家看孩子,我就不出去了。」

照看孩子看似簡單,這里面磨的就是人心。尤其對於一個不會說么的孩子,他不會和大人溝通。咿呀亂語中,大人要不斷體會孩子的心里。

細水長流,讓宗建有些不太適應。半天的時光就磨得他心力交瘁,苦不堪言。

魏喜看著兒子疲憊的樣子,他把孩子接了過來,吩咐兒子出去散散。

本來就是嘛,照看孩子可不像踢球,猛沖一氣之後能有個休息。看孩子不光要提著心吊著膽,還要時刻的哄著它逗著他,沒耐心的話,可看不了孩子。這也是大部分男青年身上共存的不足之處。

……

平淡的生活里充滿著刺激和回味,離夏坐在辦公室里,對著電腦,偷偷發愣著。她現在還在哺乳期,當著媽媽的同時,還扮演著妻子和女兒的角色。

幸福的家的溫暖,有兒子充實著生活,讓她深感作為一個母親的自豪。同時,身邊有一個男人陪伴著,把她捧在手心里,又讓她做足了小女人。

關於和公爹的**,對於丈夫是不公平的。有時候,離夏心里也在考慮這個問題,感覺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可遠水解不了近渴,當你需要時,丈夫的總不在身邊,這個問題叫誰去解釋,讓誰來解決呢?難道自己真的要在外面偷人才好?

單位里,追求她的人很多,即便是知道她結婚了,知道她有孩子了,可他們不在乎。他們喜歡她這樣的人妻,年輕、成熟、魅力四射、母性十足,這是人妻的味道,這是熟女的特色。他們就是喜歡這樣的她。

當她和公爹發生**時刻起,她就不再把他當做公爹了,那種「自己男人。」的感覺,在她的心里分量越來越足。她自己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也知道那種關系是混亂的,可就是這種混亂,使她欲罷不能。讓她剖開了心,讓心的鮮紅毫無保留的給那個老男人,讓他在自己的心里發芽生根。

與此同時,離夏把女人的身體毫無保留的送給了公爹,彌補著他十多年空虛的歲月,解決了他難耐的個人性生活問題。

想著這偷情的喜悅,離夏粉嫩的小臉蛋越發的紅潤起來,確實就是水潤十足。

她不在乎別人的奉承,也不在乎別人饋贈給她的鮮花,甚至對於那些,她都不屑一顧,她只要自己的家,只要身邊有家的溫暖,有家的味道。家,當然不能只是她一個人存在。

經過了困惑、糾結、尷尬之後,悄然中有了**關系,這是一份滿足和幸福。

接受了的事物,就如同紅酒,品味時,唇齒留香,濃郁心間。

入秋了,除了早上有些清涼外,整日里還是燥熱無比。身體雖然燥熱,可心情確實快樂的,帶著快樂,離夏回到家中。

腳步輕快中好像貓兒在慢跑,離夏換好脫鞋後,看了看丈夫懷里的兒子。家里的兩個大男人同時呼喚她去吃飯,一個照看孩子,一個把飯菜端到了她的嘴頭上。幸福不幸福,離夏心里清楚,難怪同事總說她「夏夏越來越水靈了。」她掛著笑意,吃了起來。

事物的發展,遵循著一個軌跡,這個軌跡如那僵緩的河水,解凍之後,奔流著歡快的朝著下游走去。

………

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兩個大男人,離夏走進浴室,沖洗身體時,再次思量起公爹來…

公爹是個勤快人,並不是那種屍位素餐終日無所事事的人。他雖然是個老農民,可他懂得生活,別看他固執己見,可待自己身上,卻毫不吝惜。和自己的父親不同,父親溺愛自己,那是天生的,可公爹不是,公爹是慢慢走近自己心坎里的。

都說女人是感性的,我也說不好自己的情感。和他相處的日子,我從他身上體會到不同的感覺。父親的影子,這是他身上體現出來的長輩味道,尤其是對我們母子二人。作為一個男人,他細膩的心思和對我溫柔的呵護,讓我陷入了愛情的甜蜜當中。每次,我都安奈不住那份激動的心情,尤其是被他挑逗,身體不受控制的想要,想要他來填充我。

他在我身體上索取時又是那樣的急切和焦躁,跟孩子有什么區別呢?而這些所有的感覺,彌補著我心靈的空缺。他又像宗建一樣,陪伴在我的左右,讓我能夠安心能夠放下心情,去溫柔的躺在他的懷里,盡情的享受來自於丈夫的關愛。

