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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傾絕知她考慮周全,多半是為了自己,心下感動,抓緊她的手,悄悄問道:「這一日兩夜跟程大哥怎麽樣了?」

靈芝有些迷糊,她早將之前「色誘」一事忘在腦後,這兩天已得程鐵心承諾不會泄露公主懷孕之事,一時又是開心:「程大哥已經答應不會泄密,弓兒放心吧!」

蕭傾絕一眼看著程鐵心漠漠的臉,揚聲說道:「恩,公主請來弓兒房里,弓兒有話跟你說。」

兩人進了房間,蕭傾絕道:「你做的很好,這下萬事歡喜,我答應你的事必定如你所願,你以後盡可以婚姻自主,你喜歡哪個,就來告訴我,我親自為你准備郡主規格的嫁妝,且賜你府邸一座。」

靈芝歡欣著去拉她的手,竟像個小女孩似的撒嬌道:「公主,靈芝開心死了,公主對我真好!」

門外牆側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蕭傾絕微微笑笑,正色道:「你我共患難,又自小一起長大,親如姐妹,不必再說那些,我不想泄露身份,你以後說話一定萬般小心,別給人抓了話柄。」

是夜,一等侍女靈芝回了她的卧房,沐浴更衣,又對鏡打散發辮,鏡中人眉目清秀,圓圓的鵝蛋臉,一雙清亮清亮的眼睛欲語還休。她吹熄了燈籠,向床邊走去,卻被一只手捂住嘴,叫不出聲。

「是我──」程鐵心確保她不會大叫松了手。

「程──程大哥?」靈芝黑暗中看不清對方,但是聽的出這聲音,她頗有些迷茫。

程鐵心半天沒有說話,似詢問,似商量,似質問,低低問道:「你,可還記得你那次跟我說的話?」

靈芝迷糊:「什麽話?」

程鐵心咬牙切齒:「那次,小河邊,你送了我襪子。」

靈芝道:「程大哥,事情久遠,我實在想不起來啦,你是不是還需要襪子?我再給你做一雙吧!」

程鐵心恨的牙癢癢:「公主今天說你想要嫁人了?」

靈芝驚呼道:「還沒有那麽早!」

程鐵心森森道:「你想嫁哪個?」

靈芝隨著他問也認真想了想,一時竟無答案。

程鐵心一把把她推倒:「真是個沒心沒肺的丫頭,我程鐵心竟然喜歡上你,真是悲哀。」

靈芝滿心里都是驚訝,石頭人大哥說喜歡她?這人,要麽面無表情,對她的示好無動於衷,要麽就突然剖白,靈芝在苦思冥想中,衣衫已經被剝落。

「丫頭,變成我的人,看你還怎麽思春。」程鐵心幾下把她剝干凈,壓了上去。精壯的身軀像火一樣熱烈。

程鐵心一口含住她因發呆而微張的唇,這丫頭,讓他怎麽放心?連快被人吃了還反應不過來。他狠狠的咬著她的唇,又吮又啃。

靈芝輕呼:「程大哥,痛!痛!」

程鐵心一把揉住她的玉兔,來回揉捏,雪白的ru在大掌中不成形狀,「就是要讓你痛,不然怎麽記得住我?」

「唔……唔……」靈芝覺得快要暈過去了,這是什麽情況?她此時到底該做何反應?應該大聲呼救?那麽程大哥搞不好會身敗名裂的,她不想害他,心里似乎有點喜歡他吧,可是沒有到這一步啊。

「程,程大哥,」靈芝話快說不利索,程鐵心的手已經果斷的分開她的雙腿,一覽無余,她鼓起勇氣:「程大哥,你再繼續我就要叫了!」

話還沒說完,程鐵心笑了一下:「你叫吧,叫公主看到,我就可以負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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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女配的h大家會不會不愛看,不太有感覺的話就草草帶過好了

34.**(h)

靈芝不語,程鐵心脫得干干凈凈,一把別開她的大腿,用手指在她花朵里來回摸索,靈芝饒是不通人事,也知道被男人手指摸索那處不是什麽好事,可是躲又躲不開,那處隨著摸索竟然生出別樣的期待,忍不住就要合攏雙腿,卻覺得肚腹里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似癢非癢,更羞人的是,她下面隨著摸索竟然流出水來。

