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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才算是正式的婚禮。

第二天一大早,韋香蘭就出門張羅了起來,回來之後還翻箱倒櫃的找出了自己當年結婚時穿的大紅喜服,也真難為她竟然能將東西保存了這么多年,而且還保存的這么完好,當時這件喜服是照成年人的尺寸做了,不過現在看來,還是有點小,尤其是在胸圍附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扣不上側邊的扣子,只得拿了件紅色外套披上,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不過春花一點都不在意,能在全村人面前得到認可,已經是她夢寐以求的事情了。

看著老婆穿上喜服,我不禁有種口干舌燥的興奮感,怪不得昨晚香蘭不說有這玩意在,如果我事先知道,今天中午的喜宴肯定就沒辦法穿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一點都不假,只撒了一千多塊錢下去,中午的時候,村子中央的平地便擺上了十幾張桌子,各種吃的喝的擺得滿滿的,春花帶著我一桌一桌的敬酒,饒是酒里事先已經勾兌了半瓶水,依然讓我喝得暈頭轉向,這農村人太能喝了,逮著我就不放,怪不得春花的酒量那么好。

好不容易陪酒的任務結束了,春花和香蘭連忙扶著我回了家,外面這些桌自然有人負責照料,早已事先找好了。

進了屋關上門,我一把抱住春花,嬉笑道:「老婆,你今天好漂亮,給我親一個。」

春花哭笑不得的扶著我坐下,幫我揉著太陽穴,小聲埋怨道:「干嘛喝那么多啊,他們都是酒簍子,去之前不是說了嘛,不要跟他們拼酒。」

我嘿嘿笑道:「那怎么行,今天我高興,今天是咱們的大喜日子,我要給你長臉,老婆,我今天的表現怎么樣啊?」

春花笑贊道:「老公,你今天棒極了,我實在是太高興了。」

這時香蘭端著搪瓷缸,坐在我的旁邊,憐惜的說道:「高興也不能喝那么多啊,喝多了傷身,來,喝點醒酒湯。」

我把頭伸過去,在岳母的幫助下喝了一大缸子醒酒湯,長舒了一口氣,緩了緩,確實有點效果,至少頭沒那么暈了。

我抱著岳母親了一口,笑道:「醒酒湯挺有效的,我感覺好多了。」

香蘭高興的點點頭,說道:「那你坐著,我再給你盛一點。」

我一把拉著她的手,說道:「不急,不急,我和春花還沒給你磕頭呢。」

香蘭有些窘迫的看著我和春花說道:「這個就不用磕了吧。」

我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一定要磕。」

春嬌在一旁拍著手掌笑道:「對,對,我要看爸爸和媽媽拜堂,哈哈,拜堂。」

春花羞澀的看了女兒一眼,又對母親說道:「娘,還是磕一下吧,這也是我的心願。」

香蘭無奈的點點頭,她直覺的感到我肯定不會只是磕一下了事。

果然,我笑嘻嘻的抱著春花說道:「老婆,普普通通的拜堂多沒意思,我們來點新花樣好不好。」

春花知道我所謂的新花樣,定然是**的念頭,便紅著臉抿嘴笑道:「行,都依你,反正這里也沒外人。」

「老婆,你真好。」我笑著吻上春花的嘴唇,她甜蜜的回應著我的吻,熟練的將手塞進我的褲襠里,套弄起我開始復蘇的**。

香蘭面上露出一絲果然如此的無奈,笑了笑,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女兒和姑爺的**,春嬌則在一旁拿著攝像機拍個不停,當我的手解開她母親的胸罩,玩弄那對**的時候,她更是蹲在旁邊,對焦在母親的胸部,將變換著形狀的**完整的記錄了下來,當她看到母親的奶頭變硬之後,她自己也忍不住**發癢,一邊堅持拍攝,一邊開始狂躁的揉捏起自己的**來。

