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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這個供我的那話兒每晚進出的秘密信道,二十七,八年前,我就是從這道小縫兒里出來,來到這個花花世界。只能說是某人留下的種,不能說是個愛情結晶。

和一個女人做過了那么多愛,這才是第一次看過她的小屄的形狀。女人那地方都是一個樣子的罷?看來不是,風光各有不同。年紀大了,就不鮮嫩嗎?也不一定。母親的肉縫兒也一樣的鮮嫰緊湊。母親的小乳房給我強硬地露出來,而她的小屄卻那么容易就給我展覽。

或許,她會讓我舔她的陰唇。但不敢,恐怕冒犯她,連禮貌地問一聲可以嗎也不敢。或許以後有機會。事實是如此,日後許多的閨房樂趣是從替她舔陰和愛撫陰唇開始的,看見母親那愉悅之情,不亦樂乎﹗

「媽,孩兒知錯了,請別再惱我。好嗎?」我一邊替她抹一邊悄聲的說,看見這么一個鮮嫩欲滴的陰唇,微微向我張開,卻不敢罔想有所作為。

她擦去眼淚,不說話,只點點頭,撥弄我的頭發。我感覺到,我得到母親的諒解了。而我更感覺到我們兩顆心,從沒像這一刻那么接近彼此。

我起身,坐在她身旁,輕輕的攬住她的腰,別的部位碰也不敢碰,甚至連大腿也不敢摸。使盡溫柔,把母親擁在我軟軟的懷里,在她臉上,找到她微啟的嘴兒,在那里,輕輕啄了幾下。她的唇是顫動的,我的舌頭挑逗一會,就張開唇,吐出舌,讓我滿滿的吻了她。

「夠了。」吻了良久,她推開我。我知道了,她有一道防線,我摸不清她用來防止我什么?

我以這個吻去吻母親,她不會不解我的心事。她失去方寸,兩條光裸的大腿不再擺出防守性的姿態。她的睡衣只僅僅蓋住她的恥丘,她神秘的三角地帶,若隱若現,不自覺地誘惑我。我享受著母親這一刻的不經意的性感,留住這個甜蜜的時光,讓母親把她的心再敞開一點,她的乳房就會肯為我亮出來了。

回香港之前,只擔心離開妻子,獨自在外,性生活怎樣應付。沒預料得到,母親會願意讓自己給我做愛,母子重聚會演變成一段不倫之戀。性欲的宣泄,一個禮拜一次就可以應付過去。可是,我們每晚都上床,那見得我們的愛己經到了難舍難分的地步。

母親不要怪我年少輕狂,要輕薄你的小乳房。給我誤打誤撞,闖進了母親情欲的禁區。她的乳房雖小,在她嬌小身軀上卻是恰到好處。乳頭挺起來,顏色變淡,自有它眩目迷人之處。我知道我已迷上了母親那對小乳房,每晚都會把我吸引到她床上。我不能不為那雙乳房說句話,也為自己打圓場,於是明知可能會令母親不高興,還是冒了個險,說:

「媽,今晚對你的乳房說過的臟話,全因是我未曾見過。現在才親眼看見,我做對了一件事,就是把你的乳房完全裸露出來,讓我見識過,我的母親的身體多么美麗。你有這么一對美麗的乳房,為什么不肯讓我看,讓我摸?我摸你的時候,乳房是柔潤軟滑,在手里把玩的感覺,簡直是我摸過的人間珍品。」

「不要和媽媽說這些臟話了,我不愛聽的。」

「媽,我不能勉強你,只不過是想你快樂一點。不要和自己過不去,好嗎?

