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女心經 全集(無刪節版)第16部分閱讀(2 / 2)

若雪出場的動靜實在太大,拉著樂樂飛出室外,兩位長老留下斷後,宮明月看清兩長老面貌時,嬌軀一怔,禁

不住喃喃道「怎么會是你們,厲長老,付長老,這些年,你們過的可好?」

兩長老也是一怔,同時疑惑道「你,你是明月?你失蹤多年,怎么進了明月宮?」

宮明月散開護體真氣,揮手把面紗摘掉,眼圈微紅,淚珠欲滴,一張絕美蒼白的臉頰露出,風韻尤存,幽幽嘆道「是我,為何進宮唉,真是一言難盡,哦,剛才和你們一起來的那女孩是誰?」

兩老人一聽又著急起來,忙道「明月,那是你大師兄鍾無涯的女兒,快,快要你的屬下停手,不要傷了自家人」

宮明月點頭,隨口喃喃道「早該想到是他的女兒,可惜不是和我共生的都是那該死的淫賊!」發覺自己失言,忙補救道「哦,原來是大師兄的女兒若雪,嗯,我這就命令屬下停手。」說著,已使出絕妙身法,搶先掠到院內,見到黑衣若雪護著王樂樂,力敵明月宮十三劍女。

鍾若雪被十三劍女困在劍陣中,雖保一時不敗,但短時間內,休想突圍而出,又擔心付長老他們的情況,忽見宮明月疾飛而出,以為兩長老被她制住,心頭駭然,轉身就要使出殺招--雪舞紛飛。

不料宮明月高聲喝道「住手!你們先退下!」十三劍女雖不明情況,但宮主有令,於是撤劍後退,立在宮明月身旁。

這時兩位長老也飄落若雪身旁,把樂樂護在中間,樂樂卻毫不領情,一直往外擠,兩眼在宮明月的身上東剽西瞄,嘴中嘖嘖的贊嘆聲,不絕於耳。若雪看不慣,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下,樂樂吃痛,只得收回目光,小聲在若雪耳邊道「上次那樣氣我,我還沒懲罰你哩,今兒剛見面,就吃起醋來,哼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若雪不禁呆住了,和樂樂分別才短短數日,他何時變得如此膽大了,在這連性命都無法保障的場合,也能調情挑逗,雖然吃驚,可心里還是喜滋滋的,樂樂能這么講,就說明原諒她上次的愚笨演技了,寬慰之下,白了樂樂一眼,嘴角卻是掩不住的喜悅。

宮明月有些氣惱,在眾目睽睽之下,王樂樂不但拿目光猥褻她,還和若雪眉來眼去,視眾人為無物,高聲道「付長老,厲長老,你們可以帶著鍾若雪離去,但王樂樂必須留下。」

付長老不知宮明月為何突變得不近人情,非要留下王樂樂,干咳兩聲才道「這個,明宮主,據老夫所知,王樂樂雖然玩世不恭,卻非大奸大邪之輩,再說小姐和他關系深厚,不如賣老夫一個薄面,放他一馬,哪日我等定登門拜謝」說完對厲長老使個眼色。

厲長老會意,對若雪道「小姐,她就是你的師姑,失蹤多年,不想在這里遇到,快些前去拜見!」

若雪一愣,有些驚喜的沖宮明月喊道「你就是宮師姑?我爹爹經常提起你哩,說你最喜歡中秋,喜歡中秋的桂花,我爹還藏有你的畫像呢;不過」接著神色一黯,「不過,聖教被人攻下,爹娘不幸遇難,畫像也丟失了吧。」

樂樂知道她又想起了魔門被毀之事,忙扶住她的香肩,把她入懷,給她安慰。

聽到鍾無涯還留有她的畫像時,臉色略喜,忽又變得猙獰,用惡毒的目光射向樂樂。

樂樂被她目光盯的發寒,心中不斷的祈禱「老天保佑,你的仇人是花鐵槍那老鬼,不是我,要報仇找他,不要盯著我看哪,雖然本人長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堂堂正正,正氣浩然咳咳!」

