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女心經 全集(無刪節版)第16部分閱讀(1 / 2)

幾女都沒什么江湖經驗,覺得墨玲子說的有理,燕無雙自報奮勇的去找鍾若雪,幾人分開行動,楊梅楊杏由樂樂破身雙修後,內力大進,武功雖然不濟,但輕功已臻入一流,客棧中只留下不會武功的小芝,徒自焦急。

樂樂失蹤的消息很快傳到金府,同樣也傳到了木將軍府,兩府里的便衣護衛進進入入,不時的在茶館灑樓,暗中打探,不時有魔教的弟子穿梭在深宅小巷,一時皇城風雲暗涌,不明緣由的江湖人,還以為是《月神兵法》重現,見到朋友同黨,添油加醋把事情重新加工出爐,一時間江湖謠言四起。

司徒府內。

司徒業拍著桌子吼道「查,一定要查,查清到底是什么事,讓這群江湖人瘋狂,《月神兵法》的事,你不是說沒幾個江湖人知道嗎,現在城內為何這般混亂?」

馬(司徒)萬里擦擦額頭上的汗小,嗓子有些干啞的道「回大人,屬下已派人查探了,不過不過還沒消息?」

「查?查?你都派人查了一天了,結果呢,什么消息也沒得到,真不知道現在的萬里盟還有什么用,只是整天惹事生非,前天你在金府一鬧,害得我跟刑部,吏部說了多少好話,還讓右相韓哲一派老臣趁機攻擊,哼,若不是劍宗在護著他們這些所謂忠君腐朽之人,早派『野草』把他們殺個凈光。唉,萬里盟真是越來越沒用,不復往日輝煌嘍!」

馬萬里內心瘋狂的咒罵道「司徒業,你個卑鄙的老混蛋,萬里盟為你辦了多少事,現在你大事將成,居然想把我一腳踢開,老子給你沒完!兒子馬(司徒)亦普死了,也不讓他進入司徒家的祠堂祖墓,哼,還說什么不想讓外人知道,我可是你堂弟,亦普是你的親侄子啊!哼,算你狠,別忘了搶奪《月神兵法》還要靠我萬里盟,南陵的密事也得靠我。」

嘴里卻恭敬的說道「是屬下給你添麻煩了,只是前陣子攻打魔教的時候,損失的太多高手,令萬里盟元氣大傷,不過你放心,現在盟內還有近千名高手分部在各地,會在關鍵的時刻支持你,支持司徒世家。」

司徒業撇撇嘴,臉色緩和一些,道「嗯,你有這份忠心就夠了,記住,以後不要胡亂惹事,要聽話,我最喜歡聽話的人了!」心里卻暗笑道「嘿嘿,死的好,死的越多越好,哼,我絕對不允許皇城的任何勢力超過司徒家,看我怎么慢慢的把萬里盟的勢力消耗殆盡,看我怎么把整個天下納入我的掌心,嘿嘿,司徒萬里,哦,不,應該叫馬萬里,自從你這一脈改姓踏入江湖開始,司徒世家的家譜已沒有你的位置了哼,仗著你也姓司徒,就暗中違背我的命令,我絕對不允許,違背我命令的後果,只有死。哈哈,讓你攻打魔教,當然是消耗你的力量,而且還有利於我計劃的進行,何樂而不為!」

這時,司徒朋敲門進來,司徒業忙問「查清了嗎?」

司徒朋忙把得到的消息,全部講出。

「嗯,原來是尋找王樂樂,魔教的人找他,還能說得過去,金府的護衛暗中打探也講得通,可這木府的人也來打探,就很奇怪了,還有那些無門無派的江湖人?」司徒業揪著幾根灰須,傷腦筋的搖來搖去。

司徒朋回道「木府和洛城洛家是表親,聽說洛珊和王樂樂關系密切,可能是她托木夫人尋找,還有,王樂樂曾救過木夫人一次,聽說他還為木夫人殺了鬼獄門的餓死鬼,不過,王樂樂卻把鬼獄門的掌門陸無日引來了,有他麻煩了。那些江湖人可能是聽了謠言,說是《月神兵法》在城里出現,他們跟著忙活起哄」

