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花兒(1 / 2)

女相(NPH) 十六洲 3049 字 2021-10-29

距離兩人上次歡好,差不多隔去一年,柳毅之自嘲若非不想再重蹈覆轍,換哪個男人能忍這么久?

燕雲歌掙扎地推拒起來。

他嘆了一聲,將人托起坐在案桌上,親吻著她因為緊張不斷滾動的喉間,低沉著聲音道:「我知你心高氣傲,不願被人小瞧,更因為厭惡我,不願臣服於我身下,那換我臣服你呢?」

說話間,他溫熱的手掌已伸進她的褻褲,抵在她干澀的陰穴口,他有無數種讓她快速沉淪情欲的手段,可是他不想,不想每次兩人之間除了他一味的蠻干,而得不到她絲毫的回應。

燕雲歌只覺私處在他百般挑逗的動作下漸漸有濕意流出,干澀的甬道在他靈巧的手指下化為一攤溫熱紅膩的軟肉,緊緊纏著他手指不放,她不堪地將視線轉移,冷笑著,竭盡刻薄:「做我的狗么?」

柳毅之聞言,不由沉下眉頭,又將一根手指伸進花穴,弓起,摳挖,已然換了副語氣,「你是不是以為我心悅你,你便可將我拿捏在手里,甚至一而再的羞辱我?」

他的聲音不大,動作卻毫不留情,回應他的是隱忍的細細的喘息。

「若非有人為你鋪路,為你苦心打點,你當你能走到這步?」

低沉渾厚的聲音,帶著難得的嚴肅正經,讓燕雲歌微微的晃神,那頭的柳毅之已經扯下她的腰帶,將她下身徹底裸露出來,熾熱的陽具早已蓄勢待發抵在不堪玩弄的花穴口。

「你是很強,也有本事有恃無恐,但你女子身份能瞞到現在是多少人在背後成全你,你該慶幸是我知道你的身份,而我還心悅你。」

他有力地挺身,帶著被微微掩蓋起來的憤怒和恐懼,他的陽具粗且長,輕易能到達她體內最深處隱秘的宮口,那里曾孕育過一個孩子,天知道他有多嫉妒,多渴望,他曾經以為他能離她更近一些,轉眼她就將希望徹底捏碎。

這是一個對親子都能狠得下心的女人。

他不該奢望這樣的女人會有什么真心。

燕雲歌渾身劇顫,下意識夾緊了突然埋入陰穴的外物,她想要推他出去,他卻執意埋得更深,炙熱的陽具在她體內進出,帶著驚人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執著地撞開密道里的嫩口,酸脹不堪的熱意如潮水涌至,夾著微弱的痛楚,叫她緊抿住唇,極力使自己不呻吟出來。

柳毅之低頭看著她,幾乎要被她這倔強的性子折服,他輕輕吻上那雙紅潤的唇瓣,靈活的舌頭強迫她打開牙關,他想聽到她的聲音,聽到她叫出來,不為別人,只為他柳毅之。

「不……行……」燕雲歌恍惚地喘著氣,掙扎著想別開臉,又被他強硬地吻住,舌尖的糾纏使她的意識漸漸發散,鼻腔已然瀕臨窒息,身下是他一寸寸地挺進,穴口已被蹭磨地越發柔軟,僅存的意識讓她不忘拒絕,不斷地推開他,得到的回應是粗暴至極的盡根沒入,啪啪聲不斷地撞上腫脹的會陰。

柳毅之不管她如何掙扎,緊緊地將人抱在懷里,低聲說:「雲之,我的自尊和驕傲在你面前一文不值。你若真要我……」

燕雲歌怔愣間,想也沒想地伸出手阻止他接下來的話。

她已犯下許多錯,造了不少孽,縱然次次利用他,將他踩到足底,但她仍不願見一個大好男兒為她低到塵埃里去。

「不必……」她艱難說。

柳毅之深吸一口氣,「你真懂得如何拿捏我。」

他漸漸沉身,已然感受到那處嫩肉為他開了一道口子,燕雲歌哽咽著細細喘息,「慢一些……受不住了……」

兩人相連之處早是淫靡不堪,穴肉吞吐著陽具,隨著不斷地貫穿外翻,那種痛楚歡愉,如附骨之疽悄然而上,使兩人都驟然地綳緊了身體。

柳毅之還不想太早交代,猛地拔出來喘息著,手已抬起她的下巴,往日清冷無雙的容顏被情欲染上,這般模樣的她除他外,到底還有多少人見過,他越想越不甘心,陽具再次狠狠挺入。

「柳郎……」她悶哼著叫著,羞恥至極地閉上眼睛,她不願承認她許久沒有這般舒爽過了。與秋玉恆一起時,少年更多的是在她的引導下揮灑熱情,青澀的誘惑在褪去新鮮感後,是不知疲憊的索取。

她當真是個壞女人,誘使少年為她沉淪情欲,也能狠心吊著柳毅之,讓他們食髓知味,又讓他們求而不得。

她合該下地獄的,受盡業火的焚身之苦,可地獄不收她。

她突然輕抬眼瞼,撇開他的性子不談,他的長相倒很和她的口味,雖是武將卻不魯莽,面容白凈不帶書生般的文弱,眉眼輪廓清晰,眼睛清澈透亮,這樣的人若非年少情事遇挫,現在也該是意氣風發的人物。