宮明月從鍾若雪的嘴中,證實了鍾無涯的死訊,射向樂樂的目光變得有些渙散,哀嘆一聲,抹掉眼角的淚痕,這時從院外又飄進五個蒙紗女子,見她揮淚,忙關切的問「娘,出什么事了?」

宮明月拉過那女子,強笑道「如夢,娘沒事,只是聽到故友的死訊,有些傷心而已。」

樂樂聽到「如夢」二字,腦中靈光一閃,終於想起了此人是誰,她正是洛城有名的「如夢」,沒想到她卻是明月宮的少主。

如夢指著若雪道「娘,她是誰?」她曾在洛城醉心湖畔,見過若雪,相見雖是短短一瞥,可她深深記住了若雪的絕色姿容,同時也住了樂樂。聽她娘說,樂樂是明月宮的仇人之後,就不敢再想他了。今天又見樂樂和若雪貼在一起,心頭又升起一股莫名的酸澀感。

宮明月拉著如夢,走向若雪,邊走邊道「她叫鍾若雪,是你大師伯的女兒,以後你們要多親近,知道嗎?」如夢乖乖的點頭,道「嗯,我們會成為朋友的,夢兒聽娘的。」她走到若雪跟前,微微道個萬福,「我叫如夢,娘要我跟你做朋友,我們一定會成為朋友的,是嗎?」

若雪以為爹娘死後,就再也沒有親人了,見到失蹤多年的師姑,還有一個姐妹,冷漠的面容也有了笑意,正想還禮,心中警覺忽現,抬頭間,正看到宮明月一掌拍向樂樂,她驚呼一聲,來不及運功抵擋,用身體擋在樂樂身前。

樂樂一身武功被限制,反應也大減,眼睜睜的聽到春月的驚叫,還有若雪的驚呼,然後才看到宮明月的朝自己的拍來的掌,樂樂心中暗罵「你個毒婦,親也認了,還非要殺我,這個世界果然沒天理。老子的武功若是再好一些,哪會受你的欺負,雖然你長的漂亮,但惹毛了,照樣拔光你的衣服,再把你扔到大街上流行,哼,就算老子死了,下輩子也得要你報仇,可憐我的老婆們就要守寡了,再見了,這個讓我倒霉的皇城」樂樂的遺言還沒想完,就見若雪已擋在他身前。

沒有骨頭碎裂的聲音,也沒有凄厲的慘叫聲,因為宮明月那掌,在接觸到若雪的瞬間,停了下來,她又狠狠瞪了樂樂一眼,道「你們走吧,王樂樂,今天看在若雪的份上,先饒你一命,下次再被我逮著,就沒這么好的運氣了。啊!這氣味就是上次我中的春葯之香,好個淫賊,又要下春葯,今天非把你碎屍萬段!」

經她一說,如夢,春夏秋冬四月使,十三劍女也都聞到了這種醉人心神的香味,若雪看著發呆的樂樂,堅定的道「師姑,這香味絕不是樂樂下的,定是他人,快想些補救之法,不要讓壞人趁機占了便宜!」

兩個長老忙道「閉氣,快些閉氣!」,他們改用內息呼吸,謹慎的盯著四周。

宮明月顯然不相信若雪所說,正要發怒,突聽一陣另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哈哈哈,等你們聞到這香味時,已經晚了,明月,終於找到你了,哈哈哈!」

樂樂皺皺鼻子,冷冰冰的道「『刻骨銘心』?這是『刻骨銘心』的香味,既然你上次中的是這種春葯,那就與我師父無關,更與我無關,因為這種葯我師父不會配,也沒有這種葯的配料,現在你的仇人找來了,哼哼,不過,你好像沒有能力戰斗了!若雪,快走,不要管我了!」