司徒業點點頭,又瞪了馬萬里一眼,意思是說「看我兒子是怎么辦事的,你辦不好的事,他幾刻鍾就得出結論,嘿嘿,說你笨還死不承認!」

馬萬里似乎看出他眼中的意思,低下頭喃喃道「大人放心,月神兵法一直被我們牢牢監控著,等時機一到,我們就可以放心搶奪了,前天還把東北幻冰王的人馬殺的落羽而歸,爭奪兵書的人又少一匹。」

司徒業見司徒朋點頭確認,才說道「嗯,干的好,現在你放下手中的所有事情,全力指揮手下的人,爭奪《月神兵法》,不容有誤,沒事的話,你先下去吧!」

司徒朋把他送出,又返回,把門關好才道「爹爹放心,為了司徒家的大業,我已派了野草精英組150人,還有其他高手,他們埋伏在『尋佛寺』外,嚴密監視寺內動靜,一有消息,配合萬里盟的高手,定能奪下兵書!」

司徒業捋捋胡須,道「那個王樂樂多次和司徒家做對,你打算怎么對付他?」

「雖然他是鮮於世家的女婿,我們不好明的派人對付,但可以找殺手,到時,神不知鬼不覺,就讓他在這個世界消失!」

「殺手?聽說前幾次派『野草』都失敗了,連野草精英九組,也慘敗而歸,告訴野狼,讓他派點真正的高手,再辦雜了,要他好看!」司徒業有些怒火的吼道。

「由於九組組長經常跟著萬里盟辦事,也養成了狂妄自大的毛病,野狼已把第九組的組長處理了。」

司徒業點頭微笑,露出滿意的表情,又道「那樣就好,司徒世家絕不養沒用的廢物,南陵的事情怎么樣了?」

「一切正常,兵書搶到手後,南陵那邊就可以發動了,我會親自趕去指揮!」

「哈哈,這樣最好,這樣最好,嗯,有朋兒做這些,我就放心了,下去休息吧,別累著!」

司徒朋躬身拜道「是,爹爹也早些休息,朋兒告退!」

司徒朋帶著隨從,往自己的別院走去,忽然一股刺骨的殺氣從背後襲來,驚呼一聲,把身邊的一個隨從扔出,擋住那驚天一擊,自己飛退數丈,開起護體真氣,拔出腰刀,遙指黑衣刺客。

看清那刺客的身影後,他不禁苦嘆道「哦,老天哪,怎么又是你?」

黑衣刺客不理司徒朋的悲慘哀嘆,狹長刺刀寒光閃閃,驚虹般的劃過,刀氣冰冷,幾個一流的隨從,連拔刀都沒有時間,眼前一黑,永久的倒下了,身影一晃,幻出數道虛影,也帶起一股香風,幾丈的距離,她一閃即到,狹長刺刀遙遙鎖住司徒朋。冰冷的,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上兩次被你逃脫,這次死你定了!

司徒朋捂著腦袋,故作頭疼狀,長吁道「血影,不就是上次和你開了個玩笑嘛,用得著三番兩次的至我於死地嘛,算我怕你了,你就饒了我吧,算我司徒朋求你了,要多少錢,你開,隨便開~」看來,他被血影的刺殺嚇怕了,一向強硬不服輸的司徒朋,也會求人了。

「得罪我的人只有死,放心,我血影殺人只殺三次,三次不成,必不再殺。這是我的規據,我想,你也該聽過。」血影仍是冰冷的說道。

「哦,這樣就好,這應該是第三次了吧,現在你認為,還有殺死我的機會嗎?我隨便喊幾聲,就有無數護衛把你圍住,不如這樣,放下刀,咱們來談樁生意,怎樣?」司徒朋聽到血影只殺三次的話語後,頓時輕松許多,已露出淡淡笑意。

血影剛才一擊沒有得手,已知道失去殺他的最後一個機會,見他這樣說,不服輸的說道「就剛才那種水平的護衛,再來幾十個,也留不下我,不過,本姑娘對生意挺感興趣,說吧!」她微微改變一下持刀姿勢,雖然仍鎖定司徒朋,但殺氣銳減。