「好了,就這樣開始拜。」我興奮的拉著衣衫不整的春花站起來,此刻她**外露,發梢凌亂,用風騷嫵媚都無法形容此刻的萬一。

聽到我的話,春花也懶得爭辯,她知道我就喜歡看她發騷的樣子,便無奈的看著母親說道:「娘,你也把衣服脫了吧,他肯定不會然你穿著衣服的。」

我哈哈笑道,抱著老婆香了一口,說道:「知我者老婆也。」

香蘭溫順的看著我,害羞的淺笑了下,一言不發便開始脫衣服,在我的要求下,岳母穿著她那件洗得發白的大奶罩和滿是補丁的大褲衩,端坐著在椅子上,盡量擺出一副慈母的模樣,說道:「這樣可以了嗎?」

我喘著粗氣點點頭,心里告訴自己,走的時候一定要把岳母的這些舊內褲都帶走,實在是太他娘的刺激了。

一拜天地還沒什么,待二拜高堂的時候,我和春花磕完三個頭,便將岳母從椅子上拉下來,然後將春花推了上去,兩個人一下子就明白我要做什么了,香蘭激動的手足無措,抱著我都說不出來了,讓我好一陣安慰。

披著剛剛從女兒身上脫下來的喜服,韋香蘭神情恍惚的跪在我的旁邊,三十四年前,也是這里,她許下了女人一生中第一個心願,但是丈夫並沒有給予她期盼中的幸福,三十年後的今天,她再次在心中許下了當年的心願,願身邊的男人能給予她無微不至呵護和溫暖的依靠,對於今天許下的這個願望,她打心底里覺得肯定能實現。

對著自己的女兒磕了三個頭,香蘭覺得自己一下子變得年輕了許多,她樂呵呵的看著我,眼神中的痴迷讓我看得心醉,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唇,她也瘋狂的向我索吻,被我壓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吻得心醉神迷。

正當我迫不及待想要用**干死這個熟婦時,突然大門響了。

「誰呀?」春花問道,同時我們幾個連忙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大妹,是我,開門啊。」門外傳來了大哥牛春江的聲音。

我恨恨的跺了下腳,示意春花去開門,然後報復似的抱住牛春江他娘,一頓猛親,韋香蘭嚇得腿都軟了,卻不敢反抗,好在門開的瞬間,我松開了她,那種刺激感,讓她感到胯下潮透了。

「大白天關什么門啊。」牛春江笑道,探頭看到屋里好幾個人,壓根就沒往不健康的地方想。

知道大嫂把母親趕出了家門後,春花對大哥滿肚子埋怨,瞪了他一眼反問道:「你怎么會來這里啊,我以為你不知道這里呢。」

牛春江苦笑道:「大妹,你就別嘲笑我了,唉,我知道,當初你大嫂做的不對,但是我也沒辦法啊,我也有難處。」

春花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來就是為了說這個?說完了就走吧。」

牛春江趕忙說道:「不是,不是,今天不是你結婚嘛,我做哥哥也得給你准備點禮金不是。」說著,他掏出兩百塊錢,擱在這地方確實不算少了。

可是春花哪里看得上眼,更主要的是,她很生氣,所以看都沒看就說道:「不必了,你拿回去給你那個賢惠老婆吧,等以後她老了被兒子趕出家門,這點錢她用得上。」

牛春江頓時尷尬至極,見兒子左右不是,韋香蘭終究心有不忍,輕聲勸道:「春花,事情都過去了,你就別耿耿於懷了,你大哥有大哥的難處,你就被為難他了。」

「娘。」牛春江感動的喚了一聲。

「進來吧,別杵在門口了。」韋香蘭嘆了口氣說道,說完,她擔心的看我一眼,我搖搖頭,示意沒關系。

進來以後,牛春江自然免不了對母親噓寒問暖一番,甭管這份心意是真是假,卻都讓韋香蘭心里感到一絲暖意。

牛春江這次見到母親倒是有些驚訝,渾然不像以前那樣老態龍鍾,暮氣深沉,乍一看,似乎比自家媳婦還要年輕似的,他也沒多想,渾然不知到母親是得了妹夫精液灌溉所致,還以為是我從城里帶了什么特效保健品什么的,尋思著要是我能給他兩盒就好了。