若雪還未回答,那詭異的聲音又怪笑道「哈哈,你們誰也別想逃,中了銘心,就陪我歡騰一夜吧!咦,付長老,厲長老,蒼天有眼,在這里也能碰到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哈哈哈!」隨著這悚然的笑聲,從牆角的黑影處,走出一個帶骷髏面具的枯骨灰袍中年,看不清長相,只露一張青紫的嘴唇。全身上下似乎纏繞一團黑氣,走的極快又像極慢,不見兩腿動,眨眼間已移近十多丈,在宮明月三丈外,止住身法,從他身上飄出一股濃烈的葯味,葯味中還夾有輕微的屍臭味。

此刻雖是黃昏,骷髏面具的出現,憑添幾分陰森,若雪雖殺人無數,心狠膽大,但見到這半人半鬼的模樣,還是心悚,直往樂樂懷里鑽。

付長老和厲長老臉色大變,閃動身法,護在若雪前面,對骷髏面具怒喝道「陸無日,你勾結刀谷、萬里盟謀害同門師兄,難道連你師妹都不放過嗎?而且用這種無恥的下三濫手法,傳出去不怕江湖人恥笑嗎?」

「嘿嘿,你們還有機會活著出去嗎?傳出去又怎么樣,誰敢說我的壞話,誰敢恥笑,我就殺誰!」

宮明月露出呆滯狀,怔怔問道「陸二師兄?怎么變成這幅模樣?你就是鬼獄門的門主,我還以為是同名同姓的人呢,沒想到真的是你,可,可你為什么要殺害大師兄呢?」

「住嘴,我沒有師兄,這輩子都沒有過。哼,他--鍾無涯,憑什么做我師兄,他憑什么能做魔門教主,他又憑什么得到你的垂青?我不服,我不認命,我要用自己的雙手,搶回失去的一切,嘿嘿,上次下葯,讓別人占了便宜,這次你可跑不掉了吧!十多年沒見,明月越發漂亮成熟了。」

宮明月鼻尖滲出幾滴香汗,吁氣略粗,飽漲的雙峰劇烈的起伏,功力略低的十三劍女快要站不穩,有的已把劍丟下,全力運功,抵抗春葯。若雪經過樂樂的浸淫洗禮,抵抗春葯的能力極大增強,再加上閉氣及時,春葯對她的影響最小。

宮明月聽到陸無日親口承認是他下的葯,腦子瞬間陷入混亂。這些話,遠比春葯的作用大。她記得清清楚楚,十幾年前的那個夜晚,江湖經驗極少的她,聞到了這種香味,片刻間感到全身酥軟,從窗外跳進一個俊俏男子,把她扔到床上,然後,「刻骨銘心」這種春葯的特點就是能在行房的時候,意識清醒,但淫不自控。中葯者觸感也敏銳百倍,不但能記得當時的每一個動作,而且一生皆沉浸在這快感之中,別的刺激引不起她的『性』趣。

那晚,進入她身體的那個男子,她見過。江湖上有名的采花賊-花鐵槍。但如今又聽到另一種說法,讓她長久建立的仇恨對象產生了混亂崩塌,心里頓時空盪盪的一片,失魂落魄的問道「那晚,不是第一淫賊花鐵槍下的春葯嗎?明明是他把我」

陸無日灰袍裹住的身子,有些輕微的顫抖,繼而越來越抖,忽地怪嘯一聲,一掌擊向他身後的花叢草園,渾厚的黑色掌風,帶著刺鼻的腥臭,像一陣旋風刮過,生機盎然的綠色花草,像是突然生了大病,精神頹廢,以成千上萬倍的速度老化,枯萎,繼而變成黑色的粉沫,似火燒過一樣。

「蝕骨掌!」眾人的腦中閃過這可怕的名字。

陸無日泄出那掌,情緒穩定許多,似乎有些悲傷的說道「那晚,我下完葯,還沒來得及進去,就被師兄發現,我們打了起來,打了很久,讓花鐵槍趁機占了便宜」

他突然又尖叫起來,「師妹,如果當年你答應我的追求,就不會有今天的結果了,我也不會下葯,也不會被師兄打落山涯,都是你不過,今天我都要補償回來,連同師兄的女兒,我也一並收了,哈哈哈!」