司徒朋贊賞的暗自點頭,輕笑道「血影姑娘的刺殺之術天下無雙,在下早有耳聞,在『輪回』里,像姑娘這樣的身手,恐怕不多」

血影不耐煩的打斷他,喝道「不要拐彎抹角,什么任務,多少錢,直說吧!」

司徒朋干笑兩聲,道「咳咳,那個,血影姑娘果然快人快語,王樂樂你聽過吧,20萬兩,取他人頭。」

「他?聽過這人。嗯,確實值這個價,接了,首付10萬兩,銀票!」她改單手握刀,伸出了左手。

司徒朋呵呵一笑,從懷里掏出一張十萬兩的銀票,扔給血影,真氣托著單薄而輕盈的銀票,晃晃悠悠的落到她手心,血影接到銀票的時候,沒來由的覺得內心不安,銀票似乎也變得異常沉重。她皺眉暗忖「這是怎么啦,怎會這樣不舒服,難道不應該接這任務!」這種想法在她心頭,只是一閃而過,沖司徒朋道「老規據,三次刺殺,不成功,退還銀票,告辭!」

說完不等司徒朋說話,暗色幻影飄進漆黑夜空,只留下淡淡破空聲,一切恢復平靜,只是小園中多了幾具屍體,屍體上還帶著溫度。

司徒朋看著地上的屍體,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嘿嘿,20萬兩,如果成功,也值了。每次看到他,我總覺得恐慌,從他在江湖上出現,司徒世家辦事就沒順過,哼,真想早日看到你,不,只想看到你的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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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樂樂在昏睡中打個寒顫,又過片刻,才幽幽醒來,口中異常燥渴,隨口喊道「小芝,倒懷水來!」沒人應聲,他費勁睜開眼皮,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警惕大起,想撐身起來,不料使不出一絲力氣,這番輕微的動作,已讓他額頭滲出細汗。體內真氣空盪盪的,一絲也無法調動。樂樂苦笑著,又乖乖的躺下。

門輕輕的被人推開,強烈的光透過門縫,射進昏暗內室,樂樂眯著眼睛,盯向門外,由於背光,樂樂只能能看清來人的身形,修長曼妙,全身衣衫雪白,輕移微步,帶著淡淡的香風,走到樂樂床前,冰冷的道「你醒了,我們宮主要見你!」

「公主?不認識,我又不是駙馬爺!喂,這是什么地方?」樂樂明知是敵非友,索性裝裝糊塗,盯著眼前的女人,郁悶的是她帶著面紗,看不清容貌。

她被樂樂懶洋洋的語態氣的不輕,沒好氣的道「你記住這是我們的地方就行了,具體是哪,也沒必要告訴你,起來!」

「起不來,沒力氣,你們在我身上做了什么?」樂樂動都沒動,只是眨眨眼睛,笑嘻嘻的看著蒙面的女子。

只聽她冷哼一聲,一把揪住樂樂的衣領,把他扔到冰冷的地板上,「不管能不能起來,我現在要你起來,你就得跟我走!」

樂樂全身使不出一點力氣,像堆爛泥般的躺在地上,苦笑道「這么漂亮的姑娘,出手也太狠了點,我若是有力氣,能讓你這般欺負嗎?」

那女子神色一怔,瞬間又恢復,這時從門外又走進一個儀態豐腴的蒙面女子,看看躺在地上的樂樂,蹲在他身邊笑道「原來公子喜歡這里的地板,咯咯咯,要不要奴家陪你睡呢?」

樂樂咽了一下口水,把目光從她飽滿顫動的雙峰上移開,他功力被制,再加上幾天沒有女人,差點抵制不了她誘人的媚功,他苦笑道「有姐姐相陪,再硬的地板我也喜歡,呵呵,不過,我一點也不喜歡這里的地板,還有那個冷冰冰的變態女人!」