我當然不知道他這個心思,便是知道了,我也不會送給他,怕老婆怕成這樣的男人,實在是夠窩囊的。

牛春江閑扯了一通,直到春花不耐煩的下了逐客令,他才悻悻的離去,雖然沒有拿到保健品,不過他也得了個好消息,等我們離開的時候,韋香蘭也會跟著我們一起走,以後養老送終的事,都是我們一手包辦了,這個好消息自然讓他喜形於色。

待兒子走後,韋香蘭傷心的撲在我的懷里哭了半天,剛剛兒子的表現實在是太令她失望了,枉費她辛辛苦苦的將孩子拉扯長大,沒想到到老了就這么嫌棄自己。

我自然好一番出言安慰,心底對這個大舅哥倒是頗有些感激,這個窩囊廢算是斷了韋香蘭最後一絲思鄉的念頭,以後,這個女人除了我以外,絕對不會再有其他依靠了。

鎖好門後,我抱著韋香蘭一陣熱吻,這個剛剛被兒子遺棄的可憐女人,一下子便將滿腔的母愛盡數播撒在我的身上,拼命的把奶頭往我嘴里塞,非要給我喂奶,我樂呵呵的唆著她的大奶頭,爽得**一柱擎天。

早已按耐不住的春嬌含著我的**一陣狂吮,春花也不甘寂寞,和女兒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唆著**,交替的舔著棒身。

好不容易待韋香蘭的情緒平靜下來,我拉著春嬌繼續進行著未結束的拜堂,把小丫頭高興都快要瘋掉了,韋香蘭和牛春花各自受了我和女兒的三個頭,把她們高興的合不攏嘴。

最後的夫妻對拜,我先是和她們三人分別拜了,再四個人一起拜,拜完堂,我們四個人興奮的抱在一起,雖然在法律上,我僅僅和春花是夫妻,但是在精神上,韋香蘭和徐春嬌已經徹徹底底的把我當成她們的丈夫。

「老公,我們**吧。」興奮的春花提議道,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母親和女兒的附議。

我笑著對最興奮的春嬌說道:「嬌嬌,你那里能**了嗎?」

春嬌頓時蔫了下來,沮喪的說道:「還不行,嗚嗚,都怪爸爸老公,那天把人家弄得太傷了。」

聽到外孫女對我的這個奇怪稱呼,香蘭覺得很有趣,笑道:「不行埋怨我兒子老公,是你自己不耐**,呵呵。」

春嬌聞言撒嬌道:「討厭啊,外婆,爸爸老公的**那么長,那么粗,我哪里受得了,就算是你和媽媽一起上,也都應付不了一個晚上。」

我哈哈笑道:「確實,就算是你們倆個也沒用,再加倆個還差不多。」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春花聞言笑道:「老公,你是不是想把我們全家的女人都**了啊。」

我聞言想到未曾謀面的兩個小姨子,得意的笑道:「如果你們主動的話,我不介意啊。」

「我不介意。」春嬌抱著我的胳膊首先表態道。

香蘭面上突然浮起一絲難掩的悲傷,輕聲說道:「如果你能把春香和春蘭都給收了,對她們而言也算是好事。」

見香蘭面色古怪,我奇怪的問道:「你怎么了,娘。」

春花也焦急的問道:「娘,妹妹她們過得不好嗎?我已經有差不多十年沒見過她們了,你不是說她們嫁到外地去了,現在過得還不錯嗎?」

香蘭聞言,忍不住心頭悲傷,拉著大女兒的手,哽咽道:「娘是騙你的,你的兩個妹妹現在過得都不好,你自己過得也很苦,所以我不想讓你為她們擔心。」

春花一聽,頓時急了,因為她年紀大,兩個妹妹幾乎都是被她一手帶大的,三姐妹的感情非常好,哪想現在竟然得知了這個噩耗,連忙問道:「娘,你別哭啊,快說,快說給我聽,她們現在到底怎么樣了?」