程鐵心呼吸聲加重,小人兒面色潮紅似懂非懂的樣子讓他按捺不住,輕輕吻上她的小嘴兒,順勢掏出那活兒,對著有水漬的肉縫輕輕研磨,那欲根頭部的感覺舒爽極了,從沒有那麽刺激過,他忍不住再往里擠,卻發現寸步難行。

他嘆了口氣,一邊握住一只圓ru不停揉弄,一邊含去另一只,吸個不停,靈芝忍不住一聲呻吟,下體又滑了幾分,程鐵心抽出一些,再往前一頂,進去了一半!

靈芝痛的要慘呼出聲,卻被程鐵心俯身堵住嘴,又是一個熱吻。

程鐵心趁勢加深這個吻,下腹一個用力,整根沒入狹窄的女體,頓時欲根進入到一個濕潤溫暖的包圍,他舒爽的就要射出來,忍不住使勁掐了掐虎口。

「小東西,還早著呢!」程鐵心定了定神,再次抽出,然後使勁沖入,一次次越來越快,越來越凶猛,靈芝疼的推拒,卻被他死死按住,又是一波新的攻擊,那凶器又硬又凶,頂的她四肢無力,嬌喘微微。

靈芝心里後悔不迭,怎麽自己就莫名其妙這麽失了身子了?小嘴一張剛要抗議,卻漸漸隨著那攻勢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每一次抽出的時候有些失落,而每一次被頂到盡頭就無限的充實,花道里分泌出更多水來。

一時間程鐵心暢通無阻,奮力聳動,他聽見靈芝散亂的呻吟聲,心里像幾只小手在撓,他知道第一次該好好疼惜自己的小妻子,可是他忍不住,實在忍不住把她攻擊的柔弱不堪,他適應了那頻率,更加得心應手,每一次都頂的身下人連連敗退,每一次都讓她避無可避。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靈芝臉色酡紅,雙腿隨著他的腰臀一晃一晃的,被他沖撞的快要散了架,他才終於肯放過她,重重幾個沖刺,突然抽出,盡數射在靈芝雪白的肚腹。

身下的人兒眼兒彌蒙,還含著**和疼痛的淚水,正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程鐵心心頭一軟:「你別多想,公主此時懷著身子,還得一年奔波,我們又沒有夫妻之名,到時如果你也懷了身子,我們侍候公主就多有不便,公主對我們有恩,我們不能再生枝節。」

哪知身下的人根本沒有想這個問題。

靈芝過了半炷香才緩過來,她被石頭大哥吃了!可是她為什麽不像畫本里那些**的小姐那麽難過,為什麽她心里似乎有種喜悅?天哪,難不成自己是個盪婦……

她害羞地把臉別進枕頭里。

程鐵心石頭樣堅毅的臉上終於泛出少見的溫柔,他緊緊攬住准妻子,把她的腦袋固定在懷里,猶自意猶未盡。

靈芝突然不解問道:「你為什麽會喜歡我?」

程鐵心道:「喜歡就是喜歡,還能有什麽原因。倒是你,當初動不動就來招惹我,怎麽翻臉不認賬的功夫一流的好?」

靈芝委屈道:「哪有?我哪里想過你會喜歡我呢?你怎麽可能喜歡我?公主那麽美,那麽好,我一向在公主身邊,是個有眼睛的都應該喜歡公主的,像段公子啊,韓公子啊,還有馬公子……」

程鐵心打斷丫頭的喋喋不休,佯怒道:「你是責怪程大哥不長眼睛?」

靈芝張大嘴巴:「不,不是那個意思──」

程鐵心輕輕揉著她的小玉兔:「公主能給鐵心縫補衣衫嗎?公主能給鐵心針針線線做鞋襪嗎?公主能料理鐵心的冷暖溫飽嗎?公主自有疼愛她的皇夫在等著,而小靈芝,只是鐵心一個人的。」