「有我陪你,會不會有所改變呢?」豐滿的女子膩聲爬在了樂樂身旁,纖長如玉筍般的手指,輕撫他因缺水而干裂的嘴唇。

最初進來的冰冷女子忍不住喝道「春月,不要再這里發浪,宮主還要召見他哩,耽誤了宮主的事,你可擔當不起!」

春月咯咯一笑,「冬月姐生氣了哩,這可真是少見,不會是吃醋了吧?咯咯咯!」

冬月又是一怔,氣惱的罵道「小狐狸精,不要把人都想成自己那般模樣,我吃哪門子醋?」

樂樂更是苦悶,這哪跟哪呀,春月?冬月?小月?難道是明月宮的人?他以前看過江湖登徒子撰寫的《明月宮的女人們》的情色小說,大致提到過明月宮的情況,而且他的師父花鐵槍也鄭重向警告過「以後行走江湖的時候,『亂花斬』和『花間舞步』不能讓明月宮的人看到,

不要問為什么,問了我也不說!總之,明月宮宮主--宮明月和我有仇,唉,深仇大恨哪!」

樂樂又回想起逛妓樓時,那批會采陰補陽功法的女人,難道是明月宮的人?她們把我掠來所為何事?不知道無雙她們怎么樣了?

他在一旁胡亂的猜想,春月倒了杯水,膩在樂樂身邊,「公子重傷醒來,定會口渴,讓奴家來伺候你吧,不像某人,只會用刑逼供,一點情理都不通。」

樂樂不管她們逗嘴打趣,一口氣把水渴個精光,舒服的長嘆一聲,又倒在地板上,稍稍恢復了一點力氣,嘆道「哇,若是再有些酒菜,就再好不過啦,春月姐」樂樂像小孩子一樣,撒嬌的拉住了春月的嫩手。春月沒來由的芳心一顫,看著面容絕美的樂樂,怔怔的迷失在雙眸凝視里。

樂樂雖然武功被制,但一身媚功早已大成,特別是對修習媚功的異性,吸引力更甚,春月當然敵不過樂樂,被他迷惑也屬正常。

冬月冷哼一聲,打斷陷入莫名狀態二人,怒喝道「別把這里當做妓院,抓你來可不是為了伺候你的,不像某位天生喜歡犯賤人。」她也不遺余力的還擊春月。

春月一反常態,沒有還嘴,內心暗驚道「剛才是怎么啦,媚功居然失靈,好像還被他反制住一樣,只有昔日天下第一淫賊的御女心經才能克制我的媚術,難道王樂樂真是宮主仇家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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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在冬月的怒視下,在春月的柔情伺候下,狼吞虎咽的吃完了被俘後的第一頓飯,然後津津有味的品著上好的鳳尾茶,不時的拿眼角余光,掃視二女。冬月忍不住說道「春月,這回可以帶他去見宮主了吧,真受不了那雙色眯眯的眼睛,落到我手里,非把他眼珠挖出來!」樂樂聽到她冷冰冰的話語,差點把嘴里的茶水噴出,立馬收回目光,目不斜視的盯著正前方的某幅裝飾畫。

不料冬月又說道「果然夠色,不敢看我們,又看牆上的春宮圖,哼,宮主說的對,臭男人沒一個好的!」樂樂睜大眼睛,可不是嗎,牆上的飾畫,全是春宮圖,出浴圖之類的。樂樂暗罵「唉,忍一下你個變態女吧,現在還沒搞清把我武功封住的方法,等我恢復了武功,看我怎么收拾你,最好嘿嘿!」

飯後,樂樂踩著虛弱的步伐,乖乖的跟著冬月和春月,走進一處別院,他武功雖然被制,眼力卻沒下降,知道這兩個女人的武功非凡,都是一流高手,雖然搞不懂明月宮的人抓自己的用意,可眼下無力反抗,只能就范。

三人來到內院,正堂門口立著十多個白衣蒙面的侍女,見冬月春月走來,微微施禮,其中一個道「屬下參見冬月執事,春月執事,宮主在內堂召見!」

冬月微微點頭,和春月一起,押著樂樂進去,從內室走出一個女子,迎面而來,此女雖也蒙面,但氣質有別於諸女,儀態風流,媚骨中又顯幾分清冷,樂樂看到她,步子稍滯,皺眉暗忖「此人的身形好熟悉,好像在哪見過?見過的女子我應該記得才是,她是可惜可惜,想不起來了!」