讓我愛你吧﹗享受我給你的愛……「

她閉上眼睛,一顆淚珠從臉頰溜下來。她有千般怨恨萬般情意在心頭,但她從沒有訴過苦,也沒有人傾吐過心事。

「好好的對你的老婆,就是愛我。」她說。

「我不會虧負她,但我也不會虧負你。」我在她耳鬢低語呢喃,輕啄她的小嘴。

那一晚,她沒有再打發我返回上鋪。她拉起被單,蓋住我們的赤露,同床共枕,度一個良宵。在被窩里,她赤裸的大腿,和我交纏著。我的那東西脹大得快要爆炸了,她都知道的,整晚硬綁綁的抵住她的大腿。

沒有要求做愛,母親也沒有大發慈悲,把那可憐的東西領到它想去的地方。

但我己覺得自己很幸福了。母親要等到後來,那是不久之後,才幡然醒覺自己也有權利,主動向我要更多,以妻子的身份。

從這一晚開始,我們睡在一塊,沒有約定。我只是想當然的,做過愛後,賴著在她床上不走。有時夜歸,她先睡了,我揭起被角,她就醒來,伸出雪白的膀子,把我迎進她懷里。有時,如果我好運氣的話,會在被窩里摸著一個一絲不掛的身體,和兩只光裸的小乳房。我就情不自禁,握在手里,撫而摸之,像捕到小鳥一樣。

念我最關情

艾美來香港的那一天,母親破例在白天做愛,而且做個不停。

她是給我騙到我的公寓,那是公司提供的住所。幾個月前己裝修好,卻沒搬進去。她不肯跟我住在那個地方,她說,如果艾美知道別的女人睡過她的床,她會不高興。

艾美怎會知道呢?敢情是母親自己不願意和第二個女人「共享」一張床,即是說,她不願意我和她在一張床睡過,又和別的女人睡。女人的小心眼我是明白的。為了母親的緣故,正確一點,應該說為了自己的「性福」,寬敞高尚的新居可以不住。所以︳我還沒搬過去。

艾美來港前一個禮拜,我們愈來愈甜美的性生活忽然降溫,平淡起來。母親如常一樣,和我做愛。不過,我感受得到,做愛的只是她的肉體,靈魂完全不在那里。完事後,從她里面退出來之後,她不讓我再吻,也不再戀棧性愛的余溫,轉過身面向牆壁就睡。我知道她裝睡,我沒趣的也轉身就睡。

她每次做愛,都加上一句提醒,艾美一到,她就會消失,我們的性關系就在那一天終止。

和我的想象不同,我以為艾美快來的消息,會更激發她的性欲。事實不是這樣,盡管我極盡愛撫、挑逗的能事,她都沒有太強烈的反應,在艾美來港前一夜也如是。

一個人提著行李,走進一個空洞的房子,心情相當落寞。新居里的家具是連公寓一起租用的,其余的東西,如餐具、擺設、日用品甚至床單都是母親替我打點買的,日常也是由她打掃,處處都有她的影子。

母親就是不肯陪我過來,出門前也不肯讓我吻。一個人坐在床上,房間沒有人的氣味,只有新床單漂染的氣道。我是期望著和艾美和兒女們重聚,但也想念母親。還有大半天時間叫我怎樣打發?我想讓她來,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小小乳房上,和大腿上。我想吻她,擁抱她。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欲望包圍著我。