若雪也聽出了緣由,聽到這里,再也忍受不住,怒罵一聲,「無恥!」漫天飛雪,飄向骷髏面具。陸無日並沒還手,身體奇異扭動,躲過若雪凌厲一擊,橫飛三丈,不屑的哼道「沒享受你之前,真舍不得殺你,就憑你的武功,還差的遠,你爹還不是被我逼落山涯,哈哈哈,放眼天下,誰與爭鋒?」

若雪聽到父親是被他逼死的,怒氣更旺,雪花紛紛,寒風咆哮,殺招瘋狂的涌出,迫得陸無日不得不反擊,兩位長老一前一後,默默加入戰團,陸無日的武功深淺,他們最清楚,他們也終於明白了,鬼獄門為何一直與魔門作對,也明白了攻打天涯角時,他不殺教主,而是把教主逼落懸涯的原因,這一切都是為了報仇。

樂樂看的心驚,陸無日的武功也太離譜了,三人合擊,連他身體一丈的距離都無法靠近。樂樂擔心若雪,著急的踱來踱去,試了幾種辦法,都無法調動體內的真氣,又不敢去打擾宮明月,若她想不開,遷怒到自己頭上,一掌把自己斃了,就完蛋了,畢竟花鐵槍真的把她那個了,唉,全是死鬼師父惹的禍。

地上已躺倒一片女子,衣衫半解,酥胸裸露,如飢似渴的望著樂樂,雙眸中情欲宣泄,毫不掩飾的用目光挑逗樂樂。能站著的只有宮月明一人,如夢的面紗早已脫落,露出純美的面容,樂樂對美女早有免疫能力,看到她的面孔時,還是怔住了。不是驚詫她的美貌,而驚詫她的長相。很多人以為這是個病句,可這句話一點毛病也沒有。

如夢長的太像花鐵槍了,樂樂心中暗「師父,你采花的證據太明顯了,你留下的種子個個有你的特征,高高挺拔鼻子,狹長如墨的星瞳,興好師父長的不丑,若是長的像司徒世家的男人,打死我都不要你的女兒。」

宮明月運功半天,才知道無法逼出春葯,轉身看到身後的女子個個春光乍泄,只是搖頭苦嘆,見到樂樂色色的目光,在女人裸露的身體上掃來掃去,氣呼呼的冷哼一聲,費力的揮揮手,用一團真氣把她們扔進室內,悲傷的看著落入下風的若雪,道「難道我這輩子就逃不出被春葯,被淫賊欺辱命運嗎?如夢,若雪唉!」她搖搖晃晃的靠在一棵小樹上,細小的樹干也跟著她搖晃,眼淚順著臉頰,流到鮮紅的櫻唇,又落到碧綠的草地上,嘴中喃喃自語「想要的是一棵偉岸的大樹,不是這種搖晃飄擺的」

樂樂武功被限,能抵制一切春毒的功法不能再保護他,此刻才慢慢發作,見地上的幾女被宮明月扔到室內,不滿的把目光轉到她身上,狂吞著吐沫,卻遲遲不敢向前,心里不斷的咒罵道「若不是武功被封,我怎么會中春葯,全是明月宮這幫臭女人弄的,嘿嘿,惹火上身了吧,可憐我的若雪還拼命,不然哦,啊啊,真想沖進屋子里,那里面有十七個白嫩嫩的美女,老子快受不了啦!~」

樂樂半蹲地上,雙手不斷的拔草,以降低沖動,減少痛苦,更要命的是,離她兩米之遙的宮明月,已雙睛迷離,失聲呻吟起來,熟婦的誘惑是致命的,樂樂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想要撲上去。在這要命時刻,只聽若雪慘叫一聲,被陸無日擊中左臂,摔出幾丈遠。