都走到這步了,管它對與錯呢。總活在陰影里,人也會憔悴不堪的。我不要憔悴,我要把美麗的身體綻放出來。讓他也能在我身體上體會到家的感覺,讓他能夠得到滿足。

魏喜你知道嗎?你不光是偷走了我的身體,還把我的心偷走了,你可是我的公爹啊…呸,我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啊,他們可都在門外呢,哦,好羞人呢…

離夏腦子里像熱鍋中的油餅,翻來覆去的回想著和公爹在一起的恩愛。想到那羞人的事情時,她捂住了自己的臉頰。她漂亮的大眼睛轉來轉去,順著手指縫盯著緊閉著的門,那樣子看起來和孩子有什么分別呢…噴頭下面,水珠溫柔的撫摸著離夏那光滑的皮膚,似也明白她的心靈一般,像長輩呵護兒女,寵溺著她,慣著她。陪著她的雙手,游走在她那白皙光嫩的身子上,形成了一層水嫩的亮膜。透亮的浴室里,離夏的身子是那么的美,像極出水的芙蓉,透著成熟嫵媚,光鮮耀眼。

……

其實,就在兒子說出了五年結婚紀念日的時間日期,魏喜的心理就有些酸溜溜的感覺,畢竟一個是自己生養的兒子,他想看到兒子快樂,想看到兒子幸福生活。另一方面,尤其是圍在自己身邊轉悠的兒媳婦,那年輕飽滿的尤物,讓他每每在房事生活里能夠體驗到什么叫做滿足,這種存在的心理,非常矛盾。

想看到兒子快樂又想要得到兒媳婦的眷顧,可她畢竟是一個人,分身乏術。

想來想去,就到了兒子的結婚紀念日,早晨起來之後,魏喜借故老家菜園需要規整,不待兒子兒媳勸說,就堅決的離家回到了鄉下。再者,小孫子都給他們送到了孩子姥姥家里,他再看不出事來,就真的太矯情了。所以,把空間給他們騰了出來,雖然心里不願,可魏喜還是毅然決然的走了。

父親的離開,讓小兩口可以毫不顧忌的享受二人世界,宗建很是開心,離夏也是粉面妖嬈

想到了公爹的體貼,離夏捅了丈夫一下,嗔道:「你呀,以後多補償補償,多陪陪他,哦!好像你沒什么時間,切,放心吧,我多陪陪他好了,省的你在外工作也不踏實。」離夏說著話逗著丈夫然後又給他打氣。這個家的台柱子,離夏倒是撐得穩穩的。

卧室里,離夏挑選著衣服,她詢問著丈夫「咱們今年照相穿什么樣式的衣服?

還是去影樓那里,用他們的衣服?」

「我看啊,咱們就穿自己的衣服好了,攝影樓里面的衣服好像不太干凈。對,就是你手拿的那件。」宗建看到妻子手里拿著那件白色的旗袍說道。

那套旗袍是情侶款的,宗建出差外地特意買來的。每一年的這個特別的一天,兩個人都要過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獨有的日子。去年妻子懷孕時期,兩個人穿的是寬松的和服。所以今年想換個口味。

「穿這個可是要穿肚兜的,你這壞人兒。」離夏嘴角上挑,新月彎彎沖著丈夫嫵媚的笑著,

看到妻子那姣好的身材,小臉紅撲撲的樣子,宗建走了上去,把妻子摟進懷里,興致盎然的說道:「穿著那樣的衣服更有味道,咱們晚上好好的享受享受。」

結婚這幾年,每一年這個日子,都要搞一番這樣的情趣,想來就激動不已。

離夏閉上眼睛撅著嘴說道:「聽你一說,我還真的很期待呢,希望如此吧,可不要攪得人家興趣來了,你卻要被召喚離開。」

一提到這個問題,就讓他想到那可惡的工作環境。工作的顛沛流離,讓宗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高薪的待遇頻繁的外出,讓他又愛又恨。正因如此,他心理期盼著禱告著,但願不要發生一些那樣的事情,就如同在老家時,大早晨,老板就來了電話。你說這事兒如何是好。不去的話,對不住老板,可是去了又對不起老婆,哎!想到這些事情,腦袋就大了。