香蘭點點頭,抹去面上的淚水,把掩藏在內心深處多年的痛苦與愧疚緩緩道來。

二女兒叫牛春香,因為小時候發燒燒壞了腦子,智力比較低,干不了重活,所以一直到十六歲才有人出了兩千塊的禮金將她娶走,之後便杳無音訊,只在兩年多前聽一個當走貨郎的遠房親戚說起,在葛家寨見過她,還是那么痴痴傻傻的,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跟個乞丐似的,挺著大肚子跟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當時他親戚忍不住上前問了幾句,得到的消息卻竟然是。

韋春花實在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再也說不下去了,放聲大哭起來,我隱隱有些揣測,連忙抱著她好生安慰了一番,她才得以哽咽的繼續說了下去。

原來當初娶走牛春香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經人,他到處用廉價的價格從山里愚昧落後的地方,以結婚為名騙走智力不足的女人,然後再把她們租給那些娶不起老婆的單身漢,一個月租金500塊錢,生了男孩五千塊,生了女孩三千塊,牛春香因為長得漂亮,所以極受歡迎,這幾年下來,已經陸陸續續的生了好幾個孩子,比性奴還慘。

小女兒牛春蘭比二姐也好不了多少,十四歲的時候進山采葯一去不回,大家都以為她出了事,哪想半年後,她竟然挺著肚子把兩個男人領回了家,原來這兩人是護林員,也是一對父子,碰到了迷路的牛春蘭後,見她年輕貌美便心生歹意,把牛春蘭擄了回去,父子倆竟然不分倫理,先後奸淫了她,把她弄大了肚子,弄得牛春蘭懷的是誰的種都不知道,之後的幾年里,她只陸陸續續的回來了三四次,最近一次回來是半年前,肚子微微鼓了起來,與以往一樣,她這次也不知道懷的是哪個混蛋的種,每次見到母親,牛春蘭都哭得傷心至極,可是韋春花一個寡母,除了伴著女兒傷心落淚之外,也沒有任何辦法。

牛春花還是第一次知道兩個妹妹的境遇竟然如此凄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拼命的捂著嘴巴,嚇得渾身發抖,徐春嬌也嚇得躲在我的懷里,稚嫩的臉蛋上滿是驚懼,我也是猶如聽到天方夜譚般的驚訝,牛春香和牛春蘭兩姐妹根本就是在做性奴嘛,這種我只在色情小說和電視報道中見過的東西,第一次離的我這么近。

雖然我也感到很同情,但是與此同時,卻也讓我感到有些刺激和興奮,那是一種很難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我盡量壓下心中的煩躁與興奮,將母女三人摟入懷中,柔聲安慰道:「別擔心,別擔心,有我在,我以一定會救出她們的,我保證。」

因為兩姐妹的事情,香蘭母女沒有了與我**的心情,我也不願勉強她們,保證下起來很容易,不過真做起來可就難了,首先第一個問題就是如何找到她們。

韋香蘭只是隱約知道小女兒住的方位,我和她們討論之後,打算先把牛香蘭解救出來,趁著酒宴還未散,我拿出一萬塊錢扔在桌子上,雇了八個青壯年,答應事成之後,再加一萬,果然有錢就是好,幸好這次回來我裝了不少現金在身上。

帶足了干娘,我和八個青壯年按照韋香蘭所提供的方位便進了山,在山里找了整整三天三夜,終於在一個山窪處發現了有人居住的痕跡,一圈柵欄圍著幾間簡陋的茅草屋,中間有一個火堆,弄得倒是跟原始社會差不多,幾個小孩子正在院落里玩泥巴玩得不亦樂乎。