樂樂咬破舌尖,讓頭腦清醒些,心疼的高呼「若雪你怎么樣了?」葯力使他只能向野獸般四肢接地,無法奔跑到若雪身邊,看她傷的究竟。

若雪落地後,立馬點穴封住左臂經脈,仍有一絲蝕骨的死氣在她體內流躥,燒灼的痛感夾雜著陰寒讓她功力大減,幸好她自身的真氣是寒性,中和了一部分。聽到樂樂關切的呼叫,心頭升起溫暖甜蜜,艱難的沖他做個沒事的表情,又朝陸無日撲去,動作明顯遲緩許多,樂樂痛苦的在石板上翻動,看著心愛的女人受傷,而無能為力,羞愧感在他心底慢慢滋生,可體內的真氣仍然沒有一絲感應,心里不斷的咒罵著宮明月,連同明月宮的所有女人。

白色瑩雪和黑色罡風乍分乍合,兩長老在兩人拼接的瞬間,趁機狂出殺招。陸無日沒想到若雪的功力到了這個層次,又不想取她性命,出手有些顧忌,被魔教三人纏上百招,擊打若雪的那掌,他只用了兩成的力道,現在他有些著急,著急那些中了春葯了女人,宮明月是他尋找十多年的人哪,眼看就要得手,叫他怎不著急!

著急中,游魂步如數盡展,護體罡風,如黑蛇一般,扭曲游走在兩長老和若雪中間,立刻迫得三人無還手之力,雙掌齊發,揮出的罡風,如一堵牆,壓向氣喘如牛的兩長老,兩人對望一眼,微微點頭,達成硬拼一掌的共識,兩人四掌,運起十二成的功力,迎向黑風。「啪啪」兩聲,付長老和厲長老如風箏般的被擊飛,落地之前,還不忘吐兩口鮮血。

陸無日也被震傷,連退六七步,嘴角溢出一道血絲,若雪趁機發出上百朵冰雪花,花瓣摩擦著空氣,發出刺耳的尖嘯聲,陸無日冷笑一聲,輕飄飄的翻到五六丈高,以為能躲開那些暗器冰雪花,不料那冰花像長了眼睛,跟著他的飛行軌跡,怪異的追隨不停,他眼中露出難得的凝重。護體真氣猛然加厚,擴大又收縮,瞬間反復幾次,他身上的護體真氣,濃得像墨一般,連氣罩內的人都看不清了。

看來他要用護體真氣硬接這些冰花,空氣中傳來「劈啪劈啪」的響聲,如墨的罡氣微微出現扭曲,上百朵冰花,撞上黑屏後,碎成粉沫,在空氣中結成細小水珠,殘陽斜照,七彩長虹赫然成形。

此刻沒人欣賞奇異美景,若雪緊跟著最後一朵冰花,飛到空中,變掌為拳,拳風裹著晶瑩寒冰,擊向墨罩。墨罩中傳出不為人知的得意冷笑,像是早就預料著若雪會有此招,而他,就是專門等待獵物獵人。

倒在地上的兩長老也看出了倪端,高呼「小姐,小心他的鬼計!」話語未落,就見墨黑的罡氣罩,猛一收縮,復又無限擴大,隨著一聲爆炸聲,若雪周身銀白色的護體真氣,絲絲碎裂,嘴角殘掛烏黑的血液,皮膚里隱泛青黑,如折翼冰雁,被炸裂的真氣擊飛。

樂樂眼角帶著淚痕,盯著在空在受傷翻滾的若雪,痛苦吼道「雪~」!這一刻他恨透了明月宮,更恨出賣他的小月,樂樂撲向身旁的宮明月,揪住她的烏絲,怒吼道「快把我身上的禁制解開,快!都是你這蠢女人,連仇人都分不清,你死不當緊,別連累我的若雪,傻看著我干嘛!給我解開!」對若雪的關心,讓他忘記了眼前女人的恐怖,見她一臉的花痴相,更是生氣,連裹了她兩個嘴巴「幫我解開!」

無奈宮明月中毒已深,對樂樂只是痴痴媚笑,胸衣早被撕落,白皙傲挺的雙峰,顫巍巍的露在空氣中,粉紅的櫻桃硬立,捉住樂樂那只抽她耳光的手,動情的用香舌添弄,放盪形駭。樂樂強忍著沖動,把她扔到一邊,轉身看若雪的情況。