她想起他先前的發難,付以一笑,而後道:「你便是這般不為難我這些小人物的?」

柳毅之將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再傾身一壓,臀部被迫高抬讓他更輕易能捅到深處去。

「太深了……慢一些……慢一些……」

他置若罔聞,他這么久沒有開葷,今日自然要肏個盡興,恨不能將存了大半年的濃精都射進她的肚子里,最好射大她的肚子,讓她以後哪也去不了,只能顫巍巍地張開雙腿,承受他的跨下玩弄。

陰穴在經過他半個時辰的肏弄早已經濕軟滑嫩,次次都能讓他輕易抵入宮口,那里痙攣不堪、流淌如泉,簡直是男人夢寐已求的銷魂窩。

「要去了,輕點……」她被入得深了,情不自禁地抽搐起來。

柳毅之瞅准時機,瘋狂的抽動起來,恨不能將這個女人從里到外的奸淫。

燕雲歌嗯哼不止,很快啊地一聲,花穴泄了陰,潮水般全數灑在他的根部,柳毅之死死綳緊了,隨後是一股黏熱精水噴涌而出。

燕雲歌無力靠在他懷中,柳毅之在她身上輕嗅了一陣,又摸去兩人相連處,抹了把兩人的淫液放在鼻尖細聞,認真又執著地回:「雲之,我可以等,十天不夠,等半月亦可,一年不夠,便是一生也無妨,但求你給我機會。」

她沉默半晌,又聽得他道:「我不會比任何人差。」

這番剖腹之言,倒叫她不好回絕,便轉過話題道:「戶部每年下轄上稅,外間貢賦都是有一二油水,旁人我不知,主事倒是個好說話的,他掌統計之事,你若能使他粗心,少寫點個稅賦,不就能解燃眉之急?」

武庫核查之事,並非無可轉圜,他卻怒火沖沖地只管將一切捅破,說他這人聰慧,偶爾又是蠢笨的可以。

柳毅之將陽具拔出,找來一些宣紙,塞入她穴中,堵住急欲流出的精水,更在她詫異時,慢悠悠道:「不堵住你想流地到處都是?我倒是不怕的。」

燕雲歌直接將褻褲套回,將腰帶一絲不苟地綁回,若非她頭發微亂,以及彌漫著的腥膻之氣,當真看不出她平靜地表情下,剛才是如何的嫵媚多情。

柳毅之又說剛才的事,「主事若能為我所用,等於為你所用,他日你甚至能借此拉下他,坐上主事之位,是不是這個理?」

燕雲歌面無表情地繼續回到桌案前核算,清冷的鳳目里甚至連一星半點的波動都無。

柳毅之氣極,氣她在歡好時還能分心地算計他。

這般的處處算計,偏她做來理所當然,連說她一句人心險惡都不忍,他沒有玲瓏剔透心,能屹立在吃人官場不敗的唯一緣由便是占了出身的好處。

若他時刻處在舉步維艱之時,往往會認命,可等困擾過去,又要悔恨一時的無能,越發不甘心起來。

這是他所想,是世人所想,卻非她所想。

他的雲之,隨時冷靜,時刻警惕,從來的坐二望三,從來的識時務。

柳毅之勾唇微笑,在離去時,留有提醒。

「近月京中不會太平,你志在為官,不要參合到這些主子的斗爭中來,我會為你尋個機會離京。」

清晨,安靜的巷子里響起敲門聲。

一名朴素的老婆子邊拍門邊喚:「蘭姑娘,蘭姑娘在不在?」

須臾,一名穿著綠柳色曲裾的丫鬟開了門:「你怎么來了?不是說沒事別來這找我嗎?」

那婆子笑道:「先前的事情多虧了蘭姑娘,我家主子在春宴上得了燕世子的眼,主子一高興賞了兩支上等的好參來,老婆子賤命,沒那福氣享用,不知道蘭姑娘有沒有需要?」邊說邊從懷里掏出一塊帕子,然後打開:「蘭姑娘你看看,這么粗的,想來是稀罕物。」

這么好的人參確實少見,春蘭聞言喜悅,忙道:「大娘多少肯出。」

婆子道:「既是蘭姑娘要,隨便給幾兩罷了。」

春蘭眉眼一轉,笑顏道:「怎好叫大娘吃虧。」

婆子拉她:「哪有什么虧不虧的,反正我婆子用不著,對了,蘭姑娘,我家主子托問一句,你家大小姐可還有什么旁系的兄弟姐妹,與大小姐長的非常相像的。」

春蘭遲疑了一下,朝身後門內望了眼,馬上走出來帶上門,拉著婆子走遠到一旁角落說話。

二人剛離開,青衣身影就從轉角處走出來。

確是上等的好參,蘆長碗密棗核芋,皮緊紋深珍珠須,非皇族侯爵享用不起,一個老婆子隨便一出手就是御用等級的東西,她想要裝糊塗點當自己沒看見都不行。

至於春蘭,燕雲歌拂袖轉身之際,褐色的眸流動著冷銳的寒。

很久沒回來,她惦記莫蘭身體,先去了東苑,剛到門口就見張媽出來,她小聲囑咐門外丫鬟安靜說夫人剛服了湯葯睡下。

燕雲歌垂眸,囑咐了張媽幾句,尤其強調提防春蘭,便來也無聲,去也無聲。

徐徐前行,她一時不知道該去哪。

東苑自她離開後,久無人息,清冷得像座荒廢的院子,去了也是徒添荒涼,如今西苑又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