不去想那掃興的事,他和妻子開始更換衣服。男士的衣服穿起來很簡單,同樣是白色的短袖唐裝,胸口嵌著傳統的中國龍,下身配上一條黑絲絨長褲,宗建那略顯肥胖的身體一下子給約束的好像瘦了下來,同時也顯得非常精神。然後取來唐鞋輕松簡單的就更換完畢。

那艷麗的紅色肚兜,一幅百鳥朝鳳的圖案躍然其上,看到老婆那傲聳的胸部,宗建欣賞的同時,從後面把老婆肚兜的帶子系好,又把那紅色蕾絲開檔小內褲遞給了她,笑呵呵的看著老婆彎腰曲腿穿了上去。

白色的無袖旗袍包裹在老婆身上,詩情畫意就顯露出來了,銀裝素裹下媚而不妖,腰腹間的鳳凰更是增添了不少熟女的韻味,一旁的宗建看的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他腦子中出現的畫面是那透著粉印的白色旗袍里,妻子那紅色的肚兜,多么的妖艷,要是在床上的話,嘿嘿。

看到丈夫那副魂色授與的樣子,離夏嗤嗤的笑道:「回頭先陪我把頭盤起來,弄個波浪式的你說好不好。」宗建哪里還顧得上到底是直發好還是波浪好,他深深的迷醉在妻子的美艷之中。

那邊描眉打眼的離夏,左看看右看看,雖然沒有濃妝上鏡,但那份仔細,看得出來,對待自己的結婚紀念日十分在意。

簡單的操持了一下,離夏隨著老公走出家門,走出樓道時碰到了樓下的鄰居,那個老鄰居看到了這小兩口的著裝打扮,笑呵呵的說道:「今天又是什么日子,打扮的這么漂亮。」

「哦,嬸子啊,呵呵,我們出去吃個飯,參加活動,參加紀念活動啊。」宗建沖著老鄰居說道,他那濃眉大眼笑成了一條直線,可見他心理的歡喜程度。

離夏也是笑眯眯的和鄰居打過招呼,然後彼此走出樓道。來到自家車子旁,看著妻子那細高跟,宗建自動來到主駕,沖著妻子說道:「你穿著高跟也不太方便,我開車吧!」

離夏笑了笑,然後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位子上。踏著高跟顛起前腳,審視著自己的那雙美腿。

尤其是陽光照射下,那閃著亮光的肉色絲襪,無比絲滑的包裹著兩條勻稱修長的美腿,宗建看的兩眼都有些發直。

「注意了,開車可不要走神哦!嘻嘻。」離夏看到丈夫色迷迷的樣子,打趣道。

看到老婆那嫵媚的樣子,宗建回過神來,一拉檔把駛了出來,離開小區之後,直奔理發館而去。

幸好過來的時間還算不晚,也就八點過一點的樣子。理發廳里,那標致的高腳座還有些位置,服務生招呼著他們進來落座。

宗建百無聊賴的坐在一旁的小沙發上,掏出手機,看著新聞,一邊等待著。

額前留個半弧式的劉海,長發盤在腦後,理發師熟練的整理著離夏的發型,對著鏡子端詳中,她看到理發師很是認真的整理著她的頭發,還不時的找著話題和她聊天,並詢問著頭型的樣式是否達到滿意。

修剪得體之後又手推波繼續進行盤頭整理,在等待中,那邊傳來了手機鈴聲,離夏敏感的覺察到了。

緊接著,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丈夫拿著手機走出了理發廳,在門外比劃了一陣,似乎又抽了根煙。

離夏預感有些事情,她本來高漲的心情,被這個手機的鈴聲給攪了。懷著心事,離夏默默的坐在那里,連理發師的詢問都沒有聽仔細。

烏黑的青絲柔美干練的盤於腦後,優雅嫵媚,配上離夏耳間那瑪瑙紅的耳墜,把一個年輕少婦的成熟氣息妝點的非常突出……

不待妻子詢問,宗建就一五一十的把剛才的情況說了出來。公司晚上准備進行慶祝活動,魏宗建這個技術經理首當其沖的要在中午過去做總結報告。如果單單是總結報告還可以借故不去,可這一次參與活動的人員里面,竟然有副省長的參與。