我打電話給她,告訴她,床單臟了,找不到替換的。

她問我干嘛弄臟,我說,只有我一個人,好想念她,一想起她,老二就勃起來。她又不在,為了應付這個狀況,打手槍弄臟床單……

她說在衣櫥里找,我硬說找不到,叫她馬上「打的」來。

她要我等了老半天才來到,略施脂粉,別有一番嫵媚。她進睡房一看,指著床單就問:「你騙我。你說,哪里臟了?」

我說:「一會兒就會給我們弄臟。」我對她淫笑。

她說:「誰跟你弄臟﹗」

我說:「我和你。我們會……把床單弄很又亂七八糟。」我從背後抱住她的膀臂。欲望和從窗戶射進來的夏日陽光一樣,灼燙地迫近我們。我們的肉體一挨近就擦著火了。

她使勁的甩開我,對我說:「不要,放開我,你的老婆晚上就來了。要搞就搞你的老婆,你不需要我了。」

我說:「媽,我需要你,現在就需要你。難道你不需要我嗎?」

沒有任何念頭可以攔住這火焰,願意攔住這火焰。母親的頑抗是造給自己看的,既然說不來又來了,己經對我說,她自已沒有太大的決心拒絕我。

我摟住她,纏住她,磨蹭了一陣,她就讓我擁抱在懷里,倒在床上。我就吻過去,解她的紐扣,沒有問她可以嗎?在襯衣我摸到我那兩雙小鳥,沒有胸罩保護,給我一手就擒住一個。她把膀子從袖子抽出來,就遮掩著頭臉,讓我脫去她的長褲,現出一條碎花小內褲,很悅目,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

衣物盡除的母親,在日光之下,是一副潔白無瑕的肉體,我可以用「纖腰一把,玉乳成雙」這八個字來形容它的美。我把她身體每一個小節都留意,要把它全個兒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

「窗簾……」母親說。

「沒有人會看見我們的。」

「這兒太亮了。」

「不要緊,做愛時,我想看見你的臉。」我說。

「不﹗」

我把她遮臉的手臂挪開,捧起她的臉。她閉上眼睛,別過頭。

我說:「媽,就這么一次吧,讓我們在光天白晝做個愛,讓我看清楚你做愛時你的臉。」

我把她的頭扳過來,她啟齒把我的舌頭吸進嘴里,以她的舌來相纏。

我的手以無限的愛欲在母親裸裎的肌膚上溫存廝磨著,小小的乳頭經不起撩撥,昂揚奮起,色轉暗紅。我的吻落在母親胸前隆起的兩個小丘,輕輕的把兩個乳頭含在嘴里,一下一下的吸吮。她兩手抬起在頭上,抓住床單,拱起腰迎向我的吻觸。

她每說一句不要。我就向她說一聲,我多么的需要她。

漸漸,母親舒坦了,不再說不要了,一點一寸的漸漸張開腿,在那里有個空虛的地方,我趴上她,壓下去,擠進去,把她填得脹滿。她打了個顫,陰道壁起了一陣陣微小的痙攣,將一陣騷麻,從她下體傳到我的那東西,擴展過來,成一波又一波的顫動。

我撫慰輕觸著她全身,輕剌深插,隨著欲海波濤的地伏。她那潔白如玉的身軀,在日光之下,泛起細密的汗水。母親的眼睛眯成一線,身體動作加速,氣息也急促。尖尖的手指,扎扎的刮過我的背脊,直落到股溝,當她呼出床上第一聲嘆息的時候……

母親說,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們不能再做了。我說,是的,最後一次,但是,我想要多做一次,因為以後沒機會再做了……於是,一次再一次,直至我那東西再不能翹起來。

母親見我己疲不能興,在我臉上吻了一吻,對我說:「你做夠了。答應我,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艾美來了,以後我們不再做這些事。你不再需要我,我把你歸還給艾美。」

母親推開我,爬起床,順手拿起我的襯衫披在肩上,走進浴室。母親總是不讓我看見她赤裸裸的在我眼前走來走去,做過愛總會穿上件衣服,那是她所說的衿持,還是什么,我搞不清楚。如果這是我們最後的一次,我但願能看到一個不穿衣服的母親,在我眼前掩映。

母親披著襯衫,下端垂到臀骨,把臀兒的「南半球」露出來,雖然只是一小部份,但我強求些什么?母親沒穿上內褲,這么一個渾圓的美麗臀兒,讓我看個清楚了。那個臀兒,走起路來,一個上一個下,婀娜多姿,讓她的體態看起來年輕得多。

歲月流逝,母親臀兒的曲線,將在我的眼前漸漸消失。很少男人會喜歡看下垂扁平的臀兒,不過,很多年之後,我還是愛看這同一個臀兒,母親的美麗的臀兒,雖然外觀己改變。

眼底下這個女人的美麗本不屬於我,母親芳華正茂時我無緣窺見,只能從現在所看見的去想象。不過,我總算有幸,趕及把母親最美麗的時刻,她成熟的風韻和妙曼的體態留在我的記憶里。而我相信,為了我,她會把她逝去的青春追回來,留得住多久就多久,把它最好的,全給了我。