靈芝第一次聽程鐵心如此小心的剖白,當下覺得,似乎這麽失了身,也不壞呢。

第二日,蕭傾絕一看就知道,這二人好事已成。她打趣了幾句,許定回去為二人賜婚,又把二人叫進去關上門,對連日來的事故分析了一下,昨天靈芝來的匆忙,加上馬蕭蕭在旁,什麽也沒來得及細問。

「靈芝,你被擄走的那天,那些人找什麽東西你可知道?」蕭傾絕一直想弄清這個問題。不止是花不離,後來又碰到的那夥人,興許也是這個目的。

靈芝想了想:「他們看我身上沒有東西就把我綁在一邊,然後去翻騰那輛馬車,那馬車里的財物統統也沒有顧惜,扔的到處都是,最後馬車也翻得散了架了!還拿斧頭把馬車劈了,也沒找出什麽玩意來。」

蕭傾絕沈思:「那麽說,東西就應該是我這里的了。」又轉向靈芝:「你在那沒有說漏嘴吧?你可是公主。」

靈芝道:「這個我曉得,他們當我是公主也才沒有越禮,不然那個花什麽的,可不是個好人。」

蕭傾絕忍不住苦苦尋思:他們究竟要找什麽呢?

靈芝突然想起道:「那個花什麽和那另外一個人喝酒的時候,似乎總聽到他們說什麽武功……什麽天下第一?」

蕭傾絕又聽到這詞心生不快,叫二人散了,開始郁郁寡歡。

35.托付

此時肚子已經快四個月了。蕭傾絕已經有些顯懷,她每天穿著稍稍寬松的雪綢袍子,在小院靜養。

馬蕭蕭定時陪她,給她看診,還配備了各種保胎葯,督促她每天服用,那少年溫柔的態度和有時出乎意料的深沈多少溫暖了蕭傾絕不甚安穩的心神。

也許是因為肚子里小生命開始有了動靜,讓蕭傾絕終於感受到他們的存在,她開始想念師傅上官玄凌……

她不該想他,她也並不想用孩子挽回什麽事情,只是,任何一個母親,都會無比希望,最起碼生產的時候,孩子的爹會陪在旁邊,哪怕只是靜靜的呆著。

這樣的思念越來越重,蕭傾絕就越來越郁結於心。她一向又關起門來不見客,這個院子是個禁地,她越發郁郁寡歡。即使是偶爾看到靈芝和程鐵心的黏膩,也會讓她煩心,嫉妒。她索性同兩人私下交代好,打發靈芝和程鐵心出堡以好奇和幫忙的名義跟隨馬家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采買和辦差,好歹住在這里,也不能都是閑人。

馬蕭蕭知道蕭傾絕多半是抑郁在心,於是決定親自去天蓮山為她采些草葯,調理心情,再順便去采摘雪蓮,這樣她年紀小,萬一生產時發生意外,也不至於束手無策。

臨走時他把這女人托付給哥哥馬煜,馬煜向來面冷心熱,行事方正,雖然哥哥對她不是太好,不過卻是能讓他放心的。

馬煜卻不快,斥道:「為了這女人你又要離家半月?這才回來幾天?」

馬蕭蕭懇切道:「哥哥,實話實說,我也知道這女人也許背景是麻煩,可是我喜歡她,是真的喜歡……」他說到這,默了片刻,再抬頭,眼里已是一片堅定的晶亮,「你再討厭她,也幫我照顧好她,我不在這段時間,你想著法幫我開解開解她,別讓她那麽難過……」

馬煜哼道:「你的人,我不會管,你早些回來,如果半個月不見人影,我就把她丟出去。」

馬蕭蕭少不得嘻皮笑臉安撫了哥哥,再三保證會注意安全,定了歸期,這才放心脫韁而去。

馬煜雖然不想管她,但是一日三餐卻都要按時送到,更不用說把一個無依弱女落在院落里確實不太妥當。

他踏進院子的時候,蕭傾絕在練那套游雲劍法,她順應自己的身軀和力道,略略改動,倒像舞劍,樹葉落下,被劍鋒帶起,繞著她白色身姿翩翩纖纖,一招一式意態十足,如同自在浮雲,遨游天地。