老板背後的大佬直接參與進來,可見對於這次總結報告的重視程度。這也暗示一些政府內部調整問題,這個問題就不是魏宗建一個經理級別人物能參與的了。

不過,之前批准他休整時,老板曾經說過要進行總結報告,預防針給他打了,不去,真的不行。

不過,老板安撫員工還是很到位的,那豐厚的獎金直接劃到他的銀行賬戶上,讓他又拒絕不得。苦惱中,宗建把這件事告訴了妻子。

聽到丈夫敘說,離夏郁悶的心情也很無奈。她換了個笑臉安慰丈夫「你呀,給了你錢你還苦著臉,這就不是了,該去去,別影響了心情,咱們還可以補救的。」

「也只能那樣了,感謝老婆大人的鼓勵和支持,咱們以後抽出時間再去拍照吧。對了,下回拍照的話,咱們也別那么費事了,帶著孩子和爸爸,咱們一起拍個全家福。這樣,我覺得更有意義。」宗建調整了心態之後,合盤托出了自己的想法。

「恩,你不還說等十一放假,咱們一起去海邊呢嗎。那么咱們也不用太著急,一起旅游散心之後,咱們再去拍照,這樣好嗎?」離夏問著。

「對,就照你說的那樣。哎,沒轍了,媽的。」宗建嘆了口氣,持穩的他在最後罵了一句粗口,然後開車帶著老婆去了公司。

臨分別時,離夏詢問著丈夫「你晚上回不回來吃飯?要不,我去把爸爸接回來。」

「我要跟著公司去省里,一時半會兒回不來,要是回來的話,我提前給你打電話好了。我估摸著回不來了,你把爸接回來吧,順道把孩子也接回來。」在車子里把那套唐裝退換了下來,和妻子做了道別,然後宗建看著妻子開著車子去了鄉下的老家…

老家的門鎖著呢,離夏沒有下車,她拿出手機給公爹打了過去。電話那頭亂哄哄的,公爹告訴她先等會兒,他馬上就回來。

從車子里拿出了鑰匙,打開老家的房門,離夏獨自一人走進客廳等待公爹回來。

一會兒,穿著個大汗衫的魏喜就跑回來了。看到兒媳婦坐在客廳里等待自己,他笑呵呵的沖著離夏說道:「恩,鄉親里道的結婚,我過去幫忙去了。嘿,今天我回來還就正好,正好趕上。」他看了看里屋外屋,疑惑的問了一句「建建干嘛去了?」

「哦,他要開報告會,還要參加省城舉辦的宴會,跟著老板走了。」離夏淡淡的說道。

「是嗎!哈哈,你看看,你們小兩口今天這個日子又分開了。要不這樣吧,你跟我吃席去。下午我陪著你回去,哈哈。」魏喜底氣十足的說著,同時又審視著兒媳婦那一身旗袍的曼妙身姿。

「那樣好嗎?」離夏一個人也是無所適從才這樣問道。

「哎呀,咱們老家可沒有那么多講究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里面都是熟人,你還害怕不成。」魏喜忙著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想接你回去,咱們在外面吃個飯也就算了。恩,那樣確實不太好,我還是跟你去吧,你突然離開也不打聲招呼,不禮貌。」想了想,離夏看著公公的臉說道。

「對啊,咱們吃完中午飯,看看他們逗新娘子。」魏喜樂呵呵的說著,似乎也不考慮自己的歲數,都一把年紀了,還好這口。

中午,涼棚底下聚集著老多人。老爺們圍在了酒桌一邊喝酒一邊喊著,婦女們圍在一起也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這個時分,新郎和新娘子端著酒盤挨桌開始禮拜。

農村的風俗就是這樣,選了黃道吉日嫁娶迎婚。今天是落轎的大日子,年輕的年老的在吃過酒席之後,可是要去鬧鬧洞房的,這只是個中間環節,晚上還要進行第三波鬧洞房。

那花枝招展的新媳婦端著酒盤讓到最後一桌,然後有些疲倦的在丈夫的陪伴下,隨著大支離開涼棚。涼棚底下亂哄哄的一片,一番兒來一番兒走的,這群好熱鬧的人吃罷飯就等著逗新娘子了…

