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閱讀(2 / 2)

里屋的常老三把那老娘們**的嗷嗷直叫,我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帶著人押著罪魁之一,往監測站趕去。

經過院落的時候,我數了下那些被嚇的不敢說話的小孩子,最大的不過**歲,最小的只有一兩歲,合計有七個之多,我心道不會都是牛香蘭生的吧,她今年應該是二十二歲,十四歲被擄走,難道一年生一個?

我好奇的撬開了男人的嘴,在被我們暴揍了一頓之後,他才告訴我,春蘭一共生了三個孩子,死掉一個,剩下的都是他老娘生的。

我實在是很驚訝,這老娘們這么老了還能生,而當我得知他媽才五十五的時候,驚訝的實在是無加以復,那貨怎么看也不像五十五啊。

觀測站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峰上,我們一行人爬到傍晚才爬了上去,當看到觀測站時,我直接把對方打暈了過去,快速的接近那兩間普普通通的小瓦房,前後門都被鎖上了,饒了屋子轉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沒上鎖的窗戶,我們搭成人梯爬了進去,找了兩個房間都沒人,當推開第三間屋子的門時,里面的一幕讓所有人的胯下都硬了起來。

第08章

看房間的裝潢,這應該是一間廚房,一個身材干瘦的老男人正在食用晚餐,不過他的晚餐不是我們平常吃的食物,而是一個漂亮女人的乳汁。

餐桌上,與牛春花有些三四分相似的女人,正**的身體,托著一對超級巨大的**給老男人喂奶,那對**比韋香蘭的似乎還要大上不少,滿屋子都是奶香,看到有人闖入,她尖叫了一聲,試圖用纖細的胳膊遮擋住豐滿的**,但是卻又哪里遮得住,乳汁受到擠壓,順著硬挺的**汩汩的往外流,似乎流進了我們每一個人的心里,讓我們不由自主的齊刷刷的狂咽口水。

「你們是誰?」老男人有些驚恐的看著我們問道。

我這才回過神,氣惱的沖過去,將他推倒在地,一同來的年輕人里,有好幾個都是牛春蘭小時候的玩伴,見到春蘭被人弄成這副模樣,也是氣得火冒三丈,我們八個連問都懶得問,直接把這個老男人先打了個半死。

「住手,住手,你們想干什么?」老男人抱著頭,痛苦的哀嚎道。

「老混蛋,你敢這樣欺負阿蘭,去死吧。」一個年輕人氣惱的一腳踢向對方的太陽穴。

我見狀趕忙攔下他,喝道:「你瘋啦,弄死他你要償命。」

「可是這個混蛋!」他不忿的怒吼道。

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領,大聲說道:「冷靜!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不好受,但是打他一頓出氣可以,弄死了的話,難道你還想給他償命不成。」

年輕人的胸膛急促的欺負著,好半晌他終於安靜了下來,握緊拳頭說道:「興元哥,你說的對,是我太沖動了。」

我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就對了,冷靜點,找個繩子把他捆起來,這個王八蛋,不弄死他也要讓他掉層皮。」

「嗯。」年輕人殘忍的笑了笑。

趁著他們去找繩子捆老男人,我走到餐桌邊,看了看四周,一件衣服都沒有,便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驚恐的看著我,卻也不敢反抗,只是那么怔怔的看著,大大的眼睛里滿是淚水。

我看得一陣心痛,柔聲安慰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叫王興元,是你姐姐牛春花的丈夫,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你可以叫我聲姐夫,我這次是專程來救你的。」

牛春蘭還是怔怔的看著我,我就那么一直溫和的看著對方,過了好一會兒,她的面色終於松動了,猛地撲進我的懷里,大哭道:「姐夫,嗚嗚嗚嗚。」

我緊緊的抱著她,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脊背,安慰道:「哭吧,哭吧,哭出來就好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好好的哭吧。」

牛春蘭帶著哭腔嗯了一聲,放聲大哭起來。

聽到女人的哭聲,那七個人愈發痛恨起這個王八蛋,把他扒了個精光,用粗糙的麻繩將他勒地死死的,還特地用一根麻繩從他的胯下穿過,幾乎要把他的**和睾丸勒爆了,疼得他慘嚎連連,滿地打滾。