第八章惡斗

若雪被陸無日帶毒的真氣炸的頭昏眼花,體內亂躥的黑毒,如針如火,把她剛聚集的微弱真氣沖散,萬蟲噬骨般的痛感沖擊著她神經的每一個角落,聽到樂樂吼叫聲,她只能無力的苦笑,淚水悄悄的滑落,這六七丈的高度,像是沒了盡頭,永遠也落不到底,往日的生活,一幕幕的在腦中閃過,她突然發現,這閃過多是和樂樂生活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於是她笑了,淚流滿面的笑了。

若雪繼續往下落,她帶著滿足的笑意,閉上了眼睛,壓在她身上的擔子都消失了,她感到無比的輕松,身子如秋天的葉子,任由風帶她飛翔,帶她落地。她不是葉子,也不能飛翔,所以,她也沒有落地。

她發現被人接住了,確切的說,是被人抱住了,在半空中。

「姐姐你好美,你好香啊!若是這么死了,我會心疼的,呵呵!」有點稚氣帶著調皮味道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若雪強睜雙眸,看到一個模糊的,美的有點過份的藍衣青年,正笑嘻嘻的抱著她。她早支撐不住,想起第一次見樂樂時的情景,以為這次也是樂樂,寬心的甜甜一笑,昏睡過去。

藍衣人卻不是樂樂,因為樂樂正一臉郁悶坐在地上,痛苦的抵抗著春葯,還要不時的推開纏到背上裸露的宮明月。看到若雪被人接住,先是安心,卻又酸溜溜吃起醋來,尤其看清藍衣人的絕美容貌時,差點自卑。

藍衣人抱著若雪,輕飄飄的落到一處柔細花藤上,隨著晚風微顫,她們兩人像是沒了重量,極似溶入風中,這一招驚住了院內神志還算清楚的幾人,陸無日依然不帶感情的冷哼道「雕蟲小技!鬼獄門和明月宮的事,閣下最好不要插手,憑著你的武功,陸某還不放在眼里!」

「咯咯咯,是嗎?陸門主果然威風,常年隱居,一出關就聯合萬里盟、刀谷,滅了魔教,再露面就欺負女人,真是厲害!本公子佩服的五體投地,像陸門主這般人物,古今少有,甚至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夠了!哼哼,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家伙,既然你找死,就怪不得本坐心狠!」陸無日被兩長老合擊時,已受了輕傷,硬接了鍾若雪一記冰雪飛花,更是傷上加傷,真氣也損耗五成之多。看這藍衣人武功卓越,本想把他嚇走,好享受遲來十多年的「性」福。沒想來人不吃他一套,用眼角掃了一眼媚態百出的宮明月,更加著急,對著藍衣人詭秘一笑,頓生殺意。

陸無日只想速戰速決,強提體內全部真氣,黑色雲霧在周身聚集,腥臭味驀然變濃,衣袖揮動,手指糾纏成奇怪形狀,黑色更盛,腥臭更濃,藍衣人秀眉輕皺,露出凝重神色。

墨黑的濃霧瞬間幻化出張牙舞爪的骷髏兵,手持黝黑的長矛,陸無日真氣不繼,斗大的汗珠在臉上冒出,緊咬牙關,噴出一口烏血,喝道「九幽冥兵!」

在他吼叫的同時,藍衣人也看出端倪,左手緊抱若雪,右手輕輕抬到胸前,帶起一道幻影,手若蘭花,花枝綻放,兩道藍光,如流星般,射向還未飛起的骷髏兵雙眼,陸無日胸口巨震,連退數步,又噴出兩口黑血,剛成形的骷髏兵失去他的控制,像沒頭的蒼蠅,跌跌撞撞的飛往預定的方向。