我實在是戀上了母親這動人的身姿,而我將要與它告別了,好象是生離死別一樣那般傷感,我可以對母親說,謝謝你半年來給我床上的快樂嗎?那不是一個兒子能對母親說的話。她以為我是輕挑。但我可以說些什么呢?在這個我將要失去一些最重要的東西的時刻。我說:

「喂,你這個迷人的小屁股,很高興見到你。你好嗎?我以後很想以後也能見到你。」

她回頭對我笑一笑,說:「你應該跟它說再見才對。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這句話,一半是提醒,提醒我這臀兒以後不能再摸;一半是邀請,邀請我給她一個最後的敬禮。我想了一想,就隨著母親進入浴間。她再回頭對我一望,美目盼兮,她就把我的魂魄給攝去。她看著我隨著她,被單從她身上徐徐滑下來,像一尊裸體雕像揭幕,一個玲瓏剔透,嬌小柔媚的裸體揭露了。她再看我一眼,閃身踏進浴間。透明玻璃門關上,霧氣騰騰,蓮蓬頭淋下來的水,在玻璃面上布成一幅幕牆,把母親出浴的風光折射成一個如夢似幻的畫面。

偷看母親洗澡,那個男孩子沒有這念頭,出於好奇要知道女孩子的身體。媽媽最不會防避,常予以方便,在不經意之間,乍泄春光。現在,我大可以推門闖進去,和她擠在浴間里,大剌剌的和她來個共浴。以今晚我處處都得其所哉的形勢,她不會拒絕的,我有信心。共浴會比做愛更是禁忌嗎?如果只是這么一次?

在做完愛之後,爭取時間,一起洗個澡……

我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走進去。我選擇了站在玻璃浴間外,觀看她。她知道我在外面看她。她也看見我,看見我在觀看她。

她把大量的沐浴乳塗在腋下,和胯下,刷起白色的泡泡。她仰起頭,沖洗頭發,熱水噴在她的頭上,從頭端流到臉上,肩上,然後下瀉到乳房,小腹和兩腿間接合處,在恥丘匯流成一條瀑布,恥毛順著水流澆下來,在那里,有個陷入的縫兒,像個小小溜漕,注下一條細細的水柱。

她的小手在兩腿之間,來回的搓。她把蓮蓬頭拿在手里,略為屈曲膝部,打開大腿,在那里噴水。

嘩啦嘩啦的水聲止住,母親嬌聲的從里面叫喚,說:「你在外面嗎?把浴巾遞進來。你知道掛在哪里嗎?」

門縫開處是母親濕淋淋,雪白的裸臂,接過浴巾,一條亮閃閃的大腿隨後伸出來。那條大腿的主人說:「別看。」

但她沒待我響應,就背向著我,開始抹身。她輕輕的抹乳房和恥丘,在胯下用浴巾印一印,吸干下體的水滴的手勢,讓我覺得很性感,叫我的雞巴再次硬起來。接著,彎下腰,臀兒順勢高高撅起,成為兩個的小丘,與兩個丁香乳恰到好處的相呼應。

我的一雙手恨不得馬上把它摸在手里,感覺它握在我手那冰涼軟滑的質地。

她俯著身,一把滴著水的長發傾瀉下來,她就用力的搓。臀兒隨著震動,就好象做愛時的扭動搖擺,配合著我的一抽一插。

她抬起頭來,用浴巾裹纏身體,蓋住酥胸,卻讓淡淡的乳影泄露。看見我傻兮兮盯住她,漫不經心的說:「你的媽媽沒有肉,有什么看頭?天快黑了,還不抓緊時間,忘記了要接機嗎?」