我帶著人悄悄的接近茅草屋,里面有濃重的喘息聲和呻吟聲,顯然是在**,一同來的都是壯小伙,聽到這聲音不免有些心猿意馬,相視淫笑。

既然里面忙的歡,那我就全然不擔心了,直接帶著人沖了進去,把正在屋里**屄的兩人嚇了個半死,看到被**屄的女人,所有人頓時大倒胃口,那根本就不是個牛香蘭,就算再憔悴也不至於變成個渾身雞皮的老太太吧,這女人花白的頭發都掉落了大半,胸前的兩坨**,怕是都已經垂到肚臍眼了,滿臉褶皺,說七十怕是都算輕的。

插這個老屄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中等個頭,身材倒是挺結實的,我們闖進去的時候,他的**還停在女人的老屄里,雙手扶著女人的屁股,**的正歡呢。

「你們是誰?為什么闖進我家?」男人拔出**,用西南土語問道。

隨行的人知道我聽不懂,便給我解釋了下,我冷笑道:「我來找人的,牛春蘭呢?」

聽到牛春蘭這三個字,那男人頓時面色一變,拔腿就想跳窗逃跑,我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一叫踹在他的屁股,將他踢了個狗吃屎,把那老女人嚇得哇哇亂叫,我聽得心煩,直接一巴掌賞在她的臉上,讓她頓時安靜下來。

我踩著還在掙扎的男人說道:「混蛋,見了警察還想跑,想死不成。」

那男人聽到我這邊的翻譯,疑惑的說道:「你們是警察,那為什么隨便亂打人。」

我冷笑道:「喲,你還知道警察不能亂打人啊,但是那得看對什么人,哼哼,你涉嫌強奸、非法拘禁、聚眾**等多種罪行,小子,你這次死定了。」

那男人一聽,嚇得大小便都失禁了,連連哀求道:「我沒有啊,我什么也沒干啊,一切都是俺爹的主意啊。」

「你爹人呢?」我聞言問道。

男人哭喪著臉說道:「俺爹昨天帶著春蘭去觀測站了。」

「他媽的,你爹倒是挺愛崗敬業的啊。」我氣得踢了男人一腳,喝罵道,「牛春蘭不是懷孕嗎?怎么能怕那么高,你耍我啊。」

男人連連搖頭,說道:「沒有耍你們啊,春蘭四個月前流產了,她現在剛懷上沒多久,上山沒事,我爹晚上不摟著她睡不著覺,所以每次去觀測站都會帶著她。」

「我操,」我喝罵道,「帶我們去觀測站,快點。」

把男人的手捆了個結實,一個在村里打了四十年光棍的老青年湊到我身邊,小聲問道:「那個女人怎么辦?」

我看他眼露淫光,驚訝的笑道:「這你也想上?」

老光棍不好意思的扭捏道:「我哪能跟你們比,奶奶的,長這么大,我還沒碰過女人是什么味道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你上吧,觀測站你別去了,在這里給我守著,免得這個老娘們給我們惹出什么麻煩。」

老光棍興奮的連連點頭,連聲道謝,然後便扯著那老女人的胳膊,把她拖到了里屋。

被捆的男人見狀氣得破口大罵,都是些土話俚語,我一個字也聽不懂,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我反而不急著走了,給每個人散了煙,笑道:「跟我上山的兄弟,回去以後,我再掏一萬讓你分。」

這話一出,這七個人頓時高興起來,本來還有點羨慕常老三不用上山還有屄**的待遇,此刻全部變成了嘲諷,一個老屄哪能值一千多塊。

我拉過一個同伴,說道:「你去問問對方,那個老**是他什么人?」

年輕人點點頭,問了一通,然後哈哈大笑道:「是他娘,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你親娘的,奶奶的,這次出來真是長見識了。」

我心道,這算啥,我還**了牛家的祖孫三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