樂樂在那苦思著,那女子目光在他臉上停頓一下,才道「我娘要單獨見他,我們先下去吧!」冬月春月恭敬的躬身,回道「是,小姐!」

春月趁著轉身,悄悄對正在發呆的樂樂說「千萬別惹宮主生氣,機靈點!」說完又朝他拋個媚眼,扭著柳腰,跟在那小姐身後。

樂樂心中暗忖「馬上就能見到傳說中的明月宮的宮主?心里真沒底,不知道那淫賊師父怎么得罪過明月宮,難道是?」樂樂嚇出一頭冷汗,「難道是強暴過明月宮的宮主?不然那老鬼怎么一聽到明月宮就嚇的逃的老遠,唉,完啦,現在我武功被制,看來是難逃厄運」

樂樂緩慢的走到內室,內室的紗簾外亂糟糟的胡想,徘徊不前,簾內傳來清悅冰冷的聲音「怎么?不敢進來嗎?」樂樂暗呼「不妙,不進去,倒顯出自己心虛了。」到這一步,害怕也沒用,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挑簾走進房去。

房內幽幽飄著桂花香,正對門簾放著一張寬大豪華軟椅,椅上有蒙面的女子,橫卧其上,黑瀑般的長發,垂在軟椅上,絲絲柔順,雪白柳腰,白雪般的玉足裸露在外,懶散散的泛著誘人光澤,看不出年紀大小,只是那墨瞳漆黑沉靜,凝望一眼,就會深深迷失其中。

那女人見樂樂盯在她重要部位,氣的冷哼一聲,周圍的氣溫突降數度,樂樂暗暗心驚「好厲害的武功,居然看不出她的深淺,再說現在真氣完全被封,生命脆弱的像只螞蟻,還是春月說的對,少惹她為妙!唉,跟雙兒,琪兒在一起習慣了,習慣性的盯在那幾個部位咳咳!」見她動怒,忙陪笑道「晚輩王樂樂,參見宮主,不知宮主強擄我至此,有何指教?」

「哼哼,強擄?對付你用得著強擄嗎,隨便找個小丫頭就把你耍的團團轉,對付色鬼,我們明月宮的方法最多,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說不定會放你回去,若是不老實,冬月那丫頭的花樣可多了,總能讓男人老實!」她拿起一個靠枕,身子稍稍擺直些,雍懶的盯著樂樂,那眼光像看籠子的里老鼠。

樂樂知道她說嘴中的「小丫頭」應該是小月,他雖然早懷疑小月有問題,但不曾想,會在自己受傷昏迷的關鍵時刻,被她做了手腳,聽春月說,明月宮的人只抓了樂樂,其他的女人安好。雖然證實了是小月被叛了自己,樂樂仍然沒法恨她,幽幽說道「我早知道她有問題,小月或許有她的苦衷吧,被女人騙,是我心甘情願,不想被人騙,誰也沒法騙我,說吧,有什么問題盡管問吧!」

第七卷明月

宮明月聽到樂樂這樣說,美眸中異彩閃過,又恢復平靜,道「聽到你這般話,不枉小月為你求情的一片苦心,不過,再怎么求情,她也只不過是明月宮里的普通弟子,只要你不回答我的問題,你就得死!」

樂樂微微皺眉,不屑的說道「有什么問題你盡管說來,啰嗦了半天,你一句也沒問,我怎么回答1樂樂知道自己被抓來三天了,慕容琪她們肯定會著急的,再加上為小月的事煩心,語氣上自然重了些。

宮明月被樂樂罵的微怔,半天才道「好,問題開始。你和花鐵槍是什么關系?」

樂樂暗忖「總算切到正題了,怎么回答呢,唉,反正也是上一代的仇恨了,既然她們花大功夫把我抓來,肯定掌握了某些證據,干脆明說了吧。」抬頭,朗聲道「他是我師父!」

宮明月雖然早知道了答案,身子還是微顫一下,許久才道「好,你承認就好,花那混蛋是個大淫賊,你是他徒弟,也是個采花賊了?」

樂樂聽後也是一怔,暗想「宮明月和師父果然有仇,這等邏輯混亂的話,都能編出來,肯定是有深仇大恨,剛才那個是她女兒,難道那老鬼,真把她給那個了?」但該辯解的時候可不能嘴軟,這種莫須有的罪名樂樂可不喜歡背,回道「此言差矣,聖人雲:莫須有的黑鍋不能背!所以,我不承認自己是淫賊,宮主,請您明查秋毫,秉公處理,我王樂樂一生光明磊落,從沒有強暴過良家婦女,所以我肯定不是淫賊!」心里卻暗暗想道「除了唐之外,我真的沒強暴過了女人,就算有過,也不能是采花賊哦,憑我的長像,倒貼的美女多不勝數,去采花?除非我吃飽撐的!」