牛春蘭哭了好久,情緒才稍微緩和了一點,抹著眼淚緊緊的靠在我的懷里,這一刻,她感到只有我的懷里才是最安全最溫暖的地方,把其他幾個人差點要羨慕死。

我在這一刻,拿出所有的溫柔手段,表現的堪稱完美,在牛春蘭的心底深深印刻下了自己的影子。

我扶著牛春蘭坐在椅子上,走到老男人的旁邊,使勁踹了奄奄一息的對方一腳,冷冷的問道:「死了沒?」

老男人渾身顫抖著,眼神中滿是乞憐,哀求道:「別再打了,再打我就死了。」

我聞言冷笑道:「現在知道裝可憐了,早干嘛去了,我現在要把你帶到山下的派出所,憑你犯的那些惡行,槍斃都是輕的。」

「對,讓警察把他斃了。」

「斃了。」

「別別,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老男人嚇得魂不附體,連連哀求道。

我厭惡的看著他,用腳踩著他的背,惡狠狠的說道:「你這些話當著警察的面再說吧。」

「別別,只要你們饒過我,我什么都給你們。」老男人哀求道。

我聞言哈哈大笑道:「你還有什么,幾個破草屋,一個又老又丑的婆娘,一個白痴兒子,除了這些你還有啥。」

老男人頓時苦著臉,哀求道:「我,我也不知道,嗚嗚嗚,你們就放過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我用力一腳踢在他的肋下,狠聲道:「就算我們原諒你,你看春蘭是不是能原諒你。」

老男人聞言,趕忙抬起頭,看著牛春蘭哀求道:「小蘭,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求求您了。」

牛春蘭一開始還有點害怕,但是見到老男人被纏著跟粽子一樣,滿臉血污,毫無威脅,便漸漸安下心來,想到自己這么多年受到的屈辱,她頓時悲從心底起,抬起腳就往對方的臉上踩去,一邊踩一邊哭著罵道:「混蛋,混蛋,嗚嗚嗚,嗚嗚嗚。」

我見牛春蘭的情緒越來越激動,連忙從後面將她一把抱住,連聲安慰道:「別害怕,別害怕,一切都過去了。」

牛春蘭轉身撲進我的懷里,緊緊的抱著我,痛哭道:「姐夫,嗚嗚嗚嗚,我好恨,我好恨。」

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發,說道:「我知道,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未來會好起來的,你娘和你姐還在家里等你呢,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的。」

牛春蘭嗯了一聲,緊緊的抱著我,一絲一毫都不舍的放開,我抱著她進了隔壁的房間里,這是一件帶床的休息室,有些不舍的將她放在床上,這個爆乳小少婦的身材實在是好到爆,加上撲鼻的**,我已經越來越想將她按在身下好好蹂躪一番,但是為了長遠考慮,我還是得裝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現在可不是對她下手的好時機,我要她將來心甘情願的做我的女人,就像她的母親和姐姐一樣,求著我捏她的爆乳,**她的水屄。

廢了一番工夫將牛春蘭的情緒安撫下來,看到她看我的眼神,充滿了信賴和依靠,我知道自己的正面形象已經樹立成功,便柔聲說道:「春蘭,你在這里好好歇一歇,我去去就來。」

牛春蘭連忙抓住我的手,哀求道:「我怕。」

我溫柔的寵著她笑了笑,大著膽子,摸了摸她的臉頰,笑道:「傻丫頭,怎么還跟小孩子一樣,我就在隔壁,我發誓,一定會保護你的,我再不去,那人就要被打死了,雖然他罪有應得,但是我不希望因為他的一條賤命,讓我們這些人給他陪葬。」

牛春蘭聞言點點頭,不舍的松開我的手,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說道:「那你一定要記得來接我,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

我用力的點點頭,捏了捏她嬌嫩的臉蛋,轉身走了出去。

在我走後,老男人又被幾個人踢了幾腳,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凄慘至極。

我拉過一張椅子,翹著二郎腿坐下,冷笑道:「看你這慘樣,早知有今日,當初又何必干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呢。」

老男人知道我才是主事人,痛哭流涕的喊道:「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但是我也不想啊,我家里太窮,眼看兒子都快三十了,卻連個媳婦也娶不上,我急得實在沒辦法啊。」

我聞言怒道:「這他們的什么狗屁理由,娶不上老婆就可以去搶是不是,你有沒有想過春蘭的痛苦。」我故意說得很大聲,就是為了讓春蘭聽到。

老男人哭著眼淚鼻涕流了一大把,說道:「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啊,原本我想再等幾年,看看能不能攢一點錢,給兒子娶個寡婦,但是他竟然,竟然。」

