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親事……我的意思是,是你自願的嗎?」他問得很忐忑。
燕雲歌愣了下,忽而將手撫上他的臉,尾音上揚,「我若不願意,誰能勉強的了我?」
她的聲音溫柔婉轉,眼神幽亮冷淡,秋玉恆眼里的光一點點亮起來,再也耐不住心里的高興,低頭吻住她。
她比他想得還要熱情,不僅回應,甚至引導著他的舌頭該如何去做,她的唇很薄,很軟,那是能觸及他內心深處的柔軟。
唇舌糾纏還不夠,他的腿卡進了她的兩腿之間,摩擦著,甚至故意頂了頂,眼里全是不容忽視的火熱。
她伸手去摸,被他猛地阻止。
燕雲歌松開他的唇,「不願意?」
「不是……」他慌亂的回。
他願意的,但他害怕,害怕那東西被掏出來,他的理智會全然崩潰。他今天只是來看一看她,並不想做什么,反正……反正兩人就要成親了。
「有賊心沒賊膽,」她取笑他,說著扯開他的腰帶,一把拉下了他的褲子,那肉根怒杵著,迫不及待地弾了出來。
「真大,一手都握不過來。」她驚訝著,修長的手穿過他的恥毛,輕輕揉捏著他蓄滿了精水的寶袋。
「沒想到玉恆個子高了,東西也大了。」
他臉上的緋色瞬間淹沒了耳根子,「你這人……」
……真不矜持,與他最初記憶中的溫柔模樣謬以千里,可他又好喜歡她的不矜持,喜歡她的隨意放肆,喜歡她眼尾上揚的媚態,那讓人沉溺其中,生不出半絲反抗。
「別說話,讓我先好好摸摸你。」
她的手略帶著涼意,是長年累月習練六陽掌所至,而他的肉根太過炙熱,冰火兩重的溫差下,刺激著他的肉根脹到了極致,莖身上的環形青筋根根爆起,猛烈跳動著。
秋玉恆少經人事,根本架不住她的玩弄,很快被她玩得渾身顫抖,綳緊了牙關。
「平日有沒有自己玩過。」她的聲音貼著他的耳根吐出。
他的耳朵都被那輕柔地聲音吹麻了,要命的地方又被人輕輕握住,撫動,套弄。
「那你呢,」他粗聲,不示弱地問,「你有沒有玩過?」
她的嘴角彎了彎,似諷笑,她縱情,卻不重欲,便是真的來了興致,也多的是男人可以消遣。
自瀆?她從來只看男人為她自瀆。
大拇指的指甲尖輕輕地刮著馬眼,刮出一手的黏液。
黏液不比精水的味道沖鼻,淡淡的腥味此刻如春葯一樣勾得她也有點欲動起來。
她突然想起無塵剛才的決絕,想他若是知道自己轉個身就投到其他男人懷里,他會不會後悔。
他應該要明白,她不是非他不可。
燕雲歌突然皺起眉,才起的欲念因為想到無塵竟全冷卻了下來,她的表情更是靜了一瞬為自己竟起了這樣荒謬的念頭恍惚。
秋玉恆早已是欲罷不能,見她恍神停了動作,不滿地自己挺著腰動了起來,尤嫌不足,他甚至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她的手背,將肉棒在她手心來回的抽差,最後綳緊著腿,全泄在了她手上。
燕雲歌掩下嫌惡,低著頭輕輕推他:「你把我的手弄臟了」
「我忍不住了,我這些天來總是這樣」秋玉恆面色潮紅,渾身發燙,「總想和你這樣。」
「所以就這幾天都等不住,就來爬我的牆?」她嘴角勾起,他卻聽不出話里的諷刺。
眼見那半垂的肉根又迅速昂揚,她眉頭微不可見地皺緊,想抽回手卻偏被他的手牢牢抓住上下聳動。
之前是她的挑弄,陌生又刺激,如今是他自己的節奏在律動,爽得整個頭皮發麻。
耳邊盡是他灼熱急促的呼吸
房間里很快充斥著濃郁的腥味,秋玉恆食髓知味,將人抱至床上想著再來一回,燕雲歌應付地煩了,沒心情再周旋。
「放開……」她推了一把,強行把臉偏到一邊,「先聽我說件正事。」
秋玉恆怕她不喜,只好退開一些,依舊抱著人不放,「你說。」
「你需有個准備,皇上只怕要大用你了。」
秋玉恆愣了一下,很快回答:「我在軍器署不過是個參謀,最近還……還不太順利,皇上為何要重用我?」
「與南緬一戰必敗,自然無人請纓,到時候這事情不落你頭上,你真想你爺爺高齡出征不成?」
秋玉恆瞬間冷靜下來,緩緩坐起身,沉默了許久,才抬起頭來問:「如果這場戰打不起來呢?」
這個,燕雲歌也曾想過,只是陛下主意已定,哪這么輕易更改。除非
「除非天意不可違。」她脫口而出道。
秋玉恆得意的笑了,「我們又想到一塊去了。」
「皇上會主動召你們商談,說明他心里還有猶豫猶豫師出無名,會被天下人不齒,猶豫財匱力盡,難供軍費,如果這個時候又有天相預警,這戰自然就打不起來。」
只是模糊的設想被她的三言兩語確定,秋玉恆眼前一亮,胸膛的陰郁很快一掃而空。
「別高興太早,此事並不好辦,」燕雲歌及時潑了冷水。
「皇上聖心裁決,不會輕易相信什么天相,而且又有哪個欽天監的官員敢在這個時候給你作假?此計一旦失敗你連累的是全府上下,如果沒有萬全把握,我勸你不如接旨出征。」
「不行,我根本不會打仗,」他急急道,很快有低著聲音,補了一句,「而且也不會有人服我,他們不會聽從我的號令。」
燕雲歌點頭,倒是認可他的自知之明。話已至此,秋玉恆也無心留下來繼續膩乎,他要趕緊回府和爺爺商量對策。離開前,他看著她明顯困倦還強打精神,萬分不舍地親著她的手背,「你等我,等我初八來娶你。」
燕雲歌唯恐他沒完沒了,趕緊閉上眼假寐。
溫柔的觸碰落在額間,帶著少年重之又重的感情。
四月初八。
鞭炮聲越來越響,吹吹打打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一路傳進了東苑,讓這個冷了十幾年的院子也熱鬧了一回。
「小姐,秋家的人來接親了,您衣服換上了嗎?」春蘭滿面喜色的推門進來。
剛才還說要准備的女子已不見蹤跡,她不安地四處望了望,撩簾入內,只看見床上疊得整齊的嫁衣,還有精致華美的鳳冠,那還是她剛才送來的。
春蘭想到一個可能,臉色瞬時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