我洗過澡出來,母親己把床單換過,放在洗衣機里。本來她今早說過不去接機的,卻又隨我去了。我開那部租來的轎車去機場。在車在,她坐在我身旁,厲言正色的再一次叮囑我:「我再說一遍,你要記著,那是最後一次,完了。以後我們不會再做。聽到嗎?」

「媽,聽到了。今天你說過一萬遍了。」

我看了母親一眼,她端端正正的坐著,面向街外,不再說話了。看不見她的神色,但她擺出個姿態,不住的告訴我,我們之間那些事,都己經完了。

是夏日的時間吧,鄉村的熱風讓我這樣一個十二歲的男孩都有些渴望,不清楚自己想要得到什么,只是知道自己想要。

舅父門前是一個架在兩棵樹之間的秋千,表姐就坐在那兒盪秋千。

表姐讀高一了,有17歲了,粉紅色的長裙隨風飄動,我就站在表姐的旁邊,看她在那兒盪來盪去,表姐很漂亮,高高的個子,豐滿的胸,細細地腰,那張總是帶了笑容的臉蛋,那時我全心全意地認為表姐是天下最美麗的女孩,所以我喜歡和表姐一起笑。可惜表姐比我大了好多,她似乎並不會理解我的心情。風兒突然大了一些,就將表姐的長裙吹起來,很容易地蒙在了她的頭上,四周沒有別人,只是我除外,我仍然聽到了表姐的叫聲,羞羞地,又帶了極大的驚慌,我很快就知道了原因,因為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表姐的裙子里居然什么都沒有穿,白白的大腿,平平的小腹,還有那神秘的地帶,有些黑乎乎的的草兒在那里茁壯地成長,我不知道為什么女人那個地方會那樣,心卻卻澎澎地跳得厲害,我知道比我大的女人的那里是不可以隨便看地,因為我所見過的每一個大女人都不肯讓我看那個地方,究竟有些什么奇怪的東西,我知道那里肯定有一個大秘密,現在表姐的那兒在我面前一晃而過,因為她很快就將裙子放了下來,一切都恢復了原樣,我有些心里慌慌地,表姐下了秋千,走到我的前面,想說一些什么,又止住了,臉色紅紅的,我傻傻乎乎地說,"姐姐,我什么都沒有看見",表姐輕輕地說,"小壞蛋,便宜你了",她害羞的樣子很可愛地,我更加堅信,表姐要比班上那些只會打小報告的女孩子美麗一千倍。

那是一個周末,舅父舅母去東北探親去了,表姐一個人不敢睡,讓我晚上去和她做伴,我很樂意,所以早晨就去了表姐那里,在完成了作業之後,就和表姐就在家門口的秋千上玩,我在一邊看,然後我就在風的作用下知道了表姐沒有穿內褲,知道了表姐那里有黑乎乎的毛,那時我真地很小,似乎什么都不懂,但是我仍知道我下身的那個小東西不知道什么原因硬了起來,好像充了氣似的。

我知道這件事不能讓表姐知道,所以,我對表姐說"我要尿尿",就跑到了院子里的廁所中去了,我很驚奇,那小東西比平時大了許多,我都有些不認識了,而且我怎么都尿不出來,讓我緊張了好一會兒,一切才恢復了原樣。一整天,表姐的神情都有些怪怪的,我心里卻有一個願望變得強烈起來,我好想仔細看看表姐的下半身那里究竟有些什么,但我知道,這是不現實的,因為女人的那個地方不能隨便看的。

晚上,吃了飯,洗了澡之後,表姐輔導我溫習了一會兒功課,兩個人就要上床睡覺了,表姐原本安排我睡里間的床,我有些不甘心,堅決要求和她一起睡,表姐好像還在想著白天里的事情,沒有拒絕我,只是輕輕對我說,"小壞蛋,和姐姐一起睡可以,不過睡覺要規矩些",我有些不明白所以然,只是直點頭,我一定聽姐姐的話。然後,我和表姐就上了床,我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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