新房內,新郎被整的狼狽不堪,臉上畫著黑圈圈下體被掛著一根香蕉,一群小伙子老爺們堵在長屋里喊著讓新娘子用嘴去吃新郎下面的香蕉。

離夏坐在炕頭,透過人群看到那副場景,不禁想到自己結婚時被整的樣子,小臉蛋上不由得冒出了紅暈。

這邊暫且不提,回頭說說魏喜。中午的啤酒喝的挺多,他擠開人群走了出去,在渠邊的矮籬笆處正要痛快的解決問題,身後傳來了一個混不吝的聲音。

「我**,別**整些沒用的,那小媳婦讓我摸了一把,嘿嘿,手感還真不錯,肉真軟啊。」

魏喜回頭一看,原來是大彪子,那副喝多了的嘴臉,推開了一個攙扶他的人,嘴里還不干不凈的說著葷話。

走到近前,大彪子看清了眼前站著的人,他嘻哈的噴著酒氣說道:「哎呦,這不是老喜叔嗎!今兒個我那弟妹跟你回來的?嘿嘿,我弟妹可越來越漂亮了,那小身段。」大彪子沒接著說新娘子,反而說起了魏喜的兒媳婦,說話的空兒,他從褲襠里掏出了家伙沖著籬笆甩了起來。

「你這混小子,又喝多了吧!」魏喜瞪了一眼大彪子,同時也把尿液甩了出來。

大彪子偷眼觀瞧魏喜的**,撇著嘴,嘿嘿笑道:「老喜叔的家伙事還行嗎?

我可聽說,你這個歲數,勃起都有問題啊,哈哈。」

「少跟我把貧,沒大沒小的。」魏喜懶得理他,呵斥了一句。

「我這不是開玩笑嘛,老喜叔你可真夠嗆,侄子我對你可很尊重的,你看我什么時候對弟妹動過手腳,嘿哈,話說回來了,弟妹的那兩條大長腿可夠意思啊,餓…」大彪子打著酒嗝說道,耐人尋味的話再次從他的狗嘴里噴了出來。

這個場合,要是說些逗息過後,話不多說,離夏開著車子載著魏喜離開了老家。車子進城後,離夏問道:「去他姥姥家接他回來吧,今天也沒事了。」

「哦?難得有這么清凈的一天,又趕上了禮拜六,你還不多歇歇,孩子也有些日子沒去姥姥家,我看今天就不要接他了吧!」魏喜沖著兒媳婦說道,口氣有些命令的味道。

聽到公公那樣說,再看看老人臉上的表情,離夏的手抻了抻胸口的安全帶,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她又斜睨了一眼公爹,然後朝著自家小區開去。

晚上,提前預定的西餐,伙計給送到了家中。又尋了一瓶紅酒。離夏點上了蠟燭,把屋子里的燈都關了。

離夏看著公爹笑嘻嘻的說道:「今天宗建不在身邊,你就陪著我過吧!」看著那餐桌上的西餐,魏喜開懷的笑著:「換換口味,品嘗一下味道,其實我挺喜歡的,今天是你們的結婚紀念日,建建不在身邊,哈哈,我可就不客氣了。」

他拉著兒媳婦的手,和她一起坐了下來,那燭光晚宴,感覺很浪漫,本來是小兩口精心策劃的,這倒是便宜了魏喜。不過,到底是不是便宜了他,這個問題恐怕他也說不清楚。

公媳倆一邊吃著西餐,一邊低聲笑語的說著話。一杯紅酒下肚之後,燭光籠罩下,離夏的小臉透出了亮彩。魏喜看著離夏那映紅的臉蛋,心理美滋滋的…喝了一杯多紅酒的離夏,有些飄飄然,感覺很舒服,渾身的血液都活躍了起來。奔波一天,在老家時又沒有洗澡,她正要去浴室沖個涼。這個時候,魏喜走了過來,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不解的問道:「怎么了?」只見魏喜轉身回到客廳大門處,把鞋架上那雙寶藍色的高跟鞋拿了過來。

看到老人紅光滿面的樣子,眼神里透露出來的渴望神色,離夏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這個時候,魏喜口花花的說道:「穿上高跟鞋吧,在老家,晚上也沒鬧成洞房,現在你就讓爸鬧鬧。」

「說的那么直白,羞不羞。」離夏紅著臉,小手刮了一下公爹的鼻子,那副少婦的羞態盡顯無疑。

「哦,下車時我看到你拿的衣服,建建換下來的吧,今天他沒穿成,我來一回。」魏喜直截了當的說出要穿兒子的衣服,看來他有心嘗試一把新郎的滋味。

「喏,你穿的下嗎?他可比你胖啊。」離夏笑眼彎彎紅唇奕奕「哈,又不是沒穿過,我這尺寸你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