「哼,我不管你是不是采花賊,只要你是那混蛋的弟子,我就不會放過你。」她軟綿綿的從躺椅上站起,緩緩逼向樂樂,「咯咯咯,害怕了吧,我手里的這把刀,是冬月宮的刑具,這是我專門向冬月那丫頭借的,對男人有特別效果,一刀下去『喀嚓』,你就沒法再找女人了,聽說你有幾個漂亮的女人,恐怕她們下半輩子要守活寡了,不過也說不定,搞不好,過兩天她們就會再找別的男人,哈哈哈!」

樂樂看著陷入瘋狂的美婦,暗暗叫苦,正在絕望時,頭頂傳來熟悉的女人嬌喝聲「樂郎不要擔心,我來救你啦!」

上次若雪給燕無雙留了地址,她潛進魔教暫居點,把事情經過,詳細的講給若雪。

「什么?樂郎被人抓走了?小月是他在妓樓認識的?哦,或許是明月宮的人吧,全國妓樓多半是她們控制的。魔教知道明月宮一點線索,不過明月宮抓樂郎干什么呢,不管了,先查查,你在這等等,我去找幾位長老商量一下。」若雪說著,就往外跑。

燕無雙一把拉住她,神色奇怪的笑道「你就這樣出去?」

若雪一怔,往自己身上看去,原來無雙來時,她還在睡覺,聽到樂樂被抓的消息後,赤腳從床上跳下,睡袍也松垮垮不整,粉嫩的乳溝半露,蓬松的烏發散在腰際,若是樂樂在場,定忍不住輕薄一番。若雪羞笑一聲,暫緩緊張情緒。

在樂樂昏迷的三天,整個皇城亂糟糟的一片,魔教,金府,木府,劍宗,派出上千名人手打探消息,又加上摸不清狀況,想趁水摸水的普通江湖人,在小小的皇城,大肆搜索起來,不時的傳出哪家千金被采花賊光顧,哪家富商被人洗劫一空,又哪家投訴奏折不斷的飛往朝殿,壓的攝政王司徒業大發雷霆,而投訴的內容多是說城衛如何如何失職,說城衛失職,那不是暗指他兒子司徒朋失職嗎?剛想派人把這些不聽話的大臣暗殺掉,仔細一瞧,又無奈的頹然坐下,這些大臣不是和劍宗宗主關系密切的,就是他大兒子司徒韋的跟班。有火不能不發呀,於是下朝回府,找來馬萬里,劈頭蓋臉把他教訓一頓,這使萬里盟與司徒世家的關系更加惡劣。

三天已過,正當樂樂的幾個女人急的發瘋時,魔教的弟子總算打聽出有用的消息,若雪來不及通知燕無雙等人,自己帶著魔教的厲長老和付長老,趕往疑濾地點。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正當武功被封,陷入絕望狀態的樂樂望天乞求時,若雪從天而降,高呼「樂郎不要擔心,我來救你了!」

「當時我一聽到若雪的聲音,就忍不住45度仰視天空,淚流滿面那聲音就像天使,像天使的聲音,從天堂飄進塵世,傳入我雙耳(實際是從屋頂上傳來),哇,那聲音」多年後,樂樂隱居時,常用數千句抒情詩,以贊揚若雪的這次美女救英雄的事跡,他幾千個美女老婆,一聽這段,立馬會四散驚逃,就連最乖巧,文靜,可愛,善良,溫柔的鶴兒姑娘,聽煩了,也會給他幾個爆粟。

宮明月見三人破屋直下,暗自吃驚,忖道「這幾人武功絕高,在我屋頂盤橫,居然沒有查覺,他們是怎么找到這里的,這里可是明月宮在皇城的秘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