藍衣人抱著若雪,沖那奔來的骷髏兵調皮的吐吐舌頭,借著反彈力,輕飄飄的躍到十丈外的另一處樹枝上,飛起的同時,又沖陸無日發出十數道藍光。

陸無日一邊狼狽的躲避如流星的藍光,邊瘋狂的慘叫道「蘭花指?怎么可能,你是破壞魔的傳人?那幫渾蛋不是早死了嗎?」

魔教兩長先是驚懼陸無日的武功--真氣外聚,繼而又見到「蘭花指」,兩人倒在地上,面面相覷道「蘭花指,巫山楚紅雨?啊,那個有特殊癖好的女人?不好,小姐落到她手上,恐怕不妙!」兩長老強打精神,掙扎著站起來。

可憐的骷髏兵撞到一棵大樹上,凝聚的真氣總算找了宣泄點,猶如實質的黑色,驀然炸開,一波一波的氣浪沖擊著遇到的每個物體,黑色樹,黑色花,黑色的草,黑色的

搖搖擺擺的兩長老,好不容易站直,又被空氣震倒,恰巧躲過氣波傷害。

陸無日暗叫倒霉,真氣不足,強用真氣外聚的功夫,招式是完成了,但他怎么也沒想到,碰到了真氣外聚的克星--蘭花指。這種遠距離,高速度的強大絕學,怎會突然出現。而且藍衣人一眼就看穿這招的弱點所在,這眼力真絕。多年不出江湖,新人的武功真不該小看,後生可畏啊!由於胡死亂想,黑色骷髏暴炸的地方又離他最近,一下子被震飛,撞倒兩棵樹,才停住身形。

他自知無法再打,貪婪的掃了半裸的宮明月一眼,又恨恨的盯住藍衣人,噴出一口黑血,用毒蛇般的陰冷語氣道「你壞我好事,我不會罷休的,就算是你是破壞魔的傳人我不甘心,我不罷休」說完他飄出牆外,空中留下如詛咒一般的聲音「不甘心,我不罷休」

付長老武功略高一些,扶起厲長老,奔向藍衣人「這位朋友可是巫山的楚紅雨?多謝你救了小姐」藍衣人嫵媚一笑,打斷他們的話,「知道我是誰便好,那就不用說些沒用的謝語客套話,你家小姐我借去招待幾天,再說她中的『蝕骨掌』你們也治不了,哦,不和你們廢話了,我要回去了!」

「把小姐留下!」兩位長老一見楚紅雨要走,忙使展輕功,撲向她們。藍衣人掃向樂樂一眼,咯咯一笑,如輕煙般消失在暮靄深處。

兩長老正因為知道楚紅雨是怎樣的人,才急追不舍,顧不得樂樂,也顧不得受傷的身體,更顧不得輕功和人家差一大截,反正就是追……「停下,快停下,不然聖教的兄弟和你沒完!」「你若敢動小姐,定要帶聖教的兄弟殺上巫山,燒你山門,拆你行宮,搶你」

樂樂被春葯燒的暈呼呼的,見若雪雖被人救走,但又發覺不妙,光瞧兩長老焦急的模樣便知,雖然擔心若雪的安危,可自身的安危才是當務之急。

已完全赤裸的宮明月第n次如蛇一般纏上他的脊背,嘴中囈語濃濃,哈著香氣,廝磨在樂樂耳畔,柔嫩飽漲的巨峰左右扭動,峰珠粉紅鮮亮,由於習武的原因,酥乳一點也不松垂,小腹依舊平坦,如光滑的錦鍛,芳草凄凄,香泉急涌,樂樂也早禁奈不住,再加上被她一直挑逗引誘,更是不堪,彎身把她抱起,走進室內。

一進門,映入眼簾的是片白花花的赤裸胴體,三三兩兩的糾纏滾翻,晃昏他的眼睛,關好門,再次踹開撲過來的宮明月,樂樂雖然欲火攻心,但心神清楚無比,宮明月惹不起,自己身上還有她下的禁制,若是趁些機會上了宮明月,說不定,春葯過後,就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過,別的人應該可以吧,樂樂權衡再三,撲向一具熟悉的豐滿胴體。