「竟然什么?」我追問道。

老男人可憐巴巴的哭道:「他竟然跟他娘搞上了。」

「啊。」我們幾個人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老男人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干脆也就什么都不隱瞞了,說道:「等我發現的時候,孩子他娘的肚子都頂起來了,我問了他們才知道,兒子想女人想得發瘋了,他娘實在不忍咱兒子痛苦,便趁著我巡山的時候上了兒子的床,一來緩解兒子的痛苦,二來也想給我們家延續香火。」

「但是,他們母子生的孩子根本養不活,連續生了兩個,出生後沒幾天就死了,我實在被逼了沒辦法了,正好碰到迷路的春蘭,我當時腦子一糊塗,就干下了這個錯事,原本我只是想借她的肚子給我們家留個種,但是,但是。」

「但是你舍不得了是不是?」我冷冷的問道。

老男人仿佛著了魔似的,怔怔的點點頭,喃喃自語道:「是,我舍不得,而且我不甘心,我兒子玩了我老婆,我也要玩我兒子的老婆,春蘭長得又白又漂亮,小屄嫩嫩的,水又足,我從來沒**過這么舒服的屄,我舍不得啊,真的舍不得。」

「閉嘴。」我匆忙一腳飛起,踢在他的嘴上,掃視了一圈,只見人人的胯下豎起了小旗桿,我自己也不例外。

老男子被我踢醒了,嘴上雖然痛,但是下體更痛,他剛剛竟然不知不覺的勃起了,麻繩勒的那么緊,不痛才怪。

「很痛嗎?」我殘忍的笑了笑問道。

老男人滿嘴都是血,黃牙都崩掉了幾顆,痛苦的哀嚎著。

我從刀架子上拿出一把菜刀,頓時有人說道:「興元哥,不可以啊,別弄出人命。」

我聞言笑道:「知道啦,我又不是傻子,我想了想,拉到山下派出所太麻煩,而且一顆子彈就了事,太便宜他們了,所以我決定把他們父子倆的禍害給閹割了。

怎么樣啊?「

我最後一句是對老男人說的,他頓時被嚇的魂不附體,哀嚎道:「不要,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有好東西,我有好東西。」

我淡淡的罵了一句:「你又個屁好東西,而且還敢騙我。」

「我沒騙你啊。」老男人急忙叫道。

我冷哼道:「你沒騙我?那你家里的幾個孩子怎么解釋,別告訴我全部都是春蘭生的。」

眼看我就要手起刀落,老男人連忙叫道:「是因為葯,是吃葯的緣故,我說的好東西就是那些東西,就在門後面的包里,我都給你都給你。」

我聞言停下刀,對一個人說道:「把他說的東西拿過來。」

那人從門口遞給我一個洗得發白的黃軍包,我翻開一看,里面卻都是一些邊角磨爛的練習本,至少有二十本之多。

我皺了皺眉頭,隨意抽出一本,翻開看了看,卻都是些字跡潦草的筆跡和植物或者是動物的素描。

「這什么?觀察筆記?」我不耐煩的問道。

老男人連連搖頭,解釋道:「這都是我這么多年整理出來的可以入葯的動物和植物,後面有很多葯方,都是我從古法中復原的,價值不可限量。」

「真的真的,我就是證明啊。」老男人生怕我不信,趕忙說道,「我今年已經六十三了,十幾年我就陽痿了,硬不起來,吃了兩年我自己配的葯,現在我在床上可以把香蘭**得死去活來。」

「閉嘴。」我連忙打斷他的廢話,心中倒是頗有些意動,如果他所言不假,這些葯方倒是真的很有價值。

我把黃軍包放好,問道:「你除了這個壯陽葯以外,還有其他什么葯嗎?」

老男人連連點頭,神神秘秘的看著我,說道:「還有可以讓女人的下體一直緊綳的葯,增強男女性能力的葯。」

我無語的看著他,說道:「你除了這些淫葯難道就沒有研究其他的葯?比如治療癌症特效葯什么的?」

老男人搖了搖頭,說道:「我祖上是宮廷御醫,專門研究的就是這些補葯,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啊。」