馬煜一鞭橫飛過來,蕭傾絕側身閃過,滿面怒容,就要發難。

馬煜漠然道:「不過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說著又是連續幾鞭打過來,蕭傾絕想用劍斬他的鞭子,卻發現每每接近,劍鋒就失了准頭。虎口也震得無力。

「不打了!」蕭傾絕氣惱的扔下劍,就往屋里走。

馬煜突然覺得好笑,不過是個小孩子,身量都還未足。他一鞭卷起劍送到蕭傾絕手中,一手握住她拿劍那只手,一手扶住她臂膀。

「看好了──劍是這麽用的!」

他支撐她的胳膊起式落式,短促而鋒利,招招肅殺,直取荊州。

蕭傾絕心意一動,順著他的套路把這套劍法使了個完全,只有七八招,但是招招攻其不備,不是切磋對陣的招數,卻是步步殺招。

馬煜道:「你先前的劍法的確很好,可是你的氣力不足,聚不起十足的威力,因此只能得其形其意,卻未得其殺氣和真髓。」他見蕭傾絕若有所思,道:「以你的能力,用這套簡潔直接的劍法最合適,最實用。」

蕭傾絕聽他指點,如獲至寶,心想這個男人也不是那麽難說話,綻開笑臉剛想開口道謝,卻又被他截口。

馬煜忽然疏淡提點道:「我不管你以前是誰的人,跟了蕭蕭,就要一心一意,最好拋棄你那些以前有的沒的。否則,這胎兒不要也罷。」說完,拂袖而去。

蕭傾絕笑容僵住,看著他背影,心煩意亂,頃刻那絕望的過去和那個絕情的人又涌上心頭,一陣胡思亂想無法自已,遂演練起剛才的劍招,殺的一地樹皮樹葉。

夕陽西照,她的汗水混著淚水一起默默滴下。劍心已失,練下去也只不過是屠夫耍刀而已。

她掬了把汗,繼續奮力拆招,直到幾近虛脫,才丟下劍,踉踉蹌蹌回到房中,心神恍惚,思慮太甚,以至於腦子沈沈的,再也無法多想任何,也不洗臉解衣,一頭躺在床上,沈沈睡去。

夜晚,馬煜按弟弟的要求送來晚餐和葯湯,卻見院子里一片昏暗,鴉雀無聲。

他摸索到房內,點上燈燭,才看到床上凌亂狼狽的蕭傾絕。

蕭傾絕昏昏沈沈的睡著,額頭有些發燙,她深陷自己的夢中,夢中,那種師傅曾經才有的強大氣場又接近她的身邊,她有些害怕,有些期待,又有些彷徨。

馬煜嘆了口氣,伸手摸向她的額頭,給她擰了條毛巾蓋在額上。

蕭傾絕伸手避開他的胳膊,嘴里喃喃不止,「師傅,不要,不要──」

馬煜心漏跳了一拍,有一瞬間的顫抖,過了會,見她不說話,又把毛巾撿起給她蓋上,卻又被小手推開:「不要,師傅,求你,饒了我吧!──真的好痛!」

馬煜額頭堆起密密的汗,心有一時痛的無法呼吸。這女孩身上發生了什麽事?

他終究心軟,看著床上的人,明明還很幼小,卻已經沒有了孩童的天真爛漫,明明仙子般精靈剔透的美貌,卻有了微微鼓起的小腹,睡得不安穩的小臉滿是汗水和痛苦。

他心中唏噓不已,輕輕為她掖好被角,若不是因為維護弟弟的關系,他倒也不是太討厭她,如今既然蕭蕭他堅持,那麽他也沒有什麽好說的,自然會好好為他們cāo辦,只希望這女子不要帶來禍患……

他嘆了口氣,剛想起身為她准備傷風葯,卻不妨被抓住衣帶,「師傅,不要走!為什麽這麽對我?」聲音嗚嗚咽咽,還混雜著止不住的抽泣聲,哭道:「師傅,我什麽都願意,你……要為我負責……」

馬煜聽的青筋暴起,他向來耿直正氣,被那囈語中的隱情激怒了一顆錚錚的男人心,一拳頭砸在床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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