春月,當她被樂樂壓住時,欣喜的顫抖起來,嘴角抑不住的春情,隨著雪白的肉體盪漾,她縱聲嬌吟,激烈地搖晃著身體,口中媚囈,貪婪地吻住樂樂,兩唇相接相交,直到樂樂進入她的身體,春月才松開樂樂嘴唇,痛苦的悲啼一聲。樂樂知道她是處女,稍稍忍耐,按兵不動,讓春月適應寶貝的尺寸,一股熟悉的真氣傳入樂樂體內,在下丹田運轉一周,又慢慢上升,進入上丹田。強大的處女元陰如涓涓溪流,越聚越多,在上下丹田中反復運轉,樂樂心中暗喜,調用久違多時的真氣,散布四肢百骸,奇經八脈,那些真氣沒走多遠,就被一股奇異的力量彈回丹田原處。

樂樂又試了幾次,仍是不能沖開禁制,猜想可能是真氣太少的緣故,決定吸取更多的元陰後,再作償試。身下的春月已適應了,嬌喘著蠢蠢欲動,樂樂緩緩活動幾下,敏感百倍的快感,差點讓他迷失本性,強吸一口氣,默念秘法,保持御女心經繼續運行。春月初償甜美趣事,又在絕妙春葯的刺激下,漸漸迷失在快感中,猛甩著頭,長長秀發,癲狂一般披散飛揚,引來另外幾個裸身美女。

春月已泄身多次,仍然纏著不放手,如八爪魚般的抱著他,樂樂苦笑,初次房事,哪能再吸取她的元陰,只想把她快些搞定,再吸取別的女人的元陰之氣,想起了秘技「震動的雲」,於是調用上下丹田的真氣,嘗試小范圍的局部使用,異變突起,在她體內的寶貝忽地旋轉幾十圈,扭擰成麻繩狀,春月像條窒息的深海之魚,睜大了美眸,平滑的小腹下凹,白皙的胸膛高高隆起,超強烈的快感,讓她腦子空白,樂樂也嚇一跳,這是從來沒出現過的情況,趕忙收招,擰了幾十圈的寶貝如狂龍般的旋轉著,恢復正常,春月尖叫一聲,昏厥過去,體內涌出大量的至純元陰之液。

後來樂樂憑借此招,躲過一劫,這一招就是御女心經里的終極絕術--旋轉狂龍。

樂樂觀看春月的表情,分明是極度高潮後才出現的,並無不妥之處,這才放心,把她涌出的元陰吸收干凈後,又轉身把他背上的一個女子壓倒,居然是冬月,樂樂欲火正旺,也管不了那么多,挺身刺入

樂樂殺的是天昏地暗--天本天就黑了!不知御女幾何--就那幾個人,數數就知道了!樂樂---我不說了!樂樂把剛收的元陰真氣集中,沖破了身上的禁制,新舊兩股真氣匯集一起,脫韁野馬般在暢通的經脈里奔騰歡躍,失去的力量終於又回來,樂樂的自信驀然狂增,暗運真氣,真氣又增加兩成,樂樂驚嘆「天,我都干了什么,真氣怎會增長的這么快,前些天剛沖破第七層大關,功力進展極慢,幾乎沒有增長,短短幾天,怎么多出兩成的功力,難道?」

他突然覺得好靜,安靜得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樂樂緩緩回頭,那滿地呢喃翻滾的胴體,都恬靜安詳的沉睡,嘴角掛著滿足甜蜜的微笑,疲憊的軀體一動不動,美妙的曲線毫不吝嗇的暴露在空氣下,一個,二個,三個十八個,咦?怎么少了一個?

樂樂強忍著暴走的心情,眼光慢慢往身子底下移,成熟白皙的美婦,一絲不掛的胴體,「宮明月?」樂樂忍不住叫了出來,幸好她勞累過度,只是雍懶的翻了翻身子,又甜美的睡去,樂樂暗暗叫苦「群里的兄弟要我只上處女,不要少婦,這次又闖禍了,何況她還是師父的女人,而且而且我連她女兒如夢也搞了,天哪,我的頭好大,好痛沒錯,得跑,跑的遠遠的,不然可解釋不清了,憑我現在的武功,恐怕還不是她的對手,哇,小弟弟還在她體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