「廢物。」我佯怒罵了一聲,心里卻已經樂開了花,這些葯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啊,我現在雖然能把香蘭母女三人**得哇哇亂叫,但是再過幾年,怕是就要被她們給榨成人干了,有了這些葯輔助我就不怕了,而且國內的保健品市場現在異常繁榮,我早就有進軍的打算,不過一來投資太大風險高,二來沒有特效配方,我也不敢瞎搞,我自認膽子沒史玉柱那么大,天天靠廣告胡吹一通,也能暢銷全國,不過現在有了這個,我就不擔心了,回去收購一家中葯研究所,好好把這些配方研究研究,如果一切ok,想不發財都難。

雖然收了這么大的禮,但是該做的事還是要做,老男人和他的兒子都沒有逃過被閹割的下場,為了以防萬一,我逼著他們把強奸牛春蘭、非法禁錮等罪行全部說了一遍,至此,牛春蘭營救成功。

當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牛春蘭的時候,她忘情的跳下床,撲進我的懷里,渾然忘了自己一絲不掛,我趕忙把門關上,強壓下心中的邪念,扶著她坐到床邊,拿毛巾被將她裹住,這才松了口氣,笑道:「山上冷,別著涼了。」

牛春蘭感激的看著我,默默的點點頭,哽咽道:「姐夫,我終於可以回家了,嗚嗚嗚。」

我輕輕的抹去她臉上的淚水,安慰道:「傻丫頭,可以回家了你應該笑才對啊,干嘛要哭啊。」

「可是,我心里還是難過,嗚嗚嗚。」牛春蘭哭道。

我憐惜的抱著她,安慰道:「好吧,傻丫頭,在十二點之前,你好好的再哭一場,等過了十二點,你就不許再哭了,好不好?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呵呵。」

牛春蘭聞言又羞又喜,點點頭,趴在我的肩頭想哭,但是哭了幾聲之後,卻怎么也哭不出來,只覺得心里甜蜜蜜,渾身上下說不出的安心,好半晌,她突然撲哧一聲笑道:「姐夫,我哭不出來。」

我忍不住調笑道:「那要不要我揍你屁股,讓你哭出來啊。」

牛春蘭愈發的感到羞澀難當,但是卻一點都不感到厭惡,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對自己這么溫柔過,即便是自己的大哥也遠遠不如,這八年的性奴的經歷,更是讓她經歷了一場人間噩夢,失去自由的她,每天就只能默默的承受著兩個男人無休止的奸淫,老男人之前說的話沒錯,在服用了壯陽葯物之後,他確實可以把牛春蘭**的死去活來,而牛春蘭常年被老男人用葯水塗抹**和**,弄得她身體敏感至極,不僅容易發情,而且特別容易**。

想到那段經歷,牛春蘭感到有些心底發酸,然後不由就想到了我,想起我對她的拯救,感激之余,忍不住生出一點異樣的情愫,再注意到我身上散發出的男人氣息後,這點異樣的情愫迅速擴散,但是想到我的身份,她哪里敢造次,一動也敢不動,想盡量壓下心中泛濫的欲火,但是濃重的鼻息出賣了她。

我見她鼻息不對,身子發抖,還以為她又想到了以前的事,不禁憐愛的愈發摟緊她,在她的耳邊說著寬慰的話,我得承認,我此刻還有一點想要碰觸她身體的惡趣味。

我和牛春蘭身體的接觸,雖然隔著一層毛巾被,但是我依然能感覺到凸起的尖頂上,**在迅速變硬,經驗豐富的我立刻便知道了,她好像動情了。

在粗糙的毛巾被摩擦下,牛春蘭的**變得硬挺起來,豐盈的乳汁在不由自主的分泌著,她是一頭極品的人形乳牛,自從十五歲生完第一個孩子後,她的奶水就沒有斷過,老男人在她身上用了好幾種葯物進行催奶,七年下來,春蘭的**已經大的不可思議,奶水充盈到要爆,而且每每興奮和發情的時候,奶水都是不受控制的自己往外溢。

此刻**的變化,讓牛春蘭羞愧難當,她連忙推開我,深深低下頭。

我見狀趕忙關切的問道:「春蘭,怎么了?又想起傷心事了嗎?」

我越是這么關心,牛春蘭越發的羞愧,她感到下體都已經開始濕潤泛濫起來,連忙說道:「沒事,我沒事,就是身體有點不舒服。」

我想到她懷有身孕,趕忙問道:「春蘭,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牛春蘭慌不擇?

...