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子夜(2 / 2)

女相(NPH) 十六洲 1952 字 2021-10-29

本著最後一點希望,她在柳毅之抓住她手腕時,落下淚,楚楚可憐說道:「為何一定是我?」

話問到骨子上,柳毅之輕笑著,「燕大小姐美於皮相,為什么就不能是你?」

這個瘋子。燕雲歌在心中暗罵,有心拖著時間,「你適才說會殺了劉問?得手了?」

「人現在就在我手上,要怎么做,還要看你的表現。」他眸光閃動,長指在衣襟交匯處微一停頓,就勢一挑,寬大的衣領便輕如蟬翼地自她肩膀滑落,半遮半掩地露出里頭鮮紅似血的兜兒。

他還記得她身上的幽香,讓他在好幾個晚上午夜夢回時難以自耐。

他低笑,驀然伸手攬過她腰,她便被迫挺送到他眼前。

手指一挑,小衣滑落,一對嬌乳就這么跳了出來。她的乳兒不大,可勝在彈性飽滿,形狀奇美,乳尖的紅梅此時皺成粉嫩嫩的一尖,讓人看上一眼就想去親吻,去大力拉扯,更想將那團軟肉揉捏成自己心中幻想的各種形狀。

燕雲歌雙手抵在他胸前,她清醒時尚且不是對手,何況她現在綿軟無力。只能極力去躲避他手上的把玩,然而她卻不知這百般不願的姿態更勾的人想不顧一切得到她。

「我已經定了親,怎能與你無媒苟合,你這是陷我不忠不義。」

柳毅之一口咬上她的結白的脖頸,細細吸吮,直至那處落下一個惹眼的紅點。

「把親事退了,我去求娶你。你若答應,我今天就放過你,最多弄弄你,不破你的身子。你若不答應,我現在就辦了你。」說著懲罰般的掐著她腰間的軟肉。

這算什么,無非是被人砍頭和凌遲的區別。燕雲歌深呼吸了一口,語氣好似松動:「你讓我想想……」卻在他失神際,集全部內力使出六陽掌直接他腹部。

竟然真的讓她得逞,柳毅之一臉錯愕退後幾步,在吐了口血後忍不住大笑,「你還真是不到最後都不死心。可惜力有不及,你還傷不了我。」

燕雲歌眼見他大步過來,閉眼,不作幻想。

半個時辰前。

探子恭敬的站在白容面前,正色道:「回侯爺的話,屬下派人搜了馬車,沒有打斗的痕跡,也問了馬夫,說沒有可疑的人出現。」

白容放下書冊,不悅道:「那人怎么突然沒了?」

「屬下猜測可能是中途有人劫持了先生。」

白容想了想,下著命令:「你們且去查,左右不出一里地,賊人帶著人跑不遠。」

探子得令後下去了。

白容無心看書了,起身來到窗前,黑玉般的眸子半眯,「喉結平坦,究竟是我看錯了,還是……」

燕雲歌雖有幾分膽識,心思謀劃也算出挑,但此人里外透露著古怪,投效他說是各取所需也不為過。

窗外,夜風拂過,被風卷起的幾縷青絲在他身後飛揚。

白容想到燕雲歌那張宜男肖女的臉,薄唇微微勾起一個弧度,不可否認,這人很有趣,就像一匹桀驁不馴的烈馬,等著人降服。

若真是女子

一雙素手輕輕的環住了他的腰身,溫熱的女體悄然貼在他身後,打斷了白容的思緒。

「侯爺,夜里風大,您站在窗邊瞧什么?」

白容神色寡淡,沒有絲毫驚喜或詫異,只疏離道:「這么晚怎么還過來?」

「妾身見侯爺這里亮著光,自然就來了,」女子嬌笑著,很快繞到白容身前來,「侯爺好長時間沒有找妾身了,侯爺就不想見妾身么?」

白容幾不可察的皺眉,看著她明艷的容顏,冷漠說道:「本侯一天多少事,豈能時時想著兒女私情。」

女子唯恐惹他不喜,便後退一步,回道:「侯爺說的是,是妾身逾越了。聽聞因著惠州水患的事情,侯爺麻煩不小。」

「你如何得知的。」白容薄唇微抿。

女子遲疑了下,只另外說道:「侯爺可還記得四年前劉問揭發七皇子與皇商勾結偷逃商稅一事?」

白容當然記得,那次就連他都要被牽扯進去,這么大的事,最後只罰了個七皇子去守陵,天家屬於重拿輕放,有意將此事揭過去。

「這件事情竟是劉問揭發的?他一早就是太子的人?」白容低沉問道。

「不知侯爺對戶部尚書了解多少?」

「周毓華?」他疑惑。他自然知曉這個人,本朝以來晉升最快的官員,從一個戶部主事到戶部尚書竟用了不過五年,而且此人精於算計,能力非凡,是太子不可多得的一員猛將。

「你知道他的底細?」

女子的臉色柔和下來,「他的同僚曾是妾身的入幕之賓,妾身只知此人出身江州,背後有貴人相助,侯爺若想查這個人,妾身自會努力……」說著,身子緩緩朝他靠過來,「想到侯爺年後就要離京,妾身心中實在不舍……」

白容微微側身,避開她的接觸,青蓮掩下受傷的心思,又含笑地道:「妾身今日帶了琴來,可否為侯爺奏上一曲。」

白容哼了聲,起身往案桌後走去。

知道這是首肯的意思,青蓮情緒又歡喜起來,施施然去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